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宁霍燕洵的其他类型小说《春不归旧似锦: 全文》,由网络作家“慕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宁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心脏跳动得剧烈。她没想过会有孕。纵然曾经有过奢望,在霍燕洵娶妻后,这种念头也彻底烟消云散。那么……要告诉霍燕洵吗?如果坦白,孩子的去留和她的去留,都是个问题。慕宁霎时心乱如麻,她强迫自己闭上眼休息,却依然辗转难眠。第二日,慕宁裹得严严实实,随府里其他人一块出去采买。只是没想到,买屠苏酒时,竟然又撞上了秦至安。今日光线清明,慕宁才发现这人也是个眉眼周正刚毅的好样貌。看见慕宁,秦至安忙不迭地上前一步。这人一只手还断着,便又对她出言不逊:“小慕宁,你家世子已有了爱妻,你在他身边也是受冷落,不如就跟了我?”慕宁后退两步,低眉垂首:“奴婢身份低微,秦将军,您就别拿奴婢逗趣了。”上次的事情霍燕洵没追究,不代表过去了,她哪敢...
《春不归旧似锦: 全文》精彩片段
慕宁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心脏跳动得剧烈。
她没想过会有孕。
纵然曾经有过奢望,在霍燕洵娶妻后,这种念头也彻底烟消云散。
那么……要告诉霍燕洵吗?
如果坦白,孩子的去留和她的去留,都是个问题。
慕宁霎时心乱如麻,她强迫自己闭上眼休息,却依然辗转难眠。
第二日,慕宁裹得严严实实,随府里其他人一块出去采买。
只是没想到,买屠苏酒时,竟然又撞上了秦至安。
今日光线清明,慕宁才发现这人也是个眉眼周正刚毅的好样貌。
看见慕宁,秦至安忙不迭地上前一步。
这人一只手还断着,便又对她出言不逊:“小慕宁,你家世子已有了爱妻,你在他身边也是受冷落,不如就跟了我?”
慕宁后退两步,低眉垂首:“奴婢身份低微,秦将军,您就别拿奴婢逗趣了。”
上次的事情霍燕洵没追究,不代表过去了,她哪敢再和这秦至安扯上关系。
秦至安却看不出她的抗拒一般,前进两步。
慕宁连连后退,却忽然撞上个人。
她心下一惊,回头就看到了霍燕洵那张脸,真是如罗刹般阴沉。
慕宁顿时无措道:“世子爷,您怎地在这儿?”
霍燕洵没回答她,直接抓着她的手臂,带到自己身旁。
他的大手紧紧扣住慕宁腰身,看向秦至安。
语气听着漫不经心,却难掩阴冷:“手都断了,秦将军还学不会安生?”
秦至安咬牙切齿:“那日冬猎,果然是你动的手脚。”
“呵。”霍燕洵冷嗤一声,“秦将军,人贵在自知,再这般不知好歹,就不是断手这么简单了。”
话落,霍燕洵力道强硬地拽着慕宁上了马车。
到府后,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将慕宁扛在肩上回了房。
慕宁被他丢到榻上,天旋地转。
霍燕洵没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手指划过慕宁的脸,最终停在了她削尖的下巴上。
霍燕洵语调慢慢悠悠,却暗含冷意:“从前怎么没发现,我们慕宁这么会勾男人?”
慕宁面色发白:“世子爷,奴婢……”
下一刻,霍燕洵俯下身,掠去她的唇舌与呼吸。
事后,霍燕洵玩着她的头发,餍足后的男人显得懒散温和。
慕宁深深呼吸,试探般地开口:“爷,如果奴婢有孕……”
她未说完,抬眼便撞上了霍燕洵晦暗幽深的视线。
刚刚还同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嘴角竟是扯起了一个讥讽的弧度。
他道:“你这般卑贱的身子,也配生下本世子的血脉?”
