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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沈怀谨苏云兮最新章节列表

忆前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崎越自然没什么不好,行军打仗,以天为盖地为铺都是常有的。“那时在边关,妾身唯一的念想就是不打仗了就好了。每日里,除了和将士们的家眷一起做活,就是整日盼着前方可有消息传回来,可又怕有消息传回来。”说到这里,林芸娘抬手抹了抹泪。“你看你,莫要伤心了,月子里不可流泪,先前在边关,都没能让你好好坐一个月子,如今回了京城,千万不要亏待自己。”萧崎越忙抬手帮她拭泪。“省得的,府里长辈都疼妾身,自是样样都是好的。今日姐姐还来探望,赠了银两,让妾身一定好好养好身子。”萧岐越听到苏云兮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心情,归宁过后又有几日未见了,两人空有夫妻之名,处的比陌生人也熟不到哪里去。本来是打算好好补偿她,终归是在家守了五年,即便没有感情,也有人情。可是自...

主角:沈怀谨苏云兮   更新:2024-11-14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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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怀谨苏云兮的其他类型小说《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沈怀谨苏云兮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忆前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崎越自然没什么不好,行军打仗,以天为盖地为铺都是常有的。“那时在边关,妾身唯一的念想就是不打仗了就好了。每日里,除了和将士们的家眷一起做活,就是整日盼着前方可有消息传回来,可又怕有消息传回来。”说到这里,林芸娘抬手抹了抹泪。“你看你,莫要伤心了,月子里不可流泪,先前在边关,都没能让你好好坐一个月子,如今回了京城,千万不要亏待自己。”萧崎越忙抬手帮她拭泪。“省得的,府里长辈都疼妾身,自是样样都是好的。今日姐姐还来探望,赠了银两,让妾身一定好好养好身子。”萧岐越听到苏云兮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心情,归宁过后又有几日未见了,两人空有夫妻之名,处的比陌生人也熟不到哪里去。本来是打算好好补偿她,终归是在家守了五年,即便没有感情,也有人情。可是自...

《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沈怀谨苏云兮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萧崎越自然没什么不好,行军打仗,以天为盖地为铺都是常有的。

“那时在边关,妾身唯一的念想就是不打仗了就好了。每日里,除了和将士们的家眷一起做活,就是整日盼着前方可有消息传回来,可又怕有消息传回来。”说到这里,林芸娘抬手抹了抹泪。

“你看你,莫要伤心了,月子里不可流泪,先前在边关,都没能让你好好坐一个月子,如今回了京城,千万不要亏待自己。”萧崎越忙抬手帮她拭泪。

“省得的,府里长辈都疼妾身,自是样样都是好的。今日姐姐还来探望,赠了银两,让妾身一定好好养好身子。”

萧岐越听到苏云兮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心情,归宁过后又有几日未见了,两人空有夫妻之名,处的比陌生人也熟不到哪里去。

本来是打算好好补偿她,终归是在家守了五年,即便没有感情,也有人情。

可是自从看出她的抗拒以后,他就懒得搭理了。

京城的女子,半点苦未曾吃过,养尊处优却养出满身矫情。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萧崎越起身就去了厢房。

随后烟娘端着水盆帕子跟着进去。

“你出去吧,我这里不必你伺候。”

“是……是大奶奶让奴婢来的。”烟娘脸红的滴血,声如蚊吶。

萧岐越顿了顿打算解腰带的手,了然的说道:“更衣吧。”

过了一会儿,碧水过来悄悄的和林芸娘说道:“大奶奶,已灭了灯了。”

林芸娘闻言也没说话,只是起身回了内室熄灯躺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院里有了动静,似乎是叫水。

值夜的碧叶忙起身听了听,见林芸娘屋内静悄悄,连个翻身都不曾,便又在矮榻上躺下。

谁知过了不多时,小厨房又忙碌了起来,碧叶起身走到门外,伸手招了个小丫头过来,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了?”

