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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归雁未闻旧音楚琰沈卿结局+番外

月十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卿一回头才发现,桌上摆着楚母差人送来的纸墨笔砚。她年逾三五就已是相府的当家主母,不仅书通古今,还将后院的女人治理得和和顺顺,楚父至今只有楚琰一子,院里其他人未有所出。沈卿回想起今日楚母的举动,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何会对她这般好。突然,院落里有人吵了起来。“要是这事儿真闹到皇上那,我们楚家定会背上个不忠不义之名!你现在去跟卿儿道歉,她什么时候原谅你,你什么时候再去祠堂领罚!”楚父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了沈卿耳里。翠竹被遣了进来:“少夫人,秦家人已被赶走,少爷被老爷打了个半死,现在正流着血在门外发抖。”沈卿将整个身子埋进了被褥,沉默半天,还是开了口:“叫大夫给他看看吧。”不知过了多久,楚琰的声音才响起,“卿儿,我想见你。”话中的不情愿,...

主角:楚琰沈卿   更新:2025-02-04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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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琰沈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望归雁未闻旧音楚琰沈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卿一回头才发现,桌上摆着楚母差人送来的纸墨笔砚。她年逾三五就已是相府的当家主母,不仅书通古今,还将后院的女人治理得和和顺顺,楚父至今只有楚琰一子,院里其他人未有所出。沈卿回想起今日楚母的举动,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何会对她这般好。突然,院落里有人吵了起来。“要是这事儿真闹到皇上那,我们楚家定会背上个不忠不义之名!你现在去跟卿儿道歉,她什么时候原谅你,你什么时候再去祠堂领罚!”楚父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了沈卿耳里。翠竹被遣了进来:“少夫人,秦家人已被赶走,少爷被老爷打了个半死,现在正流着血在门外发抖。”沈卿将整个身子埋进了被褥,沉默半天,还是开了口:“叫大夫给他看看吧。”不知过了多久,楚琰的声音才响起,“卿儿,我想见你。”话中的不情愿,...

《望归雁未闻旧音楚琰沈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卿一回头才发现,桌上摆着楚母差人送来的纸墨笔砚。

她年逾三五就已是相府的当家主母,不仅书通古今,还将后院的女人治理得和和顺顺,楚父至今只有楚琰一子,院里其他人未有所出。

沈卿回想起今日楚母的举动,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何会对她这般好。

突然,院落里有人吵了起来。

“要是这事儿真闹到皇上那,我们楚家定会背上个不忠不义之名!

你现在去跟卿儿道歉,她什么时候原谅你,你什么时候再去祠堂领罚!”

楚父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了沈卿耳里。

翠竹被遣了进来:“少夫人,秦家人已被赶走,少爷被老爷打了个半死,现在正流着血在门外发抖。”

沈卿将整个身子埋进了被褥,沉默半天,还是开了口:“叫大夫给他看看吧。”

不知过了多久,楚琰的声音才响起,“卿儿,我想见你。”

话中的不情愿,沈卿在房内都能听出来。

楚父又打了他一拳,这才赶紧接着楚琰的话说:“儿媳啊,你今日遭了这么多罪,就让琰儿好好陪陪你吧。”

没等她答应门就被人推开,楚琰浑身是血地走了进来。

他靠着床榻滑坐在地上,等外间只剩下雨声后,楚琰才冷了脸色。

“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娶知语,即使不是平妻,我也会以正妻之礼娶她进门!”

“你心胸狭隘,连一个孕妇都容不下,你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楚琰离开了很久,沈卿还是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她将沈母给她的信紧紧贴近心口,“娘,明日女儿入宫求和离后,就去看你跟爹爹。”

谁知晚上,沈卿被一阵浓烟呛醒,翠竹冲进屋给她披了件衣裳,拉着她就往屋外逃。

“少夫人!

主屋走水了!”

沈卿提起裙摆朝着楚母的正房就跑了过去。

靠近墙角的回廊已经烧了起来,沈卿只犹豫了一瞬,便冲进了屋子。

“母亲!”

她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摸索,好不容易找到床榻,却发现屋内根本没人。

正当她还想往里走时,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拉了出去。

沈卿见她无碍,顿时松了口气:“母亲您没受伤吧!”

楚母看着这个跟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子,瞬间哭了出来:“真是个傻子,也不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就敢冲进去。”

那一刻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沈卿抿着唇委屈地小声啜泣。

楚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笨死了!

古代怎么会有你这种蠢货!”

沈卿大脑一片混乱,根本听不懂楚母在说什么。

“灵犀!

带人收尾!”

