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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不相负清羽若婉结局+番外

无心人无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未婚夫君是得道高僧,我每每提及与他的婚约,他就皱眉让我再等等。“我是修行之人,怎能早早成亲?”可三日前的晌午,他忽然发了疯似的从庙里冲出来,“我要还俗!我要迎娶孟家二姑娘!”孟家二姑娘不是我,是我的妹妹。只因陛下赐了一道圣旨,令孟氏女远嫁边塞和亲。而我的未婚夫怜惜小妹柔弱,不忍见她受边塞风沙之苦,可他忘了,孟家唯有两女。和亲之人若不是我妹妹,那便只能是我。……“若婉,你当真决定要远赴边塞和亲么?”我点点头:“母亲,既然妹妹定了婚事,那和亲之人自然只能是我。”母亲欲言又止,想了想,试探着说:“要不你跟你妹妹一起嫁过去,想必清羽他也是愿意的.....”我看着她,面色平静:“一起嫁过去?那谁是正妻?谁是妾室?难道一门两姊妹,竟一妻一妾么?...

主角:清羽若婉   更新:2024-11-18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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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清羽若婉的女频言情小说《卿卿不相负清羽若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无心人无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婚夫君是得道高僧,我每每提及与他的婚约,他就皱眉让我再等等。“我是修行之人,怎能早早成亲?”可三日前的晌午,他忽然发了疯似的从庙里冲出来,“我要还俗!我要迎娶孟家二姑娘!”孟家二姑娘不是我,是我的妹妹。只因陛下赐了一道圣旨,令孟氏女远嫁边塞和亲。而我的未婚夫怜惜小妹柔弱,不忍见她受边塞风沙之苦,可他忘了,孟家唯有两女。和亲之人若不是我妹妹,那便只能是我。……“若婉,你当真决定要远赴边塞和亲么?”我点点头:“母亲,既然妹妹定了婚事,那和亲之人自然只能是我。”母亲欲言又止,想了想,试探着说:“要不你跟你妹妹一起嫁过去,想必清羽他也是愿意的.....”我看着她,面色平静:“一起嫁过去?那谁是正妻?谁是妾室?难道一门两姊妹,竟一妻一妾么?...

《卿卿不相负清羽若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未婚夫君是得道高僧,我每每提及与他的婚约,他就皱眉让我再等等。
“我是修行之人,怎能早早成亲?”
可三日前的晌午,他忽然发了疯似的从庙里冲出来,“我要还俗!我要迎娶孟家二姑娘!”
孟家二姑娘不是我,是我的妹妹。
只因陛下赐了一道圣旨,令孟氏女远嫁边塞和亲。
而我的未婚夫怜惜小妹柔弱,不忍见她受边塞风沙之苦,
可他忘了,孟家唯有两女。
和亲之人若不是我妹妹,那便只能是我。
……
“若婉,你当真决定要远赴边塞和亲么?”
我点点头:“母亲,既然妹妹定了婚事,那和亲之人自然只能是我。”
母亲欲言又止,想了想,试探着说:“要不你跟你妹妹一起嫁过去,想必清羽他也是愿意的.....”
我看着她,面色平静:“一起嫁过去?那谁是正妻?谁是妾室?难道一门两姊妹,竟一妻一妾么?”
母亲说不出话来,只得叹了一口气。
“你也别怪清羽那孩子,他也是心疼你妹妹....”
是啊,他当然是心疼我妹妹的。
不然怎么会在皇帝下旨让孟氏女和亲的时候,闭门修行多日的他,竟不管不顾的直接从庙里跑了出来。
他上一次这样紧张,还是十岁那年他遁入佛门,我哭了整整一夜,甚至赌气离家出走。
他着急的寻了我一夜,直到在一个水塘边找到熟睡中的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两行泪滚滚而下。
他抱着我哭:“若婉,我十八岁便能还俗,你等我,等我娶你。”
他那时候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不负如来不负卿,他说他还俗那日一定会风光迎我为妻。
是从什么时候变了呢?
我第一年去庙里探望他,他喜不自胜朝我飞奔而来,紧紧揽我入怀:“若婉,我从半个月前就盼着今天!”
第三年去的时候,他便稳重了许多,看着我清清浅浅的笑,却是踌躇了好半天才牵起我的手,“若婉,我好想你。”
第五年去的时候,从晌午等到日暮,他才慢吞吞踱步出来,“若婉,我恐怕不能如期还俗,你再等等我.....”
