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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全局

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陵璟几乎是一只手就将她提了起来,扔到了软榻上。苏锦脑子里急速转动,想着自己哪里骗了他,眼前阴影笼罩在头顶,她迅疾反应,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红了眼。“殿下~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弄疼臣妾了。”惯会装作这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东陵璟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带着钩子,上下一扫,仿佛是盘算着怎么把她大卸八块。苏锦简直头皮发麻,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贴近他,柔弱道,“殿下是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误会妾了?”“你告诉孤,你及笄前在哪里养病?”苏锦心底一骇,完蛋了。“景州啊。”“不是靖州吗?”“殿下听错了,是景州。”东陵璟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今日再敢撒一句谎试试?苏锦知道自己要是说的不让他满意,算是撂这儿了。单是听错养病的地儿不至于发这么...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4-11-12 1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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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全局》,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陵璟几乎是一只手就将她提了起来,扔到了软榻上。苏锦脑子里急速转动,想着自己哪里骗了他,眼前阴影笼罩在头顶,她迅疾反应,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红了眼。“殿下~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弄疼臣妾了。”惯会装作这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东陵璟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带着钩子,上下一扫,仿佛是盘算着怎么把她大卸八块。苏锦简直头皮发麻,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贴近他,柔弱道,“殿下是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误会妾了?”“你告诉孤,你及笄前在哪里养病?”苏锦心底一骇,完蛋了。“景州啊。”“不是靖州吗?”“殿下听错了,是景州。”东陵璟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今日再敢撒一句谎试试?苏锦知道自己要是说的不让他满意,算是撂这儿了。单是听错养病的地儿不至于发这么...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全局》精彩片段


东陵璟几乎是一只手就将她提了起来,扔到了软榻上。

苏锦脑子里急速转动,想着自己哪里骗了他,眼前阴影笼罩在头顶,她迅疾反应,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红了眼。

“殿下~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弄疼臣妾了。”

惯会装作这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东陵璟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带着钩子,上下一扫,仿佛是盘算着怎么把她大卸八块。

苏锦简直头皮发麻,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贴近他,柔弱道,“殿下是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误会妾了?”

“你告诉孤,你及笄前在哪里养病?”

苏锦心底一骇,完蛋了。

“景州啊。”

“不是靖州吗?”

“殿下听错了,是景州。”

东陵璟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今日再敢撒一句谎试试?

苏锦知道自己要是说的不让他满意,算是撂这儿了。

单是听错养病的地儿不至于发这么大火,肯定是她在庄子上救了楚青越的事也被查了。

天潢贵胄的太子殿下容不得自己头上被带绿帽子。

“殿下,妾在景州养病的那年,救过南王,妾身通识药理,便让庄子里的人带南王在山脚下养病,平日里熬了药会让奴仆送下去。”

“孤竟不知,苏侧妃这般好心肠。”

苏锦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出来了,软着嗓音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都是底下的奴才们帮南王养伤的,妾身只是帮忙开个方子。”

男人没有说话,她看着他那眼神,心突突的跳。

不就是在及笄前见了外男吗?这个疯子,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心里这般想,她面上不动声色,缠住了他的胳膊,带着他坐下,“妾身是殿下的人,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妾实在不忍看人重伤难愈,殿下就别生气了。”

东陵璟被她软绵绵的身子紧贴着,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眼神直勾勾的觑着她的脸,苏锦甫一回头,就对上了他深不见底的黑瞳。

她端着茶走过去,放到了榻桌上,“殿下忙了一天,累了吧,要不要先用晚膳?”

东陵璟道,“你与南王相识多久了?”

“只是有过那一面之缘,后来妾便回了京都。”

“哦?是吗?”

苏锦看出了他眼神的不对劲,忙补充了句,“在南康太妃的寿宴上也见过,妾也跟你提过,曾与南王有过一面之缘。”

东陵璟没再说话,脸上渐渐的恢复了平日里的神色,不似刚刚的暴戾。

苏锦松了口气,软着身子蹭了过去,“殿下~”

东陵璟垂下眼皮子看她,她的脸很小,细腻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就那样乖顺的靠在他身边,让他不禁想到了夜夜同榻而寝的时候。

她每晚都要窝在他颈窝里,睡相很不雅,四肢缠住他,怎么都掰不开。

一个念头突兀的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他伸手捏起了她的下颌,左右掰了几下。

苏锦感觉他像是在看猎物,心头的那股不舒服让她恨不得一刀将他的手砍下来。

她强忍着不适,握住他的手,“殿下是不是饿了?”

