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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替身死遁后,男二破防了小说

乌龟蛋花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原来这就是做贼心虚的感觉,太刺激了,比谈恋爱还让人心跳加速。“你怎么不戴眼镜?!”我一拳捶上他后背。“本来就是平光镜。”付航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领结,说要带我去参加付邢和辛舒舒的婚礼。“我不去。”怕被认出来怎么办。“不会。”有钱人的婚礼花样多,今天的婚礼是个化妆舞会。怪不得付航不戴眼镜。我胆子小,特意画了个烟熏妆,再配上一副面具,付航说这样连鬼都认不出来。音乐响起,灯光变暗。新娘新郎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公主和王子,缓缓地从入口走进来。辛舒舒的裙摆大得不可思议,还是超高腰线。裙子上缀满了水晶,闪闪发光,每一步都光彩夺目。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都在猜测她是不是怀孕了。八卦是人类的本性。连摄影师都伸头偷听。“付大少爷动作好快...

主角:付邢辛舒舒   更新:2024-11-05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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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付邢辛舒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替身死遁后,男二破防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乌龟蛋花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原来这就是做贼心虚的感觉,太刺激了,比谈恋爱还让人心跳加速。“你怎么不戴眼镜?!”我一拳捶上他后背。“本来就是平光镜。”付航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领结,说要带我去参加付邢和辛舒舒的婚礼。“我不去。”怕被认出来怎么办。“不会。”有钱人的婚礼花样多,今天的婚礼是个化妆舞会。怪不得付航不戴眼镜。我胆子小,特意画了个烟熏妆,再配上一副面具,付航说这样连鬼都认不出来。音乐响起,灯光变暗。新娘新郎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公主和王子,缓缓地从入口走进来。辛舒舒的裙摆大得不可思议,还是超高腰线。裙子上缀满了水晶,闪闪发光,每一步都光彩夺目。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都在猜测她是不是怀孕了。八卦是人类的本性。连摄影师都伸头偷听。“付大少爷动作好快...

《不做替身死遁后,男二破防了小说》精彩片段

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原来这就是做贼心虚的感觉,太刺激了,比谈恋爱还让人心跳加速。

“你怎么不戴眼镜?!”

我一拳捶上他后背。

“本来就是平光镜。”

付航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领结,说要带我去参加付邢和辛舒舒的婚礼。

“我不去。”

怕被认出来怎么办。

“不会。”

有钱人的婚礼花样多,今天的婚礼是个化妆舞会。

怪不得付航不戴眼镜。

我胆子小,特意画了个烟熏妆,再配上一副面具,付航说这样连鬼都认不出来。

音乐响起,灯光变暗。

新娘新郎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公主和王子,缓缓地从入口走进来。

辛舒舒的裙摆大得不可思议,还是超高腰线。

裙子上缀满了水晶,闪闪发光,每一步都光彩夺目。

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都在猜测她是不是怀孕了。

八卦是人类的本性。

连摄影师都伸头偷听。

“付大少爷动作好快啊!

新娘子这就大肚子了。”

“肯定是显怀了,不然怎么会穿那么奇怪的礼服结婚。”

“你们说,第一胎下来,付家的地位是不是就稳固了。”

“?”

我也凑过去偷听。

穿书那么久,我都差点忘了,付邢和付航的私生子人设。

两个人在本家都不受宠爱,小时候甚至遭受过严重的虐待。

难怪他们的野心如此之大,要通过联姻来提升地位。

“前金主卖身求荣”几个大字在我脑中熠熠生辉,挥之不去。

他的形象进一步矮小起来。

资本家也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

他这么有钱还在努力赚钱,我区区千万,难道就向人生俯首称臣了?

想到账户里逐渐减少的钱,我开始考虑是否要另谋出路。

再次攀登事业的高峰。

毕竟钱是万能的,有限的钱,终究救不了有限的生命。

而我最擅长的事业,就是替身…… 我转头看向付航。

直把他看得皱眉, “你干嘛?”

“你还喜欢辛舒舒吧?”

