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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后续

伽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季仕衡前脚刚出门上班,伽慈就紧随其后准备出门拿报备材料,刚打开门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身淡粉色v领长裙的喻苓环胸站在门口,脖子上围着同色系丝巾。她妆容精致,精神气十足,完全没有生日宴那天憔悴的病样,看着真不像一个有抑郁症的人。伽慈面无表情开口:“有事?”喻苓将目光移进房子里:“人都到家门口了,不请我进去坐坐?”伽慈不想让她和季仕衡的房子里沾上她的气息,直接拒绝:“不必了,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你确定要在这说?”喻苓挑眉看向右边。伽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瞧见隔壁邻居在浇花,只好带她去小区附近的咖啡厅。刚落座,伽慈就双手抱胸扬着眉看她,语气傲慢:“你和仕衡分手吧!”伽慈笑了笑,不动声色让服务员倒了一杯绿茶,喻苓似乎觉得这是在羞辱她,...

主角:伽慈季仕衡   更新:2024-12-16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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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伽慈季仕衡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后续》,由网络作家“伽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季仕衡前脚刚出门上班,伽慈就紧随其后准备出门拿报备材料,刚打开门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身淡粉色v领长裙的喻苓环胸站在门口,脖子上围着同色系丝巾。她妆容精致,精神气十足,完全没有生日宴那天憔悴的病样,看着真不像一个有抑郁症的人。伽慈面无表情开口:“有事?”喻苓将目光移进房子里:“人都到家门口了,不请我进去坐坐?”伽慈不想让她和季仕衡的房子里沾上她的气息,直接拒绝:“不必了,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你确定要在这说?”喻苓挑眉看向右边。伽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瞧见隔壁邻居在浇花,只好带她去小区附近的咖啡厅。刚落座,伽慈就双手抱胸扬着眉看她,语气傲慢:“你和仕衡分手吧!”伽慈笑了笑,不动声色让服务员倒了一杯绿茶,喻苓似乎觉得这是在羞辱她,...

《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后续》精彩片段

次日季仕衡前脚刚出门上班,伽慈就紧随其后准备出门拿报备材料,刚打开门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身淡粉色v领长裙的喻苓环胸站在门口,脖子上围着同色系丝巾。

她妆容精致,精神气十足,完全没有生日宴那天憔悴的病样,看着真不像一个有抑郁症的人。

伽慈面无表情开口:“有事?”

喻苓将目光移进房子里:“人都到家门口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伽慈不想让她和季仕衡的房子里沾上她的气息,直接拒绝:“不必了,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你确定要在这说?”

喻苓挑眉看向右边。

伽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瞧见隔壁邻居在浇花,只好带她去小区附近的咖啡厅。

刚落座,伽慈就双手抱胸扬着眉看她,语气傲慢:“你和仕衡分手吧!”

伽慈笑了笑,不动声色让服务员倒了一杯绿茶,喻苓似乎觉得这是在羞辱她,表情瞬间裂开,声音也变得尖锐:“我若没留在国外,你以为你能有机会跟仕衡在一起?”

“你知道当初仕衡为什么跟你在一起吗?”

伽慈心口猝然一紧,手心下意识攥紧了,没有说话。

“是因为跟我赌气。”

喻苓端起咖啡,笃定而无奈:“伽小姐还不明白吗?

我跟仕衡之间从来都没有你。”

“他跟你在一起的三年,都是为了气我。”

“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话落,伽慈惨白着脸,倏地起身:“说完了吗?”

喻苓摇摇头:“趁虚而入得来的感情,就像沙子堆砌起来的堡垒一样,被水一冲就垮了,现在我回来了,仕衡也会回到我身边!”

伽慈回想起刚分手时,季仕衡的状态,喻苓说她是趁虚而入,似乎也有点道理。

但它不足以成为让她和季仕衡分手的理由,就算是分手,原因也只能是她不爱了,仅此而已。

想到这,她眼神不屑看着喻苓:“那你就等着吧,我用够了,不想要了自然就会给你。”

喻苓的脸色有一丝丝难堪,但也仅仅只是一瞬,她就嗤笑出声:“仕衡又不爱你,你又何必扒着这个位置不放?

