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老板,借一步说话。”那人声音冷峻,即使没有回头,我也能赶到身后的肃杀之气。我侧过头看了一眼店内,还有零星的客人们在挑选陶器,掌柜的在柜台开心地算着账,并没有人注意到我被挟持。我轻声道:“侠士跟我到里间来。”说完,我慢慢往里间走,他全程跟在我身后,刀尖抵着我的后腰。进到里间,等我转身我才发现,那是个清俊的少年人。灰色的长衣外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面庞上满是胡渣。“侠士今日来寻我,所谓何事?”我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他的短刀的刀尖还对着我的脖子。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阿九让我来找你,让你去救她。”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九公主随身的玉佩,心中顿时大喜。“少侠是那日救了殿下的人?”那少年人并不回话,只是警惕地看着我。我又问道:“你这一路来,没人跟...
《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大结局》精彩片段
“蒋老板,借一步说话。”
那人声音冷峻,即使没有回头,我也能赶到身后的肃杀之气。
我侧过头看了一眼店内,还有零星的客人们在挑选陶器,掌柜的在柜台开心地算着账,并没有人注意到我被挟持。
我轻声道:“侠士跟我到里间来。”
说完,我慢慢往里间走,他全程跟在我身后,刀尖抵着我的后腰。
进到里间,等我转身我才发现,那是个清俊的少年人。
灰色的长衣外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面庞上满是胡渣。
“侠士今日来寻我,所谓何事?”
我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他的短刀的刀尖还对着我的脖子。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阿九让我来找你,让你去救她。”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九公主随身的玉佩,心中顿时大喜。
“少侠是那日救了殿下的人?”
那少年人并不回话,只是警惕地看着我。
我又问道:“你这一路来,没人跟着你吧?”
他摇了摇头。
我攥紧玉佩问道:“公主在哪儿?
我立刻找人去救她!”
我去了镇国公府,拜托郑临远借给我一些身手好的人。
他二话不说带了二百精兵随我出了城,直奔城外的刘家村去。
那少年一路跟着我们并不多话,只是骑着马跑在最前方。
到达刘家村时已经天黑,可是村口却亮着一排排火把。
几十个黑衣死士正提着刀对着手无寸铁的村民们虎视眈眈。
“你们要找的是我!
我跟你们走!
你放过这些人!”
隔着重重人群,我听到了九公主的声音。
极目远望,只见她站在最前面,将所有村民护在身后,而她的脚下倒着一个人。
还不等我反应,那少年直接从马背上跃起,抽刀飞向那群黑衣人。
郑临远见状也赶紧指挥人马应战。
混乱中我翻身下马,踉踉跄跄地跑向九公主。
她比离开的时候瘦了很多,可眼神却变得更加坚毅。
我不知道她这两个月经历了什么,可看着她还活着,突然间我觉得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她见了我也湿了眼眶,拉着我的手最终忍不住哭了出来。
待她冷静后,她蹲下身,扶起那个倒在她脚边的妇人。
那人作普通农妇的打扮,胸口被捅了一刀。
“这是刘大娘,她是替我死的。”
“你放心,她的身后事和她的家人,我必定妥善安置。”
最终那群黑衣人被郑临远和那少年人合力击败,他们甚至抓到了两个活口。
公主和刘家村的村民们一一道别后,和我们一起踏上了归程。
那少年人本来想走,却被公主喊住:“叶凌川!
我照顾了你那么久,这份恩情你还没还我呢!”
最终他和我们一起回了京,暂住在镇国公府。
皇宫里,九公主和我讲述了她这些时日的所有遭遇。
原来那日她被太子的人劫走后,叶凌川半路救了他。
可是打斗中叶凌川受伤,她不得已拖着叶凌川走了几十里的山路,兜兜转转流落到了刘家村。
“叶凌川说,他前些日子在京城也染上了时疫,是我给他的汤药让他活了下来,所以他才会出手相救。
“刘家村的村民也是,他们也因为时疫的方子才活了下来,所以听说我们被人追杀,冒着杀头的风险把我们藏了起来。
“特别是刘大娘,我和叶凌川就住在她的家里。
“我——” 烛光下,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皇帝的怒火结束了这场谈话,九公主像根霜打的茄子,带着我匆匆离开了勤政殿。
“都是你!
