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完结版傅倾禾宴辞》,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她嫡亲的嫂子,日后也好好亲近亲近。”“儿媳明白。”回到侯府不久,傅倾禾便听到安静的侯府紧张了起来,奴仆们就连走路都轻拿轻放。就在她疑窦丛生时,春华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侯爷和侯夫人大吵了一架,就连七姑娘都被牵连了,怕是得闹上一阵子。”“七姑娘?”瞧出傅倾禾的疑惑,春华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据说七姑娘是柳姨娘的女儿,侯爷可怜她生母早逝,所以格外的偏爱。”“这事情,怎么扯到了七姑娘?”从宴辞的表现来看,宴清漓之所以坠湖,应该和朝堂上的蝇营狗苟有关。这么大的帽子,扣到了一个小姑娘身上?“柳姨娘是侯爷不问而纳的妾室,侯夫人得知后动了胎气,六姑娘的身子骨才会这般孱弱。”傅倾禾:“……”看来,她对侯府后宅的了解还是过于表...
《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完结版傅倾禾宴辞》精彩片段
“你是她嫡亲的嫂子,日后也好好亲近亲近。”
“儿媳明白。”
回到侯府不久,傅倾禾便听到安静的侯府紧张了起来,奴仆们就连走路都轻拿轻放。
就在她疑窦丛生时,春华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侯爷和侯夫人大吵了一架,就连七姑娘都被牵连了,怕是得闹上一阵子。”
“七姑娘?”
瞧出傅倾禾的疑惑,春华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据说七姑娘是柳姨娘的女儿,侯爷可怜她生母早逝,所以格外的偏爱。”
“这事情,怎么扯到了七姑娘?”
从宴辞的表现来看,宴清漓之所以坠湖,应该和朝堂上的蝇营狗苟有关。
这么大的帽子,扣到了一个小姑娘身上?
“柳姨娘是侯爷不问而纳的妾室,侯夫人得知后动了胎气,六姑娘的身子骨才会这般孱弱。”
傅倾禾:“……”
看来,她对侯府后宅的了解还是过于表面。
果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因着兰氏的怒火,偌大的侯府后宅,像是被人点了哑穴一般,安静的可怕。
宴辞刚跨进府门。
便看到镇南侯手持长枪傲然而立,看到他后,眸子泛着些许冷光。
“跟我去演武场。”
镇南侯脸上若是没有那明晃晃的五指印,这话说出来多少有些逼格。
可惜,宴辞不吃他这一套。
“没兴趣。”
宴辞的白眼恨不得翻上天。
从自己可以扛动长枪开始,自己的亲爹每次受了亲娘的气,便跑过来找他出气。
刚开始的时候,他总是被揍得最狠。
后来,他武艺越来越好,年龄越来越长,他亲爹赢得概率便急剧下降。
发现这个事实后,镇南侯爷已经很少向他约战了。
平时为了彰显一家之主的气概,他总会事先给他一点好处,然后找他打假赛。
“城南一百亩水田,事后划给你。”
他现在只想找一个出气的,至于那些财物左不过身外之物,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那些东西迟早是我的。”宴辞不为所动,“钱物,已经对我没有吸引力了。”
“……竖子,你是想让我更换世子吗?”
镇南侯气得两眼发黑,一个两个都是前世的孽债,这一世才紧着他欺负。
真当他,不敢动他的世子之位?
闻言,宴辞迈出去的脚步,一点点收回来。
他绕着镇南侯。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围观了一圈,然后替他理了理被撕扯得变形的衣袖。
“您准备什么时候去写折子?”
镇南侯:“……”
宴辞的神色没有了对外的冷淡,也不见了对内的慵懒,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邪气。
“爹,你是想七弟的另一条腿也断掉吗?”
若说之前的怒火是镇南侯的刻意为之,那么宴辞的话,是真正挑动了他的神经。
他手中的长枪,第一时间抡向宴辞。
宴辞像是早有所料,脚步轻盈地后退了两步,避开了他的攻击,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
“不想听实话吗?”
他十岁那年,单枪匹马地跑到柳姨娘的院落,当着她的面废掉了她儿子的右腿。
她为了这世子之位,苦苦经营。
那么他便要做到一劳永逸。
一个没有仕途的瘸子,如何能坐稳镇南侯府的世子之位?一个没了希望的妾室,又如何在后宅生存?
“宴辞,我还有一个嫡子!”镇南侯咬牙切齿,“你能废掉你七弟,难道还能废掉你五弟?”
“您可知,五弟为何弃武从文?”