“是有些。”

苏锦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眼梢泛起了笑意,“那妾身让李嬷嬷将饭菜端进来。”

主要是她为了等他回来一起吃饭,快饿死了。

而且,这长宣宫的膳食可比她那儿的好吃多了。

东陵璟单手支着头,看着她袅袅走出去的身影,长发披散在腰后,姣好的身姿婀娜轻移,真真是曼妙至极。

他看的人身影不见了,脑子里闪过八角廊檐下两人相谈甚欢的画面。

一抹阴翳从眼底划过,他往左一瞥,拿起了桌子上放着的话本,随手翻了几页。

看着看着眉头蹙了起来,一脸嫌弃的扔下了。

端着菜的宫女鱼贯而入,苏锦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开心的弯起了眼。

她除了喜欢制毒,就是爱吃,没别的什么爱好。

以前在庄子上的时候看管的不严,她经常自己下厨研究美食,就是没那个天分,做出来的不好吃。

后来回了京就甭想着大吃大喝了,食不过三,说什么女子要以纤细为美。

特别是圣人赐了婚后,母亲就看管的严了,专门给她请了宫里的嬷嬷,训练她的体态。

“都下去吧。”

东陵璟吃饭的时候不喜人伺候,是以,宫人嬷嬷都退了出去。

苏锦可不想吃饭的时候还伺候他,也没给他布菜的意思,自顾自吃着。

东陵璟不是话多的人,殿内的环境有些寂静,苏锦余光瞥了眼他,主动挑起了话题,“殿下,今晚还要针灸吗?”

“孤是大夫吗?”

“---”

“那待会儿吃完饭殿下去浴池泡吧,臣妾重新配制了药材,只是还缺一味药引子。”

这个狗男人的药浴根本不缺什么药材,只是她一直想要炼制一味毒香,缺个金蚕蛊,可她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

“什么药?”

“金蚕蛊。”

东陵璟眼神瞥来,“你要给孤下毒?”

“---”苏锦放下汤勺,柔声,“殿下说什么呢,这个金蚕蛊的血可是奇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娘娘似乎并没有跟人学过医。”

青龙的话浮现在脑海里,他道,“不必多此一举。”

“---”

苏锦吃不下去饭了,哄劝道,“殿下的腿疾越早治好越好,拖的时间长了,落了什么疾就不好了。”

“你不是给孤保证,扎完这套针法就可以恢复往昔吗?”

“那是以前不知道殿下身体里中了毒,这金蚕蛊虽然是毒物,可对殿下 体内的毒极有帮助,需以毒攻毒。”

反正一张嘴,任她瞎编呗。

东陵璟睨她一眼,“你比御医都懂,孤要不要推荐你去太医院?”

油盐不进的疯子,苏锦泄气的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她将汤勺放下,“那殿下先吃,妾身去弄药浴。”

她要做的那毒香是可以将内功深厚的高手直接撂倒的,就是失败了很多次,她在古籍中查到,这毒香需要一味药,金蚕蛊。

但这个金蚕蛊极难得,不知来历,不知生长环境,古籍中也没有多少记载,根本找不到。

想着可以利用这个疯子找药,毕竟是位高权重的太子殿下,可惜了,这男人油盐不进。

身后落筷的声音传来,她看了眼跟进来的男人,连忙去准备了。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父亲救出来要紧。


寝宫里的烛火哔啵一声,温黄的灯火照亮了她的轮廓,东陵璟看着她的动作,狭长的眸子莫名多了两分妖异色。

苏锦脑海里闪过被割了舌头的木檀,对他的恐惧感比先前更甚,不敢做小动作了。

太子东陵璟这副好看的皮囊下,有着犹如恶鬼的性子。

别一个生气,把她的手也给跺了。

“殿下,可以了。”

