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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门斗极品,带领爹娘赚金银完结文

婳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青川拿出刚刚冯掌柜结算给他的六十文钱递给了女儿。“棠儿,这姜黄是你进山采回来的,卖的钱理应是你的,你头一回跟爹来镇上,看看喜欢啥,咱买了再回去。”“爹,都是一家人咋分这么客气,何况你是一家之主,我还小,还是你放着吧,咱拿出一些给娘买些切糕,再给小玉买一串糖葫芦,行不行?”“不成!”沈小棠愣怔了一瞬有些不解,“爹,咱今日卖了足足六十文呢,买点儿切糕和一串糖葫芦,应该花不了多少吧?”沈青川板着脸道,“是花不了多少,可是你给你娘和小玉都买,咋不给你自己买?傻丫头,你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呢!”呼!爹有话咋不一口气儿说完,平白吓了她一跳,刚刚他爹否定的一瞬,她误以为爹头一回见私房钱,不舍得花了呢!原来是爹看她只给娘和妹妹买,心疼她了。“那我就多...

主角:小玉沈小棠   更新:2024-12-12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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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玉沈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农门斗极品,带领爹娘赚金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婳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青川拿出刚刚冯掌柜结算给他的六十文钱递给了女儿。“棠儿,这姜黄是你进山采回来的,卖的钱理应是你的,你头一回跟爹来镇上,看看喜欢啥,咱买了再回去。”“爹,都是一家人咋分这么客气,何况你是一家之主,我还小,还是你放着吧,咱拿出一些给娘买些切糕,再给小玉买一串糖葫芦,行不行?”“不成!”沈小棠愣怔了一瞬有些不解,“爹,咱今日卖了足足六十文呢,买点儿切糕和一串糖葫芦,应该花不了多少吧?”沈青川板着脸道,“是花不了多少,可是你给你娘和小玉都买,咋不给你自己买?傻丫头,你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呢!”呼!爹有话咋不一口气儿说完,平白吓了她一跳,刚刚他爹否定的一瞬,她误以为爹头一回见私房钱,不舍得花了呢!原来是爹看她只给娘和妹妹买,心疼她了。“那我就多...

《穿越农门斗极品,带领爹娘赚金银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青川拿出刚刚冯掌柜结算给他的六十文钱递给了女儿。

“棠儿,这姜黄是你进山采回来的,卖的钱理应是你的,你头一回跟爹来镇上,看看喜欢啥,咱买了再回去。”

“爹,都是一家人咋分这么客气,何况你是一家之主,我还小,还是你放着吧,咱拿出一些给娘买些切糕,再给小玉买一串糖葫芦,行不行?”

“不成!”

沈小棠愣怔了一瞬有些不解,“爹,咱今日卖了足足六十文呢,买点儿切糕和一串糖葫芦,应该花不了多少吧?”

沈青川板着脸道,“是花不了多少,可是你给你娘和小玉都买,咋不给你自己买?傻丫头,你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呢!”

呼!

爹有话咋不一口气儿说完,平白吓了她一跳,刚刚他爹否定的一瞬,她误以为爹头一回见私房钱,不舍得花了呢!

原来是爹看她只给娘和妹妹买,心疼她了。

“那我就多买一串糖葫芦,也多买些切糕,我和小玉吃糖葫芦,爹和娘一起吃切糕,咋样?”

沈青川心中感动,憨厚的脸上勉强扯出一抹笑意,“爹是大男人,不爱吃甜的,你们娘仨儿吃就成了,棠儿能想着爹,爹已经很开心了。”

他女儿才五岁,自个儿冒着生命危险进山采的姜黄,卖了钱要交给他保管,还不忘给一家人买吃的,再观他自己,从小到大活了二十多年,从几岁就开始下田干活,后来直接包揽了家里所有的脏活累活苦力活,他爹却从没想过留给他一个铜板,他是长子不假,可他也有妻女啊!

这么多年,他听得最多的就是一家人何必计较这么多,如今女儿让他清醒了。

一家人是要互相体谅关心爱护的,而不是让人一味付出不能张嘴说话!

