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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悄然如烟散姜晚吟祁谨川

塔可要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众人连忙问好。“我们正在说谨川出……”祁谨川连忙用眼神制止即将说出真相的同时,微微摇头,、“没什么,你不是说你有事吗?”闻言,她看了看身边的祁砚临,话里带着一点宠溺:“砚临他没有吃过这里的饭菜,我专门请假带他来吃。”专门请假吗?祁谨川自嘲一笑,抬眸看了一眼挽她手臂的祁砚临,很快又收回目光。祁砚临却眼里满是得意,故作亲切道:“哥,既然我们那么有缘分遇到了,就拼桌一起吃吧。”祁谨川来不及拒绝,祁砚临就带着姜晚吟坐了下来。很快,各种精致美食被端了上来,香气四溢,众人都招呼着吃了起来。唯有姜晚吟没有怎么动,反而是全心全意的照顾着祁砚临。给他剥虾,倒水,递纸巾。一系列熟悉的动作让祁谨川不仅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才是一对夫妻。就连旁人也看出了...

主角:姜晚吟祁谨川   更新:2024-11-10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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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吟祁谨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此情悄然如烟散姜晚吟祁谨川》,由网络作家“塔可要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连忙问好。“我们正在说谨川出……”祁谨川连忙用眼神制止即将说出真相的同时,微微摇头,、“没什么,你不是说你有事吗?”闻言,她看了看身边的祁砚临,话里带着一点宠溺:“砚临他没有吃过这里的饭菜,我专门请假带他来吃。”专门请假吗?祁谨川自嘲一笑,抬眸看了一眼挽她手臂的祁砚临,很快又收回目光。祁砚临却眼里满是得意,故作亲切道:“哥,既然我们那么有缘分遇到了,就拼桌一起吃吧。”祁谨川来不及拒绝,祁砚临就带着姜晚吟坐了下来。很快,各种精致美食被端了上来,香气四溢,众人都招呼着吃了起来。唯有姜晚吟没有怎么动,反而是全心全意的照顾着祁砚临。给他剥虾,倒水,递纸巾。一系列熟悉的动作让祁谨川不仅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才是一对夫妻。就连旁人也看出了...

《此情悄然如烟散姜晚吟祁谨川》精彩片段


众人连忙问好。
“我们正在说谨川出……”
祁谨川连忙用眼神制止即将说出真相的同时,微微摇头,、“没什么,你不是说你有事吗?”
闻言,她看了看身边的祁砚临,话里带着一点宠溺:“砚临他没有吃过这里的饭菜,我专门请假带他来吃。”
专门请假吗?
祁谨川自嘲一笑,抬眸看了一眼挽她手臂的祁砚临,很快又收回目光。
祁砚临却眼里满是得意,故作亲切道:“哥,既然我们那么有缘分遇到了,就拼桌一起吃吧。”
祁谨川来不及拒绝,祁砚临就带着姜晚吟坐了下来。
很快,各种精致美食被端了上来,香气四溢,众人都招呼着吃了起来。
唯有姜晚吟没有怎么动,反而是全心全意的照顾着祁砚临。
给他剥虾,倒水,递纸巾。
一系列熟悉的动作让祁谨川不仅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他们才是一对夫妻。
就连旁人也看出了不对劲,阴阳怪气道:“姜大领导,您和谨川的弟弟关系可真亲密啊?”
像是听不出话里的意思,祁砚临微微一笑,先一步道:“她是我嫂子,我们关系当然亲密了,你说是吧嫂子?”