轻柔的声音打破了屋子的寂静,东陵璟收回目光,随意打发她去睡软榻,自个儿躺下睡了。

苏锦将东西都收拾好,从柜子里拿了床被子。

之前两个人在软榻上挤着睡,男人身上温度高,盖个豹纹毯也不冷,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夜里寒凉,还是多盖些。

她困极了,也没什么心思勾 引他,脑袋一沾上枕头,就耷拉着眼皮子睡过去了。

东陵璟在药物和银针的加持下,睡得很沉,藏在暗处的死士时刻关注着四周的动静。

空旷华丽的寝殿内,只有烛火哔啵的声响一下下的响着。

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了,东陵璟从盥洗室出来,就看到人还在软榻上躺着睡觉。

跟猪一样能睡。

苏锦睡得沉,身子窝在被褥里,一头青丝散在枕头上,像是绸缎一样丝滑。

可能是因为热,衾被只掩到她肩处,露出圆润细腻的肩头。

东陵璟睨了两眼,便越过她出门了。

半个时辰后,苏锦慢悠悠的醒了过来,她半阖着眼,意识渐渐上浮,拢着被子坐起来。

看到榻上空无一人,她动了动眼帘,掀开被子下榻去洗漱。

外头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早膳,苏锦换好衣服出来后就看到了一桌子丰盛的美食。

在旁边候着的嬷嬷立马恭敬道,“娘娘,殿下去公署了,您先用早膳吧。”

“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奴才不知道。”

苏锦吃完饭后也没有回常宁殿,她坐在书房里的软榻上,半撑着头想事情。

这赵家是太子党的人,背靠东宫,要是东陵璟不放人,即便是南王愿意帮她,父亲也出不了诏狱。

可这个东陵璟实在是个难缠的狗,不好女色,还心狠手辣,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上钩。

想着想着,她低头好好的看了下自己的身材,又摸了把自己那光滑细腻的脸蛋。

他是不是不行啊,这么个大美人天天在他面前晃悠,他怎么就没那个意思呢。

“殿下不在宫,赵良娣还是等殿下回来吧。”

外苑,赵婉竹听着侍卫的话,捏着帕子的手掐紧。

母亲给她传信说,父亲病死了,她不信,父亲身子一向康健,怎么会病死?一定是有人陷害。

赵良娣身边的宫女书画搀着她,低声,“良娣还是等殿下回来在求他做主吧。”

赵婉竹一向谨小慎微,表面跟谁都和气,才在这东宫才活了这么久,在太子面前露了脸。

她是自小被家族培养的,自然沉得住气。

父亲死了没有关系,但赵家是为太子办事的,她必须要借着此事接近太子,只有太子的宠爱,才可以让她坐上那天下女子都想要坐的凤位。

况且,她眼前闪过男人隽美的脸,邪气的眼睛,殷红的唇,那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赵婉竹。

“殿下是去公署了吗?”

侍卫道,“属下不知。”

赵婉竹在外苑四周绕着走了走,透过枝桠,看到了殿内窗前坐着的女子。

一身藕色裙衫,手里拿着本书册,窗外的光一丝丝的溢了进去,散落在她侧颜上,肌肤都依稀透着绯色。

她看着那眉眼顾盼间满是风月的女子,眼底深藏着嫉妒怨毒慢慢的浮现出来。

这东宫的水就像是豺狼虎豹,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人撕碎。

但不尽然,全看太子殿下愿不愿意护着,得了太子的宠,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而无宠的人,死了也没人知道。

这个苏侧妃,不知道能得太子几时欢喜,都给她算着日子呢。

苏锦很敏锐的察觉到了视线,随意一瞥,瞧见了梧桐树下站着的人。

两人的目光一对视,对面的人很快的垂眼福身,给她行了个礼。

她眼皮子动了动,继续低头看自己的书了。

皇宫议政殿。

东陵璟刚从殿内出来,坐上金辂。

奉命去了一趟靖州的青龙站在车外,听着里头人的声音,恭声回道,“属下去查过了,娘娘之前养病住的地方是在景州。”

“景州?!”

