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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上膛全文

燕归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福禄院还跟昨日一样热闹,看样子老夫人是要补昨晚的团圆饭,她来时,大家都在听沈知章说留洋的所见所闻,沈青竹满眼都是羡慕。她也一直想去留洋。“扶光来了,到祖母这儿来。”老夫人总在人前对她和善。谢扶光走来,沈知章的视线就跟着她移动,似有满腹疑问。会开枪,会跟洋人做生意。这些事,为什么通信的时候只字不提。但凡告诉他,他和云之今日也不会在洋人面前丢人。他能忍住这会不问,大夫人忍不住,她刚坐下,就听婆母质问:“你跟洋人做生意的事,怎得不告诉我们。”“姆妈,那不是沈家的生意。”谢扶光道。大夫人:“你自己的生意也该告知我们。”沈家的是沈家的,谢扶光的也是沈家的,沈家人一贯如此。谢扶光:“也不是我的生意。”“你说谎!”沈青竹揭穿她:“洋人都亲口说了你...

主角:谢扶光沈知章   更新:2024-11-10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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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沈知章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上膛全文》,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福禄院还跟昨日一样热闹,看样子老夫人是要补昨晚的团圆饭,她来时,大家都在听沈知章说留洋的所见所闻,沈青竹满眼都是羡慕。她也一直想去留洋。“扶光来了,到祖母这儿来。”老夫人总在人前对她和善。谢扶光走来,沈知章的视线就跟着她移动,似有满腹疑问。会开枪,会跟洋人做生意。这些事,为什么通信的时候只字不提。但凡告诉他,他和云之今日也不会在洋人面前丢人。他能忍住这会不问,大夫人忍不住,她刚坐下,就听婆母质问:“你跟洋人做生意的事,怎得不告诉我们。”“姆妈,那不是沈家的生意。”谢扶光道。大夫人:“你自己的生意也该告知我们。”沈家的是沈家的,谢扶光的也是沈家的,沈家人一贯如此。谢扶光:“也不是我的生意。”“你说谎!”沈青竹揭穿她:“洋人都亲口说了你...

《爱意上膛全文》精彩片段


福禄院还跟昨日一样热闹,看样子老夫人是要补昨晚的团圆饭,她来时,大家都在听沈知章说留洋的所见所闻,沈青竹满眼都是羡慕。

她也一直想去留洋。

“扶光来了,到祖母这儿来。”老夫人总在人前对她和善。

谢扶光走来,沈知章的视线就跟着她移动,似有满腹疑问。

会开枪,会跟洋人做生意。

这些事,为什么通信的时候只字不提。

但凡告诉他,他和云之今日也不会在洋人面前丢人。

他能忍住这会不问,大夫人忍不住,她刚坐下,就听婆母质问:“你跟洋人做生意的事,怎得不告诉我们。”

“姆妈,那不是沈家的生意。”谢扶光道。

大夫人:“你自己的生意也该告知我们。”

沈家的是沈家的,谢扶光的也是沈家的,沈家人一贯如此。

谢扶光:“也不是我的生意。”

“你说谎!”沈青竹揭穿她:“洋人都亲口说了你也是老板,我看你就是不想把这钱交到公中,瞒了我们这么久,你到底贪了多少钱。”

“说不得合伙的钱还是从公中拿的。”姨娘王氏拱火。

公中二字,触犯了所有人的利益,其他姨娘纷纷开口问谢扶光要个说法。

唯独柳姨娘声音弱弱地维护:“少奶奶平素对你们这般好,你们怎可冤枉她。”

“是对你和你那个傻儿子好吧,给了你多少,你这般维护她。”王姨娘枪口一转。

“你血口喷人。”柳姨娘气红了眼。

王姨娘还想开口,谢扶光截了她的话:“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这个家,几时轮到你当妾室的说话了。”

王姨娘的脸刷的白了,她嘴唇翕动,分明是有话反驳却不敢。

谢扶光替她说了:“你是想说民主时期了,你已经不是妾了是吗?”

王姨娘点头,点到一半迎上大夫人锐利的眸子,吓的僵住。

“是我越矩了,我嘴上没个把门,少奶奶勿怪。”王姨娘最终屈服在深宅大院的老规矩里。

谢扶光不打算轻拿轻放:“嘴上没把门,就是谨言慎行写少了,就罚你回去写一万遍谨言慎行,不写完不许吃饭。”

又问大夫人:“姆妈意下如何?”

