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瞪向两个人：“我今天帮你俩说话，是因为我不喜欢跟我出来的人摊上事儿，我是为了我自己，可不是为了你俩，你俩可不要谢谢我啊！”
不然我之前一直努力刷坏感就白刷了。
顾无恙赶紧抬手作揖：“肯定是要谢谢小师妹的，要是没有你，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凌北灏疑惑看向顾无恙，小声询问：“她说的刷坏感是什么意思？”
顾无恙提起这一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低声跟他解释一番。
说到最后，顾无恙做了个总结：“她不希望我们因为她死而难过，发展出连锁反应，她只能装坏蛋，免得让我们对她心生好感。”
凌北灏听得心慌不已：“难道她真会死？”
顾无恙嫌弃地瞪他一眼：“过去会，但现在不会了，我们都能听见即将发生的事情了，绝对能逆转她的命运。”
“哦对对对！我可以保护她。”凌北灏慌张中又有些踏实，若有所思地点头：“我一定会努力保护她的。”
俩人再望向温幼宜气鼓鼓的背影。
温幼宜抱着手走在前面，还在生闷气：虽然我这人战斗力等同于一个棉花，但有人敢欺负我师兄！我就让他们知道踢到棉花的厉害！
她往前走了好几步，生气回头：“你们两个笨蛋怎么还不跟上来，难道还要我请你们俩？”
顾无恙和凌北灏回神，心跳不自觉快了好几拍，揣着满腔心动奔向她：“来了！”
顾无恙紧贴着她：“衣服我给你买，你不用花钱，算是我谢谢你这次帮忙的。”
温幼宜想拒绝，顾无恙却抢先一步：“你不是说两清吗？这才是真正的两清。”
她歪头一想，有点道理，点了点头。
凌北灏张嘴也要说话，顾无恙捏诀，一道光闪过，直接堵住他的嘴！
凌北灏：“？！”
凌北灏吐出嘴里的破布，荒谬看向顾无恙。
顾无恙已经去柜台前付钱，还顺便带了一件价值不菲的秋冬季的滚毛白裙，回头对温幼宜笑：“小七，你穿这个会好看。”
温幼宜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凌北灏不甘示弱，选了件一看就很贵的滚毛边红裙：“幼幼，这个我也帮你包起来，这衣服你穿上肯定好看！”
温幼宜拧眉，将夺过放回原位：“你不用买，我看诊回来的时候自己买就行了。”
凌北灏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可你刚修炼成人形，还没有衣服穿啊？多给你买一件换洗嘛。”
“是没有，但我会自己买的。”她意兴阑珊。
主要是以后会有很多人送我衣服穿，师尊直接批量给我订购，上一世的师兄们也喜欢送我衣服，还有学院里的男生们也会送，他们送当季最流行的衣服，送最好看的珠宝，我退都退不过来，还得让师兄们帮我退，麻烦死了。
凌北灏和顾无恙脸色微变，对视一眼。
他们从彼此身上嗅到了警觉味儿。
顾无恙命令服装店侍从：“我要你们这店里最贵最好的衣服，全都选刚才那位小姐的尺寸，珠宝也拿来给我看看。”
凌北灏拽住另外一个服装店侍从：“冬季和秋季流行的新品统统拿来，要刚才那位小姐的尺寸，你们这儿还有没有珠宝首饰，拿来给我选！”
老板双手一拍，喜笑颜开：“哎呦两位贵客！我们这里可是修真大陆最大的服装店，您且往内阁里来坐着看！”
准备离开的温幼宜：“……”
顾无恙和凌北灏回头看她：“小师妹等我们一下，我们马上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