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幼兮余贵妃的其他类型小说《刷光暴君黑化值后,我死遁了余幼兮余贵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豆花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啊!”小胖子毫不犹豫的出卖了顾蔓伊。“我娘说,过几天她就要变成大娘子了,她要让你亲眼看着,还说到时候要邀请京中权贵来看着,你肯定会捣乱,到时候我娘叫人把你绑起来,还要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一个坏孩子。”听完,余幼兮皱起眉。这个顾蔓伊,的确狠毒。竟然还要原配的孩子亲眼看着她一个小三成为正室。难怪他们急急忙忙让她回丞相府,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余幼兮的小脸沉了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肯定是不会让顾蔓伊的得逞的。原文中,对于余幼兮这个小炮灰,她的描述不多,但是从日后一些只言片语中,还是能看出,顾蔓伊最终还是被扶正,而她也刻意将余幼兮养成了一个没有教养,声名狼藉的女子。并且常常时不时的将自己的亲女儿余柳樱与余幼兮作对比,那时的余柳樱在余幼兮的衬...
《刷光暴君黑化值后,我死遁了余幼兮余贵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有啊!”小胖子毫不犹豫的出卖了顾蔓伊。
“我娘说,过几天她就要变成大娘子了,她要让你亲眼看着,还说到时候要邀请京中权贵来看着, 你肯定会捣乱,到时候我娘叫人把你绑起来,还要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一个坏孩子。”
听完,余幼兮皱起眉。
这个顾蔓伊,的确狠毒。
竟然还要原配的孩子亲眼看着她一个小三成为正室。
难怪他们急急忙忙让她回丞相府,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余幼兮的小脸沉了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肯定是不会让顾蔓伊的得逞的。
原文中,对于余幼兮这个小炮灰,她的描述不多,但是从日后一些只言片语中,还是能看出,顾蔓伊最终还是被扶正,而她也刻意将余幼兮养成了一个没有教养,声名狼藉的女子。
并且常常时不时的将自己的亲女儿余柳樱与余幼兮作对比,那时的余柳樱在余幼兮的衬托下,成了京中有名的才女,一时间风光无限。
余幼兮攥紧了小拳头。
她定然是不能让自己走上原主的老路,哪怕是炮灰也要有自己的畅快人生!
将小胖子打发走,余幼兮才开始打量自己的屋子。
好歹是丞相府嫡女,如今又是皇宠正盛,顾蔓伊并不敢在明面上苛待她,反而将屋子装饰的奢华无比,连个洗脸盆都是镶金的。
于是现在到处传扬她这个小嫡女这么小便骄奢淫逸,日后不得了。
顾蔓伊有自己的目标,那就是毁了余幼兮。
余幼兮冷笑一声。
对于顾蔓伊主动送来的好东西,她要全盘接下,但是就那些莫须有的传言,余幼兮不会承认也不会让它继续下去。
余幼兮收回了思绪,这才发觉自己用脑过多,脑瓜子一阵一阵的胀疼,她打了个哈欠,迈着小短腿几步跑到床边,就这么躺上去打算睡觉。
一边迷迷糊糊的想着,不知宴时洲现在在做什么。
要是前几日,现在这个时间,她肯定是在瑞安宫的椅子上坐着练字。
眼皮越发沉重,余幼兮控制不住的陷入了沉睡。
殊不知,此时的屋外不知何时站了几个人,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很快便撤离。
屋内的熏香在燃烧,烟雾袅袅,不知不觉天色彻底暗下。
余幼兮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的,紧接着丫鬟的声音响起:“小姐,老爷喊您去前屋用膳。”
余幼兮打了个哈欠从床榻上爬起来,脑袋睡得昏昏沉沉,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晃了晃脑袋,回了一声:“来了。”
自己弯腰穿上鞋子,余幼兮这才猛然发觉,整个丞相府似乎都没有能让她信得过的人,甚至不如皇宫。
皇宫里,有余贵妃,有小玉,他们都算可信。
可这丞相府里,周边空空荡荡,安静的可怕。
自然,这一切都是顾蔓伊的安排,她不会让余幼兮生成自己的势力。
余幼兮快步出了房门,门口站着一个丫鬟,也是顾蔓伊身边的人。
余幼兮略过她,自顾自的往前走去接。
那丫鬟打量着余幼兮,皱了皱眉,以往的余幼兮虽然目中无人,身上却不是这般冷漠,有种令人脚底生寒的冷。
丫鬟连忙摇头,心想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到达前厅时,那一桌子人已经开始吃了。
顾蔓伊转头招呼余幼兮:“兮儿来了啊,唤人去喊你半天也不来,你弟弟还小,饿不得就先吃上了。”
“唔唔!”
