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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雾非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沈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筝筝姐,你这是在烧什么?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早餐,奶黄包配豆浆,你快趁热吃吧!”沈筝未停下,知道崔思楠这是拿她当借口,为的就是跑来家里见陆砚池。她头也不回,异常冷漠:“别喊我姐,我不吃。”本以为她这么打发,崔思楠会识趣走,却没想到她鬼心思多的很。突然,沈筝的耳后响起了崔思楠惊恐的嚷嚷声:“筝筝姐,不要,不要,我最怕火了。”还没等沈筝搞清楚什么情况,就见着崔思楠突如其来往地上一滚。而她那个手却直直地摁上了烧得火红的铁盆。“刺啦”伴着凄厉的惨叫声,“啊……好烫,好疼!”沈筝一头雾水正打算起身,猝不及防一把力道将她推翻在地。“沈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拿火烫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沈筝吃痛手摩擦在地上,视野里一闪而过,陆砚池异常紧张...

主角:沈筝陆砚池   更新:2024-11-27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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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筝陆砚池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非花雾非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沈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筝筝姐,你这是在烧什么?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早餐,奶黄包配豆浆,你快趁热吃吧!”沈筝未停下,知道崔思楠这是拿她当借口,为的就是跑来家里见陆砚池。她头也不回,异常冷漠:“别喊我姐,我不吃。”本以为她这么打发,崔思楠会识趣走,却没想到她鬼心思多的很。突然,沈筝的耳后响起了崔思楠惊恐的嚷嚷声:“筝筝姐,不要,不要,我最怕火了。”还没等沈筝搞清楚什么情况,就见着崔思楠突如其来往地上一滚。而她那个手却直直地摁上了烧得火红的铁盆。“刺啦”伴着凄厉的惨叫声,“啊……好烫,好疼!”沈筝一头雾水正打算起身,猝不及防一把力道将她推翻在地。“沈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拿火烫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沈筝吃痛手摩擦在地上,视野里一闪而过,陆砚池异常紧张...

《花非花雾非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筝筝姐,你这是在烧什么?

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早餐,奶黄包配豆浆,你快趁热吃吧!”

沈筝未停下,知道崔思楠这是拿她当借口,为的就是跑来家里见陆砚池。

她头也不回,异常冷漠:“别喊我姐,我不吃。”

本以为她这么打发,崔思楠会识趣走,却没想到她鬼心思多的很。

突然,沈筝的耳后响起了崔思楠惊恐的嚷嚷声:“筝筝姐,不要,不要,我最怕火了。”

还没等沈筝搞清楚什么情况,就见着崔思楠突如其来往地上一滚。

而她那个手却直直地摁上了烧得火红的铁盆。

“刺啦”伴着凄厉的惨叫声,“啊……好烫,好疼!”

沈筝一头雾水正打算起身,猝不及防一把力道将她推翻在地。

“沈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拿火烫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沈筝吃痛手摩擦在地上,视野里一闪而过,陆砚池异常紧张搀扶崔思楠起身。

“思楠,给我看看你的手。”

“糟糕,都起泡了,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直接公主抱,将崔思楠揽在怀里。

奸计得逞,受优待的崔思楠,我见犹怜地眨了眨眸子。

“砚池哥,我相信筝筝姐不是故意的,这是个意外。”

“我见这边烟雾缭绕,怕有危险,才上前来提醒,筝筝姐只是不设防推了一下我。”

陆砚池面色冷沉,斩钉截铁:“你不用替她说好话,我看得见。”

被推倒在地的沈筝,心底一片冷然。

眼见着他已经认定的事实,她苦笑一声,干脆默认:“陆砚池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她不顺眼。”

陆砚池没给她眼神,抱着崔思楠扭头就走:“回来再收拾你。”

