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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全局

安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将精心研制的膏药涂遍安王妃的全身,生怕有地方漏了。白嫩的皮肤上散发着清香,安王妃在浴桶里迷上眼睛,发出舒服的叹息。一改刚刚的态度,“秋水,你是个有本事的。”突然,安王妃看着我神色不明,“不过,本宫只喜欢衷心的人。”我赶紧将手中的盘子放在地上,双膝跪地,“王妃,奴婢的方子只给您用过,再就是试药的婢女,绝不会给其他人用!”若是给其他人用了,兄长又要生气了。安王妃得到满意的答案,重新闭上了眼,享受膏药的滋润。她没看见,皮肤下有东西在悄悄蠕动。我站在她的身后,食指抵在唇上。小宝贝,再等等,等你的兄弟姐妹们一起苏醒。见我出来,春华冷哼,“别得意的太早,我与王妃的情谊岂是你能比的?不过是个妆娘,一时讨了王妃欢心,竟还想越过我去!”我点点头,“...

主角:安王婉儿   更新:2024-11-14 1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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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王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全局》,由网络作家“安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将精心研制的膏药涂遍安王妃的全身,生怕有地方漏了。白嫩的皮肤上散发着清香,安王妃在浴桶里迷上眼睛,发出舒服的叹息。一改刚刚的态度,“秋水,你是个有本事的。”突然,安王妃看着我神色不明,“不过,本宫只喜欢衷心的人。”我赶紧将手中的盘子放在地上,双膝跪地,“王妃,奴婢的方子只给您用过,再就是试药的婢女,绝不会给其他人用!”若是给其他人用了,兄长又要生气了。安王妃得到满意的答案,重新闭上了眼,享受膏药的滋润。她没看见,皮肤下有东西在悄悄蠕动。我站在她的身后,食指抵在唇上。小宝贝,再等等,等你的兄弟姐妹们一起苏醒。见我出来,春华冷哼,“别得意的太早,我与王妃的情谊岂是你能比的?不过是个妆娘,一时讨了王妃欢心,竟还想越过我去!”我点点头,“...

《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全局》精彩片段

我将精心研制的膏药涂遍安王妃的全身,生怕有地方漏了。

白嫩的皮肤上散发着清香,安王妃在浴桶里迷上眼睛,发出舒服的叹息。

一改刚刚的态度,“秋水,你是个有本事的。”

突然,安王妃看着我神色不明,“不过,本宫只喜欢衷心的人。”

我赶紧将手中的盘子放在地上,双膝跪地,“王妃,奴婢的方子只给您用过,再就是试药的婢女,绝不会给其他人用!”

若是给其他人用了,兄长又要生气了。

安王妃得到满意的答案,重新闭上了眼,享受膏药的滋润。

她没看见,皮肤下有东西在悄悄蠕动。

我站在她的身后,食指抵在唇上。

小宝贝,再等等,等你的兄弟姐妹们一起苏醒。

见我出来,春华冷哼,“别得意的太早,我与王妃的情谊岂是你能比的?

不过是个妆娘,一时讨了王妃欢心,竟还想越过我去!”我点点头,“你说得对,今日我差点成了街头乞丐,前段时间你差点成了三等婢女,王妃生起气来,我们的下场终归是不同的。”

春华一咽,恼羞成怒,“还不快滚!

别在这碍眼!”

我撇了她一眼,“我还得去找王爷,本来就没空搭理你。”

正要往前走,胳膊被人拽住,“你在这守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你会弄,我去找王爷。”

说着,我只能看见春华的背影,散发着愚蠢的光芒。

王妃今日禁足,王爷就算再着急,也不能打太后的脸。

现在去月明楼,头破血流也请不来人。

突然,室内尖叫一声,我赶紧朝屋子里走去。

安王妃赤身裸体站在铜镜面前,皮肤下面如水般波涛起伏,脸上,手臂上,胸前,无一处幸免。

我兴奋得看着这具作品,嘴角勾起大大的笑容,“哎呀,被王妃发现了呢。”

那具裸体挣扎着向我扑来,“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快救我,快救我。”

捏起她的下巴,逼近铜镜,反问道,“王妃,你看,皱纹是不是没有了?”

看不出模样的脸上,嘴唇歪斜,眼睛惊恐,说出的话也结结巴巴,贴近才能听明白,“救我,求你,求你。”

口水触及到我的手指,我马上起身。

咦,真恶心。

铃铛声响起,躁动的幼虫一瞬间停下来,可怖的裸体成了妙龄少女,美得不忍亵渎,谁也不会想到,这是安王妃生命的倒计时。

毛孔细腻的脸上,眼神空洞,麻木得披上衣服。

正值春华回来,在外禀告,“王妃,王爷正在和侧妃用膳,派了太医前来为您看病。”

最后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的双手搭在王妃肩上,将她轻轻一推,“滚,去磕到王爷来为止!”

