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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

九方千阙 著

玄幻奇幻连载

这一声,也与以往截然不同。充满了示弱,恳求,还有一点点撒娇。白凤宸甚是受用。全天下人都这么喊他,只有裳儿唤的这一声最好听。他刚刚脑子里闪过的一万种把她欺负到哭的法子,现在就都用不着了。白凤宸两手撑床,俯身到沈绰面前,压低了声音,“沈天妩,这张床褥,孤会命人好好留着,从今以后,你要是敢在孤的面前,再尊卑不分,张牙舞爪,孤就命人把它挂在不夜京的城楼最高处,让所有人都看一看,你沈天妩是如何弄脏了孤的床!”“白凤宸!”沈绰没想到他这么卑鄙,又想骂人!这种威胁,简直无异于发现小孩儿尿床,再拿着被尿湿的床单把小孩吓哭!可,白凤宸凤眸一厉。她就又立刻软了,挤了个哭一样的笑,“呵呵,谢主上不杀之恩!”“你打算怎么谢?”他的身子,又往低处压了压。“…...

主角:沈绰沈碧池   更新:2024-12-09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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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绰沈碧池的玄幻奇幻小说《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声,也与以往截然不同。充满了示弱,恳求,还有一点点撒娇。白凤宸甚是受用。全天下人都这么喊他,只有裳儿唤的这一声最好听。他刚刚脑子里闪过的一万种把她欺负到哭的法子,现在就都用不着了。白凤宸两手撑床,俯身到沈绰面前,压低了声音,“沈天妩,这张床褥,孤会命人好好留着,从今以后,你要是敢在孤的面前,再尊卑不分,张牙舞爪,孤就命人把它挂在不夜京的城楼最高处,让所有人都看一看,你沈天妩是如何弄脏了孤的床!”“白凤宸!”沈绰没想到他这么卑鄙,又想骂人!这种威胁,简直无异于发现小孩儿尿床,再拿着被尿湿的床单把小孩吓哭!可,白凤宸凤眸一厉。她就又立刻软了,挤了个哭一样的笑,“呵呵,谢主上不杀之恩!”“你打算怎么谢?”他的身子,又往低处压了压。“…...

《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精彩片段


这一声,也与以往截然不同。

充满了示弱,恳求,还有一点点撒娇。

白凤宸甚是受用。

全天下人都这么喊他,只有裳儿唤的这一声最好听。

他刚刚脑子里闪过的一万种把她欺负到哭的法子,现在就都用不着了。

白凤宸两手撑床,俯身到沈绰面前,压低了声音,“沈天妩,这张床褥,孤会命人好好留着,从今以后,你要是敢在孤的面前,再尊卑不分,张牙舞爪,孤就命人把它挂在不夜京的城楼最高处,让所有人都看一看,你沈天妩是如何弄脏了孤的床!”

“白凤宸!”

沈绰没想到他这么卑鄙,又想骂人!

这种威胁,简直无异于发现小孩儿尿床,再拿着被尿湿的床单把小孩吓哭!

可,白凤宸凤眸一厉。

她就又立刻软了,挤了个哭一样的笑,“呵呵,谢主上不杀之恩!”

“你打算怎么谢?”他的身子,又往低处压了压。

“……”沈绰往后避了避,结果,下面又是一阵热。

完球了啊,呜呜呜!

“你说怎样就怎样啊!”她快哭了。

现在没有月事带,哪怕给她找个什么东西夹一下也好啊!

可她越是急,白凤宸越是不急。

他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沈绰心里骂,你是不是每次乘人之危,都是这点出息?

你堂堂白帝洲天下第一摄政,就不能干点大事?

亲就亲!

亲了本座又不会死!

她义无反顾,凑了过去,微微翘了唇,朝着白凤宸脸颊,一吻落了过去。

谁知,他不失时机将头一扭,刚好两人的唇,就轻轻碰在了一处。

又是一阵那种感觉,从头顶到脚趾尖,轰地,全都麻了!

紧接着,下面又是一股热流!

沈绰,全身僵硬,各种酸爽,济济一堂,连躲开他的想法都没有了,瞪圆了杏眼,一动也不敢动了。

怎么办?

她只觉得,自己冰凉麻木的唇,被轻轻衔了一下。

之后,白凤宸轻轻笑了一声,直起身子,离开,黑色的锦帐重新落下,将她留在了里面。

只听他悠闲淡定的声音,不紧不慢对外面的余青檀道:“备热水,找两个女人过来伺候,再送几身暖和的衣裳、月事带、汤婆子进来,要新的。”

他居然这么懂,思虑地这么细致!

还有,为什么他的声音今天这么好听?

