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警方从那个黑暗潮湿的地方救出来时,整个人都脏污不堪,一出来,就被围得水泄不通的记者群围了起来。
我昏昏沉沉,不清楚周围的一切,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闪光灯晃的我眼睛都疼。
记者的声音此起彼伏,而我好像什么都听不见。我的头嗡嗡作响,全身冰凉。
我的视线在人群中扫过,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叶绍庭没来,他没来接我。
我独自站在人群中,目光涣散,像是个无依无靠的弃子。
也对,我在他心里,就是他的一条舔狗,他有自己心爱的白月光,怎么可能来接我呢?
我想起被绑架的那段日子,他们把我摁在冰冷的地上,耳光接连不断地落在我的脸上,我的脸颊痛得生疼,每一下都让我感觉灵魂都在颤抖。
他们拿出钢针,将针尖对准我的舌头,我的舌头瞬间被刺痛。
我无法呼叫,只能让泪水混着鲜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们笑着,逼着我吃那些混着图钉、浓痰的馊饭菜,每一口都让我感到绝望与崩溃。但我不能吐,吐了只会换来更惨烈的毒打,我只能让泪水混着饭菜,一点一点地咽下去。
叶绍庭啊叶绍庭,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你从未在乎过的人,曾多么期望你的出现?
在那片吵杂和嘈杂中,一个男记者注意到了我因痛苦而不停颤抖的手。
他举起话筒想要采访我。
然而,他的话筒无意间轻轻碰到了我的手臂。
这一触碰,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条件反射般地尖叫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抱住头。
我的声音穿透了那浓浓的人潮:“别打了,别打了,我脱,我脱衣服,我是贱货,是公共车,只能喝马桶水......”
周围一片寂静,所有的记者都愣住了,他们呆呆地望着我,一时无言以对。
然后,那个男记者眼中瞬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兴奋。他快步向我靠近,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林暖小姐,你是被绑匪轮春了吗?”
我爱了叶绍庭八年,也舔了他八年。
我知道他心里爱的人是许心月,她有心脏病,身体不好,不能做剧烈运动,也不能承担生育风险,所以叶绍庭才会和我上床。
我们三个是青梅竹马,但是叶绍庭只把我当成床友。
每次上床,他每次都要把我的脸埋在枕头里,怕看到我这张不是许心月的脸。
他还要捂住我的嘴,仿佛我的声音会污染了他的耳朵。
到后来,我和许心月一起被绑匪绑架。她捂着心口,泪眼婆娑地呼喊着叶绍庭的名字,哭着求叶绍庭救他。叶绍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
我也求叶绍庭救我,我跪在叶绍庭的面前,眼泪涌出,我求他:“绍庭,求你救我!”
可是,他看着我,眼中满是冰冷和厌恶:“林暖,别演戏了!你这样子吓月月有意思吗?”
他的目光转向许心月,眼中满是关爱和心痛:“月月,别怕,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