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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喵爷嘴硬心软许安然江无央完结文

长安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呵!你们还知道徐州有难?本殿还以为你们眼瞎了,耳聋了?”许安然站起身气场全开,一字一句宛如惊雷响彻云霄。在场无一人敢上前接话,这威压比之帝王都还要恐怖几分。“这是你们的奏折,我随意看了几本。还不如民间话本,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从今日起奏折交于李尚书,芳若从旁协助。记流水账的奏折全部焚烧别让我看见,且超过三次革职查办。”“徐州灾情严重,由刘镜将军负责支援。所需任何东西报给映月,暂由他负责。”“京城秋选事宜由我亲自出题,到场考验。得胜者,直接入朝为官。”“皇城内外,边关驻守皆交于华王负责。没意见吧?既然这样退朝吧。”许安然的雷厉风行打的众臣措手不及,等她们回过神有异议时,所有事宜皆成定局。首战,告捷。许染远在千里之外,由影二影三秘...

主角:许安然江无央   更新:2024-11-28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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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安然江无央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喵爷嘴硬心软许安然江无央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长安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呵!你们还知道徐州有难?本殿还以为你们眼瞎了,耳聋了?”许安然站起身气场全开,一字一句宛如惊雷响彻云霄。在场无一人敢上前接话,这威压比之帝王都还要恐怖几分。“这是你们的奏折,我随意看了几本。还不如民间话本,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从今日起奏折交于李尚书,芳若从旁协助。记流水账的奏折全部焚烧别让我看见,且超过三次革职查办。”“徐州灾情严重,由刘镜将军负责支援。所需任何东西报给映月,暂由他负责。”“京城秋选事宜由我亲自出题,到场考验。得胜者,直接入朝为官。”“皇城内外,边关驻守皆交于华王负责。没意见吧?既然这样退朝吧。”许安然的雷厉风行打的众臣措手不及,等她们回过神有异议时,所有事宜皆成定局。首战,告捷。许染远在千里之外,由影二影三秘...

《快穿喵爷嘴硬心软许安然江无央完结文》精彩片段


“呵!你们还知道徐州有难?本殿还以为你们眼瞎了,耳聋了?”许安然站起身气场全开,一字一句宛如惊雷响彻云霄。

在场无一人敢上前接话,这威压比之帝王都还要恐怖几分。

“这是你们的奏折,我随意看了几本。还不如民间话本,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从今日起奏折交于李尚书,芳若从旁协助。记流水账的奏折全部焚烧别让我看见,且超过三次革职查办。”

“徐州灾情严重,由刘镜将军负责支援。所需任何东西报给映月,暂由他负责。”

“京城秋选事宜由我亲自出题,到场考验。得胜者,直接入朝为官。”

“皇城内外,边关驻守皆交于华王负责。没意见吧?既然这样退朝吧。”

许安然的雷厉风行打的众臣措手不及,等她们回过神有异议时,所有事宜皆成定局。

首战,告捷。

许染远在千里之外,由影二影三秘密保护。一路上风餐露宿,哪怕是铁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是久居高位的帝王,才到徐州边界就吐的天昏地暗。迫使军队不得不延迟半日行军,却无一人有异议。

“到何处了?”许染趴在粮草上歇息,有些疲惫的发问。看着周围瘦骨嶙峋的百姓眼里一阵湿热,恨不得马上到徐州城。

“回禀陛下,已经到徐州边界了。快马加鞭的话至少一个时辰,慢的话需半日。”

