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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青结局+番外小说

闲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梅林赏雪,诗情画意。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摄政王十分中意自己的王妃。把她捧在心尖上,小心翼翼像护做珍宝。我在正院跪了一夜,等天亮时,才等到他们回来。尚宴川一见到我,就沉下了脸色:“去打盆水来,伺候王妃洗漱。”我木然站起身,福身出去。热水早在厨房备下,我接替了丫鬟的活计,一丝不苟。这丫鬟有些陌生,见我接过她手中铜盆,眼中含着隐隐的好奇。临出门时,我听到丫鬟在小声议论。“这位是?怎么一来就抢我们的活计?”“你这几天告假不知道,这位是尚书府的小姐,听说和我们王妃是姐妹。”“那……嗨,听尚书府的人说,这是下贱外室生的孩子,天生狐媚的,成婚当夜药晕了王妃,自己上赶着嫁进来,真是不要脸……”我脚步一顿,瞥了一眼两个丫鬟。“……”最终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主角:郑云芝尚宴川   更新:2024-11-18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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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云芝尚宴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川青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闲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梅林赏雪,诗情画意。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摄政王十分中意自己的王妃。把她捧在心尖上,小心翼翼像护做珍宝。我在正院跪了一夜,等天亮时,才等到他们回来。尚宴川一见到我,就沉下了脸色:“去打盆水来,伺候王妃洗漱。”我木然站起身,福身出去。热水早在厨房备下,我接替了丫鬟的活计,一丝不苟。这丫鬟有些陌生,见我接过她手中铜盆,眼中含着隐隐的好奇。临出门时,我听到丫鬟在小声议论。“这位是?怎么一来就抢我们的活计?”“你这几天告假不知道,这位是尚书府的小姐,听说和我们王妃是姐妹。”“那……嗨,听尚书府的人说,这是下贱外室生的孩子,天生狐媚的,成婚当夜药晕了王妃,自己上赶着嫁进来,真是不要脸……”我脚步一顿,瞥了一眼两个丫鬟。“……”最终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川青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梅林赏雪,诗情画意。

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摄政王十分中意自己的王妃。

把她捧在心尖上,小心翼翼像护做珍宝。

我在正院跪了一夜,等天亮时,才等到他们回来。

尚宴川一见到我,就沉下了脸色:“去打盆水来,伺候王妃洗漱。”

我木然站起身,福身出去。

热水早在厨房备下,我接替了丫鬟的活计,一丝不苟。

这丫鬟有些陌生,见我接过她手中铜盆,眼中含着隐隐的好奇。

临出门时,我听到丫鬟在小声议论。

“这位是?

怎么一来就抢我们的活计?”

“你这几天告假不知道,这位是尚书府的小姐,听说和我们王妃是姐妹。”

“那……嗨,听尚书府的人说,这是下贱外室生的孩子,天生狐媚的,成婚当夜药晕了王妃,自己上赶着嫁进来,真是不要脸……”我脚步一顿,瞥了一眼两个丫鬟。

“……”最终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伺候了郑云芝洗漱,又熬到她睡下,我终于松了口气。

云笙不知怎么样了。

昨夜他被王爷的属下带走……尚宴川曾经和云笙也有几分情谊,不知会不会对他好一些……我拿着洒扫器具,有意无意路过云笙的房门。

里面十分安静。

我悄悄上前敲门,却没得到半点回应。

我心里一跳。

打开房门,云笙果然不在里面。

昨夜他陪着我一道跪到半夜,撑不住晕厥过去,不可能这么快醒才对!

难道是郑云芝醒着的时候,又想出了什么折腾云笙的法子?

我再没有心思洒扫,急匆匆去找。

找遍了所有能去的地方,都没见到云笙的身影。

我的心里愈加不安。

惶惶半晌,才终于想起,这时候该去找尚宴川!

我勉强定了定神,直奔正院。

尚宴川,至少我曾经救过他!

就算他真的喜欢郑云芝,想为她出气,那我一命换一命够不够?

我一路进了正院,没找到尚宴川,却意外听到管家在叮嘱新来的小厮。

“王爷不喜人伺候,平日里警醒着点儿,别让下流东西爬了床,否则王爷发起怒来……”小厮年轻,好奇问道:“王爷为何这样排斥女子?

听说除了王妃就……嘘!

这话可不能说!”

“表舅,您就告诉我吧,否则侄儿哪天要是犯了忌讳,那可就晚了!”

管家耐不住缠磨,便小声说了。

“具体的表舅也不清楚,只是听说王爷早年在怀明山下养病,有了一位心上人,早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哪知道幽会之时,被那厉害婆娘算计了一道,差些丧命!”

“嘶!

那女子只怕被王爷……?”