喜欢到今天特意穿和付邢一样的西装。

别以为我没发现。

搁台下玩幻想结婚呢。

真变态。

入场仪式结束后,是假面酒会。

我去洗手间规划事业蓝图。

隔间外,传来两个女人的八卦。

“付家兄弟真帅啊!”

“嗯,哥哥弟弟还是一对双胞胎,哎,听说他们都喜欢辛舒舒?”

“可惜一女不能事二夫……不然就更加幸福了哈哈哈哈。”

“夹心饼干?

你好色哦!”

你看,连路人甲都明白的简单道理。

原来我竟手握金山银山那么久,却一直没想到赚钱的另辟蹊径。

洗手出来,刚好看到付航靠坐在墙边发呆。

他不发癫的时候,侧脸竟然也是好看的,想想也是。

毕竟是一样的基因,有着同样优秀的下颌线条,和偶尔透露出的忧郁眼神。

我仿佛回到刚穿书那一阵,第一次见到付邢,那种福至心灵。

感觉我可以再就业上岗。

我悄悄绕到他背后。

凑得很近,贴着他耳朵。

故意把气息吹到他耳廓。

“……伤心了?”

白月光女神嫁给哥哥,难受吧?

他猛地躲开一个身位,仿佛我有毒。

那眼神又在看到我的一瞬怔愣,将他定在原地。

我“嘿嘿”一笑,半开玩笑半是认真:“不如考虑一下其他人?”

他表情从愣神到咬牙切齿,不过一秒。

情绪变化万千。

忽然起身将我凶狠地抵到墙上,手却很有良心的扶在我后脑勺。

人贴得极近,近得我呼吸都收紧了。

他嗓音低哑: “崔欣,玩得很开心?”

“?”

什么意思,这反应是没上钩?

怎么感觉他生气了呢。

而且被他连名带姓的叫,我心里总有点发怵。

见我不答话,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远处的宾客喧闹声逐渐接近,似乎是新娘新郎正朝着我们走过来。

走廊尽头已经看到摄影师的背影。


自从白月光归来那晚,我对付邢施展死缠烂打。

整整一周过去了,算算时间,按理说他也该消气了。

如果是往常,他早就来找我“做规矩”了,但这回他没有。

不仅如此,他既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彻底搁我玩人体消失术。

我知道,是因为辛舒舒。

她是女主,自然世界都是应该围着她转。

她和付家两兄弟从小相识,青梅竹马。

彼时这对兄弟还是私生子的身份,见不得光,剧情里,他们在老家遭受了不少冷眼和欺凌。

暗地里的折磨、下人的虐待、变态桥段轮番上演,两个人都出落得不太正常。

多多少少都有点心理扭曲。

只有辛舒舒不一样,她是从地狱里给予他们希望的光。

均匀扑撒爱与希望。

她对他们微笑,偷偷给他们带好吃的,陪伴他们从无力懵懂的儿童,一步步腥风血雨走到今天的位置。

她是他们的太阳。

太阳既然回来了,谁谁还会在意我这个冒牌货。

好不容易打通了第101通电话。

那头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热闹非凡。

“什么事。”

付邢的声音很冷淡,带着些许醉意。

“付邢,我决定走了。”

“你胡说什么。”

他的声音突然清醒了许多,语气也冷了下来。

“邢邢,谁啊?”

边上果然是辛舒舒。

他们在一起。

我无视她的声音,继续投入伤心欲绝的状态: “我想了很久,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你,我会乖乖地彻底消失……” “你在哪里。”

他的语气已经变成命令式的口吻。

我却不搭话。

“付邢,今天是我生日。

能不能听你说一句……生日快乐?”

“崔欣。”

我知道付邢叫我全名的时候,就是真生气了。

他还想说什么,但我这边猛一声刺耳刹车,紧接着是剧烈的撞击!

“砰”一下巨响。

电话瞬间碎成零件,对面的呼喊戛然而止。

我也不是非要选在自己生日这一天死,我知道不吉利。

但是付邢把订婚宴安排得太急了,实在是时不我待。

我躺在太平间里,因为温度太低,身体抖成筛子。

“有必要做的那么细致具体吗?”

