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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下凡后,凡人夫君一家原形毕露沈辞弦月

弦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及此,我冷脸将手从沈辞手中抽出。“这才成婚多久你就想把新媳的嫁妆吃干抹净?亏得你们自诩为读书清流人家,便是村里的庄户人家也没有这么不要脸的。”“这劳什子中馈不必等你们成婚,我现在就可以交出来,你们也看看账面上到底有几个钱。”沈辞被我直白不留情面的话气得语塞。裴依依道:“姐姐你这是什么话,何苦把你的我的分得这样清楚?日后表哥高中,你不也要沾光,免不了借沈家的名声在凡间行事。”沈辞深吸一口气:“依依,你不必跟她费口舌。我看弦月这脾气是越发大了,得好好挫挫她的锐气。”“以后你就好好呆在院中反省吧,我和依依成婚之日也不必出来,免得扰了宾客安宁。”沈辞说完便转身离去。这是要将我禁足。裴依依走之前拉着我道:“姐姐你放心,我会多劝劝表哥,让他尽...

主角:沈辞弦月   更新:2024-11-28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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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辞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贬下凡后,凡人夫君一家原形毕露沈辞弦月》,由网络作家“弦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及此,我冷脸将手从沈辞手中抽出。“这才成婚多久你就想把新媳的嫁妆吃干抹净?亏得你们自诩为读书清流人家,便是村里的庄户人家也没有这么不要脸的。”“这劳什子中馈不必等你们成婚,我现在就可以交出来,你们也看看账面上到底有几个钱。”沈辞被我直白不留情面的话气得语塞。裴依依道:“姐姐你这是什么话,何苦把你的我的分得这样清楚?日后表哥高中,你不也要沾光,免不了借沈家的名声在凡间行事。”沈辞深吸一口气:“依依,你不必跟她费口舌。我看弦月这脾气是越发大了,得好好挫挫她的锐气。”“以后你就好好呆在院中反省吧,我和依依成婚之日也不必出来,免得扰了宾客安宁。”沈辞说完便转身离去。这是要将我禁足。裴依依走之前拉着我道:“姐姐你放心,我会多劝劝表哥,让他尽...

《被贬下凡后,凡人夫君一家原形毕露沈辞弦月》精彩片段

听及此,我冷脸将手从沈辞手中抽出。
“这才成婚多久你就想把新媳的嫁妆吃干抹净?亏得你们自诩为读书清流人家,便是村里的庄户人家也没有这么不要脸的。”
“这劳什子中馈不必等你们成婚,我现在就可以交出来,你们也看看账面上到底有几个钱。”
沈辞被我直白不留情面的话气得语塞。
裴依依道:“姐姐你这是什么话,何苦把你的我的分得这样清楚?日后表哥高中,你不也要沾光,免不了借沈家的名声在凡间行事。”
沈辞深吸一口气:“依依,你不必跟她费口舌。我看弦月这脾气是越发大了,得好好挫挫她的锐气。”
“以后你就好好呆在院中反省吧,我和依依成婚之日也不必出来,免得扰了宾客安宁。”
沈辞说完便转身离去。
这是要将我禁足。
裴依依走之前拉着我道:“姐姐你放心,我会多劝劝表哥,让他尽快放你出来的。”
话虽如此,裴依依的眼底却是止不住的得意。
是啊,曾经的九天仙女在沈家过着如同阶下囚的日子,她却享受着我带来的富贵生活,又怎能不得意。
我的小院被仆妇把手,上行下效,没过几日下人们送进来的便是些残羹冷炙。
秋霜急得团团转,连声劝我跟沈辞服个软,先出去才是最要紧的。
我却不以为然,回到房中将门合上,打开妆台取出一面最普通不过的杨木铜镜。
杨木手柄已经开裂,铜面也久未打磨,任谁也看不出,它就是名震六界的宝器——乾坤镜。
所有人都以为我已经彻底被天界放弃,却不知父尊悄悄给了我无数的珍藏法器,乾坤镜只是其中之一。
我念下口诀,乾坤镜光影流转,旋即中显现出前院的画面。
沈辞的妹妹沈婷说:“咱们对外便谎称弦月病了,这桩婚事也是为了给她冲喜才办的。她嫁妆里那么多珠宝字画,咱们可以托人拿去外地卖了,再拿赝品补上。一来二去,婚宴的钱就有了。”
“至于弦月,要是她识趣的话,倒是可以让她留下伺候咱们。”
裴依依含羞带怯:“多谢小婷费心替我考虑周全。其实只要能嫁给表哥我就心满意足了,婚礼仪程上省俭些也无妨的。”
婆母啐了一口:“依依你就是好性,那小贱人阻挠你进门,误我沈家香火,你还替她说话。若不是她连自己的亲爹都拢不住,我儿此刻早已得道飞升,何须在凡间受苦。”
“你肚子里还怀着我们沈家的香火,断不能委屈了你,咱们一定要拿那小贱人的银子狠狠地办!”