第八年再去,却并未见到他。
只有一个小僧尼出来,“施主请回吧,清羽师叔闭门修行多日,不见外客。”
我未做他想,只以为是随着年岁渐长,清羽渐渐变得稳重了,既如此,我自然不能扰了他的清修。
只是没想到三日后,原本闭门不出的他,忽然疯了一般从庙里跑出来,跑到我孟家大门口长跪不起。
“求伯父伯母,将二小姐嫁与贫道为妻!”
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说明明与清羽道长有婚约的是孟家大小姐,为何他现在求娶的却是孟家二小姐?
就连我爹娘都惊疑不定的来到门前,问:“清羽道长,你莫不是弄混了?若婉是我家大女儿。”
彼时我亦匆匆理好衣裙,跟随爹娘而来。
迎上我的目光,清羽有一瞬的心虚。
但是下一秒,他清亮的声音便就此响起,“贫道并未弄混,贫道今日求娶的,便是孟家二姑娘孟若宜。”
次日一早,京城便传来了消息。
我这才知道,原来清羽根本没娶孟若宜。
他和孟若宜成婚那天,拜天地拜到一半,忽然发现我没来。
他当即变了脸色,四处询问:“若婉呢?”
压根没有顾及孟若宜铁青下去的脸色。
直到嬷嬷告诉他:“陛下一早就派了人过来,把孟大小姐送去和亲了,如今想必已经在路上。”
清羽当即就发了狂,竟策马便要追去塞外。
可是两国和亲,事关番邦之谊,加上陛下受了我的提醒,当即便派人把清羽按下了。
一直到第二日清早,我与耶律舒完婚之后,他才被放了出来。
当即策马扬鞭,追到了北疆。
从北疆回去之后,他更是疯魔的直接去了金銮殿前,口口声声说耶律舒抢了他的妻子。
“陛下明鉴,我与若婉青梅竹马,早就有婚约!她怎么能嫁给别人!”
陛下忍无可忍,当即让人打断了他一条腿。
至于孟若宜,她与清羽成亲成到一半,却被夫君抛下,早就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再加上她怀了清羽的孩子,只怕再也没有别的人家会要她了。
听闻这几日她闭门不出,日日以泪洗面,整个人都有些疯癫了。
闻听这些消息,我古井无波,毫不在意。只是命人给父亲和母亲修书一封,告诉他们我现在过得很好。
然后转过身,望着眼前眉目温柔的男子,我笑吟吟的说:“今儿晚上还想喝鸡汤。”
“好。”耶律舒摸摸我的脑袋:“为夫亲自给你煲。”
我凑到耶律舒面前,问他:“你告诉我实话,你娶我是不是早有预谋?”
明明一句最简单不过的话,又惹得我这小郎君红了耳朵,他干巴巴的说:“你怎么知道?”
我笑得神秘莫测:“那天清羽来找茬,你一眼就知道他的身份——难道不是事先调查过?”
耶律舒脸上浮出一股懊恼的神情,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还是露馅了。”
于是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我喝着耶律舒煲的鸡汤,一边听他絮絮叨叨讲着,其实他十五岁随父进京那日,便于红墙之外一眼就看见了我。
“你满头乌发披在腰间,只用一根木簪挽起来,那天你穿着一身月白色裙衫,看上去如同仙子一般。”
“当时我就在想,世间竟有如此美好的女子,若能有这个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爱她,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愣愣的听着,委实没想到多年前那惊鸿一瞥,竟如此被他珍而重之的放在心上好多年。
甚至连我的头发,穿了什么衣服,他都记得如此清楚。
原来,我也能被人如珍宝一般对待。
岁月静好,以后每一天,都好。
母亲布满褶皱的脸上泪水肆意:“若非如此,你就要远赴边疆.....若婉,娘实是舍不得你啊....”
一向疼爱我的父亲亦是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孟若宜眼睛转了转,竟也上来帮腔:“到底姐妹一场,我也不忍心见你远赴边塞。既然爹娘都这么说了,那我愿意接纳你进门,与我共事一夫。”
都疯了。
这一家人都疯了。
我心中荒谬,拂袖而去。
当天下午,我便进了宫,跪在金銮殿前声色恳切:“臣女愿奉旨和亲,只是家人不舍,还需陛下助臣女一臂之力。”
君王听完我的请求,神色颇有些复杂。
他思索片刻,还是轻轻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松下一口气。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至此,我终于算是彻底绝了清羽的念头。
婚礼前夕。
母亲带着我们去银饰铺里选簪子,大婚之日戴的。
母亲许是知道清羽一定会陪着若宜,为着怕我伤心,特意把我拉去了另一边,
“若婉,你瞧瞧这些簪子,可有你喜欢的么?”
