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黎陆衍之的武侠仙侠小说《公主逆袭小说萧黎陆衍之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萧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玄阳,我有话跟你说。”萧黎身量比柳雪茵高一截,微微垂眸,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我可没话跟你说。”柳雪茵怒火燃起:“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你污蔑我,颠倒是非黑白,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神经。她们是好好说话的关系吗?一个劝别人跟丈夫和离、还当着别人的面跟别人的丈夫眼神拉丝、你侬我侬的贱人,配得上谁的善良?“是,我恶毒,你善良,全世界你最善良。”萧黎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力拔了下来,然后将她推出去。顾凌一把将人接住,随后面色不善的看着萧黎:“王妃可是公主皇嫂,你如此不敬?”萧黎目光幽冷的看着他:“她算哪根葱值得我尊敬?你又是哪根葱,敢在本公主面前狗叫?”顾凌脸色更加难看:“身为公主,言语粗鄙,不讲礼数,简直丢皇室的脸。”萧黎:“.........
《公主逆袭小说萧黎陆衍之完结版》精彩片段
“玄阳,我有话跟你说。”
萧黎身量比柳雪茵高一截,微微垂眸,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我可没话跟你说。”
柳雪茵怒火燃起:“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你污蔑我,颠倒是非黑白,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神经。
她们是好好说话的关系吗?
一个劝别人跟丈夫和离、还当着别人的面跟别人的丈夫眼神拉丝、你侬我侬的贱人,配得上谁的善良?
“是,我恶毒,你善良,全世界你最善良。”
萧黎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力拔了下来,然后将她推出去。
顾凌一把将人接住,随后面色不善的看着萧黎:“王妃可是公主皇嫂,你如此不敬?”
萧黎目光幽冷的看着他:“她算哪根葱值得我尊敬?你又是哪根葱,敢在本公主面前狗叫?”
顾凌脸色更加难看:“身为公主,言语粗鄙,不讲礼数,简直丢皇室的脸。”
萧黎:“......”这特么是个喷子吧?
“景奕,你去告诉皇兄,就说平南侯世子要代替他训斥我呢。”
萧景奕:“......好的。”怎么说呢,现在谁惹到皇姐,一定是对方倒霉,他对此深信不疑。
柳雪茵蹙眉,像是难以理解:“玄阳,你怎么能这样?世子什么时候训斥你了,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
萧黎觉得自己不适合讲道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可以继续说,反正我心情不好了就扇陆衍之一巴掌。”
“现在我心情就很不好。”
柳雪茵的话堵在嘴里,愣是说不出来,满眼震惊,像是不敢相信她怎么这么恶毒。
萧黎走了,萧景奕赶紧跟上,走了一会儿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三人,眉心紧蹙。
五哥这个王妃......一言难尽,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乎驸马似的。
萧黎说告状就是告状,萧景奕入宫帮她告状还不够,她还亲自写信上去,上书平南侯世子十宗罪。
比如他不用正眼看人,比如他装逼得看着还以为他是皇帝呢,还敢居高临下鄙视公主,比如他还想代替皇兄教训她,如此等等。
看信就知道是在胡搅蛮缠,但又能感觉到她是真的生气了。
尤其是平南侯世子还想代替皇帝教训她这句话,让皇帝看着顿时不舒服了。
平南侯是祖上功勋,现在是一代不如一代,尤其是现在的平南侯,还弄出了个外室子认祖归宗的事情,他那原配嫡妻怎么死得,虽然没人查,但不代表没人知道。
皇帝是嫡出正统,最痛恨这样的行为了。
“来人,传平南侯入宫。”
平南侯没想到自己被传入宫去,本以为是皇帝终于想起他了要给他派差事,结果因为他儿子被训了一顿,等到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打儿子。
平南侯是舍不得打这个儿子的,但皇帝发话了,他要是教育不好,那皇帝亲自帮他管教。
不敬公主,藐视天威,足够让他平南侯府从勋贵中消失了。
还教训公主不讲礼数,他怎么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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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穿梭在暗影之中,一路朝着目标奔袭。
悄无声息的落在屋顶上,确定屋内没有多余的人了,这才从屋檐顺着柱子落下,如鬼魅般从窗户翻进去。
他缓缓抽出匕首朝大床走去,看到床上起伏的弧度,眼里凶光毕露,而后毫不犹豫的将匕首朝枕头的方向刺进去。
匕首刺破了被子和枕头,却再无其它。
他连忙掀开被子,果然只看到一个枕头。
“人呢?”
