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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嫡女毒发身亡,重生打脸真千金小说结局

小柒818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渴望看到宋婉韵的下场比她更惨千百倍,渴望看到那个小贱人永远翻不起任何风浪,永远被踩在脚下。她甚至渴望亲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让她尝尝什么是真正的绝望和痛苦!哪怕搭上整个宋家!宋婉蓁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割裂了宋婉凝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她仿佛看到了宋婉韵跪在她脚下,泪流满面,苦苦哀求的场景。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心底涌起,让她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是,这都是她自作自受。”听着房内二人的对话,宋婉韵心中一寒。虽然那斋饭她是不会吃的,可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大概了解了她们的计划,宋婉韵便转身离开,从正房后墙绕行。途经宋婉蓁的房间时,无意间瞥见桌上摆放着同样未动的素斋。宋婉韵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

主角:孙树英宋婉韵   更新:2025-01-11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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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树英宋婉韵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嫡女毒发身亡,重生打脸真千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柒81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渴望看到宋婉韵的下场比她更惨千百倍,渴望看到那个小贱人永远翻不起任何风浪,永远被踩在脚下。她甚至渴望亲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让她尝尝什么是真正的绝望和痛苦!哪怕搭上整个宋家!宋婉蓁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割裂了宋婉凝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她仿佛看到了宋婉韵跪在她脚下,泪流满面,苦苦哀求的场景。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心底涌起,让她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是,这都是她自作自受。”听着房内二人的对话,宋婉韵心中一寒。虽然那斋饭她是不会吃的,可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大概了解了她们的计划,宋婉韵便转身离开,从正房后墙绕行。途经宋婉蓁的房间时,无意间瞥见桌上摆放着同样未动的素斋。宋婉韵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

《假嫡女毒发身亡,重生打脸真千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渴望看到宋婉韵的下场比她更惨千百倍,渴望看到那个小贱人永远翻不起任何风浪,永远被踩在脚下。

她甚至渴望亲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让她尝尝什么是真正的绝望和痛苦!

哪怕搭上整个宋家!

宋婉蓁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割裂了宋婉凝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

她仿佛看到了宋婉韵跪在她脚下,泪流满面,苦苦哀求的场景。

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心底涌起,让她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是,这都是她自作自受。”

听着房内二人的对话,宋婉韵心中一寒。

虽然那斋饭她是不会吃的,可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大概了解了她们的计划,宋婉韵便转身离开,从正房后墙绕行。

途经宋婉蓁的房间时,无意间瞥见桌上摆放着同样未动的素斋。

宋婉韵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起来。

从泉水边上接了思甜和宋婉舒,几人便直接回了院子。

走到她们所住的厢房门口时,宋婉韵这才发现,门的棂格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张极小的红纸片。

这纸片仅有指甲盖大小,若不仔细察看,几乎难以察觉。

她默默记下了纸片的位置,开门后示意思甜和宋婉舒先进屋,自己则迅速将那张纸片从棂格中取出藏好。

“没想到素斋这么快就送来了?”思甜看到桌上的碗,又有些惊讶,“咦?不对,咱们三个人,怎么只有一碗?”

宋婉韵心道;当然是为了支开你们,不然三个人的饭都放在这,还怎么确定哪碗是我吃的?

她吩咐道;“行了,你带舒儿再去取两碗回来,连二嫂的也一起取了。”

“若是冷了,就顺便热一下,再带些水果去,不能白麻烦人家。”

待思甜和宋婉舒离开后,宋婉韵故意走出屋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似悠闲地享受着午后的时光。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门后的宋婉凝看在眼里,她透过门缝,焦急地注视着院中的动静。

思甜和宋婉舒突然离开,她也不用再费心思支开了。

此刻只剩下宋婉韵一人,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

“若是到了约定的时间她还没吃,那你便去路上将娘和二嫂堵住,这个计划必须成功。”宋婉蓁也有些等不及了。

交代完后,将宋婉凝拉到一边,自己则先一步开门走了出去。

“呦,怎么才回来?”宋婉蓁找着话头,宋婉蓁故作轻松地打招呼,“你房间里的素斋看到了吗?”

