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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 番外

阿鲸快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天我会去山上一趟,弄根竹子下来做个鸡棚,我们就能和村民换两只母鸡养了。”“你喜欢吃虾,明天早上我给你做虾饼吧?”江瓷忍无可忍,翻身,瞪着周明礼,“周明礼,你到底想说什么?”她话音才落,就听周明礼掷地有声的回答,“再也不要提以前的事了。”江瓷微愣,黑夜里她不太能看得清周明礼脸上的表情,只是他那双眼睛,冷静克制。他的喉咙有些冒火,还有些干。周明礼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江瓷要和他谈离婚,但他不想明白了。既然他和江瓷都穿书了,那就把这里当作全新的起点,重新过下去。“以前的事既然到现在依旧是一团死结,就让它绑在以前。”周明礼的声音重新变低,专注的看着江瓷,“现在……我们就只说现在,我们一起改变现状,从这里离开。”“……你知道的,我对人际关系...

主角:江瓷周明礼   更新:2024-12-10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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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瓷周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 番外》,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天我会去山上一趟,弄根竹子下来做个鸡棚,我们就能和村民换两只母鸡养了。”“你喜欢吃虾,明天早上我给你做虾饼吧?”江瓷忍无可忍,翻身,瞪着周明礼,“周明礼,你到底想说什么?”她话音才落,就听周明礼掷地有声的回答,“再也不要提以前的事了。”江瓷微愣,黑夜里她不太能看得清周明礼脸上的表情,只是他那双眼睛,冷静克制。他的喉咙有些冒火,还有些干。周明礼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江瓷要和他谈离婚,但他不想明白了。既然他和江瓷都穿书了,那就把这里当作全新的起点,重新过下去。“以前的事既然到现在依旧是一团死结,就让它绑在以前。”周明礼的声音重新变低,专注的看着江瓷,“现在……我们就只说现在,我们一起改变现状,从这里离开。”“……你知道的,我对人际关系...

《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 番外》精彩片段


“明天我会去山上一趟,弄根竹子下来做个鸡棚,我们就能和村民换两只母鸡养了。”

“你喜欢吃虾,明天早上我给你做虾饼吧?”

江瓷忍无可忍,翻身,瞪着周明礼,“周明礼,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话音才落,就听周明礼掷地有声的回答,“再也不要提以前的事了。”

江瓷微愣,黑夜里她不太能看得清周明礼脸上的表情,只是他那双眼睛,冷静克制。

他的喉咙有些冒火,还有些干。

周明礼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江瓷要和他谈离婚,但他不想明白了。

既然他和江瓷都穿书了,那就把这里当作全新的起点,重新过下去。

“以前的事既然到现在依旧是一团死结,就让它绑在以前。”周明礼的声音重新变低,专注的看着江瓷,“现在……我们就只说现在,我们一起改变现状,从这里离开。”

“……你知道的,我对人际关系的处理上一向不怎么样,即使当初我们结婚那么长时间,还是把那些关系处理的一团糟。”

“如果没有你,我很难和山定大队里的人处好。”

他在递台阶,向江瓷说明自己还有很多需要她的地方,他们之间依旧是合作关系,彼此倚靠。

江瓷紧紧抿着唇,重新躺回去,“以前的事你不提我自然不会提。”

她看着漆黑的屋梁,将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抛开。

“现在我确实一无是处,但我想要你知道,你会的我都能学。”江瓷说,“抛却身份和家世不谈,我始终认为努力和勤奋是一个平凡的人能够翻身的重要原因。”

“你是,我也会是。”

没穿书之前的周明礼的确是逆风翻盘的一个典型。

他从农村走出来,小小年纪就开始打工赚钱,读书和学校是他上升的渠道,上大学是他改变自身阶级的敲门砖,而他本身的努力和勤劳就是他摆脱贫困和苦难的最重要因素。

如果她们俩没有结婚,周明礼最多就是奋斗的时间比较长,凭借他自己也能达到他之前达到的地位。

周明礼能做到,她也能做到。

江瓷从来不认为自己比周明礼差。

她认定般又对周明礼重复,“你能做到,我也能。”

周明礼微怔,却忽然轻笑出来。

江瓷不太高兴,“笑什么?”

周明礼侧躺着看她,“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你现在连做衣服都会了,我应该很快就能吃上你做的饭了。”

江瓷扭身不搭理他。

“那两个裤衩子给我做的吧?”