他心惊后退,直觉告诉他该快点离开。
赶紧从窗户退出来,翻身上了屋顶,而就在这一瞬间,只听得‘嗖’的一声。
他都没来得及分辨,一箭就穿透了他的后背。
猛然朝箭射来的方向看去,远处的三层阁楼之上,一道身影被黑暗裹挟,唯一看得清的是那森寒幽亮的箭尖。
“嗖嗖嗖!”
一支支利箭破空而来,带着凌冽的杀意。
黑衣人快速在屋顶翻滚,带起瓦片翻飞,终于他从一角一跃而下逃离了府邸,杀气这才消失。
“刺客!”
“来人啦,抓刺客!”
府内的侍卫因为瓦片掉落才发现贼人,赶紧嚷嚷着抓人。
杨钧带着人冲进屋去,看见破碎的被褥,这才想起公主还没回来歇息,看了眼高楼,这才急匆匆的赶过去。
“噔噔噔”的冲上三楼,却又在楼梯处停下,公主下了令,任何人都不得踏上这里。
“公主,刚刚有刺客出没,公主可有受到惊吓?”
阁楼里,萧黎点了灯盏,坐在桌子上摆弄一堆木头。
闻言平静道:“你让人入宫禀报陛下,我看见那人的脸了,是平南侯世子顾凌,让他去抓人。”
平南侯世子?
杨钧太过震惊刺客的身份,都顾不上去想萧黎隔着这么远也能看清对方身份这事儿了。
“属下这就去办。”
杨钧派人出去,而后自己亲自带人守卫巡逻,红月等人也不敢睡,都起来守着,不过没有萧黎的命令谁也不敢上去三楼。
萧黎往下瞥了一眼,她这公主府的府卫一百多人,虽然受过训练,但功夫真的谈不上,也就一个杨钧是武学之家出身的,可面对真正的高手也是不够看的。
看那顾凌悄无声息就到她房间里杀人,就知道这些侍卫是真没什么用了。
不过虽然能力平庸,但胜在忠心,毕竟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在她手里。
萧黎没想再给自己找些有能耐的属下,她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说白了,她只相信自己。
内力武功她已经想办法学了,但这些东西不是一蹴而就,况且就算有了内力也不是天下无敌。
一山更有一山高,总会遇到比自己厉害的人。
所以,为了能在这个世界横着走,那就只能给他们来点儿......降维打击了。
桌上一堆木头雕刻的物品在她手中快速组合,枪管、扳机、弹药仓、枪托。
很快,一把木质的霰弹枪就出现在她手里。
“碰!”
她用嘴发出声音。
可惜了,这只是模型,还需要专业的铁匠和木匠帮她打磨出来,加上铁石、黄铜和黑火药制成的子弹才能用。
仔细检查,确定没有问题了,这才将它拆了,分到不同的铁匠铺去铸造。
她接下来就需要等成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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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副将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场面,瞬间眉头紧蹙:“公主,卑职还是护送你回去吧,稍后卑职重新给你挑选一批人,一定让公主满意。”
萧黎漫不经心的斜了他一眼,没回他,而是朝杨钧伸手。
杨钧立刻递上弓箭。
萧黎弯弓搭箭:“可准备好了?”