随着室内花瓶被打碎,安王妃的声音传出去,“滚!

去磕到王爷来为止!”

春华身体一颤,赶紧跑了出去。

太医站在门口也吓了一跳,想不通为何安王妃得了心悸还如此暴躁。

之前在王爷面前扯谎,用的都是一个太医,开的是一些寻常的补药。

恰逢今日,那个太医告老还乡,新太医只是听闻安王妃和善,患有心悸。

换做之前,安王妃定会买通,可现在,是我决定。

太医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小心观察王妃的脸色。

可惜,王妃面无表情。

最后,我微微俯身,“张太医,王妃的心悸可是有好转?”

太医了然,恭敬行礼,“王妃的心悸已经治好,无须再吃药,微臣可以和王爷报喜去了!”

我追出来,将银两塞到太医怀里,“张太医,王妃今日才被禁足,就算这是好消息,王爷也见不了王妃,不如这个好消息晚些时日告诉王爷可好?”

太医心领神会,“秋水姑姑放心,好消息就该在合适的场合说。

还请姑姑和王妃放宽心,禁足只是一时的。”

当晚,我将王妃院里的水闸打开,池中的锦鲤往外涌去。


进宫前,王爷亲手为王妃描眉,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安王妃一脸娇羞,轻轻捶着安王的胸口,“王爷,你之前也这么说,自从你出事后,妾身患了心悸,而你也忘了之前的诺言,但没关系,只要您还安好,妾身不委屈。”

眼底的苦涩瞬间闪过,落在安王眼里便是,安王妃强颜欢笑。

安王一把搂过王妃的细腰,大掌摩挲着胸前的小手,心疼道,“婉儿,是本王错了,那日……”话音未落,王妃的食指抵住安王的嘴唇,“王爷,是妾身的错,只是妾身难以接受那个人是妾身的奶娘,一时冲动才犯下如此大错。”

安王叹息一声,千言万语化为不堪入耳的声音。

婢女们纷纷低头,不敢听不敢看。

我也低头,藏住了笑意。

越亲近,烂掉越快。

直到管家催促,安王和安王妃才整理好衣服,面色潮红上了马车。

长寿殿门口,太后的贴身嬷嬷只让安王进去,安王妃面带微笑,“去吧,妾身等一会儿,想必太后娘娘有些体己话对王爷说。”

安王的身影消失,王妃嘴巴一撇,“老太婆……”一个时辰后,安王妃才被叫进去,她的背影一瘸一拐。

……从皇宫回来后,王妃直奔月明楼。

月侧妃正要请安,脸就被打到一边。

“贱婢,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上玉牒!”

安王和当今皇上一母同胞,安王又是太后最宠爱的小儿子。

他本应该和皇上一样三妻四妾,可偏偏爱上了安王妃。

扬言要一生一世,不纳妾。

本来对安王妃有感激的太后当场拉脸,怎么看安王妃怎么不顺眼。

当初,月侧妃进府只是个贵妾,太后听闻安王喜欢上了别的女子,特此圣旨册封为侧妃。

也不是多喜欢这个江湖女子,单纯为了找安王妃不痛快。

谁让安王妃总是拿安王挡枪,让太后的气无处可发呢?

如今听闻月侧妃有孕,立即将名字的事提上了日程。

月侧妃眼神一转,跌倒在地,痛苦喊到,“好疼!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周边的婢女惊慌起来,有的去扶侧妃,有的去叫太医。

安王妃一愣神,对上安王的视线。

安王眼神复杂,立刻去抱起侧妃走向屋子,还不忘吩咐,“太后有旨,王妃禁足五个月。”

五个月,是月侧妃生产的日子。

这是太后的警告,不止是给安王妃,也是给安王的。

……安王妃回去坐在石凳上,胸腔起伏很大,美眸透露出狠毒。

算了算,她已经三个月没去佛堂了呢。

突然,她神色一顿,直奔树下的石头,摸着自己的脸,声音颤抖,“秋水!

秋水!

本宫脸上又有皱纹了!”

我快步走到她跟前,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她打倒在地。

“废物!

这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昨日才用了你的方子!”