沈绰缩在床上,觉得自己死了……

——

早膳,大概有十样精致的荤素小菜,七样甜咸包点,四样汤羹。

而且额外加了一份血燕花生桂圆莲子羹。

补血,连生贵子之意!

余青檀的特别安排,操碎了老父亲的心。

沈绰并没有体会到其中深刻含义,只是觉得擦洗干净后,穿得干净暖和,怀里抱着汤婆子,又吃着热乎乎的燕窝,挺舒服。

白凤宸依然倚在罗汉榻上,懒洋洋随手批折子。

余青檀又送了新调的极品龙涎香进来,正要点着,就被他止了。

“不必了。”

余青檀不明白,“主上批折子,不都喜欢这香提神吗?”

白凤宸眼不抬,“但凡活血之物,暂且都免了。”

哦——

余青檀笑得眼角都出褶儿了。

主上对他未来的闺女可真好!


沈绰求生欲极强地往边儿上退了一步,看着白凤宸瞪着的那双凤眼,眼圈都是红的,妩媚妖艳,可真好看。

好看得她都有点心疼了。

雪越来越大,从漏了的屋顶飘落进来,落在白凤宸黑色的丝袍上,却也不会化掉。

他立在雪花飞扬之间,一身凛冽,衣袍银发无风而动,是生了大气了。

沈绰知道今晚必定没好果子吃,索性嘴上再占一句便宜。

“你来干什么?我三姐她伺候地不好?嗷——!”

她话音未落,就被白凤宸伸手,隔空给硬抓进掌中!

咔嗤——!

直接撕衣裳!

“白凤宸!你干什么!”

“你放手啊!”

“救命啊——!”

“救命啊!!!”

“谁来救救我啊——!”

她的那点力气,打在白凤宸身上,就像挠痒痒。

双手双脚碍事,就被人直接扣趴在地上,压住两条腿,撕裤子!

“救命啊——!”

“白凤宸!你个王八蛋!”

“你是畜生!你不是人!”

沈绰又哭又叫,却被摁着挣扎不动,终于,身上挂着的最后一点衣裳,也被身后那只大手扯掉了。

“呜呜呜……”她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趴在地上哭。

凌乱的青丝,半掩着莹白的温香软玉,如一尾搁浅的人鱼扑倒在沙滩上,哭得声音不大,却是委屈极了。

身后,单膝压着她的白凤宸,盯着那尾椎,少女的肌肤,到了此处,就白得有些浅青。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她那里没有和他一样的凰山之火。

她没有……

白凤宸颓然,整个人一身的暴脾气,瞬间全都卸了去。

难道真的是认错人了?

昆明宫里,她脖子上的手印子,真的只是巧合?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心里空落落地,就像那里刚刚长出一株树,结满了花骨朵,如今却突然被人连根拔起。

“裳儿……”白凤宸怆然起身。

他被沈碧池恶心疯了,就又闯过来,吓着了她。

“裳儿……”抱歉的话,终究在喉间滚了一下,又落了回去。

终究还是不会哄女人,也不会说什么软话。

“你滚!”沈绰哭得捶地。

“好,现在就走。”白凤宸想了想,站在她身边,向屋里张望了一下,便迈步离开。

沈绰把地捶地更狠。

畜生!禽兽!王八蛋!

她恨他,她恨死他……呃?

一只大棉被,被丢在她身上,一片黑。

然后,两只手,麻利将她用被子裹了。

黑蒙蒙中,一阵天旋地转。

被扛走了!

“喂!白凤宸!你疯了啊!”

“你疯了啊!你放我下来!”

“你带我去哪儿!”

“你要干什么!”

“你放我下来……!”

沈绰在被子里挣扎,使劲地捶,两只露在外面的白脚丫,拼命地乱踹,却什么都踹不到。

“虽然那晚的女子不是你,但是今晚孤看光你的身子了,便要对你负责!”

“我不要你负责!你把我放下来!白凤宸!你是禽兽——!”

门外,偷偷来看热闹的,哗啦啦如鸟兽散。

白凤宸就穿着一层单薄的丝绸衣袍,扛着个棉被里哇哇叫的人,满载而归,凯旋!


沈绰不可置信地用力眨了眨眼,她仿佛恍然惊觉了一个令人寒彻骨髓的恐怖秘密。

前世里,如果她名节被毁后,没有及时离家出走,而是留在了沈家委曲求全,后来的结果会是什么?

她的血,最后会变成什么?

长生丹!!!

前世里,她主宰了一切,只将处置南诏一众的事全权交给南明御,自己并未亲自过问。也从来没细想过,这背后,到底还藏着多少恐怖的秘密!

娘亲她是怎么死的?

娘亲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沈绰不知不觉间,脊背上已经沁出一层冰凉的冷汗。

她攥着旧钗的手,止不住的剧烈颤抖。

幼时记忆中,温氏那温柔的声音,犹在耳畔。

“裳儿啊,裳儿,裳儿跟娘亲生得一模一样!”

