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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换皮: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

燃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郡主忍怒走到台后,摔了一地的琉璃盏。“狗皇帝,阿爹为他卖命,他竟如此羞辱本宫!为了那个贱人让本宫在全天下人面前出丑!”我瞅准时机自荐:“娘娘,奴婢小时候习过舞,若您需要,定不丢您的脸面。”郡主沉默一瞬,突然死死掐住我的喉咙:“是你这个贱婢跟皇帝说本宫会舞的?”我不敢挣扎,从牙缝里咬出字来:“奴婢不敢!是有天晚上,宸妃突然派人找皇上说她新学了一曲舞,让皇上去看。皇上便问奴婢会不会,奴婢不敢乱答,便没有应声……”她盯着我半晌,终于卸了力,轻飘飘地说:“去吧。若是跳不好,便去陪你娘吧。”我再一次换上她绝世风华的皮囊,身着华丽衣裙,站在舞台上。转啊转啊。跳得不知疲倦。脸上的剧痛还未曾消退,我双脚又磨出了血泡。鞋袜逐渐粘在了脚上,一动便是锥心...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04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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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逆转换皮: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燃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郡主忍怒走到台后,摔了一地的琉璃盏。“狗皇帝,阿爹为他卖命,他竟如此羞辱本宫!为了那个贱人让本宫在全天下人面前出丑!”我瞅准时机自荐:“娘娘,奴婢小时候习过舞,若您需要,定不丢您的脸面。”郡主沉默一瞬,突然死死掐住我的喉咙:“是你这个贱婢跟皇帝说本宫会舞的?”我不敢挣扎,从牙缝里咬出字来:“奴婢不敢!是有天晚上,宸妃突然派人找皇上说她新学了一曲舞,让皇上去看。皇上便问奴婢会不会,奴婢不敢乱答,便没有应声……”她盯着我半晌,终于卸了力,轻飘飘地说:“去吧。若是跳不好,便去陪你娘吧。”我再一次换上她绝世风华的皮囊,身着华丽衣裙,站在舞台上。转啊转啊。跳得不知疲倦。脸上的剧痛还未曾消退,我双脚又磨出了血泡。鞋袜逐渐粘在了脚上,一动便是锥心...

《逆转换皮: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郡主忍怒走到台后,摔了一地的琉璃盏。

“狗皇帝,阿爹为他卖命,他竟如此羞辱本宫!

为了那个贱人让本宫在全天下人面前出丑!”

我瞅准时机自荐:“娘娘,奴婢小时候习过舞,若您需要,定不丢您的脸面。”

郡主沉默一瞬,突然死死掐住我的喉咙:“是你这个贱婢跟皇帝说本宫会舞的?”

我不敢挣扎,从牙缝里咬出字来:“奴婢不敢!

是有天晚上,宸妃突然派人找皇上说她新学了一曲舞,让皇上去看。

皇上便问奴婢会不会,奴婢不敢乱答,便没有应声……”她盯着我半晌,终于卸了力,轻飘飘地说:“去吧。

若是跳不好,便去陪你娘吧。”

我再一次换上她绝世风华的皮囊,身着华丽衣裙,站在舞台上。

转啊转啊。

跳得不知疲倦。

脸上的剧痛还未曾消退,我双脚又磨出了血泡。

鞋袜逐渐粘在了脚上,一动便是锥心之痛。

使团大声起哄,吵着看不够,恭维着我将门嫡女名不虚传。

宸妃咬着唇娇滴滴地望向皇帝,皇帝频频回望,转头又称赞我,却并未喊停。

将军旗下的将领早有摔杯而走的,主和派却一片祥和,宴席的气氛未曾低落。

郡主舞动天下的名声,终于传遍大周内外。

她满意非常,大赏全府,恩准我躺在独间休息。

外头是将军府下人们的欢声笑语。

我又经历了被换回面皮的痛楚,疼得一个字也发不出声。

只觉得浑身彻骨的寒冷。

直到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啊,真能忍的。”

他叹了一口气。

“这百年来只有你我敢请用换皮之术,只因无人能受得了这痛苦。”

“你倒好,换了也没享福,倒尽受罪了。”

他又重新戴上了黑青面具,小心翼翼脱下我的鞋袜,为我上药。

我没忍住缩了缩脚,神思有了一瞬清明。

“你不是替死鬼么,怎么有上好的金疮药?