回话的便是钟将军的女儿钟怡,十三岁就上了战场,如今已是人人称颂的小将军。

“继续赶路。”许染喝了一口水缓了缓气息后,翻身上马继续前行。

钟怡并没有出声劝阻,毕竟她深知许家人的秉性。

一行人继续赶路,历时三天三夜终是到了徐州城。可眼前的场景让她们无声悲鸣,哪怕叱咤疆场也没见过。

路上还能见到几个行人,虽瘦弱却还活着。可到了城内遍地都是血迹,人与动物残尸交错的铺在地上,分不清是谁的血。

整个徐州城仿佛一座死城,空气中除了浓烈的血腥味还有淡淡的肉香。

天上乌鸦不停飞舞着,时不时唤来同伴哀嚎。仿佛都成精了,在为死去的生灵啼哭。

随行将士无不毛骨悚然,小心围成一团戒备的看着四周。

再往里走却是看到一些活人,只是她们行为十分异常。不能言语,不能进食仿佛就是木头人。

一位大娘突然扣住自己脖子,眼神扩散开来。嘴里发出几个音节,却听不清具体的字样。

许染上前询问,却只能得到一具尸体。

许染并没有带领军队继续向前,反而是写了一封信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她怀疑此次洪灾背后另有隐情,需要她的帮助。

虽然她未曾学过医,可也知道口唇泛紫,动作诡异似有不对。

那么问题来了,这么明显的破绽背后那人究竟想做什么?非要拿一个城的人性命作为赌注?

许染派出两队进行搜查,还真的找到一个线索。那就是城外山上有人居住的痕迹,貌似数量还不少。

……

这边许安然接到许染的急报神色微凝,徐州是个专为她所设的局,只是那人算错了赈灾的人。于是,不攻自破。

现在的徐州城只是空城,却没有危险。她们所看到的那些只是有些恐怖罢了,并不能造成伤害。

“殿下,城中流言四起,说您……说您谋朝篡位。”映月第一时间来到御书房告状,言语间满是气愤。

许安然眸子一转,便明白那人何意了。东虚西实,真正的较量开始了。

“映月,我要交给你个任务。”

“殿下请讲。”

“拿着这个锦囊去找陛下,务必交于她手上。”许安然解下腰间一直挂着的锦囊,郑重的交给映月。

“属下告退。”映月本是影子暗卫,是许安然特许他以这种方式存在。如今,身边已无可用之人。

“安然……”映月走了没多久,江无恙便闯了进来。

“嗯!”许安然放下手中的笔,护着向自己扑过来的男子。嘴角挂着一抹无奈的笑意,看向他的眼神却是满满宠溺。

“你都好久不理我了。”江无恙闷声闷气的开口,言语间都是我不开心你快陪我。

“我的错。”许安然没有任何狡辩,直接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江无恙到嘴边的话被堵了回去,看着许安然一时有些语塞。

许安然笑笑,陪着他胡闹了一个下午。将人哄睡着后,才开始继续批改奏折。

对于她来说,任何事都没有他重要。

“江无恙……江无恙……”

“你是谁?”

“江无恙……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许安然是坏人……”

“杀了她……”

“杀了谁?”

“杀了许安然……杀了她……”

“不,不能杀,她是对我最好的人。”

……

“唔……”正在批奏折的许安然听到细碎的呢喃声忙起身走向床,床上的人儿眉头紧皱。

额头布满晶莹的汗珠,脸色惨白如纸。嘴里不断呢喃着什么,两手紧握显然也在抗拒着什么。

“小孩……小孩……醒醒……”

“唔……谁在喊我?”

“小孩……”

“好熟悉的声音……”

“安然,是安然!”

江无恙脑袋渐渐清晰起来,一道光出现在他面前。晃的他睁不开眼,等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便是许安然。

“刚刚怎么了?做噩梦了?”许安然心里长舒一口气,关切的询问。

“嗯,好可怕。”江无恙点点头,靠在许安然肩上,表示自己害怕需要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许安然拍了拍大脑袋,轻声哄道。

一夜无话

“今日秋选,要去看吗?”临要上朝时,许安然转头看向江无恙询问。

“要去,你不准丢下我。”江无恙“咻”的一下站起身,寸步不离的跟着。许安然上朝时,他在偏殿吃着糕点。

“芳若,少了几人?”许安然扫了一眼朝堂,看向芳若问道。

“殿下,整整十人。分别是户部尚书萧何,礼部侍郎……”


