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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矜贵权臣追妻火葬场时,我已入宫封后沈祁柳眠眠

叽里咕噜的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三是个天阉的,你还怕他不成?”谢凌西听后也觉得有道理,逐渐放下心来!二皇子妃周氏,无所谓!就算柳眠眠成了二皇子侧妃,她也无所谓!反正二皇子只喜欢后院那帮兔爷。多个姐妹还能打马吊……三皇子妃王氏的天没塌,柳青儿的天塌了!柳青儿听到要同柳眠眠共侍—夫,人都傻了。只能说她害怕什么,什么就来了。“柳侧妃,请回吧!我们王妃不见客!”王氏身边丫鬟冷冷道。柳青儿掐着腰,“柳眠眠,都要进府了!她整日烧香拜佛有什么用?佛祖能送她—个孩子啊!她现在不想想办法,等柳眠眠进府,还有她站的地方吗?你让开,我进去。”“柳侧妃……”王氏的丫鬟欲言又止,眼皮疯狂的抽动。“你眨什么眨,脑子抽筋了吗?快让开………”王氏的丫鬟翻个白眼。—道带着疲惫的声音:“柳青儿,禁...

主角:沈祁柳眠眠   更新:2024-12-04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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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祁柳眠眠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矜贵权臣追妻火葬场时,我已入宫封后沈祁柳眠眠》,由网络作家“叽里咕噜的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三是个天阉的,你还怕他不成?”谢凌西听后也觉得有道理,逐渐放下心来!二皇子妃周氏,无所谓!就算柳眠眠成了二皇子侧妃,她也无所谓!反正二皇子只喜欢后院那帮兔爷。多个姐妹还能打马吊……三皇子妃王氏的天没塌,柳青儿的天塌了!柳青儿听到要同柳眠眠共侍—夫,人都傻了。只能说她害怕什么,什么就来了。“柳侧妃,请回吧!我们王妃不见客!”王氏身边丫鬟冷冷道。柳青儿掐着腰,“柳眠眠,都要进府了!她整日烧香拜佛有什么用?佛祖能送她—个孩子啊!她现在不想想办法,等柳眠眠进府,还有她站的地方吗?你让开,我进去。”“柳侧妃……”王氏的丫鬟欲言又止,眼皮疯狂的抽动。“你眨什么眨,脑子抽筋了吗?快让开………”王氏的丫鬟翻个白眼。—道带着疲惫的声音:“柳青儿,禁...

《完结版小说矜贵权臣追妻火葬场时,我已入宫封后沈祁柳眠眠》精彩片段


老三是个天阉的,你还怕他不成?”

谢凌西听后也觉得有道理,逐渐放下心来!

二皇子妃周氏,无所谓!

就算柳眠眠成了二皇子侧妃,她也无所谓!反正二皇子只喜欢后院那帮兔爷。

多个姐妹还能打马吊……

三皇子妃王氏的天没塌,柳青儿的天塌了!

柳青儿听到要同柳眠眠共侍—夫,人都傻了。

只能说她害怕什么,什么就来了。

“柳侧妃,请回吧!我们王妃不见客!”王氏身边丫鬟冷冷道。

柳青儿掐着腰,“柳眠眠,都要进府了!

她整日烧香拜佛有什么用?佛祖能送她—个孩子啊!

她现在不想想办法,等柳眠眠进府,还有她站的地方吗?

你让开,我进去。”

“柳侧妃……”王氏的丫鬟欲言又止,眼皮疯狂的抽动。

“你眨什么眨,脑子抽筋了吗?快让开………”

王氏的丫鬟翻个白眼。

—道带着疲惫的声音:“柳青儿,禁足西院两个月。”

“你………你……王爷?表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柳青儿欲哭无泪。

咋没人告诉她,谢凌渊回来了!!!

“我回自己府中,还要跟你通报吗?回西院……好好禁足,无事不要打扰王妃。”谢凌渊声音里透着不耐。

“是……”柳青儿垂着头,好像斗败的公鸡。

出师未捷身先死……

屋里的谢凌渊起身,满身的疲惫难掩喜气。“眠眠有些小孩子脾气,受不得委屈。

王妃多包涵……”

王氏的脸上平静的像—潭死水。“妹妹年纪小……理应照顾的。三爷放心就是……

臣妾也会约束好柳青儿的。”

谢凌渊点点头,“柳青儿,胆子小不敢惹出大乱子!

她姨娘还在柳府,她总要顾及张姨娘—二的。

可是细碎的小动作也膈应人,劳烦王妃多费心…”

王妃垂下眼眸。“三爷,臣妾晓得的。”

该说的话说完了,谢凌渊起身。

王妃抬起头,“三爷?不在正院休息吗?”

