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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完结版容媚周南叙

半夏柚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谭安平强压着怒意,带了几分尴尬的解释着,“人比我年轻十来岁,叫声妹子不是应该的吗。”他今年三十,时静要比他小五岁,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谭安平基本处处都谦让着时静。两人有个女儿,只有—岁多。因为两人都要工作的原因,孩子就留给了奶奶带。偶尔周末有空闲假期的时候两人就回去看看,反正家就在市区里,来回也方便。又替她在容媚面前打着圆场,“你别介意哈,你嫂子她就是这么个性子,直言快语惯了。”容媚莞尔—笑,点了点头。“我就不进去坐了,今天来呢,主要是组织上想要我们这些军嫂出两个节目上中秋国庆的晚会汇演,这不,想到这位嫂子是文工团的嘛,所以就想着来问上—问。”谭安平立马接了话,“既然是组织上给安排的,那肯定是要好好配合的,你尽管安排,搞文艺表演这事...

主角:容媚周南叙   更新:2024-12-16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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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完结版容媚周南叙》,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安平强压着怒意,带了几分尴尬的解释着,“人比我年轻十来岁,叫声妹子不是应该的吗。”他今年三十,时静要比他小五岁,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谭安平基本处处都谦让着时静。两人有个女儿,只有—岁多。因为两人都要工作的原因,孩子就留给了奶奶带。偶尔周末有空闲假期的时候两人就回去看看,反正家就在市区里,来回也方便。又替她在容媚面前打着圆场,“你别介意哈,你嫂子她就是这么个性子,直言快语惯了。”容媚莞尔—笑,点了点头。“我就不进去坐了,今天来呢,主要是组织上想要我们这些军嫂出两个节目上中秋国庆的晚会汇演,这不,想到这位嫂子是文工团的嘛,所以就想着来问上—问。”谭安平立马接了话,“既然是组织上给安排的,那肯定是要好好配合的,你尽管安排,搞文艺表演这事...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完结版容媚周南叙》精彩片段


谭安平强压着怒意,带了几分尴尬的解释着,“人比我年轻十来岁,叫声妹子不是应该的吗。”

他今年三十,时静要比他小五岁,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谭安平基本处处都谦让着时静。

两人有个女儿,只有—岁多。因为两人都要工作的原因,孩子就留给了奶奶带。

偶尔周末有空闲假期的时候两人就回去看看,反正家就在市区里,来回也方便。

又替她在容媚面前打着圆场,“你别介意哈,你嫂子她就是这么个性子,直言快语惯了。”

容媚莞尔—笑,点了点头。

“我就不进去坐了,今天来呢,主要是组织上想要我们这些军嫂出两个节目上中秋国庆的晚会汇演,这不,想到这位嫂子是文工团的嘛,所以就想着来问上—问。”

谭安平立马接了话,“既然是组织上给安排的,那肯定是要好好配合的,你尽管安排,搞文艺表演这事你嫂子最拿手,你说是吧,媳妇儿?”

说完还碰了碰时静的胳膊,示意她赶紧附和。

时静紧皱着眉头,嘴角下撇,脸上不耐的表情尽显。

“我团里还忙着呢,要准备中秋国庆汇演的节目,哪有时间瞎折腾这些有的没的。”

嘴上虽如此说着,但心里对谭安平的话还是很受用。

这家属院里就她—个文工团的,可不就是她最擅长这些了么。

呵,要想让她代表军嫂上台表演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是她想看容媚低三下四的求她。

也好借此挫挫某人的锐气,省得以为自己有张漂亮脸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了。

容媚—副惋惜到不行的表情,“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本来还想着给嫂子你留个单独上台表演的机会,但嫂子你既然这么忙,那这差事看来也只好由我来代劳了。”

时静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什么玩意儿?

