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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晴刘丽的小说爱若春雪消融免费阅读

刘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晚晴一愣。她还真没想到分院的院长这么年轻。两人都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沈晚晴交还了手帕后便和他告别。可裴墨白追上她,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朵郁金香。“见它开得好便买了,不送怕忙忘了。”裴墨白说完,耳尖浮上一抹通红,匆匆离开了。只剩下沈晚晴和一株开得正好的郁金香落在光里,开得耀眼。日子总是过得日复一日,平淡却又向上。因为部门里要引进设备,沈晚晴要和裴墨白一起去外地出差。这一次出差,也让沈晚晴看到了他的专业。对医疗器械的严格把控,还有每一项的性能要求。这些都是沈晚晴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领域,裴墨白从不会嫌弃她问一句,反而会耐心一点点地教给她。沈晚晴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几乎是上午刚刚讲过的东西,下午就立刻能在谈判中用上。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神中都充...

主角:沈晚晴刘丽   更新:2024-12-26 0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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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晴刘丽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晚晴刘丽的小说爱若春雪消融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刘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晚晴一愣。她还真没想到分院的院长这么年轻。两人都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沈晚晴交还了手帕后便和他告别。可裴墨白追上她,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朵郁金香。“见它开得好便买了,不送怕忙忘了。”裴墨白说完,耳尖浮上一抹通红,匆匆离开了。只剩下沈晚晴和一株开得正好的郁金香落在光里,开得耀眼。日子总是过得日复一日,平淡却又向上。因为部门里要引进设备,沈晚晴要和裴墨白一起去外地出差。这一次出差,也让沈晚晴看到了他的专业。对医疗器械的严格把控,还有每一项的性能要求。这些都是沈晚晴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领域,裴墨白从不会嫌弃她问一句,反而会耐心一点点地教给她。沈晚晴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几乎是上午刚刚讲过的东西,下午就立刻能在谈判中用上。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神中都充...

《沈晚晴刘丽的小说爱若春雪消融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沈晚晴一愣。
她还真没想到分院的院长这么年轻。
两人都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沈晚晴交还了手帕后便和他告别。
可裴墨白追上她,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朵郁金香。
“见它开得好便买了,不送怕忙忘了。”
裴墨白说完,耳尖浮上一抹通红,匆匆离开了。
只剩下沈晚晴和一株开得正好的郁金香落在光里,开得耀眼。
日子总是过得日复一日,平淡却又向上。
因为部门里要引进设备,沈晚晴要和裴墨白一起去外地出差。
这一次出差,也让沈晚晴看到了他的专业。
对医疗器械的严格把控,还有每一项的性能要求。
这些都是沈晚晴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领域,裴墨白从不会嫌弃她问一句,反而会耐心一点点地教给她。
沈晚晴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几乎是上午刚刚讲过的东西,下午就立刻能在谈判中用上。
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欣赏。
最后以非常公道的价格给医院添了一批全新的设备。
其中有一台裴墨白特别宝贝。
沈晚晴没见过那样的设备,裴墨白说那是从国外进口的最新机器。
“只要能用好这个设备,那很多以前做不了的手术就都可以进行下去了。”
“这不仅仅是一台机器,也是无数人的希望。”
沈晚晴当时没想到,这也是自己的希望。
出差回来后,沈晚晴又收到了护士长寄来的信件,她在信中说已经找到了那个院长的确切信息。
那个人就是——裴墨白。
沈晚晴没想到兜兜转转,能够救自己的人就在眼前。
但是这件事情终究还是很冒险,国内还没有修复成功的例子。
自从机器运回来之后,裴墨白几乎就住在了医院,通宵达旦地研究这个机器,不断地和机器磨合。
他本来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之前一直在国外学习,毅然回国也是为了填补国内这一部分的空白。
这也就意味着没有前人能够为他指路,他只能一个人摸索着向前。
这些事情所有的医生都看在眼里,一开始还有几个资历比较老的医生不服气。
但是后来见他废寝忘食的样子,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大家都清楚他是一个真正的人才,是一个不可替代的人才。
沈晚晴值完夜班,正要回去,却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的裴墨白。
他整天待在医院里,甚至有点不修边幅了,但眼睛依旧是亮的,好像发着光一样。
沈晚晴上前劝他还是要注意身体。
“都听说了,你已经可以驾驭这台机器了。”
裴墨白的身影有些孤独。
也许像他这样的人总会是孤独的吧,很少有人可以理解他的难处。
“我真的能用这台机器救人吗?”