沈青川心中难受,却还强撑着面若无事,领着女儿去买了五文钱的切糕,一文钱一串糖葫芦,买了两串。

沈小棠把买来的切糕糖葫芦和剩下一斤多姜黄放进竹筐里,用粗麻布盖好。

“爹,等会儿回去,你把扁担放咱屋门口,等没人的时候再悄悄把东西拿回屋里,千万别让他们瞧见。”

“还是棠儿想得周到,爹记住了。”

那一大家子水蛭,要是知道她和爹有了私房钱,指不定得闹成啥样。

买完东西,父女二人赶紧走出小镇,往家赶。

桂花村到清河镇的小路,虽不是山路,却是崎岖的土路,沈小棠现在只有五岁,小小的身体往返十几里,渐渐有些吃不消,脚上也磨出了水泡,走路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沈青川察觉后,立刻停住脚步,放下扁担,蹲下身子。

“棠儿,上来,爹背你回去。”

沈小棠连忙摆手,“爹,没事儿的,我可以。”

“可以啥可以,爹是大人,这条路日日走,别说背着你,就是背一袋粮食,也不在话下,快上来吧,回去晚了你继奶又要唠叨了。”

于是,沈小棠乖巧地爬上了爹宽厚的背上,沈青川拎起扁担加快了脚程。

沈家。

孙氏一大早起床,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没找到二孙女,心里“噌蹭蹭”生出一团怒火。

等刘氏领着小女儿割完猪草回家,一进门就迎来婆母的咆哮。

“老大家的,小棠野哪去了,也不看看啥时辰了,咋还不做早饭?”

刘氏被婆母的咆哮声吓得浑身一激灵,立刻唯唯诺诺回答。

“娘,小棠跟着他爹去镇上了。”

“啥?”


沈小川日日吃喝只顾自己,家里的大小事情从没进过他眼里,只要不让他干活儿,交给谁干都没关系,总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揉了揉快要饿扁了的肚子,立刻嚷嚷起来。

“二嫂,你们好了没,我都快饿死了,这饭狗都不吃,要不你和银秀再重新做一锅吃?”

沈江川心里正恼得要死,听见幺弟嚷嚷着让妻子重做一锅,气得他差点吐血三升!

“滚一边儿去,这么一大锅还堵不住你的嘴,不想吃饿着!”

沈小川看二哥突然发了大火,当即讪讪住口,不敢再多说了。

闹了一中午,只有一锅猪食,没人吃得下去,也没人再重新做,大家只得都饿着肚子。

屋里。

刘氏被女儿按着坐在榻边儿时,两只手都还在发抖。

她一脸后怕道,“棠儿,你今日太冲动了,万一你奶真的打你身上,我拦都拦不住。”

因着常年风吹日晒,割猪草、下田、磨豆腐、干家务,又从未吃饱过,刘氏长得又黑又瘦,脸上还有斑,二十多岁的年纪,却像三十好几一样,一阵风都能吹跑似的。

孙氏日日光动嘴皮子家里啥活儿都不干,四十出头的年纪,已经当了婆母却还长得珠圆玉润风韵犹存。

再加上刘氏在孙氏这个婆母面前有着与生俱来的怯意,她绝对拦不住婆母。

“娘,你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奶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个好继娘的名声,肯定不会轻易丢了的,爷最爱面子,也绝不会允许家里的事情影响他的秀才之名和教书先生之声望的。”

刘氏一听,觉得女儿说的颇有道理。

“如此倒也说得过去,你爷确实也注重颜面。”

三房沈海川看妻子脸色惨白满头冷汗,急得不行。

“香草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这样扛着咋行,我去给你叫个大夫去。”

“等等。”

赵氏感觉大腿根处的疼痛缓解了些,这才掀开衣裙拉开底裤查看。

“你们刚回来时,娘叫二嫂做饭,二哥拿二嫂做饭会糙手做幌子,我一急之下用线梭子捅了腿。”

沈海川瞬间瞪大了双眼,看妻子的眼神多了一丝不赞同。

“不就一顿饭吗,就算不想做也犯不着这样伤害自己啊?”