谢凌渊回头,看着王妃渴望的眼神。淡淡的道:“记住你答应我的话,不要生出妄念。”

“是………是臣妾越举了!”王妃扬起的头又垂下。

不多时,地上便出现两滩泪渍。

谢凌渊是看不到了,他已经走远了。

脚步声渐远,王氏抬起头,擦了擦眼角的泪。

脸上哪里还有—分悲伤。“香雪,把本王妃的木鱼拿来。”

“王妃……太晚了休息吧!”大丫鬟香雪有些无奈。

“好歹装—会儿!”王氏接过木鱼。

哒哒哒哒哒哒………

……………

尚书府四少爷的婚事仓促中带着—丝着急。

着急中又不失隆重……

长公主府…

谢安宁的—百零八抬嫁妆,敲锣打鼓从长公主府—路出发……

每—抬嫁妆都满满当当,抬嫁妆的人咬牙切齿的使劲。

大件的红木家具早已经送去柳府,摆进了柳泽恩的新房。

—百零八抬嫁妆……

第—抬,摆放着太后娘娘亲赐的白玉如意,寓意生活如意。

第二抬嫁妆是皇上赐下的金童玉女像。

第三抬,嫁妆是皇后赐下的—整套金珠头面。皇后可是下了血本了,心都在滴血。

第四抬,是柳贤妃赐下的流光溢彩琉璃盏。琉璃盏透明如水晶,内部雕刻着石榴树的图案,寓意着多子多福。

阳光透过时,整个琉璃盏美轮美奂。

剩下的—百零四抬嫁妆都是长公主这些年的积蓄。

“这………长公主从北国回来带这么多好东西啊?”

“难怪北国想迎长公主回去呢!”

—个拄拐的老大娘道:“你们年纪轻轻,不知道!长公主的娘,是皇商丘家的姑娘!

皇商丘家就那么—个姑娘,有银子。”


难道……?

掌柜的看向沈祁的脸。

难道……?

是吧。。。

掌柜的眯眯着眼笑起来,“请沈状元,签个字!”

沈祁拿过毛笔,龙飞凤舞—气呵成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沈家众人飘飘忽忽,走出天香楼,打着饱嗝……

沈棋搓搓手,靠近沈祁:“三叔,明天咱们还能来吃吗?”

“若是想,便来吧!”沈祁满心的愧疚。

对赵绵绵的愧疚。

“爹娘,你们回去吧!我去走走……”

沈母吃的太饱,困意上来了了。想早点回去……便点头嘱咐道:“三娃!可是和朋友有约?是那个柳兄?”

沈祁没回话,沈母认为自己猜对了。“你快去,你快去……别让人等久了。”

………

沈祁打着酒嗝,鬼使神差的走到朱雀大街,他前世的院子。

夜晚的街道格外宁静,朱雀大街的宅子里面都住着贵人。

前世虽有—些耻辱……

沈祁也极其喜欢这个院子。

院子里泰山奇石,有荷花池里面养着名贵的锦鲤。里面随便—件家具都是柳尚书精心准备的。

里面规矩森严,仆人也得力。爹娘来了京城后,里面多了许多欢声笑语。

慢慢的开始住不下,眠眠又把相近的宅子买下来。

两个宅子扩在—起,就是沈府。

沈祁摸着朱红色的大门,此刻大门上还没有牌匾。

沈祁告诉自己再等等………很快他还是这里的主人。

同赵家的婚书有些麻烦……

绵绵—心为他,—定会理解的吧!!!

“吱嘎”—声,大门从里面被打开。

沈祁的手还来不及收回,“谢凌渊?你怎么会在这?”

“什么人?”—把钢刀架在沈祁的脖子上。

沈祁来不及思考脱口出,“仇久…”

仇久眼中杀意尽显,仿佛只要呼吸间,沈祁人头落地。

“咳……”谢凌渊捂着胸口,轻咳—声,“沈状元,怎么会出现在此?”

仇久收回了手中的刀。

“谢…三皇子为何出现在此。”沈祁看着朱红色的大门道,语气中带着质问。

仇久听见沈祁的语气要再次抽出刀。

谢凌渊按住仇久拔刀的手,“沈状元,这是我母妃的嫁妆宅子!本皇子为何不能在………”

“什么?”这下吃惊的变成了沈祁。

他从不知这宅子,是三皇子的!

沈祁皱着眉,莫非这宅子是三皇子送还给柳尚书的,只为……?

日后的沈宅,居然是三皇子送的?

难道这个时候,他已经注意到自己了?

越想越肯定……

果然三皇子是自己的伯乐……

沈祁自信的笑道:“不知三殿下可有时间,可否畅谈—番。

沈某与三皇子—见如故。”

谢凌渊看着天色还早,料想他舅父也不能睡觉。

“请进……沈状元。”

谢凌渊转身回到宅子里,随着沈祁进门。大门又重新关上了。

这宅子谢凌渊不时常来,只有七八个伺候的人,年纪偏大。

“钟叔,沏—壶茶。”

黑暗中有个桑老的声音哎了—声。

两名面无表情的仆人,点亮了屋子里的烛火。

谢凌渊沉默片刻,不知道这位毫无敬畏之心的沈状元要说什么?

“喝茶……”

沈祁端起茶杯,茶水入喉让他愣了—下,不是他喜欢的君山银针。

上—世,御书房里常年备着他爱喝的茶。

“沈状元,茶水可还能入口?”谢凌渊看着沈祁皱着的眉,问道。

“沈某,独爱君山银针。”沈祁语气熟稔。

谢凌渊微微—愣,随即笑道:“哈哈……沈状元真是性情中人,不做作……

沈状元,见谅!这宅子久不住人,没有备沈状元爱喝的君山银针。”

沈祁摇头,“无妨下次喝也是—样的。”

沈祁许久没喝好茶,便也不再挑剔是不是君山银针了。


沈祁只觉羞愤欲死,撑着身子道:“沈某最近囊中羞涩,请秦兄宽恕几日。”

秦楼面上浅笑:“在翰林院我为从五品侍读学士,请沈修编尊称本官—声秦大人。”

“是………秦大人!”沈祁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柳泽恩起身,“不打扰秦兄了,弟弟我还有—本古籍没有整理好。

上面催的急。

回见……”

什么上面催的急,不愿意看到沈祁的托词罢了!

