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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矜北安笙相思难寄小说

苏矜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筋疲力尽地蜷缩在被子里。身上细密的疼痛令我颤抖不止,我费力地爬起来吞了好几片安眠药。过了很久我才感觉不那么痛了,昏昏沉沉地做起了梦。梦里像走马灯一样快速跑过了好多事情。曾经有些模糊的记忆,无比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我梦到22岁的平安夜,我家还没破产,苏矜北还是那个穷小子。我们一起在细密的初雪中拥吻,一起交换戒指,互换祝福。我听见苏矜北在我耳边说:“祝安笙以后岁岁年年,健康喜乐,我们永远在一起!”我心里都泛起甜意,可没多久画面一转。母亲临死前声泪俱下地拉着我的手:“笙笙,苦了你了孩子,我死了你爸和哥哥不会放过你的!”“出国吧孩子,出国吧,不要再回来了!”“孩子,万一你以后不幸遗传了我这个病,别告诉你的枕边人,他一定会拿这个把你戳的千疮百...

主角:苏矜北安笙   更新:2024-12-18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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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矜北安笙的女频言情小说《苏矜北安笙相思难寄小说》,由网络作家“苏矜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筋疲力尽地蜷缩在被子里。身上细密的疼痛令我颤抖不止,我费力地爬起来吞了好几片安眠药。过了很久我才感觉不那么痛了,昏昏沉沉地做起了梦。梦里像走马灯一样快速跑过了好多事情。曾经有些模糊的记忆,无比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我梦到22岁的平安夜,我家还没破产,苏矜北还是那个穷小子。我们一起在细密的初雪中拥吻,一起交换戒指,互换祝福。我听见苏矜北在我耳边说:“祝安笙以后岁岁年年,健康喜乐,我们永远在一起!”我心里都泛起甜意,可没多久画面一转。母亲临死前声泪俱下地拉着我的手:“笙笙,苦了你了孩子,我死了你爸和哥哥不会放过你的!”“出国吧孩子,出国吧,不要再回来了!”“孩子,万一你以后不幸遗传了我这个病,别告诉你的枕边人,他一定会拿这个把你戳的千疮百...

《苏矜北安笙相思难寄小说》精彩片段




我筋疲力尽地蜷缩在被子里。

身上细密的疼痛令我颤抖不止,我费力地爬起来吞了好几片安眠药。

过了很久我才感觉不那么痛了,昏昏沉沉地做起了梦。

梦里像走马灯一样快速跑过了好多事情。

曾经有些模糊的记忆,无比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我梦到22岁的平安夜,我家还没破产,苏矜北还是那个穷小子。

我们一起在细密的初雪中拥吻,一起交换戒指,互换祝福。

我听见苏矜北在我耳边说:

“祝安笙以后岁岁年年,健康喜乐,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心里都泛起甜意,可没多久画面一转。

母亲临死前声泪俱下地拉着我的手:

“笙笙,苦了你了孩子,我死了你爸和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出国吧孩子,出国吧,不要再回来了!”

“孩子,万一你以后不幸遗传了我这个病,别告诉你的枕边人,他一定会拿这个把你戳的千疮百孔,就像你爸爸一样!”

我拼命摇头:“妈妈,你坚持下去!我不出国,国外我谁都不认识。”

母亲却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我:

“国外有生路啊孩子!相信妈妈,男人都靠不住,男人都靠不住。”

留给我的只有妈妈垂落的手和一的鲜红,还有将人淹没的雨声。

我想伸手留住妈妈,却被人从身后扯住胳膊,是爸爸。

他狰狞着把我送上金主的床。

丝毫不管我在身后绝望的呼喊,决然离去。

一边乐滋滋地将手机上的余额转给债主和滥赌的哥哥。

一边哼着小调横穿马路,被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撞飞出去。

我后退两步,浑身发抖,却蓦地撞进苏矜北怀里。

他一反常态,没有对我阴阳怪气,而是抓着我的肩膀,满脸泪水,一遍遍问我:“安笙,你这种冷漠的女人,怎么还活着?”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里坠出来淹没在头发里。

外面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持续传来,连窗帘都遮挡不住。

自从我母亲去世后,我就开始害怕下雨。

我和苏矜北刚结婚的时候,他还没有现在冷漠。

在他发现我下雨天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的时候。

他嘴上不饶人,手却会将我的两只耳朵都捂牢。

我再也听不见雨声,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且安心。

但最近的雨天,他已经很少回来了。

打开手机,这一觉昏昏沉沉,竟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我走进卧室,开始往浴缸里放温水。

