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疾明若邪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萌千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满月去吧,多挑几套。”陶大夫已经把满月叫来了。“也好,满月是明姑娘的丫鬟,以后这些事交由她去办最合适不过了。”“满月,要是没有看到合适的,就把人请回来给明姑娘量身,让衣坊赶工定做几套。”朱管家叮嘱了一句。满月应了。支了银子,出了府。明若邪是被热醒的。她把被子掀开,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明显好了些。正常的话,盖这么两床极厚的被子的确是会被热醒,说明她已经好了,泡的那会儿汤药的药效已经散掉。她看向司空疾,却见他依然紧紧地裹着被子,只露出了一张脸来,眼睛紧闭。明若邪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就下了床走到他旁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药效没有半分散掉。看来他的体质的确是太差。她一转头望向了窗外,只见霞光映照纱窗,镀上一层温暖又暗淡的光。竟然已经到...
《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让满月去吧,多挑几套。”陶大夫已经把满月叫来了。
“也好,满月是明姑娘的丫鬟,以后这些事交由她去办最合适不过了。”
“满月,要是没有看到合适的,就把人请回来给明姑娘量身,让衣坊赶工定做几套。”朱管家叮嘱了一句。
满月应了。支了银子,出了府。
明若邪是被热醒的。
她把被子掀开,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明显好了些。
正常的话,盖这么两床极厚的被子的确是会被热醒,说明她已经好了,泡的那会儿汤药的药效已经散掉。
她看向司空疾,却见他依然紧紧地裹着被子,只露出了一张脸来,眼睛紧闭。
明若邪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就下了床走到他旁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药效没有半分散掉。
看来他的体质的确是太差。
她一转头望向了窗外,只见霞光映照纱窗,镀上一层温暖又暗淡的光。
竟然已经到了黄昏。
星坠还没有回来?
明若邪立即就走了出去,一开门,便见陶大夫守在了外面。
“陶大夫,星坠还没有拿草珠回来?”
陶大夫赶紧站了起来,“还没有。”
草珠有这么难找吗?
“明姑娘,是不是王爷?”
“王爷等不了多久了,今天一定要用上草珠,不能拖过夜,”明若邪咬了咬牙,“我出去找吧。”
万一星坠不靠谱,今天都找不回草珠来呢?
“明姑娘不能出去.
“我不出去,你们有人能够找回草珠来?”明若邪已经快步朝外面走去,正好就看到朱管家匆匆奔了进来,差点儿没看到明若邪就撞了上来。
“朱管家!”
“啊,明姑娘,不好了,”朱管家一看到明若邪像是有了主心骨,“星坠的马自己回来了,马鞍上有血,但是星坠却不见踪影!”
“什么?星坠出事了?”陶大夫也白了脸,“难道是去找草珠的时候.
能遇到什么危险?
明若邪皱了皱眉。
“他说去北石坊,那边会有什么危险?”
“北石坊只有一片荒地,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但是小的已经派人去那边找过了,没有找到星坠。”
他派人找过没有发现,这才不得不进来禀报司空疾的。
“这可怎么办?王爷现在需要草珠,星坠又突然失踪,这这这.陶大夫急得团团转。
“星坠的马呢?”
明若邪问道,“老马识途,能自己回来,一定也能找到星坠。”
朱管家和陶大夫都傻住,马能找到星坠,可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让马听话出去找啊。
“马在哪?”明若邪沉声又问了一句。
“马还在门口.
朱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明若邪已经快步走了出去,遇上抱了一叠衣裳和鞋袜回来的满月,她飞快地拿过了一双鞋,把司空疾那一双踢飞,匆匆套上,然后就出了门。
“姑娘!”
府门外,果然有一匹枣红骏马。
明若邪快步过去,伸手轻遮在马眼前,掌心一红,手掌挥过。
“走,带我找你主子去。”她拍了拍马头,在马耳朵旁边轻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身手极利落地上了马。
“明姑娘!”
朱管家和满月追出来时正好看到她一骑绝尘而去。
“明姑娘的骑术竟然这么好?”
朱管家愣愣地看向了陶大夫。
陶大夫也茫然。
明若邪不是王爷从死人堆里随便捡回来的吗?
怎么现在会医会药还会骑马?