“哼,那人精明得很,干脆没现身,等王爷修养完全去寻她,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这……”再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

怀明山……我和娘早年的栖身之所。

尚宴川就是当年的他!

幽会……那天尚宴川匆匆传信给我,说要离开。

我为娘抓药耽搁了半刻,就在怀明山下被尚书府的下人强行抓走了。

之后的事,我全然不知!

原来,他是误会了我。

这是误会!

我心生希望,顾不上身上疼痛,找遍了整个正院。

终于在账房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跑上前:“宴哥哥,我……”话到了嘴边,我却像是被哽住喉咙的鸡,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因为就在我踏进房门的那一刻,尚宴川看了我一眼。

他提着的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名字。

那是宣判罪行的圣旨,上面的名字个个罪大恶极,该当流放。

尚宴川身为摄政王,有那个权力决定他们的生死。

他的笔迹一如既往遒劲潇洒,极为漂亮,我每每见到总会更崇慕于他。

现下,我却顾不上那些了。

因为那张纸上的名字赫然是,郑云笙!

我心脏发紧,呼吸急促。


尚宴川几乎将我掐死在书房。

那个陌生的丫鬟在一个劲撇清关系,说是我威胁她反叛,还说,我从进摄政王府起,就想置尚宴川于死地。

她每说一句,我脖颈上的手就收紧一分。

最后我不知道何时没了半点意识。

重新醒来的时候,脖颈处一阵剧痛。

“醒了?”

尚宴川的声音传来,冷漠冰凉。

他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我看过去时,只见到郑云芝依偎在他怀里,鬓边的金凤在烛火下光彩熠熠。

我张了张口,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我猛然看向尚宴川,对上他的眼神。

“哑了?”

尚宴川冷哼,“正好!”

“勾结奸细,危害本王,郑青青,你可真是好样的。”

尚宴川说着,挥了挥手。

他身后的仆妇上前,把我拖下了床。

“王府庄田正缺农女,喂马放牧,替人生育,正好适合你,你就去庄子上好好反省。”

“还有郑云笙……”尚宴川说,“本来想给他一条活路,但是你非要替他找死。”

他把一张绢帕抖落,里头包裹着的东西露出来。

他漫不经心道:“那就如你所愿。”

是云笙的头发。

断发如断头。

我浑身一颤。

“……”一个不字,连气音都发不出来。

此时此刻,明明没有谁掐我,我却感觉到了一阵窒息。

眼前发黑。

然而不等我再做什么,我忽然感到身上一痛。

仆妇开始脱我的衣服,手脚麻利地给我换上粗布衣裳。

我任由他们动作,目光只是愣愣地看着尚宴川。

男人眉目冷淡,站在离我三尺之距,正低眉顺眼同郑云芝说着什么。

偶尔瞥来的目光,带着冷淡的锋芒,似乎想看我哭泣,痛苦。

我听见他低声和郑云芝说,杭宁寺求签很灵,他想为她求一道平安符。

我看着,听着,忍着心脏的剧痛,努力笑了起来。

我从自己衣服的里衬,翻出了珍藏的那份姻缘签。

当年我听说杭宁寺的姻缘签灵验,三跪九叩,一路爬上山顶,无比虔诚地求我和他的姻缘。

可是现在,尚宴川恨不得我死。

现在连我的念想都剥夺了去。

像是后悔曾经喜欢过我,后悔曾经和我做过情人之间亲昵的事,所以,想要和真正的心上人,一起推翻从前。

何其残忍。

我看着姻缘签上,我曾经一笔一画写下的名字,抖着手将它扔进了火盆。

当年进了尚书府,郑云芝见我随身戴着它,一时好奇。

叫下人剪了给她把玩。

“什么姻缘签?

姐姐原来是有心上人了吗?”

“如此不知检点,令尚书府蒙羞!

妹妹帮你烧了它!”

“不,不要烧!”

我疯了一样扑上前,把那张木签按在怀里,任凭郑云芝气急败坏都不愿意给她。

我为了这份签,在尚书府给郑云芝当洗脚婢,被她极尽羞辱,差些连手都被打断,也没想过把它丢掉。

我以为,我和尚宴川,会像这签上牵扯一样,以后总会相逢,相逢总会终成眷属。

没想到,到了如今,它却再也不是我心中情思。

我任由它落进了火盆。

死死盯着它,看它正一点点化为灰烬。

我低着头,没见到尚宴川不经意地往我身上看,恰巧见到这一幕。

他笑容一顿,眉心狠狠一跳。

下一刻,我的手被用力握住。

尚宴川脸色难看,问我:“你烧了什么东西?”


我昏昏沉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简陋的房间。

我下意识浑身一颤。

等到浑身的疼痛侵袭大脑,我才反应过来,我已经不在尚书府了。

窗外的画眉声音婉转,天气晴好。

我的房门却被猛然踹开。

一个丫鬟端着水,见我醒来之后,目露失望:“醒了?”