浑身又泛起了细密的疼痛,外头的雨声吵得我头痛欲裂。

流动的温水慢慢积攒起来,脑子里似乎有个声音引诱我下去。

我慢慢低下身去,忽然身边响起微信的提示音。

一股悚然席卷了全身,我脸色煞白,猛地向后倒退一步。

我心跳得快极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浑身打着寒颤。

这时手机又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不知什么时候加上的姜妤,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第二天,不出意外地发起烧来。

我慢慢爬起身,浑身不正常的热意正提醒我身体的衰败。

昏昏沉沉地想下楼去接杯水喝,却意外看见姜妤又站在客厅里。

她拿着苏矜北的手机正说着什么,看到我下楼又匆匆挂断。

我并不理她,接了杯水就准备上楼。

却被姜妤一把扯住:

“今天天气正好,安笙,出去晒晒太阳吧?”

“麻将死前还有些事,我想你应该感兴趣。”

姜妤让我先去后花园,她拿点东西再去。

没想到刚到后花园,迎面却遇上了等候多时的靳闻舟。

看见我,靳闻舟眼睛一亮,快走几步到我面前:

“阿笙,你没事吧?”

“那天你被苏矜北带走后,我也联系不到你,担心死我了。”

我震惊不已,“靳闻舟,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这栋别墅是苏矜北鲜为人知的房产,在一个山顶上,少有人来。

苏矜北之前在这里困了我一年多,也没被人发现过。

“我打电话给苏矜北,结果是个女人接的,她给了我地址。”

是姜妤,糟了。

果不其然,身后远远传来姜妤的惊呼:

“天呐安笙,你怎么能带人来这里?你是要让矜北颜面扫地吗?”

苏矜北站在几步开外,神色莫辨,只是挥挥手。

身后的保镖们一拥而上,将我和靳闻舟押到了客厅。

苏矜北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用鞋尖抬起我的脸:

“安笙,你胆子是真的大,在我眼皮子底下都敢干这种事。当初选第二条路,不会就是想和你这个姘头双宿双飞吧?”

我仰起头一脸愤怒地盯着姜妤,“我没有!都是姜妤......”

“闭嘴!”苏矜北眸中怒意更盛,“我有眼睛自己会看!”

苏矜北站起身,示意周围人将靳闻舟松开,随即一拳打了上去。

靳闻舟被打懵了,后知后觉的反应到已经没人钳制他了,于是也一拳打到苏矜北脸上,他早就看这人不爽了。

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回,一路从客厅打到书房。

将书房的柜子都撞得东倒西歪。

忽然一个宝蓝色的盒子从柜子里掉出来,滚落几圈之后露出一串红宝石项链。

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我连滚带爬地跑过去,却被苏矜北眼尖地捡起。

他明知这个项链对我的意义,却不在意地随手扔给了姜妤。

姜妤惊呼一声:“谢谢矜北哥,这也太漂亮了!”

我一时气急,眼前阵阵黑影,靳闻舟猛地将我扶住。

我抬头看着苏矜北,字字泣血:

“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就连我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卖它!苏矜北,你有什么资格把它给姜妤!”

苏矜北狠狠盯着靳闻舟扶住我的手,刻薄的言语几乎要将我扎穿。

“安笙,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着我五百万!”

“不如这样,我们就拿这个项链去拍卖。要是能拍到五百万,就用你这个项链抵债怎么样?”

我甩开靳闻舟的手,踉跄几步拽住苏矜北的衣领:

“苏矜北你混蛋!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明明答应了你第二种方法抵债,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苏矜北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眼里满是轻蔑:

“安笙,你不会觉得你昨天那次可以抵五百万吧?你会不会太高看了自己?”

“我是说过你可以拿第二种方式抵债,但昨天的滋味儿,我已经腻了怎么办呢?”

“要不,你再好好想想,要怎么求我?”




苏矜北挂断电话,转头再次向刚从门外回来的发小求证:

“外面真的没下雨吗?”

朋友们对视一眼,纷纷哄笑出声:

“矜北,这么干的冬天,哪来的雨下啊!”

“对啊!你别是魔怔了吧!”

听到朋友的保证,苏矜北也没有安下心来。

他只觉得心里慌得厉害,总觉得好像要失去些什么东西。

姜妤凑过来,搂住苏矜北的胳膊笑道:

“矜北,今晚要不就留下来一起过圣诞吧,大家今晚都不回去!”