只见几个黑衣人突然从房顶落下,快速灭了火,他们将两具黑乎乎的东西抱出,然后递给楚母一瓶丹药后又消失在了黑夜。

楚母没想到今晚的计划会出现意外。

她筹划了三年,好不容易找到最合适的时机,楚怀瑾得召入宫,楚琰又身负重伤在祠堂领罚,只要这火烧起来,明日她就能改头换面逃离相府。

可千算万算,她忘记隔壁还住了个沈卿,她也没想到她会傻到一个人冲进大火中救她。

“这屋子是住不了了,我先去你那凑合一晚上吧。”

楚母遣退了所有人,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递给了沈卿,“吃了。”

她毫不犹豫地接过吃了下去,大脑瞬间发沉,眼皮变重,倒在了地上。


楚母看了眼沈卿,手终究还是放了下来:“你进府第一天我就跟你说过,不要心疼男人,今日你心疼他,隔日他就会做尽令你心伤之事!”

沈卿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楚母摇了摇头,“去祠堂罚跪七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半步!”

突然一个下人面红耳赤地跑进了屋子。

“老爷!

夫人!

城南茶商秦家人带着一大堆侍从,跪在相府门口正在闹事!”

还未等他们走到,便听见一个双鬓斑白的中年男子跪在相府门口大喝:“宰相乃我朝重臣,容得下天下人却唯独容不下我秦家女!”

“你相府公子做尽荒唐事,害得我女还未出阁就没了清白,现在却想装作无事发生?”

身后一阵轻咳声,沈卿回头看见本该去祠堂受罚的楚琰却跟了过来。

他看了眼沈卿,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出相府,转身跪在地上,随后紧紧握住了秦知语的手。

“还望父亲母亲同意儿子纳秦知语为平妻!”

沈卿看着他同秦知语紧握的手,双腿发软,她直直盯着楚琰:“楚琰,我只问你一句,这秦知语你是非要纳入相府做平妻是吗?”

楚琰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他看了眼秦知语,她摸着肚子满脸委屈,“楚琰,不是正妻也无碍,只要我能嫁给你,哪怕没有名分我也愿意!”

楚琰眼底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他咬紧牙关,“知语若是嫁于我,必须允她正妻之位!

卿儿!

我知你最是善解人意,我必须得给知语一个交代,不然我就要被天下——好!”

没等楚琰将话说完,沈卿绝望开口道:“明日我就进宫求皇上赐一道圣旨,许我和离,从此与你楚琰再无瓜葛!

以后你想娶谁都与我无关!”

雨越下越大,楚琰脸上的血也被冲淡了许多,他此刻瞪大双眼看着沈卿,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沈卿静静地望着他,如果当初大婚前知道他有心上人,沈卿是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可是楚琰却什么都没说。

甚至还在拜堂时,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向她许诺山盟海誓,生死相依。

沈卿觉得喉中有股腥甜涌上,她捂着胸口,眼神越来越坚定,她紧紧抓着翠竹的,生怕在他们面前倒下。

等回到院子,一眼便看到了楚琰前日才为她种的芍药苗。

“芍药能驱邪避灾,希望它能保佑卿儿永远开心幸福。”

沈卿快步冲过去,将那三株芍药苗连根拔起,扔在一旁。

她屏退下人,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袖中装着南疆金蚕蛊的木盒。

这是兄长在她出嫁前送她的。

“卿儿,若在相府无人可依,就放家鸽,服下这假死金蚕蛊,我定会接你回家。”

“哥哥放心,我信楚琰,他不会负我。”

沈卿回想起当时的信誓旦旦,苦笑着摇了摇头。

哥哥已死,沈家已亡,日后她再也用不到这金蚕蛊,也等不到接她回家的人了。


等楚母赶来时,沈卿趴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石头般僵直着。

她看了眼倒在血泊里的秦知语,只思索了片刻,便快速走到沈卿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还好,秦知语的命被大夫捡了回来。

“腹部伤口不深,但孩子却没能保住,恕老夫无能!”

听到这句话,沈卿才终于缓了过来:“母亲,是她自己撞向桌子,拿刀捅自己的,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

楚母看着躺在榻上的秦知语,她没想到她心能这么狠,为了权利不惜杀害自己的血肉。

“知语!”

楚琰刚踏进屋就看见地上一大滩黑红,床上秦知语睁着眼,空洞无比,看到他来后,才挣扎着爬起。

“阿琰,孩子,孩子没了!”

楚琰冲过去将她抱在怀中。

“对不起,是我没用,我不该来求姐姐的,如果我不来,我们的孩子就不会死!”

秦知语双肩上下耸动,带动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姐姐说只要有她在一天,就不会让这个孩子活着生下来。”

“她不仅推了我,还用刀捅向我!

她要让我跟孩子下去给她父母陪葬!”

楚琰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他双手紧握成拳,看着沈卿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笑意,让人感到寒意彻骨。

楚母没想到楚琰反应会这么大,她一拍桌子希望能把他的理智拉回。

“不是卿儿!

