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出了王府。
府里的太医全都是陆度玄的人，我如今一个都不信。
寻了一家偏僻的医馆，我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喝剩的汤药，未燃尽的九和香，还有我平日里的食谱。
“这里面全都添了避孕的良方，日日使用，一定怀不上身孕。”
坐堂的大夫仔细检查：“就连这食谱，也是按照属性相克的药性安排的，用心良苦啊……”
我心中猛然一沉，只觉口中泛苦，忍不住颤抖。
“若是巧合呢？”
我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巧合？怎么可能？这些药长期使用，女子便再也不能有孕，怎么会是巧合？”
再也不能有孕。
我咀嚼着这几个字，只觉得字字如同刮骨钢刀，刮得我鲜血淋漓。
心中的猜想成了真。
离开药铺的时候，我已经面无血色，死死咬着牙齿。
恍惚走到王府门口，正好碰见有人求见陆度玄。
“我不是说了，不许到王府找我吗？”
陆度玄眉头紧蹙：“谁借你的胆子，还不快滚！”
那人不知说了什么，他面色潮红，像是在忍耐什么。
可是在突然看见我的时候，又骤然变的青白。
“听不懂吗？我让你滚！”
他猛然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大步向我奔来。
“锦怡，你去哪儿了？还好吗？”
他神色慌张，急急拉着我进府：“你身子不好，还是少出门……”
可刚坐下不久，他便坐卧不宁，忍不住向我请求：“锦怡，我突然想起还有些公务……”
“你累了先休息一会，晚上我早些回来陪你。”
我牙根紧咬，口中几乎泛出血来。
进府之前，我早就看的清楚，跪在门外那人，是那怀了身孕的外室。
他刚才装模作样踢了她一脚，恐怕此时心疼的坐不住了。
“好。”
我直勾勾看着他，轻轻颔首。
“你去吧。”
见我答应，他松了口气，大步冲向门外，再也没有回头。
我怔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往日的伶俐似乎成了空，愣了许久，才起身跟了上去。
没有寻找多久，就看到了不远处紧紧相拥的两人。
那女子伏在他怀里泫然欲泣，陆度玄替她擦拭着眼泪。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