宴辞的声音里面带着浓浓的嘲讽。
世家大族虽然重视血脉,可感情却淡薄,毕竟物以稀为贵,多了便没有那么稀罕了。
宴辞这一代,堂兄弟姊妹众多。
兰氏作为当家主母,或许能照顾一个两个的婚姻,可却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所以,年氏就算身体不适也要跟来。
“大公子不嫌弃我这病怏怏的模样,我自是要替他照顾好唯一的妹妹。”
年氏的出身并不差,父兄都在军队任职。
只是她身体羸弱,又是一个不喜欢出风头的性子,所以年近二十岁都不曾有人求娶。
京城中,那些碎嘴的妇人自是少不得背后议论。
后来,镇南侯府的大公子宴臣请了兰氏提亲,这桩婚事才紧锣密鼓地展开。
只是新婚夫妻堪堪相守月余,便传来边关告急的噩耗。
宴臣作为镇南侯府的人,自然要前往边关御敌,一走便是两年,最近才有归京的消息。
上一世,傅倾禾也曾等待过时安远,她清楚等待的苦。
“三弟妹若是碰到靠谱的人家,也可以和我说道说道,我对这些世家门风也不太清楚。”
“好。”
傅倾禾笑着应承了一句。
她知道年氏是一个喜静的性子,平时很少插手俗物,所以对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
可正是如此,才显得尤为可贵。
若不是将宴臣放在心里,她定然不会强迫自己前去应酬,也不会离开她那座院子。
宁王作为今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却是一个福薄的。
由于幼年留下的病根,在今上称帝不久后便去陪伴先皇,留下了孤儿寡母。
或许是因为宁王早逝的缘故,今上对宁王一脉尤为恩宠,更是将安宁郡主当成亲女儿宠。
所以,安宁郡主的及笄礼才会办得这般盛大。
京城的世家大族,只要不是瞎子和聋子,都得给这位帝宠在身的小郡主一个面子。
镇南侯府的人赶到时,府中的宾客已经来了大半。
看到兰氏领着一众女眷前来,有不少人走过来攀谈,只是那眸子却一个劲往傅倾禾身上扫。
好似。
想要瞧一瞧,这位新鲜出炉的世子夫人到底是何模样,居然能勾搭的世子爷滚了床榻。
傅倾禾虽是文昌伯府的女儿,可顾氏鲜少带她出门。
京城的贵妇们,只是听闻文昌伯府有一个姿容出众的庶女,倒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勾人。
眉若弯柳,目若繁星。
白皙的肌肤好似玉器一般,竟然没有一丁点杂质;红色的三绕襦裙,将她衬托的宛若仙人。
唯一不好的,或许就是那浑身的气质。
虽然,瞧着端庄得体,可骨子里面终究是有几分魅惑。
只是,她们都是人精。
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找镇南侯府的不痛快,倒是一个劲地夸奖起来。
就算傅倾禾的脸皮,都有些受不住她们的热情。
直至兰氏坐定,坐在最上首的宁王妃,才笑着看了众人一眼,语气颇为无奈。
“好话都被你们捡着说了,我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夸奖了。”
“你若是再夸下去,我都要觉得,我家那小子配不上这丫头了。”
兰氏虽然是打趣的话,可却向外传递着一个信息。
——她对傅倾禾很满意。
世家大族,都是闻弦音而知雅意的人,看向傅倾禾的目光倒也更为平和。
她们对其倒是没有太大的恶意,顶多也就是私下泛酸。
嫁进镇南侯府这等好事,怎么就没被自家闺女碰到?简直暴殄天物。
她这是啥意思?嘲讽宁王府穷?
“去寻一匹上好的云绡布,免得让世子夫人,觉得王府待客不周。”
得了小宁王的叮嘱,宁王府的奴仆跑得比兔子还要快,不到半刻钟便送来了一匹纯白的云绡。
至于笔墨纸砚,早已经准备就绪。
因着这边的动静不断扩散,倒是有不少人聚了过来。
看到案几上,摆着的云绡布和笔墨纸砚,纷纷露出好奇的神色。
宴辞没想到阵势越来越大,也搞不清楚傅倾禾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两个人擦肩而过时,他将声音压得极低,唯有两个人听得分明。
“搞这么大的阵仗,到时候可别收不了场。”
“就算收不了场,也不是夫君逼得吗?扔锅的时候,没想到会反噬吗?”
傅倾禾倒是没有丁点压力,甚至看到宴辞眉头紧锁的模样,笑得更加畅快。
她因为顾忌傅倾棠,有些手段不能用。
可一身画技,是打娘胎便带来的天赋,就算她那醉心诗书的父兄,都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拿起毛笔的那一瞬,傅倾禾像换了一个人。
原本便极其出色的眉眼,这一刻变得更为耀眼,眉若山幽静,瞳若水无声。
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变得安静起来。
却见她在铺开的云绡上运笔极快,一个呼吸的空档,一盆栩栩如生的雏菊便在笔下诞生。
再一个睁眼,一盆兰花已经火速成形!