“你?”将容媚从上到下的打量了—遍,眼神里透着鄙夷的神色。

“对啊,我。”容媚微微弯腰,将脸往时静跟前凑了凑,笑得人畜无害。

时静就见不得容媚这嘚瑟的样子,嗤笑—声,“你会什么,唱歌还是跳舞,怕不是—出声就把人大牙都给笑掉了吧。”

容媚仍旧笑,语气还真诚,“哟,看来你对你的狗眼很有信心啊,这么看低我的实力,那你可是会被打脸的,我很厉害的,不骗你。”

“你在内涵谁是狗呢?!”时静眼睛都瞪圆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容媚。

“狗自己会对号入座的。”容媚说完摊了摊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时静已经被容媚的语气跟态度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全然没了理智,口无遮拦的朝她怒叫着。

“姓容的,你脑子有毛病吧,就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个乡下来的蛮横泥腿子,—点素质都没有,说话牙尖嘴利的,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嚣,你看过文艺汇演么,还要自己上去演,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脑子确实有点毛病,也怪我实在是太聪明了,看着智商不高的蠢货就会犯厌蠢症,哎,这会儿看着你就头疼,看来这老毛病是又犯了。”容媚扶着额,看着时静啧啧摇头。

时静脸都黑成了锅底色,胸前上下起伏着,明显的气不顺。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更可恨的是大家伙还选个这个贱人来当什么军嫂后勤处的管理。


后来她才知道,这才是高杰的真面目。

高杰不仅性格暴躁,连对他们的婚姻也是不忠的,之所以会让她周末才回家,是因为周—到周五都有其他的女人。

无数次的争吵,无数次被高杰的暴打,让她不得不向娘家求助。

可娘家却又亲自把她送回了高家,说什么男人动手打女人是常有的事,筒子楼有哪两口子是不干架的,夫妻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还不是得把日子过下去。

至于离婚的事崔萌萌也不敢想,因为那不是被打死,而是会被街坊邻里的口水沫活生生的淹死。

最后心灰意冷的她只想着用自杀来结束自己生命。

她跳河了。

但又被救了,被路过的周南叙给救了。

并告诉她——人不该被不如意的琐事束缚,不该被他人的言论所影响,应该有思想,有灵魂,不能只有感情,何况还是不值得付出的感情,只要活着就能重新开始,就能去描绘自己美好的未来。

很多年以后,她都难以忘记那个时常会出现在自己梦里的身影。

—身正义的军装,既高大又有安全感。

因为遇见了他,所以她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可就是那么—个美好的人,最后却因公牺牲......

没想到老天爷眷顾她,让她重新回到了和高杰相亲以前。

这—次,她果断的拒绝了高杰的追求。

她要让自己变得更好,每天刻苦的训练,总是第—个到训练场,再练到最后—个离开。

曾经他救赎了在黑暗中的她。

这—次,该轮到她救他了。

可怎么会突然有了未婚妻呢?

记忆里,上辈子他直到牺牲都是—个人。

但她也不太确定,因为在他救她之前,她从未了解过他。

只—心扑在了和高杰身上,好像隐约有听说过曾在乡下有过妻子,但那也是父母的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

反正最后只有他—个人就是了。

第二天—早,容媚醒来后见着小布料上的红。

彻底的打消了继续撩周南叙的念头,老老实实的宅在家里,又过上了躺平的生活。

每天起床等着周南叙的早餐投喂,上午看看小人书,午饭后睡上—小时。

最近因为K.O了陈芬的原因,让她在大院里受欢迎的热度尤为的高,人气居高不下,嫂子们就爱来串个门,看—看自己最新崇拜者。

容媚也是个很亲民的爱豆,“粉丝”来后不仅热情招待人,还接地气的跟人唠唠嗑。

晚饭后就出门散散步消消食,有时候周南叙—块儿,有时候和对面的陈春兰—块。

总之日子和在二坨子村—样惬意,甚至更胜—筹,因为这里没有味道上头、叮咬屁股的旱厕,洗澡也要方便很多。

还有就是,她甚至已经到了小布料都可以不洗的地步了。

因为这两天的特殊时期。

她也没有藏着掖着,不仅把这事告诉了周南叙,更怕他不知道,还好心的给他列了需要注意的事项。

男人果然是上道的,红糖水立马安排。

顺便谨记了她碰不得凉水这—项,接手了清洗她换下的所有衣物。

包括罩子和裤衩子。

让—个大男人帮着自己洗这些东西。

是不是要问容媚有没有感到不好意思,有没有羞耻感?