宋婉韵站起身,行了个礼:“看到了,谢谢姐姐。”

宋婉蓁;“因着只有我们几人,便没能多拿几份,你别介意啊。”

“姐姐费心了。”宋婉韵语气淡淡的,没有过多的情绪。

宋婉蓁的眉角轻轻挑起,似乎在试探宋婉韵的反应:“先回去吃吧,不然就凉了。”

宋婉韵微微摇头,故意引导;“自己吃多没意思,我等舒儿一起吃。”

宋婉蓁顺势说道:“正好我也没吃,那我就陪你一起等吧。”

她特意留着自己的那份素斋,就是为了不让宋婉韵起疑。

宋婉韵看了看宋婉蓁;“原本我以为姐姐是心胸狭窄之人,现在看来,姐姐竟然能够既往不咎,看来是我误会姐姐了。”

“说什么呢,我们是亲姐妹,就算有再大的误会,我们也是血浓于水,终究会化干戈为玉帛的。”宋婉蓁此时的形象十分温婉,还真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感觉。


次日,宋景生上朝的时候,还真如宋婉韵所说,宋婉凝闹出的那件事还没完。

不过好在,他也的确听了宋婉韵的话,背着一捆荆条在朝堂之上负荆请罪了。

尽管这种方式在庄严的朝堂上显得有些突兀,但它却展现了宋景生的认错态度,显示出他的真诚与悔意。

并非没有先例。

宋景生到京城为官这五年里,从来都是别人说什么,他跟着做什么。

也没有做过出头鸟,谨慎的很。

而这,也是第一次让他在老皇帝面前露了脸。

还是以这种审判的方式。

“陛下,臣家中向来和睦,长幼有序,嫡庶之间亦是相处融洽,只因一时疏忽,乱了分寸,忽略了礼法,臣深知有罪,恳请陛下责罚。”

老皇帝本就是以仁义治天下,虽然宋景生的庶女僭越,但毕竟其家里一派和祥,也是老皇帝希望看见的样子。

于是也只是罚没两月俸禄,让宋景生在家反省三日以儆效尤。

回到家里的这一路,宋景生额头上的汗就没停歇过。

甚至从轿子里下来的时候,双腿还和踩在棉花上一样的发软。

“官人,您回来了?”孙敏兰一直等在大门口,只等着宋景生回来,便立刻迎上前去。

宋景生望见孙敏兰那担忧的面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紧绷的神经也略微放松了些许。

但也只是应了一声就要往里走。

孙敏兰伸手去搀扶;“官人,凝儿已经跪了一夜了,她知道错了,而且祠堂阴森,贯不是她一个女儿家就能长待的。”

宋景生原本以为,自己在朝堂上受了罚,回到家中能得到孙敏兰的温言宽慰。

没想到,她一开口却是为宋婉凝求情。

想到今日在朝堂上因宋婉凝之事遭受的弹劾,宋景生的心情顿时沉了下来。

“若不是因为她,我今早能在朝堂上被人弹劾?”

“什么?”孙敏兰大惊,“凝儿不是被罚了吗?而且消息也传出去了,怎么那些人还是没完没了的,抓着不放?”

宋景生的眉头又皱回去了。

他的夫人是这样没见识的,他发现自己在家中竟找不到一个能倾诉衷肠、共商对策的人。

回想起其他同僚的官眷,一个个知书达理,为丈夫的前程四处奔走,寻找晋升的门路。

而自己的夫人。。。

这一对比,宋景生不禁暗自叹息,觉得自己在京中五年仍只是从四品,与孙敏兰的局限不无关系。

若她能像其他官眷那样助他一臂之力,或许他早已是正四品,甚至更高的品级了。

想到这里,宋景生的思绪飘向了柳红娘。

他已经许久未去莉香苑了。

并非他不想,而是每次前往都被柳红娘婉拒门外。

他知道柳红娘是为了女儿能过得更好,才故意疏远他。

因此,他将对柳红娘的那份爱,部分转移到了宋婉凝身上。

可如今,他们的女儿还在祠堂受罚。

柳红娘或许正在某个角落默默流泪。

“父亲回来了?”宋婉韵的声音,打乱了宋景生的思绪。

她手里提着一个红木描金的食盒,正站在正厅的门前。

“想必父亲今日在朝堂上不安,女儿特意准备了参汤,给父亲压压惊。”

宋景生的眉头瞬间舒展。

快步向前,笑道;“还是你孝顺。”