“许景晨你出来!”江无央来到金滩,打开包厢看到熟悉的人影时总算松了一口气。

“呵!江大少爷找我干嘛?”包厢只有许景晨一个人,像是故意等着什么人。

“我……你哥最近还好吗?”江无央支支吾吾的开口,就是不敢对上许景晨的眼睛。

“他好不好你不知道?”见他这副模样,许景晨没忍住刺了他几句。

“我……”江无央说到一半停住了,眉宇间满是傲然。仿佛他江无央低头是三生有幸的事,他许安然就得接受。

“江无央,你这辈子都遇不到我哥这样的人了。”许景晨见此更加生气了,他突然有些怀念大学之前的江无央。

“我不就抱怨他几句吗?而且我也没答应严君安的提议啊!”江无央说到最后越来越理直气壮,觉得自己委屈。

“江无央,你没有心。”许景晨眼神越来越冷冽,仿佛利剑穿心。

“你的暑假没有作业,可以随时随地玩闹。我……哥却有大把的工作,他还要学习很多东西。”

“但是,他为了你空出时间,一忙忙到深夜都不能休息。”

“你前一天跟他说生病了,他后一天就托我买药给你送过来照顾你。”

“你的生日他一直都记得,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礼物,抽出时间逛遍了整个人京城。”

“你和他的事情我们全家人都知道,爸妈想来看你被他挡了回去,怕你不自在。”

“当天被丢掉的戒指是他托朋友买来钻石,自己一笔一划雕刻的。”

“你和他吃饭,他有点过一次带辣的食物吗?菜碟上有出现过青椒吗?”

“江无央,你就是眼瞎,看不到别人对你的好。你仗着我哥对你的迁就,越来越过分。”许景晨的话皆化为刀刃,一刀不落的捅进江无央心底。

看着对方惨败的脸色,许景晨有一瞬解气。

“这几年风言风语蛮多,听得多了便觉得我哥配不上你是吧?可我告诉你,我们许家就是京城世家排名第一的许家。”

“……”江无央已经失了语言能力,内心已经处在崩溃边缘。

“别又怪我哥不告诉你,我们许家有家规十八岁前不得透露自己家族。”许景晨恨不得把许安然受的委屈全都抖出来,哪怕知道对方并不在意。

“你走吧!我过几天便会转到国外去。我们俩以后也别联系了,就这样吧!”不等江无央开口,许景晨便转身离开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斤斤计较没意思,只是有些惆怅。

如果人亦如初见该有多好,终究还是变了。

我不恨你,因为感情的谁也无法判断对与错。

我怨你,因为那是我自小喜爱的姐姐。

我对你很失望,因为你在成长途中迷失了自我。

江无央恍惚间听懂了许景晨的言外之意,看着渐渐走远的人心里满上无尽的冷意。

他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双手怀抱自己,想借此给自己最后一丝温暖。

他仿佛回到最初与许安然相见时的情景,对方眼中是化不开的冰霜,让人望而生畏。

明明是炎热的夏季,他却如同行走的冰箱散发着冷气。

自己一见钟情,偷偷记录他的喜好。隔三差五的偶遇,吃饭时故意坐在他对面。

哪怕静静的看着对方不说话,也会觉得很幸福。

少年时的感情总是最热烈真挚的,联欢会上吉他弹唱《告白气球》。

高考时本以为那人不会出现,却见对方戴口罩手捧玫瑰百合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每次过生日总是第一个送上祝福,注意自己每一个小细节。

许安然他真的不懂怎样去爱一个人,却一直在努力改变。

“安然,我以为你不在意,没想到是我下意识忽略了。”

“安然,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安然……安然……”

少年蜷缩在沙发上,眼角满是泪水。将戒指盒贴近自己胸口的位置,不断呢喃着。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道叹息消失于空气中,无人知晓。

“走吧!去接人。”宋翎扫了一眼手机,拉着严君安就出门了。

“无央?无央?醒醒!”

