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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婚约让给庶弟,我成了全家罪人前文+后续

轻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让东川先带着行李离开侯府,独自去找了父亲。他坐在书房,点着油灯不知道在想什么。桌上的和离书和断绝书已经写好了,地上全是皱巴巴的废纸,隐隐约约能看见‘和’字。“你真的想好了,离开侯府,你什么也不是。”“你外祖父已经离世,只剩一世英名,皇上或许会念在他老人家的份上给你个差事,但要想出头,也只有侯府能庇佑你。”我已经能够很坦然的面对他了,不再以父亲的身份,而是一个陌生人。“无妨,我在侯府不也什么都不是吗?”“至于前程,大丈夫男子汉自己挣就是,何须靠祖上庇佑!”这话说出来是在打他的脸。明明就是占了我母家的光,却不愿承认。他气急败坏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把两张纸扔到我面前。“滚,快滚,以后别说是我侯府的人!”“我倒要看看,没了世子之位,你如何...

主角:春闱侯府   更新:2024-12-10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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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闱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没把婚约让给庶弟,我成了全家罪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轻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让东川先带着行李离开侯府,独自去找了父亲。他坐在书房,点着油灯不知道在想什么。桌上的和离书和断绝书已经写好了,地上全是皱巴巴的废纸,隐隐约约能看见‘和’字。“你真的想好了,离开侯府,你什么也不是。”“你外祖父已经离世,只剩一世英名,皇上或许会念在他老人家的份上给你个差事,但要想出头,也只有侯府能庇佑你。”我已经能够很坦然的面对他了,不再以父亲的身份,而是一个陌生人。“无妨,我在侯府不也什么都不是吗?”“至于前程,大丈夫男子汉自己挣就是,何须靠祖上庇佑!”这话说出来是在打他的脸。明明就是占了我母家的光,却不愿承认。他气急败坏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把两张纸扔到我面前。“滚,快滚,以后别说是我侯府的人!”“我倒要看看,没了世子之位,你如何...

《没把婚约让给庶弟,我成了全家罪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让东川先带着行李离开侯府,独自去找了父亲。

他坐在书房,点着油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桌上的和离书和断绝书已经写好了,地上全是皱巴巴的废纸,隐隐约约能看见‘和’字。

“你真的想好了,离开侯府,你什么也不是。”

“你外祖父已经离世,只剩一世英名,皇上或许会念在他老人家的份上给你个差事,但要想出头,也只有侯府能庇佑你。”

我已经能够很坦然的面对他了,不再以父亲的身份,而是一个陌生人。

“无妨,我在侯府不也什么都不是吗?”

“至于前程,大丈夫男子汉自己挣就是,何须靠祖上庇佑!”

这话说出来是在打他的脸。

明明就是占了我母家的光,却不愿承认。

他气急败坏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把两张纸扔到我面前。

“滚,快滚,以后别说是我侯府的人!”

“我倒要看看,没了世子之位,你如何能挣到功名。”

我捡起地上的东西小心翼翼折好,朝他鞠躬,这是最后一次。

“草民告退,侯爷保重身体。”

我从书房出来,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直直朝侯府大门走去。

路过邵阳的院子,无意间看见拉扯的林淑婉和邵阳,我让下人把定亲书交给他们。

这次换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原本是要等到祖母生辰再走,可又有谁会在乎我在不在呢。

漆黑的巷子里,只有月光与我为伴。

没等我走多远,身后响起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一个温热的撞过来贴到我后背。

“阿昭,你真的要把我们定亲书还回来吗?”

我没回头,“嗯,成全你们。”

“我……淑婉,祖母差人来叫我们。”

邵阳真是阴魂不散,我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他锋利的眼神,像要把我后背刺穿。

“若是拿到定情信物就快随我回去吧,听说爹也去了祖母院里,想必是有急事。”

我身体不自觉地僵硬,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行弱冠礼时,她曾送我一个羊脂白玉同心佩,说是当做定情信物。

这几年我一直随身携带,总是有意无意拿在手里把玩,早就养成了习惯。

倒差点把这东西忘了。

我挣脱开,从腰间结下玉佩递给她,“抱歉,忘了归还。”

她看看玉佩又看看我,满眼悲戚。

邵阳上前接下别在腰间,裂开嘴一笑:“物归原主了,淑婉,我们走吧,别跟这等下贱平民拉扯,要被爹爹知道该生气了。”

我看着他小人得志的嘴脸,生平第一次动了手。

“邵阳,别得意,世子之位不是那么好做的,侯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我再不济,也是威远大将军唯一的孙子,世家大族皆要敬我三分,离开了侯府也不会改变。”

“而你不过是妓子生的庶子,别说世子,就算你以后的当了侯爷,也罢脱不了这个身份!”