姜晚吟将剥好的虾细致的放进祁砚临的碗里,才轻声嗯了一声。
或许是得利于姜晚吟的偏爱,祁砚临越来越放肆,最后甚至让姜晚吟给他擦嘴。
祁谨川看着碗里的菜肴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提前离了席。
或许也是察觉到祁谨川面色不好,姜晚吟连忙追上去,牵住了他的手。
祁谨川皱了皱眉,不明白她是干什么,但挣脱了好几下也挣不开,只能让她牵着往前走。
只留下祁砚临神色难堪的跟在身后。
“姐姐,给您心爱的人买一件礼物吧。”
脖子上挂着托盘的孩子走到他们面前,一边向他们展示着托盘里的各式小巧礼物。
素来不爱这些的姜晚吟突然停了下来。
“就这个吧。”
姜晚吟边拿起一条小手链边付了钱,随后递给了祁谨川,“谨川,这条手链配你衬衣。”
祁谨川神色无波无澜,静静的看着她。
姜晚吟心中微震,主动将手链戴到了他的手腕上。
然后看了看腕表,说请假出来的时间快到了,让他们两个人先回去。
回去路上,祁谨川刚上车就摘下了手链,看着窗外不言不语,故而也没看见祁砚临看着他晦暗嫉妒的目光。
到家后,祁谨川随后将手链往柜子上一扔,就要往房间里走去,却被祁砚临从后面扯住了胳膊。
“祁谨川,之前公派留学的事情,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去我房间谈。”
涉及到公派留学,祁谨川不疑有他,嗯了一声,便转身朝祁砚临房间走去,却没看见祁砚临阴狠的笑容。
“砰!”
就在祁谨川进入房间的一瞬间,房间门被紧紧关上。
他下意识回头,一股花香猛地窜入他的鼻尖。
祁谨川浑身一僵,他对花粉严重过敏!
更何况,这个房间还摆满了花!
很快,他脖子上手臂上都开始泛起一个个通红的小疙瘩,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他边挠着脖子边跑到房门处想要赶紧把门打开。
可房门却被祁砚临从外面死死锁住!
“祁砚临,你干什么,快点放我出去!”
祁砚临满是嫉妒和不甘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我要干什么!我要你马上离开!”
祁谨川眼前一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呼吸越来越弱,却强撑着意识道:“我不是说了吗,等离婚证一拿到我马上就走,我花粉过敏,快点放我出去!”
“你想都别想!”
祁砚临语气越发冰冷,“你知道吗,你多在这待一天,晚吟姐就永远不会多看我一眼,你不是很得她喜欢吗,那你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救你啊!”
说完,祁砚临便转身离开,丝毫不顾祁谨川的死活。
“祁砚临!祁砚临!”
眼看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祁谨川从骨子里泛起一股冷意!
祁砚临此举分明就是想要他死!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抄起一旁的椅子朝房间门砸去。
一下,又一下,牢固的大门仍旧毫无破损。
他再次跪在地上,捂住口鼻小心翼翼的呼吸着。
可无处不在的花粉还是从他手缝里涌入鼻腔,今日有舞会,这个点,留在院子的人估计都去看舞会的热闹了,不然不可能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人找过来。
如今唯一的一片钥匙就在姜晚吟手上,他连忙强撑着一口气爬到座机旁给姜晚吟打电话。
一通。
两通。
三通。
……
十通。
一通又一通,那头却始终没有人接听,他的心也越来越冷,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姜晚吟,接电话!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不能死在这,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梦想!
就当他要昏过去的前一秒,电话终于被人接起。
“喂?”
听到熟悉的声音,祁谨川如同抓到希望一般紧紧抓住话筒。
“姜晚吟,我……”
“谨川,我在陪砚临,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吧。”
“嘟”的一声,电话被她猛地挂断!


瞬间,祁谨川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般,瘫倒在地。
“砰!”
他再次强撑起身体,抄起椅子一下又一下的砸着门,边大喊。
“来人!”
“救命!”
终于,回到院子来拿东西的隔壁邻居听见声响后,连忙冲上楼,砸开了锁链。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祁谨川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
两天后,祁谨川艰难的睁开眼,闻到周围的消毒水味,才发现自己在医院。
一旁,姜晚吟趴在病床边,手里还紧紧握着他的手。
他下意识要把手抽回,动静惹得她猛地抬头,四目相对,女人脸上浮现喜色:“谨川,你终于醒了!”