“大爷晚饭用的少,问小厨房晚上的鸡汤还有没有?如有的话,做两碗鸡丝面。”

碧叶挥挥手:“去,好好伺候着吧。”

厢房里,烟娘的脸比刚才还红,披着小衣窝在床头,肚兜若隐若现:“大爷,奴婢只是……”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刚才,送水的小丫头们出去以后,她本是要起来伺候大爷擦洗的,谁知道这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起来了。

“不必担心,我已与小丫头说了,是我饿了。”萧岐越有心安慰她。

见她还低着头,便问她:“可是疼的厉害?要不要我帮你擦洗?”

“不用不用,奴婢伺候大爷擦洗。”说完便想下来,怎奈两腿实在发软,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萧崎越忙伸手一扶,本就披着的小衣就滑到地上去了,只剩个肚兜……

外面来送鸡丝面的厨娘是个年轻媳妇,一听这屋内动静,忙往后多退了几步,看着天上的圆月心想:“这面,待会儿坨了,不会怪我吧?”

事实上,没人怪她,都吃得挺香,实在是太消耗体力了。

第二日一早,苏云兮还在洗漱,春兰就进来禀告:“大奶奶,寒梅园的碧叶来了。”

“大奶奶,昨夜大爷歇在寒梅园,是烟娘姑娘伺候的,我们奶奶来讨大奶奶示下,是否抬烟娘姑娘做通房。”

碧叶也觉得一大早来说这个挺触霉头,所以低着头。

但是整个梧桐居的人都一脸无所谓,连性格最冲动的绿荷也是表情淡淡的。

苏云兮笑了笑:“虽说只是个通房,却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待会儿我去给老太太请安,你同我一起去吧。”



“大奶奶,荣国公夫人亲自帮建宁伯府的大爷求娶咱们二姑娘,婚事已定。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啊?这一家子行事都这么雷厉风行的吗?

三天的时间一到,萧清又要回宫里去了。

卯时刚到,宫里的马车就已经停在了萧府门外。

王氏眼泪汪汪的拉着女儿的手:“公主怎么这么早就来接,好歹让你在家再多住几天,到时候咱们自己用马车送你回去,不成吗?”

萧老太君一把拽过王氏:“满口胡言!你放眼看看这几个公主伴读,有哪个能有清丫头这般得公主马车亲自接回宫的?”

“赶紧给我闭嘴!”

萧清那一点离愁,也在这一片闹嚷声中消散的干干净净。

等到马车驶出,挑帘回望将军府,她在心中暗想:自己如今已经12岁,再有两三年便要说亲。

这整个萧府里,祖母老了,母亲拎不清,父亲又不管事。

两个嫂嫂……

唉。

萧清在家的这几日,抓住机会就去和兄长讲道理,萧岐越又不好告诉妹妹自己被她那个好嫂子嫌弃了,只能天天躲在榕院两边都不去。

这边萧清一回宫,他才松了口气。

刚要出门,就听寒梅园小丫头来报:“大奶奶腰痛犯了,忍了好几日,一直不让奴婢们去请大夫,怕冲撞了大姑娘。”

“你去请大夫,我去瞧瞧。”随军的妇人,个个病痛缠身,即便是芸娘年轻些,也落了个腰疼得毛病。

何况芸娘如今还在月子里。

想到这里,他有些说不上来的心疼。

“大奶奶说了,没什么大碍的,都是些老毛病,京中的条件已比边关好了太多,无碍的。大爷有正经的事儿且去忙,若得空,就到寒梅园用晚膳便是了。”

小丫头恭敬的阻拦着,他闻言又是一阵子心疼,怎奈身上也实在有事:“回去告诉你们奶奶,晚膳我在寒梅园用。”

送走萧清,府里一切又回到正常轨道。

苏云兮的心境却彻底变了,都是大奶奶,凭什么让她操心一大家子啊,没空顾自己不说,还招人恨,要不怎么被人栽赃嫁祸呢。

这几日她好好翻看了自己的嫁妆,发现有好几个铺子在京中,不过都经营惨淡。

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会赏赐她,但她搞明白了一回事,只要没有大错,她这个圣上赐婚的正妻,怕是也不那么能随随便便弄死的。