骏马带着明若邪,一路风驰电掣驰过繁华的街。天色也很快地暗了下来,秋夜,夜色来得格外快。
“本王确实准备去权贵世家府里选一等丫鬟的。”
司空疾一看她便只能看到她那双明亮光彩的眼睛,宝石一般。
“不过,皇后有意羞辱,命人换了本王的车夫,把本王带到了沉仙岭。这是最后一天,回城再挑他人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你就在死人堆里翻了起来?”
明若邪也是服了。
这缙王也当真是不按常理出牌,还挺能随遇而……择妃。
“本王这不是选中了吗?”司空疾看着她。“只是本王倒是相当好奇,哪家府上能教出你这样的丫鬟来?”
明若邪眸光微闪。
看来,他是真认定她是哪一家府上的罪婢了。
那个死人堆应该大部分是哪个府上打杀了的下人吧。
缙王也不会想到,她竟然是静阳侯府三小姐。不过,她这个三小姐从不曾在侯府长大,现在出了事,能不能回到侯府还很难说。
但她也得进皇城,治好自己的伤,解了毒,再去查探清楚侯府的事情。
她向来有仇必报,怎么可能会任仇人逍遥度日。
“若是世家府上小姐……”明若邪试探着问道。
“本王娶不了。”司空疾直接说道。
“喔。”
看来,此时暴露身份不妥。
若她不能顺利回到静阳侯府,也不是侯府千金。此事解释起来比裹脚布还长,不管是她还是缙王,这个时候都没有时间细说。
而她必须拿到龙涎,或是得到最好的治疗环境。
得一时安稳居所,是她现在急需又必须的。
明若邪相信,只要她此刻一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便会被司空疾丢弃。
“你原是哪个府上的?”司空疾又问道。
“静阳侯府。”
明若邪十分淡定。
她这可不算是说谎了。“没有卖-身契。”
嗯,这么说更明显了吧?
但是司空疾怎么都不会想到堂堂一位侯府小姐会被伤成这样丢弃在那乱葬岗,所以根本就没有多想。
“府里打杀了的奴婢家仆们,卖-身契一般也会烧了,所以你在乱葬岗里死而重生倒是塞翁失马,至少你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不再是谁的丫鬟了。”
又因为暂时没有身份,也非平民。
所以倒是符合了皇上给他定下的那个苛刻的选妃条件。
“王爷,崔公公在城门那里候着,这老家伙是不是一遇事又把您丢下了?”星坠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又……”
明若邪看着司空疾,嘴角勾起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意来。
看来缙王被丢下的经验不少。
“王爷,您真的决定了吗?这一进了城便无法更改了。”陶大夫颇为担心地看了明若邪一眼。
“嗯。”司空疾也看向了明若邪,“就她了,也算缘分。”
陶大夫颤抖着,鼓起勇气对明若邪道:“姑娘可容老朽再诊一次脉?”
还是得再次诊诊脉,这马上就要进宫面见皇上了,万一当真死在金銮殿上,他们王爷依然会被赐婚,那可就得抬着一死人进王府了,大喜之日受辱娶一死人王妃,这可太侮辱了。
“好啊。”明若邪大大方方地把手伸到了陶大夫面前。
熠熠双眸清亮无比。
陶大夫手颤抖着,心慌地搭向了她的脉。
司空疾也看着。
这脉象虚到几乎摸不到了!
分明还是重伤难治,毒侵脏腑,药石无医的脉象!
陶大夫再次扑通一下摔坐了下去。
这姑娘邪门得很啊!
“陶大夫,如何?”明若邪上身朝着陶大夫微倾过去,凑到他面前,笑吟吟地问道。
“老朽去外头坐着!”
陶大夫骇得脸色青白,连滚带爬,猛地钻出了车厢,坐到了星坠身边,一颗心差点儿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不行不行,这姑娘太邪门了。
“你吓到了陶大夫。”司空疾微睨着明若邪。
他是真的好奇了,她的脉象到底如何,竟然会令陶大夫吓得落荒而逃,看来也不知他带她进宫时怎么样了。
明若邪双手一摊,“我如此温柔婉约,你家大夫胆子太小了。”
呵呵。
静阳侯府里,哪个主子纵出来这样的丫鬟?