我将口里的腥甜咽下,抹了把嘴角的血迹,“王妃,许是,许是那方子用久了,效果不是很显著。”

金丝勾勒的鞋子出现在我的视野,头上传来王妃冰冷的质问,“那还要你有什么用?”

下一刻,几个小厮上前就要拉走我,我见过被拉走的惨样,不想成为这个月的第五个。

于是害怕的大喊,“奴婢还有其他法子!”

王妃丝毫不阻止小厮的双手,淡淡问道,“怎么现在才拿出来?”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我挣扎着,随着外衣上多了几道裂痕,我哭出了声,“那方子有副作用,奴婢不敢给王妃用。”

那些手突然不见了,阳光照在了我的眼皮上。

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一个华贵的身影,手指一指,一个婢女就将我扶起来。

胳膊上传来剧痛,泪水散去,我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春华。

原来如此,怪不得王妃今日对我的态度大变样。

安王妃喝着春华泡的茶,居高临下看着我的丑态,“什么副作用?”

我的头埋在地上,哆哆嗦嗦说,“里面含有红花,若是长期使用,会……会不受孕……”安王妃冷哼一声,“本宫已经有了一双儿女,不受孕而已,算得了什么?

滚去换件衣服再来。”

我身子颤抖,唯唯诺诺称了句“是。”

实际上是兴奋的颤抖。

终于,可以收网了。


兄长是有名的妇科圣手,安王妃身怀双胎,专门将他请上门。

双生子安稳降世,我却没能等到兄长平安归来。

安王妃抱着自己的儿女,将兄长的眼睛生生挖了出来。

“秦大夫医术高超,可惜是个男子,为了本宫清誉,只好委屈你了,若是我儿满月你还活着,就离开吧。”

兄长被关在地牢,苦苦熬过了孩子满月,只盼着能回家与我团聚。

可安王妃只是眉头一皱,“卑贱之人的命竟如此硬。”

安王护着娇妻,随手一挥就斩下兄长头颅。

“婉儿不怕,本王愿意为你沾染鲜血,婉儿只需要干干净净的。”

七年后,曾许诺一生一世的安王美人在怀。

安王妃却年老色衰,为保青春染上怪疾。

我笑着行礼,“王妃,奴婢的兄长治好过这种病。”

……安王带回一个美人。

肤若凝脂,貌比天仙,眼睛纯净如稚子,仅有二八年华。

她进府时披着王爷的大氅,小脸缩在王爷怀里,小鹿似的眼睛好奇得打量着王府,白到发光的脚裸露在外面。

安王抱着她直直走向月明楼,一连几日留宿在那。

一个眼神都没给安王妃。

就算到了王妃院里,也只是吃顿饭。

“婉儿,你最近是不是太过操劳,眼角竟长了皱纹。”

那晚,安王妃打碎了屋里所有的瓷器。

第二日,春华带回来很多妆娘,要求为安王妃解忧。

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安王妃再一次掌掴春华时,我跪在地上。

“王妃,奴婢有一方法,或许可以为王妃效劳。”

安王妃上下打量我,最后冷哼一声,“什么方法?”

换做平常,她肯定叫人将我拖出去。

可如今她走投无路,便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我请求张嬷嬷做个示范。

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将一张特制的纸铺在张嬷嬷的脸上,用药剂湿透整个纸面,再用棉线磨平,等待一刻,那张纸竟消失了。

反观张嬷嬷,脸上皱纹消失大半,唯有几道深的还有点浅浅的痕迹。

王妃眉毛终于舒展开,语气也恢复了往日的平淡,“你倒真有办法,这几日就由你来服侍。”

我伺候王妃躺下,将薄如蝉翼的纸铺在她的面上,趁着吸收药剂的时间,为她按压头部。

三日后,安王生辰,王妃戴着面纱在水上舞动。

双袖如水,看得安王一脸怀念。

月侧妃见状,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茶,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

王妃抬眸一笑,面纱顺势而落,安王眼中满是惊艳,暗流涌动。

当晚,院子里叫了好几次水。

第二天,王妃满脸笑容,“你瞧见月侧妃那样子没?

王爷看都不看她一眼。”

“跟本宫斗?

她还嫩点!”

“春华,去看月侧妃到了没,往日她都是姗姗来迟,昨夜没伺候王爷,总不会比本宫还起的迟吧?”