赵氏冷哼道,“哼,难道你不知道娘的德行,她是甩手掌柜啥也不干,捞着一个人使劲儿使唤,倘若我今日做了这顿饭,以后还会有无数顿!”

沈海川看妻子好好的,当即也不心疼了,语气也多了些不耐。

“随你,你觉得咋办合适就咋办。”

二人话音刚落,便听见院子里爹开口重新分配,说以后家里的饭三房轮流做。

赵氏的脸都绿了!

又是装病,又是自残,弄了半天以后她还得轮流做饭?

那她这罪不是白受了吗?

于是,她拿起一筐线梭子就往沈海川身上砸,一股脑将气全撒自家男人身上。

两个孩子被吓得嗷嗷哭。

二房屋里。

宋氏倚在榻边抹着眼泪,竹筐连同绣品被扔了一地,沈江川低三下四的安慰着妻子。

“明月,我知道你被娘家养得娇气,要实在不想做也没关系,让银秀做就行了。”

沈银秀撇着嘴委屈得不行,立刻不愿意了。

“爹,娘都生儿育女了还不做饭,我还这么小,我不会也不做。”

“嘿,你这丫头,爹和娘养你这么大容易吗,要是你娘做饭糙了手绣花勾丝扣了钱,咱们去哪弄私房钱,难道你想和小棠小玉一样只能穿打着补丁的衣裳?”


“爷有青梅却还入赘,明摆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等大奶去世就立刻另娶青梅,替爹改回沈姓不就是为了摆脱入赘的身份?

他不仅是秀才还是教书先生,却不教爹识字,处处压制爹,不就是怕爹翅膀硬了不好拿捏?

还有,二婶和银秀姐绣花缝裙,三婶织布,若真是全心全意补贴家用,为何不愿意教娘一起做?”

这回,沈青川和刘氏两口子都沉默了。

因为,他们开始觉得大女儿说的话在理!

沈小棠看爹娘不吭声,立刻添柴加火。

“按理说,爹的外爷留下的遗产,就该爹继承,六间青砖瓦房和咱们面前的这十六亩良田都该归咱们大房所有,爷要是继续当他的赘婿,他也有权支配这些,可他早就已经弃了赘婿的身份。

若是大奶还活着,继奶只能算是外室或者妾室,即便是平妻,也容不得她当家。”

刘氏这次听明白了,“对,棠儿说的对,当初我嫁给你爹,你外婆曾同我说过,正妻在,院儿里再进女人就是妾室,偷摸养在外边的是外室,可你奶是你爷的继室,当家也在理儿啊。”

“继室当家确实在理儿,可田宅家产是爹的外爷家的,如今整个沈家吃的喝的都是你和爹辛苦干出来的,咱们大房一个铜板都没落着,爷的束脩、二房做绣活儿、三房织布挣来的可没用在咱们大房身上一文,你们说继奶当的谁的家?”

刘氏听完直咂舌。

做绣活儿也好,织布也罢,都比她干农活割猪草喂猪挣钱,而且挣得还多,若真是一家人齐心协力赚钱贴补家用,咋会都避着她?

经大女儿这么说,刘氏恍然大悟,心中隐隐生出一股怒火。

“怪不得屋里光线那么暗,二房三房两个妯娌宁愿关起门都不肯出来做,原来是怕我偷师。合着你爷故意不教你爹识字,就是为了拿捏我们,给这一大家子当牛做马?”

对,那两个极品捧杀爹拿捏娘,就是强行给他们套个牛马人生!

“娘,你终于想明白了,你看隔壁家的春花婶,东头的翠浓嫂嫂,都是生了闺女还没儿,他们的公爹婆母急得日日催,你和爹只有我和小玉两个女儿,爷和继奶可催过你们一回?”

没催过!