“你被侯府打杀丢到乱葬岗里,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怎么可能?世人要打我杀我,必然只是因为嫉妒我。”
“如此牙尖嘴利,主子们都不会喜欢。”司空疾嘴角微一抽。
不过一个丫鬟,谁会嫉妒她?
“如果我当上了缙王妃,也是你缙王府里半个主子了吧?”明若邪突然一本正经地问道。
司空疾淡淡瞥过来一眼,就像当她说了个笑话。
丫的,这个眼神伤人。
外面突然就传来了崔公公带着哭腔的叫声,声音尖细。
“哎哟缙王诶,幸好您没事!奴才可吓死了,这小心肝怦怦地跳到现在都没停歇。”
星坠哼了一声,“崔公公,要是你心肝停了跳动,那就死翘翘了。”
“咱家不与你计较。”崔公公哼了一声,瞄了一眼马车里,“缙王,咱们得赶紧进宫了吧?误了时辰,咱家只怕皇上要责备。”
“嗯。崔公公带路吧,咳咳。”
司空疾又咳了两声,这句话都说得像是要喘不过气一样。
“那个,王爷您选的王妃,也、也在马车里?”崔公公想到了明若邪那模样,小心肝又怦怦地跳着,手都是软的。
他都不敢掀开车帘去看。
“刷”地一声,明若邪自己猛地掀开了车帘。
“公公找我?”
一张已经干涸暗红血污的小脸倏地又映入眼帘,那双眼睛又黑亮无比。
“啊娘诶!”
崔公公又是一声尖叫,往后退了好几步。
司空疾抓住了明若邪的手腕,将她拉回来,放下车帘。
“莫闹。”
“缙、缙王,咱、咱们快入宫去.
崔公公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赶紧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逃也似地朝着皇宫而去。
“星坠,经过云裳坊的时候去弄两套衣裳来,再打盆水。”司空疾看了明若一眼,松开了手。
“是。”
马蹄声疾驰起来,驶进了皇城。
过了一会儿,星坠让陶大夫驾了马车,自己跃了下去,片刻背了一只包袱过来,手里也端了一盆清水。
他把东西放到马车里,又看了明若邪一眼。
这样子,换了衣服洗了脸,只怕也成不了凤凰。
他们王爷当真是太委屈了。
“哼!”
星坠哼了一声,转身出去。“驾!”
朱管家办事尚算稳妥,在得了缙王之令带人来收拾拾霜院的时候也已经让人去成衣铺子给明若邪买了几套衣裳来。
这会儿明若邪正打开衣橱随便挑了一套新衣。
“之前不知道明姑娘要买奴婢,不曾准备满月的份例,不过府中尚有奴婢的新衣,等会让满月到前院去领取就行了。”朱管家说道。
他本是过来跟明若邪报告乌鸦后续的,不过,明若邪看起来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这边没有笔墨纸砚,满月去领衣裳的时候能不能顺领一套?”明若邪问道。
朱管家惊了。
明若邪是被丢在死人堆里的,他们都认定她本来是个奴婢了,所以,一个奴婢说要笔墨纸砚,这不是一件很让人震惊的事情吗?
“明姑娘是要写字?”
“不然,笔墨纸砚能吃?”明若邪瞥了他一眼,朱管家觉得她那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是,小的会交代他们的。”
朱管家总觉得在明若邪面前,他也莫名地有一种面对主子的压力。
“明姑娘,香草不能用了,还需不需要让人伢子再带几个人过来供姑娘挑挑?”
“不用了,有满月一个人就行。”
明若邪挥了下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不过,在他离开之前她又叮嘱了几句。
“去跟缙王说一声,把月亮门锁上,不要随意过来串门,也别随便爬墙头。”
这话,朱管家想来想去还是跟司空疾说了。
司空疾闻言嗤笑一声。
“本王又不是那种会偷香窃玉的登徒子,就算是,她也得是个美人才行。”
就她长得那样.....
“那个圆脸丫鬟,她给取了个什么名字?”
“明姑娘说,就叫满月。”
司空疾忍不住笑了出来。
人家脸长得圆就叫人家满月?
倒是有趣。
“她可说了那个香草有何问题?”