这么多年也很少有人能直面血淋淋剖开他的身世,他捂着带血丝的嘴角僵在原地,如被雷劈中了一般。

我觉得心中一阵爽意,不再理会两人大步离开。


春闱放榜那日,我成了侯府的罪人。
父亲当众给了我一耳光,“你为了名利把你弟弟害成这样,不配为侯府世子。”
祖母捶胸顿足指责:“那是你的亲兄弟啊,你怎么干得出来这样的事。”
未婚妻贴心地为庶弟披上毯子,没抬头看我一眼。
后来,庶弟害我摔断腿耽误了殿试,前途尽失还差点掉了脑袋。
我还回定亲书,随西征大军远赴塞外。
从此金戈铁马,守护边塞。
……
“世子,已经查到给二少爷诊治的大夫,他收了一笔银子离开皇城住在城外三里的小村。”
“我们派出的人就守在附近,要带回侯府吗?”
我摇摇头,“把人撤了吧。”
“可人跑了怎么办,他是唯一能证明二少爷在说谎的人证。”
小厮东川急得来回踱步。
我无力的摇着头:“无妨,先撤吧,把人带回来他们也不会相信我的。”
东川无奈退下,转身差点撞到赶来的林淑婉。
她怒气冲冲,绣眉紧拧,东川连忙行礼,“见过林二小姐。”
“哼,不长眼的东西。”
看见她,我心里一震,开始密密麻麻泛疼。
“你怎么来了?”
她不是在陪着邵阳吗,每日与他吟诗作乐,已经很久不曾理我。
“你还问!邵岩,你是不是派人去查阿阳的事了?”
“你知不知道他本来就因为没能参加春闱很难过了,就非要往他伤口上撒盐吗?”
她比刚刚的东川还要激动。
就像那日我高中,兴冲冲回到家想给祖母和爹爹一个惊喜。
却被他们接连数落一顿,说我是故意在邵阳面前得意。
明明邵阳落马一事疑点重重,他们却坚定地认为是我怕邵阳高中得皇上青睐,威胁到我的世子之位。才故意在他的马上动了手脚,害他摔断腿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可一个摔断腿的人是怎么在半日内从十里外的城郊爬回侯府门口的?
“大哥,我本无意于世子之位,只想考取功名有个安家立身之本,为何要如此待我?”
“爹,祖母,孙儿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回家的路真的好远好远。”
“孩儿不孝,没好好爱护身体,要母亲知道该难过了。”
几句话就让父亲和祖母又心疼又愧疚。
他本是小妾生的庶子,我娘去世后,小妾独得爹得恩宠。
祖母向来不喜欢我母亲,小妾乖巧又听话,邵阳嘴也甜,我在家中就更没什么存在感。
我被禁足三日,逼着给邵阳道歉。
可我什么也没做,为何要道歉?
我难过至极去找未婚妻林淑婉,却被告知她去了邵阳院子里,说要贴身伺候。
她本是因为家道中落没了父母才会以未婚妻的身份暂住侯府。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贴身伺候男子,我怕别人说闲话,去找她。
结果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邵岩,你恶不恶心,阿阳他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这样侮辱他。”
“你必须向阿阳道歉,否则这婚就退了吧!”
当年是她亲口说要嫁给我,我才会央求母亲去提亲。
现在也是她,因为邵阳说要和我退亲。
一时间,我从众人敬仰的高门世子成了被弃如敝履的可怜虫。
我想不通为何会成这样。
我才是侯府唯一的嫡子,我母亲是威远将军独女,可所有人都偏爱邵阳。
从那日起,我便没能再好好同她讲过一句话。
“你说话,邵阳。”
我收回留在她身上的目光,勉强笑笑,“不会,我再也不会查了,你们放心吧。”
或许是我从未对她这么冷淡过,她的眼神由愤怒到惊讶。
“你,你说真的?”
“邵岩,我不会嫁给一个骗子。”
我点点头,“你先出去吧,我累了。”
她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见我一直没再开口,觉得我是故意冷落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撑在桌上站起来,腿还没完全愈合,每走一步都像刀在腿上割。
到了书房我已经满头大汗。
我用帕子细细擦着母亲的牌位,自从邵阳受伤后,爹迁怒与我母亲,把她的牌位从侯府祠堂挪了出来。
偌大的侯府,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地方算干净的。
“母亲,等祖母生辰过后我就要走了,我不会让你和外祖父失望的。”
邵阳找人诬陷我的事传到了皇上面前,皇上震怒,说要废除父亲侯爷的爵位。