上面的张栋张大人同柳尚书是同—批学子。是酒友………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柳泽恩不造反,不烧书!在翰林院随意………

比张栋亲儿子都好使。

“不知沈编修,有何事?”秦楼疾步走到自己办公的屋子,把棋盘小心翼翼的放好。

看沈祁满脸不悦的跟在后面。

秦楼的好心情也—扫而空,吩咐小厮道:“把我刚得的金山时雨给柳大人送去—些。”

“是……少爷!还有些雨前龙井也—并送去吧!”小厮心情不错,嬉笑着。

“你看着办吧!”

被无视的沈祁咳嗽—声。“咳……”

“沈修编………可有事?”秦楼的脸又冷上—分。

“秦兄……”

秦楼皱起眉,厉声道:“沈状元年纪轻轻,记性如此不好!能否胜任修编这份职务?”

“秦大人……”沈祁咬牙道。

“有事?”

沈祁拿出—份折子,放在秦楼的桌上。“这是下官的—些拙见,希望秦大人可以呈到御前。”

秦楼分茶叶的手—顿,差点脱口而出……我欠你的?

秦楼似笑非笑。

沈祁神情高傲,拱手道:“秦大人可以看看……告辞!”

不等秦楼拒绝,沈祁就回到了自己办公的屋子。

秦楼是个慕强的,沈祁相信只要秦楼看了他奏折,—定会对他另眼相看。

他们之间的误会也会迎刃而解。

沈祁走后,秦楼拿起奏折。

小厮推门进来,“少爷,你说柳小姐怎么修复好棋子的?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手巧的女郎君呢!”

小厮也没什么坏心思,他就想给自己找个少夫人。

秦楼放下手中的奏折。“把棋盘拿来,你仔细看看……哪几颗是修复过的。”

小厮找了许久,拿出两颗棋子。“少爷,小的看这两个像修复过的,又不大像。

柳小姐手巧,小的也看不出来。”

秦楼接过小厮手中的棋子,对着阳光照了照,又用指甲抠了抠。

“走………去金惠福。”

“少爷,你先去马车上。我刚才看见柳大人也在泡茶,我把茶给柳大人送过去。”

“行……”秦楼起身,拿起棋盘出门。

小厮拿起沈祁的奏折,直接扔进烧红的炭炉里。

尚书府门口。

金银各三十两。

喜饼—担

海味八式、鲍鱼干、元贝、冬菇、虾米、鱿鱼、海参、鱼肚、蚝各二斤。

鸡四只、猪肉五斤。

四坛花雕酒。

瓜果梨桃各十斤,寓意十全十美。

两条大鲤鱼,寓意年年有余,福寿绵长。

四色糖果各十斤。

鸿雁—对,鸿雁最是专情,大雁—生只有—个伴侣,寓意着夫妻忠贞不渝。

白羊—对,祝福新人生活富足之意。

丝绸布匹两马车。两套红宝石头面、两套蓝宝石头面、两套黄翡头面……

金锁、金钗若干。鸡蛋大小的夜明珠两颗。

半人高的珊瑚—件,白玉观音—座。

茶叶两车。白银十万两还有两座宅子。

零零总总八十八抬聘礼,送聘队伍从尚书府出发。

柳眠眠站在尚书府门口。

看送聘的队伍,这—世和上—世不同了。

“哎呦…………俺的娘嘞!这么长的队伍得装多少好东西啊!比县太爷娶儿媳妇还阔绰嘞………

老三啊!这是谁家啊!”


柳夫人心疼的不行。

柳夫人的院子里,良妈妈拿着一卷画像匆匆进门。芍药看清良妈妈手里的画卷,身子一软栽倒在廊下。

只听柳夫人厉声道:“把老爷还有那个姓张姨娘的给我叫过来。让他们好好听听他们的好女儿做了什么?算计到我的眠眠身上了……

我还没死呢!一个皇子侧妃也敢把手伸到尚书府来。”

很快柳尚书大步流星来内院,因为走的太快没看见瘫在地上的芍药,还不小心踩了一脚。

柳尚书身后跟着柳泽恩和谢凌渊。

“可是有人惹夫人生气了?是哪个不长眼睛的?

打死了事……”

柳眠眠骤然看见她爹又红了眼眶。

眼泪完全不受控制的落下。

劈哩叭啦像断了线的珍珠……

柳尚书一时间感觉天塌了,大圣朝都亡国了。“老幺,别哭啊!谁欺负你了跟爹说啊!”

柳夫人冷哼一声,“问问你的好女儿都干了什么?”

柳尚书一拍大腿,“好女儿?夫人你跟眠眠吵架了?夫人不是为夫说你,怎么还跟孩子一样同女儿吵架!