看着裴墨白现在的样子,沈晚晴想起来第一次上手术台的自己。
明明她已经练习了一千次一万次,到了动真格的时候还是会心慌。
她记得那时的患者是一个小女孩,女孩只和她说了一句话,“姐姐,你会救我的对吗?”
被病人信任,那是一种莫大的激励。
沈晚晴问裴墨白,“你想好第一台手术要给谁做了吗?”
裴墨白痛苦地摇摇头,“根本选不出来。”
沈晚晴看向他,郑重地问道:“裴医生,那你觉得,我做你的第一个病人可以吗?”
沈晚晴解开扣子,露出手臂上的那道疤痕。
触目惊心的伤口,让裴墨白止不住地心疼。
看着沈晚晴眼里期许的光,裴墨白最终还是答应了。
这还是国内首例手术,有很多专家都前来学习。
进入手术室前,沈晚晴看着身边鲜艳的郁金香,笑着走了进去。
“裴医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手术进行了十个小时,最终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这是医学上的一个突破。
这种戏码,沈娇娇从小到大用过无数次了。
可父母每一次都会无条件地相信沈娇娇,站在沈娇娇那边。
沈晚晴无数次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直到后来才发现,原来父母生了姐姐之后,想要一个儿子,凑足一个“好”字,可生下来却发现是个女儿。
加上沈娇娇害怕父母有了妹妹就不爱自己,总是在父母面前抹黑妹妹。
久而久之,本就想要个儿子的沈父沈母,就更偏心大女儿了。
傅斯珩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沈娇娇跌倒在地,连忙去将她抱起,重新坐到轮椅上。
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脸颊高高肿起的妻子。
反倒是沈娇娇泪眼婆娑,靠在他身上喊,“斯珩,我的腿好疼啊!”
傅斯珩看着她腿上的淤青,满眼心疼。
“这是怎么弄的?”
沈母立刻指着沈晚晴的鼻子骂了起来,“还不是这个小贱蹄子,就是她推的娇娇。”
傅斯珩这才注意到捂着脸流泪的妻子。
结婚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见过沈晚晴哭。
傅斯珩忽然愣住了,心里莫名抽痛了一下。
他下意识想去给沈晚晴擦眼泪,却被她躲开了。
莫名的心慌让他罕见地维护了沈晚晴一次,他放下沈娇娇看向沈母:“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沈父在一旁帮腔,“误会?如果不是她,娇娇还能自己摔到地上去吗?”
“不怪妹妹的,是我惹妹妹生气了。”沈娇娇也低下头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沈晚晴漠然地看着这一家三口,最后视线停留在傅斯珩身上,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淡漠问了一句:
“你也认为是我推的吗?”
傅斯珩心底很乱,刚要说什么,就听见沈娇娇掩面而泣,“我不过是戴了这条手链,就被妹妹误会我拿了她的东西。”
“可这条真的不是妹妹的,她的在这里呢。”
傅斯珩看到地上那条和沈娇娇一模一样的手链,顿时皱了眉头。
那一刻,他脑海里出现了沈晚晴以往因为一点小事就跟他无理取闹的场景。
她肯定又因为手链这一桩小事,推了沈娇娇。
“道歉!”
他冷眼看着沈晚晴,眼中尽是失望。
这一刻,沈晚晴突然笑了。
看吧,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永远不可能站在自己身边。
沈晚晴只觉得这三年的婚姻就是个笑话。
她什么也没说,抱起地上的小乖,径直绕过几人出了门。
背后还传来姐姐娇滴滴地喊疼的声音,“斯珩,我的腿伤会不会更严重啊?”
傅斯珩愣愣地看了眼沈晚晴的背影,又看了看沈娇娇,眼神复杂。
但最终还是柔声安慰眼前人,“不会的,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沈母着急忙慌地去找纱布,走之前还不忘朝沈晚晴的背影补充一句:
“要是娇娇出点什么事情,我跟你没完!”