今天这事,司空疾也怎么都想不通。
“明姑娘没有提起,看来也完全不关心香草怎么样了。”
司空疾微微攒眉。
看来,他得另寻个时机好好问问她。
“她不是要了笔墨纸砚吗?待她写了字,拿过来本王看看。”他倒想看看她写的字能不能入眼。
说不定如同狗爬。
“是。”
这个时候,用了新名字的满月正被明若邪一身的伤惊得不住地吸气。
除了衣裳的明若邪,一身曲线玲珑,肌肤胜雪,如白玉沐月,光华无双,没有半点瑕疵。
本该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这一具身体上却是布满了深红的伤痕。
那些伤痕像是用刀划出来的,有大半伤口很深,有血凝固了,暗红发黑了,还有一些又渗出了鲜红的血。
背后,肚子,腿,肩,手臂。
都是伤。
没有伤的部位便是凝白如玉,毫无瑕疵。
本该如此完美的一具身体,现在全被毁了。
这样的一身伤,该有多痛啊。
满月觉得自己看着都痛。
“姑娘,这些伤会留下疤的。”
明若邪却不以为意,“不会。”
她的身上,从来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热水淋下来,烫过伤口,痛得明若邪轻轻颤抖。
到底是谁把她伤成这样,等她找出来,她会直接把人废了!
在这样的疼痛中,她才有时间来理清过往。
明若邪是静阳侯二夫人所出,出生时府里突然飞来一群乌鸦,在产房上空盘旋不走。侯府老夫人深信这是不祥之兆,怕她坏了静阳侯的气运,命人将他们母女送到千里之外的庄子。
十几年来,静阳侯府对她们母女不闻不问,静阳侯更是忘了有这么个女儿了。
让人头皮发麻。
这个时候,朱管家又一脸苍白地奔了回来,“王爷,外面挤满了百姓,他们都说王府这么多的乌鸦是明姑娘引来的,让王爷把明姑娘送回沉仙岭去,免得连累了皇上.
把明若邪送回沉仙岭,那岂不就是说在送她去死吗?
朱管家话未说完就已经看到了站在明若邪肩膀上的那只乌鸦,顿时也失声惊叫了起来,指着那只乌鸦,骇得倒退了两步。
本来他也不信百姓们的说法,但是现在亲眼看到有只古怪的乌鸦站在明若邪的肩膀上,他却动摇了。
在场所有人,身上没有一只乌鸦栖落,偏偏就是明若邪的肩膀上站着这么古怪的一只乌鸦,要说她没有什么古怪,谁能相信?
“王爷?”
朱管家的额头也渗出了片冷汗,看着明若邪的眼神尽是惊恐。
“要送我回沉仙岭?”
明若邪缓缓地反问出声。
在所有人的眼里,她依然是沉着冷静的,甚至,脸色依然——
依然又灰又黄。
明明在她的肩膀上站着那么一只乌鸦,她却像是毫无察觉。
甚至,也没有伸手去赶那只鸟,就凭它站在自己肩膀上。
司空疾的咳声低了一些,他抬眸,对上了明若邪的眼睛。
那双眼睛依然黑亮璀璨。
“王爷怎么说?”明若邪蓦地对他绽出一个笑容。
星坠和朱管家这个时候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星坠本来就是格外不赞成司空疾娶明若邪的,现在出了这么诡异邪门的事情,他更是恨不得赶紧把明若邪送走。
可是,要把明若邪送回沉仙岭——
那里可是乱葬岗啊。
他们心里都明白,把她送回那里去,她就活不成了。
之前她受多重的伤,那不关他们的事,可是现在要把重伤的她送到那个地方去,就跟他们要杀了她一样。
所以,星坠一时间话也噎在了喉咙间,有些说不出来。
朱管家也是这么想的。
现在把她送回死人堆,她绝对活不成。
但是要留她下来.
她刚刚进王府第一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让她留下来以后还会出什么事啊?
王爷可经不起折腾。
司空疾咳了几声,说道:“本王不能抗旨不遵。”
也就是说,她已经是皇上赐婚的准缙王妃了,他不能抗旨。
“可是王爷要怎么跟外面的百姓交代?”星坠咬了咬牙。
明若邪突然就看向了刚刚在地上爬起来的香草,绽出了一个恶魔一般的笑容。
“把香草送出去如何?”
“什么?”
众人都震惊地看着她,只觉得她是疯了。
星坠刚才虽然看不惯香草舍了明若邪要来接近王爷的行为,但是要把香草送出去这样的决定,他也觉得肯定是疯了。
“你是说,把她当作你.司空疾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让明若邪打断了。
“错。她哪来的资格顶替我。”
香草一口血差点被气得喷了出来。
没有资格顶替她?