是秦家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

秦知语却突然仰天大笑出声,“你们楚家就这么恨我吗?

做母亲的又怎会舍得杀掉自己的亲生骨肉!”

楚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沈卿,“你的命是命,知语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的命就不重要吗!”

楚母挡在沈卿面前,“楚琰!

你莫要胡闹!”

谁知他这会早已红了眼,竟一把将楚母推开,然后拿起桌上的刀狠狠插进了沈卿胸口。

“毒妇,你赔我儿性命!”

见沈卿醒过来,楚父一屁股瘫软在椅子上,“你说说,要是真出事了,我们楚家如何同皇上交代啊!”

楚母起身想去给她拿水,却被她快速抓住手腕,眼中带着祈求:“母亲,我要进宫。”

“现在就要!”

楚母反握住她的手,回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楚琰还是一脸冷漠无情,她轻轻拍了拍沈卿的手背。

“好,我带你进宫!”

“娘!”

楚琰再也无法控制怒火,蹭一下站起来指着沈卿大吼,“她就是想去皇上面前告状!”

“她害死我儿,还想让皇上降罪知语,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沈听着楚琰的话,内心已毫无波澜,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令人恶心的相府,越快越好。

“楚琰,我父母兄弟虽已不在,但我沈家势力还未消亡。”

沈卿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捏住了被角,她强忍着疼痛一字一句说:“你若不想秦家人死得太惨,就别再拦我,兴许我还能求皇上,留秦知语一个全尸!”

“你敢!”

沈卿笑了下,破罐子破摔道:“你看我敢不敢!”

“翠竹,将爹爹留给我的东西拿出来。”


沈卿慢慢抬起身子,她看了眼已被鲜血渗透的右臂衣袖,一想起昨日之事,心头那股酸涩感,就如同汹涌的暗流,在她的胸腔中疯狂翻涌。

昨日楚琰为了秦知语,将一瓷瓶砸向了她,碎瓷片穿透衣袖割伤了她的手臂,可楚琰只是关心秦知语有没有被吓到。

沈卿才嫁进相府不足一个月,曾经那个口口声声说只爱她一人的夫君就已经为了她人,伤了她。

现在她父母兄弟尸骨未寒,楚琰竟然还想着娶妻?

楚父浑身发抖指着楚琰,“我怎么就教出了你这么个不忠不义的东西?

我若是同意了,你让我怎么跟死去的忠武将军交代?”

楚琰用余光看了眼在身旁的沈卿,见沈卿垂下头毫无表情,只当她是答应了。

“卿儿懂事,她自会体谅我的。”

楚琰知道,沈卿爱他。

每次当他跟父亲闹着要纳平妻而被罚时,都是沈卿出言相劝的。

沈卿心疼他,就连昨日他不小心伤了她也没怪他。

楚琰知道他愧对沈卿,但只要以后对她上心些,多买些珠宝首饰给她,他俩肯定还能像以前那样。

女人不都一个样,哄哄就好了。

沈卿听到楚琰的话,心中的酸涩荡然无存,只剩下可笑与可悲。

原来她对楚琰一次次地宽容和心疼,换来的竟是他无止境的自以为是和得寸进尺。

“父亲,知语她已有四个月的身孕!

儿子乃顶天立地之人,不能让自己的妻儿被人耻笑,况且你们不是也想让儿子尽快为楚家开枝散叶吗?”

沈卿大脑一片空白,四月有余?

那就是说,楚琰在她嫁入相府前,就已经和秦知语有了肌肤之亲。

他在大婚时的承诺原来全是谎言。

沈卿撑起身子,慢慢站起来,“楚琰,你不让我回家为爹娘操办后事,是怕我沈家的白事冲了你跟秦知语的喜事吗?”

楚琰低下头避开沈卿的视线,“没、没有这回事!”

啪的一声,楚母手中的长鞭迎着楚琰就甩了过去。

只一眨眼的功夫,楚他脸上又落了道鞭痕。

“你们楚家父子可真是像,就连见异思迁后荒淫无耻的话术,都是一模一样!”

楚父闻言轻咳了两声,侧过身不敢看楚母。

“楚琰,楚家家训为何?”

楚琰浑身颤抖,额角的汗珠混着脸上的鲜血慢慢流下,“忠以报国,仁以待民,孝悌事亲,爱敬妻身。”

楚母冷笑,高高扬起手中的长鞭:“对当朝大将的逝世漠不关心,是你不仁!

数次顶撞父母固执己见,是你不孝!

令未出阁女子怀孕,是你无德!”

楚母连挥三鞭,楚琰再也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

“不善待结发之妻,是你背信弃义!”

楚母抬手就要落下第五鞭时,沈卿突然冲出来将他护在身后。

“母亲!