俩人转身之际,沈筝没有错过崔思楠得意上扬的嘴角。

呵呵,她恶毒。

害他现在的心上人手被烫伤了,确实罪无可恕了。

就算她割舍对陆砚池的喜欢,想回归长辈与晚辈的关系,也难了吧。

她茫然地看着地上还散落的未完全烧掉的照片。

但凡陆砚池只要有心,埋头多看一眼地上,就该知道她做出了多大的取舍。

沈筝回了房间后,中途断断续续崔思楠又给她发了多张陆砚池陪护在医院的照片。

沈筝,就算你防备着我,你也该看明白了,谁在砚池哥心里更重要。

砚池哥怕我疼,找来了专家替我问诊,还亲自帮我上药,一边捧着我的小手,一边哈着气,可心疼了。

百般炫耀,试图打击沈筝。

手段拙劣却很有效果,导致她和陆砚池的关系持续恶化。

就在沈筝刚想清空这些碍眼的东西,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是关系较好的男同学秦嘉佑。

沈筝,你怎么几天没来学校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我明天会回学校,毕业论文,到时麻烦你带带我。

一句话的事。

翌日清早,图书馆。

她和秦嘉佑探讨毕业论文,在他的指导下,她变得豁然开朗。

但令沈筝没想到的是,她和秦嘉佑近挨着热烈讨论的画面,会被有心人给拍了。

离开学校后,沈筝去了趟房产中介。

她打算把父母留给她的那套老宅,尽快卖掉。

虽然这笔钱不一定能偿还这些年陆砚池对她的栽培之恩。

但能偿还一笔是一笔。


姨妈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劲,恰逢沈筝走了进来。

“筝筝,怎么感觉砚池他情绪不太好,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沈筝慌张地摇了摇头:“没有啊,姨妈,我事后会给他打电话的。”

沈筝嘴上这么说了,但其实目前她还没有勇气打出去。

酒馆里,老板见陆砚池喝晕过去,手上又伤着,便打了急救电话将他给拖走了。

被救到医院的陆砚池昏昏沉沉中,护士小姐凑他耳畔问:“先生,你醒一醒,要不要给你的家人打电话?”

这时陆砚池一把抓住了护士的手,很明确地回绝:“不用,我自己负责。”

随后他仰天无力看着天花板。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现实不得不教他承认。

沈筝变了,过去她对他格外关心,更别提今天是为了护她而受伤。

他们之间好像回不到过去了,好像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还陷入在过去的回忆里,不愿走出来。

这边,沈筝其实心里也挺纠结,最终在傍晚之前她选择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小舅,你还好吗,有没有去酒店好好休息?

消息迟迟没有得到回复,沈筝只以为陆砚池是真生气了。

毕竟过去没有人敢忤逆他,拒绝他。

陆砚池在医院里面住了一晚,翌日一早就启程出发回国,更类似于逃离这个陌生国度。

明明沈筝就在这,可他却寻不回她了。

他要回到他熟悉的城市,那个布满了他们所有回忆的别墅里去。

一早醒来,沈筝刚走到楼下,就听到姨妈在和人通电话。

“什么?

砚池怎么这么突然,你的手不是还没有完全好。”

“要不我现在带上筝筝赶去机场送你如何?”

“不用了丽姐,下次再见吧。”

陆砚池神色黯然地挂断电话。

他居然没有勇气亲自和沈筝告别,他生怕听到一些不想接受的。

他回望了一眼A国的天空,这一次他注定要带着失望和遗憾了。

这边,沈筝听得稀里糊涂,见姨妈挂了她激动地冲了过去:“姨妈,小舅他怎么了?”

姨妈沉沉叹了一口气:“说是回去了,不知道怎么这么匆忙。”

“筝筝,等他下次来,咱们可要好好款待他。”

沈筝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他居然不告而别了。

看来这一次,她确实伤了他的心了。

但也是没有办法了,他们俩之间注定回不到过去那般相处了。

犹豫再三,沈筝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小舅,一路顺风,你永远是我最亲的人!