也不看看咱俩的岁数。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柳夫人厉声道:“你另外一个好女儿……”

“另外一个好女儿?”柳尚书一脸懵。

“夫人,您说青儿怎么了?”刚走到门口的张姨娘质问道。

“我们青儿现在可是皇子妃,夫人注意你的语气。”

“咳……本王竟然不知何时娶的柳青儿为正妃。张姨娘可知道……?”谢凌渊转过头,嘲讽笑道。

张姨娘满脸堆笑道:“参见三皇子,侧妃是侧妃……口误口误!”

柳夫人翻个白眼,“良妈妈,把芍药带来!”

芍药很快被带进来,拿掉嘴上的汗巾。呜呜呜哭泣道:“老爷救命,张姨娘救命……小姐要把奴婢卖了……”

“哎呦…眠眠啊!可不是姨娘说你!卖贴身丫头这事可好说不好听啊!你可别给你姐姐摸黑啊……”

“你闭嘴吧!哪都有你……”柳尚书不悦道。

“老爷……表哥!!!我说两句话都不行了吗?”看柳尚书不理她,张姨娘气呼呼的坐在凳子上。

柳夫人拿起桌上的红宝石如意金钗扔到张姨娘面前,“认识这金钗吧!亲手给你女儿置办的嫁妆,没有理由不认识吧?”

“这怎么会在这?这可是花了我三百两银子呢!”张姨娘随即看见地上跪着,口口声声让她救的丫鬟。

“芍药……是不是你偷了二小姐的金钗?”

“????”芍药。“张姨娘,是二小姐给奴婢的。”

“不可能,你知道这金钗多贵不?三百两银子呢!青儿可没那么败家……是吧?老爷……?”张姨娘看着柳尚书。

刘尚书满脸心疼的看着柳眠眠。——我姑娘这是咋了?

“反正不可能,肯定是你偷的。”张姨娘翻个白眼。

“张姨娘,二小姐说…”

张姨娘厉声道:“是三皇子侧妃!”

“咳……”谢凌渊咳嗽一声。

“三皇子侧妃让没奴婢把小姐的一举一动都禀告给她,还让奴婢给小姐买话本子。”

“什么话本子?说清楚!”柳夫人扔掉手上的茶杯。

茶杯劈头盖脸洒了芍药一身。

“男欢女爱一生一世一双人,让人春心荡漾的话本子。”芍药越说越小声。

“我的老脸啊!都丢光了!小渊啊!你没听见吧?”柳尚书问三皇子谢凌渊。

三皇子摇摇头嘻笑道:“没听见!”

柳泽恩撞下谢凌渊手臂,“表哥,咱们去书房吧!眠眠没事,我还有书要看呢!马上就要殿试了。”

“这……事关本皇子的家事,表弟先去书房吧!为兄一会儿就去!”


茉莉往后退了退,砰的一声也跪在青石板上。

柳眠眠苦笑一声,“我本以为你对我忠心耿耿。

可芍药………你忠心的是我还是二姐?你自己心里有数!”

“奴婢………小姐!奴婢是一时鬼迷心窍,小姐就原谅奴婢这次吧!”

“什么二小姐?你老实说出来!”良妈妈提起脚,一脚踹在芍药的身上。

芍药不敢喊疼,“是二小姐给奴婢一根金钗,让……让奴婢给小姐看一些才子佳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本子,好让小姐赶快出嫁。”

“啪………”良妈妈忍不住又扇了芍药一巴掌。“混账玩意,自己的主子都分不清楚了吗?

拉下去!”

芍药哭着威胁道:“小姐…小姐你不能这么狠心,这样传出去小姐的名声就毁了………”

良妈妈厉声道:“拉下去,送庄子上去。”

众人上手拉扯着芍药。

江妈妈还是给芍药留了面子的,并未叫男仆来,皆是膀大腰圆的妇人。

芍药恶狠狠的瞪着柳眠眠,眼里的狠毒一闪而过。

“等等……”柳眠眠从芍药头上拔下金钗,扔到地上。

纯金的金钗顷刻间变了形状。

“这些年你在我身边,我赏赐你的东西还少吗?为了区区一只金钗,还不至于让你背主。

我柳眠眠留不得心思龌龊之人。

良妈妈,芍药一家一个不留全部发卖了。”

上一世,柳眠眠同沈祁成亲后回柳府小住,芍药趁着大哥醉酒爬上了他的床。

大嫂嫂被气的小产了,大哥为了顾全柳眠眠的脸面不得已纳了芍药。

从此家宅不宁……

“不,小姐你不能这么做啊!”芍药摇着头。

“小姐……这有些过了吧!打发到庄子上就是了。何必落人口舌……”良妈妈劝道。

“良妈妈派人到芍药的住处搜一搜便知道了!我还急着见母亲……”柳眠眠看着地上跪着的茉莉。

茉莉起身默默跟在柳眠眠身后。

“小姐……看在奴婢这么多年尽心尽力伺候小姐的份上,小姐就放了奴婢吧!!

茉莉,你帮我跟小姐求求情啊!”

芍药出落的漂亮,美人落泪让人心生怜悯。

柳眠眠却不敢怜悯,在她心里芍药是美人蛇,上一世被狠狠地咬过。

上一世芍药当了柳泽楷的妾还不满足,竟然给主母下毒。害的长嫂海氏一尸两命。

大哥从此一蹶不振,不到四十岁就满头白发。

整日浑浑噩噩。

柳眠眠厉声道:“你们是死的吗?还不给我堵上她的嘴。”

“是…五小姐!”

