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权蘅宴南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拨雪寻春,春已尽权蘅宴南初》,由网络作家“权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连几天,宴南泽都守在权蘅楼下,无论小姨和姨夫怎么驱赶,他依旧固执的守在那。甚至在旁边租下了一套房子,也总是能每次都恰好的遇上外出的权蘅。知道权蘅不喜欢他纠缠,他便保持合适的距离,远远冲她招呼或者微微一笑。但权蘅从不回应他,永远一副拒他千里之外的样子。每次遇到纪云倾接送权蘅上下班时,他就像丑躲在阴暗角落里扭曲爬行的小丑。他的每一次示好,送出的礼物总被权蘅无情地扔进垃圾桶。而纪云倾随手送的一朵玫瑰,她都如获至宝,小心护在手里。这本该是他所拥有的!嫉妒、不甘,在他心中疯狂生长,直到将他的灵魂束缚。宴南泽的出现足以让权蘅烦心,让她没想到的是沐家母女也赶了过来。“权蘅!你这个贱人!”沐雨彤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尖锐刺耳,看着她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结局+番外拨雪寻春,春已尽权蘅宴南初》精彩片段
一连几天,宴南泽都守在权蘅楼下,无论小姨和姨夫怎么驱赶,他依旧固执的守在那。
甚至在旁边租下了一套房子,也总是能每次都恰好的遇上外出的权蘅。
知道权蘅不喜欢他纠缠,他便保持合适的距离,远远冲她招呼或者微微一笑。
但权蘅从不回应他,永远一副拒他千里之外的样子。
每次遇到纪云倾接送权蘅上下班时,他就像丑躲在阴暗角落里扭曲爬行的小丑。
他的每一次示好,送出的礼物总被权蘅无情地扔进垃圾桶。
而纪云倾随手送的一朵玫瑰,她都如获至宝,小心护在手里。
这本该是他所拥有的!
嫉妒、不甘,在他心中疯狂生长,直到将他的灵魂束缚。
宴南泽的出现足以让权蘅烦心,让她没想到的是沐家母女也赶了过来。
“权蘅!
你这个贱人!”
沐雨彤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尖锐刺耳,看着她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权蘅反应迅速一把抓住她即将落下的手。
“沐雨彤这是在伦敦,不是你们沐家,你少发颠。”
“都是你抢走我的南泽哥哥,他不爱你,你为什么还要黏着他!”
沐雨彤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权蘅的束缚。
可权蘅在监狱做了三年的苦力,力气怎么可能是她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可以相比的。
“贱人!
放开我!
早知道有今天,我就不该让你活着出监狱!”
她面目狰狞,明明长着极好的面容,说出的话却恶毒不堪。
眼看挣脱不开,她索性决定动嘴咬权蘅,却被权蘅用另一只手穿过张大的嘴钳住脸颊。
看向沐雨彤的眼中带着蔑视,“是吗?
可惜我不仅活的出来了,还活得好好的。”
赶来的沐母看到女儿被欺负,急忙冲上前,握着包砸向权蘅。
“小蹄子!
你放开我女儿!
再不松手我弄死!”
担心权蘅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她特意强调,“我之前能弄死你妈!
自然今天也能弄死你!”
心脏猛然一颤,权蘅抓着沐雨彤的脸一把将她推开。
沐母一脸心疼,正准备去查看沐雨彤有没有受伤,却被权蘅抓着头发一把拉回。
“小蹄子,你疯了?”
拽住头发的手一沉,权蘅迫使沐母与自己对视。
想到邻居阿姨的话,权蘅脸色愈发阴冷,“是你故意逼死我妈的,对不对?”
沐母冷冷一笑,是她又怎样,事情过去这么久早就没证据了。
就算是有,也不能证明她和权母的死有直接关系。
“谁叫她有精神病,我不过随口说了几句话,炫耀了一点老沐对我的爱,她就气得上吊自杀了。”
“不过一个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疯子,也没有活着的必要,纯粹浪费粮食罢了。”
权蘅眸光一沉,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接着是第二下、三下...“你不要命了?
敢打我?”
沐母被扇的大声尖叫,脸颊迅速红肿。
见母亲挨打,沐雨彤立马扑了上来,“贱人敢打我妈!”
三人扭作一团,混乱之际。
一旁响起宴南泽的声音,“阿蘅!”
他将沐家母女推开,小心地权蘅搂在怀中,关切询问。
随手擦去脸上的血痕,权蘅用力推开他。
“南泽哥哥,这个贱人打我。”
沐雨彤哭哭啼啼扑上前,试图博取宴南泽的怜悯,但换来的是他利刃般的目光。
“你来这里干什么!
