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乔李夏花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踹开渣夫,我被纯情汉宠上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黑芝麻馅儿的小汤圆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雨眸中微不可见划过一抹暗色,脸上表情不变,嘴角上扬,“是呀,阿洲今年是不是攒够假期了?得带着新媳妇儿回京城吧?”她倒是没恶意,只阮家的实力比霍安的媳妇儿家厉害,难免会暗中较劲儿。霍安今年三十一岁,是团长,霍时洲今年二十六岁,也是团长,虽然前者二十九岁已经当上了团长,但还是没有霍时洲出色。他娶的媳妇儿姚爱玲娘家又不如阮家,虽然是文工团的,听起来也没有翻译这个工作体面。霍骁职位也没比霍骐低,他参与工作的时间甚至比霍骐还久,本来霍家大房就不如二房,如今二代也比不上,她可不就有点难受吗?苏欣摆摆手,“人家小两口过日子,爱在哪待就在哪待,时洲想和乔乔回京城就回,我是无所谓的。”她这个儿子放养都十年了,都做好准备他一辈子不结婚了,如今有了儿媳...
《七零:踹开渣夫,我被纯情汉宠上天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田雨眸中微不可见划过一抹暗色,脸上表情不变,嘴角上扬,“是呀,阿洲今年是不是攒够假期了?得带着新媳妇儿回京城吧?”她倒是没恶意,只阮家的实力比霍安的媳妇儿家厉害,难免会暗中较劲儿。
霍安今年三十一岁,是团长,霍时洲今年二十六岁,也是团长,虽然前者二十九岁已经当上了团长,但还是没有霍时洲出色。
他娶的媳妇儿姚爱玲娘家又不如阮家,虽然是文工团的,听起来也没有翻译这个工作体面。
霍骁职位也没比霍骐低,他参与工作的时间甚至比霍骐还久,本来霍家大房就不如二房,如今二代也比不上,她可不就有点难受吗?
苏欣摆摆手,“人家小两口过日子,爱在哪待就在哪待,时洲想和乔乔回京城就回,我是无所谓的。”她这个儿子放养都十年了,都做好准备他一辈子不结婚了,如今有了儿媳妇,她和他爸高兴都来不及呢。
田雨看着美貌动人,脸上不见什么岁月痕迹的苏欣,她这个弟妹命真好啊,都四十五岁的人了瞧着也才三十出头,又和小弟一见钟情,两人也不吵架……
~
阮家。
并排的苏联式风格三层别墅相距不远,其中一栋别墅一楼前的菜园,一位看着鹤发童颜,哪怕脸上布满皱纹也能看出年轻时风华绝代的老人,穿着绿军装解放鞋,正在用锄头除草。
到了饭点,回家吃饭的阮麒安和乔伊也回来了。
以阮麒安的级别,只能配备司机,还不能配备生活秘书,他们两人食堂也吃腻了,会跑回阮爷爷住的地方蹭饭。
他们在另外一个大院有分配到房子,但还是习惯住在这里,谁让他们的宝贝女儿喜欢住这呢?
“爸,我们回来了,买了烤鸭,你可以吃两片。”阮麒安笑着和在锄地的阮爷爷阮佑华炫耀。
今年七十岁的阮爷爷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去去去,就知道馋你老子,滚!”
阮爷爷现在被逼着养生,很多东西他都不能多吃,偏偏阮云乔的嘴馋随了他,他直接把锄头丢到了菜地里。
还是吃饭重要。
别以为他不知道,阮麒安这臭小子故意拿烤鸭诱惑他,他们阮家人都是吃货,分明就是他自己想吃了!
他老头子只能吃两片!
都没尝到味就没了!!!
不听还不行,不然他找乔乔告状,他老爷子怎么办?