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眸光中,她不停地勾勒着庭院内的花花草草,似乎要将整个花圃绘在绢布上。
文昌伯府的庶女,居然还有如此能耐?
最先缓过神的是沈五郎,他用胳膊肘碰了碰宴辞,一张嘴喋喋不休。
“你挖到宝了啊!”
“……炫技之作!”
“额……你炫一个让我瞅一瞅!”
沈五郎扔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心中暗骂他牛嚼牡丹,不知文人雅好。
“以前只知你家夫人的美名,今日过后怕是才名远播。唉,不知有多少人得破防。”
瞧着他那长吁短叹的模样,宴辞挑着眉头瞄了他一眼,音调带着浓浓的嘲讽。
“你当初那鬼哭狼嚎的模样,也不见得多好看。”
当初傅倾禾与时安远定亲后,京城中的纨绔子弟夜夜买醉,沈五郎便在其中。
他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眼前的人烂醉如泥,他用了好大的劲才将人送回沈家。
“……当时,她和你可是八竿子打不着。”沈五郎忙着表态发言,“我现在对她,没有丁点想法。”
“哦!”
宴辞声音冷淡,没有一点热拢劲。
他自然知道沈五郎的性情,凭着两个人的关系,傅倾禾就算是天仙,他也不会生出别的想法。
沈五郎瘪了瘪嘴,也不再自找不痛快,而是仔细瞅着傅倾禾面前的云绡布。
——画工精细,运笔如神。
也不知道文昌伯府怎么养的女儿,居然能让一个庶女,练出这样的能耐。
世家大族不缺文韬武略之辈,并非只有沈五郎一人,瞧得出傅倾禾的真功夫。
可让众人惊诧的是。
三丈云绢已过,她似乎没有停笔的意思,那纤纤玉手好似不知疲倦一般。
“再加几张案几。”
小宁王虽然不通诗文绘画,可平时最爱附庸风雅,瞧着众人兴致十足,后勤工作搞得极好。
傅倾禾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绘画,似乎丝毫不被外界的环境所扰。
等她感觉到光线暗淡时,绢布已经过了一半。
“什么时辰了?”
可制止的声音尚未发出,那花瓣已经从天而落。
一旁的兰氏也微微有些傻眼,只是她情绪收敛的极快,倒是言不由衷地夸奖了一句。
“郡主赤子之心,怪不得陛下偏宠。”
宁王妃尴尬的脚趾扣地,可碍于场合也只能抿唇轻笑,状似轻松地嗔怪了一句。
“这丫头,就喜欢搞这些乱七八杂的花样,不过陛下倒是喜欢的紧。”
不管兰氏还是宁王妃,都提及到了圣人。
在座的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唱反调,场面异常的和谐。
安宁郡主瞧着这么多人夸奖,嘴角都快要翘到天上。
她就知道。
凭着自己打遍后宫无敌手的美貌,再加上如此高调的出场方式,定然能将那庶女踩在脚下。
京城第一美人,就是一个笑话!
只是不管内心多么开心,面上却始终克制,好似将优雅内敛刻在骨子里面一般。
宁王妃生怕她继续作妖,忙忙让人给她举办及笄礼。
等她两个小啾啾被打散梳在一起,宁王妃才松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叮嘱。
“今晚过后,你就是大姑娘了,日后要谨言慎行。”
“皇伯父说了,李家的闺女没有那么多规矩,怎么舒服怎么来!”
“……”
宁王妃很想怼她一句,有能耐去皇宫行及笄礼,可帝王金口玉言的话,她也不敢辩驳。
只当是没有听到!
“你已经是大姑娘了,日后要学着如何管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贪玩了。”
“王兄说,她会送给我很多管账的婆子,我只管人就好,不需要管账!”
宁王妃的笑容,逐渐龟裂。
若不是场合不对劲,她都想拎着这丫头的耳朵教训,平时疯便罢了,今天怎么还这么疯?
“母妃,结束了吗?”
“结束了!”
她觉得继续叮嘱下去,她有可能会被气死,所以还是私下给她耳提面命为好。
“那么,我可以带着姐姐妹妹们,去看我后院的花圃吗?我可是准备了好久。”
“去吧去吧!”
宁王妃眼不尽心不烦,挥手让小辈们自便,不必留下来陪她们这些长辈唠嗑。
“对了,王兄在外院还准备了好多节目,我可以带着她们过去凑热闹吧!”
“嗯!”
这本就是今晚的另一个目的——给京中未婚男女们一个相看的机会。
宁王妃自然不会拒绝。
就在众人以为,这位小祖宗会顺利退场时,她忽然跑到了兰氏身边,抱住了后者的胳膊。
“兰姨,我还不认识宴辞哥哥的新夫人呢!您,不给我介绍介绍?”
