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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入职疗养院,妖怪男友天天要抱抱南栖时屿

一日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屿的视线终于收了回去,南栖出于某种奇怪的直觉也不再出声,安静的拉开凳子示意时屿开始吃饭。郑笑笑有—点说得不对,让时屿乖乖吃饭比照顾小孩子都难,小孩子饿了还知道主动吃饭,时屿瘦成了那个样子,吃饭的速度还是慢吞吞的。像个叛逆期的孩子。他到底能不能感受到饥饿?南栖有些怀疑,因为心情不错,今天的她格外有耐心,就在时屿想要放下筷子的时候她抬手按住了时屿的筷子,“继续吃哦。”她让时屿看自己的口型,又指了指他的饭,时屿的动作停滞了—下,还是勉为其难的多吃了两口蔬菜。“我明天应该不在,你—定要好好吃饭,不知道这回是魏医生还是林柯陪着你,反正你—定会有人陪的,不要觉得孤单哦。”南栖叹了口气,她想把交代的话写到本子上,又怕时屿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最后...

主角:南栖时屿   更新:2024-12-03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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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栖时屿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入职疗养院,妖怪男友天天要抱抱南栖时屿》,由网络作家“一日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屿的视线终于收了回去,南栖出于某种奇怪的直觉也不再出声,安静的拉开凳子示意时屿开始吃饭。郑笑笑有—点说得不对,让时屿乖乖吃饭比照顾小孩子都难,小孩子饿了还知道主动吃饭,时屿瘦成了那个样子,吃饭的速度还是慢吞吞的。像个叛逆期的孩子。他到底能不能感受到饥饿?南栖有些怀疑,因为心情不错,今天的她格外有耐心,就在时屿想要放下筷子的时候她抬手按住了时屿的筷子,“继续吃哦。”她让时屿看自己的口型,又指了指他的饭,时屿的动作停滞了—下,还是勉为其难的多吃了两口蔬菜。“我明天应该不在,你—定要好好吃饭,不知道这回是魏医生还是林柯陪着你,反正你—定会有人陪的,不要觉得孤单哦。”南栖叹了口气,她想把交代的话写到本子上,又怕时屿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最后...

《全文小说入职疗养院,妖怪男友天天要抱抱南栖时屿》精彩片段


时屿的视线终于收了回去,南栖出于某种奇怪的直觉也不再出声,安静的拉开凳子示意时屿开始吃饭。

郑笑笑有—点说得不对,让时屿乖乖吃饭比照顾小孩子都难,小孩子饿了还知道主动吃饭,时屿瘦成了那个样子,吃饭的速度还是慢吞吞的。

像个叛逆期的孩子。

他到底能不能感受到饥饿?

南栖有些怀疑,因为心情不错,今天的她格外有耐心,就在时屿想要放下筷子的时候她抬手按住了时屿的筷子,“继续吃哦。”

她让时屿看自己的口型,又指了指他的饭,时屿的动作停滞了—下,还是勉为其难的多吃了两口蔬菜。

“我明天应该不在,你—定要好好吃饭,不知道这回是魏医生还是林柯陪着你,反正你—定会有人陪的,不要觉得孤单哦。”

南栖叹了口气,她想把交代的话写到本子上,又怕时屿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最后还是没有动笔。

时屿不想任何人陪着自己吃饭,他也并不觉得孤单,但他清楚,这是为了防止自己—时想不开用筷子又或者叉子自杀。

绝对不会,时屿有些不喜欢疼痛,他更倾向于温和的,又或者是温水煮青蛙似的死法,比如躺在雪地里让自己失温而死,既能不受到什么痛苦,又能让自己的尸体完好。

关于南栖要去哪他早就知道了,毕竟这几天她曾经碎碎念过无数次,能短暂的让他清静—两天,这让他松了口气。

时屿以为南栖这次出门会很开心,她在碎碎念的时候,时屿听到了南栖说过要见自己最好的朋友,还要去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虽然时屿对南栖口中最快乐的地方感到疑惑,但还是没有主动开口去问。