我赤身裸体,就只盖了上下各半截布,身下还是冰冷的不锈钢床板,我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怀疑付航故意搞我。

寒气从裸露的肚脐眼直入体内,我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差点走光, “死人的肚脐眼就不是肚脐眼了吗?”

“你以为假死那么容易?”

他漫不经心,伸手给我盖住肚脐眼,又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轻得我几乎以为是错觉: “这是当时的那道伤疤?”

我仰卧起坐看一眼,他说的是我肚子上那道疤。

“不然呢,”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 “我生孩子的时候剖腹产划拉的?”

当年我和付邢初夜,起了个大早,一开门就是付航来送温暖。

他从小和他哥不对付,性格天差地别,爱的却是同一个女人。

误以为他哥睡了真女神,起早贪黑地要来捅死他。

结果双双起的太早,技术不佳,手一抖这刀子往我身上招呼,成功给我肚子拉了一刀花。

我人虽然没死,但子宫却没了,大出血,差点挂掉。

人从ICU里出来,自然而然上位替身佳选。

付邢觉得欠我的,说要弥补我。

从此我开始过上天选打工人日日操劳,领巨额死工资的好日子。

付航呢,人虽然有点手段,没坐牢,每次看我却难免心虚理亏。

我就是他恶霸路上的滑铁卢,这辈子唯一一个挨他刀子的弱女子。

“……疼么?”

我不想他憋了半天居然憋出那么句废话,还没来得及奚落他。

他又一把将我摁倒,动作干净利落。

“躺好,时间到了。”

诶不是,时间到了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按我胸啊!

我被送进火葬场,一把火扬成灰烬的时候,据说付邢狠狠给了付航一拳。

他平时自律得很,天天去健身房锻炼,这一拳自然毫不含糊。

付航也不是吃素的,眼镜一摘,撸袖子就开干。

火光熊熊,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周围的人谁也不敢上前劝。

结果还是女神辛舒舒驾到,一声娇喝,才给两人起开。

我滚烫出炉的骨灰,付邢想要据为己有,却被付航一把推开。

“太晚了。”

“她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对付他哥的难堪,付航似乎乐此不疲。

他哥越是失控,他就越刻薄。

付邢双手颤抖,青筋暴起,阴沉压抑: “你闭嘴。”


“敲错了?

你还想敲谁的门?”

他把我抵在门背上,凑近吸了一口气,声音愈发冰冷, “还洗了澡?”

背后是冰冷的门板,面前是滚烫胸膛,我的狡辩不堪一击。

后面再也没能扯出什么正经东西。

他的手顺着我的脊椎,一节一节往下划过,只觉得身体熟门熟路,有自己的意志。

软得不行。

比我的精神先一步缴械投降。

他埋首轻吻我肚子伤疤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拱起腰。

好了,这会精神也投降了。

他太会了。

像是无师自通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恍惚之间,余光刚好瞥见墙角衣架,上面挂的整整齐齐的衬衫。

强烈的违和感和不安,像是深海来临的触手,不等我思考,危险又极致的愉悦,便将我往下拖拽。

狂风骤雨般的激情。

几乎让人忘了呼吸。

只记得眼前那个人的一双眼睛。

百转千回,又爱又恨。

恨不得将我吞吃入腹。

直到累极睡去,迷迷糊糊之中,有人贴着我的耳朵,咬牙切齿, “胆子真大……除了我,你还想撩谁?”

我完蛋了。

第二天睁眼,我才终于意识到,这压根不是付航!

摸都摸了一个遍,我还能不知道这是谁吗。

付邢演技竟然这么好!

上钩什么上钩。

明明是他从头到尾在钓我!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床头,放着我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

我捂住脸。

人生滑铁卢。

满心欢喜,以为自己跳了个槽,结果入职第一天,发现去的还是原来那家皮包公司。

老板在路的尽头对你微笑。

最后还是银行卡到账的声音,把我死鱼一般的身体从床上激活。

我去。

看着银行账上刚刚汇进来的现金,还有一句备注附言: “起来吃早饭。”

老板到底是老板。

这一出手就是我三年的老本!