春华正要上前,我开口了,“王妃,侧妃早就到了,奴婢说王妃您累了,让她在外等候。”

王妃意外看了我一眼,想到什么笑了,“秋水,你日后不必干那些粗活,这双手专门为本宫调理。”

“至于赏赐,自是少不了。”

我面露欣喜,赶紧谢恩。

可她不知道,我要的赏赐是她啊。

那张薄如蝉翼的纸其实是虫卵,加上药剂,只会让它们钻进人的皮肤,等待孵化。

短时间内会让人容貌还原。

可时间长了,这张脸的营养都会被虫卵吸收。

若是兄长还在,定会研究引出幼虫的法子,再一把火将我的纸全烧了。

兄长是善人,他不肯去碰秦家的禁书,也不许让我碰。

他不在了,也没人拦我了。


张嬷嬷得知是我救了她以后,眼神复杂。

我轻轻笑着,将热汤递到她的手里。

“嬷嬷,王妃只是一时气急,还是念着您的好的。

这汤是王妃亲手熬的,您见了王爷说说王妃的好,王妃估计就消气了。”

张嬷嬷吐出一口浊气,端着就向书房走去。

她已经没有原先的臃肿肥胖,腰身盈盈一握,浑身散发着不易察觉的幽香。

我回去时,王妃正跪坐在佛像前,一下一下敲着木鱼。

烟雾缭绕,确有几分圣洁的模样。

可惜,维持不了多久。

王爷宠幸了张嬷嬷,安王妃在佛像前撕下伪装。

她怒气冲冲向书房跑去。

哭喊声,吼叫声,夹杂在一起,最后以一具尸体抬出去结束。

王妃手提一把剑,鲜血抵在地板上,不依不饶,“那个贱人也就算了,张嬷嬷那么老,为何要如此折辱我!”

王爷一脸错愕,不敢相信眼前的疯子是自己宠在心头的人。

他按压肿胀的额头,逃跑似得去了月明楼。

只剩下王妃跌落在地。

按理来说,王妃最在意自己人淡如菊的样子,再冲动也不会在王爷面前杀人。

可我在她来之前,刚给她上了玉肌膏,压抑多日的虫卵突然打破禁锢,躁动来得更加猛烈。

再加上,我还在后面点火,“张嬷嬷刚刚主动替您说好话,莫不是她做好了爬床的准备?

毕竟那副身体如同少女。”

我的话漏洞百出,那又如何?

王妃现在火冒三丈,根本来不及细想。

毕竟那可是她的奶娘啊!

是谁下的药,是谁设计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挖兄长眼睛的人死了。

死在了她誓死效忠的主子手里。

那日之后,王爷一改之前的温柔体贴,夜晚不再留宿王妃这里。

也许是怕熟睡后醒不过来吧。

王妃命我将张嬷嬷用过的药膏全部给她用上。

可就算这样,王爷也不敢留,匆匆吃过饭就离开。

一时间,安王妃失宠的消息传进了皇宫。

国公夫人也上门提点,“婉儿,现在外面都说你善妒,将自己的丈夫捉奸在床,还手刃了那女子!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王妃扑倒国公夫人怀里,委屈哭道:“什么女子!

是张嬷嬷那个贱人!”

国公夫人脸上出现裂痕,“什么!”

随后喃喃道,“可那尸体分明是一妙龄女子。”

王妃见国公夫人不信,将自己的衣袖挽起,露出细腻的皮肤。

“母亲,你看,这是调理过后的样子。”

她提起张嬷嬷咬牙切齿,“本来那个贱人是替我试药的,结果生了歹心,让王爷在书房纵欲!”

国公夫人安慰道:“婉儿,如今你可万不能任性,你父亲被弹劾,国公府早就不像以前那样辉煌,全靠安王提携。

如今王爷开始纳妾,与你的情分也日益淡薄,这件事更是让你陷入尴尬处境,莫要善妒了。”

“月侧妃的孩子你不能动,还要保下来,在王爷面前好好认错,挽回形象。”

安王妃紧咬嘴唇,眼中不甘,“明明是王爷忘记了对我的情谊,凭什么到头来是我的错?”

“那个贱人对我表面温顺,实则猖狂欺辱,我竟还要保她的孩子?”

国公夫人紧紧抓着她的手,有些急促,“别人不知道,为娘的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性子吗?

表面与世无争,实则比谁都要强,早些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莫要太过放肆!

孩子满月宴那件事还不够你长教训吗?”

“我早该知道的,那件事闹到太后耳朵里,她便罚你一个月的禁足警告,如今的事更是让太后不满,明日进宫你不可和太后顶撞,不然王爷恐怕也保不住你了。”

我在角落里垂着头,乖顺地站着,指甲却掐着掌心,带出一片湿润。

那件事,是兄长吗?

