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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并蒂:我的闺蜜叫西施西施东施小说结局

毒蛋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月后,我嫁给了范蠡。嫁人当天,我晕晕乎乎,折腾了一整天,晚间终于能在喜床上歇一歇。门“吱呀”一声开了。我低头,看到一双靴子慢慢走到近前。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我顺着力气抬头,看见范蠡眯着眼,瞅着我笑。我想起老妇人说过,新娘在洞房之夜要博夫君欢喜。我对范蠡露齿一笑,许是心慌,面皮绷得太紧,反倒扯痛了嘴角,引他开怀大笑起来。他在畅快笑声中,吹灭了火烛,将我搂在怀里,一室馨香,醉人芬芳……第二日,我正经成为范蠡的妻子,范府的主妇。范蠡是个会顾惜人的男子,每日再忙碌,晚间他都要尽早回来,将我搂在怀中,教我读书、教我识字、教我生意、教我算账。我跟他一学才知道,他的财富惊人,可以买下半个越国。范蠡让我坐在他腿上,轻搂着我腰,...

主角:西施东施   更新:2024-11-26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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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西施东施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生并蒂:我的闺蜜叫西施西施东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毒蛋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月后,我嫁给了范蠡。嫁人当天,我晕晕乎乎,折腾了一整天,晚间终于能在喜床上歇一歇。门“吱呀”一声开了。我低头,看到一双靴子慢慢走到近前。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我顺着力气抬头,看见范蠡眯着眼,瞅着我笑。我想起老妇人说过,新娘在洞房之夜要博夫君欢喜。我对范蠡露齿一笑,许是心慌,面皮绷得太紧,反倒扯痛了嘴角,引他开怀大笑起来。他在畅快笑声中,吹灭了火烛,将我搂在怀里,一室馨香,醉人芬芳……第二日,我正经成为范蠡的妻子,范府的主妇。范蠡是个会顾惜人的男子,每日再忙碌,晚间他都要尽早回来,将我搂在怀中,教我读书、教我识字、教我生意、教我算账。我跟他一学才知道,他的财富惊人,可以买下半个越国。范蠡让我坐在他腿上,轻搂着我腰,...

《双生并蒂:我的闺蜜叫西施西施东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个月后,我嫁给了范蠡。

嫁人当天,我晕晕乎乎,折腾了一整天,晚间终于能在喜床上歇一歇。

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低头,看到一双靴子慢慢走到近前。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我顺着力气抬头,看见范蠡眯着眼,瞅着我笑。

我想起老妇人说过,新娘在洞房之夜要博夫君欢喜。

我对范蠡露齿一笑,许是心慌,面皮绷得太紧,反倒扯痛了嘴角,引他开怀大笑起来。

他在畅快笑声中,吹灭了火烛,将我搂在怀里,一室馨香,醉人芬芳……第二日,我正经成为范蠡的妻子,范府的主妇。

范蠡是个会顾惜人的男子,每日再忙碌,晚间他都要尽早回来,将我搂在怀中,教我读书、教我识字、教我生意、教我算账。

我跟他一学才知道,他的财富惊人,可以买下半个越国。

范蠡让我坐在他腿上,轻搂着我腰,下巴搁在我肩膀上,鼻子埋在我发间,深吸我头发上桃花水的香味:“若不是你聪慧淡然,知道守拙,我断不会将老底交代给你。”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如此身家,传开了去,不知多少人会将我们置于死地。

就像范蠡教过的,叫怀璧之罪。

范蠡将所有身家,连带性命都交给了我,我心里欣慰感激,尽心尽力为他打理,每日忙得脚不沾地。

他的事情也渐多,回到府里总是眉头紧皱,像是心里转着百十桩事。

我们每晚在书房点上火烛,他或写书信,或埋头深思;我提笔算账,思量府中事务。

我们各自忙碌,至深夜相拥而眠。

府中丫鬟笑我,新婚燕尔只有三天,便成了老夫老妻。

我爹到府看我,穿得俨然一个富家翁。

他来府中转了一圈,找丫鬟打听了半日,一脸沉重地劝我,“你向来不如西施爱娇,时日长了男子总是会腻。

倒不如找几个可心丫鬟给他,他倒念你贤惠的好。”