下楼一看,付邢正在厨房给我做早餐。

如今,他终于不再隐藏,连眼镜片都懒得戴。

本性爆发,荷包蛋都给我煎了个正圆形,吐司面包全部切的横平竖直,两杯牛奶也要倒的一模一样高。

“醒了?”

我想起银行账户上面的钱,冲上去重重亲他一口。

他也没躲,就是臭着脸让我亲。

“你昨天到底想撩谁?”

“撩你。”

“我是谁?”

我怀疑如果我这时候叫错名字,他绝对一口咬死我。

我咧嘴笑, “付邢。”

直到听到他自己的名字,紧绷的身体才终于微微放松下来。

他终于叹了口气,拿我没办法: “有什么要问的。”

“什么时候换的?”

“结婚那天。”

我就说那天从厕所里出来,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现在和辛舒舒结婚的,居然是付航。

双胞胎真的玩得花。

辛舒舒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他俩商量做个局,彻底搞定付家本家的残余势力。

只不过付航恶心人,故意夹带私货,给我做一个假死。

“那辛舒舒回来那天晚上,我抱你你还喷消毒水?”

“身上都是她的香水味道,忍不住要消毒。”

他皱眉。

能不吐已经很好了,全凭意志力。

我又问他什么时候知道我没死的,他说付航把钱都给转走的时候。

哪个守财奴死了还惦记自己那点钱。

那是一点点钱呢吗?!


穿书后我一心求财,抓准时机在男二被女主无情抛弃时, 成了他的白月光替身。

我安慰他受伤的心灵,他安慰我受伤的钱包。

后来女主回来和他破镜重圆, 我收拾钱财假死脱身,转投入男二的反派弟弟怀抱。

男人可以没有,钱得继续挣。

反派弟弟热情主动,忽而冷笑, “骗我那么多年,睡过我不够,还想睡我弟?”

救命,这根本不是弟弟!

付邢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数银行余额。

一二三四五六七,哇,短短五年,本人存款余额已高达百万!

摸摸肚子上那道疤,我落下感动的泪水: 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虽然金主是个中规中矩的无聊男人,禁欲系、无聊、有洁癖,难伺候。

但古往今来,富贵都是从平平无奇的小事累积而起。

能赚到大钱的工作,谁不爱?

我每天表演恩爱就跟上班打卡、产线包装似的,心无旁骛。

付邢的脚步我认得。

这个洁癖男,嫌外面脏,进门非要掸一下灰。

他前脚刚进门,我掐一把大腿,眼泪顿时源源不绝。

开演:“你……还知道回来?”

今天晚宴不欢而散。

去的时候,我是他的小情人、金丝雀,一身礼服款款动人,名利场上无往不胜。

裙子,付邢送的;项链,付邢配的;包包,付邢搭的。

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周围都是对我偷窥的眼神,明目张胆: 就是她就是她!

京圈大小姐的王牌替身,大小姐出国后,付邢就和她好上了!

不可思议,居然好了五年!

听说她给付邢挡过刀子,差点没命。

哦豁,报恩金丝雀,以命相挟,低俗。

我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滴。

我低俗我知道,可是我总不能为了高尚的道德,就放弃钱吧?

毕竟他不仅活儿好,而且,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议论声戛然而止。

因为,大小姐突然回来了。

她谁也没通知,就这么直接杀回来。

辛舒舒离京五年,回归社交圈的第一秒,就稳赢。

衣服、项链、包包……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她的翻版:付邢一直在按照他的女神打扮我。

她挺拔而优雅,眼神轻轻一瞥,付邢就僵住了。

两相对比,相形见绌。

替身本人落荒而逃,付邢立刻差人送我回家冷藏。

现在三更半夜才回来。

离近了,他身上是辛舒舒甜美的香水味,暧昧缠绵。

——他这么爱干净的人,居然愿意染上别人的香水。

他皱眉躲开:“你别闹。”

语气异常冷。

我偏不,猛虎扑食一把抱住他腰,还拿头在他身上蹭: “付邢,不要离开我!”