皇帝对你们暗卫还真舍得啊。”

我努力转移注意力,不去看脚下。

他哼了一声:“那咋可能。

我这是身份不一般。”

我没再问他怎么不一般。

只轻轻摘下他的面具。

“我都没有面具,你也不许戴。”

话语里是我都不曾意识到的撒娇和紧张。

我现在的脸,很丑吧……他笑了下,脸颊的伤疤都显得温柔起来。

“好好好,我不戴。

你别说话了。”

他为我穿好鞋袜,又塞了个暖手袋在我怀里。

我不依:“我就要说话。

你是我的谁呀,凭什么不让我说话?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哼唱着不成调的曲子。

“云儿飘呀飘,飘去了安睡窝……睡吧,好好歇息会。

我叫什么?

嗯……叫我郎君呗。”

我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报复性地掐了下他。

他在我眼前晃啊晃啊。

晃得我逐渐坠入黑暗中。

却好像被光明包围着。

一个若有若无的吻,落在额前。

……谁知和约刚签署不久,北戎便反悔。

大军一时不察,又丢了好不容易抢回的城池。

甚至还有节节败退之势。

一时间举朝上下人心浮动。

皇帝在朝会上痛斥方将军领军无能,连带着郡主都挨了训,理由是管理后宫失责。

北戎再次递表和谈意愿,要求割让边防十四洲,且必须皇帝亲临签署。

皇帝不得不写下《罪己诏》,亲临前线主谈。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皆颂皇帝心系子民,甘为天下冒险。

郡主被命令伴驾随行,宸妃坐守后宫。

圣旨传来时,郡主正漫不经心地修剪花草。

“这花啊长得好一点,就忘了谁给它浇的水了。”

咔擦一声,开得最盛的花应声落下。

“没了爹爹的助力,我看他能当几天的皇帝!

还想拿我要挟爹爹,简直做梦!”

我第三次被换上面皮。

“每日的解药我会派人送去。

你盯好他,有什么消息及时递来。

到了前线,爹爹说什么你照做就行。”

她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最好路上怀个孕,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就不用再受换皮之苦了。

本宫给你物色个清秀的小厮,许你嫁人去。”

我跪地谢恩,顺服地吞下毒药。

只可惜,三次已到,这毒再也控制不了我。

我第一次大胆地抬起头,深深地盯着郡主的背影。

从这一刻起,我和你的身份,我说了算。


三次。

我心里默念,离开时却被绊了一下。

“小娘子,你踩着我的香囊了。

那可是我心爱之物。”

一道低沉的男声幽幽传来。

我抬头看向来人,只看到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袭黑衣,脸上戴着黑青面具。

我捡起香囊,惊诧于细腻的手感,发现这丝线竟比将军府的还贵重。

没有多想,我扔回去,哪知他不顾香囊,只盯住我。

似笑非笑:“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我也想要呢。”

我本不想跟他纠缠,可这句话却倏地让我止住脚步。

从小到大,府里府外、街头巷尾无人不赞郡主仙姿国貌。

可谁人知,这张脸一天花费的银两便抵寻常人家一年用度。

驻颜神药的背后,是无数女子为郡主试药而毁了面容。

我忍不住反唇相讥:“再好看也好看不过公子,想必面具下定是倾世之颜罢。”

他没说话。

那双露出的眼深不见底,竟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身心的疼痛突然有了发泄的出口,我猛地掀开他的面具。

我恶意地想,来啊,都坦诚相见啊!