杨钧攥紧缰绳,面色坚毅:“属下准备好了。”
萧黎:“以箭为令,参与者追着这匹马跑,跑到马儿停下还能到终点者为胜。”
身后的侍卫立刻将萧黎的话扬声喊出去,不能说多远,至少方圆百米范围内大家都听得到。
后面听不到的,前面传下去,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不得他们细想规则,萧黎就放了箭,杨钧骑马飞快冲了出去,很快一群人追着跑。
剩下的人看着前面的都跑了,或被吸引、或被推搡,不得不跟着跑。
人很多,好在这里地势宽阔,倒也不影响,但萧黎知道这些人很快就会被刷下来。
她掉转马头去了城墙,爬到城楼上去等着。
最开始杨钧的速度很快,这些人也跑得很快,但爆发力也就那么一会儿,很多人都坚持不到半刻钟就不行了。
这个时候杨钧就稍微放慢速度,保持在能让人看到的速度,一边跑一边吊着他们。
兵马司一个屯兵所的兵是五千左右,演武场很是宽广,外围还有一些草地山坳,光是跑马一圈都需要一刻钟,更别说人跑了。
杨钧就围着这一片地形跑,一圈又一圈。
最开始一窝蜂的追着跑,第一圈没跑完就只剩千人不到了,第二圈更惨,只剩两百人左右,终于第三圈,剩下的寥寥无几。
刘副官看着皱眉:“公主,再这么跑下去就不剩什么了。”
萧黎不为所动,她要选的是真正有本事的,不是将就选一百人就算了。
杨钧一共跑了四圈,他放慢了步调等那些人,整整用了一个时辰。
杨钧快马来到城楼下,地面上已经有人画好了线,从现在起,爬过这条线的,一百名以内都是赢家。
前方一片空旷,所有人都让开在终点线之外,等着第一个胜利者到来。
很快一个年轻的士兵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他身体高大,皮肤黝黑,虽然喘着气,但看起来还很轻松就跑了过来,成为了第一名。
旁边有人拿着本子:“报名!”
“武家村,武猎。”
记下之后,第二名等了好一会儿才来:“报名。”
“张家村,张有力。”
第三个:“槐树.....槐树村,刘二狗。”
第四个:“杜家庄......田.....田胜。”
第五个......第十个......第二十个.......第五十个......第五十五个......
两刻钟后,等了好一会儿,没人能过来了。
而这人数距离一百人,差了将近一半。
萧黎转身:“够了。”
跑步只是考验体力和耐力,她不在乎跑多块,但一定要有耐力和恒心,就算爬过来,她也认。
可前面的道路上已经好一会儿没出现人了。
五十五人,再筛一下,可能还要淘汰一些。
不过精兵贵精不贵多。
萧黎下了城楼,五十五人已经独立分开站成了五排,有高有矮,身体也不一定都健壮,但眼神坚定。
杨钧地上本子,上面已经记录好了他们的来处,都是城外村庄的百姓。
真正穷苦人家出来的才会为了重赏拼命,但拼命也分等级,拼一下、尽全力、还有往死里拼。
“收拾东西跟上。”
萧黎翻身上马,折腾一下午,该回去了。
突然有人大声喊道:“公主等一下!”
萧黎回头看去,却见他指着远处:“还有一个人。”
他指的是往终点来的方向。
萧黎坐得高,倒是轻易看到了那个黑点,是一个很高大的男人,哪怕离得远,萧黎也能看出他身材高壮。
他脚似乎不好,跑得一瘸一拐的,但他很坚定的在往这边跑。
有人大喊:“是戎教头。”
“公主,是戎教头,他还没放弃。”
这戎教头似乎人气还挺高,至少被选出来的五十五人里,大半的人都一脸紧张期待,想等着那戎教头过来。
刘副将骑马过来,皱着眉头道:“公主不用等了,那戎擎是个瘸子。”
萧黎:“他是个瘸子怎么还能当教头?”
底下有人立刻回答:“启禀公主,戎教头是常威将军戎耀的孙子,也是戎家刀法唯一的传人,现在负责教我们刀法。”
刘副将脸色难看的瞪了那人一眼:“公主别听他胡说,那戎擎伤了腿,根本不可能给公主当护卫,他坚持跑,不过是为了公主赏金而已。”
萧黎望着那边,不说话,就这么等着。
所有人也把注意力放到了那边。
不知道是谁在小声的说‘戎教头加把劲儿啊’,周围的人也被感染,很多人也跟着喊起来。
‘戎教头加把劲儿,戎教头加把劲儿......’