“安然……”

“怎么办?”严君安叫唤了几声发现对方毫无反应,下意识看向宋翎询问。

“送医院。”两人扶着江无央走上车后,直奔京城人民医院。

“宋少,严少,怎么来医院了?是身体不舒服吗?”院长有些疑惑的看着二人,当扫到对方背上的江无央时吓了一跳。

“治他。”

“快,将江少放到病床上,我为他检查一下。”此时的江无央很是狼狈,吓得院长亲自上手检查。

高烧39℃,伴有冷汗,面色潮红灼热,呼吸很深。

“重感冒,没太大事不用担心。”院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看着两人赔笑着说。

“注意事项,治疗时间。”

“忌烟忌酒,放松心情配合治疗不用两天就能康复,只是江少情况有些严重需要观察几天。”

“嗯,知道了,多谢院长。”

“没事!”院长对于宋翎的感谢很是激动,宛如打了鸡血一样雄赳赳走了。

“打电话通知无央父母吧!都住院了,想瞒也瞒不住啊!”严君安看着床上打着点滴的人有些无奈,这都什么事啊!

“喂?伯母吗?无央住院了!嗯,没什么事只是感冒了,需要观察几天。”

……

“从今天起你们被选入特殊部队,进行一年封闭式训练。可以跟父母报一声平安,此后手机都会没收。”

“你们的存在是最为特殊的,专门与恐怖分子斗争。此行为十分危险,需要你们隐姓埋名,否则会给队友带来不可磨灭的伤害,都听懂了吗?”

“懂了。”众人目光肃然,看着冉冉升起的国旗在心里默默宣誓。

君不染眼底满是寂寥,他无牵无挂跟谁报平安?

许安然自然也注意到人群中鹤立鸡群的君不染,随手发了几条短信后便将手机上交了。

“想什么呢?”

“想怎么活着?”

“有我在,你能死都是奇迹。”似是承诺又似是玩笑的话,却让君不染十分动容。


粉丝沉默了,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哪怕许安然离开,众人也没有回过神来。

那个常年带着笑颜,从不安排保镖,下车与粉丝打招呼合照的女孩终是变了。

“呜呜……”在场不少年轻女孩哭出声来,那声音满含歉意苦涩。

是他们的错,是他们没有保护好偶像。

“哭什么哭?不过是要过气的明星,也值得我们粉?”说话的还是一位老粉,底下也有不少粉丝。

话音刚落,便听到周围传来零零散散的附和声。

“就是,拽的跟二百五一样。”

“多大点的伤,闹得人尽皆知。”

“就是,他们拿那么钱受点伤怎么了?”

……

“方紫纱,你……这是要做什么?”金枝回神看着带头起哄的女子愤怒不已。那是他们星火的大粉,如今却领头倒戈。

“干什么?金会长,她许安然都快低到尘埃了,我们凭什么还要喜欢?”女子一脸不屑,将应援牌丢在地上用脚碾碎。

“你……你说什么?”金枝气的浑身发抖,握紧拳头差点忍不住上前打人。

“看来金会长的耳朵不太好,我说许安然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我粉!”

“哈哈,方姐霸气。”一群人站在旁边起哄,肆意吹着口哨宛如地痞流氓。

看着众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方紫纱更为嚣张。

踩着恨天高,不屑一笑转身离开了。

“金姐……”女孩满眼怒气,刚准备上前理论就被金枝拉住了。

“你去干什么?找她吵架?那明天头条会怎么写?某某粉丝当街分裂?”金枝咬紧牙关,强忍着崩溃的情绪劝告着。

“呜……那就……让他们这么……侮辱安然吗?”女孩极为不甘心,恨不得冲上去把人打一顿。

那是她粉了八年的偶像,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可你别忘了星火最初的愿望!”金枝此话真可谓很重,只要是安然的粉丝有谁能忘记星火成立的原因。

“我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女孩再也没忍住失声痛哭起来,周围粉丝也渐渐红了眼眶。

随着星火二字再度被提起,众人仿佛回到最初的那段时间。

“我们给后援会取个名字吧!”