裴依依羞着应是。
沈家这群人靠着我发家,在我没了利用价值后又立刻将我狠狠欺压,看来凡间常说的吃水不忘挖井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大抵都是骗人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我嫁妆里价值连城的宝物一件件盗走,再用粗劣的赝品替代。
很快便到了他们的大喜之日。四处张灯结彩、笙磬同音,唯有我的一方小院寂静凄楚。
我本是九重天上的仙子,却为了与沈辞长相厮守。
自愿离开天界,被父尊剔去仙骨。 
从前对我疼爱有加的婆母在背地里说我是废物,“若不是她连自己的亲爹都拢不住,我儿此刻早已得道飞升,何须在凡间受苦?” 
曾经亲如姐妹的小姑子也馋起了我的嫁妆,“弦月陪嫁里有那么多珠宝首饰,若她识趣全交出来,倒是可以让她留下伺候咱们。” 
就连与我一直恩爱的夫君沈辞,也盘算着要娶他那表妹为平妻。 
我会心一笑,如此一来,我便不用背因果了。
……
我本是九天仙女,违反天规偷偷和凡人沈辞成了亲。
父尊青华大帝找过来后,给了我们两个选择。
“要么,弦月先回九天之上,沈辞留在凡间潜心修炼。待得道成仙后,你二人便可长相厮守。”
“要么,弦月剔去仙骨,变成凡人和沈辞在一起。总之仙凡有别,不可通婚。”
当时沈辞面色凄惨,毫不犹豫道:“娘子,你可知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你这一走,你我不知何时再能相见。我一刻也不能忍受与你分离!”
这是要选第二条路。
我爹跟沈辞解释:“你若愿为了弦月笃志修行,本座必以灵草相助。你会比旁人受更少的修炼之苦,也不用和弦月分离太久,最多二十载便可得道飞升与她团聚。”
我眼前一亮,这般便可和沈郎长相厮守了。
但沈辞仍坚持:“多谢仙君美意。不过新婚那日我曾向天地起誓,今生只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今又怎可为了前程与弦月分离。”
我感动不已,只好选择剔去仙骨和沈辞在一起。
我爹叹了口气:“弦月,你可想清楚了,真要为了这么个凡人,放着天界的尊荣与亲朋的恩情不顾,下界来当这一世的凡人?”
“且此举只求今生不求来世,剔去仙骨后,你不仅要受生老病死之苦,还要生生世世入轮回。下一世茫茫人海,不仅再也遇不到你的沈郎,还可能堕入畜生道。你可想清楚了?”
可惜彼时的我执迷不悟:“爹,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我与沈郎生同衾,死同穴。”
剔仙骨时我痛得死去活来。
沈辞涕泗横流地跪在我爹脚边求他放过我,说他后悔了,不应该拖累我与他在凡间受苦。
我心想,自己真是找了个好夫君。
直到这日,沈辞小心翼翼地将粉面含春的裴依依领了过来。
“弦月,依依已怀有两月身孕,我要将她娶进门做平妻,今后她便与你平起平坐。日子就定在下月初一,婚礼繁杂,还望你多操劳。”
我抬眸看去,沈辞立即神色紧张地裴依依将护在身后,好像怕我伤了她。
我忍住泪意:“沈辞,你可还记得求娶我那日,你在我面前起的誓?”