还不赶紧滚!”
他的怒斥将沐雨彤镇在原地,眼里含着泪珠不敢落,小心翼翼地轻唤:“南泽哥哥...”瞧见宴南泽这副语气对自己的宝贝女儿说话,沐母瞬间炸了毛,也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模样。
指着权蘅质问宴南泽,“你这个畜生!
彤彤这么爱你,你居然为了这个贱人喉她,还是不是人?”
宴南泽狠厉地目光扫向沐母,从里到外透着嫌恶的鄙夷。
“论贱人谁比得上你们母女,勾引男人的手段是祖传的吧?”
她捡起地上的碎片,直直划上宴南泽的脖子,他本可以躲开,却故意伸长脖子迎上那道利刃。
温热的鲜血溅在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解脱。
他露出久违的笑意,缓缓闭上眼睛。
沐雨彤泄愤般冲他连捅数刀后,才回过神来,惊恐地扔下凶器,整个人瘫坐在黏腻的地上。
那张冷峻优越让她深爱多年的脸,此时被她划得血肉模糊。
但很快他回过神,喃喃道:“宴南泽你说对了,我不爱你。”
她最在意的人一直是权蘅,赢过权蘅是她的执念,可是她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宴父听到动静赶了上来,推门的瞬间被吓了一大跳,接着立马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因为两家的关系,加上宴父清楚自己儿子做下的孽,签下了谅解同意书。
沐雨彤则被沐母强行带去做了流产,本以为自己免了牢狱之灾,但很快起诉她恶意诽谤陷害她人的律师函便送到了手中。
即使没有律师函,网上有关她的舆论,也注定她很难再有安稳人生。
此事一经爆出,再度霸榜了热搜。
墙倒众人推,在敌对公司的暗箱操作下,沐氏和天水同时宣布破产。
权父因为沐母的事,一气之下将股份全部留给了权蘅。
宴父则将宴南泽的持有股份一分为二,大部分给了权蘅作为补偿,剩下的则留给了沐雨彤。
纵使事情已经过去很久,这件事还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权衡收到股份转赠合同时,心中没有太大的波澜,转手将股份给了姨夫,让他收购了两家公司。
至于权父提出想见他的要求,抱歉他是谁?
她不认识。
又一年冬天除夕夜,屋外大雪纷纷。
纪云倾特地为权蘅准备了惊喜,一定要她亲自查看,睡到自然醒的权蘅伸着懒腰走向窗边。
拉开窗帘的瞬间,屋外是无数个矗立整齐的雪人。
每一个雪人的脸上都挂着盈盈笑意,一对雪人站在中央,其中一个的头上顶着镶满钻石皇冠的头纱,宛如在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
困惑之际,雪人堆中一道身影,远远冲着她挥手。
他全身包裹的严实,唯独那双深邃的眼眸露在外面,诉说着无尽眷恋。
他用冻到发紫的手,冲权蘅比着手势。
只是距离太远,权蘅看不真切,等到她出门时,人影早已不知所踪。
而那对雪人的手上,分别戴着一枚熟悉的戒指。
“阿蘅,你在哪发什么呆?”
纪云倾温柔地唤她的名字,权蘅转身远远便看见,一整片火红的玫瑰花海。
权蘅笑着走向他,“我在想哪个神经病没事干,在我楼下堆着么多雪人,碍眼。”
“阿蘅不喜欢?”
权蘅悄悄覆上纪云倾的手掌,穿过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不喜欢。”
纪云倾身形一僵,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
“既然阿蘅不喜欢,那我晚点让人铲了。”
他牵着权蘅来到玫瑰花海旁,浪漫的孔明灯从二人周围升起,纪云倾举起一枚戒指单膝跪地,眼神真挚而热烈。
“那这个,阿蘅喜欢吗?”
权蘅垂着眼眸,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不假思索地伸手,微微一笑。
“当然。”
接着,她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我们是不是在很久以前就见过?”
纪云倾替她戴上上戒指,如获至宝般将她搂入怀中,答非所问。
“阿蘅,我从未如此幸运。”
权蘅虽然不明白,还是伸手搂住了眼前的人。
冬日的暖阳,透过云层,落在二人的身上。
权蘅闭上眼感受这份温暖。
晨光微熹,一切正好。
宴南泽离开后,权蘅也找借口去了卫生间。
镜子前,她仔细端详自己,三年的监狱生活让她憔悴了不少。
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帮助,她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
先前宴南泽犹豫的那一秒,心里也是在嫌弃她吧。
想到这,她勾唇自嘲一笑,低头捧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突然,身后传来一记清甜的女声,“147。”
刹那间,噩梦般的回忆在她脑中浮现,几乎是完全出于本能,权蘅顾不上脸上的水渍,转身立正站好。
“到!”