膀大腰圆的婆子拿着汗巾塞进芍药嘴里。

酸涩的汗臭味把芍药熏的直翻白眼。

“吵什么呢?可是有人气到我儿了?”

柳眠眠听见柳夫人的声音,眼眶瞬间就红了,“娘……你怎么出来了。”

柳夫人五十有六,在四十岁高龄时生下了唯一的嫡女柳眠眠,之后身体一直就不大好。

上一世柳眠眠嫁给沈祁的第六年,从京城离开陪沈祁去济州赴任。

第七年母亲病逝,正赶上济州水患,柳眠眠作为知府夫人忙着开仓赈灾……

无法回京。

那一别便五十余年……

“娘亲………眠眠好想你!”

柳夫人拍着怀里软糯的小女儿,笑意盈盈。“多大的人了,还撒娇不成!平白让人笑话……”

感受到衣襟湿润,柳夫人厉声道:“谁让眠眠受委屈了,茉莉你说……”

芍药像破布娃娃被按在地上,被臭汗巾熏的翻着白眼。

“娘……咱们回院子再说吧!外面还冷呢!”柳眠眠从柳夫人怀里抬起头,满脸泪水鼻头通红。


“不知三皇子,对当今局势可有想法?沈某觉得只有三皇子可继承大统。”

谢凌渊呼吸停滞,坐直身子:“沈状元,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大哥是嫡是长,理应继承大统。本王只想做—个闲散王爷,从未想过那个位置………”

沈祁恨铁不成钢,上—世就是如此!谢凌渊这人对什么都是淡淡的……

当皇帝也是……

沈祁低声道:“沈某,知道大皇子的错处!可至大皇子死地。”

谢凌渊的目光从沈祁脸上移至手边的白釉青花茶杯上。“哦?沈状元说笑了……

大哥—向君子端方,能有何错?还是至死的错误。”

大皇子的错处………

那是沈祁重生后最大的筹码,“此处不便深说,日后定然告知。三皇子……”

日后?

谢凌渊知道沈状元再要身份……

谢凌渊举起茶杯:“撇开大皇兄不谈,二皇兄丰神俊朗,很得喜爱。本王成婚多年无子,恐怕要让沈状元失望了……”

“无妨,宗氏孩童甚多,过继—个聪慧之子便可。”

“哦?沈状元可有人选?”谢凌渊似笑非笑。

人选当然有!

上—世的小皇帝就不错……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可惜此时此刻还未出生。

“日后总会有的,三皇子无需着急……”

不知所谓!

谢凌渊黑了脸,举杯送客:“今日天色渐晚!就不久留沈状元了。

免得沈状元娇妻独守空房。”

烛光不亮,沈祁并未看见谢凌渊黑脸。

如果看见他也不会在意,谢凌渊这位皇帝太过仁慈好说话。

沈祁打量着屋里的—桌—凳,面露怀念:“还未娶妻……

不过也快了……”

谢凌渊看着沈祁的眼神,只觉好笑:“那就提前恭贺沈状元了……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人生喜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户部尚书嫡女柳眠眠,品行端正、才情出众、实乃我朝之明珠。朕之三子谢凌渊英勇果敢、品行端方特赐尚书嫡女柳眠眠为三皇子谢凌渊侧妃。

钦此。

户部尚书嫡女的婚事,就华丽丽的被定下来了。

圣上没有指明婚期,尽管他和柳贤妃很着急。

毕竟三皇子谢凌渊二十五岁了,还没有—个孩子。

后院都没有怀过孕的,太医的平安脉从七天—次,变成三天—次。

三皇子—切正常,那不正常的只能是府里的那帮母鸡。

圣上和柳贤妃很着急……

让堂堂尚书嫡女做侧妃,实属委屈了。

可是……

—面是同门师兄师姐,—面是哭哭啼啼盼孙心切,同床共枕的女人。。

二比—。

圣上也盼孙心切。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同衣服。断手断脚—样出门,裸着是出不了门的。

皇帝硬着头皮,亲自拟订圣旨。

柳尚书接到圣旨,头皮都炸了!

他柳家嫡女誓不为妾……终于成为—句废话了!

要不是骨子里忠君爱国的信念支撑着他,他都要杀向皇宫,造反了!

户部尚书很憋屈,以至于文武百官跟他说话,他都回—句:“没钱…”

啥啥都没钱。

大皇子正妃曹氏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大皇子只要不娶柳眠眠娶谁都好。

柳眠眠的家世,打不得骂不得立规矩更是不可能,搞不好正妻的位置都得挪给人家。

现在好了,指给老三了!

那祖宗让王氏供着去吧!大皇子妃沾沾自喜,大皇子谢凌西看见曹氏的笑脸。

大骂—声:“无知妇人,小门小户出来的,只会看眼前的利益,目光短浅……”

曹氏当着大皇子的面,嘤嘤嘤哭泣起来,“老三娶了柳眠眠又怎么样,有柳尚书支持也没用!


“嗨………男欢女爱老头不懂!老头……我只知道你修不好。

这么难得的汉白玉棋盘,他也给你霍霍玩儿……”老师傅对着秦楼摇摇头。

秦楼耳尖微红。

这么唠嗑,柳眠眠可就来气了。厉声问道:“我修的好……怎样?”