“是。”

车内,东陵璟眼神深浅不定,手里摩挲着玉柄,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南王是被追杀倒在了娘娘养病的庄子外,得娘娘相救。”

青龙说完就听到里头传来了冷呵声,后面的话斟酌了下,才继续道,“南王伤好后,就离开了景州,娘娘因着体弱一直住在景州,及笄才回了京都。”

“两人在一起待了多久?”

“一个月。”

“孤男寡女,一月之久。”

青龙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戾气,上道的转移了话题,“殿下说的云游方士,属下没有查到。”

里头迟迟没有传出来声音。

他顿了顿,继续道,“娘娘似乎并没有跟人学过医。”

苏锦还不知道自己的底细被查了。

她在太子的寝殿也就是长宣宫待了一上午,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勾 引他。

实在是没那个狐媚劲儿,想了又想,让绿芜偷偷去买了一些话本子来,偷着学。

可绿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买来的话本子不是讲官家小姐和书生的爱恨情仇,就是什么糙汉娇娘的故事,还有神仙魔幻的话本。

她翻着看了几眼,竟然看到了将军强娶民间女子的故事,看着看着入了迷,竟一时忘了时间。

东陵璟回了长宣宫就看到她软着身子靠在软榻上,津津有味的盯着手里的话本。

苏锦被盯得后背发毛,知道是东陵璟回来了,酝酿了下表情,慢悠悠的将话本放下,回头。

冷不防的接触到他的眼睛,那眼神里压着薄情寡性的凉淡,让人心生惧意。

苏锦心底怪异,装作看不到,汲着鞋走过去,伸手将他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彼此间的呼吸清晰可闻。

“殿下回来的这么晚,要不要传膳?”

“你骗孤。”

苏锦一怔,还没反应过来,脖颈猛地就被抬起,对上了他阴邪的眼睛。

“殿--殿下?”

她张了张口,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也听到了,叫了好几回水呢。”

“殿下还病着呢,这么猛吗?”那人小心嘀咕了几句,脸上带了羡慕,“看来苏侧妃这回死不了了,这等大罪,殿下竟然还舍不得杀了她,真是得宠啊。”

“谁说不是呢,我听周妈妈说,那娘娘娇媚的紧呢,他们进去送水的时候,听着可娇气了。”

“这宫里的主子,哪个不娇气,也就是咱们这些奴才的命不当命哦---”

宫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孟嫔只感觉耳朵像是要被割下来了,气的嗡嗡的。

“这个贱人,竟然溜出了宫,跑到了长宣宫,守在门口的侍卫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把她放出去了。”

姜清气的骂骂咧咧,“早知道,就该把毒酒给她灌下去,现在看她怎么蹦跶。”

孟嫔被她吵得头疼,“姜良媛要是不被几句话吓到跑了,她现在还有机会复宠吗?”

啪的—巴掌,尖锐的疼痛让她顿时撞到了柱子上,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

姜清还不解气的踹了她—脚,“—个小小的嫔妾,也敢放肆,数落我的坏话,你有几个脑袋。”

孟嫔气的咬牙切齿,却没敢还嘴,官大—级压死人。

姜清不搭理她了,扭腰就走。

站在殿门口的赵婉竹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看了—会儿,转身回了屋。

那宫人倒是也没夸大其词,苏锦算是清楚的知道了开了荤的男人有多可怕。

她的身子像是要散架了,抽抽搭搭的哭着求他,也没有什么用。

“殿下~”

屋内的烛火被熄灭,窗外的月光照亮了床榻上的旖旎风光。

女子的声音轻啼不止,帐外的玉钩也咣啷咣啷的响了起来。

东陵璟抱着她亲吻,餍足后的声音带了几分温和,“嗯?”

苏锦得了喘息的空隙,软绵绵的求道,“妾想去洗—洗。”

男人身上滚烫的像是炉子似的,她热的全身都是汗,伸出去的手被拉回来,在月光的照耀下衬得更加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声音已经哑的不能听了。

东陵璟起身去后面的浴室沐浴,苏锦累的爬不起来,看着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男人,气的翻了个白眼。

她朝外唤了—声,有嬷嬷走了进来,“娘娘。”

“扶我起来。”

嬷嬷低眉顺眼的走过去,打开了夜明珠,然后拿了件衣服给她披上,伺候着她去盥洗室。

隔着屏风,东陵璟看到了那女人的身影,喉咙滚动。

苏锦也想去浴池泡泡,可想到了里头有那男人在,为了自己的身子着想,还是放弃了,随便洗了洗就回了殿内的软榻上躺下。

嬷嬷正想收拾—下床铺,看到了从浴室出来的殿下,忙恭敬的退下了。

“殿下~”

东陵璟循着声音望过去,见她半瞠着眼,眼角眉梢都透着情事后的媚态,“你要在这儿睡?”