“我的意思是,把她送出去,告诉外面的人们,这些乌鸦是她引来的。”明若邪笑吟吟地看着香草。
香草瞳孔一缩。
“明姑娘,奴婢与您无冤无仇,您不能这样害奴婢啊。”
司空疾眸光深深。
“人们又如何相信,这些乌鸦是她引来的?”
明若邪说道:“这个很简单啊,只要她走到哪里,这只乌鸦便跟到哪里,人们肯定就信了。”
这么一来,人们就不会说这些乌鸦是她引来的了。
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明若邪没有理会他。
她看向了陶大夫,问道:“草珠听说过吗?”
陶大夫一愣,怎么会突然问到这种东西?
“是乡下荒野间长的那种东西吗?”陶大夫问道。
“对,就是那种,要新鲜刚采的,大概要一大捧吧,有那东西就足够了。”明若邪收回手。
“我们倒是听说过,但是现在一时间要找到这东西.
星坠立即说道:“我现在就出去找!我记得北石坊那边有一片荒地,那里说不定有草珠。”
“去吧,速去速回。”
明若邪挥了挥手。
星坠立即转身就奔出去了。
司空疾突然有点儿不习惯,星坠什么时候听她的了?
他撑着坐了起来,然后就看见明若邪趿拉着的鞋,看着眼熟。
“你穿本王的衣服,还穿本王的鞋子?”
说起这个,明若邪就气不打一处来。
“呵,你不说倒还好,一提起来我真要佩服你们缙王府的抠门,只给我两套衣服一双鞋子,刚刚我唯一的一双鞋子泡药汤了,你让我穿什么?”
司空疾竟然一时无言。
“去让朱管家给明姑娘多买几套衣裳和几双鞋子。”他虚弱地对陶大夫说道。
“是。”陶大夫走了两步,又转过身过来对明若邪说道:“还请明姑娘照看王爷。”
“嗯,去吧去吧,我先守着他。”
陶大夫出去了,把门也给关上了。
屋子里突然就是一片寂静。
司空疾看着明若邪。
“你不是说你不是大夫?怎知草珠可治本王?”
明若邪在床尾坐下,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鞋子踢飞,脚也缩到床上来,一拉被子盖上了,手揉了揉眉心。
“我真不是大夫,大部分病和伤是治不了的,不过,几乎所有的药和毒,你要想知道它的成分的话尽可问我。”
所以,她只凭着溅到手上的一滴药水,轻搓了一下指腹,便能知道它的成分和药效。
以前在医研所,他们就会利用她指尖断药这本事,分析所有的药物和毒,然后再研究如何攻克对抗,这个地程中她也听了一些看了一些学习了一些,但终究不是她努力学习和探索的项目。
只不过她聪明,所以还算是学了不少,而且有很多自己可以举一反三了。
但她从来不曾治过人。
司空疾看着她就这样坐到了自己床榻上,还与自己同盖一床被,皱眉问道:“静阳侯府的丫鬟都如你一样随便吗?等一下,本王问问,你该不会已经被哪位主子收了房吧?”
噗!
明若邪一口老血差点就喷了出来。
她再不济,也不会混到被男人收了房当个侍妾通房的。
她抬起手,把袖子往上拉高。
司空疾一看,脸色微变。
她手臂上全是伤痕。
那些伤痕看着都被泡得发白发腐,周围的皮肤却是一片红通通,就如他脸上一样。但是他无伤,她手臂却是伤痕交错。
明若邪看着他,嘲讽地说道:“我全身都是这样,本来已经好了些的伤,泡了一会儿那药汤就变成这样了,你现在畏寒虚弱吧?那你以为我不是?借你被子盖一下别小气。还想让我就在边上站着侍候你?”
司空疾眸底隐有暗色。
竟然觉得很是愧疚怎么回事?
“本王当时.
他要解释道歉的话说不出来。
“我休息一下,不要跟我说话。”明若邪闭上了眼睛。
陶大夫去找了朱管事,朱管事一拍额头。
“府里一直没有年轻姑娘,也没有女主子,确实是疏忽了。我这就让人去给明姑娘买衣裳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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