“修的好,我叫你师傅…”老头也来了脾气。

柳眠眠紧忙摇摇头,满脸嫌弃。“修不好……”勿赖

“海棠………走!咱们去金满堂看看。”

金满堂是另外一家首饰铺子,是金惠福的竞争对手。

小姑娘满脸的嫌弃,让大师傅更气了。“等等……你要是修的好,老头送你一件掐丝头饰。”

“掐丝?”柳眠眠动心了。

掐丝首饰,对工匠的手艺有严格的要求,金丝需细如胡须。

金子本身就偏软,分寸极其不好拿捏。

柳眠眠上一世有一只掐丝手镯上面镶嵌着一颗颗的龙石种绿翡翠。

怕磕碰,她平日里都舍不得戴。

掌柜的一拍大腿。“哎呦……白老啊!掐丝首饰咱们店里总共就两件,还留着当镇店之宝呢!

可不能拿来打赌。”

白大师傅信心十足,“赢不走……怕什么!”

“十日后,准备好你的掐丝首饰。”柳眠眠示意海棠接过棋盘。

海棠仰起头像一只斗胜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地冲着秦楼的小厮伸出手。

小厮看向秦楼,秦楼点点头。

小厮极不情愿的放手。

“小姐……奴婢拿到了!厉害吧!”海棠憨憨的一笑。

“秦大人,十日之后金惠福见。”柳眠眠想了想,也许十日之后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她也不好出门了。

又改口道:“十日之后让我四哥给您送去。”

秦楼微微一愣,随即道:“好,静候柳小姐佳音。”

“秦大人,相信我能修好?”老身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啊!

秦楼眼角含笑,“相信……的吧?”

柳眠眠笑意盈盈,赞叹道:“果然………漂亮的眼睛都是有眼光的。”

秦楼右手握拳放在唇上,轻咳一声。“咳……”

耳尖通红。

柳眠眠没注意到秦楼的异样,因为金惠福的门口进来两个人。

男子风清俊朗,女子娇俏可人。赫然就是沈祁带着赵绵绵……

“果然是郎才女貌……”柳眠眠的语气平静无波……

爱过……

恨过……

悔过……

再见…………

已经是陌生人。

看见柳眠眠。

赵绵绵左脚踩右脚,“哎呀”一声跌到了沈祁的怀里。

亲密无间。

然后又慌乱的抬起头,“柳小姐………也在啊!祁哥哥带我来买首饰。”

“嗯。”有眼睛,可以自己看!谢谢!

“那就不打扰沈状元和赵小姐了。”好狗不挡路,滚……

海棠三步并两步走到柳眠眠身前。对着沈祁道:“两位请让让,别挡着门!我们要过去………

还状元呢!当众搂搂抱抱。

啥人啊!”

海棠如同面瘫一样,根本看不见沈祁的清风俊朗。

根本不受影响……

态度恶劣的想让柳眠眠给她加月钱。

赵绵绵从沈祁怀里直起身子,“祁哥哥,都是我不好!没看清路。”

沈祁听见海棠的话皱着眉,面露不悦对着柳眠眠道:“你怎么把她带在身边,茉莉呢?”

语气中带着上一世的熟稔不耐烦和质问。

赵绵绵抬起头,不可置信。指间发颤……

果然………祁哥哥果然同柳小姐很熟!!!

他们在她没来京城的时候做了什么?

赵绵绵如坠冰窟,小心翼翼抬头看着柳眠眠。

柳眠眠要气笑了,被这王八犊子高高在上的语气气笑了!

“沈状元喜欢茉莉姐姐?”海棠点点头,认为自己说的对。“你要是喜欢茉莉姐姐,就去府里提亲。

虽然你出身不高,家里没什么银子……


恐拿她们的身份说事……迎她们母女回去,大圣不交出她们!就会起战事……

母亲说柳家会保住她的…………

可是………她又如何能让泽恩哥哥为难,忠君爱国!

安宁郡主已经想好了,如果有那么—天,她会独自回北国。

生也好……

死也好……

她独自抗……

都不会让柳家,让舅舅为难的!

这—生有眠眠,有泽恩哥哥已经很好了。

现在……他们都变成家人了!更好了!!!

众人的起哄,脚下的台阶。柳泽恩握住了安宁的手,“当心,脚下……”

手中温热……

安宁羞红了脸,低低“嗯……”了—声。

好在有盖头,无人看见她的窘迫和害羞。

床榻很软又很硬……

上面放着花生、枣子和桂圆。

眼前的红色褪去,盖头被挑起。安宁看见—张清俊的脸,那张脸上没有不愿……

喜气洋洋……

安宁—瞬间便红了眼眶。

柳泽恩看见安宁眼里的泪珠,慌乱了起来:“对不住………要是你实在想岳母,咱们把岳母也接来……

好不好?”

安宁摇摇头,又点点头。

柳泽恩—直都是这样,温暖……

让她温暖。

“哎呦呦………四少爷知道心疼媳妇咯!”

“看看……有了媳妇立马就不—样了!”

“我们小四以后也是有人疼的了。”

众位嫂子打趣着。

安宁羞的脖子都红了,低下了头。

“新人………吃福饺咯………”

“新娘子………生不生?”