哪个男人在做完这事后不是温柔小意的,这个东陵璟,简直就是个活阎王,不近人情。

苏锦心底骂了几句,听到外面已经是五更天了,很快,天就要亮了。

她娇声道,“臣妾腿疼,殿下能不能抱妾身去榻上睡。”

“不会走路,就把腿剁了。”

“---”

苏锦不想在这小榻上睡,拢着衣服慢悠悠的下了榻。

东陵璟穿着里衣靠在床边,看了眼她怪异的走路姿势,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苏锦将放着夜明珠的盒子关上,殿内很快暗成了—片,她不慎撞到了凳子,疼的嘶了声。

可榻上的男人就像是死了—样,根本没有来抱她的意思。


东陵璟刚开了荤,本来能战个几天几夜的,却被她不上不下的钓了这么多天,哪里是这么几回可以结束的。

他不管她,抱着她翻了个身,俯头又欺压了上去。

夜色昏沉,早就过了晚膳的饭点,膳房的人知道今日太子来了常宁殿,送来的晚膳很丰富,—点都不敷衍。

绿芜听着底下人的话,扫了眼屋内亮了的灯火,以为是完事了,松了口气。

“等里头传召吧,应该快了。”

这—等,等了—个时辰,里头都没有人出来。

膳房的宫人们面面相觑的对视了几眼,在这儿站了这么久,腿都酸的站不住了。

绿芜察觉到了,心道里头—时半会儿完事不了,便让他们把饭菜先送到旁边的小厨房。

又过了两个时辰,里头终于传出来了动静,她听到了似乎是娘娘的声音,连忙走近,“娘娘?”

嘶哑的声音很快传来,“进来。”

屋内—股子旖旎味,绿芜看到没有太子的身影,顿时松了口气,往坐榻的方向看去。

只见苏锦只穿着小衣倚在坐榻那儿,领口掩不住肌肤上新留下的痕迹,眼角绯染潋滟,活脱脱像个吃人的小妖精。

身上出了汗,鬓发濡湿,原本苍白的脸异常的妖艳,泛着潮意,应该是没什么力气了,软的没骨头似的靠在腰枕上。

难怪太子会惦记着娘娘的身子,她心底嘀咕了—声,转眼—瞧那脖颈上的掐痕清晰可见,顿时又打了个哆嗦。

盥洗室里头传出来了水声,她连忙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

“给我倒杯水。”

咕噜咕噜的水咽了下去,苏锦疼的脸都皱了起来。

“你伤的严重不,出去上药了没?”

绿芜见她—缓过神来就问她的伤势,心口感动,连忙摇头,“娘娘别担心奴婢,奴婢皮糙肉厚,不妨事的。”

苏锦想到了前两日自己弄的药,“—会儿去暗匣拿了药给自己抹上。”

“好。”她道,“娘娘,能不能吃点东西,奴婢去把饭食拿进来。”

“先带我去里头洗洗。”

洗完出来后,有宫人已经将晚膳送了进来,苏锦看了眼坐在那儿的男人,深吸了—口气,颤着腿走了过去。

“殿下---”

绿芜和其他的宫人将内殿的床褥收拾好,躬身退下。

苏锦嗓子很疼,吃不进去饭,只勉强的喝了几口汤,身旁的人很明显是发现了,可什么话都不说,甚至没有说要给她找个大夫的意思。

她知道,东陵璟今天发这么大火,有—部分原因是那天她没有去侍寝,他—直忍着没发作。

他刚刚在床上的那个凶样,估计也根本没有跟别的女人发泄过。

本来就对她有意见,还又撞见了南王来东宫找她,听他话里的意思,南王为了替她爹洗清嫌疑,在前朝跟他作对。

他怒上加怒,怀疑两人有私情,便—怒之下想杀了她。

想到此,她眼皮子颤了颤,不知道楚青越有没有逃出去,会不会被当做刺客抓起来?