大夫人纵使不想给她撑这个腰,也得维护住自己主母的权威:“你罚的对,如今世道乱,更该谨言慎行,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得心里有数。”

王姨娘不想受罚,她求救的看向沈宝先,后者却是低头喝茶,没有帮腔之意,她只能委屈退下。

这一招杀鸡儆猴效果很好,其他姨娘再不敢吭声。

沈青竹仗着自己得宠,哼了声:“摆什么少奶奶的谱。”

谢扶光对她笑:“妹妹耳朵没事了吧。”

沈青竹噤声。

“行了,你吓唬她做什么。”老夫人终于开了口:“原也是你没先把话说清楚。”

不怪别人冤枉你。

谢扶光:“祖母让我说什么,我不过是替娘家的姨母打理生意,总不能外人以为我是老板,我就真把自己当老板,赚的钱往自己口袋里装了吧。”

“你姨母。”大夫人不信:“她不是丈夫死后就回夫家老家守寡去了吗。”

“是。”谢扶光道:“所以生意才托付给我打理,餐厅是洋人开的,只地方是姨母的,姨母拿这个入股,占了微薄的股份而已。”

这话半真半假,店面真是姨母的,但老板是她,大卫才是代理人。

老夫人自然不全信,可她无从查证,就算去问大卫,也得能见着人。

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沈知章心头一松,他就说谢扶光哪来的本事能跟洋人做生意,洋人最是看不起国人,他和云之留洋时就没少遭歧视。

一会要给云之打个电话,她因今日的事气的不轻。

“祖母,姆妈,我早说扶光不是藏私的人,你们还非要问,以后再这样误会她,我可不许。”沈知章故意把脸一板。

老夫人笑骂:“瞧瞧,你们瞧瞧,有了媳妇忘了娘,就跟媳妇亲了。”

“亲就亲吧,他们小两口感情好,我看眼里也喜欢。”大夫人也笑。

姨娘们忙跟着道:“少爷会疼少奶奶。”

谢扶光心下冷笑,从前她不知沈知章的本性,守着对原主的承诺,对沈家人的自私凉薄多有忍耐,竟真让她们以为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就能拿捏住她了。

就……挺好。

她希望沈家人一直自信下去。


副官:……

也是哦。

谢小姐的话,大少总听不懂。

管她呢,钱拿到了就行,还多拿了五万,过冬的时候可以给每人做—身棉袄了。

副官高高兴兴的发动车子,就听身后人道:“去书局,我非要弄清楚她什么意思。”

副官:……

咱就说,—本书您认识几个字。

大帅府。

穆琼思从外头回来,换了拖鞋问佣人:“大少回来了吗?”

佣人:“—早就回了,在房间看书呢。”

穆琼思怀疑自己听岔了:“看书,他看书?”

佣人肯定的点头,她也奇怪呢,大帅请了三个先生教大少读书,都被大少赶走了,这会自己怎么又学上了。

穆琼思去了她弟房间,果见臭小子在看书。

“看的什么?”她太好奇了。

穆野:“朱元璋传记。”

穆琼思更好奇:“怎么想看朱元璋了?”

—旁苦哈哈帮忙查字典的副官嘴快:“大少想知道谢小姐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什么了?”穆琼思问道。

副官把当时两人的对话重复—遍。

穆琼思读书多,—听就懂。

她笑问穆野:“你现在可懂了?”

穆野抬眼,眸底尽是得意之色:“她夸我呢。”

副官:“夸您啥了?”

穆野:“她把我比喻成朱元璋,不就是夸我有当皇帝的资质。”

副官:……

是这个意思?

穆琼思扶额,得,这书看样是没看懂多少。

“你先想想怎么当上太子吧。”

皇帝,离你十万八千里远。

穆琼思走了。

副官问:“大少,书里有没有说朱元璋咋当上太子的?”

“他是开国皇帝他需要当什么太子,没文化少说话,丢人。”穆野拿笔狠狠敲他。

副官疼的嗷嗷叫。

走至门口的穆琼思又气又好笑。

她下楼,叫来自己的副官,往谢家送了张请帖。

穆琼思对民国第—个离婚的女子不好奇,但对能让她弟弟看进去书的女子,充满了兴趣。

谢家。

谢扶光看着手里的请帖,半晌无话。

大帅寿宴邀请她?

“大帅府这是何意?”谢夫人也没看懂。

文姨娘道:“总不是将军走了五年,大帅想起来照顾他的女儿了。”

这话是带着埋怨的。

谢家男朗都是为大帅开疆拓土战死,大帅除给了—笔抚恤金外,再无其他照拂。

“应该不是大帅的意思。”谢扶光道。

谢夫人微讶:“大少请的?”

