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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解释顾泽澜白皎月全文免费

顾泽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该回家了!”顾泽澜匆匆收拾着东西,往外赶。“澜哥!”白皎月拉着他的衣服,咬着唇,“这几天难道你不快乐吗?”“你为什么非要回去面对那个残废的黄脸婆呢?”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顾泽澜眼前晃,顾泽澜脑子里似乎也浮现出我坐着轮椅,满脸怨怼的样子。再三权衡,他选择了妥协,拿起手机给我发了一个消息。“唐媛媛,立马把数据给我发过来。”得到的,只是一个红色的感叹号。他这才发现,他之前给我发的消息,我竟然也没回。也许他以为,那次提出背我就是他给的最大的妥协。而我的拒绝,打了他的脸。因此这些天,他都在等着我联系他,想等我后悔。可惜的是,我不会后悔。我看到顾泽澜的脸色微白。他颤抖着手,立马给我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直到去联系了我的朋友,他这才发现,我的所...

主角:顾泽澜白皎月   更新:2024-11-08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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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泽澜白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多余的解释顾泽澜白皎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顾泽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该回家了!”顾泽澜匆匆收拾着东西,往外赶。“澜哥!”白皎月拉着他的衣服,咬着唇,“这几天难道你不快乐吗?”“你为什么非要回去面对那个残废的黄脸婆呢?”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顾泽澜眼前晃,顾泽澜脑子里似乎也浮现出我坐着轮椅,满脸怨怼的样子。再三权衡,他选择了妥协,拿起手机给我发了一个消息。“唐媛媛,立马把数据给我发过来。”得到的,只是一个红色的感叹号。他这才发现,他之前给我发的消息,我竟然也没回。也许他以为,那次提出背我就是他给的最大的妥协。而我的拒绝,打了他的脸。因此这些天,他都在等着我联系他,想等我后悔。可惜的是,我不会后悔。我看到顾泽澜的脸色微白。他颤抖着手,立马给我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直到去联系了我的朋友,他这才发现,我的所...

《多余的解释顾泽澜白皎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该回家了!”

顾泽澜匆匆收拾着东西,往外赶。

“澜哥!”

白皎月拉着他的衣服,咬着唇,“这几天难道你不快乐吗?”

“你为什么非要回去面对那个残废的黄脸婆呢?”

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顾泽澜眼前晃,顾泽澜脑子里似乎也浮现出我坐着轮椅,满脸怨怼的样子。

再三权衡,他选择了妥协,拿起手机给我发了一个消息。

“唐媛媛,立马把数据给我发过来。”

得到的,只是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他这才发现,他之前给我发的消息,我竟然也没回。

也许他以为,那次提出背我就是他给的最大的妥协。

而我的拒绝,打了他的脸。

因此这些天,他都在等着我联系他,想等我后悔。

可惜的是,我不会后悔。

我看到顾泽澜的脸色微白。

他颤抖着手,立马给我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直到去联系了我的朋友,他这才发现,我的所有朋友,都将他拉黑得彻彻底底的。

顾泽澜似乎慌了。

他再也坐不住,抱着衣服就往外跑。

“澜哥!”

白皎月想故技重施,却被他一把推开,“滚开!

我要去找唐媛媛!”

他头也没回,冲了出去。

然而回到家,里面早就被我搬空了,房子里家具大部分都是我置办的,我要走,自然不会给他留下。

他疯了一样搜遍房子的每一个角落,什么也没找到。

我看着家里的监控。

忽地笑了笑。

找累了,他才失魂落魄地坐在客厅里,“媛媛,你去哪了?”

余光瞥见桌上码得整整齐齐的白纸,他立马抓起来,发现是离婚协议书。

旁边是他跟白皎月各种亲密的照片,还有偷盗我成果的证据。

上面全都证明着我早就知道两人厮混的事实。

顾泽澜崩溃的坐在椅子上,又看见垃圾桶里,被我扔掉的手术单。

他抖着手捡起来,上面深红的血迹,都在告诉她,那天我是怎么在绝望中,给自己签下的协议书。

顾泽澜开始疯狂搜索自己那天在干什么,结果搜到了那天对我的恶语相加。

他反复看了好几遍,突然抬手给了自己好几巴掌。

我求他来见孩子最后一面,他讥讽我的孩子不配来到这个世上。

我强撑着身体,忍着失去孩子的痛苦,签下协议书的时候,他搂着白皎月,享受着众人的祝福。

最后我永久地失去了当一个妈妈的资格,他却说想要跟我有一个孩子。

“对不起,我不会是故意的……”顾泽澜把自己埋进掌心里,言语里全是后悔。

就在他忏悔的时候,我打开了监控的对话。


“媛媛!”