她冷冷道:“醒了就起来,王妃吩咐了,今天要你把整座王府洒扫一遍。”

我心里一紧:“王妃?”

尚宴川真的接了郑云芝回来吗?

郑云芝不是宁愿上吊也不愿意嫁过来,怎么现在……“是啊,王爷昨夜在尚书府求了好久,才把王妃哄得高兴了。”

丫鬟说着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不断下沉。

郑云芝向来骄纵,又十分畏惧摄政王。

仅仅一个晚上,他就把她哄好了吗?

是啊,他想要一个人喜欢上他,是多么简单的事啊……昨晚……我闭上眼睛,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忽然,一碗含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下。

我被冷得一个哆嗦。

抬头看去,只见丫鬟举了举空碗,笑道:“王爷可是把王妃当做珍宝宠着的,至于你这冒牌货……王妃说,请姑娘千万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可别像以前一样犯糊涂。”

我听得浑身发冷。

郑云芝这话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忘记当初刚进府的事。

想起她在府里对付我的手段,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不,不行!

我好不容易逃出牢笼,不能再回到从前!

云笙还等着我接他出来!

我的念头刚起,就见面前被扔下来一个东西。

我定睛一看,顿时心下狂跳。

“怎……怎么会有这个……”白色丝绢,其上用灵巧的苏绣,绣着芦苇丛生。

这明明是云笙的东西!

是当年娘还在的时候,给云笙留下的唯一遗物!

我不敢置信,抬头去看,却见丫鬟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顾不上别的,立刻起身,一路追到王妃的正院。

正院是王府里最气派的房子,伺候的人屏息凝神,动作毫无声响。

这座院子,是尚宴川专门为王妃准备的。

昨夜我坐在喜床上,听着王府丫鬟向我一一描述,院里的梧桐,是王爷亲手打理,院下的门窗床榻,是他特意要求,处处彰显用心。

可是,这样的地方,我昨晚才待了不到两个时辰。

我一步步走来,才清楚意识到,这些都不是给我的。

连新婚夜的龙凤双烛,都在我眼前熄灭。

我心里微微一揪。

正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声!

“云笙!”

我立刻惊醒,不顾丫鬟阻拦,直接闯进门。

只见奢华华贵的房间,云笙正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清水,被烫得直哭!

而郑云芝冷眼看着,手执玉壶,还在往里倒水!

“啊!”

云笙痛得哀嚎。

“不,住手!”

我立刻上前阻止。

郑云芝见我进门,冷笑一声:“姐姐。”

我见她动作不停,怒火冲上脑袋:“云笙他做错了什么?

你竟然把他带进摄政王府?

难道,你就不怕王爷见了,认清你的真面目吗?”

郑云芝笑了笑,手上装着热水的壶往下一倒,如愿听到了一声猝不及防的惨叫。

“姐姐,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带云笙和你一起吗?

妹妹这可是好心。”

她仿佛是仗着尚宴川护着,仍像在尚书府里一样肆意嚣张。

“姐姐,王爷昨夜在尚书府大动干戈,查出是你们姐弟联合起来害我生病,这才有机会替嫁……王爷说过了,这个小畜生任我处置!”

她说完,手里的热水就要全部倒下,让那热水溢出碗沿!

我脑子一热,扑上前打翻了云笙手里的水碗。

轻轻一个触碰,我的手就被烫出了水泡,难以想象云笙受了什么样的苦。

我心痛如绞,颤抖着手捧起云笙泛红翻白的掌心,轻轻给他吹气。

云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缩回了手:“不疼的,姐姐。”

我眼泪一下子掉下来。

怎么会不疼呢?

他一向身体弱,病痛是常有的事,忍痛早已习惯了。

可是云笙他这些年来,无论受了什么刁难,都和我说他不疼。

可怎么会不疼呢?

当年我们娘仨相依为命的时候,云笙病了痛了,总会小声朝我们撒娇,逗我们开心。

到现在,他都没有变过。

我看着云笙强颜欢笑的模样,心里一阵揪痛。

我的云笙,我只想让他好好活着,无忧无虑地活下去!

我这样想着,头皮忽然一痛。

郑云芝揪起了我的头发:“姐姐,你不想让云笙吃苦对不对?”

“云笙的罪总是要有人担的。”

我咬咬牙,“你想怎么样,冲我来就是了。”

郑云芝笑了笑。

她没急着开口,而是松开手,在我面前哎呀一声倒下。

“姐姐饶命,姐姐要是不喜欢,我马上离开王府。”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院外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


尚宴川竟然把云笙的名字写进了流放名单!

云笙身体那么弱,他怎么能……这是要逼死他吗?