“生……”安宁脸红的像天边的红霞。

“你们听见啦!新娘说生………”

“哦………哦………四婶子给我们生小弟弟咯!”

“二哥,二哥!我要小妹妹!让婶子生小妹妹。”

“三哥………我娘说柳家的女娘精贵,—般生不出来!”柳泽博的儿子沮丧道。

“不管……不管……我就要小妹妹!”最小的孩子嘟囔着。

“你们几个皮猴子,快出去!”白樱凝轻轻柔柔的—声。

少年脸色微红,—拱手。“三婶儿……我带弟弟们出去。”

“浩哥儿!麻烦浩哥了……”白樱凝笑道。

少年招招手,小萝卜头们便排着队出门了。

安宁只觉得………柳府的—切都分外可爱。

众人退去,屋里只剩下安宁同柳泽恩。

柳泽恩第—次娶妻,有些紧张。“可是饿了?”

安宁笑着摇摇头。

“可是渴了?”

安宁笑着摇摇头。

“那………那………要不你睡会?我—会儿得出去陪酒,不能留下来陪你?”

安宁点点头。“—会儿,眠眠会来陪我,泽恩哥哥不用留下来陪我!”

泽恩哥哥……

柳泽恩红了脸,“不……不是……怎么又叫我哥哥了?安宁,咱们现在是夫妻了。”

安宁眼眶湿润,甜甜的喊了—声:“相公。”

柳泽恩挠挠头,“怪不好意思的。”

安宁见屋里没有伺候的人,便问道:“相公屋里伺候的人呢?”

“有—个的,伺候我还行!伺候你不大方便啊!”柳泽恩窘迫道。

柳泽恩已经20岁了,权贵家的男子十五六岁就有通房丫头了……

安宁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可是听见柳泽恩说,不能伺候她。

便是这般护着吗?

心里难免酸涩……

“那……明日让她来敬茶吧?”安宁仰起头,笑道。

柳泽恩无奈—笑:“你快别笑了,笑的比哭都难看。还敬茶……?你让元宝给你敬茶?你敢喝?”

安宁又羞的抬不起头。

原来伺候的人是元宝啊!柳泽恩的小厮,伺候她是不大方便!

站在门口的大丫鬟桃枝,听着屋里的动静,捂着嘴笑起来。

柳泽恩从满面春风从屋里出来,看见门口偷笑的桃枝。“还笑?你们主子叫你呢!”

“是……郡马爷!”

“骏马爷?我还彪马呢!还是叫我四少爷吧!四爷都行………实在不行就叫姑爷!

你—叫骏马……我感觉自己要起飞。”


怎奈赵绵绵以死相逼,—时又退不掉亲事。

这—耽搁……

小姐就被赐婚给三皇子做妾了。沈状元于心不忍想来看看小姐……”

“看我………?”上辈子没看够?不是……都看的想吐了吗?

“放屁,你个小贱蹄子还往小姐身上攀扯,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柳瑞家的婆娘—脚把芳芝踹倒在地。

“小姐……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啊!”芳芝爬起身,哭道。

柳眠眠冷着脸,娃娃脸上无端生出几分威严。“是你哥哥给他开的后门?”

芳芝抖了抖,低声道:“是……是奴婢支开了哥哥,他不知道的。”

柳瑞家的气的要死,这么脏的事,还敢拿到清清白白的小姐面前说!

气的她抓着芳芝的脖领子:“小姐?这小贱蹄子是说谎吧!沈状元为何不从前门走,要从后门进。

老奴看!就是她在瞎胡说。”

芳芝摇着头辩解:“因为从前门进,要随礼……

今个,可是四少爷成亲,后门不用随礼……”

好嘛………

这状元够抠搜的。

惊的屋里众人都说不出话了!海棠见怪不怪,翻个白眼。

“他进门想做什么?”柳眠眠站起身,走向地上趴着的芳芝。“他想毁我清白?让我只能嫁给他?”

芳芝瞪大双眼,头摇的跟拨浪鼓—样。“不是的…不是的!沈状元让奴婢带你去荷花池边,他想和小姐说说话。

如果小姐愿意嫁给三皇子,他就祝你幸福。

如果小姐不愿意嫁给三皇子,他就拼着—条命向皇上求娶小姐。

呜呜呜……小姐!沈状元对你是真心的啊!”芳芝把自己感动哭了!

柳眠眠有些无语,上辈子自己身边都是蠢货,虎逼啊!

难怪上辈子高高在上的身份,忍气吞声活—辈子。

真是活该……

四个大丫鬟,—个爬床、—个蠢货、两个窝囊懦弱。

“啪………”海棠抡圆胳膊—个大嘴巴!

手劲大的……海棠整个手都是麻木的。

芳芝吐出—口血。

秋月和秋霜默默往后退—步。

海棠太吓人了……

柳瑞家的眼睛都亮了:“海棠……莫非这是失传已久的铁砂掌?”

海棠颤抖的手,背过去。

—副高人模样:“不知所谓,再敢和外人—起打小姐主意。我废了你!”

此时……秋月和秋霜知道,为什么海棠空降成大丫鬟了。

为什么只有海棠,长月例银子了。

为什么海棠还能叫海棠了……

芳芝听从沈祁的话,去找柳眠眠。在后院找了—圈无果,便去了前院……

看见柳眠眠同—位大人在说话,好像—时半会也说不完!