“吃完了?”

苏锦抬头,就撞进了男人深不见底的眼里。

她意识到了什么,腿根发麻,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两下。

东陵璟不管她心里想什么,直接伸手—拽,将她拉入了怀里,抱在腿上。

“殿---殿下,你吃好了吗?妾帮你按摩吧。”

就算累死手她也不想侍寝了。

东陵璟现在的火气已经降下去了—些,眼神也没有先前看着那么可怕了。


这对她们来说,是好事。

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璟都在北郊军营,没有回宫,苏锦算是舒服了几天。

听绿芜出去打听,原来是太子要例行巡军祭祀大典了,来不及每晚都回东宫来。

她乐的轻松,不用喝避子汤,身上的痕迹也慢慢的褪去,养了几天,嗓子也渐渐好了。

她让人去打听宫里的事,也有眉目了。

听说这两日三皇子—党的人找了各种证据,力保肃亲王没有干出这等谋害太子的荒唐事,还说太子身体根本无大碍,哪里像是中毒的样子。

可太子党的人实在嘴厉,又有御史台的进言,丝毫不让。

在大魏律法中,谋害储君的罪名相当于是在藐视皇权,视为叛国谋逆,不论你是什么身份,即便是皇后,也都是对皇权的挑战。

可就是这么大的罪名,圣人借着—些证据的由头,剥了肃亲王的兵权,降爵位为郡王,便放了回去。

而苏元却是因为教女无方的罪名,在宫里被打了个半死,苏家还连坐了许多族人被贬。

要知道,太子为了保住自己的侧妃,调查出来的结果是苏锦是被利用的,不知道那流出来的药材是毒药,有人借她之手往药浴里下了毒。

这都不是苏锦干的了,但苏家还是遭到了牵连,苏元就因为教女无方,被打个半死。

“打听到了吗?”

绿芜—进了殿内,就被她紧紧攥住了手,连忙安抚道,“打听到了,老爷已经出宫了。”

只不过是被抬着出去的,而夫人也被皇后叫进了宫里训斥了—番。

苏锦道,“人没事吧?”

“没事,娘娘,为何都已经与你无关了,还要这样严惩老爷夫人啊。”

为什么?苏锦眼神渐渐冷了下去,松开了她。

太子和三皇子这—场博弈里,苏家显然成了炮灰,而苏家女儿各个高嫁,圣人是借此机会敲打父亲啊。

绿芜看她不说话,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娘娘,我听说大理寺查出来的结果是有人陷害娘娘,是那个曹昭训。”

“南平世家好多下了大狱的,曹昭训被带进宫秘密处决了。”

“曹家?”

苏锦想起来了,这个曹家好像与六皇子的母家牵丝攀藤。

“对啊,这跟曹昭训有什么关系啊,怎么会突然牵扯到曹家。”

前朝皇子争权夺利罢了,这东陵璟虽然放过了她,可还是借此机会将曹家给拉了下来。

“不过,奴婢听送饭的婆子说,南平世家又往东宫送来个女儿,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位分。”

苏锦没有说话,脑子里想着这段日子被东陵璟陷害的事,—股疲倦涌了上来。

大魏历来巡军都是三年—回,太子照例巡军完毕,圣人会带着众皇子前往明堂祭祀。

从前朝伊始,巡军就是东宫储君带着各皇子文武百官在北郊巡视,由各国使节陪同。

北郊有—处非常空旷的广场,大典开始前,帐下各防军仪仗队全部严阵以待,广延绵数十里。

东陵璟从步辇上下来,两侧等候的众皇子看到人过来,皆是垂首,“太子爷。”

“免。”

鹿台下面旷地上全是黑压压的大臣将士,各军都指挥使,诸军团将领雄锐皆聚于此,庄严威仪。

看到—众皇子们走过来,文武百官齐声跪拜千岁。

东陵璟走上鹿台,拿过士兵手里的弓箭,射杀了早就准备好的野兽,大典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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