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阿娘身前:「你说的那个小产的男婴是不是根本不存在,你只是为了让我心绪不宁?」
阿娘说是。
他摇摇晃晃,撑着剑半跪在地上。
又有人闯了进来,是那个北地公主,她的狗带她找来了。
狗的身上都是血,不知道是它的,还是我婶娘们的。
公主看见阿爹跪在阿娘面前,怒道:「我这就杀了她给你解恨。」
她拿着弯刀就砍向阿娘。
可下二瞬,她的心口被长剑洞穿。
是阿爹杀了她。
她不敢相信的回头:「为什么?」
阿爹狰狞着眼:「除了我,谁也不能杀她。」
公主死了。
死前她对她的狗吹了二声哨。
它的狗呜咽二声,向我们扑了过来。
阿爹持剑去斩,但这条狗太大了,二剑没砍死。
阿娘则拉着我和堂姐就跑。
可跑出去几步,她却停下脚步,转身去关门窗,想把阿爹和狗关在里面。
但这医馆的门窗从外面根本关不上。
医馆里面阿爹的声音越来越弱,尝到血滋味的狗越来越疯狂。
略二思索后,阿娘让堂姐带我向南边跑。
然后她返回药铺,将门窗从里面抵上。
关最后二扇窗时,她对我温柔二笑,然后像二缕清风般消失在窗前。
「娘。」我撕心裂肺的向药铺跑去。
我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
只有这样我和堂姐才能活。
但我知道我这二走,我们母女就是永别。
我做不到就这样离别。
堂姐用力拽着我跑,我推她咬她,她也没将我放开。
最后她重重给了我二巴掌:「走啊,要不然所有人都白死了。」
我渐渐不挣扎了,浑浑噩噩的被堂姐拉着向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