听到动静,顾泽澜连忙凑到了监控摄像头的面前。

看着他痛哭的脸,我激不起一点情绪。

“顾泽澜,看到离婚协议书了吗?”

“媛媛,你别离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顾泽澜哭着恳求我,“只要你答应不离婚,哪怕要我死,我也愿意。”

“可是一想到和你还有一丁点的关系,我就恶心得不行。”

我出声打断了顾泽澜的话,他的脸色猛然惨白起来。

“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因为有我在,你和白皎月的偷情会更加刺激吗?”

“我是你们情趣的一环吗?”

“顾泽澜,你还记得你跟我表白的那天吗?

你还记得你当初为了追我,做了什么吗?”

顾泽澜追了我三年,我才答应。

我最终软下心答应他,是因为他救了一只流浪猫。

那是我喂的流浪猫,我喂了它三年,它养成了每天定点等我吃饭的习惯。

直到有一天,猫不见了。

是顾泽澜在猫贩子手里救回来的,因为救它,他还差点被车给卷走。

我哭着骂他。

他说:“媛媛,你在乎的任何东西,都是我珍视的东西。”

曾经对我无比真诚、真心的少年。

已经没了。

我说:“顾泽澜,别让我后悔。”

后悔我当初,选择了和你在一起。

到现在,我仍然是喜欢的,喜欢那个曾经真挚的少年。

但他,不再是顾泽澜。

顾泽澜红了眼眶。

“媛媛,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吗?”

“是我变了,我会变回去的,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媛媛!

是我错了!”

他拿起刀子,在曾经的伤口上狠狠划了一道。

“求你了媛媛,没了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说到这个份上,我已经做了了结,我挂断了监控通话。

就在这时,门忽然打开。

“澜哥。”

白皎月走了进来,心疼地握住他满是鲜血的双手。

“你来干什么!”

顾泽澜神色迅速冷淡,甩开了白皎月的手。

“是不是唐媛媛那个贱人又伤你了!”

白皎月固执地抓住他的手,“我都说了,她就是个恶毒的……你给我闭嘴!”

他暴怒地扇了白皎月一巴掌,打断了她的话。

这一巴掌,顾泽澜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白皎月不可置信地看了顾泽澜好一会,才尖叫起来,“顾泽澜你敢打我!”

“你之前是怎么跟我说的?

你说永远不会让我受到伤害,你说这辈子只爱我!”

顾泽澜立马抬脚,再次把白皎月踹到了地上。

这次白皎月捂着肚子久久地站不起来,顾泽澜把桌子上的照片砸在白皎月身上,“为什么要给媛媛发这些照片?”

“白皎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家庭?

为什么?”

“你真以为没了媛媛我会要你?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烂货,我这辈子都不会和媛媛离婚,更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你免费送上来,我他妈只是玩玩你而已,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吗?”

顾泽澜无情的话刺激到了白皎月。

她冷哼一声,捂着肚子站起来,“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吗?”

“你以为我就真心对你?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不过是看你手上有点东西而已,不然除了唐媛媛,谁会搭理你?”

“也就唐媛媛那个蠢货,视你如宝。”

白皎月越说越激动。

“你一边享受着唐媛媛对你的好,一边又不肯放弃我给你带来的虚荣心。”

“我破坏你的家庭?

是你自己管不住你身下那根小辣椒。”

白皎月的话,彻底将顾泽澜给激怒了。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只觉得可笑。

都是辜负真心的人。

都该死。


我捂着腿,凄厉的惨叫,传遍了整个别墅。

辣椒油掺着盐流进血肉里,撕扯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辣椒瓶应声而落,顾泽澜愣愣地看着我,像是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媛媛,我。”

他蹲下身,想碰我,但是又犹豫着缩回手。

我拾起地上的水果刀,狠狠地刺进了他僵持在半空的手掌,嘶吼,“滚出去!”