萧黎挑眉,甩了甩鞭子:“一个一个的,没吃饭吗,喊大声点儿!”
一众士兵瞬间来劲儿了:“戎教头,冲啊!”
“戎教头,挺住!”
短短不过百米距离,很近,但似乎又很远。
那一瘸一拐的身躯高大魁梧,可却走得很是艰难,一个不稳重重倒下,却又坚持着爬起来,再倒下,再起来......
所有人都忍不住为他捏了把汗。
终于,他来到不到十米的距离,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他再次倒下,这一次倒下之后,却好一会儿没能爬起来。
他的身躯倒在地上,剧烈的呼吸让肌肉贲张的背部极速起伏,是累的,但更多应该是痛。
“戎教头......”所有的呼喊声淡了下去,所有人拼住呼吸看着他,没有人吵他,都安静的等着他,期待着他振作起来,无声的鼓舞。
终于,他似乎是缓和过来了,缓缓抬起手,重重的往地上一扣,手指抓地,青筋暴起,然后缓缓爬了一下。
“咕噜。”是谁紧张得重重吞咽。
万众瞩目之下,他又抬起了一只手,‘啪’,扣地,往前爬。
他受伤的腿应该是完全用不上力了,只能拖在地上。
十米不远,大步几下就能走到,可现在对他来说却遥不可及。
只爬了五米,手掌出血,腿部也出血了。
萧黎完全看不见她眼里的不欢迎,低头嗅了嗅:“皇嫂受伤了吗?怎么这么浓郁的药味儿?”
柳雪茵脸色瞬间紧张:“我摔伤了膝盖,正在敷药。”
“是吗?”萧黎忽而一笑,靡丽惑人,然后一把将柳雪茵掀开。
“你站住!”柳雪茵惊慌失措,却还是没能拦住萧黎。
柳雪茵惊慌的跟着萧黎一起进去,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心里瞬间松了口气,随即怒火燃烧:“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当然是来看看皇嫂的啊,不过皇嫂看起来不欢迎我,那我还是走吧。”
萧黎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柳雪茵怀疑她知道了什么,可是怎么可能?
不过她都顾不上怀疑萧黎了,她现在担心顾凌,他受那么重的伤,离了她怎么办啊?
萧黎兜一圈儿出来就告辞,萧景奕也立刻要跟着走,辰王哪能感觉不到他们的敷衍。
“你们到底来做什么的?”
萧黎和萧景奕相视一眼,萧景奕摊手,他是真不知道,纯属被皇姐拉来凑数的。
萧黎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扇子摇了摇:“皇兄确定要知道?”
她笑得蔫儿坏:“皇兄应该知道我被刺杀,可这顾凌一直没找到,我想起那顾凌和皇嫂关系极好,就来碰碰运气。”
“当然,我现在没抓到,不过我在外面安排了人,这个时候若是有人跳出去,那可就是自投罗网了。”
“皇兄猜,我能不能抓到顾凌呢?”
萧黎说完一溜烟儿就跑了。
她所做一切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至于辰王夫妻之间的感情,那可跟她没关系。
墙外,一群人东倒西歪,看着像是都受了伤。
萧黎脸色骤然铁青:“人呢?”
杨灼跪倒在萧黎面前:“启禀公主,那顾凌确实从这里跳了出来,我们合力刚刚将他拿下,三个黑衣人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直接把人劫走了。”
萧黎没办法不气。
都重伤落到手里了,还能被叼走。
简直岂有此理。
不愧是能当男三的人,还是有点儿运道在身上的。
“让巡防营的人加大力度找,谁找到了,赏黄金五百两。”
她还就不信了,她弄不死一个顾凌。
顾凌逃窜不敢露面,从侧面就已经证实了他是刺客。
皇帝让人发了通缉令,而平南侯直接被削去爵位贬为庶人,一家子流放曲州。
这地儿可是萧黎特意给那一家子选的,曲州现在是她的封地,正好把他们捏在手心。
前不久因为玄阳公主差点儿毁了一个陆家,现在又因为她直接端了一个侯府。
百姓议论纷纷,世族和官员心有戚戚,拿不准这是因为玄阳公主的原因,还是皇帝想要借玄阳公主的名义来除掉谁。
而陆家现在却没空管外面那些传闻,全都在担心陆衍之。
自从醉酒被公主打了抬回来,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儿一般。
正常吃喝、正常读书,可总是双眼无神,动不动就发呆,一股子行尸走肉的样子,看得一家子揪心。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不会是给打傻了吧?”