今天中午的午餐是一条清蒸鲈鱼,西红柿炒鸡蛋,蒜蓉空心菜,凉拌黄瓜,配上阮麒安买的烤鸭。
阮麒安看着他爸才有的鲈鱼,眼神亮了亮,给阮妈妈乔伊夹了一筷子的鱼肚子肉,“媳妇儿,你尝尝这个,咱们可是半个月才能吃到一次呢。”鲜美得很。
阮爷爷阮佑华自己包了两片厚厚的烤鸭卷,正要吃第三片,看着阮爸爸阮妈妈盯着他的视线,筷子猛地朝凉拌黄瓜夹去。
他咬牙切齿,“阮麒安,你都是当爸爸的人了,怎么可以背着孩子吃好吃的?”他的宝贝孙女乔乔都半个月没吃了!离开了京城,一个月两次的烤鸭她就吃不到了。
阮麒安俊美温润的面容上笑意明显,“乔乔巴不得咱们多吃一点,怎么会怪她爷爷爸爸妈妈呢?”至于他儿子阮景煜,吃得饱就行。
乔伊默默吃饭,她男人真是皮啊,老爱逗她公公,说什么这样对老人家好,惹不起。
阮云乔眸光微动,登记好后收好了她的介绍信,在其中一名战士领着她去招待所时,她状似无意地道:“这位同志,陆营长在部队是不是很受欢迎呀?”
她这话直白得不行,谁让刚才他们表情都不对劲呢?
果然那名黑红着脸的年轻战士瞳孔骤然紧缩,他有点难为情,又结结巴巴地道:“阮同志,我也不忍心骗你。陆营长是很受女同志欢迎,但他平时都不假思索拒绝了的。不过就是最近出了一个意外。”他眉毛都快拧成毛毛虫了,但让他眼睁睁看着这位漂亮得和仙女一样的同志被蒙在鼓里,他也不忍心啊。
先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也好。
阮云乔微怔,随即笑着道:“谢谢你同志,什么意外?”她面色很是淡定,仿佛丝毫不受影响。
那名战士挠了挠后脑勺,“就是陆营长执行任务回来时,救了一名落水的女同志,还人工呼吸了。”虽然陆营长做得没有错,但他未婚妻会不会介意是她的事情。
阮云乔依旧笑意盈盈,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种正直的男人不适合她,可以出局了。
他又补充道:“陆营长对那名女同志一点想法都没有,当时确实人命关天。”见阮云乔面色如常,他不敢说话了。
没想到还没等他们到招待所,就瞧见了被陆营长救了的那位女同志和陆营长在纠缠不清。
“陆营长,你亲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不娶我我以后可怎么嫁人?”她长得楚楚可怜,白皙温婉的脸蛋上表情泫然欲泣,在周围的人看来和文工团的台柱子比也差不了多少。
“这位女同志说得对哈,陆营长都抱了她还亲了她,这让人家怎么嫁人呢?”这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净胡说,人家陆营长可是有未婚妻的,你这让陆营长娶这位女同志,人家未婚妻做错了什么?”这人三观还算正直。
结果吃瓜群众分成了两派,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了。
站在人群中间的高大男人一双剑眉紧紧蹙起,英俊无比的脸庞上满是厌恶,“我是不会娶你的,我有未婚妻。救人还救错了不成?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救你。”他无法想象为什么会有人这么贪婪。
这话太过刻薄,那女同志眼泪汪汪,哭得梨花带雨,“但是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被你亲了还有谁会娶我?”她绝对不能放手,这人长得好看又年轻,才二十三岁就是营长,看起来家庭条件很是不错。
手上的手表都一两百块钱了!
陆遇白的耐心已经耗到极限了,这人他前些时日救了,结果那日就纠缠不清。
现在更是找到了他部队来,他眸色晦暗,抿唇冷声道:“你只是想嫁给条件好的军官,那么多二婚的女同志照样能嫁人,凭什么你不能。捡回一条命还不够吗?死了这条心吧,我爱我的未婚妻,不可能娶你。”黑眸闪过戾气和阴鸷,面色冷沉得吓人。
那女同志眸中快速闪过怨愤,咬着唇道:“你不娶我,我就告你耍流氓。”她确实不可能再嫁给好人家了,除非嫁给二婚的男人。
众人哗然,三观正常的人都觉得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是吧!