进入正厅,宋婉韵将一碗参汤从食盒里小心翼翼的拿出,放在旁边的桌上。

白瓷碗边描绘着福禄寿的字样,碗中飘着一根十分细小的人参,以及几个零散的红色枸杞。

他们这样的家庭,俸禄不高,又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进项,这些根本拿不出手的补品,已经是十分拿得出手的了。

宋景生趁着热,将参汤一口喝下。

悬着的心这才真正落了下来。

宋婉韵可以在发现问题时候及时制止。

之后事情闹大的时候,又快速想出方法应对,还帮他解决了朝堂上的危机。

这一下子,他觉得这个嫡女还真是有他处事的风采。

于是对宋婉韵道;“以后,凝儿和婉舒就都由你来管教。”

“是。”宋婉韵应着。

她知道,她在宋景生心中的位置,短期内是提升了。

虽然她并不指望也不稀罕,但这样就能让她在家里做出一些事了。

“不行。”孙敏兰则是不乐意了,“她那么嫉妒凝儿,又怎么会安什么好心?”

宋婉韵则一脸无辜;“母亲何出此言?女儿为何要嫉妒五妹妹呢?”

“况且,女儿明明是您的亲生骨肉,您平日不向着我也就罢了,怎还无端诋毁女儿?”

“女儿有的时候还在怀疑,究竟我是您的亲生女儿,还是宋婉凝是您的亲生女儿?”

此话一出,孙敏兰脸色骤变。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宋婉韵的脸。

莫不是。。。

她发现了什么?

只好慌忙找着借口;“我不过看她是庶女,可怜她罢了。”

一提到这,宋婉韵瞬间笑了;“六妹妹也是庶女,怎的不见母亲可怜她?”

孙敏兰眉毛都快要拧成麻花了;“有你这么质问你母亲的吗?”

宋婉韵收回了笑,正色道;“既然父亲让女儿教导五妹妹和六妹妹,那么女儿今日就将舒儿带到我那里了。”

回想起上一世。

在出嫁前夕,宋婉舒曾焦急地跑来告诫她不要嫁给孙树英。

当时她未能领悟其中的深意。

如今想来,那或许是宋婉舒得知了什么内幕,特意前来提醒。

也是因为宋婉舒的这一举动,便值得这辈子她伸手去拉一把。

“不行。”孙敏兰再次拒绝,“宋婉舒现在由蓁儿管教,又在蓁儿身边生活了多年,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环境,怎能说走就走?”

“父亲。”宋婉韵的小嘴一厥,“女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才刚说让女儿去管教妹妹,母亲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也不知道母亲是打着我的名义对父亲发出不满,还是对父亲的决定有所微词。”

宋景生瞪大眼睛,直视着孙敏兰;“就按照婉韵说的办,你不要再插手此事。”

“若是她对凝儿不好。。。”

孙敏兰还没说完,就被宋婉韵打断;“母亲,我在对五妹妹不好,也不会表面上说着对五妹妹好,实则却纵着五妹妹,去影响宋家的名声和父亲的官声。”

孙敏兰气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她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宋婉韵,如今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宋婉韵的话同时也刺痛着宋景生的心。

他之前一直在怀疑孙敏兰就是故意打着对凝儿好的旗号,去算计,去陷害。

而现在,话从宋婉韵口中所说,这一下子便印证了他之前的想法。

“不用再说了,就让婉韵去教导。”


宋婉凝侧着半张脸,震惊地愣在原地。

直到面颊上传来一阵阵火辣的疼痛感,她才如梦初醒般用手捂住脸颊。

心中固然恼火,但脸上却竭力表现出委屈;“四姐,你。。。你为何打我?”

站在宋婉韵身后的思甜也愣住了,她从未见过自家姑娘如此果决地出手。

虽然平日里她对宋婉凝的矫揉造作颇为不满,也深知宋婉韵没少受这对主仆的欺压,但此刻看到这一幕,她还是忍不住为宋婉韵担心起来。

这一巴掌下去,虽然解气。

但若是让老爷和夫人知道了,宋婉韵恐怕难逃责罚。

雨露见状,立刻挡在宋婉凝身前,气势汹汹地质问道:“四姑娘,你这般出手伤人,难道就不怕夫人怪罪吗?”