“好呀!好呀!叫什么好呢?”

“嗯……星火?”

“祝安然星火燎原,成为最灿烂的曙光。”那时只有寥寥百人,坐在狭小的空间一坐便是几天,只为想一个名字。

“安然是火了,却失了开心。”

“我宁可她永远不火!”

“不,她要火,还要大火。火到无人可欺,火到成为王者吊打所有人。”金枝却十分不赞同他们说的话,一扫颓废满眼星光。

“对,她不会轻言放弃。”

“我们相信她。”

……

众人乖乖回家,努力为安然打榜。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

他们要更加努力,配上星火的名号。

许安然坐在车里有些恍惚,内心传来一阵酸痛感。这不是她的感情,看着是原主遗留下来的。

“你是想让我原谅他们一次吗?”双手捂住心口询问,却没有得到任何答复。

只是,当天晚上却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星火与原主八年来的坎坎坷坷。

“也罢!且看看吧!”许安然眼里闪过一丝动容,却没有说原谅就原谅。

她本就无情,粉丝对她来说不过是陌客。因为记忆对他们喜爱,所以并不能与家人相提并论。

江无央是她从沉睡中见到的唯一活物,自然十分重要。

“安然,定位我已经发给你了,过来试镜吧!”电话那头的徐燕声音似有些沙哑,好似没睡好一样。

“好!徐姐你没事吧?”许安然有些担忧,毕竟认识徐燕这么久以来从未听见她语气这么疲惫过。

“没事!就是最近有些小感冒。”徐燕在另一头微微顿住,随便扯了个理由。

“那你多注意休息,别太操劳了。”许安然像是信了这个理由,嘱咐完就主动挂了电话。

许安然:最近徐姐怎么了?

张宇航:前辈!!!

许安然:嗯!

张宇航:徐姐最近好像在忙什么协议,与公司意见不合。

许安然:好,谢谢!

张宇航:不客气。

于是,某只二哈在训练室里蹦蹦跳跳,引来众人嫌弃的目光。

“爸爸!”许安然沉默了半响,想起最近的疯言疯语知道是自己的事让徐燕操劳了。

手指落在联系人许琛的名字上,久久没能落下。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打出去,电话被对方秒接。

“嗯,然然,在哪里呀?”许琛示意李俊先出去,自己站在高楼接电话。嘴角带着笑意,有种哄骗小孩子的感觉。

“爸爸,我在去往剧组的路上。”

“嗯,要是不开心咱就不当明星了,回家爸爸养着。”

“嗯,谢谢爸爸。”许琛的一句话让许安然彻底红了眼眶,她都有些羡慕原主了。

“然然,是有什么事要爸爸帮忙吗?”耳边传来温柔的男声,抚慰焦躁不安的内心。

“爸爸,我们家名下有娱乐公司吗?”

“嗯?我查查,那个百磊就是。”

“……”许琛一本正经的话语让许安然沉默了,所以当初她百般嫌弃的公司是自家名下的?

许安然跟许琛唠了几句,眼看到了剧组门前才挂断。

许安然一身白色运动装,一头黑发半披半挽着。脚上是干净的运动鞋,活脱脱的在校学生。

“哟?看这是谁啊?”一位长相妖艳,身着红色长裙的女子走到跟前,言语间满是嘲讽。

“可不是嘛!这不是长占热搜榜前三的许大影后吗?怎么也需要试镜?”封月梓一脸讽刺的开口,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

其他人皆默不作声充当背景,大佬打架哪有他们说话的份。

“你是谁?”许安然淡淡扫了两人一眼,极为疑惑的开口。

偏偏就是这种目空一切的行为,才叫两人更加恼火。

“你……”赵玉娇气势汹汹的走上前来,抬手便准备打人。对上许安然深不见底的眼眸时,瞬间认怂了。


一个礼拜就这么一晃而过,至于脸上的墨迹,许安然早就配药弄干净了。

朝堂没有再去,京城各方流言倒是听到一堆。

“逍遥王不是说成亲后离开的吗?如今怎还在京城?”