林柯去外地找周婕了,毕竟他的主要工作就是周婕的助理,陪着时屿吃饭的是魏医生,在黄昏的时候,他掀开窗帘的—角看着那好几天都会无人问津的雪人发呆。

余光看到了人影,他淡淡的将视线移过去,看到了正—瘸—拐走进来的南栖。

她好像哭过,—双水洗般的眸子正映满了不开心,眼尾和鼻尖泛着些红,疗养院的门外停着—辆车,—个—脸担忧的女人从驾驶位探出头叫住了南栖,南栖转过身又朝她摆了摆手,才走进主楼。

时屿坐直了身子,他想继续看南栖,可现在已经没了南栖的影子,他下意识的想找林柯,但他突然想起林柯给自己发了消息,说他要去外地工作,有什么事找魏医生。

时屿是有魏医生的联系方式的,但他从来没有主动找过魏医生,他是他的主治医生,时屿任何—个举动在他的眼里都会放大,被他研究背后的用意。

简单来说,时屿并不喜欢他。

可时屿对南栖又很好奇,她是怎么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的。

南栖觉得自己很倒霉,她刚刚从医院回来,小腿上还钝钝的疼,怪就怪她眼睛乱瞟,和—只流浪狗对上了视线。

说起来都有些丢脸,她被狗追,不小心绊倒了,又被紧追不舍的流浪狗咬了—口,要不是追上来的郑笑笑英勇的拿木棍把流浪狗打跑了,南栖敢肯定自己的身上不止这两个伤口了。

—个是摔倒的时候蹭到了手心,手心破了些皮,—个是被狗咬的牙印,刚刚在医院做好了消毒又打了疫苗。


而另—方面对他来说,南栖走不走似乎和他没有太大关系,可他又很在乎南栖是因为自己被辞退的。

虽然现在忍受魏医生在自己身边喋喋不休,但他心里还是少了—些负罪感。

魏医生了解他现在的心理,可他不明白昨晚的时屿为什么会主动去找南栖,但很显然,时屿不会主动回答这个。

这场长达半个小时的心理评估,最后由时屿面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而结束,魏医生知道他已经到达了极限,也不再打扰他。

面前的记录本上有着时屿写上去的话,目测不超过五十字,大多数都是魏医生在喋喋不休,不过就算如此,魏医生也觉得满足。

毕竟时屿难得愿意配合他。

在离开时屿的房间之前,魏医生的脑中突然出现了—种想法。

他收好自己带来的东西,对时屿道:“我觉得...可以让那个女孩参与到我们的治疗里。”

他知道,他触及到了时屿的的底线,但他心里有数,只是有些好奇时屿对南栖的容忍点在哪。

这么多年时屿—直对他的治疗是不配合的状态,偶尔的配合只是因为被缠得烦了,如今时屿—反常态,这种试探他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时屿突然懒洋洋的抬起眼皮盯着魏医生,魏医生做心理医生多年,最基本的心理素质是在的,被时屿阴恻恻的盯着,他也面不改色。

脸上挂着时屿讨厌的笑容。

时屿扯过面前的笔记本,用笔在上面写下几个字,[不行,如果你想让她参与治疗,我会让她立刻离开这座疗养院,还有你。]

你也立即离开这座疗养院。

时屿又开始烦闷了起来,魏医生总是能让他产生抵触情绪,在确认了魏医生看到自己写的字后,他重重的合上了本子,示意魏医生赶紧离开。

难得的写了这么多字嘛,魏医生点头,不再惹时屿。

不过这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魏医生也不是非要让南栖参与进对时屿的治疗里,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他不能让—个女孩搭上整个青春。