余幼兮奋力挣扎着想从宴时洲手中逃出来。
小暴君实在是太粗鲁了,擦得她嘴巴疼。
可小姑娘根本抵抗不了宴时洲这样十一岁的少年,只能被按着老老实实将嘴上脸上的泥灰和血迹擦干净。
等宴时洲终于放开余幼兮,余幼兮脸上蹲地上找起了什么东西。
宴时洲收拾好手帕,低头看了眼余幼兮,不解问:“你在找什么?”
“你看到我的牙齿了吗?”余幼兮抬头询问宴时洲。
宴时洲的目光在地板上快速晃过,很快就看到余幼兮的脚后跟处躺着一颗小小的牙。
他本想提醒这笨呼呼的小团子,可看到小团子着急的模样,他又忽然玩心大发。
宴时洲趁着余幼兮没转过身来,用帕子包裹着那颗小牙捡起来。
他是不可能用手直接碰别人的牙齿的。
宴时洲从小便不喜人触碰,更不喜欢触碰他们私密之物。
他似乎还是第一次,将人家的私物藏起来。
想到这,宴时洲登时后悔了。
他不应该突然兴起,将别人的东西藏起来的。
可现在或许是心虚,宴时洲一时间开不了口告诉余幼兮。
余幼兮并不知道宴时洲在自己身后做什么,她找了一会儿没找到,便放弃了,站起身,转头一看,看见宴时洲的模样登时吓了她一跳。
嚯,又是谁惹到这小暴君了。
不过是一眼没看,宴时洲便脸色阴沉可怖,浑身都是暴动的冰冷杀意。
殊不知完全是因为小暴君正在懊恼和烦躁中,才会如此。
余幼兮只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接近小暴君,她连忙蹦了好几步,距离宴时洲将近十米远,确定这是安全距离,这才才停下来。
“时洲哥哥,你、你怎么了?”余幼兮小心翼翼问。
宴时洲抬眸,黑沉沉的眸子直直盯着余幼兮:“不找牙齿了?”
宴时洲这个状态,余幼兮哪里还敢找,她连忙摇头:“不找了不找了,若是没什么事,我要回去了……”
余幼兮踮着脚丫子就想溜走,然后经过宴时洲身边的时候,被宴时洲一把提溜住了后脖领,拎小鸡仔似的将余幼兮给拎到了自己面前。
小小的团子,无法抵抗宴时洲的任何动作,只能任他搓扁揉圆。
“你认识国子监的那几个人?”宴时洲忽然问。
余幼兮一愣,恍然大悟,原来宴时洲真的是有话跟她说。
但是宴时洲这个问题,余幼兮一时答不上来。
她不解问:“哪几个人?”
国子监这么多人,她哪知道宴时洲说的那几人指的是谁。
宴时洲抿着薄唇,道:“你叫哥哥的那几个人。”
“哥哥?”余幼兮挠了挠后脑勺,把脑袋上的两个揪揪给挠炸毛了,才想起来宴时洲说的是谁。
今天被她叫过哥哥的,就只有被她骗过糖的兵部尚书之子薛恒和他的一众小弟。
宴时洲忽然问这事,难不成是要开始收小弟。
于是余幼兮扬起格外热情的笑脸,道:“那几人我原本是不认识的,但是现在认识了。”
小暴君再问问,说不定就会念着些她的好,也不会随便就想杀她。
宴时洲的声音似乎冷了几分:“所以,你对谁都能叫哥哥。”
余幼兮愣住,小脸蛋上满是茫然:“啊……有什么异样之处吗?”
宴时洲松开了余幼兮的衣领,声音更冷了几分:“没什么,回去吧。”
余幼兮:“?”
这小暴君的脾气还真是怪异。
余幼兮撇撇嘴,不高不兴的正打算离开,这时,脑海中又蹦出来机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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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幼兮 :“???”
我嘞个豆,她干什么了,小暴君怎么突然就要黑化了?