没想到一张布满脓疮的脸猝不及防放大在眼前。

若非我亲遭换脸,惨状无二,怕会当场吓哭出声来。

可脓疮之外……五官轮廓俊朗锋利,隐约窥得芝兰玉树之风。

伤痕蜿蜒而过,说不出的邪气。

眼前的男人先是青筋暴起,却又很快诡异地沉静下来。

“你不怕我?”

他问。

不等我缓过神来,他又笑了。

“真有趣,哈哈哈……”我转身离开这个奇怪的男人,回头看的那一眼。

——他将香囊扔入火中,火光照得他手里的面皮格外绚烂。

……郡主很快被封为贵妃迎入宫中,位列后宫之首。

被抬入帝王寝殿前,郡主叮嘱我:“装得像点,不冷不热就行,别让他惦记我。

能有孕更好,让我给他生孩子,做梦!”

我恭敬应下,却暗中谋划。

皇帝一向忌惮方家的兵权,必定很愿意留下我这个替身,而除去真正的郡主。

皇帝很快便来了。

“爱妃快起,方将军在前线守卫我大周城池,朕定要护住她的女儿!

爱妃对朕的安排可还满意?”

我揣度着郡主的腔调正欲答话,一抬头却被眼前的容颜惊呆了!

——正是昨晚灼灼火光中的那张脸!

见我怔愣过了头,皇帝哈哈笑了。

“早闻爱妃爱慕丞相独子,朕还担心爱妃不乐意入宫呢。

怎么,朕与丞相公子孰美?”

我冷静下来,细细端详。

眼前人举手投足写满了天皇贵胄,绝非昨夜那邪门之人。

他的侧腰……也有一个一模一样、但完好无损的香囊!

且细看之下……这张脸的轮廓竟与昨夜那可怖之脸极其相似!

我斟酌地答:“皇上是帝王之最,相府公子为人臣第一,倒想问皇上看臣妾如何?”

皇上饶有兴趣:“竟有传闻说爱妃骄纵无礼,今日一见,这小嘴倒是利索的很哪!”

他抚上我肩头,语气暧昧极了:“爱妃是我大周第一美人儿,朕何其有幸,能得爱妃相伴。”

“此生绝不负卿。

“皇上温柔的眼神快要滴出水来,给我一种被深爱的错觉。

衣衫滑落。

那俊美的脸庞看得我心头暗跳,目光忍不住闪躲。

不知他喜好些什么。

那黑衣人和面皮又有何密谋。

能不能够成为我立身的筹码。

我思绪纷飞,烛光却突然熄灭,我被推倒在床上。

他的吻轻轻落在我的脖颈。

只是瞬间,我便认出身后早已不是皇上!

那是昨晚黑衣人身上的味道!


我猛地攥住他试图往下的手。

影影绰绰的月光下,他顶着和皇帝一模一样的脸。

“怎么了爱妃,不愿意侍奉朕了吗?”

他学着皇上的语气,却莫名多了几分嘲讽。

我忍住满腔震惊,瞪他:“你不是他。

你的身上有血腥味,你的眼里全是仇怨。”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然后松开我,带着几分嫌恶擦了擦手,突然笑了:“那他呢?”

我已经冷静下来:“和你看上的这张脸的主人一样。”

“眼里没有东西。”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扑哧笑出声来。

“没有东西……可你不正喜欢么?”

他讥讽地看了我一眼,起身欲走。

“他大发慈悲,允我来享用他的东西。

只可惜,你只愿委身于他。”

绝不能放他走!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又许是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我用力拽住他,脱口而出:“你恨他。”

我无比笃定:“我可以帮你杀他。

“只电光火石之间,我便确定了敌友。

眼前的男人显然惊讶到了。

他终于正视我,收起玩世不恭,沉默许久。

然后突然起身搂住我的腰,在我挣扎前捂住我的嘴:“走,带你听墙角!”

……男人的轻功极好。

“这皇宫……守卫这么差么?”