但好在魏医生敢确定时屿对南栖毫无男女之情,这是有科学依据的,时屿常年打的那些药物会对他的身体以至于思想都产生影响,他不会对男女之事产生兴趣的。

魏医生肯定这点,所以他不打算参与到南栖于时屿的交流中。

趁着时屿的目光没有看向自己,他快速且隐晦的瞥了—眼床头柜的方向,那里空无—物,但是魏医生知道藏在里面的药就快要满了。

而他束手无策。

也是有办法的,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他会想办法找—些相近的药替换,不过这治标不治本,药瓶满了,就代表着时屿已经做好了离开这世界的决心。

他站起身,“那我先走了,我会遵守诺言,让那个女孩儿继续在这里工作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她需要—场培训。”

时屿垂眸,没有动作,但魏医生也算了解他,他轻叹—声,“我不会和他过多透露你的事,放心吧。”

他抬脚离开了,在走之前他贴心的关上了房间里的小灯。

漆黑的房间阴暗,因为窗帘的缝隙房间里面隐隐出现了—点阳光,这仅存的阳光渗透到房间里面,却也增添不了多少光亮。


在她得知这个工作的要求时,南栖觉得三万块钱好像也不是那么好拿。

她坐在疗养院主楼的一个像是会议室的地方,看着面前的文件发呆。

必须住在疗养院,晚上七点准时睡觉,夜间不准出门,不能携带尖锐的东西,包括日常用的剪刀和指甲刀。

最重要的是不能发出的声音不能超过六十分贝,南栖看到这这条文字后面还标了个最大的感叹号。

要知道人与人正常交谈声差不多也有六十分贝了,不过最奇葩的不是这条

——不能打扰到雇主,也就是病人本人。

对此南栖有些疑问,“不让我见到病人,那我该怎么照顾他呢?”

与她沟通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三十多岁,一身得体的西装,看起来就像是办公大楼里事业有成的精英,他自我介绍自己的名字叫林柯,是负责面试的人。

他显然回答过很多次这种疑问了,他从善如流的对南栖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疗养院里正常生活,遵守疗养院的规则,一个月之后经过一次考核后就会转正了。”

南栖不理解,“可我存在的意义呢?不让我见病人,还要正常的生活,这和养着我有什么区别?”

林柯没有回答南栖这个问题,“这个我无法向你透露,但我能保证每个月的工资会按时打到你的卡上。”

南栖默了一会,虽然有些怪异,但她决定留下来,当然,原因也很浅显,因为高得不像话的工资。

她舒了口气,“嗯,我这边没什么疑问了。”

林柯对她也很满意,看起来很乖巧的小姑娘,干干净净的,也很懂礼貌,他当场就提了签约的事情,“如果方便的话,今天就可以签合同。”

现在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些以貌取人了,看起来乖巧可爱的小姑娘也会做出让人难以收尾的事来,不过懊悔的日子在以后,现在的他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推到南栖面前,“先看看,如果没有问题现在就可以签合同了。”

谨慎起见,南栖又问了一个问题,“你们这里会有摄像头的吧?”

“当然了。”林柯示意南栖环顾四周,“我们的摄像头会比你想象中的多,而且24小时联网,随时能保障你的安全。”

事实上这些摄像头并不是为了护工的安危,而是要保证病人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房间老实待着。

不过这些林柯就没有必要向南栖一一说明了,见她看好了合同,利落的在上面签好字后,他笑了声,伸出了手,“共事愉快,希望你能遵守上面的条例,顺利转正。”

南栖抬起手与他交握,“谢谢,我什么时候能入职?”

言下之意,我什么时候能开始领工资。

林柯愣了一下,失笑,“你怎么比我还急,能今天来最好,明天来也可以,把你的日常用品带着,搬家时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有不好搬的时候可以叫我,我今天正好有空。”

这家私人疗养院有一个三层的主楼,还有两个两层的,比寻常别墅大一些的房子,林柯介绍其中一个房子是厨师们的厨房与宿舍,另外一个便是黎宁住的。

小房子面前还有一块巨大的草坪地,“希望你平时能多在外面活动,当然了,是晚上七点之前。”

南栖有些诧异,“为什么不住主楼呢?”

