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日,我在茶坊外放风,屋内的西门大官人在我的牵线下,已经成功的和武大娘子缠绵上了。
我正无聊,寻思拿那针线来做,确瞥见一本怪书躺在我桌上。
我翻来看时,愈看愈心惊,我竟被那武松取了性命。
莫不是神明显灵了?
我不由的开始后怕,现在这般做法竟会害了我吗?
却说那武大也是个可怜的人,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遭受如此横祸,只怪他娶了这样一个女人,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为了我自己,也为救救可怜的武大,我一定要尽力阻止西门庆。
可两人已经勾搭上了,我出了这计,如今也是退无可退了。
那武松端的是活太岁,我如何惹得起他,可西门庆是这阳谷县的地头蛇,我要想在阳谷县生活,也是万万不能恶了他,这可真是让人左右为难啊。
现在看,那武松绝不是一个遵守王法的主,证据什么的对这样的人可没有什么用。
在这样一个强盗遍地,土匪横行的时代,王法大概率只能用来约束普通老白姓,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打点一番便死罪可免,甚至苦也未必会受,书中那武松不正是受了施恩的恩惠吗。
如今我只能少些牵扯,活下来才是。
我想的烦了,却才想起来与西门庆的计划。
这么长时间,料的两人已经不再缠绵。
我猛得推开了门“你二人干的好事。”
二人吃了一惊。
我趁机说道“好啊,我请你来做衣服,你却来偷汉子,倘若要武大知道了,定会连累我。”
“干娘饶了我吧。”
那妇人扯住裙子,满脸惊慌。
“这样,你们而人各自依我一件事。
此事便作罢。”
那西门庆抢道“别说一件就是十件,我二人也愿意。”
那妇人也忙忙点头。
“娘子须答应我,从今日起瞒着武大,每日不要失约负了大官人。
每日武大外出时大官人便入你家与你相会。
待武大将归时,我自报与你二人。”
我不妨转移二人勾搭的场地。
这二人偷情之事,我需少一事是一事。
那西门庆听了,却皱了眉头。
看潘金莲在此有些欲言又止。
“二来便是大官人。
我已完成了这十分好事,你所许之物,万不可失信。”
西门庆只得连连应允。
在那妇人走后西门庆大有兴师问罪之状。
“王干娘,说好的事如何变了卦?
莫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我见状陪笑道“大官人怎么会如此想呢?
只是我这里毕竟是开茶坊的,每日人来人往,怕那有心之人发觉,告诉了武大,这样你二人还如何做得了快活夫妻。”
西门庆听了缓缓道“到是有劳干娘费心了。”
如是几日,每一日,那西门庆总是来武大家里与潘金莲作一处恩情似漆,心意如胶。
我只是每日准备好瓜果与酒水送去。
同时。
为二人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