脖子上的项链还没脱,叮叮当当。

头上的发胶,黏黏腻腻。

他彻底烦了,肌肉僵硬紧绷,觉得我太脏,一把推开。

“嘭”一声关上门,在另一头喷消毒药水。

噗噗直响。

我闻着刺鼻味道,手机里跳出一条新闻: 付家长子与辛氏企业独女订婚。

女主才回来,200字没到就订婚?!

这文节奏太快,承受不了,后面铁定没我好果子吃。

思来想去,我差不多该死了。


就不闭。

“你在陪舒舒,对吗?”

付航针锋相对,丝毫不退让: “她活着的时候,你已经选择了舒舒。”

“那她死了,自由了,你就没有资格再占有她。”

一连串的质问,付航似乎早已准备多时。

付邢如同变成雕像,他竟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只是沉默。

他长长久久地看着付航手里的骨灰坛。

那眼神连辛舒舒也看得有些害怕,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袖: “邢邢?”

“我们走吧,我害怕……” …… “那副吊样,呵。”

付航嗤笑,缓缓吐出嘴里的烟,熏我一脸。

“臭死了。”

“你懂什么,这是男人的浪漫。”

他试图展现一个帅气的笑容,结果表情太大,倒吸一口冷气。

我摸摸他高高肿起的脸:“啧啧,疼么?”

“疼个屁。”

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浑身最硬就是一张嘴。

“你该去看看他的脸!

老子打的那才叫一个狠。”

——鉴于上述情节全是付航口述,我对真实性持有保留意见。

“我的骨灰呢。”

“给你放马桶一把冲走了。”

付航撇撇嘴,看我表情扭曲,又挑眉一笑: “怎么,你还要留着下饭?”

“你真变态。”

我的话取悦了他。

他笑得露出虎牙,起身靠近我,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 “想不想见识见识更变态的?”

付航不愧是混黑道的,玩得花样百出。

夜场那套他熟门熟路。

今天去蹦迪、明天去拼酒。

鉴于我这一着死遁,严严实实地把付邢恶心了一把,所以我成了他的好朋友,一切开销由他买单。

他还贴心地把我银行账上那些辛苦钱,全款给我大挪移咯。

我天天吃香喝辣,数着账上的一串零,提前享受富婆人生。

欢乐的日子总是特别短暂,一转眼,已经大半年。

此刻,我正在夜店的包间里,和一群弟弟们玩真心话大冒险。

185的弟弟输了,按照规则,要用嘴巴直接在我肚脐眼里喝酒。

我说不好吧不好吧。

眼睛却已经在看哪里合适躺。

弟弟的眉眼长得有点像付邢,凤眼细长。

特别是低头往上看的时候,那眼神勾人,既纯、又色。

就像少年时期的付邢,看得人心脏。

周围的弟弟们开始起哄,他不喝就得当场脱裤子。

他一下脸红了,比付邢要害羞一百遍,特别带感。

这大大治愈了我那五年来投入感情后留下的心理工伤。

诶,不怪我,是这花花世界太脏了。

你明着看,我是在玩,实际上,我只是在一段受伤的工作之后自我疗愈。

我死后,付邢的失控只在火葬场发生过一次。

自此之后,他便再无消息。

也没再找过付航的麻烦。

他又回到那个规律、完美的模子里面。

照说这是好事,说明我确实只是一个替身,死便死了,无足轻重。

可我心里总有一个角落,隐隐不安着…… 185弟弟看我一直在等他,眼一闭,牙一咬,脸边一朵飞红: “来吧!”

我赶紧一脸慈祥地躺下,往里倒酒,朝他招招手: “来,姐姐请你喝酒。”

众人期待,气氛火热,偏偏包厢里的音乐在此刻戛然而止,不知道是谁打开了灯。

房间顿时亮如白昼,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悠悠道: “现在你不怕肚脐眼着凉了?”

我转头,慈祥的笑容卡在喉咙里。

一阵凉意爬满后背。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看到了付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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