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屿方雅雅的其他类型小说《雪落已晚小说》,由网络作家“傅景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上一次与傅景屿联系后,我便再也没给傅景屿打过一个电话。三天后,傅景屿难得一人回了家。我未曾看他一眼,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把桌上的离婚协议书签了吧。”傅景屿一脸的不可置信,站在原地愣神了许久。“傅景屿,签了后,我们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原以为傅景屿一定会表现得异常兴奋。和我离婚一定是他做梦都想做的美梦。如今我便满足他的心愿。可谁知和我想的大相径庭。傅景屿拉着我的胳膊,求我不要再闹了。“苏离,我和雅雅真的只是朋友,我保证,她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用力甩开傅景屿的手,用纸巾擦了又擦。“傅景屿,我是认真的。我要和你离婚。”嫁给傅景屿的三年,我从未如此坚定决绝过。傅景屿也察觉出了我的异样,小心翼翼询...
《雪落已晚小说》精彩片段
自上一次与傅景屿联系后,我便再也没给傅景屿打过一个电话。
三天后,傅景屿难得一人回了家。
我未曾看他一眼,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把桌上的离婚协议书签了吧。”
傅景屿一脸的不可置信,站在原地愣神了许久。
“傅景屿,签了后,我们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原以为傅景屿一定会表现得异常兴奋。
和我离婚一定是他做梦都想做的美梦。
如今我便满足他的心愿。
可谁知和我想的大相径庭。
傅景屿拉着我的胳膊,求我不要再闹了。
“苏离,我和雅雅真的只是朋友,我保证,她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用力甩开傅景屿的手,用纸巾擦了又擦。
“傅景屿,我是认真的。
我要和你离婚。”
嫁给傅景屿的三年,我从未如此坚定决绝过。
傅景屿也察觉出了我的异样,小心翼翼询问着我怎么了。
“傅景屿,你答应送我回家,失约的那晚,我永远地失去了妈妈。”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傅景屿试图擦拭,却被我一把推开。
“别装了。
傅景屿,我追在你屁股后面累了,我的心也死了。
我愿意成全你和方雅雅两个人。”
“嫁给你的三年,我已经耗干了,你从我身上得不到任何东西了。”
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这时,方雅雅的电话打了过来。
却被傅景屿毫不留情地挂掉。
那是我第一次见傅景屿挂掉方雅雅的电话。
接着,便是一连串的电话轰炸。
“喂。”
“景屿哥,我饿了,你回来给我做饭好不好啊?”
电话那头娇柔的声音,任谁都不免动容。
“饿了,你自己不会点外卖吗?”
原来,傅景屿也会冲方雅雅喊。
手机被他无情地摔在沙发上。
我关上书房的门,蜷缩在床上,想着小时候和母亲的点滴回忆。
果然,人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
与母亲置了那么久的气,可到头来,那句抱歉再也没机会说出口。
好在我的时间也不久了,再过不久,我就能与母亲见面了吧。
恍惚中,我竟睡到了天黑。
自我和傅景屿提出离婚后,傅景屿便每日里都按时回家。
还会一反往常地为我准备早餐晚餐。
尽管我一顿都不曾吃过。
这若是换作从前,我一定会觉得自己幸福得像是泡在蜂蜜罐子里。
可如今,他所做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只有无动于衷。
后来,傅景屿当着我的面,改了手机和门锁密码。
他说从今以后,所有的密码都只会是我的生日。
那条被方雅雅穿过的墨绿色睡裙,也被他处理掉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纯白色简约风格的睡衣。
可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太迟了。
在我真的不在意后,傅景屿倒显得开始对我上心了。
在与傅景屿失了联系后,方雅雅终究是找上了门。
我坐在沙发上,一遍遍听着门口传来的“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的声音。
心头还是莫名的会感到舒畅。
最后,方雅雅只能不断用力拍着门,大声叫着我的名字。
“苏离,你究竟对景屿哥做了什么?”