祖母慌了,连忙让父亲和邵阳母子断绝关系,还找到我面前来。

“阿岩,当初是祖母的错,你别生气,回侯府来吧,祖母会像对待邵阳一样对你。”

父亲也难得放软语气,“只要你愿意回侯府,无论是世子之位还是其他的都随你,整个侯府由你掌管。”

曾经我求之不得的东西,现在居然送上门来求着我要。

真可笑。

可我已经不稀罕了。

“老夫人和侯爷请回吧,我姓赵,侯爷姓邵,毫无关系。”

祖母杵着拐杖痛心疾首,“阿岩,你当真连你亲爹都不认了吗,侯府养你这么多年,你不能没有良心。”

我以为她老人家到了这个岁数应该看得清,没想到还是糊涂。

“当初祖母让我把世子之位让出来,一心想扶邵阳生母上位,恨不得我早日带着母亲离开侯府,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祖母老泪纵横,只骂我不孝。

父亲垂头丧气在一旁站着,我心里一阵苦涩。

“两位还想要留下用饭吗?”

他知道我在下逐客令,脸色立刻涨红,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看到这里我于心不忍,叹了口气,“侯爷不必担心,皇上并非无情的人,只要侯府不犯事,便能安全无虞。”

“现下皇上召见我,便不跟二位叙旧了。”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从宫里出来时,听说侯府大张旗鼓去祭拜我外祖父和母亲,连老夫人也去了。

邵阳一心想回侯府,被看门的小厮关在门外,说要跟我道歉。

可这又有何意义,不是所有的亏欠和伤害都可以弥补的。

就像林淑婉。

她几乎每日都到我府上求见,今日来得更早一些。

“阿岩,这个一直在我身上,没给邵岩,你收下好不好?”

她双手捧着那块同心玉佩,一脸哀求,眼里闪着泪花,似乎只要我说不要,就立刻落下来。

“林姑娘收回去吧,这么贵重的东西,若是没想好便不要轻易送出。”

她急忙解释,“我想好了,一直都只想给你,那日是……林姑娘。”

她被我突然打断吓了一跳,像受惊的小兔,我缓了语气开口:“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林姑娘。

我过几日就要启程离开,以后没有皇上召见不会再回来了。”

“过去的事我已经忘了,林姑娘也忘了吧。”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如今侯府离散,她一个外人也再无待下去的理由。

我让东川去账房支了些银子送去,可没找到她人。

大军出城那日,有人在城外的河谷里发现一具女尸,路过我身边时,我看见白布下露出来的手里紧紧握着一枚同心佩。

“阿岩,怎么回事,还没上战场就被吓哭了。”

钟远志的话让我回过神来,我居然流泪了。

“无事,想着以后很难回来了,有些感慨,继续上路吧。”

从此以后,我的人生只有边塞大漠与金戈铁马。


祖母反应过来权当我说的气话,也没当回事。

“行,你别后悔,我明日就让你父亲将阿阳生母抬为正妻和你母亲平起平坐,让阿阳这个世子当得名正言顺!”

我淡然地笑笑:“那就麻烦父亲写一封和离书,我带我母亲一起离开侯府。”

这个家我不要了,我母亲也不会稀罕。

林淑婉尖声大喊:“邵岩,你疯了!”