再打下去,楚琰会没命的!”

沈卿还是心软了,她是恨楚琰,但是那鞭子每落下一次,她的心就更痛一分。

她控制不了自己,同时也恨她的懦弱。


楚母跟楚父看清玉佩上刻的字后,快速跪在地上,楚父还拉了拉一旁不知所谓的楚琰。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用这玉佩来保我性命。”

沈卿出嫁前,沈母将这玉佩代替沈父转交给她。

“卿儿,这乃先皇所赐,日后若有委屈,你可持此玉佩面圣,他定会念及沈家的功劳,护你周全。”

沈卿回想起过去,心里越发酸楚。

出嫁前,她也是深受父母亲人宠爱,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见她心意已决,楚母转身就安排人去准备。

“半个时辰后我们就出发。”

......沈卿是被抬进皇宫的。

“皇姐这是?”

楚母叹了口气:“忠武将军之女,沈卿。”

“她父兄为国捐躯,谁敢在这个时候将她伤成这样?”

楚母唰地跪在地上:“逆子楚琰。”

沈卿侧过身垂下头去,“皇上,臣妇想向皇上求一道圣旨。”

她将先皇的玉佩递给了公公,硬撑着坐起来:“臣妇要同楚琰,和离。”

“他同外室相爱相守,逼臣妇让出正妻之位,臣妇无言面对父母教诲,特求皇上赐一纸和离,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臣妇能作为沈家女,为父母守孝。”

皇上看着她,然后拿那玉佩,又问了一遍:“你确定要用先皇遗物换和离书?”

“你沈家已无人为你撑腰,可曾想过和离后只会更艰难?”

“父亲一生戎马,从未因我是女子而有所轻慢,他言传身教,让我明白坚韧乃立身之本,即使离了楚家,臣妇亦会以笔为剑,以智为谋,不负家族荣耀,不负我朝期许。”

“好!”

皇上龙颜大悦,“你一女子有如此志向,朕自当赏之,既然你心意已决,朕便允了你和离!”

李公公带着圣旨到相府时,楚琰正在秦知语床前,喂她吃着汤药。

秦知语脸色煞白,她抓紧了楚琰的手,“怎么办,肯定是沈卿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这圣旨怕不是来要我命的!”

“相府不是只有她一张嘴!

你放心,我明日就去面圣,将事情解释清楚!”

楚琰放下手中的药碗,匆匆跑了出来。

他气愤地出来,最后等人都走光了都未回神,他只记住了最后一句话。

和离后,望你们从此各安天命,互不相扰。

楚琰瞳孔急剧收缩,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

还是被楚父踢了一脚,才上前一把拽住沈卿:“你这是在闹什么!”

沈卿本就没好的胳膊此时又溢出了血,她捂着胸口冷冷看着楚琰:“我让位给你心爱的女子,不正合你意。”

楚琰大口喘着粗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手拿了出来。

“楚琰,从今日起,你我夫妻情分,就此斩断。”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楚琰紧握着圣旨慢慢跪倒在地。

二十日后。

所有人都为楚父纳妾忙碌时,沈卿同楚母站在祠堂里点了最后一炷香。

“卿儿,此去无回,你可准备好了?”

沈卿将沈母的信贴身放好,然后看着楚母,“母亲,儿媳准备好了。”

楚母在牌位前放了封信,然后打开了装着虫蛊的盒子。

沈卿拿出一只放在楚母手上,然后也快速吞了下去。

日暮时分,每个人都沉浸在喜事中,只有楚琰闷闷不乐地坐在正席上。

“父亲,母亲怎么没来?”

楚父刚下肚一杯酒,他脚步踉跄,满脸通红地看着楚琰,“不来最好,省得又说些荒唐之言。”

“儿啊,爹告诉你,女人这种东西,不必太过认真,反正都是拿来开心的,不必用情太深!”

楚琰心里泛苦楚,他替楚母难过,却又觉得楚父说得有理,一时间脸急得通红。

“父亲,儿子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楚琰走着走着就到了楚母院子,他瞧着无声响,顿时心慌,想敲门却发现门并未挂锁。

“娘!”

他心里越来越不安,他又快步穿过正院,推开沈卿的屋:“卿儿?”

屋内死寂一片,床榻平整,就像从未有人住过一般。

楚琰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呼吸也急促起来:“来人!”

可他半天都没等到一个下人,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府人全都去前厅为纳妾做事去了。

“少爷,祠堂咱还没去。”

“今天爹纳妾,母亲怎可能去祠堂?”

突然,他脚步一顿,还是吩咐道:“你过去看看。”

只是一炷香过后,下人像丢了魂似的连滚带爬地回来。

他浑身颤抖,好半天才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

“少少爷,夫人和少夫人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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