陆夫人看一次就心痛一次,偏生陆衍之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娘您别担心,我好着呢。”
好着吗?
看他说着说着话又开始发呆,陆夫人心疼得滴血,这哪儿好了?
真是造孽啊,她好好的儿子怎么就遇到玄阳公主这么个祸害啊!
陆衍之不是丢魂,而是人生观受到了冲击。
老爷子看不惯他这样,把他叫了过去,祖孙二人下棋。
陆衍之明显心不在焉,下了几手之后就停下了,他迷茫的问道:“祖父,这些年我一直怨恨玄阳公主,是不是恨错人了?”
陆首辅眼眸眯起,犀利沉着:“你被她打成这样,居然还怀疑起自己来了?看来是我低估了她。”
“之前她一心倾慕于你,所以才表现得柔顺可欺,可她一个丧母的公主能在太后手里活下来,必然心机深沉,善于蛰伏,你莫要被她骗了。”
陆衍之是知道公主坏,现在坏在明处,可之前那三年她不坏,他也真心喜欢过人,分辨得出真假。
不过陆衍之这点儿优柔寡断的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
柳雪茵流产了,就在萧黎去找她麻烦之后。
陆衍之手中的玉笔都被他狠狠捏碎,他居然对玄阳那样恶毒的女人心软,他在做什么?
萧黎:我恶毒我承认,但不背锅。
柳雪茵明显是被辰王折磨流产的,关她什么事儿?
在得知柳雪茵流产的事情萧黎扯了扯嘴角,这就是她为何讨厌柳雪茵和陆衍之等几个男配,但却唯独不恨男主辰王的原因了。
这特么太不是人了。
柳雪茵被他翻来覆去的虐待,虐身又虐心,每次都在鬼门关走。
萧黎是痛恨家暴男的,可想到最后柳雪茵还原谅了他,两人还成了恩爱夫妻。
怎么说呢,家暴男和白莲婊,绝配!
然而萧黎还在感叹呢,陆衍之搬着他的东西回来了。
“公主,驸马的人已经在搬东西了。”
萧黎瞬间像是喉咙飞了一只苍蝇一样,上次反悔不和离,只顾着膈应女主和陆衍之去了,现在想想,未来她跟这人还要当一段时间夫妻。
虽然只是明面上的,但也属实恶心人。
把人赶走吧,不行,毕竟皇帝那儿还要忽悠呢。
“让他搬。”
都被打了两次还不吃教训,那以后死她手里可就怪不得她了。
萧黎想着那书里狗血的剧情,看似复杂,实则简单,就是以女主柳雪茵为中心,讲的都是她跟几个男人之间的暧昧情仇。
所有的男反派都会被男主碾压解决,所有的女反派都会死在各种男配手里,然后男配为了女主选则拥护男主,把男主和女主推上至尊之位。
所以,是不是只要她杀了男女主和男配等人,就能从这个荒诞的世界离开?
萧黎感觉自己找到了方向。
杀了他们,这个世界就不存在了,她也就能离开了。
那双本该温婉柔情的眸子里满是兴奋和杀意。
那天只差一步却让顾凌跑了确实让人遗憾,但现在不是有人又乖乖的送上门来了么?