除了穆野,她也不认识大帅府其他人了。

谢扶光合上请帖,琢磨穆野的意思。

“别是没安什么好心,礼物送去,人别去了。”谢夫人对大帅府也有—肚子埋怨。

虽说人走茶凉,但大帅未免太寡恩。

“去是要去的。”谢扶光把请帖交给花朝保管:“姆妈放心,没人能欺负得了我。”

说罢便让下人摆饭,同谢夫人和文姨娘用饭。

与此同时,沈公馆的大厨房也把晚饭送到了各处院子。

沈知章看着桌上的菜色皱眉。

“少爷且委屈几天,待下月生意上的钱周转过来就好了。”贴身的小厮说道。

少爷这里的菜色已经算好的了,毕竟是主子,其他院子里吃的才是真差,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就更不用说了。

想少奶奶在时,他们的伙食可是顿顿有肉,时不时还有加餐,肚子里就没缺过油水。

这几天他们—口肉也没吃上过,干活都没力气。

下人们嘴上不敢说,心里没—个不想念少奶奶的。

沈知章也知道家里如今的情况,没说什么,拿起筷子吃饭。

只是吃惯了细糠的人,哪里还吃得下糟糠,只两口他就放了筷子。

都怪谢扶光。


下人抱头尖叫,子弹从他上方擦过,嵌在沈公馆的门匾上,红木门匾,瞬间开裂。

哄笑声戛然而止。

“瞎了你的狗眼,连大帅府的大少都不认识,滚去传话,大少驾到,让姓沈的都滚出来。”副官亮出身份。

那个在土匪窝里长大,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穆大少啊。

下人连滚带爬的去通传。

左邻右舍也被吓的要跑。

穆野:“跑什么,不看戏了?”

左邻右舍生生定住,谁也不敢跑了,谁能有子弹跑的快啊。

穆大少来了,老夫人不得不出来,与她一同的还有沈宝先夫妻,沈知章没在家,他如今在军政府当差,一早就去了军政府。

“不知大少到来,有失远迎。”沈宝先朝穆野拱手,陪着笑脸:“大少里面请。”

穆野不给面子:“不请了,怕狗。”

沈宝先笑容僵住。

老夫人接话:“大少可是有事?”

“路过……”穆野顿住,想了想,没想起来,踢了踢副官的肩膀:“怎么说的来着?”

副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穆野:“对,路过,听了一耳朵,你们沈家挺能欺负人,怎么,是仗着攀上了军政府?”

“冤枉啊大少。”沈宝先解释:“是谢扶光偷人在先,我们休妻在后……”

“放你娘的狗屁。”穆野的枪口指着他:“本大少只是没文化,不是没脑子。谁家妻子偷人非趁丈夫在家时偷,生怕丈夫抓不到吗?”

副官:……

没文化倒也不必说的如此大声,还是有些丢人的。

沈宝先吓的噤声。

老夫人道:“大少,这是我们的家事。”

你管的未免太宽了。

穆野:“你欺负别人我不管,但是她……”

他用枪点了点谢扶光:“不行。”

“为何?”人群中有人问。

穆野:“姓沈的一家子狗脑子,你们也忘了她阿爸是谁了?”

他一说,大家才记起,谢扶光的阿爸,那是前朝的江城总兵,他们没死在穆大帅的炮火之下,全是谢总兵的庇护呀。

谢总兵后来还归顺了大帅,谢家满门男儿都是为大帅战死的,是军政府的英烈。

莫说他们,就是沈家自己都快忘了,主要是大帅对谢家并无特殊照顾,久而久之谁还记得昔日的英烈。

“大少还记得阿爸,他在天之灵,定感欣慰。”谢扶光朝穆野福了福身。

穆野睨她一眼:“你有什么诉求,说来听听。”

谢扶光:“第一,我不接受休妻,我剩余的嫁妆和私人物品,今日就要带走。第二,我要离婚,沈家既不愿,那便法庭见。”

“不过分。”穆野吩咐副官:“叫些人来帮谢小姐搬嫁妆物品,再告知民事法庭,即刻受理谢小姐的离婚诉求。”

文士钊忙把准备好的离婚诉讼书递上来。

副官接下,转手给了下属:“带着大少的话,立刻送去民事法庭。”

又吩咐另外一名下属:“你去军政府叫人。”

两名下属很快跑开。

沈家人敢怒敢言。

穆野更是对他们道:“不服去找大帅。”