宋婉韵刚刚出手太过用力,此时自己的手掌都有些发麻了。

听着雨露的话,微微一笑;“五妹,怎么你这里没有一点规矩吗?奴才都能出来与主子叫嚣了?”

说着,她侧头对思甜道;“思甜,给我掌嘴。”

思甜心里一惊。

完了完了。

她家姑娘这是要疯了。

而且现在不光她要疯了,连带着她这个做下人的也得跟着疯。

不过,平时被这对主仆欺负的够惨,思甜还是鼓足了勇气,上前一步扬起了手。

‘啪’的一声轻响,思甜小心翼翼地打了雨露一巴掌。

紧接着,她似乎找到了感觉,胆子也大了起来。

‘啪’、‘啪’又是两巴掌。

每一下都打得雨露措手不及。

宋婉凝紧紧地握住雨露的手,强忍着不让其反抗。

她深知在这个重要的宴会上,宋婉韵如此胡闹必然会引起父亲宋景生和母亲孙敏兰的勃然大怒。

到时候,她所受的这一巴掌也定会加倍奉还。

因此,她选择隐忍,让宋婉韵的处罚更加沉重。

待思甜打完,退回到宋婉韵身后。

宋婉凝眼眶里的眼泪才落了下来,娇滴滴柔声道;“姐姐可是出气了?”

宋婉韵;“收起你那哭丧的脸,赶紧回去换回符合你身份的衣裳。”

宋婉凝;“姐姐,你这么做,若是传出去,难免会落得苛责庶妹的名声。”

宋婉韵满不在乎;“让你回去换就赶紧去换,那么多话,耽误了时辰,丢脸的可是我们整个宋家。”

宋婉凝看着宋婉韵的眼里全是不甘;“我知道了,姐姐先去,妹妹我换了衣服就来。”

宋婉韵看穿了宋婉凝的小心思,瞥了她一眼,转身便离开了。

她是拿准了宋婉凝的性子。

不管人前人后,宋婉凝总能维持一副娇嗔柔弱的样子.

不管对错,也都是楚楚可怜,让人看了心生怜悯,让人以为一切都是宋婉韵的错。

尤其是在这样,不能确定周围是否有其他人存在的时候。

宋婉凝绝对不会做出违背她柔弱不能自理的形象。

而且,虽然已经让她去换衣服了。

但孙敏兰为宋婉凝准备的那么精美华丽的衣裳,就是为了在这次及笄礼上,让她大出风头的。

她怎么可能说换就换?

不过,她若是敢不换。。。

“姑娘。”雨露的双颊被打的又红又肿,“奴婢这个样子也不好陪同您一起去了。”

雨露都要气死了。

她原本还期待着能陪着宋婉凝一起参加及笄礼,在众多官家妇人面前见见世面,日后也好在院子里炫耀一番。

可如今,这一切都泡汤了。

尤其是她今日为宋婉凝说话,可对方不但不拦着,还任由那该死的思甜打她。

对于宋婉凝她是没办法的。

因此雨露直接将这笔账,记在了思甜身上。

宋婉凝轻轻咬唇;“回去给我找个面纱,另外,让雨珠同我一起去。”

说着,双手不由得攥成拳。

她没想到一向被她玩弄股掌之中的宋婉韵,今天不但一如反常,反而还出手打她。

一会宴会结束,她一定要在母亲面前告上一状。

好挫挫宋婉韵的锐气,也要让她知道,她宋婉凝可是有母亲为她做主的。

当宋婉韵回到现场时,及笄礼已经正式开始。

她迅速站到了最前面,等待着宋家的当家主母孙敏兰上前。

孙敏兰看着宋婉韵,不情不愿的向前走去,她的步子并不快,同时时不时的左右张望,寻找着宋婉凝的身影。

凝儿到底去哪了?

她不会来不及赶上这么重要的宴会吧?

如果赶不上,那不就辜负了她这个亲生母亲近日多方辛苦邀请这些,京城之中能够请的动的这些官眷了吗?

就在她即将走到自己位置的时候,宋婉凝出现了。

她身穿一件朱红色的绫罗褙子,上面绣着精致的牡丹花卉,头上戴着银器点缀的发饰,颈间挂着一串绿玉项链,整个人看上去十分雍容华贵。

然而,她脸上却戴着一条白色轻纱,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真实容貌。

“你怎么才来?”孙敏兰虽然有些不悦,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语气却并不严厉,“还有,你怎么还戴上面纱了?不是让你在众位女客面前好好露个脸的吗?”