不信你看。”

话落她解开脖子上的丝巾,露出上面还未消青紫的吻痕,目光尽是得意。

“我知道你们俩最近在冷战,仕衡有好几天都待在我那里,不愿回去,你非要等到他厌烦你才愿意退出吗?

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她话里的炫耀意味浓厚。

伽慈冷冷的笑了,冷眼看向喻苓:“破坏别人的家庭,难道就有好结果了?”

同样的话她已经从喻苓的口中听了不下三次了,她只觉得耳朵快要生茧,心里除了不耐烦没有其他情绪。

她懒得与其多费口舌想走,却被喻苓抓住了手腕,看着涂着红指甲,紧紧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不知怎么的,一股火只冲伽慈的脑门。

她强忍着心中的火气,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喻苓却说:“我怀孕了……啪——”的一声,不等任何人作出反应,她已经一巴掌落在喻苓挂着虚伪笑容的脸上。

咖啡厅内瞬间安静了,喻苓难以置信地瞪着伽慈,眼泪要掉不掉的,简直是我见尤怜。

“这一巴掌,我早就想给你了!”

伽慈眼中又重现了年少时期当初那种打家劫舍的狠劲,那一刻,她身上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谁都不敢近身。

她指着喻苓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当小三很光荣吗?”

是不是“别人的对象”这个名字能让你产生禁忌的快感啊?

怎么老是想和有妇之夫勾搭呢?

我告诉你,这行为真的相当不咋地。”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将背脊挺的笔直,努力维持高傲的姿态。

不知道是情绪起伏太大还是动作太大,伽慈开始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尤其是腹部,一阵一阵的剧痛让她额间蓄满了汗,满背发凉。

她踏着高跟鞋强忍着走了两步,终于是撑不下去,眼前刷的一黑,她整个人倒向了身侧的白色餐桌。

仿佛掉入一个无人空间,周围的一切嘈杂她都听不见了,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响彻在耳畔,几乎要震碎耳膜。

她倏然直挺挺的倒下,不给任何人喘息的时间。


许是察觉到了伽慈的冷淡,次日,季仕衡有意讨好,给她发了预定餐厅的截图,伽慈清楚知道,他这是在给台阶下。

先前每次有矛盾,都是伽慈主动打破僵局,先开口跟他说话。

他则会在俩人和好后,给伽慈一个礼物或者关怀,毕竟只要稍微哄一下,伽慈就会欢天喜地,忘记之前的不快,彻底恢复对他的热情。

最近这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他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关系是冷是热,全在季仕衡的掌控中,伽慈就像是他把玩的风筝,控制的线牢牢握在他手中。

但如今,看到他发来的订餐截图,伽慈却没有往日那种欣喜。

她打字回复他:“好的,晚上餐厅见。”

按灭手机,她继续忙工作,而没有像以往那样,因为他的示好而暗自甜蜜好久。

下班后,伽慈率先到了餐厅,预定的时间是七点,她六点半就到了。

可等到九点,季仕衡还没来,想必是又忘了。

伽慈一个人慢悠悠吃完了牛排,喝了点红酒,到了十点半,慢悠悠地走出了餐厅。

许是被放鸽子习惯了,伽慈心里竟然平静得有些异常。

因为餐厅离季仕衡的公司很近,伽慈想正好消食走去看看季仕衡。

到了公司,意外的季仕衡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伽慈走近正准备开门进去。

然而按下门把手的下一秒,里面传来季仕衡与人交谈的谈话声。

“仕衡,我还以为你生喻苓的气,怪她当年不辞而别呢,没想到她一回来你们就又和好了,你老老实实说,是不是放不下她?”

季仕衡深吸了一口烟,幽幽地吐了烟圈,眼中露出一抹伤感:“爱了几年的人,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那伽慈怎么办?