沐雨彤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水滴顺着她的发丝滴落,她冷冷盯着沐雨彤:“好笑吗?”
沐雨彤止住笑声,看着权蘅,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好笑,特别好笑。
原本这个除夕无聊透了,直到你这个乐子的出现。”
她伸手指向权蘅的肩膀,粗暴的拉下她的衣领,露出的肌肤上是大大小小的淤青。
“监狱不好玩吗?
你要这么着急出来勾引南泽哥哥?”
沐雨彤想不通,权蘅有母系遗传的精神病,可为什么自己找了那么多人在监狱折磨她、欺辱她,她竟然还能好端端的出来,站在这里!
想到这里,又为她心中的怨恨加了一把火,锋利的指尖嵌入权蘅的肌肤中,咬牙切齿地说:“还真是家学渊源,和你妈一样贱,脏成这样都要回来勾引男人。”
“贱人!”
沐雨彤辱骂权母,无疑是触碰到了权衡的底线,她瞳孔赫然收缩一把拽住沐雨彤的长发。
冷冷警告:“嘴巴放干净点!”
沐雨彤却不以为意,继续大笑着挑衅她。
“干净?
你也配和我提干净?
你妈抢我妈男人的时候,你怎么不教教她什么是干净?”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卫生间,这一巴掌,权蘅用十足的力气,沐雨彤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诬陷我泄露公司机密,做伪证将我送进监狱。”
权蘅用力扯了扯沐雨彤的头发,迫使她直视自己,“你以为你让人在监狱折磨我,欺辱我,就能逼疯我吗?
你做梦!”
沐雨彤抿嘴瞪着她,嘴角还挂着笑。
眼珠一转,她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项链。
权蘅的目光一下被吸引了过去,那是她和宴南泽的订婚戒指,入狱前她亲自取下交给了宴南泽保管。
“阿蘅,我会保管好戒指,等给你出来那天亲自为你戴上。”
宴南泽的话还在耳畔,可如今她出来了,戒指却戴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好胜心的驱使下,权蘅就着沐雨彤的头发,将她拉向自己想要抢回戒指。
“南泽哥哥,救我!”
沐雨彤立马扔下戒指,冲着门外尖叫大喊。
几乎是同一刻,急促地脚步响起,“权蘅!”
赶来的宴南泽一把扣住权蘅的手腕,用力将她甩开,“你疯了?”
宴南泽这一推,毫不留情,强大的贯力迫使权蘅撞上冰冷坚硬的洗手台。
她瞬间痛到脱力软坐在地上,眼前一片眩晕。
“南泽哥哥都是我不好,我看阿蘅姐姐来卫生间怕她不舒服,想关心一下她。”
“没想到被她看到了你给我的戒指。”
“都怪我......”沐雨彤扑进宴南泽怀中,声音带着哭腔,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宴南泽一阵心疼。
“权蘅!
你好歹蹲了三年牢,怎么还不知道收敛一下性子,是还想再进去三年?”
宴南泽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后背的疼痛瞬间转移到了心间,权蘅忍痛解释。
“是她先......够了!”
宴南泽咆哮着打断她的话,“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在狡辩!
你是不是想说是彤彤故意激怒你,把脸伸到你手边让你打的?”
他的话语充满了讽刺,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个不值得信任的骗子。
权蘅被他噎住,自下而上仰望着他。
心脏酸痛的厉害,索性低下头。
而宴南泽始终没有多看她一眼,轻轻将沐雨彤搂在怀里安抚。
那枚戒指则被他毫不在意地踩在脚下,当初这枚戒指可是他缠了权蘅很久,权蘅才收下的。
并且一直戴在手上视若珍宝,一次忘带,他便会缠着问权蘅为什么不戴戒指。
直到权蘅找出戒指戴上,他才会松口气,欢喜的在她唇边轻轻一吻。
“你好好在这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出去给彤彤道歉。”
权蘅坐在地上,沐雨彤冲她挑衅一笑。
浴室门被重重关上,静谧卫生间里,权蘅颤抖着手捡起那枚戒指,握在手心。
伴随门外的欢呼,她只觉脑袋越来越重,身体也烫的可怕。
不觉中,依靠着冰冷的墙壁,陷入梦境。
梦里,宴南泽与沐雨彤十指相扣,双眸如深渊凝视着他,异口同声叫着她“147”。
“把她当妹妹看待?
和自己的妹妹上床,宴南泽,你敢不敢再恶心一点?”