我爹走了,我沉思不语。

我自知没有西施娇媚讨喜,天长日久,范蠡若看惯我相貌,对我烦腻也说不定。

我怕了老妇人故事里那些女子恃宠而骄,下场凄惨的故事,左思右想,实在没有把握能让范蠡喜欢一世。

第二日我挑选了几个明艳丫鬟,吩咐她们进书房伺候。

我躲在卧房,蒙被不语,心里发酸,眼里不自觉流下泪来,打湿了衣裳。

过了几个时辰,范蠡仍未回房,我心越来越沉。

虽知女子都是这么过来的,终究难当苦闷,不觉低泣出声。

一只手伸过来,将我的眼泪擦去。


我看范蠡出了我家门,往前走几步,进了西施家。

我知以西施秉性,必要答应入宫。

宫里三千佳丽,西施空有一副容貌,恐九死一生。

可我怕这范蠡,不敢贸贸然闯到西施家里去。

我急得在家里团团转,祈望西施能记得我平日的一言半语。

片刻后,我听到大声欢笑。

我手脚发凉,心里明了,她终是答应了。

不一会儿,西施急急从她家奔出,直奔我而来。

我用手遮住额头伤口,远远对她强颜欢笑。

她欢天喜地,“东施,我离王后又近一步啦!”

我看着她,浑身提不起劲来。

我心知,再对她说什么,都已无益。

从今日起,她注定要站在故事里,写就传奇。

越过她的身形,我看见范蠡。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得老长,一双眼睛如点了墨,看着我似笑非笑。

我被他看得低下头去。

“噗哧”一声轻笑,我抬起头,范蠡偏着头看我,嘴角的笑意尚未及收起。

我脸颊滚烫,不敢与他对视,偏过头去。

西施拉着我的手说个不停,我眼角扫到范蠡离去。

他一身白衣,信步悠闲,口中唱着歌谣:“有女倾国,名曰东施。

貌似鲁钝,聪慧自知。”

他清朗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了一整夜。

西施半夜赤脚跑到我窗前,与我夜话半宿,我都心不在焉。

第二天清晨,西施来与我告别。

我一想今后不能与她腻在一处,心里便如被刀剜了一块,眼泪纷落下来。

她也哭红了眼,与我执手相望,谁都说不出话来。

千言万语一时难尽,我最终也只能送她一句,“凡事深思,千万保重。”

她点头答应,转身向着接她的马车而去。

我听她说,她要被送到吴国王宫。

今日一见,从此山高路远,只怕此生不得重逢。

想想打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我泪如雨下,却怕她担心,只得忍住抽噎,微笑送她上车。


没了西施的日子,我无精打采,形单影只。

直到一日,范蠡又来到我家。

我以为他接走西施,便不会再来这个小山村。

可他不但来了,还带人抬着好几个木箱来。

一溜木箱在我家院里一字排开,他的仆人一一打开,里面全是绢帛财物。

“这是聘礼,我想娶东施为妻。”

范蠡轻描淡写地对我老爹说,眼睛深深望着我,嘴角轻扬,似笑非笑。

我自破相后,老爹日日担心我嫁不出去。

如今我被这贵气公子求娶,老爹乐得老当益壮,一跳三尺高。

范蠡说想尽快将我接走成亲,他忙不迭点头答应。

我尚处震惊时,便成了范蠡未过门的妻。

范蠡走近我,丝毫不顾及老爹与门外的乡亲,与我面贴面,“今后你是范家妇,不用再遮挡容颜,我自能护你周全。”

我脸再一次烫起来,心中不禁想,若他总是对我如此说话,也许有一天,我会着起火来。

范蠡送了聘礼便离去,我成为村里除了西施外,另一个被艳羡的对象。

老妇人说,西施是祸是福尚且难料,但我后半生算是有靠。

因为范蠡喜爱我。

范蠡喜爱我吗?