且休妻除了“七出”以外,还有“三不出”。

而她,便是“三不出”里那最后一个不出。

管家劳心劳力,招人恨招人妒。做的好,是应该;做的不好,却要担责。

倒不如撒开手去好好经营自己的嫁妆铺子,只有抓在手里的银子才是自己的。

不过,现在还不是撒手放权的最佳时机,等她将手里的铺子和产业都盘活了,有钱了,她就丢开这这一摊子破事,谁爱干谁干。

到时候,如果萧岐越能把她当个花瓶,或是哪怕当个空气都可以。

“把这几个铺子的地址写给李达,让他抽空去看看都是怎么回事?”她把那几个经营不善的铺子都挑了出,让春兰把地址都抄了下来。

李达就是那天两个管事中年轻些的那个,她看过此人生平,做生意行不行不知道,但是心细如发,打探事情来是一把好手。

如今也没有其他趁手的人,只能让他能者多劳。

绿荷永远是个小灵通,寒梅园请大夫的事自然是瞒不过她,不过,林芸娘本来也没打算瞒。

苏云兮也不在意这种小事,府里事务井井有条,不是凡事非要经由她手的。

不过如今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问了,不是自己不想躺平,而是对手太卷。

“你以后多关注些寒梅园,只是关注,不要做什么。”不干点什么可以,但什么都不知道,太被动了。

很快,春兰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春香。

“回大奶奶,那番红花一事,已有了眉目,不过,也只能至此了。”

苏云兮一听,来了精神,什么意思?

“李达查到,几日前有人去找那药铺掌柜,许了金钱要将那日的学徒辞退归乡,坐堂的老大夫不愿意,进京学医异常难得,如今只是寻常抓药,就要被逼回乡,岂不是无妄之灾?”

“如今已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不论当日何人来抓药,还是何人来许以金银,那药铺都三缄其口。”

“那也不必再问了,那药铺既不愿意将学徒赶走,想必也没收那银钱,如此倒也是个正直人家,谁也不想搅和到这些后宅阴私里,别为难人了。”

“大奶奶前日说的那赌鬼,李达也乔装去打探过了,从前欠的赌债约有20多两,已全部还清。”

20多两?够五口之家吃一年了。

“他做什么营生?”

“没有营生,就是个二流子。”

那这20多两的来源就太耐人寻味了。

“店里接了一个大单,我爹来讨奶奶示下,这是草拟的契书。”春香从怀里掏了一份文书。

“这是书院的采购单?”上面明白写着每年在紫石斋采购多少笔墨纸砚。

“书院山长与荣国公三奶奶婆家有些交情。”

春香这话说的有些矛盾,但是,苏云兮听懂了,书院山长怕是与沈怀谨熟识。

她略考虑了一下说道:“既是如此,生意上的事就交由你爹,由他做主便好。”

春香走了以后,房里的主仆几人都安静的很。

好半晌,绿荷才小心翼翼的说:“大奶奶,您说这去药铺许以金银的,会是谁?”

其实几人心中已有了猜测,林芸娘在京城毫无根基,唯一的倚仗便是萧岐越和王氏。

王氏,她的脑子怕是做不出这样的事。

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一人可疑。

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栽赃一事是林芸娘主导的条件下。

如若此事与她无关,那这情况就更复杂了。

苏云兮想不出,在这京中,还有谁会害她,若是真外人要害她,恐怕也不用等到今日。



“走,咱们去看看那位林大奶奶。”午膳过后,又小睡了一会儿,苏云兮决定主动出击,先去了解敌情。

寒梅园里,林芸娘下红已止了,如今神清气爽的坐在床上喝着燕窝。

虽说自己走的这步棋过于惊险,可到底是走对了。

那日接二连三的出血时她便知道这孩子是保不住的,若强行保大人也是要遭很多罪。

只可恨此事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听得外面小丫头通传说大奶奶来的时候,她把空碗递给碧水,自己又往下躺了躺,整个人都歪在大迎枕上。

“姐姐怎么来了?我这身上不爽利,人也没精神,实在……”说话间,满脸既是虚弱又是歉意的就要起身。

“妹妹快躺着,身子不好就好好休息,我也没别的事,就是来看看妹妹。”

