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若秋李玉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奈何我为卿卿女子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虎皮招财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玉泽对此颇为不满,不止一次来我宫里当面表达不满。“后宫乱成什么样了,你还在这里种地?让你停你怎么还不停?”我直起腰,面无表情:“后宫怎么了?”“嫔妃为了争宠,互相算计,都算计到朕的头上来了!”“竟然为了得宠,给朕下药!”李玉泽气得青筋暴起,我答应他去看看。他面色缓和,以为我服软。“皇后贤德,朕冷落你许多年,也该好好补偿。”“今晚朕来陪你。”好恶心,别来沾边。我说好,晚上为他耍一套枪法,他嫌弃地走了。下药的是位贵人,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她虽柔弱,却狠辣:“臣妾如何不争,不争便要遭人作践,臣妾不后悔争宠,只怪自己输了!”“哼,你们看着无辜,可宫里谁真正无辜?不过是赢家的托辞而已,什么纯善,什么柔顺,大家都是心如蛇蝎,哪来的什么好人!”...
《奈何我为卿卿女子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李玉泽对此颇为不满,不止一次来我宫里当面表达不满。
“后宫乱成什么样了,你还在这里种地?让你停你怎么还不停?”
我直起腰,面无表情:“后宫怎么了?”
“嫔妃为了争宠,互相算计,都算计到朕的头上来了!”
“竟然为了得宠,给朕下药!”
李玉泽气得青筋暴起,我答应他去看看。
他面色缓和,以为我服软。
“皇后贤德,朕冷落你许多年,也该好好补偿。”
“今晚朕来陪你。”
好恶心,别来沾边。
我说好,晚上为他耍一套枪法,他嫌弃地走了。
下药的是位贵人,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她虽柔弱,却狠辣:“臣妾如何不争,不争便要遭人作践,臣妾不后悔争宠,只怪自己输了!”
“哼,你们看着无辜,可宫里谁真正无辜?不过是赢家的托辞而已,什么纯善,什么柔顺,大家都是心如蛇蝎,哪来的什么好人!”
我让太医赶紧给她治治。
她痛极,却一声不叫,“皇后娘娘心慈……”
嘴角分明是嘲讽的笑。
“谁作践你?”
她愣了一下,回道:“皇后娘娘不知后宫如何?得宠便能对不得宠的任意欺凌,被逼死了也是常有的,冷宫里那么多人,皇后娘娘不如去瞧瞧她们过的什么日子。”
我去了。
冷宫没几块砖瓦,我心甚悦。
可以用来种菜啊。
我找了能干的宫女太监,把冷宫的地开出来,好好施肥,种些好养的菜,又把冷宫修葺一番,添上家具,冷宫再没了鬼气森森的样子。
后宫里,我让赵若秋每日盯着各位嫔妃的吃穿用度,不准克扣,另统一待遇,从我做起,严禁奢靡,省下来的银子建了慈幼局。
“可天下之大,京城建这么几所如何够?”
我从一堆书里抬起头,解释道:“这叫试点先行,总结经验,再全面铺开。”
“实践出真知。”
后宫人人一律平等后,争宠邪风就下去了。
争也一样,不争也一样,那还是不争了,省得心累。
大家安安心心串门聊天,后宫难得祥和。
李玉泽高兴了没几天,又不满意了。
“现在人人都怠慢朕,不愿意伺候,还把朕往外推,你这用的什么法子?”
我没说话,心里却打算加速杀他的进程。
后宫的女人散了大半,有的要回家,有的要去寻亲,有的要游山玩水。
惠贵人来道别的时候,赵若秋彻底破防。
“你去游山玩水?”
孟婉清掩面而笑:“我幼时就困在家里不得外出,后来选进宫,又被困到如今,三十年已过,却从不知方方正正的天空外还有什么,高山流水,边塞风光,烟雨江南,大漠平川,我都想去看看呢。”
她痴痴地望向远方:“天地浩渺,我不过一粒尘埃,也没有什么本事,更没什么志向。我从小就学着温柔端庄,讨夫君欢心,从没想到人还有‘自己’的说法。”
“往后半生,我要为自己而活,也许寄情于天地之间,死了就化为尘土,是我的归宿。”
赵若秋不语,默默给了她一笔钱。
“你呢?你也要走?”