慕宁浑身僵住,只觉好似坠入了冰窟。
她还记得,很久以前,霍燕洵也曾对她说过,要想要和她有个孩子。
儿子像谁都行,女儿一定要像慕宁,得是个粉雕玉琢又乖巧的小姑娘。
曾经的话像沙子般脆弱,风一吹就散了。
身旁的霍燕洵又覆上来,吻住她的后颈肉。
“安分一些,好生伺候,别总想着不该想的。”
慕宁颤抖着将脸埋在被褥里,遮去了满眼的泪。
日子捱到了腊月二十二。
今日是侯府照例去往慕觉寺祈福的日子,慕宁也被吩咐跟随。
车内,她在一旁泡茶侍奉。
齐婉兮依偎在霍燕洵怀里,柔声说:“都说慕觉寺求子灵验,燕洵,到时候我们也去求一个吧。”
“自然。”霍燕洵揉着她的手,缓声应道。
“婉兮生下的孩子,才算得本世子的孩子。”
慕宁垂眸掩下情绪,一路沉默。
寺庙内,慕宁落后二人一步祈福上香。
青灯古佛下,慕宁双手合十,拜得虔诚。
“佛祖保佑,愿信女离开后,信女与腹中孩儿,能同霍燕洵一世不见。”varisvip=0;
腊月初八,难得雪停,侯府也热闹起来。早上,霍燕洵带着齐婉兮一块前往皇宫参加宴会。慕宁则和府里人一同在厨房做腊八粥,讨个吉祥如意的好彩头。做好后,她又一一给府里其他人派发下去。霍燕洵同齐婉兮回府时,便是看着慕宁笑着给一个侍卫递上一碗粥。霍燕洵便见她一身桃红绸袄,衬得人面似桃花,嘴旁还漾着两个梨涡……倏地,慕宁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她一抬头,便看到不远处的霍燕洵和齐婉兮相携而立。而霍燕洵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眼底阴翳,冷锐犀利。慕宁心里一惊,连忙朝两人行礼。“参见世子、世子妃。”霍燕洵只冷冷盯着她,半响未出声,看得慕宁手心都出了汗。最后还是齐婉兮笑着说:“免礼吧。”说着,她又轻轻拽了拽身旁的霍燕洵:“世子,你怎么了?”慕宁垂着头一动不动,好半晌,才终于感觉霍燕洵冷沉的视线收了回去。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声音轻柔地对齐婉兮说:“无妨,回屋吧。”霍燕洵回府了,慕宁没再管厨房里的事,不敢有丝毫怠慢地往正房赶。又过了半个时辰,霍燕洵才悠悠回到正房。慕宁忙走上前,声音低而轻:“奴婢帮世子爷更衣。”手伸到半路,却被身前的男人攥住。霍燕洵冷笑:“冲别人笑?”慕宁忍痛,轻声解释:“爷误会了,今日腊八,刚刚奴婢只是在分粥。”霍燕洵另一只手捏上她的脸,声音冷戾:“穿得花红柳绿,这么招摇,记住,你是本世子的东西,别有其他心思。”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慕宁不太舒坦。这么些年,霍燕洵年岁长了,心思也越发沉。他对着外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对慕宁却越发喜怒无常。慕宁早学乖了,他生气了,她也不找寻理由。只顺着他的话说:“奴婢这就去换身素净些的衣裳。”看着表情柔顺的脸,霍燕洵只觉得心里的怒气缓缓散去。他捏住慕宁脸颊的手最终还是松开。只甩下一句冷冷的“去”。第二日,腊月初九。整个侯府开始大扫除。慕宁虽是霍燕洵的通房,但说到底不过是个丫鬟,自然也要参与进去打扫。可当她打扫到博物架时,却被人撞了一下。她猝不及防之下,竟直接撞到了架子上的瓷瓶上,瓷瓶立即摔了个粉碎。一个瓷瓶砸得满室寂静,撞慕宁的婢女惊叫出声。“这、这可是王妃的嫁妆!定窑的白瓷花瓶!”这婢女慕宁认识,是之前想爬上霍燕洵的床,结果被自己教训了的婢女。霍燕洵在这时进来了,看着这一屋的喧闹杂乱,立即皱起眉。“怎么了?”屋里顿时跪了一地,那婢女恶人先告状:“回世子爷,慕宁她把王妃的嫁妆碰碎了!”慕宁忙说:“是她故意撞了奴婢,奴婢才不小心把花瓶撞碎了……”她解释到一半,霍燕洵冰冷的声音响起。“本世子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慕宁喉间便是一哽,抬起头,便对上了霍燕洵毫无波澜的黑眸。霍燕洵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毁坏王妃嫁妆,慕宁,罚俸一月,去领十大板。”慕宁忽觉心口一凉,解释的话也变得无力再说出口了。她伏下身子,额面点地。“是,奴婢领罚。”慕宁被拖了下去。十大板打完,她一瘸一拐回到主院的时候,已然夜幕低垂。霍燕洵的书房烛光正明,门却没关紧,漏出几道风声。慕宁下意识走近了,想把门关上。凑近了,却听见齐婉兮暧昧的声调响起。“燕洵,太重了……”慕宁脚步一顿,想要无声离开。下一秒,却听见霍燕洵柔声哄道:“抱歉,平日里和慕宁没轻没重惯了,夫人别怪罪。”齐婉兮声音虚浮:“燕洵,不过一个花瓶,你今日对慕宁处罚太重了……”房里声响忽重,片刻后,霍燕洵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餍足。“我俩在一块,你还要提别的女人,她就是一个奴婢,哪里值得你费心。”
慕宁心跳如擂鼓,面上表情却出奇地没有惊慌。
她低眉垂眼,行礼后解释道:“奴婢只是在收拾旧物,用布包好,可以少落些灰。”
见她和往常没什么异样,霍燕洵也就没再怀疑什么,走到桌前坐下。
慕宁为他泡了茶,又双手奉上玉佩,温顺恭敬。
“刚刚收拾东西时,找出了这块玉佩,奴婢想着,既是世子爷母亲的旧物,也该交由合适的人保管。”
霍燕洵面无表情,眉目间已有不悦,手指敲了敲桌面。
“头抬起来。”
慕宁应声抬头,垂着眼,递着玉的手却分毫未动。
霍燕洵拿起玉佩,玉上已染上慕宁的体温,暖玉温融。
看着慕宁面无血色的脸,霍燕洵眸中墨色沉重,冷嗤一声:“这玉佩经你一个奴婢之手,还想交由世子妃?想辱没谁的身份。”
慕宁身形一颤,头又垂下去:“世子爷说的是。”
分明是她一贯的顺从,霍燕洵却忽然想让她说点别的什么。
可慕宁能上他的床铺,已是天大的抬举了,还能说什么?