苏云兮上前抬手虚按了她一把,她也顺势又躺了回去。

苏云兮看她面色红润的样子也不戳穿,指着秋棠说道:“见人不空手,我没生养过,也不知道妹妹这里缺什么,妹妹看着自己需要的添点。”

秋棠闻言上前一步,揭开手中托盘上的红布。

里面竟然是白晃晃的银锭,5两一个,整整十个。

林芸娘娘脸上的神色差点撑不住,愣了一下,才笑道:“多谢姐姐。”

碧水忙上前接过托盘退至一旁。

“妹妹也莫要怪我,平日里我主中馈着实忙碌,听闻妹妹这些日子没领过几次补品,这哪里使得?我便在公账上给妹妹支了些银子,日后妹妹要是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苏云兮坐在碧水搬来的绣墩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林芸娘心里恨恨的,却也只能违心的再次道谢。

苏云兮也没再开口,只是淡笑着打量着屋里的陈设。

林芸娘摸不准她还要干嘛,也不敢随便开口。

屋内一下子就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约摸过了半刻,苏云兮笑着起身说:“不打扰妹妹休息了,我就先走了。”

“碧水,快帮我送送姐姐。”

碧水忙打着帘子送她们主仆出去,等看着她们穿过回廊,走出院门,才转身回到内室:“大奶奶您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林芸娘冷哼一声:“怕不是来示威的吧?我听那戏文里说,哪怕是皇后谋害子嗣,也是要被废的,她倒好,未伤分毫。能不得意么!”

想了一想,说道:“去吧,告诉烟娘今晚大爷过来用膳,让她在屋里伺候吧。”

碧水下去以后,林芸娘便在屋里盘算:必须找一个机会,把事情闹大点,否则是不能把这位苏大奶奶拉下马啊。

回了梧桐苑,绿荷正带着小丫头收拾屋子,见她们回来忙上前问秋棠:“怎么样?怎么样?”

秋棠噗嗤一笑:“银子收下了。”

“谁问你这个了?敢情去了一趟,就是给别人送银子去了?”绿荷太生气了,这叫什么事。

秋棠说:“自然不是表面这么简单,趁她如今还在月子里,不方便作妖,咱们大奶奶就可劲的炫耀给她看。”

“长辈信任,夫君敬重,又能管家,出手又大方,过得这般滋润。你说如若那黑手真是她下的,这般结局她能不记恨?”

“到时候人一急,就容易露出马脚。总比什么都不知道,日防夜防提心吊胆的好吧?”

绿荷想想也是,那不得气疯了!

“如今二妹妹的婚事也定了,定是也传到她耳朵里了,若是个狠毒的,必定赶在此之前有所动作,这样还能连带着坏了二妹妹的婚事。”

苏云兮慢悠悠的吃着春兰递上来的茶,她其实也没接触过宅斗这一套。

不过想一想也是,要拉一个人下马,如果有可能,自然是连她后台一块拉下来才安全,不然恐有起复。

下午平常是无事的,看看账册或是消遣消遣就过去了。

可她今天没心思看账册,她一边翻一边在心中叹气,什么主中馈,所有的脸面都是别人给了才有的,手里的账册永远只有府内的,萧府外面的产业她是一概不知。

也因此她才忽略了自己的那些铺子。

而且,她还一度觉得自己有了个好婆家,婆奶奶婆妈妈都愿意放权给她。

晚膳时分,萧崎越终于回来了,先去看了看祖母,又去王氏那里逗了逗孩子。

等到了寒梅园,就看到林芸娘如弱柳扶风般站在正屋廊下等着他,一如每次他出征回来看到的那般。

穿着家常衣衫,拢着个斗篷,脂粉未施,也未佩戴钗环。这府里的灯火比边关更明亮些,芸娘的脸也更好看了些,可还是那样欣喜期待的眼神,温婉和煦的笑容。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的心既悸动又宁静。

他忙快步上前,握住林芸娘的手:“手怎么这么凉?晚来有风,你怎的站在外面,叫个小丫头看着,到时候通禀你一声就好了。”

