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兮精致可爱的脸蛋上一派天真:“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骂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余洪有事本想回来叮嘱余幼兮几句,刚进本就听到了余柳樱这样骂余幼兮,当即气的吹胡子瞪眼:“樱儿!你在干什么!夫子教你的礼仪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以往余柳樱在余洪面前向来是礼貌懂事的好孩子,他还是第一次听余柳樱骂人。
余柳樱没想到余洪会去而复返,一时间吓的脸色苍白。
“爹爹,不是的,是她逼我的……”
余柳樱想解释,却发现越解释越无力。
“兮儿怎么会逼你骂他,你当我是傻子?好了不用说了,去祠堂跪抄十遍女德。”
“爹爹,你偏心,为什么她跋扈骂人就不用抄书,偏偏我要?”
余洪现在满脑子余幼兮,哪还听得进去其他的,只道:“你妹妹在外面受了苦,又没了娘,你让着她一点怎么了?”
余柳樱哭着跑走了。
余幼兮手里摩挲着茶杯,看着这闹剧不禁连连冷笑。
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余洪现在一心维护自己,可这也都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罢了。
余洪也没了心情再说什么,一甩袖唉声叹气地离开了房间。
余幼兮没再理会他们,也不再靠近余洪。
她现在的目的就是想要给自己争取一个在丞相府可以自由的权利,当然吃好喝好的权利也少不得,如今闹出这么一档子事,余洪和顾蔓伊一段时间之内也不会再过来烦她。
……
丞相府赏花宴的请帖已经送了出去,这赏花宴是非办不可。
距离赏花宴开始还有半个月,余幼兮中间无法回去国子监,余洪像是生怕余幼兮会跑了,不亲他这个爹,于是请了夫子来府内教导余幼兮。
皇帝觉得国子监就这么一个女娃娃也的确不妥,欣然答应了余洪的请求。
余幼兮就这么失去了再去国子监上学的机会,也无法在宴时洲身边刷积分。
为此她伤心了好一会儿。
不过一个月她也并非什么也不做,余幼兮可还记得系统的任务。
一连几天她都跑出去打金善财的踪迹。
她记得原文中金善财此刻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商贩,家中贫苦,还有一个身患重病的妹妹。
可一旦他投靠了宴时洲,不出几年,他的生意便会越来越火热,十年过后,他就是富可敌国的首富,而没有人会知道,这位首富其实一直是在为宴时洲做事。
实际上金善财的所有财产里,百分之七十都是宴时洲的,剩下百分之三十才是金善财的。
金善财能从一个毫无势力背景的小商贩成为首富,其中每一件生意,都是宴时洲指点,并暗中派人帮助才能成功。
所以金善财对宴时洲一直都忠心不二。
余幼兮一连几日都在京城内四处走动。
金善财来自遥远的北城,最近因为丞相府的赏花宴,他会带着北城的特产来,以及他那病重的妹妹。
京城的大夫自然是比其他地方的大夫好。
余幼兮不知道金善财在哪儿,她也没有任何人脉,只能四处走走,到处打听。
金善财是个商人,他一定会在这几日摆摊售卖北城特产。
余幼兮便专门盯着有北城特产的摊子看。
可奇怪的是,转了几天都没找到人。
余幼兮纳闷了,难道金善财这个时候还没有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