沈辞面色僵硬,他当然记得自己曾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毕竟那不过是一年前的事。
裴依依见状,端起桌上的茶向我走来:“姐姐,你别怪表哥。只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如今的身子无法诞育子嗣,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沈家绝后。况且表哥这般人中龙凤,焉能叫他只守着你一人?”
裴依依假惺惺奉茶,嘴里说的话却字字戳心窝。
我懒怠应对,在裴依依靠近时缩回了手,未曾想她却惊叫一声后倒地,好似是被我用力推开一般。
沈辞立刻怒目而视:“弦月,你这个毒妇!依依怀着身孕,你怎可这般对她?”
白眉道人脸色微变,似是没想到我竟然知道这么多。
听了我的话,裴依依虽面色犹豫,却仍握紧手里的刀缓缓向我走来。
我更心急火燎:“你若是不信我说的,便看看自己的掌心是不是有一团黑印?”
“那是这白眉道人刚刚给你种下的,七日后这黑印蔓延至心脉,便回天乏术了!”
裴依依抬手看去,竟真如我所言,掌心有了一团若有似无的黑印,怎么揉搓也无济于事。
白眉道人冷哼一声,拂了拂衣袖:“看来施主是不信贫道。也罢,本也是一时兴起想要救人于水火,既然如此,那就是缘分未到。罢了罢了。”
裴依依立即将他拦住:“道长且慢,我并非此意,实在是这个贱人说得太过骇人。我也是心中害怕才有所犹豫。”
白眉道人波澜不惊:“这小仙不知犯了什么仙法,失了根骨,她想要继续在凡间苟活,必得吸食凡人精气。如今我要坏她好事,她自然不会让咱们称心如意。”
我怒不可遏:“休要信口雌黄!千百年来我从未害过一个凡人,倒是你个道貌岸然的神棍,假借助人之名,实则行害人性命之事,小心天理昭昭,第一个收了你。”
“裴依依,你再犹豫就来不及了!他只需把我的心头血倒入梵天葫芦与他的血相融,再服下返魂丸便可成事,到时候你我都得遭殃!”
“梵天葫芦和返魂丸都挂在他腰间,他分明就是有备而来,你还不醒悟吗!”
见被我彻底揭穿,白眉道人也不恼,反倒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噙着笑向我走来。
看来千年修为的诱惑太大,他是准备不顾因果循环,自己亲自动手了。
却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白眉道人身后的裴依依,正握紧木棍向他走来。
一声闷响后,他应声倒地,我终是松了口气:“好在你没有信他的话,不然今日我们都得完蛋。”
裴依依的脸上却浮现出诡异阴冷的笑。
她捡起道人落下的匕首,喃喃道:“既然我已成了白眉道人的替身,他逆天改命强占修为之痛是由我来承受,那么我的因果,也是由他来承受?”
我反应过来裴依依想干什么,惊恐万分,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在我哀求的目光中,裴依依端起四方桌上的海碗,按向了我的心口。
醒来后有些头昏脑胀,沈辞目光担忧地看着我。
原来我竟已昏睡了两日。
沈辞握住我的手:“你终于醒了。你和弦月都昏迷了,叫我好生担心。”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老道为何伤人?”
