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毛病,不过就是自己出门的时候碰了一下草药,忘记洗手了,居然就找到自己的身上来了,秦方悦正准备开口狡辩,却没有想到摄政王却是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身体,只好又是坐了下来。
可秦方悦也不是那种愿意受委屈的人,看了一眼莫坤,他的脸色依旧是不好看的,居然还帮着外人来欺负自己的老婆,什么男人嘛,呵呵,不对,自己才算是外人才是,他们都是皇族的人,而且还是兄弟呢。
那太后就算是不是他的亲娘,也算是后娘。
“太后息怒,王妃喜好研究药物,所以经常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概是药草的味道吧,微臣倒是觉得这味道有些好闻,让人神清气爽的。”
哟西,这哥儿们还算是大气,我秦方悦也不算是白嫁给你了。
“可这味道也太特别了,”皇后娘娘把特别两个字说的特别的重,嘴里全部都是讽刺,又甚至都觉得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视线又是从秦方悦的身上扫过,“照着本宫说摄政王妃竟然那么喜欢关在屋里研究那些东西,就别出来了,这味道一般人闻着可是受不了的,就别说是坐在这里的都是皇室家族的人,太后老人家现在的身子骨可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硬朗了,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负的起这个责任么?”
秦方悦就看着这个女人不顺眼了,长得还算是美艳,可说出来的话总叫人有些不好听,尤其是那眼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以为你很了不起么,不过就是皇后,本小姐曾经可是响当当的神医。
想到这里秦方悦还有些自豪感,又是笑着望着皇后,这一眼到时候让皇后恨不得就拍手叫人把她给拉出去。
不过一切都是看着莫坤的份上,好歹人家也算是一个摄政王,要颜值有颜值,要威严有威严的,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在得意什么,突然还觉得身边的这个男人特别的有魅力。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这医药在我国本来就是很重要的,你们也知道现在医学城里的人可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若不是我们国家有一个厉害的太医,只怕现在京城都已经到处散布的都是他们的谣言了。”
“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堂堂的一个国家只需要一个会医术的女人来当家做主么,你眼里到底可还有这个皇帝?”
皇上撇撇嘴,他一向都喜欢看戏,知道有皇后娘娘的地方,再怎么安静的地方也会吵起来的,当然摄政王是不会愿意和她吵的。
竟然聂政王不觉得这是一件什么事情,可秦方悦可受不了人家这么说自己。
“皇后娘娘,请恕方悦不懂事,想要问你几个问题,不知娘娘现在可否回答呢?”秦方悦知道说出来以后肯定会给莫坤丢脸的,但是现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谁让着皇后娘娘那么大势的,真是仗势欺人。
皇后娘娘很显然是不愿意来回答的,或许觉得和她多说几句话都是浪费自己的时间,不过好在她还没有说话,太后就已经恩准了,不给她这个新王妃的面子,但是她也不能不给摄政王面子呀。
“竟然这是王妃第一次进宫,自然是有很多都不懂的地方,王妃有什么就请问吧,哀家相信皇后娘娘也是很愿意回答你的。”
好叻,竟然你这个老太婆都这么开口了,那我秦方悦要是不说一些有点价值的东西出来,我都觉得不好意思见人。
莫坤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个王妃本来就是皇上赐婚的,对她之前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一点儿也不了解,不过从下人的禀告来说,之前她在将军府住的都是别院,将军大人也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过。
就这样的一个女人,能嫁给他莫坤,还是作为正妃,那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只是自从她过门以来,这几天说话都是稀奇古怪的,行为也很怪异,刚开始还以为她是故意想要自己讨厌她,后来慢慢的发现那些好像真的已经就成了习惯,一个正常的女人好歹也会想转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身边,好好的疼自己,可她倒是好了,根本就没有把他这个摄政王放在眼里不说,还成天都把房门关起来研究自己的那些花花草草。
整个院子里都是她房间里传来的味道,连她人走到哪里那味道也跟随在哪里,也难怪太后刚才一进门就会表现都有些不舒服,不待见他们的样子,相比都是因为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
秦方悦看着太后都答应了,脸上也就露出了一抹笑容,怎么看都像是要动坏心思的人,这个女人本来还以为很好收拾,把她娶回家以后,就可以不管不顾,慢慢的冷落她,然后她受不了,就会一哭二闹的离家出走,却没有想到这几天自己对她根本就是一点儿也不了解,甚至还有种被她玩弄于手掌心的感觉。
“方才皇后娘娘说的话有一些我还是表示认同的,比如说一个国家可不能让女人来当了主人,像是武则天这样的,从古至今中国也就只有一位,不过呢,我听着皇后娘娘的意思还是在说我,我可以明白的告诉皇后娘娘,我对这些事情一点儿都不感兴趣,所以皇上你大可以放心,至于,”她又是看着上面的那三个人,“至于你说的医术方面的事情,我不否认这东西确实是不能统治国家,但是有一点皇后娘娘也不要忘了,人总会生老病死的,就算是你是九五之尊又怎么样,到了年纪你也会感觉到你的身体有些透支,这时候如果没有一个很厉害的医术,那谁能帮的了你?”
“大胆,”皇后娘娘一抬手,手掌狠狠的就落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突然变得苍白,只有摄政王和王妃两个人,就当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两个人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就像是她在无理取闹,“王妃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居然敢直言不讳的指责皇上,你可知道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