“于大嫂做的。”

周明礼唇角却是翘起来,于大嫂做的是周苗周阳的那两件衣服,于大嫂的针脚又密又整齐,江瓷刚刚碰针线,能做成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追求美观?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两个裤衩子是江瓷做的。

“你做的很好。”周明礼由衷的说。

江瓷轻哼一声,语调很低,“还用你说?”

以后她还能做衣服,这些东西,只要肯下功夫学,就一定能学会。

不说做多好,能穿出去就行。

现在这个年代,乡下农村,就是这么不讲究。

“不要再说了,我明天要上工。”江瓷说,“这个月要把大队长赊给我们的门和砖票所需要的工分干出来。”

周明礼低低应了一声,“好。”

房间陷入安静,江瓷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周明礼本应该是最需要休息的人,可他却睡不着。

前两天他身上的伤比较重,需要休息恢复精力,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有些睡不着。


周阳也嗷嗷叫,“爹!爹!我也想去!”

江瓷毫不手软的把他给按了回来,不许他乱跑。

周阳蹲在门口哭,嗷嗷哭。

周苗看自己哥哥一眼,然后跟在江瓷后面,看她和于大嫂一起忙着收拾东西。

等收拾完,江瓷才向于大嫂请教问题。

她把今天在供销社买的布拿出来,道,“我不会做衣服,嫂子你会不?能不能教教我?”

“哪有不成的?”于大嫂擦了擦手,将布撤开,上下看了看,“这布可不少,得有三尺了吧?”

江瓷点点头,“三尺的棉布,我想做内裤和内衣。”

话音顿了顿,江瓷想到了什么,又看了看两个孩子,“还得给周明礼做几条,两个孩子也得一人做一套衣服。”

江瓷说得坦荡,于大嫂也不觉得臊,上下打量江瓷,“咱们进屋里说。”

周明礼扯的布多,内衣内裤也用不了多少,在于大嫂的建议下,江瓷能做三条内裤,还有两件小内衣。

周苗和周阳也得一人做两件内裤。

周明礼更简单了,现在不兴什么四角内裤,给周明礼做两条大裤衩子就可以。

让江瓷学个做饭她还能学会,可这做衣服就难了,于大嫂便帮她裁好,一针一针的教她怎么缝。

江瓷勉强学会了,倒是有点兴致,就着新买的油灯,把几件内衣内裤给做好了。

周苗和周阳的新衣服是于大嫂帮忙做的,孩子还小,又是见风长的年纪,于大嫂给俩孩子的衣服放量大了一些,也能多穿一段时间。

于大嫂最是会节省的,做完大大小小这么几件衣服,还能剩下三分之一的好布。

“这些你就留着,以后需要补衣服或者再做内衣了,你比照着现在穿的裁就行,不过这点布料想做新衣服就难了,太少了。”

江瓷默默点头。

幸亏现在是夏天,如果是冬天,他们要买的东西就更多了,棉被,棉袄,御寒的东西一件都不能少的。

不过现在她们可以慢慢攒,入秋后就可以慢慢做了。

送走于大嫂,江瓷把这些新做出来的内衣裤全都洗了一遍,盯着那些内衣裤,江瓷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真是不可思议,她竟然能穿上自己做的内衣内裤。

又将房间内重新收拾了一遍,江瓷招呼周阳和周苗进屋洗澡。

周明礼和于大哥,大柱二柱摸黑来到了附近的水域。

这里算是一个小水塘,从山上河流分支流下的水到这个凹坑形成了水塘,接着又冲出一条分支,流出一条小溪往低处流。

最近都在收麦子,没多少人来这里摸鱼,周明礼和于大哥到了之后,便脱了鞋,脱了裤子,准备下水。

“大柱二柱,你们就在水边,瞅瞅有没有虾螃蟹,都装桶里!”

“小心点知道吗!”

俩孩子能半夜来水边就已经很兴奋了,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声,开始老实在水边摸小鱼小虾。

而周明礼和于大哥,一人拿网,一人打着手电筒,踩着水轻手轻脚的往水塘里面走。

这水塘不深,最深处也就两米多点。

两人慢慢往水里面走,手电筒在水面上缓慢移动,寻找着里面游动生命。

水面漫过周明礼和于大哥的大腿,周明礼忽然握住了于大哥的胳膊,停止他转动手电筒。

于大哥一惊,当即冲亮光所在的方向看去,他们两人左侧上方,有鱼鳞在发亮!