非要我来出这个丑!
这下父皇更讨厌我了!”
一出勤政殿,九公主就暴躁地冲我怒道。
“殿下,我让您去给陛下进献药方,是为了让陛下知道这药方是你的。
将来,这方子救了全京城的百姓,你的功劳才不会被人冒名顶替。”
九公主停住脚步,回头看向我:“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是出宫救百姓了。”
南城的永定门前,我雇人搭起了棚子,又去药房吩咐伙计照着方子熬了一大锅药端来。
九公主口鼻裹着厚厚的绸子站得离人群远远的,仿佛生怕染上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支起了一面写着“治疗时疫”的幡子。
渐渐地有百姓在棚子前驻足。
一个面色蜡黄的瘦弱男子说道:“不是我不信任公主,只是我家娘子的身体已经虚弱至极了。
是药三分毒,要是再喝错了药,她的身体真的受不住呀!”
“是啊。”
“公主说得再天花乱坠,可是你又没得过时疫,如何能证明这药有用?”
“就是,公主锦衣玉食,哪里知道我们这些百姓的艰难?”
人群中爆发出激烈的质疑声,所有人都用怀疑又带有丝怨气的眼神看着我们。
九公主不安地看向我,我悄悄拉住她的手鼓励她。
她一跺脚,走进棚子一把扯下了包住口鼻的丝绸。
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她从锅里舀了一碗药“咕嘟咕嘟”一股脑全喝了下去:“诸位,这疫病想必已经顺着我的口鼻钻进我身体了。
若是这药无用,我陪你们一起死!”
她的话让百姓们再也没有了质疑,人群中有人率先走上前找我们领药。
一个、两个...... 领药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们一直忙到日落西山才送走最后一个来领药的百姓。
九公主一边锤着腰一边被青栀扶上了马车。
月色中,马车一路往皇宫驶去,却在宫门处被拦了下来。
“九公主,主子吩咐,时疫结束前,不让您回宫。”
九公主“哗”地一声推开车门:“谁的命令?!”
“我的!”
宫门缓缓打开,金阳公主坐在轿辇上,盛气凌人地看着我们。
她的口鼻上包着厚厚的绸缎,怀里还抱着一个艾草手炉。
金阳是皇后的亲生女儿、太子的胞妹,自来在宫中横行霸道,也最喜欢欺负九公主。
“现在外面到处都是疫病,你出去一圈跑回来,别是想把时疫带回宫里吧?”
金阳公主说完捂住口鼻,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们。
“你胡说!
我是去给百姓送药的!”
九公主气不过争辩道。
金阳公主轻笑一声:“你那破方子太医院的院判都说不对症,你瞎鼓捣什么?
赶紧滚!
这里不欢迎你!”
青栀气急:“殿下!
九公主殿下住在宫里,您现在不让我们回宫,九公主殿下今晚要住哪儿?”
“她爱住哪儿住哪儿!”
金阳公主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蔑一笑,“你那么爱往那些贱民的烂泥堆里钻,不如就睡那儿!
正好尝一尝你那穷酸生母的日子!”
我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陪着她。
“你知道的,我从小长在宫里,遇到的人都有点奇怪。
他们不会好好说话好好待人,遇到得宠的就讨好谄媚、遇到不得宠的就立马换上一副刻薄嘴脸。
“也许,我本身也和他们一样奇怪。
“可刘大娘不一样,她对我不是这样的。
我做的好她会夸我,我做的不好她也会好好和我说。
她对我——” 九公主摸着她的心口喃喃说道:“这两个月,我这里都暖暖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都觉得万事妥帖。”
她转过头来,求证似地看着我:“我的母妃早逝,所以我也不知道。
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母亲对孩子的爱呀?”