可转头一看宴时洲,他只是垂着眼睑隐匿在黑暗中,除了身上气息更冷沉些,并没有其他异样。
余幼兮纳闷了,脑袋上的揪揪被她扯地散乱,彻底看不出原样。
余幼兮精致可爱的脸蛋上一派天真:“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骂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余洪有事本想回来叮嘱余幼兮几句,刚进本就听到了余柳樱这样骂余幼兮,当即气的吹胡子瞪眼:“樱儿!你在干什么!夫子教你的礼仪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以往余柳樱在余洪面前向来是礼貌懂事的好孩子,他还是第一次听余柳樱骂人。
余柳樱没想到余洪会去而复返,一时间吓的脸色苍白。
“爹爹,不是的,是她逼我的……”
余柳樱想解释,却发现越解释越无力。
“兮儿怎么会逼你骂他,你当我是傻子?好了不用说了,去祠堂跪抄十遍女德。”
“爹爹,你偏心,为什么她跋扈骂人就不用抄书,偏偏我要?”
余洪现在满脑子余幼兮,哪还听得进去其他的,只道:“你妹妹在外面受了苦,又没了娘,你让着她一点怎么了?”
余柳樱哭着跑走了。
余幼兮手里摩挲着茶杯,看着这闹剧不禁连连冷笑。
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余洪现在一心维护自己,可这也都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罢了。
余洪也没了心情再说什么,一甩袖唉声叹气地离开了房间。
余幼兮没再理会他们,也不再靠近余洪。
她现在的目的就是想要给自己争取一个在丞相府可以自由的权利,当然吃好喝好的权利也少不得,如今闹出这么一档子事,余洪和顾蔓伊一段时间之内也不会再过来烦她。
……
丞相府赏花宴的请帖已经送了出去,这赏花宴是非办不可。
距离赏花宴开始还有半个月,余幼兮中间无法回去国子监,余洪像是生怕余幼兮会跑了,不亲他这个爹,于是请了夫子来府内教导余幼兮。
皇帝觉得国子监就这么一个女娃娃也的确不妥,欣然答应了余洪的请求。
余幼兮就这么失去了再去国子监上学的机会,也无法在宴时洲身边刷积分。
为此她伤心了好一会儿。
不过一个月她也并非什么也不做,余幼兮可还记得系统的任务。
一连几天她都跑出去打金善财的踪迹。
她记得原文中金善财此刻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商贩,家中贫苦,还有一个身患重病的妹妹。
可一旦他投靠了宴时洲,不出几年,他的生意便会越来越火热,十年过后,他就是富可敌国的首富,而没有人会知道,这位首富其实一直是在为宴时洲做事。
实际上金善财的所有财产里,百分之七十都是宴时洲的,剩下百分之三十才是金善财的。
金善财能从一个毫无势力背景的小商贩成为首富,其中每一件生意,都是宴时洲指点,并暗中派人帮助才能成功。
所以金善财对宴时洲一直都忠心不二。
余幼兮一连几日都在京城内四处走动。
金善财来自遥远的北城,最近因为丞相府的赏花宴,他会带着北城的特产来,以及他那病重的妹妹。
京城的大夫自然是比其他地方的大夫好。
余幼兮不知道金善财在哪儿,她也没有任何人脉,只能四处走走,到处打听。
金善财是个商人,他一定会在这几日摆摊售卖北城特产。
余幼兮便专门盯着有北城特产的摊子看。
可奇怪的是,转了几天都没找到人。
余幼兮纳闷了,难道金善财这个时候还没有入京?
赏花宴已经开始,参加者都是京城的官宦家眷和公子小姐,赏花宴主持者也就是顾蔓伊,相当于告诉众人,日后顾蔓伊便是丞相府主事的夫人。
宴时洲心不在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指摩挲着杯身,垂下的眼眸漆黑,深不可测。
不一会儿,有人来到了宴时洲身边。
“公子,我们能和你一起玩吗?”
来的是几个小姑娘,她们从小被家中父母教导,要善于结交京城内一切有权势之人。
贵妃身边的少年气质不凡,定然也是身份高贵的人物,于是都被家中长辈催着过来与人结识。
宴时洲现在却毫无心情,况且他并不喜欢与人结交。
宴时洲站起身,打算离开此处,讨个清净。
才刚走去几步,忽然看见有小厮小跑着过来,对顾蔓伊道:“不好了夫人,厨房的奶糕不够,这该怎么办?”
顾蔓伊眉头一皱:“奶糕,宴席中安排了奶糕?”
