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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反派后,天界太子疯了 番外

顾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因着芙芷的事,这两日我冷清的战神殿倒是热闹起来。太阳神君前脚刚走,夜里,却风又来了。他的面色比前几日更黑了,站在离我百八十远的地方。也不落座,光拂袖冷吭。“若邪,你太不识趣了。”“就算芙芷千错万错,可她并未真的伤到你。大题小做退让一步有何难?”“你都已经与我有了婚约,却还是要贪心不足吗?”他一席话说完,我竟然轻声笑了出来。还要多亏了芙芷,如今却风说什么,我竟然都不觉得奇怪了。“先不说你我婚约是天帝钦定,非我死乞白赖所求。”“人间孩童都知万事责有攸归,你既不愿,不去找你父帝收回天旨,来为难我又是何道理?”“却风。你拿天生神胎自傲,却屡次避重就轻委罪于人。你当神仙,就当成这个样子?”我只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自诩比凡胎高贵,做出来的事却譬...

主角:芙芷热门   更新:2024-12-04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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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芙芷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成为反派后,天界太子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顾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着芙芷的事,这两日我冷清的战神殿倒是热闹起来。太阳神君前脚刚走,夜里,却风又来了。他的面色比前几日更黑了,站在离我百八十远的地方。也不落座,光拂袖冷吭。“若邪,你太不识趣了。”“就算芙芷千错万错,可她并未真的伤到你。大题小做退让一步有何难?”“你都已经与我有了婚约,却还是要贪心不足吗?”他一席话说完,我竟然轻声笑了出来。还要多亏了芙芷,如今却风说什么,我竟然都不觉得奇怪了。“先不说你我婚约是天帝钦定,非我死乞白赖所求。”“人间孩童都知万事责有攸归,你既不愿,不去找你父帝收回天旨,来为难我又是何道理?”“却风。你拿天生神胎自傲,却屡次避重就轻委罪于人。你当神仙,就当成这个样子?”我只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自诩比凡胎高贵,做出来的事却譬...

《我成为反派后,天界太子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因着芙芷的事,这两日我冷清的战神殿倒是热闹起来。

太阳神君前脚刚走,夜里,却风又来了。

他的面色比前几日更黑了,站在离我百八十远的地方。

也不落座,光拂袖冷吭。

“若邪,你太不识趣了。”

“就算芙芷千错万错,可她并未真的伤到你。

大题小做退让一步有何难?”

“你都已经与我有了婚约,却还是要贪心不足吗?”

他一席话说完,我竟然轻声笑了出来。

还要多亏了芙芷,如今却风说什么,我竟然都不觉得奇怪了。

“先不说你我婚约是天帝钦定,非我死乞白赖所求。”

“人间孩童都知万事责有攸归,你既不愿,不去找你父帝收回天旨,来为难我又是何道理?”

“却风。

你拿天生神胎自傲,却屡次避重就轻委罪于人。

你当神仙,就当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自诩比凡胎高贵,做出来的事却譬如人间小儿。

世间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若是全都似他们这般,天界不知会变成何等境遇。

只是我没想到,我竟然真的一语成谶。

芙芷刑伤尚未大好,天界锁妖塔却突然塌了。

锁妖塔原本携正清之气索六界恶妖之魄。

后来关押的妖魄越来越多,塔内正清之气制压不住。

三清尊者便想了一个办法。

让塔内恶妖相互争斗,以此来削减它们的精力。

是以妖兽关押之处十分考究,轻易不可变动。

可惜芙芷并不知此事,她满心所想都是借他人之手置我于死地。

却没想到竟然在无意间酿下大祸。

我赶到时,塔内的妖兽早已四散而逃。

魔界与天门的交界处被撕开一个大口子,余晖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三两昧火从缝隙中落入下界,引得山火连绵连月不绝。

魔族更是趁乱而出,不过一刻,魔族大军便已压境。

天帝尚在闭关,如今是太阳神君主事。

眼看事态压制不住,太阳神君也终于坐不住了。

......我答应的很快,天兵营半日便集结完毕。

守天界安稳是我本职,我并不想因为私人恩怨失了职。

我率领天兵营倾巢而出,太阳神君临了却将芙芷与却风一并加塞进来。

美其名曰让他们将功补过。

我虽心有不愿,到底时间紧迫,我只能暂时将他们安置下来。

魔界尊主亲自上阵。

天界几胜几败,这仗打了数十年,直到魔尊死去,才算是惨胜。

妖兽被三清尊者重新妥善关押。

芙芷捅出来的篓子,总算是靠着所有人填平了。

战事已了,返程前,芙芷一反常态地向我低了头。

“多谢若邪神君相助。

此事若非若邪神君,我还不知道会捅出多大的篓子。”