沈绰的眸光,深深一凛!

一定要回南诏!

把一切查得水落石出!

她正心底杀机陡生,忽地发觉身后有人,猛地回头,就见陈宝宝正无限惊恐地看着她,和她手里的旧钗。

“内个,我……,我其实就是想来问问,今天还要去采买,你既然告假休息,要不要一起去透透风。”

“去!”沈绰想都没想。

只要有机会,就要走!

……

然而,这次逃跑,好像更难。

白凤宸的凤杀指挥使,风涟澈,就是胸.前绣了只鸡翅的那位,今天亲自抱着刀跟着。

沈绰走,他走。沈绰停,他停。

她去茅房,他也跟进去,之后,背过身去,将手中长刀嗡地扎在地上,吓得满茅厕的娘们提着裤子跑。

总之,全方位无死角盯着,简直无耻至极!

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沈绰怀心里暗骂。

直到日头偏西,东西都买齐了,陈宝宝像只小鸟一样,一上车就叽叽喳喳,将今日的见闻如数家珍,又念叨一遍。

沈绰就坐在她对面,陪着打哈哈,顺便余光盯着坐在两人中央的风涟澈。

风涟澈,抱着刀,闭着眼,坐得笔直,如一尊假人。

马车径直驶回摄政王府。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可是,就在沈绰已经快要放弃的时候!

轰——!

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

风涟澈当下睁眼,目放精光,拔刀出鞘!

嗡——!

又是一阵轰鸣!

一把巨斧,悍然将马车劈开,正砍在风涟澈的长刀之上!

马车的车厢,被裂成两半,陈宝宝抱着脑袋一声尖叫,满车采买的货物,稀里哗啦,洒了满街!

车厢外,站着一个彪形大汉,喋喋怪笑,脚下踩着已经被切成两半的车夫尸体,“指挥使大人,好久不见,老子一来就见你陪小娘子逛街啊!”

风涟澈也不语,手中刀光乍起,轰地将压制下来的巨斧挡开,转眼间反客为主,刀法凌厉,招招取人性命,硬生生将那大汉逼退十多丈!

当街激战!

打得路人尖叫着四下奔逃!

沈绰瞅着时机,拉着陈宝宝跳下破车,寻了个巷口,将她塞了进去,之后,抱住,在她胖嘟嘟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宝宝,我要走了,你在这里躲着,不要出去,免得被伤及,等他们打完,王府的人,自会来找你。”

“啊?你去哪儿?”陈宝宝完全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知道太多对你不好,以后有缘分,我们再见!”沈绰又掐了她脸蛋一下,之后掉头,向巷子深处奔去,很快就消失在拐角处。


白凤宸努力绷住,重新垂下眼帘,睫毛颤了颤,遮了笑意,板着脸淡淡道:“过来伺候。”

“哦。”沈绰在书桌前跪坐下,挽起宽大的衣袖,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胳膊,听话地开始认真磨墨。

“为何打架?”白凤宸心情好了,批折子就快了。

“她们嘴贱。”沈绰也不避忌。

“那就叫人拔了舌头,把嘴缝起来。”他随口道。

“用不着。”她却不领情。

“谁教你的打架本事?”白凤宸故作不经意地问。

沈绰不会武功,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可她偏偏似是经人精心地因材施教,杀人、下毒、机关、爬树、打架、偷东西,样样精通。

他倒是有兴趣想知道,她还能干出些什么来。

“没人教,天生的。”沈绰也假装随口答。

在白凤宸这样的人面前,最好不提墨重雪,师父他那样的世外高人,既然有心隐世,就不能被野心勃勃之人知道他的存在。

即便这句话,被人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她也无所谓。

果然,白凤宸听出她在撒谎了,就暗暗在心里那个小本本上又加了一条,“骗人”。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挖!

他与沈绰有一搭没一搭闲话,净问些日常琐事,沈绰就一面伺候,嘴上顺口胡诌,想到说什么就说什么,没几句实话。

正百无聊赖间,忽地听见白凤宸问,“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她随口答了。

“可有过葵水?”

“……啊?什么?”

他问得太文雅,她一时之间居然没听懂。

白凤宸本是想等她不那么紧张了,就随便把这个问题问了算了。

可谁知,她还追着问。

小小一方空间,瞬间尴尬。

他只好正了正身子,拿出坐朝问道的架势,双手放在膝上,一本正经,波澜不惊,居高临下,如躬亲问案一般,又重新问了一遍,“孤刚刚在问,你可有过月事了?”

“……”沈绰绷紧的嘴唇,忍不住抽了又抽。

如此无耻至极!

