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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有恨意陆河关羽西全局

7号同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河出事之后,我去看过他两次。一次是和班里同学一起去的,他狭隘的病房放满了各种花和水果以及营养品,不少同学在小声啜泣,而他痛苦又漠然地躺在那里,被截肢的部分盖在被子里,干瘪的一片。还有一次是比这更早,我独自去了医院,他刚做完手术,还在ICU,戴着呼吸器,隔着玻璃,我只能感到他胸口微弱的起伏。再后来,陆河就休学了,我没再去看过他。那场事故在同学们的唏嘘中轰烈了一周后,很快就归于平静,毕竟就快毕业了,大家更多的心思都在考研和找工作上,同情与愤慨换不来面包。没有人再提到陆河,只有一次,在大学毕业的散伙饭上,有个女生拿着酒杯向我和小音走来,我们以为她是要敬酒,却不想她手一扬,泼了小音一脸酒:“陆河和你们那么要好,他出事之后,你们活得这么开心...

主角:陆河关羽西   更新:2024-11-08 1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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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河关羽西的女频言情小说《假如爱有恨意陆河关羽西全局》,由网络作家“7号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河出事之后,我去看过他两次。一次是和班里同学一起去的,他狭隘的病房放满了各种花和水果以及营养品,不少同学在小声啜泣,而他痛苦又漠然地躺在那里,被截肢的部分盖在被子里,干瘪的一片。还有一次是比这更早,我独自去了医院,他刚做完手术,还在ICU,戴着呼吸器,隔着玻璃,我只能感到他胸口微弱的起伏。再后来,陆河就休学了,我没再去看过他。那场事故在同学们的唏嘘中轰烈了一周后,很快就归于平静,毕竟就快毕业了,大家更多的心思都在考研和找工作上,同情与愤慨换不来面包。没有人再提到陆河,只有一次,在大学毕业的散伙饭上,有个女生拿着酒杯向我和小音走来,我们以为她是要敬酒,却不想她手一扬,泼了小音一脸酒:“陆河和你们那么要好,他出事之后,你们活得这么开心...

《假如爱有恨意陆河关羽西全局》精彩片段

陆河出事之后,我去看过他两次。

一次是和班里同学一起去的,他狭隘的病房放满了各种花和水果以及营养品,不少同学在小声啜泣,而他痛苦又漠然地躺在那里,被截肢的部分盖在被子里,干瘪的一片。

还有一次是比这更早,我独自去了医院,他刚做完手术,还在ICU,戴着呼吸器,隔着玻璃,我只能感到他胸口微弱的起伏。

再后来,陆河就休学了,我没再去看过他。

那场事故在同学们的唏嘘中轰烈了一周后,很快就归于平静,毕竟就快毕业了,大家更多的心思都在考研和找工作上,同情与愤慨换不来面包。

没有人再提到陆河,只有一次,在大学毕业的散伙饭上,有个女生拿着酒杯向我和小音走来,我们以为她是要敬酒,却不想她手一扬,泼了小音一脸酒:“陆河和你们那么要好,他出事之后,你们活得这么开心,对得起他吗?”

说完,她就哭了。

那天若不是关羽西没有来参加,若不是那女生手中只有一杯酒,恐怕我们也难于幸免。

因为陆河出事后,我们三人都过得好好的,关羽西已不住校,小音考过了雅思,而我也没有表现出痛苦的迹象,所以曾经喜欢陆河的她看不下去了。

很奇怪,好像要我们痛不欲生,才能证明我们的关系好一样。

其实她没说错,最开始,陆河和我们是特别要好的。

我和小音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陆河和关羽西是同个寝室的。

已经忘记是怎么好上的,总之进入大学没有多久后,我们就组成了四人组,每天同进同出。

无论是吃饭做作业还是打游戏都是一起,就连翘课也毫不例外。

陆河长得高,小音又特别漂亮,比较引人注目,老师只要看到他们其中一人没出现,直接就会在考勤本上把我们四人都画上圈圈。

饶是这样,到了期末我们仍是没有挂科——陆河有个绝顶聪明的脑袋,考试前他会整理重点给我们背,再则是押题,几乎每次都是百分之八十的概率。

关羽西性格外向,舌灿莲花,有他在课堂气氛向来是活跃,加上小音甜美乖巧,时不时拉着我去给老师做一些复印,整理资料之类的活,老师对我们印象都不错,一般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会让我们过。

后来我回想起这段时光,每一个细节都特别清晰,好像都是在昨天发生的那样。

那时候关羽西爱玩LOL,有时候上实操课,到了做作业时间,他就连了外网偷偷地玩,自己玩还不开心,一定要让我们一起,于是四个人躲在电脑房的最角落偷偷地玩游戏。

我们都特别小心,唯独关羽西容易得意忘形,有时我们组队,被我拖了后腿会不自觉爆出口:“绿子你他妈的是怎么搞的,会不会玩!”