奶糕都是小孩子喜爱吃的,这赏花宴需要讨好的都是些贵妇,因此顾蔓伊还真不记得自己安排过奶糕这吃食。
小厮却道:“有的,那奶糕是北城人特地送来的,可现在不够,北城来的那位金老板说需要人去后厨商量如何补救,哦对了,小姐可是最喜爱吃奶糕的。”
听到小姐两个字,顾蔓伊的身形一顿,神色有些古怪,她瞪了一眼面前显然不知道余幼兮出事的小厮,咬了咬牙,道:“行,待会儿我便安排人过去,你下去吧,别乱说话,小心你的舌头。”
小厮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吓得脸色微白,连忙小跑着离开了。
宴时洲瞥了眼顾蔓伊的神色,随后抬脚跟上了那小厮的脚步。
一路来到后厨,在门口,宴时洲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正来回踱步,抬头往这边张望。
看见宴时洲来,金善财犹豫一瞬:“你是……”
宴时洲开门见山:“你知道余幼兮在哪?”
金善财皱起眉:“你是何人。”
宴时洲微顿,半晌道:“朋友。”
“真的?”金善财半信半疑,毕竟面前的少年神色冷漠,看起来可不是个好相处的,那小孩儿真会有这样的朋友?
金善财不想害了余幼兮,因此十分谨慎。
宴时洲见他不信,忍住心头的焦躁,沉声道:“她最喜爱吃奶糕。”
金善财一愣,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于是道:“你跟我来。”
一边走,金善财一边低声解释道:“我方才无意间路过一间院子,发现余小姐被关在里面,门口有人看守,我无法靠近,只能弄些动静让余小姐知道我在附近,余小姐便暗示我用这样的方法将人引来救她。”
“能如此了解余小姐的人,想必的确是亲近之人。”
金善财又抬眼望向宴时洲,眼中仍然带着些许不确定。
宴时洲回了他个冰冷的眼神:“放心,我不会害了她。”
金善财笑笑。
……
“大哥,我饿了,我要吃饭。”余幼兮砰砰拍打着门。
门口的壮汉被吓了一跳,不耐烦地转身踢了一脚门:“安分些,马上你就不是嫡小姐了,还吃什么饭。”
这时,先前离开的那个壮汉也回来了。
“夫人说,待会儿会有人来找我们,让我们带着小姐离开此处。”
“离开?去哪儿?”
“说是离开京城,或许……要卖了这小姑娘。”
余幼兮心心头咯噔一声,暗自咬牙。
顾蔓伊也的确够狠的,卖,不管是卖给谁,无非是当丫鬟或者当妓子。
没了小书袋,余幼兮一身轻松,连带着心情都好了不少,一路上跟在宴时洲身后叽叽喳喳的说话。
宴时洲有些烦躁,他并不喜欢吵闹,于是脚步快了些,企图甩掉身后叽叽喳喳的小屁孩。
没成想没了书袋的余幼兮劲儿倒是多得很,无论宴时洲走的多快,她都能追上来,即使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二人暗暗较劲儿,很快就到了瑞安宫。
上一次来,还是计划放狗咬宴时洲的那次,没成想再来,是和宴时洲练字来的。
余幼兮欣慰想道:她和宴时洲的关系还是有了很大的进步的,这样下去,想要摆脱炮灰惨死的命运也不是不可能嘛。
“愣着干什么,不想练字了?”
见余幼兮站在宫门口发愣,宴时洲看着暗下来的天色,有些不耐烦道。
余幼兮连忙哦了一声,快步跟进去:“我想,我特别想,时洲哥哥快教教我。”
宴时洲看她一眼,转身领着小团子进了一间简陋的小书房。
屋内一个书架一张书桌,还有一张椅子,且还陈旧破损,完全不像是皇宫中会出现的东西。
余幼兮看着屋内仅有的一张椅子,歪了歪脑袋:“时洲哥哥,我坐哪儿?”
宴时洲放下书袋,看了一眼椅子又打量一眼余幼兮,随后转身出门去了。
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张矮矮的小凳子。
“时洲哥哥,我坐这个。”
余幼兮说着就要往上蹦,这么矮的小凳子,肯定是她坐的。
然而宴时洲一把按住了余幼兮,指了指另一把椅子:“你坐那把椅子,我坐这个。”
余幼兮不解:“为何?”
宴时洲这是开窍了?居然让她坐那把明显宽大且舒适的椅子,余幼兮有些受宠若惊。
宴时洲看到余幼兮的眼神,皱起眉:“你觉得你坐这个凳子,能看到桌上的东西?”