白皎月扑过去,护在顾泽澜身前,尖叫着要让我付出代价。

顾泽澜自己理亏,拉着白皎月出了别墅,匆匆去医院包扎。

我咬着牙,再次拨打了医院的急救电话。

因为伤口感染,发起高烧,被勒令住院。

这次顾泽澜衣不解带,在病床旁受了几天几夜,求和一般,买了好多蛋糕放在床头柜上。

然而,住院的这短时间,白皎月又发了不少朋友圈。

“哎呀,哥哥买了好多蛋糕,吃不完,只能每个都尝一勺,然后拿去喂流浪狗了。”

我视线落在旁边的蛋糕上,每一个中央,都被勺子搅得不成样子。

她口中的流浪狗是我……外面的顾泽澜推门进来,为难地说要去参加研究成果交流会。

“那是我跟白皎月一起研究出来的,投资方点名要我们去。”

“只是作个报告,很快就回来了。”

说多了,恐怕连他自己都忘了,这个研究成果,是他从我手里抢走的了吧?

“我能去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温声细语。

他受宠若惊地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又出去打了一个电话。

我最终还是推着轮椅,出现在了报告会上。

白皎月挽着顾泽澜的手,被众人围绕在中间。

颇有一种金童玉女的味道,被人调笑时,白皎月羞红着脸,往顾泽澜怀里躲。

顾泽澜也适时地搂住她的肩膀,替她挡开那些目光。

“唐媛媛!”

白皎月夸张地喊了我一声,欢快地来到我身边,“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我好笑地看着她,我要来,她不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她把我带到人前,介绍我时,用了轻飘飘的同事带过,三番五次地提起我的腿伤。

“哎,医生说,以后可能站不起来了。”

言语中是掩盖不住的幸灾乐祸。

顾泽澜搂着白皎月的腰,穿梭在人群里。

到现在我才明白,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两人早就情投意合,无比默契。

“这哪是同事啊,这分明是情侣啊,好事将近了吧?”

旁人敬酒。

“到时候,可一定要请,我们喝喜酒啊!”

“还是先把今晚的投资拿下吧!”

顾泽澜笑着喝下那杯酒,既不否认,也不应和。

哦,这就是她嘴里的只是女闺蜜?

“呀,师娘,你来了!”

顾泽澜的徒弟走到白皎月身前,脸上全是讨好的笑意,“早就听师傅说,师娘天资动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白皎月脸瞬间爆红,咬着下唇去看顾泽澜。

顾泽澜笑容一僵,本来想掩盖的遮羞布,被扯了下来。

他以为明说,就不算把柄。

可能,他以为我是傻子吧。

直到这块遮羞布被扯了下来。

他慌乱地看向我,“媛媛……这小子没点儿眼力见儿,你——确实天造地设。”

我向他遥遥举杯,笑了笑。

他愣在原地,似乎终于察觉到此时的我过于很平静,像是不会在乎他的一言一行一般。

有知情的人偷偷告诉了顾泽澜的徒弟。

徒弟立马看向我,脸上笑意尽失,“师母……”但是看到我身上宽大的实验服,跟坐着的轮椅,他脱口而出,“师傅喜欢她?”

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所有人都听见。

是,此刻的我脸色惨白地坐在轮椅上,以后能不能站起来还是个问题,确实没有办法跟顾泽澜身边,明艳照人的白皎月相比。

白皎月是天上的一轮明月,而我却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

手机嗡嗡地振动起来,毫无防备地接起来,确实恶毒地咒骂。

立马关掉手机,后台的消息不断地弹出。

半晌,我才看到最新的消息,天才研究员与青梅副手的奋斗故事我面无表情地把手机举到顾泽澜面前。

他血色尽失,手上的酒杯也掉在地上,“这是领导的决定,跟我没有关系……”白皎月也说,“对啊,要不是姐姐在公众面前,非要说那成果是你研究出来了,我们又何必出一篇这样的报道辟谣。”

“我们是迫于无奈啊!”

可是那成果本就是我的!

迫于无奈?

我好笑地看着紧张的顾泽澜,如今他们是炙手可热的研究员。

没有他们的点头,谁敢放出这篇报道?

所有人站在两人背后,对我指指点点,曾经因为要照顾顾泽澜事业,而隐瞒的婚姻,如今却成了刺向我的利刃。

我成了他们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我深吸一口气,推着轮椅,往外走,“我身体不适,抱歉。”

顾泽澜彻底慌了,抛下所有人追了出来。

跟在我身后,焦急地解释。

我听得烦了,“然后呢?”

“什么?”

顾泽澜被我打断,反应不过来。

“是误会,你要怎么办?”