见我一脸肃穆,才想起是在课堂,急忙关了窗口,可是已经来不及,老师已走到身后,点了点我们几个:“下课把卫生打扫了,桌子椅子包括电脑都擦干净,要是被我发现有灰尘,你们别来上课了。”

于是大家都下课了,我们还在做苦力,洗完最后一块抹布天色已完全暗下来,食堂也没饭了,关羽西便会怂恿着我们去下馆子。

关羽西家境优越,父亲从政,舅舅从商,我们甚至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知道他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企业家,常常有人送一些时兴的电子产品和购物卡。

他经常随手就塞给我和小音,我没什么东西要买,小音却是受之无愧:“我不拿,他肯定要拿去便宜班里别的同学。”

每到这个时候,陆河就会摇头说我傻,而关羽西也是恨铁不成钢:“我也不用,你不拿着我也没用。”

他这样说,我只好收着,但直到过了期限也没用掉。

除去关羽西,我们三人都是普通家庭,或许是怕刺伤我们那可怜兮兮的自尊心,他时常编出各种借口来“我今天生日我爸爸生日,不能回去就在学校帮他庆祝吧有人送了我lol皮肤,下馆子庆祝一下”,他从来不会说请客,常常会在快吃完饭的时候上个洗手间,回来时顺便买了单。

我们常去的是离学校四五公里的星湖城,那里有好几家自助餐馆。

海鲜,烤肉或是火锅日料,应有尽有。

常常下课后在校门口打个车出发,饥肠辘辘进去,回校时步行几公里回到寝室还是撑得想吐。

我和小音在陆河和关羽西面前似乎也没有什么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常常吃得服务生和经理瞠目结舌,恨不得我们永远不要出现。

但自助餐的东西终归没有那么新鲜,常常今天吃完,半夜就开始拉肚子,但我们仍是乐此不疲,休息两天,再战下一场。

那些肆无忌惮的日子,好像还在昨天,其实已经是非常遥远。


包厢里分成两桌,坐了二十三个人,我看着他们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渐渐和名字对上了号。

大家看起来都过得不错,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红光与笑容,我站在其间,有些格格不入。

“谈绿,现在做什么工作?

当初上学时你就喜欢写东西,还发表了不少文章,现在成了作家了吗?”

问话的人是小音,我大学时期最好的朋友。

两年多未见,她仍是那么漂亮,只是齐腰的长发已剪短,穿了黑色的连衣裙配小皮草,看起来俏皮又美丽。

并没有。

毕业后我辗转了许久才找到工作,在一家影视公司上班,按照公司给的要求写剧本,钱给的不少,但无论是拍摄不拍摄,编剧一栏永远都不会是我的名字。

简单来说,我成了一个枪手。

我不知如何作答,只是看着她,好在小音也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她只是寒暄:“现在怎么样?

怎么也不和我联系?”

她说话微微倾斜着身子,关羽西的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看起来就像同学所说的那般,亲密无间。

“手机不见了一次,补卡之后,电话都不见了。”

其实我撒谎了,毕业之后,我有意无意断了与大家的联系,每日将自己埋首于工作间。

这两年,我没有朋友,和同事关系处得也一般,独来独往,公司里许多人都称呼我为怪胎。

从前我的性格是活泼外向,但实在是太久没有见面了,谁也没有对我的改变表现出惊讶。

毕竟每个人都在变,但无论怎么改变,关羽西和小音都是全场的焦点,和大学时候一样。

毕业之后,关羽西去了他舅舅的公司上班,混得不错,我们还在底层挣扎的时候他已经开着豪车出入各种高级会所。

而下个月,他要和小音结婚了,这次趁着同学聚会,他顺便给大家发喜帖和喜糖。

我捏着那个精致的小铁盒,听着大家一声接一声地恭喜关羽西,心里竟是平静得很。

不知是不是包厢里暖气太足,我越坐,越觉得喘不过气,有人给我递了个杯子,我喝下去才知道是啤酒。

心头的烦闷感在这雪夜被啤酒一点点地压下去,我喝完又自己倒了一杯,直到忽然有人小声地问:“陆河呢?

不是说要来吗?”