“你知道我会走。”
不死不休地斗了三辈子,这辈子总算能好好说话。
“你小时候就不安分,到处乱跑,有回你自己骑马跑了,把我一人扔在大漠上。”
我咧开嘴:“那天我被我爹打了一顿狠的,本以为你会出事,没想到你自己好端端地回来了。”
“那是,我是谁啊。”
两人无言。
我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走了。
边塞山高水远,再不会像皇宫一样拦住我。
临走前,落霞帮赵若秋写好了要做的几件事。
我问落霞为何不留下来,她晃着脑袋回答道:“能出去玩谁愿意做牛马啊。”
“你到底是谁?”
落霞笑得神神秘秘。
“我是神仙,远道而来。”
“那你不想回去,回你来的地方?”
落霞撇下嘴角:“那不是我任务还没完成吗?该死的,我失败了三次,这可是我最有希望的一次,但愿你和赵若秋别给我败活了。”
走时百姓夹道欢送,一个女孩闯到我面前。
“将军,我自立门户啦,看我的户籍文书!”
赵若秋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允许女子自立门户,不用把户籍挂在男人名下,若不愿与夫君再过日子,也可和离,不用像以前一样受鞭二十。
允许女子做商户,与男子一样。
允许女子读书科考,取消只准男子为官,另设女官,专门面向女子。
女子能自己养活自己,再不必依靠男子。
那些迂腐派写诗作赋批评这样有违天道,赵若秋恩准他们不科考不做官,立马偃旗息鼓。
“这群老东西,就是怕自己的饭碗被抢。”
赵若秋来信啰啰嗦嗦说她多累,又阴阳怪气我躲懒快活,我收好信,迎着落日策马奔行。
天地辽阔,我自逍遥。
赵若秋失宠了。
她来我宫里给我上眼药时,麦苗已经抽了芽。
青嫩挺拔,生机勃勃,让人瞧了欢喜。
落霞正在给我讲“矛盾论”。
“要在实践中检验认知,知行合一。”
“认识矛盾,分析矛盾,克服矛盾,运用矛盾。”
这些话拗口,我却隐隐有了顿悟。
“喂,皇上要晋那个乐妓嫔位,你不管管?”
“不管。”
“你整天呆在宫里种地,有什么出息?你是皇后,怎能困于土里?这二亩地的麦子,都不够我一杯茶水钱。”
“你何尝不是困于男人的心里,你比我还要憋屈。”
我抬头看天,有飞鸟快速飞过。
“我困在宫里,困在土里,可种地的时候我心却遨游于天际,不在这小小皇宫。”
“自由本在于心,我心有万民,便在万民之间,乡野又如何?”
“我心自在。”
赵若秋被我这一番大逆不道的话惊到了。
她收了趾高气昂的气势,皱着眉走进。
“看在咱俩小时候的情谊份上,我就当没听见,你是皇后,万不能说这些话。”
我放下裤腿,就着水瓢洗了手。
“我正是看在幼时的情分上,还愿与你说这些话,你若不懂,便不必再来了。”
“赵若秋,早就死在了进宫的第一年,现在只有贞妃。”
她红了眼,站了一会就跑了。
秋风起时,麦子熟了。
我兴冲冲地抢收,忙得腰都抬不起来。
落霞总有奇思,把麦子磨成的面粉做成了很多新奇的食物。
我差人送了一些给赵若秋。
她不复盛宠,近来被打压得厉害。
“喂,你让人来看我笑话吗?”
我忙着数包子,没空搭理她。
她自己站了一会,突然帮忙一块数。
整整上千个包子,我们全宫上下分批装进大箱子里。
“你要逃难?”
赵若秋不解,我抹掉额头的汗珠,喘着气回答:“明日我出城布施。”
“皇上知道吗?”
“跟他说了,他嫌我丢人。”
“那你还去?”
赵若秋“蹭”地站起来,“你不要命了?”
“要啊,我得长命百岁,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李玉泽算什么,他自己不上心政事,不知民间疾苦,我才懒得理他。”
赵若秋仍不放心,我亮出红缨枪,威风凛凛地耍了几把招式。
“我可是沈家女儿,小小男子,何惧之有!”