我抬头看她惊慌失措的脸,淡淡开口:“我没疯,今天说的每一个字都算数。”

我一直没想明白,她到底是怎么突然就不爱了。

父亲是庶子出身,一直到娶了我母亲才功成名就。

他偏爱邵阳,不过是在他身上看到曾经的自己罢了。

祖母厌恶我母亲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倔强,从来就没把她打心底当作儿媳妇。

要不是看在外祖父的份上,她恐怕早就作主把邵阳生母抬为正妻了,不喜我也很正常。

邵阳更不用说,他妒恨我有个大将军外祖父,妒恨我出生就能继承侯府世子之位。

他整天进出烟花巷柳之地,却羡慕我有苦学十几年的功夫。

我和他注定是要站在对立面的。

可她呢。

当年是她亲口说此生非我不嫁的。

她哭诉在世间再也没有亲人,我就请钟远志帮忙想办法救了她堂姐,安置在他手下的军师府里。

可她知道后骂堂姐为了活命不知廉耻,自己却不顾名声,和邵阳同进同出,又把我置于何地。

就如同此时,她似乎在意的是我的地位,而不是我这个人。

祖母看了看邵阳说道:“既然如此,就把淑婉的定亲书交出来,待阿阳封为世子后娶她为妻。”

我眼睛一直盯着林淑婉,没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她默不作声,已经够了。

“好,定亲书我可以给,世子之位我也可以让,前提是拿与我母亲的和离书来交换。”

父亲大手一挥:“这有何难,本侯……别急。”

我打断他的话。

“还有归还我母亲的嫁妆并且写一封断绝书,从此我与侯府再无任何瓜葛。”

一直没吭声的邵阳急得站了起来。

“大哥舍不得世子之位明说便是,提这些条件是要别人如何看待父亲,看待侯府!”

我知道他在急什么。

我母亲去世后,他生母当家,偷偷挪用了不少我母亲的嫁妆,如今要归还,侯府便要花很大一笔钱填补。

父亲捏着桌角的手指泛白,这些他都一清二楚。

“行,本侯都给你,现在就叫人去清算,拿了东西给我滚出去,这辈子别再求着回来!”

我没再看任何人一眼,直接回了院子,马上命人开始收拾我和母亲的东西。

不知道林淑婉什么时候跟来,站在门口。

“阿岩,你真的要走吗?”

我收回视线,继续手上的东西,一件件擦干净小心翼翼放进箱子里。

“刚刚已经说过了,每一个字都算数。”

“那我们怎么办,你要抛弃我吗?

你当初答应过要娶我为妻的。”

她走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收拾。

“邵岩,你不能这样,你跟阿阳道个歉就好了,他不是那种不依不饶的人。”

“老夫人不是说了吗,你帮阿阳在军中谋个职位,他……”她没能在说下去,因为我甩开了她的手,几乎用尽全身力气,连我自己都是一个踉跄。

“又要说他被我断送前途是吧,我都听腻了。

他根本就没受伤,只是知道自己会落榜怕父亲生气才找个借口罢了,连带将我一军,你每天照顾他不知道?”

“后来我受了伤你们问过半句吗,要不是他执意去打马球我会错过殿试吗?”

“你甘愿被他骗就继续被骗下去好了,不用来跟我说这些。”

她被我甩开后愣在原地,快要哭了。

可我不在乎,早就不在乎了。

“林小姐,二少爷那边说伤口疼,请你过去。”

伤口疼不叫大夫叫林淑婉,目的是什么明眼人都知道,可她还是选择离开。

“阿岩,你等等,我过去看一眼就过来。”

我想告诉她不必了,反正她今晚不会再过来。

而我也要离开了。

没有人会在原地等她。


“阿岩醒醒,邵岩。”

我费劲地睁开眼睛,是林淑婉清秀的脸。

恍惚中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在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那么温柔地喊着我的名字。

一阵冷风从窗户吹进来,我没忍住打了个寒颤,膝盖的疼痛告诉我这是真的。

我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你怎么来了?”

这个点应该还是她陪祖母用早饭的时候。

她失望地看着我:“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跟我说吗?”

“说什么?”