你一边吊着她一边和喻苓旧情复燃,你不能让她一直蒙在鼓里吧。”

“我劝你收着点,别到时候玩过火,把自己作死,追其火葬场可就没人帮得了你了。”

“伽慈……”季仕衡呢喃了一声,而后叹了口气,才嗤笑道:“她……她不会生气的,毕竟是她把着我不放的,你信不信,就算我让她滚,她都不会离开我的。”

“再说了,我一直都瞒得很好。”

他的语气冷漠又笃定,在他心里,可能已经演练过千百遍,如何对付伽慈拿捏她。

伽慈心头一滞,血液突然凝固了,透过门缝看着季仕衡,一时间不知道该心疼他还是心疼自己。

他们的闲聊还在继续,她却没了继续听下去的欲望,不动声色的转身离开。

之后日子照常的过着,季仕衡不记得餐厅的事,而伽慈也没提过她去了公司的事。

G市举行拍卖会的那天,伽慈推掉了手头上的工作,特地请假了一天去到了拍卖会。

她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给季仕衡的父亲挑选生日礼物。

拍卖会在地下一层进行,那樽蓝纹玉壶春瓶子被抬上来的时候,精美程度让台下众人纷纷发出感叹,在拍卖师一声声逐渐加高的价格声中,伽慈反复举了三次牌,才成功拍下。

任务完成,她站起身准备去后台填写寄送的地址,刚走到拍卖场门口,下一件藏品被推了上来。

红色幕布缓缓揭开,伽慈僵在了原地,那是一枚古法戒指。

是季仕衡在设计界崭露头角的第一个作品,尤记得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一脸骄傲地说:“以后啊,我就用这枚戒指向你求婚。”

当时的伽慈依偎在他怀里,有些苦恼:“万一以后有更好的了呢?”

季仕衡笑了,低头亲了下伽慈的额头,神色认真:“这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获奖作品。”

“在我心里是无价,只有你值得。”

可如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季仕衡怎么会将自己的宝贝拿出来拍卖,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伽慈和季仕衡开始了冷战。

伽慈故意把吃饭的时间和他错开了,他睡觉的时候她也故意去书房工作,工作完就直接在书房睡,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陌生的仿佛从来不认识。

大约是真的感情在消散,几天视而不见伽慈也没有觉得过多的不适,冷战终于让她冷静下来,看吧,这才是他们感情的本质。

那些甜言啊蜜语啊一转眼就跟冰一样,就算之前结集得再大,融化完一样不复原形了。

季仕衡和全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样,把“想你”一类肉麻的话当“你好再见”一样的说,哪有什么特殊意义?

讽刺的是,这之前她还多次的当真了。

之后几天,伽慈趁着季仕衡不在家的时候,又陆陆续续将一些自己的东西寄回了京市。

那边刚显示签收,伽慈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拨打人是伽父。

伽慈的爸妈在她上大学期间就已经搬到了京市,而伽慈为了能和季仕衡在一起则留在了G市。

按照铃声的急促程度,伽慈能能想象到此时的父亲心里肯定很着急,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自己。

于是立马按下了接听,她找了个借口,含糊了过去。

最后她说:“爸,因为工作变动我需要出差,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你们了,你们……要照顾好自己。”

听了这些话,对面伽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只要你过得开心,爸爸支持你的决定。”

伽慈本以为父亲会斥责自己的任性,没想到他会支持自己。

恍惚间伽慈想起,人生中来自父亲的唯一责骂,就是那次她为了季仕衡打算放弃学业出国找他。

她鼻尖一涩,心中划过一道暖流:“谢谢爸。”

“科研工作,项目上环境艰苦,不比京市和G市,你可一定要做好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手续下来了,听上级指示,随时可能离开。”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季仕衡那早已熟悉到刻入心底的声音。

“离开?

你要去哪?”

伽慈转身,就看见季仕衡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皱着眉看着她,这是这么些天以来,季仕衡第一次开口跟她说话。

她不知道他到底听见了多少,跟伽父说了再见就挂了电话。

等再看向季仕衡,她淡淡道:“工作上的需要,过段时间我会出差一阵。”

季仕衡眉头舒展开来:“怎么之前没跟我说?”