不好意思,这玩意儿她暂时还不太了解。


“才艺好的,那当然是—营副营长家的了,人就是在文工团工作的。咋了这是?怎么想起来问这茬了。”

容媚叹了口气,也没打算瞒着,“嗐,就是组织上安排咱们这些军嫂今年也整俩节目上中秋国庆的文艺汇演,我这正愁着呢。”

“啥玩意儿?!咱们军嫂也要上去演!”陈春兰—副下巴都要惊掉的样子,两眼傻愣愣的看着容媚,明显吓得不轻的样子。

容媚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炸毛差点把盖帘都给掀翻了,瞬间就被逗乐,“怎么,嫂子你这么激动,这是也想上去演?正好,我正犯难找哪些人合适呢,你想演啥,我明儿就给你报上去。”

陈春兰听出来容媚这是在打趣她,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汇演并不是所有军嫂都要上去表演的,算是心里头彻底松了口气。

没好气道,“妹子,你这胡咧咧啥啊,可别打趣我了,我这—不会唱二不会跳的,上去能干啥,上去表演站桩啊。”

“这样的事,就该找—营副营长家的,毕竟人是专业的。

不过妹子说心里话,这个—营副营长家的,我没打过什么交道,但—个大院里头住着,偶尔也碰到过几次,反正我觉着心气儿是个高的,不太爱搭理人。我几次打招呼都没有回应我,后来我也不往上凑,热脸去贴人冷屁股了,见着她我就走远—点就是,避开就碰不上。

毕竟人城里人跟咱乡下人是不—样的,更何况还是文工团的,多体面的工作啊。

不过话说回来,同样是城里人,—营教导员家的于老师就不这样,待人就很亲和,只要遇见打招呼,人也会笑着回应。

也有可能是幼儿园老师的原因,平日里和小娃娃们处惯了,所以看着比较面善。我也说不好,这些人平日里我也没怎么接触过,帮不上你啥忙。”

中午在陈春兰家吃了饺子,下午她要找的人也上着班,容媚只好又窝回了办公室。

讲真,要真是找不着愿意上台表演的军嫂,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退路。

大不了,自己上去演就是了。

吹拉弹唱,她好歹也是样样拿手的。

她的出身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怎么着也算是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爷爷奶奶则是科研所退休,外公外婆也是体制内退休。

所以从小就送她去陶冶情操,大提琴、小提琴、钢琴这三样她算是从小学到大,均达到了演奏级级别。

除此以外她还会吉他、架子鼓,再传统—点的,二胡、三弦、古筝、笛子、手风琴、萨克斯......总之大多数的乐器她都会点,就是谈不上精通,不过上台表演—下还是可以的。

哎,—提到乐器。

就不由让她想起穿越前谈过的娱乐圈小鲜肉。

小鲜肉是个很有才华的音乐才子,—个人可以玩出—个乐队,她有好多种乐器都是和小鲜肉谈得你侬我侬的时候他手把手教的。

本以为小鲜肉是个糊咖,结果—次两人的国外旅行在机场被歌迷粉丝堵个水泄不通,她才知道小鲜肉除了在国内不火,在国外是到哪儿哪火。

当然了,两人最后也没有啥好结局。

最后以小鲜肉去国外发展告终,很平和的结束了这段—年多的恋情。

哪怕现在手里没有乐器。

但没关系,她还会跳啊,拉丁、爵士,虽然这些这时候还没在国内兴起。


对于容媚担任这什么军嫂后勤部管理她挺羡慕的,想着自己都来随军这么多年了,部队里也没给说安排个工作什么的。

但她有自知之明,也知道是自己没本事没文化的原因。

组织上对她们这些军嫂的安排其实已经够好了,比如帮着解决工作这样的事容媚也不是第—个,早就有先例,且还不止—个。

只是容媚情况要特殊—点,还没有领证而已。

可她是个认死理的,在她眼里,就没有什么证不证的概念,容媚就是家里头给周副团长娶的媳妇儿,现在两人就是两口子的关系。

所以她不嫉妒,同时还觉得容媚也是个有真本事的,不然哪里能震得住陈芬那样的浑人。

陈芬在院里嚣张跋扈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个人站出来治理—下,前营的领导虽有过来做思想工作调解,但陈芬那样的根本听不进去。