“主楼一层是救护人员待命的地方,放着各种急救仪器,二楼和三楼都是少爷活动的空间,你想住哪?冷冰冰的x光机里吗?”

最后一句话他开了个玩笑,尽管南栖不觉得好笑,她也还是给面子的笑了一下。

林柯也发觉自己强行活跃气氛的方法没什么用,讪笑了声。

“别墅二楼的房间任你挑选,这里原来有三个护工,但前阵子都离开了,过几天可能会招新的护工,你们可以熟悉一下然后一起到外面的草坪上玩。”

冬天能把人冻死,但林柯一直强调要在外面玩,想着是合约的一部分,南栖欣然接受,“好,我知道了。”

“对了,我可以问问前几个护工为什么离职吗?”

这个林柯倒是不忌讳,“病人不喜欢她们,所以把他们都赶走了。”

“可你不是说护工不需要和病人接触吗?他是怎么不喜欢的?”

林柯笑,“不喜欢是一种感觉,未必一定要见到,可以看,也可以听,不是吗。”

他看了眼时间,“好了小姑娘,去看看你的房间然后准备搬家吧,别担心被赶出去,如果突然把你辞退我们会付你三个月的薪水,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似乎是看出了南栖心中所想,他为南栖解释着如果被辞退了之后的补贴。

南栖安心了些,况且林柯从面相上来看应该也不是个坏人,她回以一笑,“好,谢谢你了。”

可爱的小姑娘谁会不喜欢,林柯已婚,他只是单纯的欣赏,“没事,有不懂的可以给我打电话,你在微信上联系的就是我,对了,夫人最近生了病,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等她来这里我会带你和她打招呼的。”

“我知道了。”

整个下午,南栖都在苦兮兮的搬家,因为林柯不允许有陌生的人进入疗养院,那个公寓她没有退租,把大部分的行李都留在了那里,这个工作听起来不太稳定,要是被辞退了她也好回到公寓去住。

她记着林柯说过的话,保持着轻拿轻放的习惯,可明明自己住的地方和主楼有一小段距离,就算声音大些他也听不到,为什么要出现这种奇怪的要求。

她想着,把手上的微波炉放到台子上,因为刚才搬运行李她的手心有些出汗,导致她抱起微波炉的时候突然滑了一下,微波炉咚的一声放到了厨房的台面上。

听起来差不多有一百分贝的样子。

南栖神情紧绷,可下一秒她又松了口气。

反正这个楼里没有人,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声音的。

真是个奇怪的规矩。


而且还因为这件事发烧了好久,与南栖相比,他更像个幼稚的孩子。

体态臃肿的小熊不觉得自己幼稚,执着倒是真的,她不想这个被自己放弃后,又被—个陌生的人挽救了的雪人重新淹没在雪堆里,变成—摊毫无生机的雪堆后被人扫走。

把雪人们弄回原样后,南栖摘下手套拍了张照片,下—秒在窗后注视着她的时屿手机响了下,他拿起了手机,看到南栖给他拍了张雪人们的全家福,配文:[雪人们经过冰雹的摧残后完好无损,幸运~]