我下意识地回头,关羽西的脸色像是霎时间被冻住,有些难看,小音还好,仍是有说有笑,只是笑容怎么看怎么不自然。

又有人接话:“我打了电话,没接,可能在路上。

下雪了,塞车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提到陆河之后,包厢内的气氛便沉闷了不少。

我酒量不好,喝了几杯啤酒后头脑昏沉,便闭着眼靠着椅子打盹,一屋的喧嚣都与我无关。

迷迷糊糊间,也不知过了好久,周遭突然安静下来,像是被按下暂停键,又似乎我忽然从这个空间被剥离,我混沌地睁开眼,发现门口站了个人,很高很瘦,穿着黑色大衣和西裤,我下意识去看他的脚——裤管空荡荡地畸形地贴在一起,勾勒出钢管的模样。

陆河与从前并没有区别,甚至也连发型也没有变,笑着与大家打招呼,每个人的名字都能准确叫出。

大家的不自然他似乎都看不见,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好久不见,绿子。”

再然后是关羽西,小音。

我始终没有发出一点生意,我闭着眼睛倾倒在桌椅上,听见班长不自然地大惊小叫:“谈绿是醉了吗?

喝醉了吧!”

我感觉陆河在朝我走近,很奇怪,周围这么喧闹,我却清晰地听见他的步伐,一轻一重,像是从我心上碾过。


事实上,我并不想去参加那场同学会。

加入微信群以后,我本来打算一声不吭当个透明人,却手滑,点到了某同学发的红包。

一分钱。

就是这一分钱,让大家注意到我。

“谈绿你也在,我知道你还在A市,抢了红包就要来参加同学会。”

“别说你忙,周日有什么好忙的。”

“你都失踪两年了,同学聚会怎么这么不积极,别让老同学失望呀。”

我向来嘴拙,不会争辩,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参加同学会那天,下大雪,高架上出了车祸,我堵了一个多小时。

姗姗去迟到了酒店,刚到包间门口就差点跟里面出来的人撞个满怀。

那人见到我,愣了一下,缓缓地叫出我的名字。

是关羽西。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身后忽然窜出一个人来,将我拉进屋子:“哟,我们的大才女谈绿来了,迟到了那么酒,怎么也得喝一杯不是?”


吃完饭后,大家提议去唱K。

我喝了酒,头晕,想回家,反对却无效,被塞进了某个同学的车里。

我坐在后座闭着眼,或许是以为我睡了,或许是觉得这些话就让我听到也无关紧要,沉默了一会后,两个男同学也掩藏不住话里的酸气:“刚刚是关羽西买的单?”

“是的,我们之间也就他混得好。

人家开的是宝马7系,一顿饭对他来说算什么?”

“都是人啊,怎么就不同命。

他和顾音结婚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

他肯定认识很多有钱有地位的人,你也知道我是做销售的,多认识些人也好。

你去吗?”

“我肯定去,怎么说顾音也是我大学时期的女神。”

“陆河不知道去不去?”

“唉,陆河啊,真是可惜了。”

或许是说到陆河,车厢里霎时陷入了沉默,我紧紧地闭着双眼,却止不住内心的叹息。

说起来,陆河算是我们之间最出色的一个——长得好,成绩好,又聪明,每天与我们厮混,却仍是拿着高额的奖学金。

在出事之前,他已被国外的学校相中,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出国。

谁知道,谁知道后来会出那样的事。

车子一个急刹,将我从回忆中惊醒,我睁眼一看,发现已经到了某个高档会所,完全不是我们以前常去的KTV。

下了车,关羽西牵着小音已被众人簇拥着进了门,我远远地看见陆河一瘸一拐地慢慢走来,旁边跟着刘萱,就是当初那个泼了小音一脸水的女同学。

我没有再踟蹰,加快脚步进了会所。

同学聚会无非是诉苦、炫富和再续前缘,若是说原先吃饭时大家还是有所保留,进了灯光昏暗的地方,大家已按捺不住,这个敬酒,那个退挡。

我坐在角落,关羽西和小音仍坐在中间,角落的另一头坐着陆河和刘萱,形成了一个奇异的三角形。

我心里沉甸甸像压着石头,决定去洗把脸,透透气。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有人拉住了我的手,我吓了一跳,抬起头却发现是关羽西。

他似乎也喝了不少的酒,脸色酡红,但他没有醉,眼神还清明得很。

“绿子,我有话和你说。”

灯光昏暗,关羽西的轮廓却尤为清晰,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像在叹息:“过去的事情,你就忘了吧。

别这样压抑着,我看着你那样,难受。”

我忽然觉得有些恶心,急忙推开他,俯身在垃圾桶上,把先前喝的酒都吐得七七八八了才好受一些。

呕吐物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关羽西却没有走,给我递了一包纸巾。

“关羽西,你知道我喜欢你。”

在他转身进包厢的时候,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你知道,我曾经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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