等两人慢悠悠的去到,御书房已经站了不少人了。
看到萧黎进来,那些人目光唰的扫过来,一个个都铁青着脸,怨气四溢,显然是来问罪的。
萧黎像是没看到一般走过去:“皇兄,我来啦。”
皇帝打量了她的穿着,觉得不妥,但现在没心情管这个,板着脸斥责道:“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萧黎轻笑:“我只是顺手教训了几个不入流的混混,用不着皇兄亲口夸我。”
皇帝瞪眼:“你哪儿听到朕实在夸你了?”
旁边的官员等不及,直接开口质问:“请问公主为何无故殴打我的外甥?”
萧黎转头看了一眼这个中年男人,嗯,不认识。
萧景奕提醒:“刑部侍郎张德。”
哦,那个人的舅舅。
扫了其他人一眼,这人站在最前面,显然是那四人能找来的最高品级的话事人了。
“刑部侍郎啊,正好本公主也有问题想问你,贵族子弟当街调戏良家女子算不算犯罪?辱骂公主,说要杀了我,把我大卸八块,又该当何罪?”
张德板着脸:“公主打人在先,他们当时不知公主身份才胡乱开口,不知者不罪。”
萧黎冷笑:“好一个不知者不罪,意思就是今日要不是本公主,他们就可以随便打杀了?”
另外一人怒道:“是公主先打人的!”
萧黎:“他们调戏人,我打他们又如何?”
“够了!”皇帝呵斥。
张德压着怒火拱手:“陛下,臣问过了,外甥与那姑娘本就相识,大家只是遇到了说几句玩笑话,公主突然出手伤人,打了外甥等四人,但却没有动凤家小公子一根寒毛,臣不知公主到底是何居心。”
皇帝落在萧黎身上的目光立刻变了,虽然还没说话,但他肯定已经有了猜测。
萧黎:“......”当初她就口嗨一句说自己要找面首,那只是一句玩笑话,这回旋镖怎么能扎她一次又一次?
天地良心,她只是想逗一逗凤胤,压根儿没有龌龊的心思,可是很显然,皇帝不相信她的清白,看那眼神,都快把她钉死了。
“你有何话说?”
萧黎很无语,但她不能不说话。
“那凤小公子只是去寻自己姐夫,他们想把小公子拉下水一起调戏姑娘,人家不断挣扎拒绝还拉着不放,我又不瞎,看到他是无辜的,我还打他做什么?”
就在这时,萧景奕施了一礼:“皇兄,臣弟要告御状。”
“臣弟状告刑部侍郎张德品行不端,杀人夺妻。”一句话,石破天惊。
众人疑惑,众人震惊。
魏王你搞什么?
张德肉眼可见的慌了一下,强自镇定,大声呵斥:“魏王莫要为了给公主脱罪胡言乱语,臣好歹是朝廷命官,岂能让王爷随口污蔑?”
萧景奕表情都没变一下,胸有成竹道:“陛下,臣弟有证据的,张侍郎的小妾梅氏原本是西街屠夫的妻子,张侍郎他......”
“陛下!”张德大声打断:“陛下,现在说的是公主打人,魏王东拉西扯,难到想包庇公主。”
所以,你一个刑部侍郎还真想给公主定罪?
萧黎:“皇兄,反正大家都在这里,让景奕把事儿说完,正好一起处理了,至于我打人的事儿,任凭皇兄责罚。”
她只是打人,又不是把人打死了,这些人告状又什么用?难不成还能打回来?
就算皇帝信了他们的话,他也不会因为这些人告状而打自己妹妹,否则帝王威严何在?
萧黎本来还准备PUA一下拿捏他,可魏王一开口,萧黎觉得这戏可以换一个唱法。
张德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他不能让魏王继续说下去。
就算不确定魏王是否有证据,可犯了罪的事情经不起查的。
“陛下,是小侄冲撞了公主,他被打也是活该,臣替外甥向公主赔罪。”
火烧到自己身上,他知道要退了,可惜,晚了。
求饶也没能阻止魏王告状,张德软瘫在地,最后被人拖死狗一样脱下去的。
当然,哪怕是他自己犯了罪,此刻他却恨上了萧黎,被拖着走的时候,怨恨的看着萧黎,目光像是要吃人。
萧黎看也没看随手抓了一个东西砸过去:“看什么看,又不是我逼着你抢人家老婆的,人渣!”