一路长途奔波,加上手腕上的伤,令陆砚池抵达国内时倍感疲惫。

等他打开手机时,才看到了这条消息。

他苦笑着默念一声:筝筝,你真的要舍弃我了吗?

不,我不相信!

他着急拦了一辆车,连着行李都没拿,催着司机往家赶。

一下了车,他不打停往院里冲,刚跑进大门,气血攻心下他整个人一阵眩晕,“轰隆”栽倒在地。

听到动静的梅姨,快步跑了过来:“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你不要吓我。”

“我马上打电话,送你去医院。”


沈筝敛去纷繁伤感的情绪,静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坐在梳妆台前,不期然一抬眸就看到了一张大写的她和陆砚池的合照。

这张照片是她从一堆照片中精心挑选的,那时的她还满怀期许,笑的有多甜。

可现在已经时过境迁了。

她抬手将相框收拾进了抽屉里。

走去洗手间洗漱,刚换好睡衣出来,就听到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不等沈筝询问,门外传来了陆砚池沉闷的声线:“筝筝,开一下门。”

沈筝推托着:“小舅,不早了,我要睡了。”

然敲门声继续:“我有事和你谈。”

见他如此不依不饶,沈筝退回去,提起了一件外套穿上。

开门间,她语气里微透着一丝恼意:“小舅,你喝酒了还不早点回去睡,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天说。”

陆砚池半倚着墙,轻抚眉心,突然提出:“就是喝酒了,头疼睡不着,我想听你弹首曲子助眠。”

沈筝眸光微闪,不着痕迹地解释:“小舅,怕是不行了,古筝坏了。”

一听,陆砚池眸色一紧:“坏了,什么时候的事,可有送去维修?”

“送去了,小舅你早点睡!”

说着,沈筝便想带上门。

然陆砚池手一扬,突然抵住门:“抱歉,筝筝,最近对你有所疏忽了。”

“要不小舅帮你重订一架琴?”

沈筝一边合上门,一边回:“不用了。”

门终于带上了,沈筝缓缓闭上眼睛背抵着门。

古筝压根没有坏,她只是收起来了,不敢再触碰了。

那架古筝是陆砚池花费重金为她所打造的,每一次她站上舞台风光领奖的荣耀时刻,观众席上都有陆砚池的身影。

是他陪伴她一起见证。

但凡她获奖,他就格外开心。

为了收获更多他的笑容,他的褒奖,她练琴越发努力。

可扪心自问,她其实也并没有多么喜欢弹古筝。

只是他欣赏温婉有才华的大家闺秀,也想把她打造成如此模样。

然而她注定成不了那样的女人。

沈筝缓缓走向床,刚摸起手机,一连串的消息轰炸而来。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陆砚池拥着一个女人在怀的照片。

筝筝姐,今天砚池哥带我去见了大场面,我收获了好多,说到底还是要感谢你,还是你引荐我们认识的。

毫无疑问陆砚池领口上的口红印,是崔思楠印上去的。

如果是过去,她收到这样的挑衅消息,必定会一头冲出去和陆砚池撒泼。

哭着吵着让他承诺,再也不和崔思楠见面。

可她越是这样,越是把陆砚池推得越远,直到完全推进了崔思楠的怀抱里。

明明他理想中的另一半,与崔思楠更是大相径庭。

可偏偏她就得偿所愿了。

现在,沈筝对这一切,彻底感到累了,麻木了。

到最后,她只是平静的删掉消息,往后一仰,闭上了眼睛。

崔思楠说的一点都没错,确实是她引狼入室。

崔思楠比她小一届,她们同在一个社团。

可每每户外活动,对方从不参加。

她便好奇向人打听,同学便透露:“崔思楠缺钱的很,平时都在打工,她是助学贷款入的学。”

知道崔思楠家境清贫,却奋发向上,往后有事没事她便会积极喊上对方。

社团里有些额外支出,她也会替对方代为缴纳。

渐渐地,她们关系也越来越亲。

顾念着对方离家远,不舍出昂贵的路费过节回家,她便主动热情的邀对方回家。

也正是因为她的慷慨大方,才让崔思楠有机会接触到了陆砚池。

沈筝有时也会万分后悔,如果她不给崔思楠提供机会。

陆砚池会不会始终如一的对她?