“是啊!难道是想……”

“哎哟哟,这话你可说不得……”

“据说,徐州闹了洪灾,医者发现了病症。”

“你怕什么?徐州离京城好几千米,就算有事也到不了你。”

“可……洪灾过后必有疫症。”

“老胡,你也说道说道吧!毕竟,你早年走南闯北见识广。”

“徐州……难啊!”那人穿着一身黑袍,看不清面容。话语间极为严肃,仿佛真的预见了什么。

诸如此类,每日上演一波。

其实不是她不离京,而是许染不放她走。说什么京城内忧外患,得有人协助她治理。

许安然听着大街小巷的流言一时有些生疑,徐州按那人所说相距几千米。那这些消息还未到天子手中,她们又是从何而知?

“殿下,陛下急召您入宫。”管家步伐急促的走进院中,看着正在品茶下棋的许安然稳了稳心神开口。

“得了,这盘棋是下不完了。”许安然站起身看着刺眼的阳光,暗叹风雨欲来。

“你先下去吧!我换身衣服再入宫。”随意将管家打发后,走进屋里更换衣物叫上某只跟屁虫。

“小孩,我要进宫,你跟我一起吧!”

“好啊!你去哪我去哪。”

“嗯,去换衣服,那件蓝色的。”

“好嘞!”

江无恙放下手中的茶点屁颠颠的换衣服,等他出来时看到的便是一袭红衣的许安然。

“哇!安然……你好美!”江无恙散着一头墨发走至许安然跟前,眼里满是痴迷。

“呵呵!我家小孩也很美。”许安然由衷的夸赞道,从袖中抽出一根白玉簪帮他束发。

这只簪子外形与她头上那只很是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刻着兰花。

在光的照耀下灼灼生辉,仿佛活了一般,散发着幽兰色的光芒。

“一样的,呵呵!好看。”江无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是开心,用手不停的摸着簪子。

嘴角的笑意怎么都遮不住,许安然在一旁宠溺的看着。

“很开心?”

“嗯嗯,开心。”

“真是小孩,走了。”许安然牵着江无恙出门,一路步行前往皇宫。期间带着他买了好多东西,一段路程硬生生用了一个时辰。

“殿下,这边请。”芳若站在大殿门口,看着许安然十分开心,只是动作略显僵硬。

“你可终于来了!”许染脸色发青,言语间满是控诉。

“嗯!皇姐安。”许安然也不拿她当外人,拉着江无恙径直坐下。

“你把他也带来了?”许染看着多出来的人,一时有些惊讶。

“我的王君,自是走哪带哪。”许安然一脸嫌弃的看着许染,似是怀疑她没长脑子。

“可……”许染顿了顿看着江无恙沉默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安然,我是不是不该来?”敏感的江无恙自是察觉到许染的动作,揪着衣袖小声开口询问。

“乖,小孩看我就好,其他都不用你管。”许安然轻轻拍了拍脑袋,带着几分纵容与宠溺。

“皇姐,你直说吧!”许安然再看向许染时,眼里已没了柔意。

许染内心酸涩极了,总有刁民跟她抢妹妹。

纵然心有不喜,却也知轻重缓急。正了正神色,十分严肃的开口。

“徐州传来急报,一月前洪水泛滥成灾,百姓伤亡无数。”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宇,眼里皆是倦意与痛惜。

“嗯,何意?”许安然表示自己听懂了,示意她直接言明叫自己来的意图。

“这消息是三天前到的,那时我就已经封锁消息了。不到半日城中流言四起,一查才知晓一个礼拜前便有稀碎消息传入京中。”

许安然始终沉默不语,江无恙坐在一旁把玩着她的手指。

“这件事有预谋,我派去调查的人都凭空消失毫无音讯。”