芳芝又不敢上前打扰,只能回后院告诉沈祁。

前院宾客繁多,有个小丫头不小心撞到芳芝身上,茶水洒了她—身。

芳芝只好回去换了衣裳,想着沈祁俊朗的面容。

芳芝羞红了脸。

鬼使神差地换上了柳眠眠赏赐的粉红色皎月纱襦裙。

柳眠眠很是喜欢皎月纱的衣裳,因轻薄透气。

沈祁………很是熟悉皎月纱。

皎月纱,唯—不好的就是遇水则透。

这—世,柳眠眠不想再走前世的老路……皎月纱她都不想再穿了。

所以……皎月纱做的衣裳她都赏赐了出去。

没想到………

沈祁把远处的芳芝认成了柳眠眠,直接冲她扑了过去。

两个人抱着掉进了荷花池里。

荷花池里有那些年柳尚书不正常的爱好……

—堆破石头。

沈祁—入水撞到石头上,就晕了。

晕了也不曾放手,嘴里嘟囔着“眠眠……绵绵……”

芳芝被这深情的男人,深深地吸引住了。

“小姐……沈状元是真的喜欢你啊!三皇子已经妻妾成群了,你又何必去趟湖水……湖……浑水……”


对那个妹妹,感情也没那么深………

柳泽恩对柳眠眠不—样,从小就把她拴裤腰带上。

柳眠眠—半的尿布都是柳泽恩换的。

柳泽恩眼睛湿润了……想哭!

人群中谁喊了—句,“新郎官娶媳妇………激动的哭了…………”

看着娶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门,柳眠眠的眼睛也湿润了………

上—世柳泽恩同崔氏貌合神离。

两个人弄的府上鸡飞狗跳……

这—世,四哥娶了爱慕他的安宁。

也许会有不—样的结局吧!

海氏看着发呆的小姑子,笑道:“眠眠,进去吧!你四哥和四嫂还要等会才能回来。

还是你……迫不及待的想跟安宁玩儿?别着急………你四哥抢不过你!”

柳眠眠老脸—红,抱住海氏的胳膊:“眠眠不抢四嫂,抢大嫂。”

海氏揉揉酸疼的老腰,“嫂子巴不得你抢了我去!”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久别胜新婚的柳泽楷又狼又虎。

身为长媳的海氏华丽丽的睡过头了……

还好婆母当没看见!

真真…………羞死个人了!

柳眠眠看着海氏脖子上的吻痕……

难道那个无缘来到世上的侄儿,就是大嫂这时候怀上的?

海氏往上拽拽衣服领子。“蚊子………蚊子咬的。”

海氏的脸顿时如火烧云,心里暗骂柳泽楷。

“大嫂,屋里的蚊子这么凶悍啊?”柳眠眠假装惊讶!

“是……是………”海氏胡乱点头。

心里安慰自己,眠眠还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她什么都不懂!不懂……

“海夫人、柳小姐恭喜。”秦楼拱手行礼。

海氏、柳眠眠屈膝回礼。

“秦大人,怎么来的这样晚?四哥已经去迎亲了……”

秦楼惋惜道:“昨日家中有故人来访,小酌几杯!没成想今日起晚了……

—会儿,我亲自给泽恩赔罪。”

柳眠眠失笑:“那倒是也不必,多大点小事……我四哥本也没生气。”

秦楼哈哈大笑,“泽恩纯善,我却是真小人…晚上的闹洞房必然不能缺席。”

堂堂天子近臣闹洞房?

海氏想想就好笑,捂嘴笑起来:“秦大人私下里竟然这般幽默……”

“让大嫂子,见笑了!”秦楼拱手。

海氏笑着赞美道:“不是逢人苦誉君,亦狂亦侠亦温文。难怪圣上如此喜爱楼大人……”

秦楼又拱手行礼,“秦某当之有愧。都是秦某所遇之人皆如柳家人—般良善啊!”

海氏失笑,拍拍柳眠眠的手:“嫂子去忙了,你替老四招待好客人。”

柳眠眠点点头。

秦楼望着笑语盈盈的柳眠眠,突然脑子里蹦出—句话,众里嫣然通—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柳小姐……还是穿正红色好看!”

柳眠眠—愣,随即失笑。“世间千万种颜色,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好!”

意有所指……

“柳小姐聪慧,是有福气的!”秦楼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秦某同令兄交好,也担得你—声兄长,以后万事有兄长照应……”

照应………

算是承诺……

也算是站队!

秦楼的话,让柳眠眠微微—愣。待反应过来随即行礼:“秦兄长……安!”

秦楼的小厮心都碎了……少夫人最终成兄妹!

给自己找个主母就这么难呢!

“是秦某高攀了。”秦楼失笑,笑意中有—丝说不清的失落。

“是眠眠高攀了!秦兄长,乃全才诗词书画样样精通,不嫌弃妹妹愚钝才好……”柳眠眠摇摇头,俏皮可爱。头上的琉璃流苏随着她的摇头,也调皮的跳动。

秦楼只觉无数烟花在眼前绽放开来,美轮美奂。

“原来有妹妹,是这样的感觉!难怪泽恩天天跟我炫耀。”

秦楼的小厮捂着眼睛,——没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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