我的目光被那只宝蓝色的蝴蝶珠钗所吸引。
说起来,我的和亲之日,与清羽和孟若宜的婚期正是同一天。
他们的婚期迫近,我自然也即将远赴和亲。
眼下,确实也需好好选选大婚所用的簪子。
另一边,孟若宜换了一个又一个簪子试戴,转而望向清羽,问他好不好看。
清羽温柔的笑:“你戴什么都好看。”
只是目光却不受控制的往我这边飘了过去。见我神情专注的挑选簪子,清羽神色微微有些动容,没想到我为了嫁他,竟如此上心。
孟若宜眼中闪过一丝嫉恨。
我拾起那宝蓝珠钗,“母亲,我喜欢这只。”
我正欲给自己戴上,却忽然觉着手上一空,是孟若宜把簪子夺去。
她笑着把它簪在自己头上,说:“清郎,我们成亲那日便戴这只簪子,如何?”
我的神色冷淡下来。
母亲面容也有些不悦:“若宜,这是你姐姐喜欢的。”
孟若宜笑得无辜:“可是我才是正妻呀,姐姐虽说占了平妻的名头,实则与妾室有什么区别呢?”
“如今有好的东西,自然也该紧着我来用,难道大婚当日,妾室的风头竟要盖过主母么?”
她这么一说,母亲和清羽都觉得有道理。
于是清羽略有些歉然的看向我,“若婉,你能把这只簪子让给若宜吗?反正你们是姐妹,谁戴都是一样的。”
我定定看了他许久,半晌,突然笑了:“好啊。”
让吧,让吧,都让给她。
反正与他们两人有关的,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想要。
我“嗯”了一声,不知该说什么。
清羽叹了一口气,目光晦暗不明,一时间竟也无言。
看着我红肿的双眼,他终还是软下了神色,轻声说道:
“你莫要太难过了,若你实在放不下我,我可以答应娶你为....平妻。”
升位分了,白天还只是妾,现在是平妻了。
看着清羽这样勉为其难的模样,我双眼木木的空洞,只说:“不必,我会去和亲。”
清羽却急了,他拦下我要走的脚步:“边疆一去千里,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
只一瞬,我恍惚以为又回到了彼此年少时,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盛世好光景。
只可惜,都是曾经。
见我不说话,他蹙眉更深:“莫不是你贪图皇家富贵,自愿去和亲?孟若婉你知不知道,那北疆人都是满脸的络腮胡,粗嗓门,十天半个月都不洗澡....”
我实在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明明是他亲手推了我去和亲,眼下又做出这样一副紧张模样做什么?
是对我旧情难忘?还是只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我不想细想,也不愿细想,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说:“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更何况,我妹妹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你辜负了我,何苦再去辜负她。”
谈及此事,清羽的面上显然有些难堪,他别过头去,干巴巴说道:“那只是个意外。”
他说:“你每年都来看我,可是从不许我碰你。若宜她与你不一样.....她热情主动,变着花样哄我。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说我该不该爱她?”
听到这里,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会被自己的未婚夫堵在墙角,被逼着承认他确实应该爱上别人。
我满心复杂,也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有一年白马寺休沐,妹妹涂脂抹粉说要去寺里上香。
我想着正好去探望清羽,便邀妹妹一同出行。
妹妹却拒绝了,她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一遍,目光竟隐隐有些不屑:“你每年都去探亲,究竟探了个什么?你真的知道清羽哥哥想要什么么?”
我愣了。
妹妹扬长而去。
我却坐立不安起来,总觉得妹妹此言大有深意。于是耐心的等到她深夜回来,凑上前问:“你白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妹妹鬓发散乱,衣裳扣子也解落了两颗。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昏暗烛火之下,她的脖颈处竟隐隐有着几处红痕。
面对我虚心的询问,妹妹只是意味深长一笑:“不重要了,你究竟知不知道他想要什么,都不重要了。”
回过神来,清羽期期艾艾看着我:“若婉.....”
我忽然便有些疲惫:“都不重要了,你想娶就娶吧,她怀了就怀了吧,与我无关了。自然,我的事情也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清羽看着我,忽然古怪的笑了。
他打断我,目光笃定而自信,“若婉,你一定会答应我的。”
我一愣:“什么?”
清羽却不说话了,他满目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而后转身离去。
到了第二日,我便知道清羽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我不知他究竟是怎么说服我爹娘的,可此刻望着双亲的恳求,我只觉得荒谬:
“你们竟然让我去给清羽做平妻?”