“如今皇室只剩下我们三人,朝中大臣腐烂不堪皆不可用。”许染说到这里满是自责,她愧对祖先却无法挽回。

“你是想让我去徐州探查?”许安然拿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白玉折扇,轻轻叩击着桌面回问。

“不,我要你监国,肃清朝纲内外。届时皇姑会扶持你,我去徐州赈灾救援。”

“你在下一步险棋,稍有不慎尸骨无存。”许安然看向许染的目光满是赞赏,这货成长的挺快。

在一位合格帝王带领下,朝月定当繁荣昌盛。

“我信你。”许染看着许安然的目光再无防备,取而代之的是满满信任。

“行,待你归来之时,我定还你一个干净的朝纲。”许安然从不对人许诺,一旦承诺必当遵守。

“只是,你要小心……”许染有些欲言又止,只得委婉提醒。

许安然直接打断她的话,带着江无恙去了她之前住的宫殿。一切如旧,却恍如隔世。

江无恙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眼底的神色,不似往日胡闹显得格外安静。

从这天起,他再没有跟许安然说过一句话。

翌日

帝王离宫,许安然主持朝中大局。召开秋选,有能者可在朝为官。这一举动,遭到朝廷官员反驳。

“殿下,如此行径有点越俎代庖了。”

“殿下,此举欠妥当。”

“殿下此举将老臣们置于何地?”

“殿下……”

……

朝堂之上宛如菜市场,喧闹无比。许安然也不说话,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嗯?怎么不继续了?我还没看够呢!”许安然见大殿突然安静下来,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

气的大臣脸红脖子粗,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呢!

“殿下,朝中大臣居多,再入新人怕是国库空瘪。”赵太傅为人忠厚,脑子却不灵活,时常被人带着走。

“哦?”

“是啊!殿下,如今国库空虚,还要增援徐州,怕是吃不消啊!”眼见着太傅出头扛怒火,其他人也纷纷效仿,至于真正的想法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嘭……”

一声巨响,震的朝臣内心一个哆嗦。胆子小经不住吓得,早就跪下了。


“曾经的总教官——许安然。”黄毛见有些人还是一脸疑惑,便主动开口解答。

“哦!”包厢纷纷开始起哄,哦的有些意味深长。

“江少,你喜欢他什么?”黄毛有些好奇,一旁的严君安还有宋翎拿着酒杯坐着看戏。

迄今为止大家都知道江无央喜欢一个男人,对于同性喜欢并没有厌恶情绪,相反都有些蠢蠢欲动。

是的,许安然情况比较复杂,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男人。

“不知道。”江无央内心有些烦闷,这句话宛如刀子捅进他心脏。

“那你还喜欢吗?又或者只是新鲜感?”黄毛十分不解江无央的答复,见对方没有发脾气便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还喜不喜欢他,只是不能没有。”江无央言语间满是迷茫,带着几分怀疑和不确定。

“校花不是在追你吗?你何不试着交往看看。”宋翎不嫌事大的开口调笑,本是玩笑却不见江无央反驳。

渐渐收起笑意与严君安相视一眼大感不妙,便不敢随意开口。

包厢内确实很安静,包厢外许安然眼眸微闪不知在想些什么。而许景晨已经气炸了,他恨不得直接冲进去打死江无央。

“嘭……”许安然与许景晨出现在包厢门口,一个面无表情,一个难掩愤怒。

“生日快乐!”许安然看向坐在主位的人,久久不言。

少年身着红色衬衫,领口扣子漏了两颗没系,露出精致的锁骨。一身衣服穿的极为松散,显得有些羁傲不训。

在这迷之尴尬的气氛里,众人纷纷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喂?是,马上归队。”许安然摸着耳边的蓝牙耳机,眉间肃穆应了几声。