她唇角带笑,手中是上好的琼浆玉液,遥遥朝我一敬。

“神君若不嫌弃,小仙想敬神君一杯。

此前之事一笔勾销,还望神君能不计前嫌。”

我刚想推脱,她却先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堵住了我的话头。

周围起哄声越来越大,我只好接过了她手中的另一杯酒。

“婚约一事...”我本想告诉她。

等天帝出关后,我会再次跟天帝禀明我与却风退婚一事。

哐当———可是还没等我说完话,我便失去了意识。


她的父亲乃天界太阳神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那日言语间得罪了他的女儿,自有人想要替她出气。

一个是天界众星捧月的神胎仙女,一个是人间藉藉无名的草根战神。

队伍该如何选,显而易见。

到后来,天兵营中,也开始有人对我的凡胎身份颇有微词,说我德不配位。

一日我正降服妖兽,明明发了信号,却迟迟不见援兵。

我拼着最后一口气斩杀妖兽,却也受了重伤。

身上的伤太重,修武场去不了,夜里我便在战神殿内的桂花树下自己修炼。

我悟性高,伤好得快,修习得也快。

总引得桂花树下的半截玉葫芦称赞。

玉葫芦名叫仓和,是上任战神的贴身法器。

自从上任战神仙逝后,他便被一直留在树下。

看我挠头郁郁,宽宥我:“天界又不全是拿身份作乔之辈,凡胎又如何,只要你修为足够高深,照样能堵住悠悠众口。”

“你们人间不是有句俗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此刻你弱她强,你又何必去触她的霉头呢?”

我听了他的话,却完全没有被宽宥到。

如果可以,我只想问问芙芷。

到底是谁,触了谁的霉头?

九重天上人人都说我占了她的位,对我退让三方。

却从来没有人问过我,到底稀不稀罕。

不过我这一受伤,倒是引来了稀客。

太阳神君迎风而立,芙芷站在他身侧,后面乌泱泱跟了一片仙娥。

见到我,芙芷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却还是不情不愿朝我简单作揖。

我尚未思索明白,就听到旁边的太阳神君开了口。

“小女贪玩间不慎致使锁妖塔妖物逃脱,多亏神君英勇才未酿成大祸。”

“听闻神君降妖时受了伤,所以老身今日特地携小女前来看望神君,还望神君不要怪罪小女一时失察之罪。”

一席话端得滴水不漏,我这时才明白。

原来近日天门边界妖兽频出并非常态,太阳神君的一句芙芷贪玩不慎,怕也是她为了除掉我故意为之。

锁妖塔中的妖都罪大恶极,私自释放被发现本是天界重罪。

他现如今来找我,便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更何况芙芷放出来的妖都已被我降服,尚未引起轩然大波。

他看准我一介孤神必不可能同他作对。

到时天界追究下来,由我这个“知情人”担在前面,芙芷的重罪变得不大不小,正好一笔勾销。

太阳神君知晓这人情我不卖也得卖,所以才会来。

但他算错一件事。

我提前他一步,早就将所有妖兽的尸体尽数承了上去。

此刻正午门大开,怕是神官早已系数将真相查明。

那是我头一次见芙芷的脸上出现慌乱的景象,她的神情从惊诧到无措再到憎恨。

去往刑台受刑之前,她恶狠狠地盯着我:
兵营内天马嘶鸣声阵阵,天兵点卯列队,擂台击鼓声阵阵。

熟悉的感觉一涌而上,我只觉连日的阴霾都被一扫而净。

我痛快地大喝一声跳上擂台:“来战!”

提手间便挑翻了三两小兵。

天界不比凡间,不过摆擂两三时辰,我便觉修为又有增进。

那日我直到尽兴才回了神殿,却不曾想在半路遇见了却风。

这是我与他第一次相见。

九重天上孕育的神胎果真不同凡响,端得丰朗俊逸灼灼其华。

他被众仙簇拥在侧,神色淡然。

只路过我时,眉头浮过一抹颦色。

簇拥在他身边的仙侍很快发现了我,纷纷探过了头。

嬉闹声骤然停止,只余一阵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与却风为首相伴的仙子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就是神帝大张旗鼓为却风你选的未婚妻?”