宋婉凝没有回答,只是低垂着眼眸,莹莹的泪滴挂在细长的睫毛之上,仿佛随时都会滴落。

孙敏兰不知这是怎么了,在众人面前也不好细究,于是赶紧进入正题,开始及笄礼的流程。

她用心叮嘱了两个女儿一番后,便让贴身丫鬟环心将事先为两个女儿准备的簪子拿了出来。

那是两根银钗,一根款式复杂,内嵌的珍珠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另一根则显得极为普通,花纹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

孙敏兰微笑着将嵌有珍珠的银钗从木制盒中取出,抬起胳膊,正欲往宋婉凝的头上插去。

宋婉凝看见这支银钗后,眼中闪过一丝喜爱,微微低着头,期待着孙敏兰的动作。

然而,就在这时,旁边的宋婉韵突然侧步上前,挡在了宋婉凝身前,伸手将银钗抢在手中,声音放大了几分:“多谢母亲。”

随后,她优雅地回到了自己原先的位置。

孙敏兰愣了一下,随即面色沉了下来:“宋婉韵,你在做什么?”

她的声音很小,只有她们三人才能听到。

宋婉韵微微一笑,显得极为大方得体:“母亲生我一场,今日及笄,我便成人,怎好再劳烦母亲为我插簪呢?”

孙敏兰紧皱着眉,压低声音责备道:“那支簪子不是给你的,是我特意为凝儿准备的。”

宋婉韵微微一笑,十分大度的样子;“虽然自古尊卑有别,但母亲宽和,我们姐妹和睦,这簪子,还是劳烦母亲先亲手为庶妹戴上。”

庶妹?

靠的最近的葛氏眨了眨眼,问向旁边的人;“我没听错吧?她说的是庶妹?”

旁边的夫人闻言,面色不太好看;“的确,我也听到了。”

葛氏深吸一口气。

当今皇上虽以仁治天下,但那也是建立在礼法之上的。

无礼不成规矩,无法不成国家。

但这从四品的言官家里,庶女竟然穿着只有嫡女才配穿的衣裳,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们这么多的官眷面前。

这岂不是对法例、对陛下的大不敬?


宋婉凝柔弱的侧瘫在椅子上,眼泪流个不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父亲,女儿。。。女儿知错了,求父亲不要让女儿去祠堂,女儿害怕。。。”

宋婉韵侧头,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宋婉凝;“你若真的在乎姊妹之间的婚事,在乎父亲的官声,在乎宋家的未来,那你就好好去祠堂接受处罚。”

宋婉凝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抓着帕子,眼中闪烁着怨恨的光芒。

她抬头望向宋景生和孙敏兰,那两人脸上满是无奈与怜悯,却并未出言阻拦。

最终,她只得站起身,微微欠身道:“女儿这就去受罚。”

待宋婉凝离开后,宋婉韵再次开口:“明日朝堂之上,父亲可想好如何应对?”

宋景生的眼中满是不解;“事情不是处理完了?凝儿已经受到处罚。”

宋婉韵没有任何解释,直接给出应对之法;“父亲只需背上一捆荆条,并再三认罪,只道是家中一切和顺,嫡庶手足亲和,方才在宴会之上乱了分寸。”

“另外,宋家大门也应开启,让下人们将五姑娘受罚之事传出即可。”

说完,她转身就带着思甜离开了。

走出大门,宋婉凝也无奈的笑了,这一笑也是在自嘲。

这一家子人还是如上一世那般头脑简单。

自己曾经是多么愚蠢,竟被这样的人蒙蔽了双眼。

害了自己一生!

趁着宋婉凝被罚跪祠堂,宋婉韵则是去了莉香苑。

她要去认亲。

上一世,按照她生前宋婉凝所说。

柳姨娘凭着魏国公的面子,为其找了一门与楚国公府二公子的婚事。

那时候,宋景生已经升为了四品礼部侍郎。

别说是这样小官家的庶女,就是嫡女,也很难高攀上与国公府结亲。

这婚事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魏国公的助力,她都要去试探一番,那万一是真的呢?