塞北风沙,吹得我脸颊生疼。
和亲的队伍行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塞北营地,北疆王的营寨。
我要嫁的,是北疆世子,耶律舒。
来之前我本还有些忐忑,不知自己要嫁的夫君会不会是络腮胡子,粗嗓门,满脸横肉的凶悍,而且还十天半个月不洗澡。
及至红盖头掀起,迎面对上那双温润如玉的眸,我这才放下一颗心。
“耶律舒?”我试探的喊了一声。
身为北疆世子的耶律舒笑了,嘴角浅浅两个梨涡,清隽的面容竟显出几分可爱来。
“若婉。”
他的声音也清清浅浅的,很好听。
他一凑近我,鼻尖就窜进一股淡淡的木檀花香气,清清淡淡的,如同他这个人一般。
我心里不禁对清羽抱怨更深,谁说北疆人都十天半个月不洗澡的!
见我发愣,耶律舒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背,问:“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回过神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已经被他牵着,不禁脸一红。
但是没想到,耶律舒的脸居然比我更红。
他似是为了转移话题,连忙说道:“远道而来,辛苦了。听说中原人爱喝羹汤,我已让人煲好了鸡汤。”
我委实没想到他竟细心到这个地步,更没想到新婚之夜,我们什么也没做,他就这么看我喝了好半天的鸡汤。
慢慢吞吞的喝完汤,望着渐升的月色,我心知再拖下去也是躲不过了。
深知入乡随俗的道理,我主动去脱耶律舒的衣裳:“夫君.....”
双手却被他按住。
对上我诧异的神色,耶律舒宠溺一笑,刮了刮我的鼻子,
“方才喝汤喝的那么慢,真当我看不出来么?”
我有些不好意思,却见耶律舒已然径自起身,和衣躺下:“今日舟车劳顿,你早些歇息便是。”
我一愣,旋即明白了他的用意,心中涌出一股密密麻麻的感动。
平心而论,清羽那番“你不让我碰,我只能去找别人”的言论,当日是真的狠狠伤到了我。
我甚至反思过,是不是真是自己做的不够好的缘故?
及至嫁给了耶律舒,我才知道这种事情,本就是情到深处的爱意,而非勉为其难的将就。
只要我不想,就可以不做。
我委实没想到自己嫁的夫君,竟是如此光风霁月的人物。
于是彻底安下心来,轻手轻脚躺在他身边。
我感觉到他的身子有一瞬的僵硬。
我心下诧异,没想到尊荣无比的北疆世子爷,竟然如此纯情。
于是玩心忽起,倚在他的肩上,头发丝就这么蹭着他的下颌。
他的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一觉醒来,迎面便对上耶律舒深邃凝望着我的双眸。
我猝然睁眼,他没有防备,当即脸羞了个通红。
他不自然的别过脸去,干咳一声,说道:“你想去骑马吗?北疆的马儿最是驯服,很是亲人。”我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我不会骑马。”
“无妨。”见我并不拒绝,他很是欢喜,当即牵着我下了床,还细细为我穿好衣裳,直到我的耳尖都微红了几分的时候,他这才含笑开口:“我教你,走。”
塞北的风沙如刀刃般割在人脸上,马儿驰骋飞跃,我心中只觉痛快无比,
好恣意的人生!
好开阔的天地!
前方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碧绿如洗。
身后是耶律舒紧挨着的胸膛,他怕我掉下去,几乎是严丝合缝贴在我身上,双臂拥着我向前驰骋。
马儿跃动,我们的发丝随着疾风缠绕在一起,亲亲密密打了个结。
他的身体原本还有些僵硬,后来才缓缓放松下来。
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肩上,密密麻麻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脖颈,这下,换我僵硬了起来。
我们在无人的草原上纵马驰骋,情意渐渐升温。
却不想意外忽然发生,不知是从哪里窜出来一匹马,疾速飞奔,俨然是直冲我和耶律舒而来。
我大惊失色。
马儿疾跑的速度非常快,若真的撞上,只怕不死也要掉层皮。
耶律舒也感受到了危机,他急促拉进缰绳,生生迫停了马儿。
可前方那匹马仍然如疯了一般朝我们奔来,那马背上的人竟然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反倒一个劲挥着马鞭。
“这人疯了吗!”我狠狠唾了一声。
耶律舒无奈,只得抱着我凌空而起,落在地面。
下一秒,我们的马儿就被撞出几米远,发出痛苦的哀嚎。
那策马之人也早在须臾间飞身而下。
见耶律舒紧紧搂着我,而我温顺的依偎在他身上,那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了口,
“孟若婉,你让我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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