我心口一酸,把她搂进怀里。
她在我的怀里大声哭嚎,像是失去了母亲的孩子。
良久,她从我怀中起身,严肃地看着我:“妙云,我想为她、为百姓们做些什么。”
只有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她长大了。
我郑重地回道:“好,臣女定为殿下赴汤蹈火。”
“还有一件事,我要和殿下说。”
我起身回屋拿来一个匣子,在她的面前打开。
里面正是她前些日子送我的白玉头面。
那是我用店里的两尊佛像从当铺换回来的。
我认真地看着她:“其实,这套白玉头面,我真的很喜欢。”
九公主整个人一怔,眼睛又落下泪来。
“从前是我看轻了殿下,殿下遇到这些祸事,我也有责任。
既然殿下相信我,那今日,我就把我知道的和殿下和盘托出。”
那晚,我把我所有的过往都告诉了九公主。
包括我的前世和今生所经历的所有事情。
从前我仗着重活一世,对她虽然表面恭敬,但在内心深处,我对她总会看轻些。
我认为她幼稚天真、不懂人间疾苦。
所以我总是自以为是地替她规划着未来,却从来没有问过她想怎么样。
她离宫前和我争吵,说我只是拿她当工具,这话至少有一部分是对的。
她失踪的这两个多月,我每晚在灯下思虑很久才能入眠。
有一日我终于发现,我对她的轻视也不过是源于我不愿意原谅前世那个少女时期的自己。
我憎恨自己的天真和愚蠢,憎恨自己轻易就进了姐姐和母亲的圈套。
所以我对公主的天真格外地嗤之以鼻。
可是明明,天真和善良一样,是需要细心呵护的美好东西。
可我却和那群无耻之徒一样,企图打碎它,让公主变成一个老谋深算的阴谋家,让她变成和姐姐还有太子一样的人。
这何尝不是一种罪恶?
那晚我给过去的自己斟了一杯酒,将它洒在洁白的月色里。
我告诉前世那个被姐姐和母亲陷害的无助少女,我放过你了,我放过我自己了。
如今面对九公主,我终于抚平了心中的戾气,心平气和地对她和盘托出。
谁知她听完后却跳了脚,气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楚瀚晨那个贱男人上辈子竟然这么欺负你!
你放心!
这辈子我一定替你把他的皮扒下来!
还有你姐姐和太子!
这两个人也不能放过!”
我看见她气得小脸通红的模样,久违地开怀大笑。
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近,凑到她耳边道:“那妹妹就拭目以待,看你有没有当贵妃的命!”
说完我一把甩开她离开。
姐姐倒是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在东宫混得风生水起,不过新进门的太子妃也是颇有手段,与她平分秋色,而且抢先一步怀了孕。
上辈子太子的女人中只有姐姐一个能打的,所以她才能稳稳坐着皇后的位子。
如今遇上这太子妃,二人是有的斗了。
姐姐忙着和太子妃相斗腾不出功夫针对我,我自然能有精力去对付他的丈夫。
我派人去了苗疆一趟,提前寻回了前世那个给出治疗时疫方子的苗疆大夫,让九公主带着他进宫献给皇帝。
那位大夫除了能治疗时疫,给人调理身体也是一把好手。
前世他在我的客栈投宿的时候,掌柜的说来找他看病调理身体的人络绎不绝。
上一世皇帝在两年后就驾崩了,他死的时候成年的皇子只有太子一人,因此即使太子资质平庸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让他接班。
这一世太子干出强占臣妻的事,皇帝还能忍下来,也不过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只要皇帝活得够久,等到膝下那些年幼的皇子成年,那太子还是不是他来当,就要打个问号了。
那苗疆大夫果然不负期望,给皇帝调养一阵子后,皇帝的身体大好。
前世这个时候皇帝的身体已经露了败相,现在却精神矍铄生龙活虎,活脱脱一副盛年模样。
如果不出意外,他会比上一世活得更久。
他身体变好了,看着九公主这个女儿就越发顺眼,大手一挥又给了好多赏赐 九公主对于这些赏赐却并不在意,她最近的注意力都在叶凌川和南市的一间学堂里。
自她被救回来后,就想着能为百姓们做些实事,可是一时也不知该从何做起。
于是她便每日拉着叶凌川在城里乱逛,没过几天她就在南市的胡同里找到一处学堂。
那学堂的先生是个奇人,对诸子百家的学说都是如数家珍,对学生们无论贫富男女、都一视同仁倾囊相授。
九公主每日就穿着便服过去,和那些平民孩子挤在一个学堂里上课。
我去瞧过她几回,她在课堂上认真听讲,下了学还和同学们打闹,脸上是少年人该有的鲜活神采。
可是这样美好的日子没持续很久,没过两个月她又变得闷闷不乐,连着两日把自己关在房里,连学堂也不去了。
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直到叶凌川找来,看着他略带歉意的模样,我才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
郑临远说过,叶凌川有家仇在身,恐怕不会在京城久留,估计如今他终于下定决心要离京报仇去了。
我把叶凌川领进花厅,公主早已在那里等她。
我默默退出,把空间交给他们二人。
他和公主聊了一个时辰就离开了,等他走后,公主又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便差人去西市挑一批上好的千里马送去镇国公府给叶凌川。
她最终还是决定送叶凌川走。
我轻轻走进去,她见我来了,终于忍不住扑在我怀里哭出来。
“我怕他死了,可是、他要是不报仇了我又怕他不是我喜欢的叶凌川了!”