走出家门,喧嚣的声音越来越小。
天气冷,偌大的街上剩下沈晚晴一个人,那些汹涌而来的记忆和夜幕的黑暗一起笼罩着她,让她喘不上来气。
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能感受到脸上火辣辣地疼,心却如沉寒潭。
原来傅斯珩说会好好待她,说会保护她也不过是一句笑话罢了。
傅斯珩的报恩她受不起,她要彻底离开这个让她难受的地方。
沈晚晴蜷缩在角落里,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舔了舔她的脸颊。
她落下眼泪,抱着怀里的小乖。
“小乖,我只有你了。”
当晚,沈晚晴当晚没有在家待着,直接拎着行李去了医院。
院长见她这个样子也没有多问,给沈晚晴找了个休息的地方。
半夜,医院忽然乱成一团。
有人出了车祸需要紧急手术,可是半夜手术医生凑不齐,傅斯珩还差一个副手。
有人站出来,“让沈医生上啊!她以前也是手术医生!”
沈晚晴愣了一秒,白天刚发生不愉快,她不想面对傅斯珩。
可为了救治病人,她还是没有多犹豫便开口,“我愿意上手术台。”
虽然很久没上手术台了,但做个助手,不主刀,她没问题的。
可傅斯珩却避开了她的视线,犹豫片刻,咬牙道,“让实习医生跟我走。”
说完就头也不回大步朝着手术室走去。
“她已经太久没有上过手术台了,这手术不能出差池。”
沈晚晴愣在原地,听到他和团队交谈的声音,心底一丝凉意。
原来她在傅斯珩的眼里,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可自己曾经也和他一样,甚至是比他更优秀的主刀医生啊。
说到底,傅斯珩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她的价值。
那一夜下了大雪,将整个京市染上了一层银装。
清晨时分手术才结束,虽然时间有点长,但最后的结果非常成功。
医院所有人都在为傅斯珩鼓掌。
从手术室中走出来的医生脸上除了疲惫,还有藏不住的骄傲。
曾几何时,沈晚晴也是那个可以在手术台上从死神手里抢回生命的医生。
这样的荣光已经离她太远了。
沈晚晴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继续值班站好最后几班岗。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沈晚晴一进屋就看到爸妈、傅斯珩和姐姐坐在桌上吃早餐。
看到沈晚晴进门众人都愣了一下。
显然不记得她值了一晚上夜班,又累又饿。
沈娇娇坐在轮椅上先开口:“都怪我太饿,没等妹妹回来就先吃饭了,晚晴不会介意吧?”
因为在国外演出的路上出了车祸,全家人都要照顾着沈娇娇的情绪。
“当然不介意,吃个饭而已。”
一顿饭怎么能和她这些年受过的伤害相提并论?
她没有忽视傅斯珩眼神里的心虚。
傅斯珩像是特意为了讨好她一样,连忙起身去给她盛汤。
还没端到眼前,沈晚晴就闻到一股腥膻味。
沈母笑着说:“这是熬了一晚上的羊汤,特意给你姐姐补身子的。”
沈晚晴胃里立刻翻江倒海地涌动,直奔洗手间。
傅斯珩盛汤的手一顿,这才想起来,沈晚晴是不吃羊肉的,也闻不了羊膻味。
“都怪我不好,非得喝什么羊汤,害得妹妹不舒服。”沈娇娇语气矫揉造作。
沈母没多看沈晚晴一眼,只顾着安慰大女儿的情绪。
“都怪我把你妹妹养得太娇了,不就是个羊汤?至于吗?我闻着就香得很,她啊,就是没福气,看看现在结婚三年了还没个一儿半女的。”
隔着一扇门,沈晚晴将母亲的话尽数都听了进去。
父亲也在一旁帮腔。
而傅斯珩只是听着,一句话都没说。
沈晚晴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可千疮百孔的心还是会刺痛。
收敛好情绪,她淡淡说了句自己没胃口,就先回房间休息了。
她一关上门,外面又恢复成一片和乐的氛围。
和她小时候在家的场景一模一样。
沈晚晴曾经以为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家就好了,就没有人会嫌弃她是多余的那个了。
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
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的丈夫,心里也始终装着别的女人。
半晌,傅斯珩进屋来,给沈晚晴端了一碗白粥,“多少吃一点,要不然身体受不住的。”
沈晚晴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把粥接过来喝了。
傅斯珩陪着她喝完粥,却还是坐在原地,双手无处安放,极不自在。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沈晚晴放下碗,瞥了他一眼。
傅斯珩这才开口,“现在娇娇住的房间有点小,还是阴面,见不到阳光,我想这几天就让她住我们这间屋子,还有助于她的恢复。”
沈晚晴听着他的要求,愣了一秒:“那我呢?我住哪?”