看也不看江无央一眼,将上衣口袋的小盒子精准无误的抛进垃圾桶后骤然转身离去。

“景晨,跟爸妈报一声平安。”或许是任务来的匆忙,来不及回家就走了。转头看向自家弟弟,眼神略显温柔。

众人看到那身清冷肃立的背影一时有些无言,直到江无央被打才纷纷回神。

“你不配喜欢他。”许景晨丢下这句话后,也转身离开了。只留下神情恍惚的江无央,还有一屋子不知所措的众人。

宋翎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垃圾桶旁翻出被许安然丢掉的盒子。在打开的瞬间愣住了,轻轻放在江无央面前。

盒子里是一两枚对戒,银色的线条与细小的钻石镶嵌。看起来既低调也奢华,这种风格酷似江无央。

严君安与宋翎皆无奈叹息,招呼众人离开。于是,包间只剩下江无央一个人。

江无央好似才回过神,看着戒指有些复杂。一直以为在这段感情中付出的只有自己,在乎也只有自己。

“扔了就扔了,反正已经散了。”

有些烦闷的喝着啤酒,松了松衣领看着拉垮的自己更是烦躁。

一瓶又一瓶空酒杯摆在桌面上,昭示着主人心情。

明明喝了这么多酒却不见一丝醉意,总感觉周围太过清静好像少了点什么。

捂住心口的位置,感觉空落落的却没有半分伤感。

“无央,你回来了?”严君安看着门口杵着的身影差点被吓死,无声无息宛如鬼魅。

“嗯,回来了。”江无央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答道。其实他想笑的,却调动不了面部表情。

“我的天!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扑面而来一股酒气十分浓烈,差点被熏晕。

“宋翎,快来帮我一把。”看着一旁站着不动的木桩,有些无语。

“不用,我没醉。”江无央摆摆手示意不用搀扶,自己走进浴室洗漱。身形没有一点摇晃,只是太过冷静。

“他这是?”严君安有些诧异,面露不解的看着宋翎。

“……”宋翎摇摇头并不说话,只是看向江无央的眼神十分同情。

“啥意思?”严君安瞅着宋翎又看看浴室方向,满是不解。

“最近跟紧他。”宋翎并没有解惑,只是头不对尾的叮嘱一句。

第一天,江无央照惯例拿出手机,刚准备打字停顿下来,像是想起什么又收回手机了。

神色无喜无悲,拿过一旁的笔认真记笔记。全班一百多号人,别人都在昏昏欲睡只有他在认真学习。

“这道题请一位同学回答,就那边穿蓝色外套的男生。”讲师先是欣慰的点点头,扫到一边懒洋洋的严君安时,神情一凝开口道。

“嗯?”严君安一脸懵的看着讲台,手轻轻戳了一下江无央示意他告诉他答案。结果,对方稳坐如山。

“行了,你坐下吧!向你身边同学好好学习。”老师沉默了半响,让他坐下神情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说哥们,你的答案呢?”严君安向来散漫的姿态垮了,脸都没丢尽了。

“没听。”江无央看了一眼严君安,严肃的开口仿佛在讨论什么重大事件。

“嗯???”严君安眼前一阵发黑,觉得这个世界都变得玄幻了。

这个世界对他没有爱意,他还是消失吧!

中午大家一起去吃晚饭,明明是江无央最喜欢吃的食物,他却如同嚼蜡。机器吃着饭菜,连同平日最讨厌吃的青椒都进了他肚子。

“哥们,这是青椒!”严君安再次惊了,颤颤巍巍的提醒。

“哦!”江无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却没有任何反应。

第二日,第三日……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周时间,第八天江无央逃课了。

“无央,他到底想干嘛?”严君安整个人都急坏了,思索着几个地方寻思怎么找人。

“别找了,等。”宋翎看着这般焦急的严君安发善心提醒,却遭到对方误解。

“宋翎,无央是我们朋友,他如今这样你还能安稳坐着?”

“你到底有没有心?万一他出什么事怎么办?”

“你不找,我找!”

严君安接二连三的轰炸让宋翎有些气闷,眼神不似平常的温和带了点冷意。

“你还不明白吗?他才意识到自己失去许安然了。”明明是青天白日,严君安却觉得雷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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