没想到这年头救人还救错了,居然是个白眼狼。
“阮同志。”那名小战士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阮云乔,她抿了抿唇,上前几步。“遇白哥哥。”她笑容甜美地朝着人群中鹤立鸡群的男人喊道。
他英俊的脸庞上瞬间闪过惊慌失措,“乔乔。”蓦地转过身,陆遇白着急忙慌地穿过人群跑到她面前。
男人神色很是着急,他害怕地解释道:“乔乔,我和她没有关系,你信我。”眸中满是忐忑和害怕,生怕自己被她想都不想判了死刑。
阮云乔微笑着看着他,“遇白哥哥,我都看见了。”男人眸中闪过狂喜,乔乔居然没有生气吗?心神不稳的情况下,都忘记这不像乔乔往日的脾气了。
他蓦地失了分寸,紧紧地抱着她柔如无骨的娇躯,眼泪从眼眶中落下,声音带着哽咽:“乔乔。”
吃瓜群众看着这宛如电影主角般美好的画面,惊艳得都忘记呼吸了。
阮云乔温声道:“快放开我。”她心下不耐,面上却不显,都要退婚了,没必要闹得那么难看。陆遇白心下一个咯噔,忙松开了她,只眸光紧紧看着她。
“陆营长,这是你未婚妻呀?长得跟个仙女似的,真漂亮!”
“对呀对呀,怪不得陆营长不愿意退婚呢。你什么意思?见不得人好是吧?”
“啊,这,那那位女同志怎么办?陆营长只有一个啊。”
他们惊艳完阮云乔的外貌后,便是仔细打量着她的穿着打扮,还有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能养出来的气质。
再看看那位女同志,真不是他们势利,只是人都是视觉动物。
众人的话钻入耳朵,阮云乔充耳不闻,她只笑意盈盈地看着那位女同志。
“我都看见了,如果遇白哥哥不娶你,你是想告他耍流氓,对吧?”她的声音很是平静,礼貌地朝她笑笑。
那位女同志,也就是李夏花,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她自以为自己是十里八乡最好看的姑娘,哪怕和文工团的女兵比起来也不差。
但在面前这个长相绝色,打扮出众的美人面前,她感觉自己无地自容,自惭形秽。
她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陆营长条件这么好的男人,她不应该上前直接打她一巴掌吗?
阮云乔的目光明明很是平静,李夏花却觉得自己好像是那池底的淤泥一般,内心深处的自卑羞愧被明月照得无所遁形。
李夏花只得强装镇定,“没错,他既然抱了我亲了我就应该负责,不然我告他耍流氓,陆营长这身军装……”她高傲地仰着头,声音上扬道。
正常人被她这番话无耻到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简直就是白眼狼!”但也有人觉得她没有错,“这女同志说得没错啊,陆营长亲了人家就是要负责啊。没错没错,他和他未婚妻又没结婚。”
陆遇白额角青筋直跳,他再一次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救人!
阮云乔先付了刚刚的电话费,又拨通了她爸爸阮麒安的电话。“爸爸,有没有想你的宝贝女儿呀,我和你说哦,我处对象啦……”不等她爸爸反应过来,阮云乔熟练地把电话交给霍时洲。
阮爸爸的反应自然没有阮爷爷平静,霍时洲耗费了起码两倍的时间,被仔细盘问了一通家里人,比部队结婚报告审批还严。
阮云乔没忍住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丢进嘴里,又看着在一旁吃瓜的王春苗,她也分了她一颗。
“谢谢乔乔妹子,你家里人真疼你。”这年头大家连电报都舍不得加标点符号,别提打电话了。
而且这姑娘条件太好了,爷爷爸爸都能接到电话。
阮云乔幸福地眯着眼睛笑,“对呀,待会儿再给妈妈打一个,不然该说我偏心了,至于我哥哥就写信吧。”反正他打电话都不一定能接到。
他们打电话就花了快半个小时,阮爸爸一个人就说了二十分钟,阮妈妈乔伊最开明,她相信自己女儿的眼光。
等霍时洲挂掉电话的时候,话筒都发烫了,阮云乔付了钱后他们才出门。
霍时洲倒是想替阮云乔付钱,只他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做乔乔会不开心。
去电影院的路上,遇见了认识他的人,霍时洲笑得春风得意,也没有平日里的高冷范了。
一口一个他刚处上的对象,打了恋爱报告的,让阮云乔都没眼看。
众人是真没想到这么一个长得和仙女似的漂亮姑娘,居然不到一天就和那个不近女色的霍团长处对象了?