萧黎抓的是香炉的盖子,准头极好,砸在了张德的额头,没流血,但瞬间鼓了一个包,看得其他人都额头痛了一下。
“玄阳!”
皇帝拍桌,怒道:“堂堂公主,动不动就打人,成何体统?”
“你立刻给我滚回府去,把清心咒给我抄一百遍,抄不完不准用膳。”
萧黎吐血,抄佛经,又是抄佛经,有没有点儿新意?她才不抄。
“皇兄,我没错,我那是路见不平、伸张正义,你该赏我。”
皇帝被她气笑了:“你还好意思找朕要赏赐?你看看你现在看有没有公主的样子?两百遍,朕派人监督你,一个字都不准少。”
萧黎握拳,狗屁皇帝,我要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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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黎被赶走了,要她回去抄佛经,这次萧景奕都帮不了她,因为他还得给皇帝提供证据,审理张德杀人的案子呢。
虽然是帮她解了围,但萧黎一点儿不感谢他。
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儿。
他明显早就知道张德干的缺德事儿,但却一直没有动人家,现在这个点儿爆出来,所有人都会觉得他是为了萧黎不得不拉张德下水。
看张德最后那个表情就知道了,他不恨爆出他罪证的魏王,偏偏记恨萧黎。
萧黎无形中帮萧景奕背了仇恨,明面上还得感谢他出手。
帝王家活下来的孩子,怎么会有蠢人呢?
然而萧黎才刚刚踏入家门,魏王的管家就上门了,带着足足一箱子的礼品。
“公主,这是王爷一路搜罗的特产,刚刚才到,着急忙慌的就让小的给公主送来,请公主笑纳。”
萧黎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盒鲜红如血的珊瑚珠,看色泽就知道质量上等。
萧黎捏了颗珠子把玩,良久才笑了一声:“行了,留下吧。”
“掌香大人,本公主的手好疼啊。”
此刻正是人最疲惫的时候,萧黎素来清丽的声音此刻也有些沙哑,语调疲惫慵懒,听着像是撒娇似的。
然而她那双眸子里却一如既往的幽冷,好整以暇的等着楼魇的反应。
楼魇盯着那双伸到面前的手,素手雪白,纤长如玉,那慵懒娇气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不觉。
他是太监,而眼前之人是公主。
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被处死的奴才,而她再如何,都是尊贵的公主。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死无葬生之地。
内心波浪滔天,表情也越来越紧绷。
在萧黎觉得无趣收手垂下的时候,他终是伸手接住,肌肤柔软,触感如玉,指节纤纤,恍若无骨。
他的人是冷的,但手掌却干燥炙热,反倒是萧黎的手,因为夜深,触手冰凉。
他的力道不重不轻,按摩着酸痛的手腕,萧黎舒服得眯起了眼,一边享受,一边观察他的表情。
嗯,表情没变,还是那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让人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能掏出刀子噶人,但手腕上的力道恰到好处,可以感觉得到他是在认真按摩。
一直压制的困意袭来,她差点儿就要睡过去了。
强撑着眼皮,打了好几个哈欠。
摁了一会儿,楼魇倒是很适应了,抬眸看了萧黎一眼,她的疲惫他看在眼里,劝说的话在嘴里兜了一圈,最后又被咽了下去。
楼魇低头认真的按摩着手腕,完全像是一个单纯侍候她的奴才。
直到那双手突然挣脱了他的手,本以为是舒服了想收回去,不曾想却落在了他的脸上。
微凉的指尖柔软无力,却仿佛能掀起滔天巨浪。
指尖所过之处,留些难以忽视的触感,灼热一片。
指尖描绘着他的眉锋、眼尾,沿着脸颊往下,划过唇角,最后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
四目相对,一个黑眸幽深诡谲,一个却眼波迷离,眼尾波光潋滟。
楼魇全身上下都透着危险,可萧黎却恍若未觉,看着他这幅被她掌控的样子,眼里笑意徐徐荡开去。
“都没见你笑过,着实浪费了这堪称绝色的皮囊。”
喉头滚动,忍耐到青筋都浮现的手终于抬起,一把握住她作乱的手。
目光里幽深似海,像是危险的漩涡,被吸引进去就会万劫不复,而漩涡里有火焰燃烧,只要碰触,就能被烈火焚烧。
“公主殿下......”他的声音微哑,平静却又暗藏疯狂,终于,他似是向自己的理智低头,将她的手放在唇边,深深的吻了上去。
叹息着:“你不该招惹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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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继续抄,从天黑到天亮,再从天亮到天黑。
一天一夜。
红月和蓝月轮番过来侍候,期间萧黎只吃茶点、喝药。
终于,在又一个天黑之时,两百遍抄完。
最后一个字落下那一瞬间,萧黎眼前一黑,直接倒下。
“公主!”