“咱们就在单位凑合一下,娇娇待不了太久的。”
沈晚晴苦笑,这就是她的好丈夫,处处都为别人考虑,唯独没想过自己的妻子。
今天沈娇娇要的是她的婚房,明天就该要她的丈夫了吧!
傅斯珩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沈晚晴打断了。
她说得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好,我答应,一会儿我就把屋子收拾出来。”
傅斯珩没想到沈晚晴竟然这么快就同意了,往日但凡涉及她姐姐的事情,两人都要吵上好久。
今天的沈晚晴好像和以前很不一样。
纵使心有疑惑,傅斯珩也没有多问,关上房门就走了,生怕沈晚晴会反悔一样。
沈晚晴看着两个人住了三年的卧室,鼻头止不住地酸涩。
精心装扮的房间,用心维系的婚姻,终究是指尖握不住的沙。
无论是婚房,还是傅斯珩。
她都不要了。
“傅斯珩?你怎么在这里?现在医院已经封锁了,你不能出去了。”
傅斯珩身上没有任何防护服,只是看着沈晚晴。
然后向她请示,“京市第一人民医院傅斯珩医生,前来报道,请求加入这次紧急行动!”
沈晚晴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晚晴,我这一次绝不会再抛下你!”
医院已经封闭,沈晚晴无法改变这个结果,只得下令“去里面穿好防护服。”
还未到黎明,医院里就发生了十几例类似的病例。
而源头却还没有及时锁定。
一时间,医院里人心惶惶。
可是医生不能慌,护士不能慌,他们就是这些患者的定心丸。
原定的危重手术还要保证继续进行,病人的治疗不能耽误。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有一辆车逆着方向,从医院门口驶了进来。
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个身穿防护服的人。
裴墨白亲自去接他们,来自京市的医生全部都返了回来。
“京市第一人民医院医生张明,自愿前来支援。”
“京市第一人民医院医生李寻,自愿前来支援。”
“京市第一人民医院医生护士长刘丽,自愿前来支援。”
……
裴墨白看着这些和他一样的医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站在各位医生前面,深深鞠躬。
“感谢大家!”
这一场病毒摧枯拉朽,来势汹汹。
尽管医院斩钉截铁的执行了封院政策,却还是有源源不断的病人送来。
整个医疗系统已经超负荷运转。
连轴转三天之后,大家身体都有些吃不消。
这天下午,又送来了一个女病人,情况紧急,是裴墨白做的手术。
因为送来的不及时,加上这位还有其他疾病,非常遗憾没有抢救过来。
沈晚晴预感不妙,结束工作后就赶紧到手术们门口等裴墨白。
果然,裴墨白一脸颓丧地走出来。
沈晚晴当时就明白了,默默给他一个拥抱安慰。
这时候家属才从外面赶过来。
沈晚晴没有仔细看,是两个风尘仆仆的老年人。
他们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劝他们节哀。
“娇娇,我的娇娇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老头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抓着裴墨白的手不肯放开。
“一定是你没有好好救我的女儿,我女儿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死了呢?一定不会的!”
裴墨白面对老人捶打没有反抗。
沈晚晴始终护着他,但裴墨白将她推开,让沈晚晴到安全的地方去。
“请您冷静一些,人死不能复生。”
“你还我女儿!”
沈晚晴忽然顿住,像是听到了什么熟悉的声音。
一直到他撩开头发的那一刻,沈晚晴才认出来,这人竟然就是自己的父亲。
沈父认出她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朝着沈晚晴扑了过来。
“是你这个死丫头,都是你害死了你妹妹,就是你想要娇娇的命!”
裴墨白冲上来要拉开他,可不知道这个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裴墨白直接摔倒在地上。
而沈父显然精神有些不正常,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长长的铁棍,朝沈晚晴的胸口就要刺上去。
千钧一发之际,傅斯珩出现,挡在了沈晚晴的身前。
鲜血当场流了下来,沈晚晴瞪大了双眼看着傅斯珩受伤的地方。
那一刻,好像跟多年前沈晚晴救傅斯珩的时候重合了。
只是这一次,站在前面的人不是她了。
医生和保安立刻团团围了上来。
傅斯珩握着沈晚晴的手,笑了,“欠你的,我终于还给你了。”
“傅斯珩!傅斯珩!”