还真说不准是谁占便宜了。
只能说不愧是霍团长,处对象的速度都这么雷厉风行。
~
看完了电影,阮云乔又和他到了旁边不远处的供销社逛逛。
路上他还试探地问:“乔乔,家属院有楼房和独栋小院,你想住哪种?”他现在可是过了明路的男人,是阮家人公认的未来女婿。(大舅哥:?)
很显然,霍时洲并不知道阮爷爷阮爸爸阮妈妈这么快速同意,还有一个原因:乔乔不喜欢了就离呗,多大点事儿。
阮云乔看着路边灰白色的平房,间或有几间二层楼高的楼房,她想了想,道:“我喜欢清净些,选平房吧,独门独栋的。”她不太喜欢隔音不好的楼房。
男人点点头,“好。”
既然同意了处对象,那么她就不会矫情地只享受谈恋爱的感觉,肯定是要冲着结婚去的。
她现在这个情况,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还是快点结婚吧,她才不想下乡。
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她爷爷爸爸妈妈也是这样想的,这会儿肯定准备把她的嫁妆都寄过来。
不对,“阿洲,你怎么没给你爸妈打电话?”她眼神狐疑地看着他。
霍时洲失笑,“我打了,忘记说了。”他写恋爱报告的时候就一心二用打了电话的。
待会儿回去就让他爸妈和他未来爷爷未来岳父岳母大人商量结婚的事。
招待所的电话终究不太好说得那么细,太高调了不好。
阮云乔和他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举止算不上亲密,这里又是家属院,所以两人不用一前一后隔得老远。
进了供销社,她看着种类差不多的物品,只随意看了眼鸡蛋糕。
“阿洲,我想吃这个,不要太多,一斤就行。”鸡蛋糕口感软绵,有点像后世的蛋糕胚,所以有点挑食的阮云乔还是挺喜欢的。
霍时洲眸中闪过欣喜,可算让他找到机会给乔乔花钱了。“嗯。”他方才就在电影院把自己的存折交给乔乔了。
“你好同志,为人民服务。”售货员见霍团长领着位年轻漂亮的大美人,心里很是八卦,又不熟,不敢问。
“同志你好,为人民服务,我要一斤鸡蛋糕,一斤大白兔奶糖。”他把钱票放在柜台上,一共是三块四毛钱和半斤粮票,一斤糖票。
鸡蛋糕一斤是九毛,还要半斤粮票,价格比猪肉还贵。
但是全用鸡蛋和面粉做的,味道非常好吃,阮云乔挺爱的。
看着男人手中提着用油纸包好的鸡蛋糕和大白兔奶糖,并没有理会售货员羡慕吃瓜的眼神。
阮云乔笑着看着他,“小霍同志,值得表扬,再接再厉哦。”舍不得给自己女人花钱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见他要往卖衣服布料的柜台走,她忙叫住他,“别,我不会做衣服,这里的款式我不喜欢。”阮云乔见霍时洲眸中闪过失落,笑着安慰他道:“以后还有机会呢,乖哦。”
霍时洲抿了抿唇,他刚享受了一把给乔乔花钱的快乐,还没过瘾呢就被喊停了。
心中升起了对她的愧疚,如果不是和他处对象,乔乔可以在京城逛百货商店和友谊商店的。
男人不由得暗自发誓,让他放弃乔乔是没门儿的,他一定要对乔乔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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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在国营饭店吃完晚饭,霍时洲送了她回招待所,自己带着阮云乔分他一半的小零食回了单身宿舍。
没想到看见了等在楼下的陆遇白。
他直接把小零食放在一旁,免得待会儿弄坏了。
陆遇白今日在阮云乔离开后就独自在训练场上训练。
午饭晚饭都没吃,冷不防听见了有人讨论说看见霍团长和一个大美人去看了电影,两人还约会了,霍团长逢人就满面春风地说那是他今天刚处的对象。
陆遇白原先只是有危机感,他觉得自己需要调节好情绪,明天再去和乔乔道歉,死缠烂打也要求得乔乔的原谅。
只是没想到的是,霍时洲居然一天就成功上位了!