我听见裴依依的一缕幽魂在我的体内不甘地叫嚣:“表哥救我!我被这个贱人害了。”
我掩下唇角的微笑,学着裴依依的做派哭哭啼啼道。
“我想着来者是客,便邀那老道进院喝杯热茶,谁曾想他竟存着这般歹毒的心思。”
“我进来的时候听他念叨着什么,仙子的心头血最是增长修为,他还拿匕首剖开了弦月姐姐的胸膛。我吓得立马找东西将他敲晕,可已经来不及了。”
“表哥,我是不是很没用?没能救得了弦月姐姐。”
“没事,这不是你的错。都是她运气不好。”
沈辞有些心不在焉地抚着我的背。
沈辞的母亲也道:“都怪那小贱人把那神棍招来,是她自己倒霉,怎么能怪你呢。”
沈婷笑着坐在我的塌边:“依依你别往心里去,现在弦月走了,正好那些金银财宝都是咱们的了。”
我嘴角微勾。
只怕你们是有命贪,没命享。
“是吗?”我神色关切。
“竟是这般严重,那何不快些请大夫?相公可是读书人,名声最要紧,若是让外人知晓婆母病了无人管可如何了得。”
“秋霜,快去回春医馆把岑大夫请来。莫要耽误了病情。”
秋霜当即应是,飞快地跑了出去,裴依依根本拦不住,慌忙道。
“可,可岑大夫诊金向来高昂,一趟下来不下于二十两银子。如今府里入不敷出,怕是拿不出这么多银钱。”
她疑惑我为何不像以前一样巴巴地送钱讨好他们,却又碍于和沈辞同出一系的清高不肯直接开口。
我不在乎地摆摆手:“孝顺长辈的事,哪能用银子衡量?便是要花再多银子,沈家也得给治啊,总不能让相公背上不孝的骂名。”
我的话无可辩驳,裴依依只能嗫嚅道。
“姐姐说的在理。只是前些日子听下人说,府里在回春医馆那存的银子早已用尽,姐姐你又许久未添补,只怕今日得从府里取银子现给了。”
我冷笑道:“你这话是在怪我钱存少了?为了孝敬婆母,我在回春医馆足足存了五百两银子,若是寻常人家,这么多银子看十年的病都使得。可架不住婆母今儿个一副山参延年丸,妹妹你明儿个一盅阿胶养颜汤。便是金山银山也有花光的一天。”
暗地里偷听了半天的沈辞受不了,冲出来指着我道。
“我沈家怎么娶了你这样不孝的儿媳?满身铜臭、满心算计,婆母卧病、相公娶亲一概不管,只图自己快活!”
我轻嗤一声:“相公说笑了。我区区一个‘来历不明的商户女’,既不考功名又走仕途,不图快活图什么?再者,你这个亲儿子都不肯掏出银子给亲母治病,谁还会怪我这个隔了一层的儿媳不孝?”
裴依依气得将一口银牙咬碎,语带威胁道:“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想?表哥并未对你不好,只不过要新添一房妻室,你便这般绝情吗?做妹妹的免不了劝你一句,表哥如今正是年富力强、前途无量的时候,咱们做妇人的,好好顺着丈夫,一家子和和美美的,日子才能长久。”
沈辞仍旧面露倨傲:“依依你不用劝她。她天上地下都没了依靠,在凡间连个身份都没有,除了我还有谁能收留她。”
“弦月,我劝你识相些。如今世道艰难,你不过是个没有身份的孤女,原就不该有如此丰厚的家私,更不配嫁与我这个读书人。不过你若能主动把嫁妆奉上,我定保你一世安稳。”
我不禁冷笑:“我既然能放弃天界尊荣,自愿剔去仙骨嫁与你为妻,忍受生老病死世世入轮回之苦,又岂是贪图安稳之人?夫君怕是威胁错了人。”
沈辞忆起往昔,不禁叹了口气,目光也难得带了一丝温柔。
“想当初,你甘愿为我放弃仙界的一切,我也甘愿为了和你每时每刻相守,放弃长生不老位列仙班的机会。我们也曾两心相许,怎地如今变得这般剑拔弩张?”