“什么事?”
我屏退左右,连叶凌川都被我劝了出去。
昏黄的屋子里,我郑重地看着她,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要殿下,坐到那个位子上去。”
九公主想了一晚上,最终答应了我。
她说她也没想到一路走来,竟然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本来她以前听我说了前世的那些事,她也只是觉得虽然悲惨但是离她很遥远。
直到看到江南灾民的惨状后,她真切地意识到了一个昏庸的人会把天下糟蹋成什么样。
“我答应你,为了天下的百姓,我们搏一把!”
两个月后,九公主圆满完成任务,带着叶凌川和我凯旋回京。
她离开江南的时候,全江南的百姓为她送行、还给她送了万民伞。
待她再次踏上京城的土地时,皇帝亲自在城门口迎接她。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皇帝封她为安国公主,加封食邑三千。
九公主从袖中抽出一本账簿,无声地递给了皇帝。
那是沈静失踪后半个月送来江南的。
当日她出了京城后不久,就金蝉脱壳由叶凌川的江湖朋友们一路送去了药王谷。
等她安全到达后,她又让人送来了这本账簿。
账簿上记录了江南官员们这些年往京城输送的利益,还有这次水患中贪下的赈灾粮的明细。
皇帝大怒,当即宣布大理寺严查。
不到半个月,江南大批官员落马,蒋家等几个和太子有关系的皇商也被关了起来。
可太子最终却没有什么大事。
只因关键时刻,顾淙站出来扛下了这一切。
他说这些都是他背着太子运作的,太子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神奇的是,被抓住的官员和商人们也一口咬定一切都是顾淙指使他们做的,与太子无关。
皇帝震怒,抓顾淙下了大狱,顾家全族被抄家流放。
太子虽然元气大伤,但惊险躲过了一劫。
顾淙被抓的那日我赶去看他,远远地我透过人群,看着他带着枷锁,被官差拖着狼狈地走出了瑞安伯府。
他的眼睛穿过人群看向我,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可是一瞬间又烟消云散了。
最终,他默默地跟着官差走向转身离开。
回府后我的心中五味杂陈,连公主都看出了我的异样。
晚上,阿一翻进公主府,在和叶凌川过了几百招后最终被押到了我的面前。
他跪在地上,用最诚恳的语气求我救顾淙一命。
我严肃地看着他:“救他可以,你要把你知道的全部一字不落地告诉我!”
我拎着食盒去了大理寺天牢。
不知是不是最近彻查江南官员和太子的缘故,天牢里都是人。
我还遇到了我爹。
他以为我是来救他的,兴高采烈地来跟我搭话。
得知我不是为他而来后,他又在我身后叫骂。
我充耳不闻,一直走到了天牢最里面。
那是关押顾淙的地方。
狱卒打开门,我走了进去,只见他倒在稻草堆里形容枯槁,身上还有一条条血痕。
我早打听过,大理寺的官员们对他用了刑,只为能从他嘴里挖出更多的东西。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我把食盒打开,把酒菜端到小桌上:“这些天吃了不少苦吧?”
他看着我问道:“你是来给我送行的吗?”
我没理他,继续把酒菜端到桌上:“阿一和我说了些你平时爱吃的东西,我手艺不好,你将就尝尝。”
顾淙一愣,随即自嘲一笑:“他还真是多管闲事。
他说什么你别信,都是他胡编的。”
我布完菜看向他:“哦?
是吗?
关于你生母的事也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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