苏矜北冷冷的眼神扫过来,姜妤默默地将手收回去。

苏矜北拍了拍刚才姜妤摸过的地方,缓缓开口:

“我留着你是因为你能刺激安笙,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苏太太的位置不是你能妄想的东西。”

说完,他捞起搭在沙发上的衣服转身就走。

留下姜妤盯着他的背影,目光怨毒。

安笙!安笙!她到底有哪里不如安笙的!

......

苏矜北的车一路疾驰回到家。

刚到家,保姆王婶就迎了上来,苏矜北边走边问:

“太太今天出门了吗?”

“没有,太太在楼上睡了一天,连早午饭也没吃。”

他转身进了主卧,衣服一件没少。

床上虽然没有人,但还保持着刚起床乱糟糟的样子。

他骤然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来安笙是在浴室了。

苏矜北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地敲了一下浴室的门。

“安笙?”

里面无人应答。

他又重重地敲了好几声,结果依旧是一片寂静。

“安笙,你到底在闹什么?你这样子有意思吗”

一股气从胸口升腾上来,苏矜北猛地拉开浴室的门。

映入眼帘的却是满目的红色。

苏矜北浑身骤然失力,他倚靠在浴室的门边,心跳如鼓。

他朝着敞开的卧室门外,抖着声音喊着:

“王婶......王婶......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浑身抖得像在打摆子。

王婶进来一看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打了120。

苏矜北一路滚爬到浴缸边上,用力扯下自己的领带,捧着安笙的手腕就开始包扎起来。

包完才想起来去探探安笙的鼻息,虽然微弱,但好歹还有气。

苏矜北脱力地顺着浴缸外壁滑坐下来。

忽然手边碰到了什么金属的物品,他拿起一看,是枚银戒指。

他恍然才想起来,他和安笙结婚一年多,都没有买过戒指。

安笙的这枚戒指,还是五年前平安夜他送给她的。

那时他还没钱,只能送银的,但安笙很高兴。

那时,他好像还许了愿,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希望安笙健康喜乐。

健康喜乐......健康喜乐......

他反复咀嚼这句话,突然发出了一声比哭还难听的笑。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慢慢渗出的鲜血又将包扎的领带染红,接着顺着浴缸外壁慢慢淌到地上。

他冲着门外的王婶发了疯一样地喊道:

“王婶!救护车还没来吗!再去催!再去催!”

很快,救护车就闪着灯匆匆地来,一会儿又匆匆地走了。




苏矜北最穷困潦倒的那年,我和他提了分手。

后来他功成名就,我爸却将我捆得严严实实,送上了他的床。

他放弃家境殷实的未婚妻,和我破镜重圆。

朋友们都说他是我的救赎。

只有我知道,这不过是苏矜北迟来的报复。

他将我拘在鲜有人迹的山顶别墅,严厉管束。

却带着曾经的未婚妻高调出席各种宴会,世人只知姜妤不知我。

生日当天,我给苏矜北打去电话:

“今晚又下雨了,矜北,你要回来吗?”

那头正忙着给姜妤切蛋糕,苏矜北不耐烦的声音穿透过来:

“你能不能别老拿下雨说事,你就自己熬着,还能死了不成?”

后来,我真的死了。

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再梦里问我:

“阿笙,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

人人团圆的平安夜,我却像个街溜子一样到处晃荡。

太久没出门,去哪里都觉得新鲜。

说起来,今天这次机会还是我求了苏矜北很久才换来的。

我俩结婚之后,他像是生怕我跑了一样,给我立门禁。

只要是我回去晚了,他都会冷嘲热讽:

“又出去哪里鬼混了?不会又去找了什么以前的恩客吧?”

我到现在都能想起他当时的眼里的寒光。

只是后来他可能也不想这么生气,于是直接一刀切,给我关家里。

实在有事再去向他申请。

想想我安笙当年叱咤风云,如今却混成这样,属实也是挺惨的。

冬夜的寒风顺着衣领钻进去,冷得我骨头缝都疼。

我缩着脖子顺着房檐下溜达,没留意一个白色的狗腿子差点把我绊倒。

我倒退一步,仔细观察。

是一只萨摩耶,骨瘦如柴,浑身僵直地躺在臭烘烘的垃圾堆里。

看得出此前一段时间应该是食不果腹,不受人待见。

一身泛黄的长毛看不清原来白色的底色,上面还满是小孩子的涂鸦。

任谁看到自家的毛孩子成这个样子,估计都要心疼死。

要是我家麻将......

我叹息一声,准备跨过它往前走,忽然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铃声。

小狗脖子上的铃铛被风吹落下来,与铁质的铭牌发出撞击的轻响。

那个铭牌......