陪在旁边的红月吓得惊叫,连忙扑过去查看:“公主......来人啦,公主晕倒了。”
一直站在旁边当柱子的楼魇也在第一时间动了,过来查看了一下,突然弯腰将人抱起。
红月傻眼:“你做什么?快放下公主。”
楼魇不耐的扫了她一眼:“大呼小叫做什么,公主累得睡着了,带路,送公主回去休息。”
“啊?哦?啊......”
红月也没睡,脑袋有些迷糊,听到公主是睡着了,下意识就带着人往公主卧房去。
直到看到楼魇倾身把公主放在床上,红月的脑子才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这楼公公怎么能抱公主?
可楼公公是太监啊。
但这人看着好像也不像是太监。
在楼魇准备给公主盖被子的时候,红月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赶紧上手:“剩下的我来就好,麻烦公公了。”
楼魇没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带着他的人,以及萧黎抄好的两百遍清心咒。
这一天萧黎抄书抄得天昏地暗,外面也很热闹,张德的案子可不仅仅是魏王所言的杀人夺妻那么简单。
细察之下,罪恶浮现,收受贿赂、倾吞粮产、杀人夺妻、送妾为妓。
爆出的罪行一个比一个散心病狂。
刑部侍郎,果然很刑。
眼看着就是中秋了,朝中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大动静,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可皇帝查是查了,最后却压了下来,头一天发难,第二天就处置,最后只有张德被下了狱。
以至于京城里很多人都不知道刑部侍郎入狱,反倒是玄阳公主无故把人打得头破血流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皇帝收到了那两百遍的清心咒,听说萧黎抄完就昏倒了,满意她的态度,还假意心疼了两句,但对于外面的揣测和流言蜚语,他却什么都没说。
任由发展,不予理会。
以至于萧黎一觉醒来就听说自己被全京城的人骂了......
骂她凶残恶毒她认了,但说她因为对驸马求而不得所以得了失心疯才四处打人?
造谣可以离谱,但不能这么恶心人好吗?
“公主,该梳妆了。”
萧黎很疲惫,她恨不得睡到天荒地老,可今日是中秋,还是太后寿辰,她不能不去。
目光扫过侍女们展示的衣服,一件件都很华丽,可她没一点儿欣赏的心情,随手指了一件:“就它吧。”
没睡够,一点儿劲儿都提不起来,没精神就算了,手还特别的痛,抬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虽然扎了针敷了药,但没那么快好。
萧黎干脆闭着眼,任由她们打扮。
收拾好了终于能出门,这次跟她一起入宫的是钱慧。
萧黎本想带蓝月,但被钱慧阻止了,她说她是宫中的老人,为太后奉礼这样的事情交给蓝月这些年轻的丫头她不放心。
是不放心蓝月太年轻,还是想要得赏赐,只有她自己知道。
钱慧看到前方回廊下站了人,打趣道:“公主,驸马已经等你好一会儿了。”
撮合她和陆衍之,钱慧也是不遗余力啊。
“公主。”
陆衍之主动喊人,萧黎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她现在难受着呢,没空跟陆衍之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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