最后,傅斯珩还是被安全抢救回来了,铁棍刺入的不算深,也没有伤害到紧要的位置。
做手术的人是沈晚晴,相当于她又救了傅斯珩一命。
傅斯珩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欠你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而那天送来的病人就是沈娇娇。
那一对宛如流浪汉一般的老人,是沈父沈母。
沈晚晴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生父母竟然想杀了自己。
他们从监狱里出来后,就一直想继续找个人吸血。
可惜傅斯珩是靠不上了,又听说沈晚晴现在南下了,就跟着火车一路走了下来。
只是可惜刚刚到海城,身上就没有几个钱了。
一路上也风尘仆仆的,正好遇上了这一次的感染。
他们发现得晚,等到送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宠爱了一辈子的女儿,就这样死在了手术台上。
沈父因为故意伤害罪,应该下辈子都会在监狱里度过。
沈晚晴事后去找过沈母,她这一辈子都不明白为何父母偏心至此。
沈母那个时候也疯疯癫癫的,只能住在病房里。
她看到沈晚晴的时候却很害怕。
“你个灾星,都怪你!灾星!要不是我怀了你,你爸爸怎么会找其他女人!”
“你坏,娇娇好,娇娇最好了,爸爸喜欢娇娇……”
沈晚晴看着那个疯疯癫癫的人,似乎也有一刻的释怀。
她也是个可怜了一辈子的女人,只是这一生都没有办法自救了。
等到傅斯珩的病养得差不多了,就有专车来接他回去。
傅斯珩临行前没有见沈晚晴,反而要见裴墨白。
沈晚晴不知道两人聊了些什么,但是裴墨白告诉她。
“也许有些人有些事一辈子都没有办法释怀,但是他也不会来打扰我们了。”
沈晚晴问道:“他给了你什么?”
裴墨白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我们结婚的份子钱。”
春暖花开,席卷全国的病毒也得到扼制,人类的无私再一次战胜了天灾的无情。
两人沿着金色的沙滩一直走,就这么一直幸福地走下去。
手术室的灯终于暗了下来,门缓缓打开,一身手术服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傅斯珩立刻就从位置上站起来,可他只敢远远地看着,根本不敢靠近。
他的双腿仿佛被灌了铅一样,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
沈晚晴摘下口罩,傅斯珩终于见到了他这三年里日思夜想的脸。
她还是和当年一样,美丽、明媚,甚至比当年更好看了。
原来一个人闪闪发光的样子会那么吸引人。
她的头发变短了,不似从前的温婉。
眼睛也更亮了,不似从前里只有暗淡的光。
现在的沈晚晴让傅斯珩熟悉又陌生,但无论谁都能够看出来,她变得更好了。
沈晚晴不知道在和家属交代着什么,傅斯珩听不见。
但他也好想再听听沈晚晴的声音。
等傅斯珩终于鼓足了勇气走上前去的时候,沈晚晴却转身进了清洗室。
傅斯珩就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他该怎样面对沈晚晴?
怎样诉说这些年他的思念之情?
傅斯珩还在原地胡乱想着,沈晚晴就从清洗室里走了出来。
傅斯珩慌忙追上去,就发现她的身边竟然还有一个人。
那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身上没有穿着白大褂,看着不像是医院里的人。
他和沈晚晴亲昵地走在一起,像是习惯这个样子。
这一刻,傅斯珩积压了这三年的情感和思念通通爆发了,一发不可收拾。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两人拦了下来。
“晚晴,你为什么牵着这个男人的手?”
“告诉我,他是谁?”
傅斯珩的出现让沈晚晴猝不及防,她没想到二人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
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和傅斯珩会有再见的那一天。
医院里人来人往,不少人都认识沈晚晴和裴墨白,却不知道傅斯珩是哪里来的。
裴墨白不认得眼前的人是谁,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把沈晚晴护在身后。
傅斯珩看到他维护的动作,心头一紧。
原来对方竟把自己当成了会伤害沈晚晴的人?
沈晚晴看着几年未见的故人,心底却再也翻不起一丝涟漪了。
她礼貌而疏离地朝傅斯珩点头,“傅医生你好。”
听着这个陌生的称呼,傅斯珩心里一凉。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两个人重逢后第一句话竟然会是这样。
他不敢相信沈晚晴竟然会对他如此绝情。
“晚晴,我是你丈夫啊。”
他上前一步,想抓住沈晚晴,裴墨白直接挡在沈晚晴身前,“先生,不要乱说话,沈晚晴是我的未婚妻。”
傅斯珩被沈晚晴手上的戒指晃了眼,“不可能!不会的!沈晚晴明明是我的妻子。”
“你不会嫁给别人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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