提起儿子,刘氏不免有些沮丧,自从嫁过来,连生了两个女儿,她这肚子就再没过动静,心中很是内疚没能替丈夫生个带把的,好送去学堂。

“都怪娘没用,要是给你们生个弟弟,他也能念书识字有机会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沈小棠感到无语,继续劝道,“娘,我提这个,不是说你没给我们生弟弟,爷都不让爹念书识字,即便你给我们生个弟弟,弟弟也只能走爹的路,继续被拿捏被压榨。

我说这些就是想让你们明白,爷不让爹念书,是因为他是大奶的儿子,爷也不指咱们长房给他生孙子!”

“啊?那这又是为啥?”

“当然是自尊心作祟呀,爷那么爱面子,好不容易考中了秀才,即便家里越过越回去,到如今入不敷出的地步,田里的活儿他还是一点都不想碰,全力培养儿孙好高中状元,将来得个一官半职更换门庭,如此要强的他,入赘林家咋能不在他心里落地生刺儿?

爹的存在就是他入赘的证明,若是爹念书识字有了出息,作为长房以后接手掌管了沈家,那岂不是打了他的脸?”


赵氏扯了扯唇道,“小棠,你还小,等再大些,我会教你织布就像你银秀姐一样,现在你可以做一些简单的事情,洗衣裳做饭三婶也会做,你偶尔帮一帮三婶也是可以的。”

沈小棠点头又摇头,小脸满是疑惑,“奇怪,我是爹娘的女儿要洗衣裳做饭,我跟着三叔三婶还要洗衣裳做饭,那我过不过继不是没啥区别吗?”

一旁的孙氏立刻嗤道,“你个死丫头,叫你过继过去,你废话这么多干啥,不管跟着谁,哪有不干活的!”

“哦,原来三叔三婶把我过继过去,是替他们干活的,奶也是想让我跟三叔三婶干活。”

“你……”

“你个死丫头,咋说话的,嘴咋就这么损呢?”

孙氏没想到孙女竟然会直接戳破,当即脸都绿了。

沈青川气得握紧了拳头,嗓门都高了很多,“娘,三弟弟妹,你们咋能想出来这么损的招儿,把小棠过继过去,替弟妹洗衣裳做饭?我的女儿去给你们洗衣裳做饭?”

沈海川看大哥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解释道,“大哥,我和香草真不是这个意思,娘根本不知道,净是瞎掺和,你别听她的。”

沈老先生听了半天,也明白了老三两口子的意图,沉声打断大家。

“话说明白不就得了,吵吵啥,青川你是大哥,理应帮衬着弟弟们,香草一个人要管两个孩子,不仅要织布还要做家务,确实有些忙不过来,把小棠过继过去,帮衬她一把,也是好的,又不是把孩子送出去了,你急啥?”

他急啥?

他的女儿,他不想过继,还不能做主了?

“爹,我是老大不假,可女儿是我的,我不同意过继,谁也不能强行过继,这件事儿就是爹你也不能强行当家做我的主!”

沈老先生面露不悦,训斥道,“老大,你是把爹的话当耳旁风吗?还是说你连我这个爹都不放眼里了?”

看看,这就是他的好爹,一言不合就拿忤逆不孝说话!

沈青川心中万分挣扎,此刻终于痛下决心了!

“爹,咱分家吧!”

“啥?”

“分家?”

众人震惊,就连老二两口子也从屋里跑出来了。

老三两口子立刻道,“我们不就是提出过继小棠嘛,大哥你咋就闹到了要分家的份儿上?”

这事儿闹大了,他们两口子可不背锅!

沈老先生被长子的话气得唇角嗡动,脸色铁青,满脸生怒。

“老大,我和你娘还没死呢,你竟敢提分家,你个不孝子就不怕落个污名!”

沈青川当即反驳,“我娘早死了!”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你……”

沈老先生颤抖着手指着沈青川,你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娘是过世多年的林氏,可不就早死了?

他连忙训斥道,“你娘死了不假,可你继娘对你视如己出,她现在就是你亲娘,我们两口子还活得好好的,任何人都不能分家,你趁早歇了心思吧!”