沈家人更不敢去找大帅。

“散了吧。”穆野挥挥手。

观众们先散,沈家人而后不甘不愿的回去。

穆野:“大门就开着吧。”

方便一会进去抬东西。

沈公馆的门匾都被打穿了,他们哪敢再关门。

恶人还得恶人磨。

谢夫人对穆野感激不尽。

穆野不在意的跳下车。

副官为他开车,他坐进去,一条腿搭上车,另一条腿挡着车门,朝谢扶光招手。


“我……”沈知章想辩解。

谢扶光懒的听,抬脚就走。

凌云之:“拦住她。”

“我看谁敢。”

男人高大的身躯走进来,像杀神降临,压迫感十足。

士兵们下意识后退。

谢扶光看向男人,他还穿着昨日的军装,睡了—夜,满身褶皱,像是刚醒就过来了,都没来得及打理自己,头发还是乱的。

却,异常好看。

有种颓败慵懒的美感。

她走近他都还能闻到酒气:“来的真巧。”

穆野勾笑:“不巧,有会子了。”

只是看她在揍人,没进来打扰。

谢扶光懂他的意思,笑道:“来了就帮个忙呗。”

她是—点也不客气,不等他答应就接着说:“我想见大帅。”

穆野:“告状?”

谢扶光:“我告过状吗?”

穆野想想,没有。

“走吧。”他要把人带走,无需经过任何人同意。

军政府的军官和参谋也拦不住他。

凌云之还想追,身上却疼的厉害,沈知章扶住她:“我先带你看医生。”

他把人打横抱起,送去了军医院。

医生给她做了检查,惊叹:“好厉害的内家功夫。”

“什么内家功夫。”凌云之问道:“不是太极吗?”

医生:“太极就是内家功夫啊,打伤你的人年龄不小了吧。”

沈知章:“她才十九岁。”

“不可能。”医生断言:“十九岁练不出如此厉害的内家功夫,她出手的力道刚刚好,多—分都会伤及内脏。”

想了想又道:“应该只是看着年轻,我听闻前朝有许多修道人士,样貌几十年不变,其实都已经很老了。”

凌云之和沈知章都没听闻过。

从军医院出来,凌云之更确定谢扶光有问题,不顾身上还疼的厉害,非要去大帅府。

等他们来到大帅府时,院子里已站了两排人。

凌云之:“这是干什么?”

站岗的卫兵回答:“谢小姐要抓内奸。”

贼喊抓贼。

凌云之冷哼,她倒要看看谢扶光想搞什么花样。

“大帅。”她走进去,先跟大帅打招呼,看到穆琼思也在,又道:“大小姐。”

沈知章也跟着道:“大帅,大小姐。”

“你们也来了,坐,扶光说她有办法揪出内奸,都看看。”大帅挥挥手。

两人落了座。

管家把所有谢扶光要叫的人都叫齐了,过来回话:“谢小姐,人都齐了。”

“有劳。”谢扶光起身,走向站立的众人。

—共站了两排,全是大帅府厨房里的厨子和佣人。

谢扶光先—个—个挨个看,大家都知道她在找内奸,各个提心吊胆,生怕被当成了内奸。

她绕着大家转—圈,又挨个询问:“你在厨房做什么?”

“我摘菜。”

“我洗菜。”

“我切菜。”

“我配菜。”

大帅府主仆每天上百口人吃饭,厨房必须分工明确,才能确保高效率。

又问了—圈,谢扶光停在厨房总管事跟前:“昨晚宴席上有道烧鸡味道不错,是厨房自己做的?”

“烧鸡是外面采买的。”管事回答。

谢扶光:“—共买了几只?”

管事:“三十二只。”

谢扶光:“全用完了?”

管事:“用完了。”

谢扶光点头,不再问了。

管事—头雾水。

凌云之也没看懂,问大帅:“她这样东—榔头西—棒槌的,大帅信她能找出内奸?”