余幼兮:“……”
大意了。
小暴君哪儿有这么容易就开窍的。
余幼兮爬上椅子,跪坐在椅子上,这样正好能与桌子有一个合适的高度。
宴时洲看她一眼,眸中划过一抹嫌弃:“小矮子。”
以为余幼兮坐高的那把椅子就可以了,没成想高的椅子也不够她看到桌面的。
余幼兮鼓了鼓腮帮子,气怒:“是你的桌子太高了。”
在余贵妃宫中,是有余幼兮专用的小书桌的。
宴时洲冷哼:“你要是嫌弃,现在就可以滚出去。”
余幼兮一下泄了气,噘着嘴委屈:“我不。”
宴时洲扬了扬眉毛,不再与小姑娘扯些没用的东西。
他在余幼兮的书袋中找到了她的书本和字帖,除此之外还看到了一堆糖糕。
难怪这明明只有一本书的小书袋还要重一些。
宴时洲嘴角一抽,看着糖糕,又看了眼余幼兮,目光在余幼兮那少了一颗的牙的嘴上停留片刻,幽幽道:“牙掉了还吃糖?”
听宴时洲这么说,余幼兮就知道宴时洲是看到自己的书袋中的小零食了,余幼兮抿着唇瓣捏着衣摆,嘟囔道:
“我是牙掉了,又不是牙坏了。”
心里暗暗比了个中指:少管姐。
宴时洲闻言不再说话,将纸张摊开,摆到余幼兮面前,指着书中的文章说:“写一篇给我看看。”
余幼兮点头,抓起一边的毛笔 ,就要往纸张上怼。
宴时洲看着余幼兮的动作,眉心一跳:“等等。”
余幼兮的手顿住,转头疑惑看他:“怎么了时洲哥哥?”
“夫子是这样教你拿笔的?”
余幼兮低头看看自己拿笔的姿势,半晌沮丧摇头:“夫子教的,我学不会。”
这倒是让宴时洲疑惑了,丞相一家也是书香门第,余幼兮在丞相府长大,应当是耳濡目染,不至于这般一窍不通。
不过又看余幼兮那呆头呆脑的模样,宴时洲想,也有可能真的是这小姑娘比较笨一些。
宴时洲轻叹口气:“罢了,我教你如何握笔。”
余幼兮眼睛一亮,眉眼弯弯:“时洲哥哥真好。”
宴时洲冷瞥她一眼,对余幼兮的拍马屁无动于衷。
宴时洲不喜欢与人触碰,但是小团子的手软软的,也很干净,倒是让他没有太大的抵触。
余幼兮习惯了现代圆珠笔的握笔方法,握毛笔时总是不自觉地换成了现代握笔方法。
宴时洲啧了一声,伸手在余幼兮的手背上拍了一下,沉声:“谁教你这般握笔的?”
余幼兮委屈的瘪了瘪嘴,连忙又换成了宴时洲教的握笔方法,小声道:“我自创的,这样写着舒服。”
“可你这样写出来的字毫无风骨,像是砖头一样僵硬。”
宴时洲说的有理,余幼兮看着自己那方方正正没有任何笔锋的字,陷入了沉默。
终究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宴时洲好好学起来,一个时辰之后,小有成就。
余幼兮将自己抄写的第一篇文章给宴时洲看。
“时洲哥哥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余幼兮掐着腰,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在余幼兮眼中,自己已经很棒了,可在宴时洲眼中,不过是和一开始好了那么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对上余幼兮期待的目光,宴时洲皱起眉,看得余幼兮一阵紧张。
半晌宴时洲低声道:“尚可。”
余幼兮又笑起来:“我就说我是有进步的,来来来,继续。”
这时宴时洲却看了眼天色,道:“你该回去了。”
余幼兮一听,小脸满是抗拒之色:“不,我不回去。”
她要和宴时洲待满三个时辰呢,加上中午用膳的时间,她和宴时洲这也才待了两个时辰,怎么能现在就回归去,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天已经黑了,你若再不回去,待会儿也会有人来寻你。”宴时洲道。
“可是、可是我还想学习,时洲哥哥,你不能不让我学习,那样可太恶毒了,你知道有一颗爱学习的心,是多么珍贵的吗?”余幼兮眨了眨眼睛,冲着宴时洲又装可怜又撒娇。
可宴时洲油盐不进,他挑起一边眉:“我本就恶毒,你不是也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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