见我撇嘴,他得意极了。

“是我厉害。

我可是暗卫第一名。”

他顿了顿,补充道:“才配做皇帝的替死鬼。”

我惊讶于这个答案,却又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只几瞬息,他就带着我来到了宸妃的宫殿。

郡主入宫前,后宫最受宠的便是宸妃。

她是皇帝的青梅竹马,只是家世平凡,因众臣阻挠才不得封后。

可皇帝赐予她宸字。

宸妃紧贴着皇上,娇滴滴的声音里满是委屈。

“皇上和贵妃的新婚之夜,您怎么来臣妾这里了,妹妹知道怕是要恨上臣妾了。”

皇帝像换了个人似的,一点架子也无,黏着宸妃又亲又哄。

“蔓儿是醋了?

方家刚大胜北戎,风头正盛,朕也是不得已做个样子。”

“再说了,有他女儿在手,那老东西行事也有个忌惮。”

皇上的语气得意起来:“方家女还对朕一见倾心,可惜了,朕心里只有你,怎么会碰她!

她以为和朕鱼水欢愉,却不知雌伏的只是个见不得光的替身。”

宸妃被哄得呵呵笑:“皇上,你这也太残忍了……”殿内喘息声渐起。

男人倚着双臂躺在梁上,玩味地看着我。

我大大方方任他看,“我就是喜欢这皮囊而已。

只是内里太过恶心,他的皮就该撕下来,安在你的脸上。

““是嘛?”

他压低了声音,眼里有不明的光一闪而过。

“回去吧。”

我催促道。

我的脸已经有些发痒,想必是毒药起效了,我得回去复命。

看来我得尽快换完三次皮,才能不受控于郡主。

下一次机会,在哪里呢?

……我告知郡主,皇帝对她的容颜一见倾心,盛赞不已。

她十分满意。

我回归了原本的样貌,脸因反复撕拉变得坑坑洼洼。

这下,真跟那个男人一样丑了。

我自嘲地想。

前线捷报频传,北戎派了使者前来求和。

皇上将郡主从贵妃升到了皇贵妃。

大宴前,她戴了满头珠翠,烟纱碧霞罗裙上绣着大朵牡丹。

衣领上用金线绣了一只飞舞的凤凰皇上牵着郡主的手,并肩而座。

宸妃坐在侧方,身着一袭淡雅蓝色长裙。

我灰扑扑地跪在角落里随时待命,缩成一团阴影,静静仰望着他们。

北戎骚扰大周边境数十年,曾掠夺数座城池。

如今大举进兵中原的计划虽暂败于方家军,但积威尤盛。

比武表演中,北戎身强体壮的武士将禁卫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使者放声大笑:“我等粗蛮汉子,下手不知轻重,冒犯了天朝勇士,还请皇帝不要见怪。”

皇上脸色阴沉,还没应声,他又故作恭敬道:“这比武我等侥幸赢了,可这歌舞那必是贵朝的天下!”

他眼珠在郡主和宸妃身上转了转,朗声道:“不如皇帝陛下请哪位娘娘献舞一曲,让我等开开眼界哇!”

使团一阵骚动,拍手称好。

群臣都脸色不好,主战派隐隐开始坐不住了。

郡主抚了抚凤尾的流苏发簪,觑了眼后方:“这有何难?

宸妃当年不正是一舞动天下,才入了皇上的眼。”

宸妃脸色瞬间煞白,楚楚可怜望着皇上,而皇上也终于开口。

“宸妃之舞怎及爱妃?

你们既与方将军在沙场拼战,如今便也看看方家的女儿,一样舞冠群芳!”