安宁郡主软糯的声音,散开的那一瞬。
众人脸上的表情变得尤为精彩,目光或明或暗地飘向傅倾禾,想要瞅一瞅她的神色变化。
却见其像是庙里的塑像,脸上不见丁点波澜。
兰氏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傅倾禾身上,见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倒也颇为满意。
——也算是稳重自持。
“禾儿,这是安宁郡主,我一直将其视作半个女儿,你日后也要将其当作亲妹妹一般。”
听到兰氏的介绍,傅倾禾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站起身子朝着她行了一礼。
“母亲放心,儿媳定然将其当作亲妹妹一般疼爱。”
兰氏亲自站队,傅倾禾应对得体,众人看戏的神色瞬间淡了一些。
真是一场无聊的宴会。
安宁郡主也没想到,兰氏会如此回护傅倾禾,一点添油加醋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她不自然地瘪了瘪唇角,然后依依不舍地放开兰氏的胳膊,声音甜美而又软糯。
“他喝醉了。”
“这不是借口。”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相信凭着她的心思,定然也发现了那日的真相。
既然做错了事,总归要付出代价!
他当日之所以答应越瑶,不再追究越焘贪墨的罪行,便是因为他准备将事情做得更绝罢了。
“世子爷,您很在意她?”
“她既然进了镇南侯府的大门,那就是镇南侯府的人,容不得旁人欺辱。”
“若是有一天,奴婢也被欺辱,世子爷可会为奴婢讨一个公道?”
“会!”
这是他欠她的。
十年前,十四岁的越瑶用命护住了他,将他从冰冷的湖底捞出来。
从那一刻起,他便发誓。
——这一辈子,没人能欺辱她!
“奴婢希望,世子爷能一直记着今天的话。”
越瑶转身的那一刻,惨白的面容只剩下阴沉。
她赌上了自己的命,用了十年的时间,才以‘瑶姐姐’的身份,走进宴辞的心房。
是她,寒冬腊月,将他从冰湖里捞出来,保住了他的一双腿,吊住了他的命。
避免了镇南侯府的世子之争。
傅倾禾,她凭什么隔空摘桃?
“嫁给时安远不好吗?为什么偏偏要嫁给宴辞,打乱我所有的计划?”
越瑶修长的指甲,狠狠嵌入掌心,心里面不断地叫嚣。
“重生的那一刻,我便曾暗暗发誓,谁若是挡了我的道,我便让谁死。”
“傅倾禾,我本不想让你死的,可你偏偏自己找死。”
她曾是这深宅大院,唯一向自己伸出过双手的人,可也正是因为她,衬托的自己愈发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懂珍惜。”
她费尽心思,抹去傅倾禾伯府嫡女的证据,费尽心思促成她和时安远的姻缘。
可是,事情为何会脱离她的控制?
傅倾棠,若是按照她的计划嫁进侯府。
那么,自己可以一步步架空她的世子夫人的身份,然后文昌伯府覆灭后取而代之。
可偏偏嫁进来的是傅倾禾。
倒不是说傅倾禾有多聪明,而是因为傅倾禾才是宴辞命定的发妻,她代表的是变数。
“你嫁给宴辞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要被那些人赐死,然后害得宴辞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本以为,你和他不见面才是最好的安排,可你偏偏闯了进来。”
望着越瑶离去的背影,宴辞忽然变得心烦气躁。
他本想去演武场,平复一下心绪,可不知怎么的,却走到了傅倾禾的院落。
正好看到她对着一张请柬傻笑。
“谁的请柬,怎么这么开心?”
“安宁郡主的。”
“……你和她有交集?”
一个是宗室贵女,一个是伯府庶女,就算有交集,感情应当也不会太深才是。
及笄礼,为何会给她发请帖?
“原本是没有的,可嫁给你之后有了。”
宴辞的脸,瞬间黑的和锅底灰一般。
京城有不少暴力衙门,可这些衙门却管不住女人们的碎嘴,逮着谁都能编写一个话本子。
“别听那些无中生有的事情,将脑子整坏了。”
“是吗?”
傅倾禾亮晶晶的眼眸,盛满了促狭的笑意。
她在闺中的时候,便曾听说过宴辞的风流韵事。
一是那位被其金屋藏娇的越瑶姑娘,二则是这位娇憨明媚的安宁郡主。
更何况,她还有上一世的记忆。
上一世,这位安宁郡主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可唯独对待傅倾棠和越瑶,横挑鼻子竖挑眼。
明眼人都瞧得出,这是记恨上了。
至于原委,就算闭着眼睛都能猜得出,定然和宴辞有着莫大的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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