她话里虽是激动,可双眼都是红血丝,满身疲惫。
这样的关切和在意,就好像她依旧如热恋时那样深爱着他。
可他脑海里,却满是为了陪祁砚临挂断他电话的情景。
祁谨川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偏头不想再看见她。
看着空荡荡的手,姜晚吟身体一僵,也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满是愧疚的解释着:“谨川,那日砚临崴了脚来找我,他疼得厉害,我急着帮他处理,实在不知道你这边的情况。”
想起他打电话跟她求救时,她却在陪祁砚临,一股寒意从心中升起。
不是生气,而是绝望。
明明早就对她不抱有希望,可她却还是把自己伤的那么深。
祁谨川看着她,再也忍不住直接戳穿了祁砚临的真实面目,“他疼得厉害?姜晚吟,你知不知道是谁把我关在房间的,就是祁砚临,他把我关在摆满鲜花的房间,然后自己又崴了脚去找你,他这么会演,真不该埋没在这里。”
他本以为自己说完后,姜晚吟至少会对祁砚临有所改观。
可她却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转而握住了他的手,“谨川,在这之前砚临已经跟我解释过了,他也不知道你对花粉过敏,只是想跟你开个小玩笑,没想到你会这么严重,他现在也很难过,你不要责怪他。”
小玩笑?
祁谨川猛地转过头来,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为祁砚临开脱。
她明明知道他对花粉严重过敏,也知道这场事情差点要了他的命!
可她偏偏要用小玩笑三个字把这个事情敷衍过去!
他身子不由自主开始颤抖,见到他开始发抖,姜晚吟以为他是后遗症发作,一边安抚着他一边又按铃叫护士。
护士立马冲了过来,却不是来检查他身体的,而是着急的看着一旁的姜晚吟。
“姜大领导,祁先生他突然晕倒了,您快去看看他吧!”
姜晚吟脸色一变,立马起身。
突然又想起什么,回过头看向病床上的他:“谨川,砚临都因为这件事而自责的晕过去了,你就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祁谨川难以置信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时,她早就冲出了病房。
最后,他苦笑一声,闭上了眼睛。
这天过后,祁谨川再也没有看到过姜晚吟的身影,只是偶尔能从护士口中知道几句。
祁砚临晕倒后,姜晚吟寸步不离的守护着他。
吃药会喂,下床会抱,甚至还会哄睡。
护士是新来的,所以不知道姜晚吟是他老婆,话里话外都在羡慕祁砚临能有这么一个好老婆。
祁谨川没有解释,也没必要解释。
如今,他只静静的盼着那一天。
盼着离婚协议生效,
他能彻底远离姜晚吟的那天。


爆炸声震耳欲聋,烈火浓烟冲天而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刺鼻味道,接二连三的闷响里,混杂着破空的刺耳尖啸,大地似乎都在晃动!
炽热的烈焰四处乱窜,浓烟扑面,惊慌失措的人们犹如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乱喊乱叫,哭声震天!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祁谨川眼前一黑,无力的瘫倒在地。
眼见姜晚吟挣扎起身体抱着祁砚临就要走,生死之际,他下意识大喊。
“姜晚吟!”
她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咔嚓!”
他抬头——
只见天花板上的横梁,冲着他的背径直砸下!
再次醒来时,祁谨川发现自己趴在病床上,左手还打着点滴。
他下意识就要挣扎着坐起,却不小心扯到了背后的伤口。
“别动!”一旁的姜晚吟连忙阻止道,“谨川,你身后有伤,不要轻易扯动。”
待医生检查完后,姜晚吟才松了一口气避开他的伤抱着他一直说对不起。
话里满是心疼和颤抖。
“谨川,真的对不起,我当时先救砚临是有原因的,我也知道这段时间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我之所以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只是现在还不能说,等时机一到,我会全部跟你解释清楚!”
“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祁谨川被他紧紧抱着,双眸透着冰冷,顿了会儿,自嘲一笑。
原因?
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他冷冰冰的伸出手推开她,侧身躺在另一边。
“我累了,想要休息,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先离开吧。”
看着他漠然的神情,姜晚吟心里莫名涌上一股慌张,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抱住他。
“谨川……”
下一秒,大门被猛地推开。
“晚吟啊,砚临一直闹着不肯吃药,你快去看看他吧!”
祁母冲了进来拉着她的衣袖就要往门外走。
“妈,我要照顾谨川。”
这是姜晚吟第一次拒绝祁母的请求,她看着整个后背都缠满绷带的祁谨川,眼底满是心疼,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
祁母却瞬间怒火中烧起来,“管他做什么!他又死不了!砚临哭得都快晕过去了,你赶紧过去看看!”
说着就又推着她往外面走,姜晚吟眼里犹豫,话里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
“谨川……”
“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
平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晚吟看着祁谨川满不在意的样子,心里越发不安,总觉得她这一离去,他们就再也没有以后。
祁母根本不等她回过神,就推着她出了病房。
“砰!”
