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我对吧。”
时宴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心想果然是一只赶不走的舔狗。
可是看我抬脸用脉脉含情的眸子望着他时,他又有些情动。
他搂住我,灼热的呼吸洒在我耳畔,“清清,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说着他抚向我的裙摆内,在我下意识后退抗拒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阮安安,她有气无力,尾音带着哭腔,“宴哥哥,我身体不舒服,难受得要死过去了、、”
这个借口她用过无数次,百试不爽。
每次无论我如何挽留,都只能看见时宴冰冷的背影,还有丢下的那句“她是病人”。
“你走吧。”
这次是真心话,我真的不想再跟这个烂黄瓜发生什么。
尤其上一次后,我洗了无数遍澡,到现在那种恶心的感觉都挥之不去。
可是这下他却犹豫了,他的目光流连在我脸上,对阮安安说,“我有事,过不去。”
阮安安哭得更伤心了,“宴哥哥,没有你,我今晚都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既然你有事,那我听话,我乖乖吃药等着,希望明天能见到哥哥最后一面。”
时宴挣扎片刻,还是放开了我。
我丝毫不觉得伤心和意外,心早就空了,怎么还会对这个男人产生一点期待呢。
他系着领带,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清清,晚安。”
他见我表情平静,心下有些不安,吩咐佣人看好我。
虽然他去了阮安安那,消息却接连不断发过来,看不见他的脸,那文字里巨高临下的意味更加强烈了。
他反复承诺我,以后会补偿我。
以后,这个词听起来真是一个不错的免死金牌。
吊住我的期待,期待他会对我好,会回来爱我,让我现在的怨恨都显得无理取闹。
我们刚开始恋爱的时候,他从不跟我说这些。
那时我在网上看见一家店的蛋糕特别漂亮,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