门口的方雅雅气急败坏地质问着我。
我淡然一笑。
她方雅雅想必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我能做什么,我都已经和傅景屿提了离婚,成全你们两个。”
方雅雅神情呆滞了片刻。
“那景屿哥为什么突然间不理我了?”
“方小姐,我和你说的都是认真的,你不是喜欢傅景屿吗?
我让给你了,我不要了。”
我摆了摆手,随后关上了门。
在我所剩不多的日子里,我并不打算在和傅景屿纠缠不清,浪费生命。
晚上,傅景屿提了一袋新鲜的蔬菜回来。
说准备做我爱吃的蔬菜沙拉。
我窝在沙发上,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傅景屿,没用的。
蔬菜沙拉是曾经我爱吃的,现在,我已经不喜欢了。”
傅景屿无措了片刻。
随后,又装作很忙的样子,在厨房熬起了海鲜粥。
没多久,他开了口。
“苏离,我不想离婚。
我会让你看到我的真心,让你重新喜欢上我的。”
傅景屿的话让我觉得异常讽刺。
从前我追在他的屁股后,一心渴望得到他的真心,他却不肯给。
而如今,在我决心放手后,他却肯掏出他的真心了。
可笑,想来也是可悲。
“傅景屿,你能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不肯和我离婚吗?
你爱的人明明不是我。”
傅景屿沉默了许久。
我以为我不会得到答案。
可不久,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我爱你,只是我不会去爱一个人。”
我们凝视着彼此的眼睛,那一刻,空气里只有安静。
傅景屿出自单亲家庭,加之从小母亲就不在他的身边。
自我认识他时,他的性格确实孤僻。
可在我的眼里,他对方雅雅的关心爱护已经异于常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应该懂得该如何去爱一个人。
失神中,恰逢门铃适时响起。
不用想,一定是方雅雅。
果不其然,我的猜测没错。
“景屿哥,你怎么了?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发了那么多信息,你都不回复?”
方雅雅的语气里略带着些嗔怪。
只见傅景屿将方雅雅的手从臂弯处拿开了。
“雅雅,我之前确实喜欢过你。
可自你去了美国后,我是真的放下了。”
傅景屿的话像是当头一棒,对方雅雅来说,一时间难以接受。
“景屿哥,苏离到底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
不是这样的,你骗我,对不对?”
没能得到回复的方雅雅,将所有的怒气试图撒到我身上。
她气冲冲地朝我走来,端起桌上的海鲜粥准备泼向我。
却不想被傅景屿一个箭步拦了下来。
砂锅摔落在地,滚烫的粥洒落在方雅雅嫩白的手背上。
只见方雅雅瘫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而一旁的傅景屿却无动于衷。
下了楼,一股饭菜的香气盈满了整个鼻腔。
结婚三年,从未踏入厨房半步的傅景屿,此刻身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的热火朝天。
可他明明说过,他不会做饭。
原来不是不会做,是想做的人不对。
一个钟头后,一桌卖相不错的饭菜盛满了整张桌子。
方雅雅光着脚,追在傅景屿身后花式称赞着。
“苏离,一起吃吧。
景屿哥的厨艺一向很好的。”
方雅雅一脸得意的笑容。
餐桌上,傅景屿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方雅雅。
剃好鱼刺的鱼肉,没有香菜的排骨汤。
可他唯独忘了我也不吃香菜,我也会被鱼刺卡到。
许是看我沉默了太久,傅景屿难得的开了口。
“你淋了雨,多喝点汤,驱驱寒气。”
原本以为是句难得的关心。
可没想到竟也是怕我生病,传染给他的白月光。
席间,傅景屿远在英国的母亲打来了电话。
方雅雅自然而然地接过。
他们聊的甚是开心。
倒显得我才是那个格格不入,多出来的那一个。
“景屿哥,这么多年了,你的手机密码还没有变啊。”
“我的生日就这么好用?