“举止卤莽浑身浊气,真是不见一点仙姿。”

“他日仙门若是果真交于她打理,怕不是会搔得仙门众家脸面全失。”

今日却风一行受邀参加西天王母蟠桃盛宴,众仙风姿卓绝。

而我刚从兵营打擂而归尚未沐休,举止散漫。

自然成了他们口中无半分仙姿的“另类”。

周围仙侍见却风并无表态,已隐隐有闲话之意。

“要说九重天上谁不知,却风太子与芙芷仙子珠联璧合。”

“真是半路杀出个泥点子。

不怪却风太子不满意,肉体神胎云泥之别,你看她这副样子,她也配。”

我看向却风,他嘴唇紧抿,眉间颦意更深。

似乎也觉得那些仙子所说并无过错。

我突然觉得可笑。

“小神初来驾到,上神仙姿该如何,确实不曾学过。”

“仙子觉得我是泥点子狼狈丢人。

可我只知在其位司其职,我身为武将,勤加修习护天界安稳是本职,自是不如仙子般休闲。”

“仙子们插科打诨好生自在,只是人间有句酒囊饭袋,不知各位也曾听说过?”

此话一出,为首的仙子脸色红一阵青一阵。

她嘲讽我卤莽低拙出身卑微,却忘了我并非虚有其表。

我守实职功绩在身,反倒是她们虽自诩甚高,却德不配位。

最终却风拂袖而去,这场闹剧也停了下来。

我放松下来,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尚不说我肉身成神造化几何。

与他的婚约并非我求所得。

他几次三番退婚不成,与我一样无力反抗天意。

却将矛头指向了我,把所有莫须有的气都撒在我身上。

我本以为天界之人总以正道自居,会比人间少些迁怒。

如今才发现,原来做神与做人,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当时我还未曾发觉,早在这时,我就已经惹祸上身了。

自从那日后,我在天界的境遇差了很多。

先是有仙家闭殿与我不相往来,后来就连最普通的巡察,我都屡次被派去了天边最苦寒之地。

苦寒之地妖兽频出,我新神上任经验不足,身上屡次带伤。

我本以为这是历练。

直到我偶然听殿内仙婢说起,那日与却风为首的仙子芙芷。


我本是天界战神。

奉命与天界太子联手杀掉反派后,却遭他背叛。

一朝惨死魔界地盘。

九重天上,他为了毁尸灭迹将我扔下诛仙台。

我撑着最后一口气,听到他身边的仙子对他说:“如今反派和女主都死了,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我一朝成魔,竟然还能回来。

南天门前,我勾着仙子的肩膀调笑看他:“怎么,现在反派是我,你不满意?”

……我与却风一同被派去抵御魔界入侵,回来的却只有他一个人。

我死在了魔界,九重天上却人人称好。

“不过是个凡人,半道得了机缘才侥幸成仙,仗着与太子的婚约,竟敢与芙芷仙子作对。

死在魔界,算便宜她了。”

“谁说不是?

听闻凡胎本就污秽,又是战神,杀戮缠身,可不好腌臜了上界天清之气。”

他们讥讽尤嫌不够,又将我神殿中的东西尽数扔回下界。

好像如此才能彻底清除我这腌臜神仙的污浊之气。

只有出征前我埋藏在桂树下的一截玉葫芦幸免于难,入夜后勉强化为一抹神识为我祭奠一二。

而其他人,自然都在恭贺却风太子与芙芷仙子新婚。

天界一片喜气洋洋。

自然也不会有人记得我这个绊脚石的存在。

......我叫若邪,不是天生神胎,是从人间飞升上来的神仙。

和所有求仙问道之人不同。

我为人时,人间正值战火纷乱,妇孺老少皆不能幸免于难。

战火延绵百余载,直到我挂女帅,才逐渐平定下来。

救万千人于水火,杀戮虽重,功绩更高。

是以我虽早死未受香火,肉身却成了神。

我飞升那日凤凰涅槃紫云高悬,九天玄鸟彻夜长鸣。

天界久旱逢霖,天帝大喜,特意出关携五彩翳乌来贺喜。

我承了人间战神之名。

本以为会掌数万天兵,从此守护天界太平。

却不曾想天帝另有旨意。

“我儿却风正值盛年,战神福泽深厚,当配得起。”

“今日恰逢良时,我便做主为你二人赐婚吧。”

天命不可违,我与却风的婚约,便是在这个时候定下来的。

可惜天界太子的未婚妻于我而言并不好当。

战神之责被抛于身后。

她们说我身负太子婚约,闲暇之余得习布织缫术,休憩之时还得学刺绣女工。

天界与人间内阁女子所学并无两样。

只是我在人世间时便出身将门,将门多虎女。

舞刀弄枪尚顺手,针线纺坠却实在不趁我手。

每每被细碎的丝线扎破手指,总要惹得教习的仙姑叱责一二。

“天界太子的婚约,不知多少神女心之向往。”

“你甫一飞升便得了如此美事,怎也不肯知恩学得卖力些?”

可人人都赞叹的好事,对我而言却并无所感。

我并不想当什么劳什子太子的未婚妻。

人间我做将军,只想守海晏河清。

天界我做战神,只想护四周太平。

我只是简单的想,在其位总该恪尽职守。

于是我逃了教习的课,去了点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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