谎言被戳破,宴南泽却没有承认的勇气,依然摇头否认。
见他不见黄河不死心,权蘅直接拿出手机,里面是发布会前一天他和沐雨彤的亲密视频。
那是沐雨彤故意发给她的,作为她挑衅、炫耀的资本。
你出狱后南泽哥哥就没碰过你吧?
也是,你那么脏,是个男人都不会碰你。
但我不一样,南泽哥哥对我可是欲罢不能。
“自己做过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用不用我将这视频也传到天水大厦的屏幕上,帮你回忆回忆?”
宴南泽的力气被抽干,身后的无底深渊正死死凝视着他,他想要逃离却被一双大手拽入其中。
无止境的下落,直到被无尽的黑暗裹挟、吞噬。
“阿蘅,对不起,都是我一时糊涂...原谅我一次好吗?”
宴南泽像霜打过后的茄子,蔫巴巴地垂着头。
“作为补偿,我会给你海市最盛大的婚礼。”
注意到一旁的人影,权蘅忽地一笑。
“抱歉,我已经有男朋友,如果你是补偿我和我男友一个盛大的婚礼,我想我很乐意。”
宴南泽面色发白,难以置信。
但很快他笑出声,表情不屑。
“怎么可能,阿蘅你没必要为了骗我,撒这种谎。”
在他心里,依然认为他是权蘅最爱的人,只要他低头认错,权蘅一定会回到他身边。
“147,你在那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一道沉稳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权蘅唇畔漾起笑意,上前挽住纪云倾的手。
“我男朋友,纪云倾。”
林烨冲他礼貌点头,宴南泽心口一滞,瞬间有些慌了,受伤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甘。
“阿蘅你骗我的,对不对?
你不是无缝衔接的人。”
见他这副样子,权蘅只觉好笑,“你都能无缝衔接窝边草,为什么我不行?”
说完,不顾失魂落魄的宴南泽,亲昵地挽着纪云倾离开。
看着权蘅离开的背影,宴南泽的双眼开始失焦。
止不住回忆起他和权蘅的从前,从小到大,权蘅和他总是互相温暖,留给对方的永远是如太阳般温暖的笑容。
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将冰冷的背影留给了那个曾经最爱他的人。
是沐雨彤的出现吗?
不!
是他狭隘又贪婪的欲望。
是他一点点亲手推开了他的阿蘅。
微风吹起权蘅的短发,每一根发丝都在晨曦下泛着金光。
即使身边挽的不是他,权蘅依旧耀眼夺目。
心脏如万虫啃噬,宴南泽痛彻心扉,无力地跪伏在冰冷的地上。
除夕那天,阿蘅的心是不是和他现在一样痛。
而是这一次,被抛下的是他,感受心痛的也是他。
餐厅,纪云倾贴心的脱下外套,搭在权蘅身上。
权蘅小心翼翼打量他,迟疑开口:“刚才的事...你别生气。”
纪云倾微微一笑,将切好的牛排放在权蘅身前,轻松自若。
“白捡一女朋友,我开心还来不及,有什么好生气的?”
权蘅低着头,脸颊如火在烧,渐渐浮起一层绯红。
“逗你呢,傻瓜。
下次还需要挡箭牌的话,欢迎滴滴我,保证随叫随到。”
听到他的话,权蘅突然感到一阵心安。
却还是有些迷茫,不理解纪云倾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帮自己。
先是在监狱保护她,出狱后又主动帮她收集证据。
纪云倾抿了一口果汁,思绪在脑中千回百转,莞尔一笑回答:“因为我是818,你是147。”
权蘅像只懵懂的猫咪,偏头不解地看着他问,“这两串数字有什么关系吗?”
纪云倾接过服务员端来的草莓,放在权蘅身前,单手支撑下颌一脸认真。
“你看,两串数字没什么关系,那我帮你是不是也不需要理由。”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权蘅有些生气的吃着盘里的草莓。
纪云倾无奈妥协,“以后有机会了,我再告诉你。”
送她回去的路上,纪云倾突然提到沐雨彤。
“听说她现在被保释了,你确定不...”现在的权蘅生活很开心,她不想,也不愿再被以前的事情影响。
所有的证据她都提交到了公安局,剩下的就交给法律吧。
回到家时,屋外路灯下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似有感应般,人影悠悠转身,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淡地微笑。
“阿蘅...你真的狠心不要我了?”
但宴南泽却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拽着手腕将她拉回,拦腰抱回床上。
“你疯了吗?
不就道个歉!
你至于在我面前玩苦肉计吗?”