连你家门的密码锁也是这个。
看来我得向你收费。”
方雅雅笑着,眉眼间的情意,论谁都看得出。
怪不得,上一次我忘记了门锁密码。
试遍了我和傅景屿的生日,依旧是打不开。
傅景屿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方雅雅说个没完。
“苏离姐,多谢你给我买的枇杷。”
“不是给你买的。”
我言语中满是冷淡。
“那是买给景屿哥的?
其实景屿哥之前不爱吃枇杷的,是因为我喜欢,后来他才喜欢的。”
方雅雅试图抓住所有机会,向我炫耀,她于傅景屿而言,有多么的独一无二。
看着沉默不语,任由方雅雅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傅景屿。
那一刻,我心痛得不能呼吸。
她方雅雅的一次出现,就抹除了我五年来所有的努力。
她的出现将我的喜欢狠狠碾压在了尘土里。
“方小姐,今晚你就在客房里好好休息,明日,我和景屿会帮你找一处合适的房子。”
此话一出,傅景屿终究是坐不住了。
筷子狠狠地拍在桌上。
“苏离,你什么意思?
雅雅刚刚回国,无依无靠,只是借住在我们家几天,你就要赶她走?”
傅景屿质问的语气里混杂着不满和怒意。
身旁的方雅雅更是装的一脸无辜,劝说着傅景屿她没关系的。
我放下碗筷,擦了擦手。
“傅景屿,我们结婚了。
我们之间容不下第三个人了。”
可哪怕我说的这般直白,傅景屿依旧不同意方雅雅搬出去。
“苏离,你听好了。
雅雅暂时不会搬出去的,你若执意不同意,你可以选择搬出去。”
看着傅景屿坚定的眼神,双手紧握着方雅雅的手。
那一刻,我终于绷不住了。
眼泪盈满了眼眶。
可我硬是没有让眼泪夺眶而出。
再次醒来时,我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据护士说,我是被一旁卖水果的大叔送来医院的。
“你的家属呢?
你这种情况,还是要通知家属的。”
我听得出护士语气中的细微变化。
在我再三恳求追问下,我才得知自己得了胃癌,是晚期。
那一刻,于我而言,是天崩地裂。
是被判处死刑的判决书。
我的生命,在无形之中,便到了尽头。
我多想此刻,能有一个人抱抱我,告诉我别怕。
我不知道该要怎么面对死亡。
可如今,我的身后空无一人。
当初为了嫁给傅景屿,我不惜与家里置气,断绝了一切的联系。
孤身一人跑到了一千多公里外。
我所拥有的,仅有傅景屿一人。
隔了许久,电话才接通。
我压着声音叫着傅景屿的名字。
可传来的却是方雅雅的声音。
“苏小姐,景屿哥在洗澡,要我帮你叫他吗?”
我咬着唇,挂断了电话。
“是呀,一定是上天都觉得我活的憋屈,不忍我受苦,才早早叫我离开。”
那一夜,我在冰冷的病床上翻腾了一夜。
撕心的疼痛,到疼过劲后的麻木。
我佝偻着身体,试图给自己一丝安慰和温暖。
次日一早,我便办了出院手续。
医生和护士百般劝阻,说我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可我一个胃癌晚期的人,就算能活,也不过是多那么几天苟延残喘的日子。
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还有心愿未了。
我想回家,回一千多公里外的家。
我拨通了傅景屿的电话,询问他是否能送我回一趟家。
我原以为他会拒绝,可不成想他答应了。
许是从始至终,我从未求过傅景屿些什么。
也可能是他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才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忍着疼痛,精心为自己画了一个美丽的妆容。
至少看起来不会那般惨兮兮的。
我希望我的家人最后记住的是我美丽的面容。
我提前两小时便在约好的地点等傅景屿来载我。
直到天空飘起了雨,我也依旧撑着伞在雨里等。
我不知看了多少遍手表,查了多少个数字。
任凭彻骨的寒意席卷我的身体。
可到头来,等来的却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失约电话。
“苏离,我这边走不开,雅雅打碎了玻璃,手指被割伤了。”
傅景屿的电话刚刚挂断,一个陌生号码便打了进来。
“是方离吗?