深夜我闷头苦想,并未觉出自己有哪里出彩。

他那样的人,身边美女自然不缺。

我边想边做嫁衣,惦记着如何让西施知道我的好消息。

窗外响起“噔噔”声,我与西施趴窗夜谈惯了,一时恍惚,只当西施来了。

我开窗一看,是范蠡。

他清俊的脸被烛光映得温暖明亮,瞅着我定定地笑。

我被看红了脸,低头不语。

范蠡拿着一张小竹简递来,“喏,知道你惦记西施,她的消息。”

我一听西施有消息传来,忙夺过竹简看去,上面一堆歪歪扭扭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才想起来,我不识字。

范蠡仿佛看出我的沮丧,将竹简拿过去,慢慢地念给我听:“东施,你还好吗?

我现在快活极了。

我的夫君叫夫差,他有世上最宽的肩膀,最结实的胸怀。

他像个大孩子一样,每天回宫都要抱着我一圈一圈转,他还答应我,以后再不看别的女人。

我的命真好,这样英武的男子爱我如珠似宝。”

我想象西施当时古灵精怪的表情,不禁轻轻笑了。

范蠡接着念道:“我不识字,这是上次跟在范大哥身边那个很凶的姐姐,越女帮我写的。

范大哥说,我对你很重要,特意要越女姐姐保护我。

其实我夫君很是悍勇,并不用越女姐姐帮忙的。

对了,她说范大哥喜欢你,成日念叨你。

她还说,范大哥大概不日便要向你爹提亲……”我抬手触脸,又是一片滚烫。

范蠡看着我,笑意越来越深。

我低头缝嫁衣,不敢说话,他靠在窗棂上看我裁衣,也不说话。

良久直到夜深,他才轻笑着离去。


我们越国吃了败仗,大王被掳到吴国去了。

这样大事,在我们这个小村子里却波澜不兴。

毕竟我们山野村民,无论谁称王称霸,我们有衣穿、有饭吃便行。

只是我和西施浣纱途中,遇到老妇人坐在自家门口晒太阳。

她看见我俩,眯起了眼睛,苍老的声音仿佛咒语,“乱世偏逢倾国貌,恐有大不幸。”

西施走路一向蹦蹦跳跳,并未听见老妇人的话。

我却留了心。

仔细想想她讲过的故事,似乎战乱时的平民女子,凡是貌美的还真没什么好下场。

我左思右想,下定决心,涂黑面皮,穿得破烂邋遢,走路弯腰驼背,生恐别人见到我的真容。

我劝西施也这么做,她眯着眼睛看我,“你是鬼迷了心。

多少女子羡慕我们,你却偏要扮作丑女。”

我跟她说故事里那些美貌女子的悲惨下场,她丝毫不为所动,“我若是她们,必不是这下场。”

她没再说话,我猜也知道,她又做起了王后梦。

我心里隐隐不安,行止起居都伴着她,生恐她惹出祸端来。

尤其是近来,村子里总有陌生人来来往往,我们浣纱溪边,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

过得三、五月,不知从哪里传起了传说,我们村里有女倾国,浣纱时美至沉鱼。

我心下更加惶然,拉着西施好一顿哄,要她收敛些光彩。

西施不为所动,沾沾自喜,“若能借此走出这山村,见识繁华世间,那便是好事。”

我怕她自恃聪明,要吃大亏。

看她满不在乎,我暗自叹气,只能盯紧了她。

一日我俩浣纱,我又感觉后背有人盯着。

猛一回头,那日见过的年轻男子笑眯眯站在我身后,旁边立着一个清秀女子,满面寒气。

男子看我回头,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小姑娘,又见面了。”

我赶紧回头,不敢言语。

西施倒是笑了起来,“我那日正要跟你说话,便叫妹妹拉走了。”

男子轻笑不语,偏头跟旁边女子说:“越女,你看她们哪个能沉鱼?”