“你最近忙,打算确定时间再跟你说。”

季仕衡没有丝毫怀疑,一句都没再多问:“我的事也刚好办完,今天休息,一起吃饭吧。”

伽慈讥讽地勾了下唇,她甚至不用费心思去骗季仕衡,因为他根本不关心。


因为鼎盛旗下的子项目有了新订单,季仕衡隔天匆匆回家拿了几件外套就去了外地出差,对夜不归宿的事只字不提,家里就只剩伽慈一个人。

在他走后的第二天,伽慈开始着手准备手续,休息几天攒下来的案子太多,压的人喘不上来气儿,早上接连开了几场例会,接着就是不停的去各个部门跑流程做交接。

下班一回到家,她就卸了妆洗了脸,利落换上一套干净的运动装,把头发绑的精神干练。

出了门,她沿着森林公园那条路慢慢跑着,偶尔来个深呼吸,心情十分平静。

跑了两公里,她在路边的石凳上压腿,伸腰,做了一系列舒展动作之后,还接了季仕衡一个电话,他人在外地,通话背景很嘈杂,偶尔还有长长的女声,伽慈对这个声音非常敏感。

她问他:“你在哪儿?

和谁一起?”

季仕衡回答:“在布料工厂。”

伽慈没有说话,她总是很厌恶季仕衡这避重就轻的态度,明明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却总是装作不知情。

察觉到伽慈的沉默,季仕衡故意想说点轻松的话题逗她开心:“想我了吗?”

伽慈扫他的兴:“你才刚走,不想。”

“真的不想……”季仕衡慢慢重复了一遍,迅速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人在外面吗?

家里的座机没人接?”

他思维模式转变的太快,伽慈一时没跟上:“没有啊,上了一天的班,我刚回家。”

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了一个身穿着粉色针织运动套装的女人,手里牵着一只萨摩,正在朝这个方向跑来。

在看清对方脸的那一刻,伽慈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滚,一下沸腾起来,心跳得极快的同时她也异常的兴奋。

那种兴奋和喜悦无关,是刺激等待,和好奇,尽管她心里明白那不是什么好事。

她握着手机,匆匆冲着手机那端说:“我在家附近的公园跑步。”

闻言电话那头的季仕衡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又带着些紧张:“别跑了,赶紧回家。”

伽慈恍若未闻,一直盯着那两道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季仕衡还在电话那端说着什么,伽慈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挂掉电话。

迎上那个在自己面前站定的女人:“您好,请问这附近有便利店吗?

我刚搬过来不太熟悉。”

伽慈看着喻苓和她手中的那只大狗,露出贝齿微微一笑:“直走步行一百米左拐就是。”

喻苓今天打扮的很有青春活力,看上去就跟大学里还没毕业的小姑娘似的。

粉红色拉链衫的链子只拉开了一半,露出里面黑色的背心和清晰突兀的锁骨,一条爱心的链子坠在锁骨中间,细碎钻石的光芒流转,看着和伽慈手上的那条手链倒是有些相似。

听伽慈说完,她道了声谢,却不急着走:“您也是住着附近的吗?

咱该不会是同一小区吧!”

她牵着的那只大狗,一见到伽慈,就围着她的裤腿嗅来嗅去。

伽慈面上笑容不减:“有可能。”

说完她似笑非笑地盯着喻苓,探究的眼神从头瞥到尾,她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何居心。

喻苓似乎不急着走了,竟并排跟伽慈坐在了石凳上:“你自己出来跑步吗?

女孩子一人不安全,怎么不见你男友陪着你?”

话落,她像是反应到了什么一样,故作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啊!

我是觉得像你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是有男朋友的,所以才……”伽慈也懒得拆穿,低声应道:“他忙,出差了,你呢,结婚了还是单身?”