一个大男人,娘炮到这种地步!

闲到无聊跟女人谈月事!

她不回答,白凤宸就十分艰难了。

好吧。

年纪这么小,又被吓成这样,就当是没有过好了。

他强行将目光重新挪回到折子上,决定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虽然还没想好怎么处置这个女子,可却是不会让她脱离自己的掌控。

那么,即使没有喝过避子汤,后果也不是很严重。

他今天招沈绰来,想问的,终于问出口了,就不再说话,专心伏案,就像这个女子根本不存在一样。

可一旁的沈绰,却被这一问,强行拉回了现实,心头掀起了无边狂澜。

前世里,她大病一场后,有好一阵子都不曾来过月事,当时年纪小,并不以为意,只当是生病吃药,伤了身子。

可谁知,有一天,月事忽然就来了,血量惊人,吓得她手足无措。

可当时住在深山,身边只有墨重雪一个男人,她既不好意思说,也无处去问,就偷偷吃了几味补血的药,硬生生挺了过去了。

当时年纪小,只以为是命大,许多事从不细想。

可后来,一个人独居在不夜京的天启宫中,常常夜深人静时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

她甚至想过,那一次,可能并不是正常的月事,而是小产了……

沈绰缓缓抬头,目光一寸一寸,从白凤宸桌案上的手,挪到他风华无俦的脸上。

手却暗暗挪到小腹。

她不会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吧?


沈绰抬头,朦胧月色下,男子一张俊厉的脸,绛红锦袍,金腰带,与其他凤杀不同的是,他的胸口绣的是一只凤(鸡)翅。

那眼前这位,要是没猜错的话,该不会是……

大名鼎鼎的凤杀指挥使,白帝洲第一把刀,风涟澈。

——

王府堂上,此时如一个小朝廷,立满了连夜呈报请旨的大小官员。

白凤宸从自打门口进来,到登堂落座,已经三句话处置了五件事。

这一会儿的功夫,又一口气手底下过了十几桩,却连口水都还没喝。

等到终于喘口气,随手端了案上的茶盏,却只摸着温度,就皱了皱一双好看的眉。

盏还是从前的盏,茶还是从前的茶,但是他现在好像有点嘴刁了。

“人呢?”

他抬头问余青檀。

余青檀:“……?”

谁?

整个堂上所有人,也都把询问的目光投了过来。

谁?

余青檀脑子转得飞快,想到了,是沈绰!

主上想喝沈绰沏的茶!

糟了,把人给落在外面了!

余青檀飞快奔出府门外时,沈绰刚被风涟澈像捉鸡一样捉了回来。

红娘子手中鞭子噼啪作响,见了她那副娇滴滴的小样子,就恨得咬着牙狞笑。

果然是个下贱胚子啊,生了这样一副惑乱苍生的脸!

以为跟过主上就能当这府里的女主子了?为所欲为了?

你不是想跑吗?我就随了你心愿,让你连这府门都爬不进去!

她这些话,在心里过了一遍,嘴上只字未吐,甩了鞭子就抽!

此时此刻,已经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儿,余青檀远远在门口见了,就算是会飞也拦不住了。

他不由得别了一下脸。

来不及了。

这一鞭子下去,四小姐那么精致的小人儿,不知道哪里会被生了逆鳞的鞭子抽得血肉模糊。

红娘子这货也是个傻婆娘!

好好的一员干将,多大年纪了,跟个小丫头吃什么浑醋,那是王爷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的瓷人儿,你这一鞭子下去,还不得碎了?

以后怎么办?什么下场?想都不敢想!

可余青檀这一扭头,等了半天,却没听见鞭子落下的声音,也没听见沈绰的惨叫。

只有围观的那些妖魔鬼怪,一阵起哄样的吆喝声,嗷嗷叫着,唯恐事儿不大!

打死了?

他赶紧飞奔下台阶,拨开人群。

却只见红娘子手里扯着鞭子,瞪眼怒喝,又有些无可奈何,“你……你给老娘放手!”

鞭子的另一头,被沈绰牢牢抓在了手里,还在腕上绕了一圈,卯足了劲儿杠上,将黑漆漆的鳞鞭拉得笔直!

沈绰的手,本是小小的,白白嫩.嫩的,此时抓着鞭子上锋利的鳞片,就被豁进了肉里,更深些的,几乎嵌在了骨头上,鲜血淋淋,剧痛钻心,不言而喻。

可她却昂着头,额头沁着冷汗,一双杏眼明晃晃地瞪着,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发狠,“从来,没有人,敢动我!”

她不会武功,也没什么内力,接住这一鞭时,只是拼了,豁出去这只手!

墨重雪的徒儿,说什么也不能被人像狗一样当街用鞭子打,绝不能给师父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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