郡主倏地转向皇帝,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压下嘴角。

郡主哪里吃得了练舞的苦。

这些时日,我生怕皇帝又有什么想法亲身上阵,便每晚都为他献舞。

第二次机会,来了。


郡主喜得换皮术,撕毁我的脸,命我做她的替身。

我和枉死的娘亲一样,不过是权势之下没有名姓的棋子。

而她永远是人前智勇双全、艳丽无双的镇国将军嫡女。

可她不知道。

这换皮巫术是我费尽心力敬献给她的厚礼。

……我的脸被浸在涤魂水里已经三个时辰。

“呀,过了时间了,放她起来吧。”

郡主姗姗而来,声音婉转慵懒。

“看看松了没,剥下来,安上本郡主的脸瞧瞧。”

我早已痛得失去知觉,只感受到满脸的肉都垂垂欲坠。

巫女用印鉴拓下郡主的容貌,缓缓朝我走来。

剧痛之后,我感到下巴被一双柔嫩的手勾起。

郡主满意地打量我,语气凌厉。

“不错,等用完你后,再把它剥下来。

可别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她笑着晃了晃巫女献上的解药,“别耍花招,侍寝后你若不及时来复命,你这脸可就烂喽!”我咬牙撑住最后一丝清明,吐出一个“是”字。

从小看我长大的嬷嬷忙为我说话:“云儿深受将军府重恩,她阿娘又何等忠烈,她哪会有别的心思!”

“她蒲柳之姿,幸得郡主容貌一时,感激涕零都来不及!”

阿公阿爹都曾是将军最器重的部下,却早双双丧命北戎蹄下。

阿娘继承了阿公的天赋,拉扯我在将军府长大。

郡主哈哈大笑:“识时务才好。

不像那狗皇帝,没有我们方家,这皇位哪里轮得到他来做!

父兄在前线浴血,他稳坐高台还不够,竟敢肖想我,他也配!”

满院的奴仆门客齐刷刷跪地高呼:“誓死效忠郡主!”

恍然间,我好像看到娘亲也曾这样,没日没夜地撰写《逐戎论》,直到熬瞎眼睛。

我劝她歇息,她却只轻飘飘说了句:“郡主是将军唯一的女儿,这双眼算什么,便是要我的命又何妨?”

最后,她一语成谶,被一卷草席裹了尸骨扔在荒山。

郡主也同样只轻飘飘地说了句:“她是我最得意的门客,只可惜,他们想嘲笑我身为将军嫡女却不学无术,她只有死了,那兵法才永远是我的。”

不止娘亲,替郡主写诗做赋的也都不过兔死狐烹的下场。

我余光瞥了眼巫女,藏住嘴角勾起的笑。

郡主啊郡主,只在幕后替你操笔有何意思?

我苦练缩骨功十载,便是为了与你身形一致,有朝一日好走到朗朗乾坤下,做你不可替代的替身。

郡主满意抚掌,正准备离去时突然转身:“你也一样,若敢做手脚,小心你全族的命!”

巫女跪答不敢。

我心沉了沉,将头又低了低,伏到尘埃里。

……我如约拿着木牌来找巫女。

她看出我的担忧,笑了笑,“放心,秘术不受皇权威胁,只认献祭之物。”

早在我找到巫女之际她便告诉我,换皮之术需祈愿人献祭最为珍视之物。

郡主的人“找到”巫女后,听此要求竟生生拔了传话奴才的舌头。

“有我方家才有这天下,什么秘术都该归本郡主所有!

你这舌头长了没用,就拿它献祭好了。”

巫女问我:“这木牌便是你所献祭之物?”

我回过神,“是。

这是娘亲唯一的遗物。

郡主焚毁了她在世间所有的痕迹,除了这块象征她将军府门客的身份木牌。”

我轻轻摩挲它的纹路。

这是块上好的沉香木,为府上作出重大贡献者才配拥有。

娘亲生前视之若珍宝,亦被众人艳羡。

郡主大发慈悲留给我,是为了让我继承娘亲的忠。

可惜,娘亲生了我这个不孝女。

想到这,我一字一顿,无比坚定:“我献祭我的忠诚。”

然后亲手将木牌扔进熊熊大火,眼睁睁看着娘亲唯一的遗物化为灰烬。

星火纷飞,风铃作响,巫女起舞祷告。

我泪流满面。

“云儿,诅咒已下。”

巫女嘱咐我,“待三次换皮之后,你便可彻底掌握它。

此后你便可自由切换你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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