房门被紧紧关上。
祁谨川这才睁开眼,发愣的看着窗外飞过的鸟群,默默的数着日子。
快了,马上,他就可以彻底离开了。
祁谨川出院这天,正好是协议生效的最后一天。
这几天,姜晚吟一直在照顾着祁砚临,没来看过祁谨川,所以也不知道,他在出院后,做的第一个事情就是去婚姻登记处领离婚证。
看着到手的离婚证,他露出一个解脱的笑容,只觉得整颗心从没有这么轻松过。
回到家,正好卫生部打电话,说公派留学的这批人将在今天出发。
好事成双,祁谨川迫不及待的收拾着行李,直到所有东西都整理到行李箱,拉上拉链时,旁边的座机突然响起。
他站了很久,都没有想过要去接听。
即使他就站在座机的旁边。
可那边的人依旧不死心,一通接着一通的打过来。
最后,他还是拿起了话筒。
“喂?”
他平静的语气与那头姜晚吟的慌张形成鲜明对比。
“谨川,你怎么突然出院了,不是伤还没好吗?”
祁谨川语气平淡,“我是医生,我知道我伤好没好。”
或许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她沉默一会,没再继续多问,只是道:“谨川,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不用,你没空,你还是去照顾祁砚临吧。”
他住院那么久都没有等到他回来照顾自己,也不差这一天。
“不,祁砚临已经伤好了,不需要我照顾了。”她的语气带着几分罕见的慌乱,“我之前跟你说过,会跟你解释清楚一切,你等我,我马上回来跟你解释清楚。”
“砰!”
电话被他毫不留情的挂断,祁谨川轻轻一笑,眼里弥漫出一丝嘲讽。
婚都离了,再解释都没用了。
更何况,最近发生的一切,他不知道姜晚吟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深夜,他把属于姜晚吟的那本离婚证放在桌子上,决绝的拉着行李走出院子。
这个家,刚住进来时,他也曾满怀期待。
可最后却落得一身伤痕。
从今往后,他不再是姜晚吟的丈夫,不是她随意丢下的物品,他只是他,只是祁谨川。
他不再爱她,也永远不会再为她回头。
天色渐渐明亮,第一缕阳光照进院子时。
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女人脸庞精致不失凌厉,眉眼冷艳带着摄人气势。
正是祁谨川结婚三年的妻子姜晚吟。
祁谨川将协议收进包里,岔开话题,“没什么,这个点你不是在工作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姜晚吟朝他们走过来,看了一眼一旁的祁砚临,“砚临说他想尝尝城北那家的糕点,那儿关门得早,就提前回来买给他吃了。”
说完她就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了祁砚临。
祁砚临闻言眼睛一亮,瞬间满心欢喜的接过糕点抱在怀里。
“嫂子,你真好!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你特地推掉工作给我带啦!”
祁谨川垂下眼眸,遮掩住眼里一闪而过的讽刺。
从前她也会特意绕远路给他带爱吃的零嘴,可也从未没有像对待祁砚临这样专门推掉过工作。
姜晚吟看祁砚临欢喜的模样,嘴角也微微勾起,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迟疑的看向祁谨川。
“谨川,砚临回来这么久,还没看过电影,所以我买了两张票准备带他去看看……”
听到这话,祁砚临脸上的笑容越发显眼。
“是啊,哥,我从小过的就是苦日子,没看过大城市里这些稀罕玩意儿,所以才央求嫂子带我去看看电影,哥,你不会生气吧?”
说到最后,祁砚临故意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
祁谨川能有什么好生气的,毕竟该生的气早就在之前气完了,更何况他婚都离了。
如今他只希望快点离开,然后和这群人再无瓜葛。
他只稍稍抬眸看了一眼祁砚临。
“没事,你们去吧。”
以前提到和祁砚临一起出去时,祁谨川虽然也会点头同意,但总归是有些难过的。
这一次他的平静,让姜晚吟愣了一瞬。
可身边祁砚临迫不及待地拉着她的袖子就要离开,她也没再多看他,跟着转身离去。
阳光下,祁砚临拉着姜晚吟的手,欢快地走着,嘴里叽叽喳喳地说着不停,而她也时不时的侧头回复他几句。
直到两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祁谨川这才收回目光,径直朝医院走去。
他刚一进医院,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
无数同事站在走廊处,见到他出现,立马将无数的鲜花和书信塞满他的怀抱。
“谨川,听说公派留学的名额最后确定下来了,定了你了,恭喜啊。”
“恭喜恭喜,这可是大好事!”