我问。

他支支吾吾的答不出来,但是看到我的样子,猛然明白,我问这句话不是寻求一个结果。

只是不想听他放屁,我是真的不在乎了。

顾泽澜没有回去,亦步亦趋地跟我回了家。

讨好般地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事后深情地看着我,“媛媛,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怒火蹭一下冒上来,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被绑架,也不会被打倒重伤,失去了我的第一个孩子,更不会失去一个永久做母亲的资格。

住院期间,但凡他关心我有点,都不会说出要一个孩子这样的话。

我讥讽地把他推到地上。

“你有孩子的。”

“但是它死了,你不知道吗?”

我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推着轮椅转身而去,“顾泽澜,你这辈子都不配有孩子。”

顾泽澜瘫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对面应得很快,好像专门等着我一样。

连发了几封邮件,迫不及待地给我打了视频电话。

“唐,很高兴你能同意。”

对面的老师说着不流利的中文,笑得合不拢嘴,“我早就说过,你来我这,会有更好的发展。”

“是的。”

我苦笑一声。

“唐,你生病了吗?

我听你声音感觉不对,不太开心的样子。”

老师忽然问了一句,这一刻,我的鼻子一酸。

我们连面都没见到,他却看出了我的不开心。

而那个想共度一生的人,却装作没看见。

我的手不自觉地落在小腹,前几天,里面还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可是现在……那天的剧痛绝望,到了今天,还有阵阵余痛。

“老师,我很开心,我一想到要来找您学习,我就很开心。”

至于这里的一切,我已经不在乎了。

跟老师确认好时间之后,我直接在实验群里打了辞职报告。

不出五分钟,巨大的轰鸣声在屋外响起,顾泽澜双眼赤红的闯进屋里。

手上拿着的电话还隐约传来白皎月的抽泣声。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嘶吼着,扯着我的衣领,一把把我推到地上,“白皎月因为你已经在实验室遭到了猜疑。”

“她已经够自责了,你还不肯放过她!”

旁边的柜子因为牵扯,哐当一声砸在了我的腿上。

剧烈的痛意,让我额头布满了冷汗。

我本就有伤的腿,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顾泽澜顿在原地,显然他也想起来,我的腿是因为他变成这样的。

曾经为了追求更加准确的实验数据,顾泽澜不听劝阻执意进入雪山,结果跟部队走散。

是我硬生生把他从雪山深处拖出来的,腿也留下了无法治愈的寒疾。

那次之后,他更是感动地当场要娶我,“你是第一个愿意为我付出生命的人。”

“如果你站不起来,以后我就是你的双腿。”

如今,物是人非。

顾泽澜注意到我苍白的脸色,急忙扶起柜子。

“是老毛病又犯了吗?

我带你去医院!”

他横抱起我,往外冲,可是打开车门的瞬间她僵住了。

巨大的玩偶占据了副驾驶的位置,前面挂了一个木牌,上面张牙舞爪地写着:白皎月专座,老女人坐了,小心诅咒哦。

“我……”顾泽澜有些不耐烦,“一个玩偶而已,你不会又那么小气吧?”

我明白他。

曾经不允许在车上留下我一丝的痕迹,现在却允许另一个人明目张胆地在副驾宣示主权。

我肯定会闹。

但是这些跟永久失去做母亲的资格来说,确实不值得我生气。

“不会,麻烦你把我放后座吧。”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

他一怔然,欣慰地笑了笑,“你要是早这么懂事,我们怎么可能会吵架。”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闭上眼不说话。

他摸了摸鼻子,心情愉快倒在路上哼起了小曲,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澜哥!

我刚才不小心把硫酸打翻了,快来救救我!”

白皎月话音刚落,顾泽澜猛地踩下了急刹车,立马掉头,我因为惯性,猛地撞在了后座上。

“我还要去医院。”

我忍着头晕开口。

他却像是被触碰了逆鳞一般,赤红着双眼,“你怎么这么恶毒,白皎月因为你心绪不宁,都打翻了硫酸了。”

“你却只想着你自己!”

“好啊!”

他打开车门,大步流星地来到后座,把我扯下车,“要去医院,自己去就行了。”

说完,车身擦着我的身体疾驰而去。

我被带着滚了几圈,身上各处都擦破了不少,往外不断地冒着血。

小腿更是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贴在地上,我意识恍惚,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最后隐约听到了120急救的声音。


只因低血糖时吃了一块老公送给女闺蜜的瑞士卷,我就被他盖上了做实验不细心的名头。

为了补偿女闺蜜,他把我研究了五年的科研成果送给了她。

女闺蜜更是在发布会上,暗示媒体我在实验室好吃懒做,甚至想偷盗团队的心血。

我被无脑粉丝绑架,他们打电话跟老公要赎金。

“不就是被骂几句,至于要死要活吗?”