烦躁地收回视线,霍燕洵随即将手里的玉佩随手往屋外一掷,雪厚无声。
“不要便丢了。”
他拂袖离去。
慕宁在他走后才抬头,眼眶发红。
她慢慢走到屋外,花了半个时辰将玉佩从雪地里找了出来。
翌日,腊月二十七。
齐婉兮的贴身侍女前来找慕宁:“慕宁姐,世子妃找你。”
慕宁于是和她一块到了齐婉兮的院子里。
世子妃的院子是整个侯府风景最好的地方,有梅有湖,景色别致。
可见霍燕洵对齐婉兮的重视程度。
房中,齐婉兮打量着慕宁苍白的脸色,便感叹:“好慕宁,若非我强留你,你又何至于受这罪……”
慕宁忙轻声回道:“奴婢不打紧,世子妃已经照拂奴婢许多了。”
齐婉兮于是拉着她起身,说:“你在屋子里也闷了许久,陪我去湖边走走吧。”
两人在湖边漫步,齐婉兮没让人跟着。
她问慕宁:“几日后要走,你身上的盘缠可够?”
慕宁恭敬回道:“回世子妃,够的。”
齐婉兮叹了口气:“都是女人,我懂你的想法,谁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只有自己一人……”
丈夫……
慕宁听着,觉得世子妃实在是说笑了。
三月前,霍燕洵大婚那彻夜燃放的花烛,慕宁才明白何为夫妻。
她怎能?又怎敢将霍燕洵当丈夫!
慕宁慌声打断了齐婉兮:“奴婢不敢有这样的妄想,只是觉得到了该走的时候,不愿再打扰。”
齐婉兮便也不再劝什么,只说:“那你这几日要养好身子。”
慕宁抿唇道谢:“多谢世子妃。”
两人已经走到湖边,一枝梅花开得正盛。
这时,齐婉兮往前一步似乎想摘花,岂料湖边结冰,脚下一滑,直直往湖里坠去。
慕宁伸手,却没抓住。
她立即惊慌地大叫起来:“来人,快来人啊!世子妃掉到湖里了,快来救人!”
话落,慕宁也直接跳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小腹坠痛仍在,之前替霍燕洵挡剑的伤口也还没好,慕宁只能咬牙忍着痛拽着齐婉兮往岸上游去。
好不容易,终于把自己和齐婉兮带上了岸。
此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往湖边奔来。
慕宁感觉自己身前刮过阵风。
下一瞬,就见霍燕洵急切地将齐婉兮抱起。
慕宁浑身冻得发抖,颤颤抬眸,却只听见霍燕洵落下一句。
“跪在这里,世子妃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再起!”
慕宁抖着唇,替自己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一句,只能垂着头,浑身湿漉地跪在雪地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宁感觉自己身上已结了层冰,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耳边忽然响起脚步声,慕宁艰难抬头,模模糊糊对上霍燕洵清峻的眉眼。
他面无表情地诘问她:“今日世子妃落水,可是你有意为之?”
他的怀疑无疑是把利剑,直直朝慕宁心口戳来。
慕宁用尽全力才将头磕在地上:“世子妃平日里待奴婢极好,奴婢怎会做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她能感到霍燕洵眸光冰寒,比她身上的雪还要冷几分。
莫名的,她忽然很想知道一个答案。
“世子爷。”她用尽所有力气抬起头,表情有种难言的悲伤和决绝。
“这十二年来,奴婢在世子爷心中,可否有过一点点的位置?难道奴婢就如此不值得您信任一丝一毫吗?”