你快回来吧,你妈妈不行了。”
“啪”的一声,雨伞浑然不觉地摔落在地。
大雨顺着我的头倾泻而下。
顾不得疼痛,我奔跑在雨夜里。
可紧赶慢赶,我依旧是晚了,没能见上母亲的最后一面。
我跪在母亲的床前,无数遍诉说着抱歉。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女儿不孝。”
我不停抽着耳光。
在老家料理完母亲的后事,我便一人浑浑噩噩地回了京都。
从今往后,这世上与我有所牵绊的人也不在了。
而我,也会很快消失。
所有的失望攒成了绝望。
傅景屿,我苏离再也不要和你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就守着你的白月光,过你的下半辈子吧。
当晚,我窝在被子里哭了一整晚。
我开始怀疑自己五年来的喜欢究竟是否值得。
我明明没有错,我只是像一个普通的女人一样,想要好好守护自己的家庭和婚姻。
我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次日一早,下楼时,傅景屿和方雅雅就已经离开了家。
方雅雅的行李箱也不在了。
我试图拨打傅景屿的手机,却被告之对方关机了。
或许在他傅景屿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人。
外加一个无所谓的透明人。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傅景屿之所以娶我,无疑不带着赌气的成分。
那时,方雅雅和她喜欢的人一同去了美国,或许承受不住打击。
或许为了尊严,他才选择了我这个喜欢了他五年的人。
他对我们的这段婚姻,可能就只是一种将就。
直到方雅雅的再次出现,傅景屿的眼里才重新多了一抹光。
自上次离开,傅景屿便再也未曾回来。
我还是没忍住,给他拨去了电话。
“喂。”
电话那边传来极不耐烦的声音。
“是我。
你最近怎么没回家?
方小姐还好吧?”
我小心翼翼询问着,试图从他的语气里分辨出他的情绪。
“没空。
她很好。”
不及我说些什么,电话已被挂断。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请方雅雅吃顿饭,或许上次我的做法确实有些欠妥。
让傅景屿失了脸面。
可心底却传来一个声音。
这样会显得自己太过卑微。
明明自己没做错什么。
可在傅景屿的面前,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卑微和小心翼翼的逢迎。
终究,我还是去表了歉意。
“不好意思,方小姐。
上次我说的话并非有意,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高举着茶杯,诚意满满。
谁知方雅雅倒了满满一杯酒,没说什么,只是将酒杯推到了我面前。
“抱歉,我喝不了酒。
就以茶代酒吧。”
“苏离,雅雅都给你台阶下了。
一杯酒你都不屑于喝?”
透过透明的镜片,是傅景屿冷漠的眼神。
“我……”想说的话终究没说出口。
我举起酒杯,将那杯酒喝了个干净。
没多久,胃里便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那种灼烧的疼痛,让我的额头和鼻尖上布满了虚寒。
不知方雅雅是不是故意而为之,竟说她觉得热,让服务人员又将空调调低了几度。
我紧咬着牙,硬撑着。
上次医生已经说过,我的胃已经极其脆弱,加上多年来的胃病,定要万般呵护。
酒更是万万不能沾。
上一次,傅景屿也在的。
可如今,医生的话只有我一人记得。
终于,这顿赔礼道歉的饭算是吃完了。
我强撑着身体,亦步亦趋地跟在傅景屿和方雅雅的身后。
可真的撑不住的时候,身体会替你反抗。
我摔倒在地,疼痛驱使我蜷缩着身体。
冷汗已经浸湿了我的衣衫。
可尽管如此,在傅景屿眼里,这无非是我争风吃醋耍的把戏。
“苏离,够了。
你为了留住我,大庭广众之下不嫌丢人吗?”
傅景屿呵斥的声音比身上翻涌的疼痛还要戳人心窝。
“雅雅,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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