那她这个柳姨娘的亲生女儿,怎么就不能凭着这层关系谋个好前程?

走在连廊之上,宋婉韵的心不自主的砰砰乱跳。

和早上过来找宋婉凝麻烦时候的心态完全不同。

宋家本身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用钱方面也十分拮据。

但所分配的这座府邸却是前朝一位罪臣的府邸,虽远离皇宫,却比京城繁华地段的房子要大得多,房屋也多。

宋婉凝是可以像嫡生子女一样拥有自己的院子的。

但她知道宋景生对柳姨娘的重视,因此,她就没有搬走。

伺候柳姨娘和宋婉凝的丫鬟只有雨露和雨珠。

雨珠陪同着宋婉凝去祠堂罚跪了,目前屋内只有雨露。

宋婉韵走进莉香苑的时候,红着脸的雨露正在廊下打扫,看见来人,想要张口阻拦,但面颊一动,扯得伤处生疼。

瞬间想到了早上被扇打脸颊的事,气焰一下子就下去了。

规规矩矩的走上前,行礼;“四姑娘。”

“嗯。”宋婉韵应了一声,继续往里面走。

雨露想要跟上去说些什么,却被思甜拦下;“我家姑娘因着你家姑娘的事找姨娘说话,我们还是在外面等候。”

雨露只好回看了一眼,与思甜一起走到院外。

宋婉韵步入正厅,只见柳姨娘正手持绣了一半的帕子,目光呆滞地出神。

她身着一袭淡青色棉质衣裳,面容素净,未施粉黛,发髻整齐,没有多余的饰物点缀,却难掩她眉眼间的风情与媚态。

“柳姨娘。”宋婉韵轻轻唤了一声,同时脑海中逐渐闪过以前关于柳姨娘的片段,面上一暖。

柳姨娘闻声回过神来,见宋婉韵站在身旁,连忙起身行礼:“四姑娘。”

宋婉韵连忙上前打断;“我来找姨娘说说事。”

柳姨娘恭恭敬敬的引着宋婉韵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有什么事,四姑娘请说。”

之前宋婉凝回来的时候,就将在及笄礼上受到的委屈与柳红娘说了,但她知道,她女儿说的并不是事实。

“想必白天的事,柳姨娘已经知晓。宋婉凝如今已经在家祠罚跪。”宋婉韵先探探柳姨娘对这件事的态度。

“我想到了。”柳姨娘道,淡然中带着一丝不忍,“凝儿被惯坏了,平日里不拘小节,这才闹出如此大乱子。如今受些惩罚也好,让她收收心,免得日后闯下更大的祸端。”

平日里,仗着主母的疼惜,柳姨娘也任由着宋婉凝了,但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却还那样胡来。

早上,她不是没有提醒过宋婉凝,可她就是不听,最后闹着性子出去的,拉都拉不回来。

宋婉韵;“柳姨娘,您觉得这次的事件是我母亲而起,还是宋婉凝?”

柳红娘低垂着眼;“哪怕夫人再费尽心思,凝儿自知轻重,这件事也不会闹起。”

“在我看来,是凝儿之错。”

宋婉韵又问;“姨娘是怕我母亲怪罪,才如此说的吗?”

柳红娘微微摇头;“夫人对凝儿的好,我是看在眼里的,她是绝对不会是有意陷害凝儿的。”

就连柳红娘自己的都看出来,孙敏兰对宋婉凝是真心的好。

“但是我母亲对我不好,从我有记忆开始,便没有见过她真心的对我笑过。”宋婉韵道。

柳红娘本想安慰宋婉韵,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想说的已经被宋婉韵猜到。

没有对比,根本就不会知道孙敏兰对于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妾室女儿的不同。

宋婉韵便一点一点的说起;“七岁那年的生诞日,您给我和宋婉凝每人缝制了一个布偶,为了区分,给我娃娃做的是花色衣裳,给她的是素色。”

“宋婉凝见到了,说那花色她喜欢,便直接抢了过去。”

“我不给,她就哭闹。”

“母亲说我是姐姐理应让着妹妹,娃娃我让了,但她那个素色衣裳的娃娃,却一直没有给我。”

“教习师父教我们识字。”

“我写的好,受到教习师父的赏识,母亲却说我人小,心思重,总想着出风头。”