周明礼示意于大哥拿好手电筒,他手中的网缓慢的凑上前,在水中没有任何动静。


“这的确不是我的孩子,我的道德告诉我,扔掉这两个孩子,我以后就算腰缠万贯,也会在午夜惊醒。”

这意思是要养了。

江瓷说,“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自己去打拼,就算不用你,我也能将这两个孩子养大。”

江瓷抱着周苗往房子那边走。

感觉到她的冷淡,周明礼快走两步,抓住她的手臂,感受到阻力,江瓷一板一眼道,“干什么?”

周明礼低头看着她,“没有不愿意。”

“留你一个人在这儿,我做不来这种事,我也没想过自己离开,那些话我只是问问,你不要多想。”

说完,周明礼松开她的胳膊,往后退了两步,说道,“你先回去休息,我去周老大那里一趟。”

江瓷侧眸看他,周明礼神情内敛,天又黑,根本看不出什么。

既然他已经答应了下来,江瓷也不再纠结这些,只道,“好。”

江瓷一路回了那两间破屋。

于大哥没睡,就坐在门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蒲扇。

见人走近,就站起身来,“怎么样了?”

“打了一针退烧针,又拿了药,于大哥,谢谢你在这儿守着了。”

于大哥害了声,“邻里邻居的,能帮就帮点,刚才看你和一个男人走回来的,那是老二吧?”

江瓷点头,“是他。”

于大哥很是看不起周明礼,说道,“怎么不见他回来?到家门口还能走,你也不管管。”

江瓷说,“我是在医务站碰见他的,他身上也受了伤,说是有事去了他大哥家里一趟,让我先回来。”

于大哥应了一声,“行,既然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哎,等忙完农忙,我家再请您吃饭正式感谢。”江瓷笑着说。

于大哥连说不用,但回去时心里还是高兴的,任谁出手帮忙,听对方记着自己的好不舒坦?

至少帮这个忙没帮错不是?

周明礼趁夜一声不吭的朝周老大家中走去。

原身周明礼的爷娘早就死了,留下周老大和周老二兄弟俩。

这兄弟二人都是大队中偷鸡摸狗的货,不久前,周老大也不知是从哪儿得了消息,说不远的生产大队里,有人在山里搞考古的地方偷偷弄了不少金银珠宝。

他拉着周老二周明礼,打算一起偷过来,尽快去鬼市脱手,能赚不少钱。

兄弟两个一合计,三天前就去了,谁知道那大队的爷们更凶,还养了大黑狗,两人刚刚摸黑进那大队里,就被抓住了。

周老大推了周老二一下,自己跑了,周老二被狠狠打了一顿,人都没了,被扔到山沟里,周明礼这才穿进了周老二的身体里。

周明礼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作祟,他身上被打的致命伤已经消失,不致命的伤却大大小小残留了不少。

周明礼这么晚不回去,就是去找周老大,不弄死他,也要吓他弄点赔偿。

他和江瓷来到这种地方,江瓷从小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她在这儿就是受苦。

就现在而言的状况,除非一道雷把他们又劈回到以前的时代,不然很难在短时间里恢复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状况。

周明礼不想让她那么辛苦,就只能先搞点钱和东西,把居住环境改变一些。

默默算了算需要多少钱才能让江瓷过上好日子,周明礼的神色愈发的凝重。

路过谷场,周明礼进去拿了一把镰刀,闷声走到了周老大的家门口。

夜色已经很浓,家家都入了夜。

周明礼看着那紧闭的大门,摸了摸腹部的伤口,眼神沉静,却透着说不出的狠意。

紧接着,两声巨响的咣咚!

周老二的体格强壮的很,虽说受了伤,但一把子力气还在,咚咚两脚下去,那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门,竟然被周明礼直接给踹烂了。

正搂着媳妇儿睡觉的周老大和他媳妇儿被这一声惊醒,却听孩子哭了起来。

“天天!”周老大媳妇儿惊叫一声,忙跑了出去。

“咋回事儿,谁大晚上的不睡觉搞出这么大动静!”

周老大外套也不穿,不耐烦嚷嚷,光着膀子追了出去。

“啊!”

紧接着又是他媳妇儿的惨叫,嗓音发颤,“你,你要干什么!?”

“天天,我的天天啊!”

周老大顿时感觉到了不对劲,脚步加快,闯进儿子的房中,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熟悉的人!

他无比熟悉的人——周老二!

周老二衣服上全都是暗色的血迹,阴森森的房屋里,他一只手拎着自己的儿子周天,一只手拿着一把镰刀!

尖锐一面抵着他儿子的脖子,只要周老二愿意,他儿子就要没命!

周老二!

他竟然活着回来了!

现在还想杀了他儿子!