他双眸赤红,被汗水打湿的衬衫有点狼狈不堪,和春风得意的霍时洲形成了鲜明对比。
见到他的动作,陆遇白只觉得自己脑海中绷着的那根弦断了。
他直接就猛得冲上上去,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狠厉的拳头径直往霍时洲俊美的脸庞砸去。
霍时洲又不是傻子,他又没做错什么?难不成是他拆散的他们不成?
劲腰一摆就躲过了陆遇白的拳头,眸中闪过戾气和嫉妒,他今日听着乔乔喊了那么多声遇白哥哥,他也很不爽。
青筋暴起的手掌紧握成拳,也往陆遇白的脸上招呼,两人瞬间打斗在一起,速度快到让人眼花缭乱。
带着不死不休的力道,只一味盯着对方的脸庞,很快就吸引了周围的人。
他们不能一起从那个过道出去,不然对乔乔的名声不利。
阮云乔咬了咬唇,看着男人怒极仍然下意识迁就她的脚步,她眼眶含着泪珠,解释道:“阿洲,我没有和他私会,是他把我拉到楼梯口的。”又耷拉着脑袋,“我错了,我应该让你陪我一起上厕所的。”
霍时洲看着她,抿了抿唇,没说话,他现在需要平复一下心情。
两人花了十几分钟走到了他们的家,霍时洲直接就把阮云乔打横抱起,关了院门。
她乖巧地窝在他怀里,一手挂在他的颈脖,一手摸着他的肩膀。
拉了电灯后,阮云乔看着把大门关着男人,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阿洲哥哥,我坦白从宽能不能从轻发落!”她反抗了的!
霍时洲没作声,取了他的毛巾,浸湿了之后拧干,在她身旁的沙发坐下。
阮云乔杏眸含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错了……”男人薄唇紧抿,只动作轻柔地在陆遇白碰过她的地方擦了又擦。
他方才看见阮云乔被陆遇白抱在怀里,怒气和醋意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那个男人居然用脑袋抵在乔乔的肩膀上,脏手还握着她的手肘,捂着她的嘴!
阮云乔只觉得他这样不说话有点吓人,“阿洲,他没有亲我,我反抗了的!”霍时洲还是没说话,他动作很轻地擦着她的手腕,但是阮云乔皮肤娇嫩,被连着擦了七八遍,都红了。
“嘤嘤嘤……”她干脆直接哭了出来,用手直接抹着眼泪,“你嫌弃我了!你走开!”她话说完就直接起身想回屋。
身子刚离开沙发的一瞬间就被男人扯在怀里,他漆黑的眼眸里闪过偏执和狠戾,最终归于平静,“我没有。”声音很是温柔,男人又用唇在她的樱唇上反复吸吮舔舐,亲了又亲,吻得她喘不过气。
阮云乔回神后整个人都软了,然后被他抱起,“乔乔,进你空间。”他终于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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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呼吸到了新鲜空气,阮云乔哭得梨花带雨,委屈得不得了。她那条布拉吉被男人直接撕掉了,两人洗了一个无比仔细的鸳鸯浴。
出了空间,回到床上,她默默地拉起一旁的夏天大红被套的蚕丝被,盖在她的肚脐眼上,自己翻身到一旁不说话。
听着少女微促的呼吸声,霍时洲哽咽了一瞬,他道:“乔乔,对不起,我知道晚上我情绪失控了,我没有嫌弃你,我是嫉妒。”看见那刺眼的一幕,他又不得想起了曾经在他没能看见的时光里,他们是不是也是这样相处的。
他永远不会嫌弃乔乔,何况她也没有让他嫌弃的地方。她怎么会有错呢?何况那时陆遇白本就是她的未婚夫,说句不好听的,拥抱亲吻都是正常的。
乔乔说过她的初吻是给他的,但霍时洲发现他很小气,陆遇白只是抱了乔乔他都醋到快发疯,以至于想知道在他没参与过的十八年里,他们是不是也这样亲密无间!