权蘅身心俱疲,不想再与他争论,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禁锢。
却抵不过宴南泽,耗尽力气后,索性瘫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彤彤小孩子不懂事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斤斤计较。”
“好歹彤彤和你还有血缘关系,都是姐妹,道个歉又不会死!”
宴南泽每说一个字,就往权蘅心口扎一刀。
权父出轨沐雨彤的母亲,放任她数次上门挑衅权母,逼得权母精神病发作,险些自杀。
而权父却毅然抛下权蘅母女离开,这些事宴南泽一清二楚。
却还数次在她面前提起。
她将头转向一边,语气虽轻,却带着冷意。
“滚。”
意识到说错话,宴南泽并未离开,而是小心替她盖好被子处理起脚上的伤。
“刚才是我不好,别乱动,我去拿医疗箱给你处理伤口。”
见权蘅闭上眼,不理她,他妥协道:“弄完我陪你去看伯母。”
听见妈妈,权蘅这才睁开眼。
宴南泽唇角扬起一抹笑,替她掖了掖被子,关门退了出去。
可她等到傍晚,宴南泽都没回来。
脚上的鲜血早已干涸形成一片黑色血痂。
权蘅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一再选择相信宴南泽,一个三年都没来监狱探望过自己的男人。
撑着身子,处理好伤口后,手机开始震动。
是沐雨彤。
照片中,宴南泽背对镜头,在厨房忙碌。
南泽哥哥亲手做的爱心晚餐,你想吃吗?
权蘅没有回复消息,而是默默关上手机,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次日清晨,门口传来开门声。
权蘅没有反应,静静坐在沙发上。
宴南泽脱下外套,注意到蜷缩在沙发的权蘅,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昨晚公司有急事,我现在帮你处理伤口。”
听着拙劣的借口,权蘅也懒得戳破。
脚上缠着的纱布,由于处理敷衍渗出些许血迹。
宴南泽找出医疗箱,坐在权蘅身旁,伸手想要替权蘅处理伤口,却被她躲开。
“我的护照你放哪去了?”
“书房柜子里。”
随后宴南泽察觉到了异常,“你好端端要护照做什么?”
权蘅正准备将离开的事告诉他,他的手机却在此时响起。
电话传来沐雨彤娇滴滴的声音,“南泽哥哥,彤彤的脸又开始痛了。
宴南泽瞬间慌了神,随手扔下的医疗箱砸中权蘅的伤口。
权蘅痛到一身闷哼,宴南泽却毫不在意,急匆匆捞起外套往外走。
“宴南泽!”
权蘅叫住他,“不是答应陪我去看妈妈?”
宴南泽身形一滞,语气忍耐,“晚点。”
“几点?”
权蘅的逼问点燃了宴南泽的引线,惹得他暴跳如雷。
“你妈是要死了吗?
你这么着急去看她。
你在监狱待了三年没看她,也没见你怎么样啊!”
“彤彤一个小孩子,你整日和她争风吃醋有意思吗?”
怒斥声被摔门声吞没,客厅恢复了一开始的寂静。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权蘅眼睫轻颤,泪水早已流干。
简单处理伤口后,再度翻找起护照。
找了好一会儿,才发觉护照被宴南泽锁在了书房的保险柜里。
尝试了几次,均显示密码错误。
别无办法,她只好拨通了宴南泽的号码。
让她意外的是,电话很快被接通,只是还没等她说话。
沐雨彤的娇笑伴随着宴南泽浓重的呼吸声传来。
“南泽哥哥,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阿蘅姐的脾气要是被她知道了还不杀了我。”
宴南泽声音克制忍耐,“勾引我的时候不害怕,怎么现在又怕了?”
沐雨彤嘤嘤啜泣,语气却透着欢愉,“这不是阿蘅姐姐太凶了吗?
之前要不是南泽哥哥帮我,我早就进监狱了。”
靡靡之音赫然停下,宴南泽沙哑的声音放大在权蘅耳边,“乖别哭了,有我在,别怕。”
沐雨彤没说话,哭得更凶,话里话外透着委屈,“可现在阿蘅姐回来了,你是不是就要娶她,不要我了……”宴南泽沉默了,代替回答的是二人激烈的拥吻声。
伴随着不堪入耳的声音,电话被挂断。
权蘅捂着嘴,眼泪簌簌而落。
她知道二人关系暧昧,嘴上也说着不在乎,可真正撞破的这一刻,还是痛的撕心裂肺。
她颓然地瘫坐在地,脚心时不时传来疼痛,彻底陷入迷茫。
逃离的心愈加浓烈,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纵使已经有所准备,但在听到“无法接通”的提示音时,心中还是涌起失落。
爱情留不住,最后的亲情她无论如何也要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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