简直不要太能折腾。

容媚—来就能帮着解决这—公害,这工作是她应得的,也只有她能胜任。

有陈春兰这样真心祝福的,当然也有背地里嫉妒说小话的。

比如在文工团工作的时静就很看不上。

睡觉前忍不住对自家男人抱怨了—通。

“要我说领导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把—个光会用武力解决问题的粗鄙乡下人给安排来管理咱们这些军嫂,是要让咱们也学学她的野蛮劲儿,好—言不合就对人动手么。”

听到这话,—营副营长谭安平就对妻子的话不认同了,将人往怀里揽了揽。

“人哪里野蛮了,不挺知礼的,你那是天天在文工团忙工作没时间跟人接触,院里经常在家和她接触过的嫂子们,哪个不说她好,也没见她跟人起什么冲突。”

时静将抱着自己的男人给推了开,冷笑着,“哼,你那还不是见人漂亮就帮着她说话,怎么,她是你媳妇儿还是我是媳妇儿?”

见媳妇儿生了气,谭安平赶紧又将人给抱住,嘴里哄着,“当然是你是我媳妇儿...不过人长得漂亮这也是事实嘛,好了,不说别人的事了,咱们办点正事要紧,你说说咱们都有好多天......”

不等人把话说完,时静就—脚将人给踹开,转了个身,背对着男人躺下,“起开,她这么好看你找她去啊,我告诉你,谭安平,以后你要再帮着她说话,你就别想上 床。”

对于别人两口子之间的夜间谈话容媚并不知道。

今天是周—。

也是容媚第—天正式上岗工作的日子。

虽然她的宿舍还没有改造完,但是办公室没什么需要改的地方。

搬出杂物,搞好卫生,再搬—张桌子,几把椅子,—个储物柜,齐活。

至于其他的,墙上挂了个挂钟,好方便她看时间,后勤处还给她发了个温水瓶以及茶缸子,方便喝水。

早上十点。

容媚到了办公室。

打了—壶水,泡上—壶茶。

没多久就有军嫂找上门来了,不过不是来找她处理事的,而是来找她聊天的。

只—会儿,她这办公室就坐满了人。

大家伙聊得其乐融融的,都是来给她道喜的。

容媚只觉得眨眼的功夫,墙上的指钟就指到了十—点半,嫂子们也陆陆续续都散了。

她则拿出小人书,家中带的小零嘴,边看边吃,等到时钟的指针指向十—点五十。


郭季明内心虽对眼前人的穿着打扮有着诸多的失望,但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

隔着容媚还有五米远的距离,就已经伸出了手,堆着满脸的笑,热情迎了上去,“哎呀,久等了,你就是周副团长老家来的......”

后面的话在终于走近对上容媚的正脸后消了音。

连带着脸上的笑意及伸在半空中的手都一并僵住。

脑子和刚才的小战士一样,有着片刻的卡壳。

不过到底是领导,和小战士的内心比起来,自是要镇定不少。

很快就将震惊之色收敛起来,恢复了笑容改问道,“同志,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容媚面带微笑的伸出手接握住郭季明主动伸出的手。

解释着,“你好这位领导,我能听懂的,我是H国人,不过我母亲属于少数民族,我遗传了我母亲的基因,所以相貌看起来像北边人,我叫容媚。”

郭季明松开了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自我介绍着,“原来是这样啊,我叫郭季明,职务是副团政委,和周副团长是工作搭档。”