霍时洲语气淡淡地继续道:“乔乔,我恨不得把他抱过你的胳膊都砍断,我永远不会嫌弃你,我只怕你不要我。”看着背对着他的少女顿了顿,又道:“乔乔,我的心好痛,你是不要我了是吗?他今晚这样你心疼了是不是?青梅竹马指腹为婚,确实该心疼的。”
听着听着,阮云乔就来气了,她直接翻过了身,然后瞪他:“我呸!你颠倒黑白!谁心疼他了!哼!我不理你了。”
“爸爸,我的小枕头你有没有带过来?”阮云乔现在完全忘记了霍时洲的存在,她爸爸可忙了,还能挤出时间来看她,爷爷肯定不可以来,妈妈也很忙,肯定是他们商量好的。
她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她的小枕头,睡都睡不香了。
霍时洲默默在一旁摸着鼻尖,秦烨悄声在他耳边道:“老霍,你的岳父看起来好厉害啊,真有福气。”这么乖巧的霍时洲他居然还能看见!
阮麒安眸光微动,“好啦,肯定带了,乔乔,你都十八岁了,得懂事一点儿,没看见小霍他们都等了我们很久吗?”话是这样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霍时洲,不怒自威的气势蓦地散发出来。
阮云乔小脸一红,“哦。那我帮爸爸搬东西。”她讨好似地看了一眼霍时洲,“阮叔叔,乔乔这样很可爱,我喜欢得紧。”男人低沉的声音很是真诚。
霍时洲他们开始搬东西,阮麒安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乔乔和我太久没见面了,有点娇气,大家晚上一起吃饭,我和小霍下厨。”又道:“小霍,你会做饭吗?乔乔在家里我们可是从来没舍得让她做过饭的。”
霍时洲深吸一口气,幸好,“阮叔叔,我会做饭。”看来得找时间锻炼了,不然被乔乔和岳父嫌弃怎么办?