周老大内心惊恐,心虚,害怕交织在一起,不可置信的喊,“周老二!你干什么!把我儿子放下!”

“老二啊,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慢慢说,你……你把你侄子放下,他是嫂子的命根子,求求你了,把我儿子放下吧……”周老大媳妇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向周明礼哀求。

周明礼发出嘶哑阴沉的反派笑声,“放过他?你问问你男人,三天前,他怎么没有想过放过我?”

周老大心脏剧烈猛跳,无比慌乱。

“老二……话不是这么说的。”周老大勉强为自己找补,“我也是……想着咱们俩能逃出来一个也好,就能去公安那里报案,也能把搭进去的人救出来不是?”

“再……再说了,咱们这一支就剩你和我,我又是老大……能给家里继承香火,肯定是我的命更宝贵一些了……”

“这就是你在我逃跑的时候一把将我扯倒的理由?”周明礼声音很低,却透着股森然。

听的周老大遍体生寒。

周明礼手中的镰刀在哭闹不停的周天的脖子间移动,不曾歇斯底里丝毫质问,却让周老大心惊胆战,神经紧绷,如临大敌。

“老子命都没了,你还想着继承香火,”周明礼缓慢开口,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你说我把你儿子给宰了,你还有没有后?”

周明礼手里的孩子吓傻了,嗷嗷的开始哭起来。

扑通。

周老大媳妇儿吓得满脸苍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跟着儿子一起大哭。

周老大笑得比哭还难看,“老老老二,我知道你是在瞎说,那事儿确实是我这个做哥哥做的不对,有什么话咱们哥俩说,你别拿你侄子开玩笑!”

周明礼眼皮一掀,语气不疾不徐,“我的确不会杀你儿子,毕竟我媳妇孩子都还在,要是杀了你儿子,你反去报复她们,本来是你欠我,却害了我媳妇孩子,我去找谁说理?”


镇上的供销社距离山定大队还是有些距离的,她们得骑自行车去。

刚到大队长家,就碰到了个熟人。

只见夏磊正在和大队长寒暄。

大队长手里提着两条大草鱼,面上的笑也十分灿烂。

江瓷和周明礼几乎不约而同的挑起了眉。

周明礼不着痕迹的拍了拍敞开的大门。

大队长和夏磊扭头,看到江瓷和周明礼,脸上的笑微顿。

这夫妻俩好像是没有察觉到气氛变化一样,一起走进大队长的院子。

“你们怎么来了?”大队长问了一句,又喊了一声媳妇儿。

莲婶从房里出来,接过大队长手中的草鱼,冲着夏磊道了句谢。

江瓷自觉和莲婶的关系还不错,冲着莲婶笑了笑。

莲婶微顿,向江瓷点了点头,随口问了一句,“你们咋来了?”

“我们要去一趟供销社,想问问自行车在不在。”

这事儿莲婶做不了主,扭头看向大队长。

大队长看了这俩人一眼,“啥时候回来?”

江瓷不确定,扭头看向周明礼,周明礼思忖片刻,道,“能赶在中午前回来就中午回来,不行就下午四点前。”

大队长也没说不借,只嗯了一声,指了指停自行车的地方,“车在那儿,能尽早回来就赶早,这车还有其他人要用呢。”

话中的意思很简单,让他们赶紧回来。

周明礼应下,过去推车。

两人从来到离开,和大队长站在一起的夏磊就没有开过口。

只是视线扫过江瓷时,眼底的神色全是算计。

江瓷和周明礼说话的声音传来,“你会骑自行车吗?还是这种二八杠的。”

“会,你坐好就行。”

江瓷将信将疑,但还是坐在了后座上。

周明礼踩着脚踏板,离开时,忽然扭头。

视线正对上那满是算计的目光。

夏磊微顿,冷冷的回视。

周明礼无事发生,腿一用力,骑着自行车离开。

看着夫妻俩走远,大队长还嘀咕了一声,“周老二这人,难不成还真变好了?”

莲婶提着草鱼往厨房走,“变好还不好?他们俩好好过日子,咱们大队也就没那么多作妖的事儿了。”

莲婶冲着大队长笑,“你也能清闲清闲不是?”

大队长深深点头,赞同了自家媳妇的话,“对了,磊子,你来找我有啥事儿?”

夏磊,“大队长,咱们屋里面说。”

两人进了屋。

……

这二八杠的自行车周明礼骑的还挺稳当,路过麦田边时,在田里上工的人瞧见这一幕,惊奇得直咋舌。

“周老二是真改好了!都能带着媳妇儿往镇上去了!”