他拉起我的手:“弦月,我不愿与你走到这一步。你信我,等这一切事毕,我一定好好待你,你永远是沈府的夫人。我知你剔骨时伤了身子无法生育,以后我跟依依的孩子便也是你的孩子。”
望着沈辞看似真挚的神情,我不禁有些想笑。
想起年初我无意间听见沈辞和婆母议论,才知道原来我剔仙骨时他是在赌。
赌我爹会因为不忍看女儿受剔骨之刑,直接让他得道飞升,免去二十载修行之苦,所以沈辞才一味拿乔。
没想到我爹竟然真狠得下心看我受刑。
这时沈辞又开始害怕我不再是仙女后,不能给他带来从前那些好处,这才哀求我爹收回成命。
忆起前尘往事,我眼角忍不住落下泪来。
我自诩为仙家贵女,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却被一介凡人蒙蔽。执迷不悟,不听劝告,落得如今这下场,想来也是活该。
沈辞见我落泪,以为我心软了,忙道:“弦月,我知你本性不坏,只不过初到人间不久,难免不懂规矩,我不怪你。”
“只要你肯迷途知返,在婚宴上当众提出把嫁妆单子和中馈都交给依依掌管,你便仍旧是我沈辞的妻子。”
“以你如今的身份,能嫁给我已是高攀。我娶表妹开枝散叶更乃天经地义之事,你休要从中作梗!”
裴依依柔声道:“表哥,你千万别怪弦月姐姐,她定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在意你,一时心里不痛快才失了分寸。”
裴依依眸中似是因疼痛而含泪,那样子极美,就连我都忍不住失了神。
肤如凝脂,柳眉朱唇,身段袅娜多姿,也难怪沈辞动心。
我于修行上天赋过人,千百年来都过的顺风顺水。在遇见沈辞之前,唯一栽过的跟头便是化形时年纪太小,没有预料到容貌对女子的重要,随意生就了一副相貌。因此现在的样貌只能算清秀端正,远远配不上我九霄玄灵仙姬的威名。
沈辞闻言面色不悦地看我一眼,又心疼地替裴依依吹起不存在的烫伤:“依依大度,不与你计较。你便把正兴街那铺子赠给依依赔个不是,也算是给她的新婚礼物了。”
我冷笑:“夫君这是发觉自己娶亲的银子不够,上我这打秋风来了?”
“别说我根本没推她,便是她真的为我所伤,照律法我不过赔她三两银子便是。秋霜,去我匣子里取五两,公子最近娶新妇手头紧,咱们也资助些个。”
沈辞脸色铁青:“你怎么变得这般牙尖嘴利?从前你万不是这样。”
我气定神闲:“不然呢?难道要我继续做从前那不问世事的仙女,被你们沈家算计吃干抹净才好?”
“银子若是不够我倒是可以再给,夫君写个借条便是。”
沈辞终是气得拂袖而去。
想当初沈辞家境贫寒,我见不得他受苦,用法术变了不少宝物。靠着变卖这些财物,沈家的日子渐渐富了起来。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已许久未给沈家人金银财宝,他们又早被养大了胃口,惯于华衣美食,如今手头哪还有闲钱给裴依依办体面婚礼。
只能把主意打到我头上。
可沈辞是读书人,最重名声。
当初我来历不明,又挥金如土,外头都以为我是南地来的商户女。
我与他这桩婚事本就为人诟病,若是再让人知晓沈辞新婚不久又娶怀孕的表妹,且银子还是花的我这个正妻的嫁妆,只怕会被人把脊梁骨戳穿。
故而,只要我不主动将银子双手奉上,全了沈家的面子,沈辞的手断无法伸到我的钱袋子里来。
但我低估了沈家人的脸皮。
第二日,裴依依又扶着尚未显怀的肚子来找我。
她的目光自我面前排开的雨前龙井、蟹粉酥和牛乳燕窝一一扫过,掩下眼中的嫉妒后,似是开玩笑道。
“姐姐倒是会躲清闲,殊不知姨母最近头风犯了,日日都难受的紧,却只能吃些粗茶淡饭度日。难为你还能气定神闲在这品茗赏花。”
从前我爱屋及乌,最是心疼婆母李氏,但凡她有个头疼脑热,还未开口我便已将世间顶好的人参鹿茸灵芝流水似的送进她房里。
如今裴依依故技重施,想从我这要银子,我却一味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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