他丢了性命,死前受尽折磨……罪魁祸首得到的惩罚却仅仅是禁足一月……亲手斩杀兄长的安王更是有恃无恐!

凭什么?

这不公平!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既然上天不公,那我就替天行道!


安王忍不住吐了出来,我看着他笑了,“王爷,您也有,这也是您最后的样子。”

惊恐的脸让我笑容更大了,下一刻,剑刃抵着我的脖子。

安王抓狂,“解药呢!

快给我!”

我站起来,丝毫不害怕我的脑袋下一刻分家,“王爷,你帮我将水库里的人带出来,我就给你解药。”

安王有些狐疑,但视线一触即到安王妃就缩了回来,咬牙道,“说话算数。”

我点点头,亲眼看着他将春华提了出来。

春华湿漉漉的,脸颊瘪了回去,眼底黑青明显,眼神空洞,身上的伤口已经泡发,整个人奄奄一息。

我走进她,若有所思,“这才半个月你就坚持不住了?

我兄长还坚持了一个月呢。

听说,是你提议的。”

春华也看见了安王妃,眼神终于有了害怕的色彩,“不……不是我……不是你?

难道是我记错了?

八年前双胞胎出生,是你在兄长眼睛被挖之后,还提议让他进水库,不是你,是谁呢?”

终于,春华脸色变了,看样子是想起来了……那就死得不冤。

我摇了摇铃铛,“小宝贝,该吃饭了。”

无数的白虫从安王妃体内钻出,涌向春华,也许是她太瘦了,不过一炷香就成了一具枯骨。

安王跌倒在地,一股骚味传遍院子。

我捂住了鼻子,皱眉看着他。

他不再趾高气扬,甚至磕着头,“我……我……我不知道他是你兄长,是……是那个贱人,她让我杀的!”

他的视线最终锁定在安王妃身上,将一切责任推给了她。

我耸耸肩,对上安王妃阴狠的眼睛,“看吧,这就是你爱的男人,只会在他意气奋发时爱你的柔弱。”

月侧妃挺着大肚子进来,捂着鼻子皱着眉,“语乐,怎么搞这么臭?”

我抿着嘴,收起铃铛,“你怎么来了,大着肚子还来看热闹?”

月侧妃,应该叫沐卿月,攀上我的手臂,对地上的一切视若无睹,“我来这不就是看热闹的吗?

处理完和我一起回山庄吧?”

我点点头,对着安王妃说了一句,“王妃,我可以治好你的病,但安王可是杀了我兄长的人,我不希望他能好过,男女之事可以将幼虫转移,七日之后,我来给你治病。”

说完赶紧扶着沐卿月往出走,害怕她受惊。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远,“王爷!

等我治好了一定不会不管你的!”

“王爷,你忘记我们的情谊了吗?

我为了你清白名声都不顾了,我也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

“滚开!

你这个毒妇,别碰我!”

我随手将空了的药瓶扔到一边,沐卿月挑眉,“那是什么?”

“软骨散。”

我们相视而笑。

……七日之后,安王奄奄一息,快被虫子压死了。

反观安王妃,不再抓耳挠腮,见到我眼睛一亮,双手想要捉我的胳膊,“快,只要能治好本宫,通通有赏,不管是金银珠宝,加官进爵,本宫都可以做到,本宫也不计较你的所作所为,不找你麻烦。”

我反手将她推到地上,有些惋惜,“王妃忘了吗,七年前兄长就死在了王爷的刀下。”

安王妃一愣,“什么意思?”

我贴近她的耳朵,“能治这些虫子的,只有我的兄长。”

她脸上的表情一点点裂开,我畅快许多。

我没骗她,兄长以妇科圣手出名,我却看见过兄长养蛊,笛声一起,万蛊臣服。

村头恶霸欺我们幼小,几日后,他的惨状如同安王妃一样。

后来,他登门道歉,兄长治好了他,神医的名号也因此打响。

那日,我看见安王妃的裸体,才明白兄长也是学了禁书。

可我资质愚笨,终究不如兄长,只能参悟一二。

我跟着沐卿月回到山庄,等着她生下一个女儿。

她吐出一口浊气,“果然男人有一副好相貌,生的孩子才好看……”几年前,我在跟踪安王和安王妃,碰见同样跟踪的沐卿月。

我为报仇,她为生一个漂亮的孩子,继承山庄的一切。

我们一拍即合。

等她做完月子,我留下一份信走了。

听闻太后得知安王的死讯大病一场,皇上心软,将她接回皇宫。

她怎么配享受荣华富贵,万民敬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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