“是不是改好那且有的看呢,人都是会装的,指不定好了两天又变坏,动不动就打人。”

“周老二还有点改好的模样,你说他媳妇能改好不?”

“这怎么可能?你没见昨天江瓷还和柳知青,夏知青掐架呢?她要改好,狗都能改掉吃屎!”

这话说的恶心,可乡下人真吵起架来你叉叉个叉叉,你叉叉了个叉那都是随口就出来的,真没那么多讲究。

其他人听到顿时带偏了话题,哈哈直笑的说,“江瓷能改好,比东头寡妇不去勾搭男人都难!”

“你他妈的,再胡咧咧一句,老娘撕了你的嘴!睡你家男人了我干什么要你说!”

泼辣又不乏娇媚的声音顿时传来,这生产队东头住的寡妇今天就在这边上工呢!这些人在她背后编排她听不见也就算了,咋的她人就在这儿竟然还敢胡咧咧。


江瓷一向能偷懒就偷懒,不能偷懒就和柳殷殷作对,想着法子勾引夏磊,啥时候主动来干过活儿了?

江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冲他们挥了挥镰刀,“嗨。”

嗨你个头!

他们都要被吓死了好不好?

“哎呦~这不是江知青吗。”

一个更加娇柔的声音响起,像是掐着嗓子说的一样,“你不是说你家周老二已经改好了吗?怎么不见你改好~想吸引夏知青的注意都开始往这里钻了?”

“我说呢,江知青怎么来割麦子,合着还是为了夏知青?”

“去去去!别在这里捣乱!”

有人脸黑了,开始赶人。

江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娇柔做作的人一眼。

“这不是王寡妇吗。”

“我人刚到你就知道我是为了勾引夏知青才来这儿的?”

“你又懂了?比我肚子里的蛔虫都要明白我想什么,可真厉害,这世上就没有比你还要懂我的人了。”

王寡妇。

和“江瓷”一样,是个反派。

作为本书里的反派,王寡妇和“江瓷”还有些不一样。

“江瓷”作为同为知青的对照组,越过越惨,嫁给家暴男,还生了两个孩子,整个人就像是被吸干精气的女鬼,瘦骨嶙峋,比农村人还要瘦弱几分。

王寡妇就不一样了。

她是看上夏磊了,想嫁给他那是因为夏磊有一把子力气,身材魁梧且能干,嫁给他指定能过好日子。

人家长得好看,勾搭的法子自然也多,不像“江瓷”,手段低,还总是被打脸。

看上夏磊归看上夏磊,但王寡妇在山定大队可还养了不少的鱼呢。

王寡妇身段妖娆,丰臀肥乳,不知道迷了多少男人的眼,让人在她屁股后面追。

有人给她钱,有人给她吃的,给她各种各样的东西,王寡妇滋补的很,从来没被亏待过,放在山定大队,也就比柳殷殷次一些,就算是和大队里其他小年轻比,那也是当仁不让的。

原著剧情里还有王寡妇和“江瓷”为了夏磊打架的剧情呢!

“江瓷”欺负王寡妇,王寡妇的姘头就跑出来,对着“江瓷”一阵痛打。

这“江瓷”和王寡妇也是结怨已深,不然昨天早上王寡妇也不会听到别人拿江瓷编排自己就闹着和人打起来。

这会儿的王寡妇就很哀怨,娇滴滴的语气说不出来的婉转,周围的老爷们听得不禁往她身上瞧,“瞧你这话说的,我就才说了一句话,你就拿七八句来回我,江知青,你可真真是冤枉我了。”

“谁不知道我和你有仇,我来上工干活,你偏凑上来找我,你不是找事还是想干什么?和我握手言和?”江瓷完全没有被王寡妇的话给激怒,语气平静,带着似有若无的讥讽。

王寡妇哪知道向来不会吵架的江瓷今天竟然这么巧言善辩,心里便一气,“江知青,我是真的是来和你握手言和的。”

“可别,我可不想多一个当着我的面说我勾搭男人的朋友。”

江瓷说完,挥舞手中的镰刀,“走开,耽误我上工,七个工分你分给我吗?”

分你?分你个仙人板板!

你咋好意思开这个口要工分的!

王寡妇气死了,瞪着江瓷,依旧认为江瓷来这是勾搭夏知青的。

江瓷不搭理她,比划着手中的镰刀,看要怎么割麦子。

“江知青,你也太不讲道理了?你这么金贵别人还不能和你说两句话了?”

“而且王寡妇可不是这个意思,你自己多想,咋还能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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