我上前几步,蹲下身,翻开的铭牌上赫然写着麻将两个字。

身后不远是人流如织灯影绰绰,而暗黑的小巷子里却只有寒风穿堂而过,发出呜咽的漫长回响。

这贼老天还真是......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啊......

我沉默良久,忽然长长地叹口气,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边把麻将往我身上搂边开玩笑:

“麻将啊,这是去哪里玩啦,一身的泥巴,妈妈这就带你洗白白。”

麻将是只成年萨摩耶,从前往我身上扑都有些接不住。

现在倒是可以轻松地抱起来了。

我费力地摸出手机,看着余额页面仅剩的几千块,松了口气。

一路抱着麻将去了最近的宠物店,求着店家给它洗了澡。

好心的店家还给我介绍了靠谱的宠物殡葬店。

我捧着麻将的骨灰,来到了城郊的一座墓园。

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其中的一座墓,把麻将的骨灰盒放进去。

小小的骨灰盒占不了多少空间,里面正好还够装下一个我。

“麻将啊,你先睡,别怕啊宝宝。”

“你就挨着我,用不了多久,你这不争气的妈就来陪你了。”

我费力地将方形的水泥盖板重新盖回去。

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一路和园里左邻右舍打着招呼往外走。

夜有点深了,我捏着没电的手机,缩着脖子进了家门。

还没等放好鞋子,远远地就听见苏矜北愠怒的声音传来:

“这么晚你还知道回来!”

风雨欲来呀。




我缩着脑袋磨磨蹭蹭地走到客厅,本想着说几句软话哄一哄苏矜北。

没想到一抬眼,却看见他搂着姜妤坐在沙发上。

姜妤此人,上学就和我不对付,我喜欢什么她就喜欢什么。

上学时好看的笔,爸妈新买的漂亮裙子,就连我喜欢的人也是。

大学那会儿我追着苏矜北跑,她也总找机会和苏矜北套近乎。

以至于我和苏矜北在一起后,也老是去她面前晃,气得她咬牙切齿。

后来等我再次回国,她已经成了苏矜北的未婚妻。

就差临门一脚她就能成为苏夫人。

可最后阴差阳错,还是我嫁给了苏矜北。

她恨我恨得要死,我看她也不痛快。

我还没笑开的脸变得飞快,一晃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

“苏矜北,你带她来干什么?”

苏矜北还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姜妤先开了口:

“当然是矜北准备和你离婚,先带我来感受一下女主人的生活呀!”

姜妤的手攀上苏矜北的肩,下滑的衣袖间露出一截翠绿的手镯。

那是苏家的传家宝,苏母在世的时候给我看过。

我眼神一利,盯着苏矜北:“她说的是真的?”

苏矜北还是不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身边的姜妤趴在他身上吻上脸颊,他也并不推拒。

我很清楚苏矜北在报复我当初分手出国。

即便这种戏码在我们这婚后一年多里反复上演。

还是避免不了地心下一痛。

姜妤靠在苏矜北怀里,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忽然眼睛一亮。

她站起身快走几步,一把扯住那个铭牌:

“呀,这不是麻将的牌子吗?都跑丢多长时间了?”

“当初它跑丢的时候,我和矜北还担心了好久,没想到现在被安笙你给找到了!”

苏矜北也看到那个铭牌,慢慢坐起身,眼中愧疚一闪而过。

“你找到了麻将怎么不带回来?”

“怎么带回来?麻将都在垃圾堆里臭了。”

苏矜北的唇抿得紧紧的,像是在忍耐什么,眼中的愧意更深。

见此情景,姜妤脸色一变。

她凑到我耳边,语气平静而怨毒:

“它回不来就对了。当初你走之后我本来想亲近它,可它跟你真是一个磨子刻出来的,对我横鼻子竖眼睛的。索性我就故意放跑它,还派人把它追赶到很远的地方。果然,它这辈子也回不来了。”

“安笙,你看,这就是命。”

我拼命压抑着呼吸,试图抑制内心的崩溃。

姜妤还想凑过来说点什么,被我一巴掌扇倒在地。

我抖着声音,扯住她的衣领说:“麻将的命好着呢!你不准咒它!”

话还没说完,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还想再说几句,忽然手猛地一痛,被迫松开扯着姜妤衣领的手。

苏矜北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原本脸上的愧疚早已被冷漠替代。

“你怎么能打她?是你抢了她的未婚夫,你这辈子都欠她的。”

“安笙,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花钱买来的玩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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