这个答案,居然是无解。

其实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就算不是崔思楠,还会有下一个。

只是从始至终,那个人不会是她。

陆砚池只把她当做了小不点,宠爱的晚辈。

这一夜,出奇的沈筝居然没有为陆砚池和崔思楠之间的种种,而困扰失眠。

一夜无梦,睡的格外踏实。

清早起来,她打算清空房间里一些她过去格外珍视的物件。

首先要处理的就是几大本的相册。

在密闭的房间烧烟太大,她拿了一个铁盆选择去露台烧。

她蹲在那看着她和陆砚池共同的回忆,一点点化成灰烬。

就当还剩下最后一本,不速之客却闯了进来。


席间宴请客人,少不了要喝点酒。

陆砚池抬了抬包扎的手臂,特意拉出了沈筝:“抱歉丽姐,姐夫,受伤了,筝筝叮嘱我了,不能喝酒,我就以茶代酒敬二位。”

姨妈姨父也相继举杯:“砚池,是我们应该感谢你,多吃点菜。”

席间,沈筝出奇的想保持安静却不得。

陆砚池挑了挑眉,晃了晃受伤的手,喊她:“筝筝,能帮我盛个汤吗?”

沈筝还没表态,姨妈就拼命冲她使眼色,她唯有应下。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陆砚池故意在众人面前使唤她。

偏偏姨妈全家都把他当恩人,她又不能多言。

总算吃完饭了。

沈筝将陆砚池唤到院中:“小舅,你平日工作不是挺忙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本是还沉浸在刚刚饭桌上融洽气氛的陆砚池,心瞬间凉了半截。

“筝筝,你这么急着赶我走,我都受了伤,你也不让我休养两天。”

“刚刚丽姐还邀请我今天晚上住在这。”

一听,沈筝慌了:“什么!

小舅我不是想赶你走。”

“只是你以往都不习惯住在别人家。”

陆砚池紧盯着言辞闪烁的沈筝,不自觉脱口而出:“这儿不是别人家,这儿有你。”

可沈筝依旧垂着眸,并未察觉他眼底呼之欲出的情愫。

“小舅,我不想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反正你总会要回去的,早走晚走没什么不一样。”

沈筝如此冷漠的态度,令陆砚池心口一㤼,细细密密如同针刺扎着他的心脏。

令他失手,一不小心扯到了刚包扎的伤口,瞬间就沁出了血,染红了绑带。

“筝筝,你原来这么急着赶我走,好,我会如你所愿的。”

说着头也不回冲出了院中。

沈筝内心亦是苦不堪言,但两人的关系终究只能止步于亲情,她不想与陆砚池有更多的纠缠。

就在沈筝呆呆地望着一开一合,早已孤零零的院门口。

姨妈走了出来:“筝筝,砚池呢?

我刚泡好了茶。”

沈筝深吸一口气,埋着头:“姨妈,他走了,说有点事要处理。”

姨妈特别不解:“筝筝,你怎么不挽留他,他这手还伤了,怎能不休息。”

“不行,我得打个电话去问问他。”

沈筝想阻止,但终究没开口。

她刚刚好像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了。

但她也只是怕重蹈覆辙,打破她现有安静的生活。

陆砚池冲出了小区后,就寻了一家小酒馆坐上了。

他心里太疼了,急需要酒精麻痹自己。

老板见他还带了伤,便好心提醒:“年轻人喝酒伤身,要不等你伤好了再来喝。”

陆砚池摆了摆手:“我要喝,这点小伤也没人关心,喝死了最好。”

兴许喝严重了,沈筝还能顾及过往,跑过来照顾他呢。

陆砚池一口气灌下了半瓶酒,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他心里生出了一丝莫名期待,在扫到来电显示时,目光又变得黯淡。

“丽姐,我没事。”

姨妈却觉得那头的陆砚池嗓子哑哑的,不太对劲。

“砚池,你现在在哪?

