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劲之大,我摔倒在地,重重的吐出一口血,“劝王爷不要这样,对自己身体损伤更大哦。”
话音刚落,齐渊突然痛苦的捂住心口,像是没了支撑般跌落在地。
和我一样重重的吐出一口血,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痛的他躺在地上颤抖。
我随意的擦了两把唇边的血,看着齐渊躺在地上难熬的样子。
“你伤我一分,蛊就会在你身上反噬十分,如果你杀了我,那蛊便会在你体内繁殖,你会爆体而亡。”
“如果我告诉你,母蛊和子蛊的宿主肌肤之亲时便会缓解疼痛,你会怎么做?”
我戏谑的看着齐渊。
齐渊捂着心口从地上爬起来,眼神像淬了毒的蛇,他走的每一步都仿佛在凌迟我,我只是笑着。
齐渊站在我面前,冷汗已经浸湿了他鬓边的碎发,可高傲的他仍旧低不下头触碰我一个肮脏的蛊女。
我站起身,铃铛随着我的起身而发出清脆的声响,齐渊混沌的眼神清明了一瞬,不待他反应,我便搂住他的脖子,与他的胸膛紧紧相贴。
他的唇间溢出细碎呜咽声,被他发觉后死死的咬住嘴唇,疼痛的缓解带来了另一层面上的酥麻,齐渊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等到齐渊呼吸平复时,他毫不留情的将我推开,眼里是翻涌的黑雾,“把她关进地牢。”
话音刚落,门外的树上跳下来两个黑衣带刀侍卫,一脚将门踹开,两把刀一左一右架在我的脖子上。
“你们在树上看摄政王的活春宫?”
侍卫没说话,手却抖了一下,在我脖子上划出一丝血痕“嘶——”齐渊也倏地皱了眉。
“不知廉耻。”
我已经在地牢里待了三天了,那天晚上,暂时解了情蛊毒的齐渊,牵着我的手在小皇帝面前说,对我一见倾心,想带我回王爷府。
事后齐渊用了三张手帕来擦那只碰过我的手。
小皇帝一听,乐了。
大手一挥就将我拱手送出。
而在齐渊身后的我与小皇帝相视一笑。
席间贵女们开始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光是传进我耳中的污言秽语就不在少数,有说我不检点勾引摄政王的,有说我今天的目的本就不纯的。
没错,她们说的是对的。
我就是要勾引他,就是要将他拉下神坛,就是要让这齐国最高掌权者成为我的玩物。
地牢外的侍卫扔进来一碗粥,粥洒出一部分,我挑了挑眉拿过碗细嗅了下。
又下毒了。
看来齐渊真是睚眦必报的类型,我向门口的侍卫举了举碗,接着一饮而尽。
这种毒对我毫无用处。
“摄政王去了苗疆,待他寻到了解蛊之法,必将你碎尸万段!”
侍卫带着愤怒,我才发觉他竟是那夜的影子侍卫之一。
“用蛊我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摄政王此行怕是一无所获啊。”
“你这蛊女倒是自大!”
乘风看着地牢中的女人,凤眸狭长,眼波流转,像是一只狐狸精,和人交谈时喜欢勾起唇角,狡黠的笑着。
在这种肮脏的地牢里,她居然也没抱怨过一句,就连带着泥土和毒的粥,也喝的一干二净。
他不禁对这女人生出几分好奇,难道她当真笃定自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