我用力揪住尚宴川的衣袖:“不要,你不能……本王不能什么?”

尚宴川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

“本王听说,王妃让你洒扫庭院,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半晌才反应过来。

“求……”我艰难地将所有肆意都咽进喉咙,“求你放过云笙,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放过云笙。

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能在尚书府撑下去,全靠云笙在。

至少,不要毁掉我最后一丝念想,我最后一点生的希望。

求求你。

我哀求他。

尚宴川神色一顿,随即恢复自如。

他漫不经心:“你说郑云笙?”

“他冒犯王妃,罪当处斩,只是流放便宜他了。”

“郑青青,你一个下贱的侍妾,最好摆好你的身份!”

我还想再求,尚宴川已经一甩袖,宽大的衣摆打在我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以后做好你的本分,再让本王见到你僭越,这双手就别要了。”

我摇摇欲坠,浑浑噩噩。

“让我见见云笙。”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难道会不害怕?

我想见见他,哪怕是最后一面呢?

尚宴川顿了顿,没说话也没答应。

径直离开。

我怔怔看着他的背影。

终于意识到尚宴川真的不一样了。

他连云笙,都不记得。

他真的一点情谊都不顾了。

我不死心,抓住走在后面的留风:“我想见见我弟弟,就见一面,求求你……”我给他磕头,给他下拜。

留风面露不忍,扣住我的手臂,阻止了我。

“郑姑娘,流放的人马昨夜就被送出城了,你想见也见不到。”

我耳际嗡鸣,一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留风把我扶稳,随后就离开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寒风中,愣愣看了虚空半晌。

昨夜啊。

昨夜云笙才刚昏倒。

他甚至,都不肯让云笙休息。


尚宴川来了。

郑云芝的向他告状:“姐姐之前想要替嫁,若是好声好气同我说,妹妹一向懂事,怎么会不同意?

可是……她竟然想要羞辱我……妾气不过。”

我的眼睛抬起,看向郑云芝。

在郑云芝嘴里,我为了替嫁,对她百般折磨。

可其实,她是为了避嫁,差点打断云笙的腿!

尚书府上,她和她娘这么多年的配合,早就练就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颠倒黑白!

我辩解道:“不是的,是他们逼我替嫁!”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颠倒黑白?”

我话落,郑云芝立刻道。

“难道我昨夜昏厥一宿,是我自己害自己不成?”

她往男人怀里一靠:“宴哥哥,姐姐冤枉我!”

郑云芝的声音清脆,那句“宴哥哥”格外甜美。

我死死盯着尚宴川,见到他没有半点抗拒,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尚宴川眼神沉沉,视线对上我的,眼中看不清任何情绪,嘴里安抚着怀里的姑娘:“别怕,她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敢来为难你?”

“下次再遇到,直接打就是。”

我心里一阵阵发冷。

郑云芝委屈地“嗯”一声,抬手指了指云笙:“还有云笙……姐姐为了这个小崽子,差点打死妾身……”郑云芝说着,描述得有模有样。

尚宴川自然是信她的。

眼看男人的神色越来越冷,看着云笙的眼神带上了杀气。

我立刻跪倒。

“不关云笙的事,替嫁是我……”我咬咬牙,“是我一个人谋划的,我喜欢王爷,所以才……才会情不自禁。

以前我和王爷……”尚宴川沉沉地看着我。

我嘴里的话卡在半途。

我清楚意识到,尚宴川对我说的过往,没有一丝一毫兴趣。

甚至是有些厌恶的。

他嗤笑一声:“是吗?

本王怎么不记得,本王从小一直长在皇宫,从不认识什么粗鄙农女。”

我浑身一抖。

他说没见过我……难道他不是……?

还是说,他什么都忘了?

我心里一痛。

尚宴川曾经也对我百般纵容,含笑宠溺,为了我能开心,连夜叫冬日花开,说我是他的珍宝。

三年不见,他竟然就什么都忘记了……尚宴川眼神冷漠:“既然对王妃不敬,就跪在这里向王妃赔罪。”

他说完,轻声细语问郑云芝:“还不开心?”

郑云芝没敢摆脸色,低声委屈地摇摇头。

尚宴川看了她片刻,忽然将她打横抱起。

“城外梅林开花,漂亮极了,本王带你去看看。”

我见到他身边贴身侍卫留风欲言又止。

“王爷,公务……”尚宴川头也不回:“公务什么时候都能做,王妃不开心,你赔?”

留风诺诺不敢言。

尚宴川大步向外走去。

他推了公务,只为了哄她开心。

当年我撒娇弄痴,也没让他放下的正事,郑云芝撅撅嘴就有了。

原来,他真正爱上一个人,是这样的宠溺。

我怔怔看着尚宴川的背影,眼泪不自觉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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