我与她斗了三辈子,没有谁是最后的赢家。
年华易老,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皇帝的宠爱,最是无情。
我扛起锄头,在院里开了一块地,撒下麦种,勤勤恳恳地翻土施肥。
李玉泽听闻我收敛性子,不再拦着嫔妃得宠,以为我转了心性,终于贤惠豁达起来。
他寻了个由头来我宫里,迎面却瞧见我挽着裤腿侍弄田地。
落霞在旁边干得飞快,一边干一边教我技巧。
我受了她好些日子的知识熏陶,眼界豁然开阔。
“皇后这是……”
我眼皮不抬,“种地。”
“朕当然知道你在种地,可你贵为皇后,怎能干这等粗鄙之事,有失凤仪!”
他气什么?种地光荣,若人人都像他一样,天下何以为继,江山何以稳固。
堂堂天子,却被富贵惯出了臭毛病。
“天下根基在民,民生根基在农,民不可无食,皇上不可无民。”
话说到这里,他竟还是不懂,追着我礼仪尊卑说了半天,仿佛我和农民一样种地,就是伤了皇家体面。
可皇家靠的是出身,哪是他自己的努力。
他甚至没有经历过夺嫡,一路被保送上位。
我不再与他分辨,一门心思顾好自己的二亩地。
我要试一试,百姓究竟有多苦。
李玉泽纵情声色,于朝政并不上心,以前我眼里只有情爱,活了三辈子都不明白,到这辈子,才终于清醒。
我受天下供养,不是他的皇后,是一国之母。
“喂,你还在种地?”
赵若秋依旧暗戳戳地富贵,我盯着她,突然开口:“你头上一根金簪,够三世之家温饱一年有余。”
她又愣了,“你说这话干什么?”
我没回答。
“后宫你不管管,那些贱人争宠都争疯了,今天这个身子不爽快,明天那个头疼脑热,半夜还要吊嗓子唱艳曲儿,羞死人了,真没脸面!”
“那你也唱。”
“我才不屑。”
假的。
赵若秋嫉妒死了,但她的人设是清冷才女,不食人间烟火,怎能使出这些争宠的手段。
李玉泽再宠她,也抵不住别的美人花招多。
找到贤嫔时,她正在配药。
“你医术这么好,怎么会进宫?”
她是太医院院判的女儿,名副其实的管家千金、名门贵女。
“我爹想巴结皇上呗,就把我送进宫了。”
我问她以后怎么办。
她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
“活着呗,还能死啊?皇宫也挺好,就是太闷了,以后有机会我想出宫过日子。”
“哎,没劲,人人都有理想,就我想混吃等死。”
我轻笑,谁不想混吃等死。
“那你来这干什么?这里可不好混吃等死,一不小心要没命的。”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边慢吞吞地打拳边说:“憋急了呗,出来玩玩。”
胡人见我是女人,颇为不屑,屡屡在阵前叫嚣。
“无知妇人,快回家奶孩子去吧!”
“你家男人太不顶用,都要靠女人了,哈哈哈哈哈!”
我一箭射他下马。
打了三个月,我领兵大捷而归。
回城路上百姓呼声震天,我发现女人明显比来时多了。
李玉泽脸上却没有喜色,阴沉沉的。
刚见面就责怪我不戴面具。
“如今四方皆知我大宁朝要靠女人了打仗,简直坏我天威!”
我扬起下巴,“那又如何?”
赵若秋带着落霞来找我,嘴里说个不停。
末了,她轻声说:“回来就好。”
是啊,回来就好。
“李玉泽最近越来越不高兴了,你走的这些时间,落霞一直给我们讲课,李玉泽知道后还要让人杖毙落霞。”
我摸了摸落霞毛茸茸的脑袋,问她怎么活下来的。
“大家一块拦的,李玉泽总不能要灭了后宫。”
她笑道:“何况我背后还有个赵家。”
我也笑了,“以后他更不敢了。”
李玉泽进来发疯,日日传我过去训话,我就静静看他气得跳脚,觉得痛快。
他图穷匕见,要求我带头烧了后宫所有的书。
“为何?”
他居高临下地说:“为何?你还有脸问朕为何?你看看现在后宫成了什么样子,一个个的不安心侍奉朕,一门心思读书,哪里有半分妃嫔的样子!”
我不语。
他继续数落:“还有你,沈惊澜,别以为你打了胜仗就能耐了,兵权还在我手里,你一介妇人,这次不过侥幸赢了,以后还是要靠男人。”
“天下女子被你撺掇地更不像话,不安心在家相夫教子,竟然争先恐后出门,做生意的做生意,开店的,卖酒的,打铁的,治病的,还有人要开书馆,疯了疯了,反了天了!”
我挑起嘴角,大势已成,李玉泽早输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