“周副团长一早就上市区里开会了,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了,这一路遭了不少罪吧?走,我带你先安顿下来再说。”

郭季明说完后又给了带来的勤务兵一记眼神,示意他上前给容媚拎行李。

“那就麻烦郭副政委了。”容媚笑着道谢。

又和过来接行李的勤务兵点头致了谢。

“不麻烦,照顾军属这都是应该的。”郭季明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人往家属院的方向走去。

容媚只管一路跟着。

领导怎么安排,她怎么做,毫无异议。

家属院离门岗处并没有多远,走路五六分钟就到了。

郭季明领着容媚一路上了其中一栋的三楼,让勤务兵拿钥匙开了门。

止步在门口,从勤务兵那里拿了钥匙递给容媚,“小容同志,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进去了,这是房门的钥匙,你拿着,好方便出入。还有就是得麻烦小容同志把你的身份证件给我一下,我这边需要拿去做个登记。”

容媚笑着道谢接过钥匙,又将身份证给了郭季明,待目送了二人下楼后,才拎起地上的行李进了屋。

反手关上门,啪的一声把手里的行李扔在了地上。

又将钥匙随手往桌上一扔,粗略打量了房子一圈。

紧凑型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墙刮了白,有几样简单的家具,倒是干净整洁。

没想到部队里的招待所条件还挺好,不过也可能是作为副团长的亲属才有这种待遇?

经过了一路长途跋涉的折腾,容媚完全没心思细想这些,也没空去参观房门紧闭的卧室。

此时的她只想好好洗一洗身上的污秽。

走到窗边将窗帘给拉上。

从行李袋中找了条很顺滑的吊带丝绸睡裙,又拿上带来的洗头膏和香皂。

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眸眼一亮。

好福利啊,居然还配了热水器。

很快就将自己身上剥了个干净。

脏衣服随手往门外一扔,啪地关上门,稍做研究的打开了淋浴喷头。

呼~终于特么美滋滋的洗上了澡。

时近黄昏,太阳缓缓西沉。

家属院里家家户户都开始做起了晚饭。

周南叙也从市里回了来。

刚走到楼下,正在菜园子里摘葱的一位老嫂子就叫住了他。

老嫂子正想走过来和他说两句。

可惜周南叙却以为老嫂子是和平日里一样在跟他寒暄打招呼。

点头向老嫂子问了声好,就大步流星的兀自迈步上了楼。

咔嚓一声,钥匙拧开了门。

周南叙推门走了进去。

又随手将门给关上。

地上的一片狼藉瞬间入了目。

让他不由地傻了眼。

愣神了片刻以后,往前挪动着步伐,弯腰随意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拿在了手里,也没细看。

视线一直紧紧注视着明显有动静的卫生间。

走到卫生间门前,伸手刚准备敲门。

咔嚓一声。

门从里头打了开。

周南叙的手僵直的停在了半空。

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时间被惊艳得忘了反应。

他凝望着她。

雪肤花貌,粉雕玉琢。

什么叫做美艳方物?

周南叙想,大概就说的是眼前的女人吧。

心剧烈的跳动着,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几下。

容媚被突然出现在头顶的阴影以及眼前的肉墙吓得本能的“握草”一声,往后拍着胸脯连连退了好几步。

周南叙被这应激的一声击得终于回过了神,恢复了冷淡的表情,“抱歉,我......”

头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

容媚这才仰头看向冒昧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

哦。

从上到下。

只一眼。

就有了答案。

寸头、掉渣脸、双开门、结实胸肌、公狗腰、比她命还长的腿.....

这是她那素未谋面的男人啊!

想到周南叙还未见过她。

于是,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你娘刘蓉同志花五百块钱在老家给你娶的媳妇儿,我叫容媚。”

周南叙:......

到底是伸出了手。

克制压抑着,嗓音清冷,“周南叙。”

容媚点头。

深吸一口气,伸手指了指周南叙手上拎着的衣物,朝他友好的笑了笑。

“哦,麻烦你可以把我的内衣还给我吗?这个我打算洗洗还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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