孙氏一听继子提分家,当即开口好言相劝。

“青川,你不想把小棠过继给老三就不过继吧,咋能提分家呢,这话可不兴说,你看十里八乡的,哪家长辈尚在儿子闹分家的?传出去平白让人笑话,你们两口子还年轻,总不能叫人戳脊梁骨吧?”

笑话,老大要是分出去,他们家田里的活儿谁干?

鸡和猪谁喂?

豆腐谁磨?

她决不允许老大分出去,最起码她儿子高中之前不能分!

沈青川心中愤懑,继娘偏心他能忍,可爹吃绝户还偏心得这么理所当然,想强行把他女儿过继给老三,他现在不能再忍了。


“小丫头,我们掌柜不是说了,卖给你们一个面子让你们以后好再来嘛,一文钱一斤已经很公道了,你咋不知足还讨价还价?”

冯掌柜猛地扭头用眼刀子狠狠剜了伙计一眼,“这里哪有你多嘴的份儿,你个缺心眼子的混账东西,还不快滚去整理药材!”

伙计忽然被自家掌柜斥责一通,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哪里说错做错了,竟惹掌柜的突然发这么大怒火。

他当即面如土色,点头哈腰道歉,“掌柜息怒,都是小的错了,小的这就去整理药材。”

于是,伙计灰溜溜跑去后面,低头弯腰老老实实整理药材。

骂完伙计,冯掌柜朝着沈青川和沈小棠父女二人尴尬一笑,眼里的轻视消失不见。

“哎呀,真是对不住二位,原是我们冯记太久没有收姜黄了,突然忘记了价格,这姜黄应是一文钱一两,不是一斤,还请二位见谅,你们有多少,要不咱们先称一称?”

沈小棠将手中的青叶包往爹的扁担竹筐里一放,拍了拍手道,“既然冯掌柜一时记不准,我们还是再去别处问一问吧,这姜黄虽不值啥钱,可毕竟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从山里挖出来的,我们也不贪多指着卖高,但也不想卖错了价格枉费了一番功夫。”

冯掌柜一听她要去别处卖,顿时着急了。

一来这么大个头儿品相也好的姜黄并不多见,二来他也怕买卖做不成,这对父女出去再把他欺骗顾客的事情抖出去坏了自个儿的名声,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立刻出言挽留道,“壮士,丫头,请留步,咱们头一回做买卖,价格好商量,莫要伤了和气,往后也好再合作不是?”

沈小棠沉默不语,悄悄打量冯掌柜的表情,想审视出他有几分诚意。

一旁只顾着沉浸在爹吃绝户辜负了外爷和娘一家悲伤中的沈青川,看冯掌柜再次拦住了他们,他才缓过神清醒过来。

他究竟是在干嘛,竟让女儿一个小丫头和一个活成人精了的掌柜谈价格,他这个爹当得真是窝囊又不称职!

“棠儿,咱们清河镇虽小,但也有好几家药材铺子,既然这里价格不合适,爹再带你去别处问问。”

冯掌柜一看人坚持要走,更慌了,他苦着一张脸为难道,“两文钱一两,真的不能再高了!”

两文钱一两?

沈青川顿时愣住了,他们带过来的差不多有四五斤,将近五十两姜黄,倘若一两能卖两文,那岂不是能卖将近一百文钱。

他们家日日往酒楼里送鸡蛋和豆腐,上个月一月也才得了三百七十四文。

沈青川强行压下心中激动,立刻放下扁担,把女儿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

“棠儿,原来这姜黄真的能卖出去,也不知道冯掌柜这次给的价格公不公道,要不咱再去别处问问?不过你咋知道这姜黄的药效的?”

沈小棠挠了挠头,立刻扯了个谎,“前些日子栓柱在田里干农活儿回来晚了些,不是被跑下山的野猪拱了嘛,他娘给他请的大夫好像用的就是姜黄,还说了一堆,我去凑热闹恰巧听见的。”

其实,栓柱就用了些止血的药粉,大夫只是交代半个月不能沾水,省得伤口发炎,旁的没说。

但是她一个从没去过镇上的小村姑,突然知道的比他爹还要多,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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