祁谨川没想到他被公派出国的消息传的那么快,看着真诚为他开心的同事们,他心中一暖,被久久压抑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的放松和自由。
“谢谢,谢谢大家!”
回到办公室后,祁谨川小心翼翼地把花束和书信放在桌上,不光不由得看向一旁的相框,上面他和姜晚吟紧紧依偎在一起,两人看向镜头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当初他们的婚礼办的低调,没有邀请多少人,很多人不知道他们已婚的身份,又因为他们男帅女美,追求献爱的人几乎数不过来。
所以他和姜晚吟商量后,为了避免麻烦,就各自在自己的桌面上放了张两人的合照,以此告诉所有人,名花有主,切勿采摘。
从前每一天他都会仔细的擦拭相框,每次看到心里都泛着蜜糖。
可如今,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而后抬起手,毫不犹豫的把相框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傍晚,祁谨川问诊完最后一个病人,这才取下墙上的挎包走了出去。
刚回到院子,祁谨川一眼就看见沙发上多了两个人。
祁砚临挨着祁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惹得祁母脸上笑意连连,而姜晚吟也坐在一边笑着看着他们母子俩。
祁谨川抬脚走了过去,“妈,你们怎么来了?”
祁母看到他后原本笑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偏过了头,反倒是一旁的祁砚临连忙站起来朝他喊了声哥。
祁母一把拉回祁砚临,语气很是不满。
“你叫一个小偷做哥干什么?要不是他,你怎么会吃这么多年苦!”
这话祁谨川半年来听了不知多少遍,所以他根本没在意,直接走到姜晚吟身边坐下。
或许也是觉得祁母的话难听,姜晚吟蹙了蹙眉,握住他的手,“谨川,妈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往心里去。”
这事本该就这样过去了,可祁母依旧不依不饶,指着他就骂道:“什么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告诉你!如果当初没有抱错,现在睡牛棚吃树皮的是你!你每次看到砚临,都该自扇巴掌认错,你凭什么代替他过了那么多年的好日子!”
或许是想起祁砚临刚回来时那枯瘦的样子,祁母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祁谨川垂着眼眸任由祁母骂着,反正他也听不了多久了。
不知骂了多久,祁母才终于过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才说明来意。
他白了祁谨川一眼,而后又换了副嘴脸看向姜晚吟,“晚吟啊,我和砚临他爸有事要出去一趟,砚临一个人在家我们也不放心,所以就想着要砚临在你家住一段时间,你看怎么样?”
姜晚吟没有回答,只是下意识的看着旁边的祁谨川,“谨川……”
“可以啊。”


这一吻过后,祁砚临像是得到了什么特许,开始越发黏着姜晚吟。
直到一周后,姜晚吟借着祁父祁母回来,把祁砚临支开,这才有了和祁谨川单独相处的时间。
姜晚吟削好水果递到他面前,小心翼翼道:“谨川,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刚好有空,可以陪你一起去。”
刚好有空。
祁谨川勾了勾唇,他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这句话了,尤其是自从祁砚临回来后,她的空闲时间全都给了祁砚临。
他没有接过她手里的苹果,只是弯腰从桌子下的抽屉里抽出一本相册翻开,指了指其中的几张照片:“去这些地方吧。”
她凑过去一看,这才发现,他手指的地方,竟全都是他们结婚前去约会的地方。
“怎么突然想去这些地方了。”
祁谨川将相册放回抽屉,“没有为什么,突然想去而已。”
他不会告诉姜晚吟,他想在自己走之前,把他们之前留下的回忆全部抹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升起,祁谨川坐上姜晚吟的车,朝第一个约会地点驶去。