我双腿已经僵硬了,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林淑婉就看着我在原地挣扎,神色越来越冷。

我想问她,能不能扶我起来,可我的自尊心不允许。

“阿岩,我从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侯夫人的牌位被迁出祠堂是你自己造成的,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怪罪在阿阳身上。”

“他腿才好没多久,你又让人把他打成这样,就非要毁了他不可吗?”我听得一头雾水,昨日邵阳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现在都还记得他们相携离开的画面,像一把利刃直接穿破我的胸膛。

今日又怎么了,和我母亲的牌位有什么关系?

可林淑婉不愿再跟我多说一句,从祠堂到主厅这段路一直没回头看过我一眼。

冷漠得像陌生人。

在看见邵岩的那一刻,她才急忙先走上去,“阿阳,怎么出来了,大夫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别落下病根。”

我的腿又是一阵刺痛,好像在回应她的话。

当年她被抄家,我为了保下她在父亲门前跪了三日感染风寒,她也是这般跟我说的。

可惜,那些心疼和怜惜如今和我没有分毫干系。

“逆子,还不跪下!”

父亲把手里的茶盏扔过来,不偏不倚刚好砸中我的额头。

“你自己犯浑德不配位,我才将你母亲的牌位迁出祠堂,你居然迁怒你弟弟,怀恨至今!”

“你断送阿阳的前途还不够吗,还想要他的命是不是?”

我擦掉额头的血,站在原地。

“孩儿究竟做了何事,让父亲和祖母如此生气?”

祖母把拐杖扔到我面前。

“哼,你好意思说,你找人将你弟弟打成这般模样,还敢说什么都没做?”

我何时找人打邵阳了,昨日回到家中便一直在祠堂。

我看向东川,他跪在一旁摇头,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邵阳在林淑婉的搀扶下走到我面前。

“大哥,我知道母亲的事让你难堪了,你若是心里有怨,直接正大光明说出来就是,何必找人将我拦在巷子里打一顿。”

“淑婉帮我上药时说后背全是淤青,弟弟不知道,到底犯了多大的错才招大哥这泼天的恨意!”

他说完后咳嗽了几声,林淑婉忙帮他顺着气:“阿阳,先别激动,老夫人跟侯爷会为你做主的,先坐下休息会。”

又转头看我:“阿昭,那几个蒙面人说侯夫人牌位的事是阿阳的错,这些话阿阳亲耳听到的,这世上除了你谁还会为此大动干戈。”

“我没做,昨晚一直在祠堂,东川也在门外,你们不是派人守着吗?”

我极力辩解着,脚下疼得几乎站不住。

尽管知道希望渺茫,也不愿别人把脏水泼到我头上。

“那钟将军呢,谁都知道他与你交好,你昨日见他说了什么?”

“我……”祖母拍着桌子站起来。

“够了,到这时候你还狡辩,难道阿阳身上的伤是假的吗?”

“就算不是你做的也跟你脱不了干系,当初我就说让你跟钟远志说说,把阿阳弄进军营里谋得个一官半职还能学点防身之术。”

“可你倒好,嫉妒排挤自己的亲弟弟,不啃去开这个口,害你弟弟被人冤打也毫无还手之地,你还还敢说你没错吗?”

父亲也骂道:“简直跟你母亲一个样,小肚鸡肠,上不得台面。”

我恨他提我母亲,当年明明是他自己上门求娶我母亲,有了外祖父的支持才被封为侯爷。

没过几年就要纳妾把邵阳生母带进门,害我母亲郁郁寡欢。

他凭什么嫌弃我母亲!

我气急了,浑身冰冷像从冰窟里捞出来,生平第一次忤逆他。

“关我母亲何事,分明是你不忠不义,背信弃义,反倒怪我母亲了。”

他气红了脸。

“放肆,本侯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不配做我侯府世子!”

我气极反笑,连礼仪尊卑都忘了:“正好,这世子我也不想当了,你想让庶子来当就让吧,我不稀罕!”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都是不可置信看着我。

林淑婉先开的口:“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别忘了,当年我们定亲书上写的是嫁给侯府世子。”

我偏过头认真看着她,笑了。

“这不正好和你意,邵阳当了世子,你们有情人可以终成眷属了啊。”

她愣在原地,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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