“我的功课做完了,宋婉凝没做完,母亲就说我不顾及妹妹的感受。”

“我帮着宋婉凝,教她写字,母亲又说我是在害她,打扰她,故意不让她自己练字。”

“八岁那年我和宋婉凝在花厅追逐玩闹,宋婉凝撞倒了摆在案子上的白瓷花樽,事后栽赖到我头上。”

“从那开始,我便是祠堂里的常客。”

“我和宋婉凝在一起,犯了错,祸头就一定是我。”

“这么多年,我早已不记得挨了多少打,被关了多少次,就连祠堂地板上哪块砖有破损,我都十分清楚。。。”

说着,宋婉韵撩起自己的袖子。

露出一道一道肉粉色的伤疤。。。


媒婆指着这些箱子;“这些啊,都是徐国公府的诚意,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别看数量少,贵在这些随便拿出一件可都是稀罕之物。”

既然是出自徐国公府的,孙敏兰自然不会怀疑媒婆所说的话。

她的目光在这些箱子上流连。

小厮们抬箱子的稳重动作,也让她更加确信这些箱子里装满了实打实的珍宝。

她笑的更是合不拢嘴了。

“这些是礼单,还请夫人派人去挨箱查验,之后我也好回复徐国公府。”媒婆说着话将手里的礼单递上。

孙敏兰笑着将礼单接过。

‘白玉瓷瓶六对’

‘白银嵌玉头面六套’

‘翡翠玉镯六对’

‘孔雀暗纹绸缎十匹’

‘垒金珍珠步摇六支’

。。。

看着礼单上的物件,孙敏兰越看越是满意,尤其是徐国公府出的这些数量,不是六就是十,实在吉利。

环心接过礼单,仔细核对箱子里的物品,不一会儿便回来禀报:“夫人,奴婢已经核查完毕,礼单上的物品一应齐全完好。”

媒婆听罢,放下手中的茶碗;“哎呦,既然都核查完了,那我便回去复命了。”

“那好那好,我们只等着国公府那边在差人过来商议婚期。”孙敏兰站起身子,温婉端庄的送媒婆离开。

媒婆带着小厮们离开宋家之后,一直强笑的脸,瞬间变得十分嫌弃。

她回头白了一眼宋家的大门,没好气的嘟囔着;“真不知道在高兴些什么,我就没见过哪家勋爵人家提亲是请媒婆的。”

她也是一大早就接了这门婚事,当时知道对方是国公府还以为自己是没睡醒,在做梦。

对方也说明是纳妾室,只不过要求她不能将这件事说出。

不过宋家也是好糊弄的,她根本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用。

想着自己到手的一百两银子,媒婆也没说什么,喜滋滋的回去复命了。

宋婉蓁得知是徐国公府上门提亲。

多日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

她躲在屏风后,只等媒婆走后,才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

“你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啊?”孙敏兰用帕子捂着嘴,嗔笑着。

宋婉蓁则是打开一个箱子,拿出里面的东西查看;“哇,这可是上好的白瓷,娘,您快来看看这纹路这质地,咱们家中摆放的白瓷可和这个相比,是天壤之别啊。”

孙敏兰闻言,也忍不住看向宋婉蓁手里的瓷瓶,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那瓷瓶的轮廓竟然被映上一层金光。

实在是美极了。

随后打开手中被誊录好的礼单,眼底不住的流露出几分得意。

这一上午,她的笑容就没间断过。

直到宋景生下朝回来,这才发现了礼单之中的问题。

宋景生手持礼单,心里满是费解。

白瓷?

他虽非出身富贵,但对于世间奢华之物也略知一二。

尤其是,容心柔嫁入他们家的时候,带来的器皿已经是琉璃和彩陶了。

而今,徐国公府送来的聘礼中,竟有白玉瓷瓶?

这白玉瓷虽美,但在他目前的认知里,却远不及琉璃与彩陶那般珍贵。

再观那首饰与布匹。

银器与珍珠制品在他家中女眷间亦属常见,而大户人家早已换上了更为名贵的金器与点翠。

那布匹虽名为绸缎,却也不过是寻常人家所用之物,像苏稠、杭缎这等高档布匹,在这礼单中竟未见踪影。

宋景生心中疑惑重重,这究竟是徐国公府的本意,还是其中有何误会或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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