霍燕洵定定看了她几息,然后,表情掠过一丝忍俊不禁,似乎是觉得她的问题滑稽。
他道:“你何必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varisvip=0;
明明是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如寒钉一般,将慕宁死死钉在了原地。耳朵里,又听齐婉兮继续说。“慕宁服侍你尽心尽力,这几月我看在眼里,你怎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听了这话,霍燕洵竟也不恼,继续语气纵容地哄她。“好好,我说不过你,你面前我总是投降的。”慕宁终于回神,悄悄离去。她慢慢挪回偏房,小心清理了下身子,便上了床。挨了板子,慕宁只能侧躺着。她闭上眼睛,神智却依旧清醒,恍恍惚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暖融融的春日。那是她和霍燕洵的初夜。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外头春光正好,慕宁在霍燕洵怀里,含羞又忐忑。而霍燕洵往她手里塞了自己随身的玉佩,话语几分郑重几分玩笑。“这个,就当本少爷给你的聘礼。”可霍燕洵真的说过这句话吗?慕宁忽然睁眼,从床上挣扎爬起,在妆奁中翻出了那块玉佩。温凉的玉佩拿在手上,慕宁的眼泪却流了下来。慕宁擦了眼泪,开始清点东西。给自己赎身后,她手上还剩23两45文钱。她还记得卖她的人走了些什么地方,到时出了侯府,她要沿途找到三个姐姐,这钱足够买块地,到时候她们姐妹就能一起住了。慕宁想着想着,终于阖眼睡去。……年节将近,又是岁末事务收尾之时,霍燕洵常常不在府中,或只是待在书房。慕宁依旧跟着他身边,晨起伺候,端茶送水。其实这种事一般是小丫鬟做的,只是霍燕洵用惯了她,不愿假他人之手。但慕宁知道自己快要走了,便挑了几个盘靓条顺的小丫头培养。过了三日,慕宁第一次让人代替自己进去递茶。谁知人才进去,她就听见里面传来砸杯子的声音。隔着层窗户纸,她都能听见霍燕洵不耐的声音:“人呢?”慕宁连忙进了屋,快步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爷。”霍燕洵抬眼看她,面上无异,语气却隐含威胁:“你这是在和我闹脾气?”不过赏了她十板子,现在就敢把他的事不当回事了?连端茶倒水都不愿做了?慕宁看了眼一旁跪着的小丫头,不太懂霍燕洵这话的意思。她只好将头压得更低,表现得更加恭顺:“奴婢不敢。”霍燕洵看她这一滩死水的样子却更来气,他猝然冷笑一声:“我看你胆子大得很。”慕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一手拎起。她一声惊呼,片刻后只觉天旋地转。视野恢复正常,慕宁才发现自己被霍燕洵压到了桌上。她连忙挣扎:“爷,不要,不能在这儿……!”她余光看着地上的小丫头已经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屈辱之感却更重了。霍燕洵却已强硬地覆身而上,挑开了她的衣服……外头有人走动,慕宁脸贴着桌子,晃动不断,她羞耻地闭紧了眼。霍燕洵声音低哑:“抬头,看着我。”慕宁只得抬起脸看他。她面色红润,眼中有泪,水光盈盈,生动多了,不复方才的死板。霍燕洵心下舒畅多了,遂将人抱在了怀中。……又过了几日,到了腊月十五。兵部尚书之子在府中盛办夜宴,邀请了霍燕洵与齐婉兮。慕宁也被齐婉兮一并带上了。霍燕洵靠在软椅上,倚着齐婉兮的肩膀闭眼假寐。慕宁便老老实实在一旁斟酒。场上美人皆长袖善舞,容色出众,慕宁脂粉不染,比起这些人却更为清丽脱俗。不断有人偷偷打量慕宁,更有人盯着她看直了眼。慕宁察觉到那人的视线,皱眉抬眼回看。对上视线后,才发现那人竟是圣上跟前的红人,新晋的大将军秦至安。慕宁簌然收回眼。谁知下一刻,那人却借着酒意直接起身,众目睽睽下朝霍燕洵一拱手:“霍世子,在下刚回京城,身边缺人得紧,不知您可愿将您身旁的婢女赏赐给我?”慕宁骸得僵在了原地。她能感受到霍燕洵冰冷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心口不由叫苦。她想,回府之后,自己还不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然而下一刻,她却听霍燕洵戏谑的声音响起:“此女慕宁,我的暖床丫头,你喜欢?那便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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