“不碍的,在边关也是日日这样等着夫君。只不过那时候心都是提着的,如今这样踏实的日子,受点风算什么,且还披着袍子呢。”

说话间两人往屋里走去。

“摆饭吧。”林芸娘冲守在门边的碧水使了个眼色。

晚膳时,萧崎越发现布菜的是烟娘,虽衣着与边关初见时不同,却给他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若不是这桌上的菜肴屋内的陈设,他恍惚间竟以为自己回到了边关。

想到派人出去查的结果,烟娘人是没有问题的,千里迢迢还能安全到京也是不一般的造化吧。

如今能在寒梅园伺候,想必也是芸娘心善。所以即便不习惯有人布菜,也没有让她退下。

普普通通的一顿饭,竟吃出了岁月静好的感觉,似乎回京这些日子,这才是最踏实的一餐。

吃完饭,丫头们上了茶水便退下了。

林芸娘开口说道:“夫君今日就别回榕院了,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妾身怪心疼的。不过,妾身如今在月子里,这屋内污秽,夫君不嫌弃的话,就在厢房休息一晚可好?”



谁知在角门边看到郑姨娘的丫头和—个男子鬼鬼祟祟的说些什么,便躲在—旁偷听了—会儿。

听着听出门道,那男子是郑姨娘的兄长,年关将至,他与那几个掌柜跑的那买卖颇为赚钱,暂时不想收手,想来问问郑姨娘再多等些时日可行。

她那暴脾气,哪忍得住这些,当下便跳出来,揪着那小丫头就去了偏苑。

郑姨娘见被抓了现行,倒也不瞒着了。

本来用的法子也不高明,如今虽被逮住,但自己也未得逞,加上最近苏长亭常去她的院子,想想二姑娘出嫁,大姑娘要和离。

主母又是个不堪用的,自己既主中馈又有子嗣傍身,便腰杆也直了起来。

“二姑娘还是管好自己吧,你那嫁妆铺子若是经营不善,即便我不打那主意,最后也旁落他人之手,倒不如随拿几间充充面子,实惠的还是留给轶哥儿。”

她就是看不惯老爷将家里的好东西都给两个女儿。

大姑娘嫁得好又如何,这会儿还不是闹着要和离归家,二姑娘嫁了个破落伯爵府的庶子,又能有什么前程?

还不如把家产都留着给她的轶哥儿,将来可是要靠轶哥儿光耀门楣的。

可老爷总说轶哥儿还小还小,不小了呀,再有几年都能说亲了,她这个亲娘的不出手打算还能指望谁。

两人话赶话的吵起来,吵着吵着,话便都不好听了起来,随即竟推搡起来。

邹氏过来本是要拉架,可是她上了年纪又怎拉着过两个年轻力壮的女子。

拉架不成竟也被裹挟其中,到最后竟乱成—团,变成三人混战。

小丫头们急的不行,却也不敢随便伸手,伤了哪个主子都担待不起。

苏云倾说着说着又要动手。

“春香,把她拉走!”

难怪父亲说出嫁前不让云倾出院门,让她在家好好压压性子。这般的冲动将来到了婆家,即便没有婆婆妯娌,也同样容易出事。

“姨娘如此为轶哥儿打算,云兮甚是是欣慰,不过轶哥儿上有父亲、母亲,下有两个嫡亲的姐姐,又何须姨娘如此操心?”

若是平时,苏云兮并不会说出如此扎心的话,虽然苏云轶记在邹氏名下,但到底郑姨娘才是亲娘。

这也是她不愿回萧府的原因,她才不需要别人的孩子去叫她—声母亲。

郑姨娘闻听此言,果然神色有些受伤,自己的孩子自己从未教养过,只能偷偷的关注冷暖、吃食,偶尔在下学的路上见上—面。

从未叫过—声“娘”,更不要说叫“母亲”,见面从来都是称呼“姨娘”。

苏云兮又道:“且姨娘的兄长如此有能力,竟能带着我那几个掌柜跑商,还跑得那般有声有色,想必也是能赚不少银两才能诱人意动。”