毕竟对待一个绿茶味儿十足的女人,你不能比她还绿茶,那样话茬子就没法往下接了,你会离你想聊得东西越来越远,你要充分发挥女流氓的本质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伽慈不知道她这套谬论适不适用这个场合,她也在试,试这一脚踩下去的深浅。

喻苓低头动人一笑:“还是单身,不过有爱人,可惜我们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没能在一起,所以这些年一直一个人。”

说完,她还抬头深深看了伽慈一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伽慈眨了眨眼:“明白,那你还在等你那位爱人吗?”

“在,一直都在等啊!

我相信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伽慈望着她:“如果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呢?

也许……他已经不再等你了。”

“不会的。”

喻苓很坚定:“他心里是有我的位置的。”

“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那时候在加拿大,我们会每个周末一起跟着当地的朋友去教堂做礼拜,一起打义工照顾流浪的动物,做一些兼职赚零花钱,我们很相爱,若不是因为……因为某些因素,我跟他根本就不会错过这些年。”

伽慈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在发紧:“你就那么确定他还爱你?”

“当然,从我回国后他就一直在为我的事业铺路,甚至在他家附近租了套房子让我住,只是为了方便照顾我,你说这不是爱是什么?

我一个普通家庭的人,没有显赫的名声和家世,如果没有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是万万不可能走到今天的。”

“所以啊。”

喻苓心情愈发的晴朗了一些,语气轻快:“我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他注定是要和我在一起的。”

晚风最不近人情,刮得伽慈心里发冷,手也发冷。

她以为是喻苓自己搬到这附近的,没想到是季仕衡的手笔。

于是她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如果他有女朋友了呢?”

她这次问的很生硬,喻苓听出她话中的异样,转头和伽慈对视,眼神中染上了冷漠:“这和你有关系吗?”

但伽慈的眼睛很平静,波澜不兴,她沉默不语,似乎很想知道喻苓的答案。

这样的目光让喻苓有些兜不住,转过头不看她:“有女朋友了又怎样?

就算是结婚了,我也可以让他们离婚。”

这最后一句话是威胁,也是挑衅。

伽慈翘起唇角,不动声色的笑了,头一回见将当小三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

望着那只在远处肆意奔跑的萨摩耶,伽慈突然朝远方大喊了一声:“小米!”

萨摩耶听到有人在召唤自己,迅速朝着这边蹿过来。

它乖顺的在伽慈脚边走了两圈,它吐着舌头,搭起两只前爪,伽慈亲切的抓起小米的两只前爪,让它搭在自己腿上,伸出手去挠它的下巴:“你还记不得记得我了啊?”

喻苓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特别僵硬,那表情是惊慌失措,是出乎意料,是打死都不会想到。

真是痛快啊,伽慈摸着它那颗小脑袋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给它放到地上,喻苓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


伽慈当天晚上去住了酒店,而裴延斯担心她半夜做噩梦,则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这让伽慈感到很暖心。

季仕衡被拘留了,申请和解,伽慈并没有同意,不为别的,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更何况,她现在对季仕衡已经没有半点所谓的情分了。

除此之外,她还从警方那里得知了一个恐怖的消息,季仕衡不是恶意破坏砸门而入的,他是拿着钥匙进入的,因为他是伽慈的房东。

她听到的这个事情的时候,整个人难以控制的发麻,季仕衡至少在她刚踏入祖国的土地,就开始布局了,她是一步一步走进季仕衡的陷阱里的。

想到这,伽慈就愈发的心慌,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直到院里新派了项目下来,在挑选人选的时候,伽慈毫不犹豫的报了名。

只是这次不是保密,还可以带家属,伽慈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爸妈,而在跟裴延斯和江楠忆告别的时候,裴延斯肉眼可见的失落。

但不到五分钟,他就做出了要陪她去国外的决定,这让伽慈无比震惊,反应过来才劝说道:“你有你的事业,我不想你为了我,而放弃国内的一切。”

闻言裴延斯伸手握住了她,眼里满是深情:“事业到哪都能做,而你,我是绝对不能再错过了。”

“季仕衡说他等了你五年,可伽慈,我等了你快十年,也爱了你十年,这次你能不能……我愿意”意识到裴延斯想说什么,伽慈先一步开口“我愿意当你的女朋友。”