刚上副驾的一瞬间,他就愣了一瞬间。
整个副驾台上摆满了小玩意,小到一个打火机,大到一件外套。
一看就是祁砚临的东西。
姜晚吟也看到了这些,下意识的要把它们拿走。
“没必要。”
祁谨川系好安全带,平静阻拦。
反正以后这个位置就是祁砚临的专属了。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第一个约会地方,是城北的一座寺庙。
寺庙虽小,但是寺庙前的情人桥却是格外的火。
很多情侣夫妻都会来这儿挂一把同心锁。
听说挂完同心锁的情侣或夫妻永远都不会分离,以前最相爱的时候,姜晚吟也带他来这儿挂过一次。
桥上的游客络绎不绝。
他被姜晚吟护在身边,一点点朝他们当初挂锁的地方走去。
历经几年的风吹雨打,锁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
可祁谨川依旧能看见当初他们挂锁时,姜晚吟的郑重。
她抱着他亲了又亲,说这一辈子他们都要紧紧锁在一起,永远都不会分开。
说完后她还把唯一一把钥匙丢下了悬崖。
他回过神来,从兜里拿出钳子一把将锁柄剪断,如同他们这十多年的爱情也一并剪断。
“谨川,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同心锁被他剪断丢下悬崖,姜晚吟心脏猛地一震,飞快上前想要阻止,可还是错过。
只能看着它生生坠落悬崖。
他收回钳子平静开口,“听说同心锁旧了对感情不好,我就把它剪断了。”
姜晚吟看着他平静的眼神总有些发慌,连忙提议说再重新挂一个。
他却转身朝山下走去:“以后再说吧。”
接下来,他们又去了第二个地方。
第三个地方。
第四个地方。
……
而每一处,祁谨川都用同样的借口,将他们相爱过的证据一一毁灭。
姜晚吟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只能下意识觉得,他还是在因为祁砚临的事情生气。
为了哄他开心,便带着他去百货大楼挑选礼物。
商场里人们熙熙攘攘,姜晚吟边护着祁谨川边朝前面走去,边贴心的替他提着袋子。
“谨川,还有什么想要买的吗?”
虽然祁谨川一直都是一副对什么都没兴趣的模样,可似乎是铁了心要弥补,姜晚吟二话不说,把所有看到的东西都挥手买了下来。
以至于才逛了没多久,她的手上就挂满了购物袋。
祁谨川摇摇头,刚要开口,目光突然一凝,看着前面的某个人。
下一秒,一个高大的身影猛地窜了过来,一把将姜晚吟搂进怀里。
“晚吟姐!”
姜晚吟被撞得差点往后退了几步,等她稳住身体一看,就看见祁砚临抬起头,一脸惊喜。
“晚吟姐,你真的对我好好!我那天只是随口一说喜欢这些东西,没想到你就立马买给我啦!”
她一愣,刚想要开口说什么时,就看见祁谨川头也不回的朝前面走去。
“谨川!”
姜晚吟下意识要追上去,可祁砚临一直在跟她纠缠。
“砚临!”她低声提醒,“这里是商场。”
眼见周围人都朝他们看过来,祁砚临这才不满的撇了撇嘴嘴,松开搂在她腰上的手。
接下来,不管祁谨川和姜晚吟去哪儿,祁砚临都紧跟不舍。
一路上祁谨川都独自走在一边,而另一边祁砚临一直挽着姜晚吟的肩膀,嘴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而姜晚吟时不时回复两句,但目光一直落在一旁的祁谨川身上。
祁砚临心里越发不满,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尖叫——
“快跑!有人发疯杀人了!”
他侧头一看,只见一个浑身脏乱的疯子,举着炸药包径直冲这边奔来!
一瞬间现场大乱,人们四处逃窜,哭喊声响成一片。
“快走!”
姜晚吟迅速反应过来,将祁谨川和祁砚临往出口一推,随后就要扑上去控制住歹徒。
可一声尖叫从后面传来。
“晚吟姐!”
姜晚吟脚步一顿就往身后看去,就看见出口处的祁砚临跌倒在地,满脸害怕的望着她。
“我的脚崴了,晚吟姐,救救我,我不想死……”
就在她犹豫的一瞬间,疯子突然点燃引线,将炸药扔了出去!
“抱头趴下!”
巨大的恐慌前,好多人因为极度的恐惧呆呆的愣在原地。
被姜晚吟这么一吼才反应过来,祁谨川也迅速做出反应,却在倒下的一瞬间,眼睁睁看着姜晚吟越过他朝离安全出口更近的祁砚临扑去!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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