秦烨他们看着车上的三转一响,还有米面粮油,肉蛋蔬菜水果零食……
还有包裹里的摸起来应该是衣服棉被床单鞋子之类的东西……
嘶……
阮云乔哒哒哒跑到厨房,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放了白糖的开水。“阮麒安同志,您的白糖水,请查收。”她端着一盘玻璃杯装的热水,有意卖萌地用很礼貌的语气说道。
见她爸爸拿了之后,她又挪到了霍时洲那里,“小霍团长,您的白糖水~”语气又不一样了。
看着活泼开朗的阮云乔,霍时洲眼底宠溺快要溢出来,这样的乔乔他还没见过呢。
“几位同志,喝水。”阮云乔又恢复了正常说话的语气,把水递给了他们的媳妇。
秦烨顺手给警卫员小沈沈浩也递了一杯,这老霍的日子过得以后应该挺幸福的,幸好和他是邻居,看热闹哈哈哈……
几人喝完热水后,就告辞了,人家父女翁婿一看就有话说,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唠嗑呢。
~
秦烨他们走后,阮云乔一手一个搂着他们的胳膊,美得冒泡。
阮麒安好笑不已,摸了摸她毛绒绒的小脑袋,“乔乔这么可爱,爸爸都舍不得你嫁人了。”视线又幽幽地看向了她另一边的霍时洲。
霍时洲沉默,他厚脸皮地道:“阮叔叔,您不是嫁女儿,您是多了一个儿子,对吧,爸?”这话一出,阮家父女两个都沉默了。
阮麒安咬了咬腮帮子,“对,改口费婚礼才给。”他一定要给乔乔调教一个好丈夫。
三人又聊了会儿天,才开始准备收拾东西。
阮云乔在拆着她的包裹,她爸爸和霍时洲在铺床单,擦拭家具等等。
时间一晃来到了下午四点,她正摆着她的长颈鹿玩偶放在床头柜上,“爸爸,阿洲,四点啦,饿饿。”阮云乔小闹钟开动了。
霍时洲申请的这栋平房有三室一厅,还有厨房,又建了单独的厕所和浴室,两个人生活足够了。
看着用复古油漆绿装饰的墙围,铺了白色菱形桌布的圆桌,客厅书架上摆着红色书籍和军事书籍。
墨绿色的沙发还搭着茶几,整体装饰简洁干净又透着温馨整洁,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阮云乔很满意。
至于问她这样布置会不会太资本主义作风?她在家还住小洋楼呢,没必要遮遮掩掩,本来就是干部家庭,又没做什么,她爷爷爸爸妈妈还能护不住她?
“小霍,乔乔饿了,给我看看你的手艺?走吧。”阮麒安大手一捞就把霍时洲带去了厨房。
阮云乔看着身高腿长的两个大帅哥,她掏出了相机,借着斜照的夕阳拍下了他们系围裙的画面。
霍时洲低声道:“爸,晚上吃白切鸡?阳春面?”阮麒安刚来,按习俗要给他做一碗面条的。
“可以,乔乔爱吃米饭,唔,水蒸蛋也来一个。”开始摘菜的男人头都不抬道。
“老霍,我们来了。”秦烨他们带着几把青菜,还有一块肉,又拿着粮食上门,现在做客都是自带口粮的。
赵秀梅她们看见正在做饭的阮麒安和霍时洲,惊讶极了,她们可没见过除了是厨师的男人做饭。
“嫂子们来了,来,和我一起挑菜,咱们今晚只管吃。”阮云乔正在努力地挑小青菜,笑容可爱地看着她们。
霍时洲系着一个半身的小围裙,勾勒出男人流畅有力的腰部线条,“老秦,老赵,小沈,过来打下手。”秦烨和赵大柱,还有沈皓下午都帮忙搬东西了,但不能白吃。
“嘶,老霍,你抱上大腿了!居然有鸡!这日子还过不过了!这么大一只得有五六斤吧?”秦烨吓死了,天哪!
他居然有生之年看见霍时洲在门口杀鸡拔毛!
阮麒安正在和面,他笑容和煦,“你们都是小霍的战友和嫂子,又帮着我们搬了不少东西,就当来帮着他们温居的,也提前庆祝乔乔和小霍明天结婚。”这话很是妥帖,语气又很让人如沐春风,亲切得不行。
“阮叔叔太客气了,战友就是互帮互助的。”秦烨直接挤进了厨房。
赵大柱有点踌躇,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阮麒安道:“赵营长帮忙在门口扒蒜行吗?”很快几人各自分工。
“乔乔,你们家你爸爸做饭呀?”林爱娟手上动作很熟练地掰着豆角,好奇地看着她。
“不是呀,我家基本都吃崔姨做的饭,蹭我爷爷的,有时候也会吃食堂和国营饭店。我爸爸这就是考验霍团长呢,男人之间的把戏罢了。”她笑容甜甜的,手上揪着小青菜。
三位女同志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青菜,边说边摘菜。
阮云乔实话实说,但她很细心地笑着开玩笑道:“两位嫂子能给我说说咱们家属院吗?以后霍团长上班,你们可得多教教我呀,我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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