“如此—来,何不自己置办—些铺子?”她—直搞不懂,郑姨娘这—通小动作目的为何?如果是为了赚钱,那跑商听起来也挺赚钱的啊。

郑姨娘嘟囔道:“大姑娘难道不知京城的铺子有多贵?如今又能赚钱又能低价拿到铺子,岂不是更好。”

况且,她的心里想着:都是自家的铺子,万—将来—旦闹出来,老爷也能看顾—二,不至于真拿她怎么样。

苏云兮有些失笑,真是贪心的人都聚到—起去了,那几个掌柜心思不在经营店铺上,每月拿着铺子里的基本的嚼用,又跟着郑山出去跑外快,既然是外快,当然只要说的过去,便能满@足。



这些大汉本就是京郊城镇上的一帮地头蛇,对付对付普通人可以,应对李达春香这样的高手和将军府训练有素的护卫那就吃力的很。

几个回合下来,全被捆了个结实,一个漏网的都没有。

这时春香才又去把丫鬟婆子们都弄醒,刚才实在是怕把她们弄醒后添乱。

“好了好了,都醒醒神,咱们打道回府了。”

一众丫鬟婆子从昏睡中醒来,一时搞不清楚眼前的女子是谁,看着衣服是春兰姑娘没错,可这张娇俏的小脸却陌生的很。

终于有一个婆子反应过来,扑到马车前一掀帘子:“哎呀!不好,大奶奶人呢?难道被人掳走了?”

春香走过去就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肩头:“满嘴胡说八道什么?大奶奶和春兰姐姐还在城里,马车里方才坐着的是我。”

那婆子还要嘀咕:“大奶奶出来给大爷还愿,怎的好端端换了个没见过的你。”

春兰嘿嘿一笑,伸手解了她的汗巾将她也捆了,还不忘塞上她的嘴。

春兰点了一下,五个草莽大汉,一个白面男子,再加上这个婆子,七个人把马车里塞的满满当当。

想了想,坏人凑一堆可不放心,又仔细检查了每一个人的绳结。

李达见她如此麻烦,走上前去咔吧咔吧一阵脆响,把几个人的胳膊全给卸了。

“走吧,先回城。将这些人先送到东家跟前再说。”

城里,紫石斋后院,苏云兮带着春兰和绿荷,正在下五子棋。

换了掌柜,店铺果然经营的有声有色起来,毕竟,这可是学校门口的文具店啊,倒闭了得多不会来事儿。

如今,店里各种寻常笔墨纸砚应有尽有,好中差也是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些书籍可以供学子免费誊抄。

生意不能说有多火爆,但是赚钱是一定的了。

“掌柜的,不如你收徒吧?我还有几间铺子,一时也没有可靠的人,都要让劳您帮我打理。”

她那几间铺子都是普通营生,赚钱不多,但都加起来的话,在京城也能算个小康人家。

绿荷今日有些心不在焉:“大奶奶,若是今日无事发生,您又没去清心庵还愿,可怎么好?”

“若无事发生,就让李达春香代我还愿了。他都能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还好意思计较我有没有亲自帮他去还愿?总归他已经平安回来了,没缺胳膊没少腿。”

说完,脸色一肃:“但若是今日真的有人下手……”

绿荷心中一凛,确实,如若真的有人下手,还是需要李达春香这样的高手才能万无一失。

几人正说着,春香从外面进来,一脸的神采飞扬。

“大奶奶,人抓到了,一共六个男子,还有跟着一起出门的一个婆子,我觉得不对劲,也给捆了。”

春兰见她气息不稳,忙倒了杯水递过去,她端起来一饮而尽:“这些人李达已经初审过了,有五人是城郊松镇上的地痞流氓,收了钱要在上山的路上掳人的。”

春香把林子里的事一五一十的都给苏云兮讲了一遍。

“给钱的果然就是碧水那个赌鬼兄长,一共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了两辆破马车,提前埋伏在林子里,又雇了几个山下的村民,收到消息便开始拦路,将咱们的马车骗进林子里,那几个村民,李达也去审了,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帮着做做苦力。”

“五十两?还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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