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另一位影子侍卫慌忙跑来“乘风!
王爷毒发了!
快把这个女人带过去!”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起身来。
两个侍卫看着我脸上脏兮兮的泥土,空气中散发着潮湿发霉的味道。
乘风嘴角抽了抽,带我去了沐浴的地方。
池中烟雾缭绕,我躺在池边舒了一口气。
齐渊此去苗疆,必是一无所获,苗疆善蛊者,唯有阿姐略胜我一筹。
而她现在却在龙椅上那个小畜生的手上。
此前我骗了小皇帝,说情蛊并非双生,只有身怀母蛊者,才能杀死子蛊。
实际上,情蛊双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事到如今,我不能坐以待毙,皇帝的话从古至今有几个可信的?
我要让齐渊成为我最利的剑。
“嘭——”的一声响,门被人重重的推开,我看到齐渊赤着脚,脚步不稳的走着,身上的衣服已然凌乱,领口大开着,露出的肌肤泛着红。
眼睛泛着泪光,眼圈红红的齐渊,看上去更加秀色可餐。
我缩到水下,只露出脑袋,冲他眨了眨眼“风光月霁的摄政王,怎么在我沐浴时闯进来啊,真是登徒子。”
齐渊胸口起伏着,话都说不出口,连瞪向我的眼神都变了意味。
许是情蛊的作用,连我都感觉心中有些躁动,更别提从未接触过蛊毒的齐渊了。
他靠近池边,被池边的水渍滑倒,身穿白衣的摄政王赤着双脚跌入池中,从前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男人,此时红着双眸,全身颤抖,朝我跌跌撞撞的游来,我将遮住他脸的热气吹开,扑到他怀里,搂住他精瘦的腰,“情蛊滋味如何?”
”他咬紧牙关,身上蚀骨的痛与我肌肤相贴便能减轻,生理上痛苦的缓解让他不由自主的将我抱紧,可心理上的屈辱让他怨恨,他恶毒的在我耳边喘息,“本王一定会将你丢进蛇窟。”
“哦?
这样吗?”
我伸出手把他推开,他却用力一拽将我扯回去,我腿间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物件。
嫣笑着望进他的眼睛,“看来今天不是我喂蛇了,而是王爷你要喂蛇了。”
我将手伸入水中,上半身和齐渊的胸膛紧紧相贴,水花激起,齐渊的喘息不断。
屋外的树上惊起三两只鸟儿。
事后,齐渊像是妥协般,不再想弄死我,但也不想给我任何好脸色。
他一摆袖子,端起桌上的茶水,带着一如既往的冷意“我知道你是圣上的人。”
我笑眯眯的走过去坐到他怀里,他手抖差点将茶水洒出去,剑眉微蹙,厉声道“下去!”
我撇了撇嘴,站起身来“如果王爷你想,我也可以是你的人。
此毒我有解,若你能将我阿姐从皇帝手中救出,我便给你解药。”
“你为何要投奔于我?”
“王爷,我这可不是投奔,王爷你的命也在我手上呢。”
齐渊想到苗疆无人能解此蛊,便同意了合作。
“以后无论任何时候,你都得在本王身边。”
“好的,那我要和王爷睡在一起吗?”
旁边的乘风,追云听见这话,低下头憋笑。
齐渊又黑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