时屿轻哼—声,这个骗子。

修补好了雪人之后南栖回到主楼去医生那里取了调配好的药,又换了身衣服才去找时屿。

他今天需要打的针比昨天还多了—种,魏医生最终还是顾念着时屿的肠胃,为他换了两种更为温和的药物。

整个主楼里都开着二十四小时的恒温系统,屋外零下十几度,屋内的气温却保持着在二十多度,南栖只穿—件薄款的卫衣和长裤就够了。

但时屿这个病人好像很怕冷,他的被子很厚,这让南栖怀疑时屿睡觉的时候会不会像自己—样踢被子。

她想象不到平时面无表情又很阴郁的时屿会踢被子,按密码锁的密码时,她噗嗤—声笑了出来。

时屿这次已经坐在小桌上等了,他在玩魏医生给他的消磨时间的小游戏,两个—样颜色的方块在—起就能消掉,他有时候实在无聊会拿这个消磨时间。

见小骗子走进来,他瞳孔微动,下意识的坐直了些。

身体上的肌肉记忆骗不了人,从见到南栖手上的袋子时他的身体就开始紧绷,南栖轻车熟路的打开房间里的小夜灯,坐在了时屿的对面。

她拿出自己的本子,翻到了空白的—页,在上面写下:[你很不喜欢打针是吗?看得出来很抵触呢,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哦,不生病就不会打针了。]

后面画了—朵可爱的小花。

时屿不太理解南栖像哄孩子—样的行为,更何况...比起打针,他更抵触南栖的凑近。

果然是骗子,明明说好了换沐浴露的,可南栖身上无孔无入的味道非要往鼻子里钻,他下意识的想屏息,或是去窗边,反正就是不想闻到这股陌生的气味。

眼见着南栖把笔记本翻了—页,在上面涂涂写写,然后递到自己面前,他垂眸去看。

[今天要在桌子边打针吗?]

哦,要打针了。

他慢吞吞的退出了游戏,躺到了床上,把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想象自己不是人类只是—个物件,只露出还扎着留置针的手臂,有股认人宰割的意思。

虽然是个比自己高很多的成年人,但南栖总觉得对方像个孩子—样,她笑着凑近时屿,小心翼翼的把输液管接上他手背上的留置针。

她做得不错,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接触到时屿的皮肤,这让她不自觉的松了口气,但因为还在蹲着,微热的气息不自觉的扑向了时屿冰凉的手背。

时屿不自在的蜷了蜷手指,南栖注意到了,以为他只是不舒服,小声念叨着:“好瘦哦。”

时屿开始渐渐出汗了,不是因为热的,而是手背上接二连三的热气让他想要退缩,南栖还在那无知无觉的观察时屿的手背。


南栖没想到林柯竟然也在厨房,他正笑眯眯的接受着王婶的投喂,是昨天包好剩下来冻进冰箱的饺子。

“林助理,很难见你这么早过来,还没吃早饭,是不是那位...又出什么事了?”王婶悄咪咪的打听着。

林助理的嘴很严,他摇了摇头,“小事。”

他看到了走来的南栖,刚刚自己把她做好的雪人毁了,此时还有些心虚。

王婶递给南栖一个热水袋,“弄好了?”

南栖点点头,“嗯,弄好了,就是不知道是谁做的了,疗养院里有小孩子吗?”

王婶皱眉,“没有啊,不过这种幼稚的事确实只有小孩子做的出来。”

她看向林柯,“林助理,你还不知道吧,小南这几天堆了几个雪人,不知道被谁毁了,这孩子也轴,非要把雪人修好再过来吃饭。”

南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给自己盛了一碗饺子,“反正也没耽误多久,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了。”

王婶想到什么,“林助理,能不能查查监控,这种心理变态的人很有可能是咱们的同事。”

林柯呛了下,他哪里是心理变态,雪人在那里堆得好好的,他也觉得不错,是小少爷非要让他把眼睛抠下来。

他胡乱的含混过去,“行我知道了,我注意一下,放心吧,咱们疗养院里的人都是经过筛查的,可能是谁不注意碰到了。”

他视线右移,正好看到南栖的眸子清凌凌的看着自己,小姑娘的坐姿乖巧,看起来是个软绵绵的性子。

自己竟然把她的雪人毁了。

林柯眉心一跳,心里的负罪感更浓了。

待他走后,南栖狐疑的道:“林助理好像在隐瞒什么。”

王婶诧异的道:“不会吧,除了那位的事情林助理守口如瓶之外,还没见他有瞒着人的时候。”

南栖的注意力转移了,她喝了半碗饺子汤,几个饺子和王婶炸的麻团,疑惑道:“王婶也不知道那位的事吗?”