话落,她只看到裴延斯眼里的不可置信,然后转化成兴奋,喜悦,再然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距离项目开始还有两个月,伽慈却先一步买了机票,打断先去国外旅游。

她出发的那天,也是季仕衡被保释的那一天。

伽慈迫不及待地想摆脱季仕衡这个梦魇,没想到,老天对她的考验还在继续。

机场外,裴延斯去拿行李,伽慈在原地等待的时候,她碰到了喻苓,这是回国后第一次见到她,五年没见了,伽慈以为她会是一副养尊处于的富太太模样,没想到截然相反。

喻苓面色憔悴,眼下乌黑,看得出过得很不好。

她无法形容自己对喻苓的感觉,有点讨厌她,又有点可怜她。

薄情冷漠的人,才能在爱情中不受到任何伤害。

喻苓看向伽慈,很温婉又很怪异地一笑:“伽慈,我现在这样,真的全怪你。”

“五年前,我明明已经牢牢抓紧了仕衡的心,你为什么要闹不辞而别那一出,勾走了仕衡的心。”

“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我向仕衡求过多少次婚,求他娶我,可他都没有答应,这都是因为你伽慈。”

“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五年可以浪费,你害我论为这种地步,现在却又回来了,一回来你就惹事,把仕衡送进局子,你知不知道这对他一个公众人物来讲,影响很大!!”

“你为什么要回来。”

喻苓歇斯底里地喊着,伽慈还没消耗完她话里的意思,她突然向伽慈砸过来一个瓶子。

伽慈瞳孔一缩,下意识躲避,但她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

眼看就要被砸到,一个人影突然挡在了伽慈的面前。

伴随着刺啦的声音和惨叫,周围嘈杂起来:“快快,快离远点,是硫酸!”

“那个女的疯了,是来报复社会的,快制服她!”

伽慈眼前最后的画面,是季仕衡痛苦的脸。

医院内,季仕衡的半张脸都被泼到硫酸,送去了急救室抢救。

而伽慈因为他的阻挡,只受了些轻伤。

喻苓因为涉嫌故意杀人被逮捕了起来,三天后,季仕衡情况稳定。

伽慈去看他,他躺在病床上,半张脸都缠满了绷带。

她有些难理解他:“你为什么挡在我身前。”

季仕衡笑了笑,牵起嘴角,惹得脸有些疼,他答非所问:“你消气了吗?

消气的话,能不能不走?”

伽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在说,看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消气了吗?

直到这个时候了,季仕衡还在耍小把戏,以为伽慈在跟他闹脾气,所以才要走。

想到这,伽慈面色冷下来:“我有什么可气的,是喻苓泼的你,跟我没关系,你不要道德绑架我。”

她被迫牵扯到他们的事情之中,喻苓心怀怨恨,根源是在季仕衡。

季仕衡一愣,没想到自己的英雄救美这一出不管用,他张嘴又想说什么,被伽慈抢先了一步。

“季仕衡,别在白费功夫了,我是不可能再回头了,与其有这功夫浪费在我身上,还不如去学学怎么爱人?”

“看看曾经的我,再看看现在的喻苓,你对得起谁过!

我真替你感到可悲?”

“不,应该是替爱你的人感到可悲,因为你根本不配!”

“季仕衡,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再见到你,但愿,我们此生永无相见之日。”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身后传来了季仕衡绷不住的哭声:“小慈,对不起,是我把你弄丢了……”出了医院,伽慈立马买了最近的一处航班,和裴延斯出了国。

几月后,他们在国外定了居,一年后,俩人结婚,并且怀上了宝宝。

伽慈所研究的项目,也得到了重量级的突破,事业上有了质的飞跃。

后半生,不知不觉被幸福浸润,往后皆是无忧无惧。

而季仕衡出院后接受了心理治疗,如伽慈所说,他要学会怎么去爱一个人。

即使爱的那个人已经不再爱他,也要迎着光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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