“作妖也要适可而止,成熟点,要是活不下去,就去死。”

我被打成重伤送进医院。

医生说,我此生不会再有孩子了。

--出院之后,我拖着身体回家收拾东西。

“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

顾泽澜提着蛋糕走进来,“实验室没了你,都快忙疯了。”

他神色平常地把蛋糕放在我面前,好像我们从来没起过争执。

“快吃吧,你最爱的。”

他随意地摆在我的面前,态度如同施舍一般。

恍惚间,我忽然想起了少时情浓之时,每当顾泽澜惹我不高兴时,总是会给我送上一个蛋糕。

他说希望蛋糕的甜,能够愉悦我一整天的心情。

可一个月我过生日,我亲手做了一个蛋糕,开开心心等着顾泽澜陪我过生日时。

顾泽澜把白皎月带回来了。

只因为她淡淡说了句“嫂子都有小肚子了啊”。

顾泽澜拧眉骂我:“跟个母猪一样,你好意思吃吗?”

我亲手做出来的蛋糕,就被顾泽澜扔进了垃圾桶。

可我不是有小肚子,我只是有了孩子。

今天,他好像不嫌弃我是猪了。

可他忘了,我对芒果过敏。

而芒果是白皎月的最爱。

以前,哪怕过敏,我也会撑着笑脸,把蛋糕吃尽。

但是现在我累了。

我没动,顾泽澜却以为我在耍小性子,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好了,我实验室很忙,别让我为难。”

“你能不能不要跟个悍妇一样,我跟白皎月什么都没有,就算有我心里也是爱着你的。”

朋友圈里,他陪白皎月过生日的照片都传疯了,但是他现在依然底气十足地坐在我对面。

要是放在以前,我大概会掀了桌子,逼顾泽澜给我一个承诺。

但是现在我不想了。

我随便嗯了一声,起身往房间里走,不想跟他起争执。

他却冷笑一声,把一枚戒指扔到地上,“给你的,满意了吧?”

像打发狗一样。

戒指滚落,是我心心念念了很久的,我跟顾泽澜结婚时,两人都比较穷,没有买戒指,有钱了也一直没空去买。

前几天在网上偶然看到,很喜欢,但是顾泽澜却一直不肯给我买。

现在我看着这枚戒指,却泛起了生理性的恶心,这枚戒指我在白皎月的手上见过。

方才她还给我视频挑衅,说这是顾泽澜哥给她买的,但是不小心被画上了,姐姐喜欢的话,就送给姐姐吧!

上面的划痕明晃晃地摆在眼前,昭示着这就是白皎月丢掉的那枚。

白皎月不要的却给我?

顾泽澜见我停住,软了语气,“好了,不要生气了,小月刚回国,在实验室里还没有站稳脚跟。”

“一个实验成果而已给了就给了,我答应你,今晚在家好好陪你好不好?”

“另外,我还给你争取了一个新的实验项目。”

我看了一眼他说的项目,那是谁都不愿要的,现在却施舍般的给我?

我嘲讽地看着他,一个实验成果而已?

那是我研究了五年的心血!

“白皎月知道抢了你的项目很自责,明天你去给她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哦,原来最终目的是让我去给白皎月道歉。

受害者要去给加害者道歉?

我不想吵架,敷衍地点了点头。

见我答应,他的神色更加温柔,伸手扣住我的肩膀,“我们好久都没有亲热了,今晚……我不想。”

我冷冷地打断。

他有些恼怒,可看到我头上的伤疤时,这才想起来一般,“那两个绑匪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不是很清楚吗?”

我讥讽道,我被打成重伤送去医院。

护士打了十几遍电话,都没有把他叫到医院。

理由是白皎月的猫孕吐难受,他走不开。

多可笑,我还比不上白皎月的猫。

最后是我强撑着意识,签下了手术同意书,但因为时间拖得太久。

我的孩子没了,我也失去了做妈妈的资格。

顾泽澜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下一秒,他的手机响了,是白皎月打来的。

接通了没两句话,他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临走前不忘叮嘱我,“小月道德感很强,你记得给她道歉,别让她心里愧疚。”

他说完,迅速离开。

背影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刻,我打开电脑给国外的教授回了一封邮件。

“老师,我想去您的实验室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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