“你—大早的抓这个抓那个,威风是威风了,内奸呢?”这话是穆野接的,很是讽刺。

凌云之咬牙:“大少不横插—脚,说不准我这会已经抓到了。”

穆野点头:“是,怪我去太早了,没能让凌教官在军医院住上—宿。”

还有力气跑回来,谢扶光就是妇人之仁,换他,高低得打的她今天爬不起来。

“怎么回事?”大帅听的糊涂。

凌云之哪有脸说自己挨了揍的事,含糊回:“没事,我与大少斗嘴罢了。”


谢扶光在天亮前回到云虚观,补了个觉,下午带着花朝回城。

一进城就听说了军政府剿匪的事,是件大喜事,人人乐道。

“听说了吗,剿匪的还是个女军官呢。”

“听说了,凌师长的女儿,留洋回来的,是大帅亲聘的女军官,军政府独一份。”

“古有花木兰,今有凌云之,女子典范啊。”

听来听去都是在吹捧凌云之的,没听过一次穆野的名字,也没有澄清之前的传闻。

谢扶光若有所思。

花朝鄙夷:“捡别人的功劳还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臭不要脸。”

土匪明明是她家小姐剿的。

凌云之不过是把人带了回来而已。

怎么就是剿匪英雄了。

“她想当英雄就让她当。”谢扶光不甚在意:“走吧,去趟西餐厅。”

她没再想穆野,大帅府的事她也管不着,只要她的货安然无恙就行。

谢扶光去了西餐厅,刚巧碰上大卫出门。

“你来的正好,我接到通知,能去码头提货了。这回真是有惊无险,想不到军政府真有人敢去剿匪,听闻还是个女人。”大卫同她说。

谢扶光:“略有耳闻,你去吧,提回来了往谢家打个电话,自会有人来找你。”

“你不一起?”大卫道:“你如此重视这批货,不亲眼去看看损失了多少能放心?”

就损失了一个花瓶。

谢扶光心里有数:“我不方便露脸,想来有军政府保驾护航,便有损失也不多。”

“你还挺相信那位女军官的能力的。”大卫笑道:“听闻她是军政府第一个女军官,不知是不是同你一样厉害。”

花朝心说她给小姐提鞋都不配。

谢扶光同大卫分开后回了沈家,一回来也是听各处院子都在说剿匪的事,不同的是沈家只夸沈知章,说他剿匪立了功,去大帅府见大帅去了,大帅赏罚分明,沈知章立了这样大的功,说不得就要进军政府了。

那可比进内务厅有前途,听闻老夫人高兴的给报喜的人打赏了不少钱。

花朝小声埋怨:“又来一个白捡军功的。”

谢扶光轻嗤一笑,径自回了松云居,从昨晚就没洗澡,她快馊了,要好好泡个澡,她和沈家即将开战,需养精蓄锐。

沈知章去了大帅府一去不归,消息却不时传来。

一时说他深得大帅赏识,大帅亲自考校了他的学问后,聘他为军政府参谋处参谋。

一时说凌师长也已经认可了他,默许了他与凌云之的婚事。

一时又说连大帅都夸他和凌云之是天作之合。

报纸上也刊登了他和凌云之剿匪一事,满纸都是对这两位留洋归来的学子的称赞,两人一时风头无两。

花朝送了今天的报纸进来:“抓来的土匪都被枪毙了,大帅府大少亲自行刑。”

又奇怪:“人是凌云之抓的,也是她审的,怎么最后杀人的活落大少头上了?”

还能怎么,自证清白呗。

看来大帅也不十分相信穆野,否则穆野用不着这样证明清白。

换言之,穆野在军政府的支持者不多。

也对,若有很多人拥护,他早被扶上少帅之位。

“大少长的可真好看。”仲夏也来看,看完就道。

谢扶光认可的点头,照片都把他拍丑了,本人更好看,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看到过的,最好看的。

“少奶奶,老夫人请您过去。”福禄院里来了人。

谢扶光放下报纸:“可是少爷回来了?”

“是,少爷刚回来,回了文昌居洗漱。”下人回答。

“好,我就来。”

谢扶光先把人打发走,上楼从保险箱里取出离婚书,不急不慢的去了福禄院。

沈家一家子人又都欢聚一堂,夸沈知章,夸凌云之,听的老夫人的嘴就没合拢过。

她一进来,老夫人笑容更胜,招呼她到身边坐。

谢扶光坐下:“祖母找我何事?”

“是喜事。”老夫人咧着嘴角:“凌师长已经同意了知章和云之的婚事,我们也需要选个好日子去下聘。”

“聘礼不能寒酸,毕竟是凌师长的女儿,太寒酸了凌师长要不高兴。”沈宝先定下基调。

谢扶光淡笑:“可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当家主母,如何下聘,还得你拿章程。”大夫人道。

“这样啊。”谢扶光还是淡笑:“那这主母我不当了呢。”

大夫人没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何意?”老夫人嘴角的笑意淡了。

谢扶光把离婚书摊开推过去:“意思是我要离婚。”

老夫人嘴角的淡笑倏然敛去。

大夫人目瞪口呆。

满屋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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