女子眼神如刀锋,冷冷扫来,饶是西施胆大,都吓得老老实实。

她下巴一扬,指向西施。

男子笑出了声,“恐怕你猜错了。”

女子转头诧异看他,他却对我眨眨眼,不再开口说话。

晚间我回家,一进屋便吃了一惊:那男子席地坐在我家院里,跟我老爹聊得兴高采烈,手舞足蹈。

见我回来,老爹一跃而起,仿佛年轻了十几岁,“东施,这位公子要送你进宫去。”

我浑身血冷,看男子如看蛇蝎。

男子面上促狭,望着我眨眨眼,坐在地上不说话。

老爹围着我打转,看我如看宝,“公子说,你进了宫吃香喝辣,我们也跟着沾光。”

我那老爹并不知道,我这样的村姑,进宫无依无靠、以色侍人,能活过三年都算幸运。

只是我说与他听,他也不会信。

眼看老爹收拾行李,便要将我打包送出门去,我左思右想没个法子,心里一急,低头便向院门撞去。

院门结实无比,我撞的力气太大,反将自己弹出去。

额头上一片温热,我抬手一摸,裂了个口子,手上全是血。

我舒了口气,这下一了百了,不用日日因相貌担心。

老爹一声惊呼,跑上前来,却慢了一步。

男子几个箭步奔至我跟前,伸手扶起我,看着我的眼神惊疑不定,更加幽深。

我满眼哀求望着他。

他与我对望,一瞬不瞬。

过了片刻,他展颜一笑,光彩照人,“罢了,我遂你愿便是。”

说完,他转身谓我老爹:“你女儿已破相,宫是别想进了,留着嫁人吧。”

男子说完转过头来,与我脸对脸,鼻尖都要贴住。

他紧紧盯着我,盯得我面红耳赤,低下头去,只听得他在耳边细语,“记住,我叫范蠡。”


我和西施长大的村里,有位老妇人,据说年轻时候在王宫里待过。

村里的孩子都喜欢到她那里听故事,我们俩也不例外。

西施自幼胆大敢想,她喜爱听英武的大王宠爱美丽的王后、骁勇的壮士为心爱的姑娘打下偌大疆土。

她总是扯着我的手蹦蹦跳跳,幻想着那些故事发生在她的身上。

我素来胆小谨慎,在老奶奶的故事里,我听到的是被王后替代的那些夫人,她们从此在故事里绝迹。

壮士为心爱的姑娘打下疆土,在姑娘老去后他又为新的姑娘去征战杀敌。

我总是想劝西施,别想太多,老老实实找个人家嫁了,生儿育女,过完这一生。

可看着她充满梦幻的眼睛,我又次次将到嘴边的话吞下去。

不过是爱做梦罢了,过几年等我们嫁人了,她自然就把现在的激扬忘记。

就这样,我们天天听着老妇人翻来覆去讲了不知多少次的故事,渐渐长大。

村里人都说我和西施是两朵花,西施瓜子脸、细眉眼,而我鹅蛋脸、大眼睛。

有喜欢西施长相的,说她独占鳌头;有喜欢我容貌的,说我更胜一筹。

我并不为这些议论费思量,老奶奶的故事里反复说过,漂亮骄傲的夫人,最后输给了聪明冷静的王后。

可见相貌并不像世人说的顶顶要紧。

西施不一样,她总是为我俩谁更好看而苦恼,抿着嘴,蹙着眉,在我跟前抱怨,“既生了我,为何又要生你。”

西施有心病,生不得气。

我俩自小一起长大,情谊不比寻常。

我为了逗她一笑,便学她心病犯了时捧心的样子。

只是不像她那般楚楚可怜,我故意歪嘴斜眼,装丑作怪,叫她欢喜。

西施一看我那怪样子便嘻嘻直笑,心病好了许多。

我学了乖,从此见她就捧心,有多怪做多怪。

不巧有次被一个年轻男子行路时看见,他盯着我们好久。

又向邻里细细打听,径直走向我们,看着我说:“我为你造了个词——东施效颦。”

男子长身玉立,清俊儒雅,一看便不是村里出来的。

他的眼睛在我和西施身上转来转去,嘴角一抹笑意味深长,眼神深邃让我惊心。

西施天真不解世事,欲与他攀谈,我急急扯了她离去,一路告诫她,这样的男子我们村姑招惹不起。

西施气得跺脚,“他一看便见过世面,我正要跟他打听打听外面是怎生繁华,却被你搅局!”

我闭嘴不语,只是扯她袖子的手握得更紧。

西施天性冲动,我真怕她哪天闯出祸来。

走出老远,我回头望去,那男子仍然站在原地盯着我们。

看我回头,他还抬起胳膊向我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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