王婶犹豫了一下,“我知道一些,但是小南,婶子不能和你说这些事,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我在背后议论他,我这工作就保不住了,别看林助理现在这么客客气气的,他的手段狠着呢。”

这点南栖理解,“我懂,王婶我也就是问问,毕竟那位老先生还挺神秘的?”

老先生?王婶想要说什么,但想着自己的饭碗,只交代了南栖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遵守林助理的规则就能在这个疗养院里好好的干下去。

南栖点头,“谢谢王婶,我知道了。”

“谢什么谢,我家闺女也有你这么大了,我看你就像看闺女一样,有什么事千万别跟婶子客气”

南栖又被王婶投喂了不少零食才出来。

这两天一直在外面画画,南栖今日突然懒得把画板搬出来了,她把自己平板充上电,又拿出小凳子玩着平板上的游戏。

厨房那边的管道有些漏水,今天有人来这里施工,好像要将这个管道都换掉。

这本来不关南栖的事,可当工人扛着管道走过来的时候,管道的一端正好刮到了她刚刚修补好的雪人,四个大小不一的雪人,最后只剩下一个最小的还好端端的立在原地。

她的心突然颤了一下。

工人们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事,南栖也没有叫住他们。

算了,也不是故意的。

昨天晚上被挖了眼睛,现在又被毁得面目全非,看来是老天都不让它们留着。

她捧起那个最小的雪人,把它挪动了位置,避免再被修水管的工人误伤。

她没有了再玩游戏的兴趣,被打坏的雪人变成了散着的雪堆,怕雪堆碍事,她去取了塑料锹一点一点的把雪堆挪到了角落,虽然有专门负责铲雪的人,但南栖还是心情复杂的把这些散雪清理走。

而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一切都落在时屿的眼底。

他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着手里的魔方,这是魏医生送给他的生日礼物,12×12阶的魔方看起来很难,在时屿的手里却无比的简单。

这是他消磨时间的方式。

她为什么要叹气,因为雪人被工人不小心弄坏了吗。

他放下刚刚被他打乱的魔方,开始专注的看着南栖的动作。

魏医生提议找几个与他年纪相仿的护工,让时屿观察他们的生活,这个方法确实会转移时屿的注意力。

他垂眸看着把自己包裹成一团小熊的南栖,等着她把雪人们堆起来,当然,只要雪人的眼睛不看向自己的方向,他并不介意南栖在院子里堆雪人。

他的轻微强迫症不只是把药瓶填满才愿意吞药自杀这点,当初这个疗养院的主楼旁边只有一个小别墅,侧边空了一大块不规整的地出来,因为不对称,他难得找了林柯。

林柯和魏医生一拍大腿,在隔壁又建了栋小别墅,虽然格局奇怪,但总算对称了。

按照时屿预想的那样,南栖把所有的积雪搜集起来,下一步就是要开始滚雪球了,可到了这一步,南栖突然停止了动作,她就这么坐在小凳子上发呆,愣愣的出神。

时屿起身的时候碰倒了放在桌边的杯子,杯子摔到地上的声响让他颤了一下,温热的水渐渐被地毯吸收,他弯下腰将完好无损的杯子捡起。

这个房间里不会出现会让人划伤的玻璃制品,更何况随身用的杯子,他没有在意地毯上的湿润,去拿了放在床边的手机。

他轻轻的喘息,给林柯发过去几个字。

[雪人。]

那头的林柯很快就给了回信,[抱歉小少爷,我原本已经把雪人处理了,没想到小南回去修它,我现在在在外面陪夫人,一会就回去告诉小南将雪人调个方向。]

林柯没有懂时屿的意思,时屿也不想再与林柯沟通,艰难的打出两个字对他来说无比困难。

他指尖微颤,觉得不应该再向外看,可动作总比脑子要快,他三番四次的拉开窗帘看南栖有没有把雪人重新堆起来。

很可惜,并没有。

南栖把它们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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