我还是不太放心,要不你晚上还是到我们家来,我们好照顾你。”

心殇的陆砚池好想答应下来,但他知道沈筝不欢迎他。

“不必了,丽姐,我国内还有好多事要处理。”

“丽姐,筝筝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如果有可能,我好想一辈子照顾她!”

说着,他一头栽倒在吧台前。


“撕拉”一阵刺耳的盲音,打破了正陷入回忆的陆砚池。

甚至他的指尖由于猛地用力,被琴弦割破了,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滴在上面。

他都充耳不闻,而是顺着琴身的方向往琴的底部抚摸。

底下有一个专属的印记,那是他当初让匠人特意在琴身上所雕刻的。

“砚池”,而沈筝与“筝”同音。

古人常说“琴瑟和鸣”,他也想在沈筝热爱的乐器上面,有着属于他们俩的专属印记。

沈筝对他超脱出了小辈对晚辈不该有的念想,他竟也不知在何时对她生出了非分之想。

可他是一个成熟事业有成的大人,不说世人说他老牛吃嫩草,就说他是她的长辈,而她是他所抚养的小辈。

这层关系加持下,他也不该生出这样的念想。

所以他压制,挣扎,痛苦,一步步将她推开,又不甘愿她脱离掌控。

直到把她逼到了这样的地步。

既要又要,确实是他咎由自取。

想着想着,陆砚池痛苦地放声大笑起来。

走到楼下的梅姨听到这恐怖的笑声,吓得一个哆嗦,终究还是悄悄回了房。

毕竟在这个家里能说动并劝住先生的只有小姐,小姐现在不在,她也无能为力。

陆砚池瘫坐在地,崩溃地发泄了好一通,才猛地打起精神来。

不,他还有机会的,只要他好好和沈筝说清楚,说清他内心真实的感受。

沈筝以往那么听话,那么喜欢他,他一定可以挽留她。

让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他们还可以像以往一样快乐幸福。

痴痴地想着,满脸颓然的陆砚池,眼底乍现了一抹光亮。

他掏出手机,立马拨打了海外沈筝姨妈的电话。

在过去,他是不愿联系她的姨妈,主要是他担心对方会提出让沈筝过去,这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甚至在沈筝和对方联系,他也总会过问,也正是因为如此。

陆砚池越是焦急想拨通,越是不得,电话那头迟迟未有人接。

到最后他拍了一下头,对了,有倒时差,兴许人家这会儿还没起来。

他强打起精神来,怀抱着那架古筝往沈筝的闺房而去。

静静地坐在了她的床畔上。

这样空等实在是太焦心了,他又掏出手机尝试给正坐着飞机的沈筝打。

没想到下一秒铃声,就在房间里响起。

他看着在桌上闪烁的手机,所以这部手机是沈筝目前在用的。

他拿起手机左右看了看,这手机很老旧了,好像是她上大学那年,他特意给她定制的。

她居然一用用了这么多年。

怜爱与自责,交织心头,陆砚池低垂着眼帘细细抚摸着界面。

想着以往沈筝会用他的生日,设置成各种专属密码。

他想当然的输入了他的生日,却不得。

他苦涩一笑,是啊,这阵子他这么过分的对她,是彻底伤了她的心了。

她改了密码也情有可原。

陆砚池重新打起精神,输入了沈筝的生日,界面终于打开了。

他不打停翻了翻她的通讯录,看到他的号码还在第一置顶联系人。

心里稍有安慰,又往里翻到了微信。

这一看,令他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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