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牧赵佩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李牧赵佩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你看见我抄网了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牧眯着眼,心思一转,已经明白老熊寨此番做派的用意。无外乎就是给桀骜不驯的积年老匪们一个下马威,以免攻打府城时各山寨不听宣调。武艺高强的,把你当个座上宾,武艺不成的,木营里安生待着,做个炮灰。若是连三招都接不下来,那寨子实力也就那样,干脆点哪来的回哪去,别浪费粮食。只是这法子着实糙了些。李牧这边思量,小凉山众头领已经按捺不住,座下战马感受到主人的情绪,纷纷焦躁的刨着蹄子,口鼻中喷出尺长的白气。张独山有战必先,此时又是当仁不让,率先开口:“寨主,俺请战!”李牧看了一眼张独山,轻轻颔首:“去吧,别轻敌。”“喏!”饱含兴奋的应诺声响起,张独山已经催动战马窜出去一丈远。使戟小将见张独山来战,细长的丹凤眼睁开一条缝,语气甚是倨傲:“来将通名,...
《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李牧赵佩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李牧眯着眼,心思一转,已经明白老熊寨此番做派的用意。
无外乎就是给桀骜不驯的积年老匪们一个下马威,以免攻打府城时各山寨不听宣调。
武艺高强的,把你当个座上宾,武艺不成的,木营里安生待着,做个炮灰。
若是连三招都接不下来,那寨子实力也就那样,干脆点哪来的回哪去,别浪费粮食。
只是这法子着实糙了些。
李牧这边思量,小凉山众头领已经按捺不住,座下战马感受到主人的情绪,纷纷焦躁的刨着蹄子,口鼻中喷出尺长的白气。
张独山有战必先,此时又是当仁不让,率先开口:“寨主,俺请战!”
李牧看了一眼张独山,轻轻颔首:“去吧,别轻敌。”
“喏!”
饱含兴奋的应诺声响起,张独山已经催动战马窜出去一丈远。
使戟小将见张独山来战,细长的丹凤眼睁开一条缝,语气甚是倨傲:“来将通名,某戟下不斩无名之鬼。”
张独山炸雷也似一声暴喝,巨斧已经搂头砍下。
“小凉山大寨,先锋张独山!”
使戟小将不慌不忙,双腿一夹马腹,枣红马嘶鸣一声,斜向前一冲,正好让过斧刃。
“好骑术!”
这一下,即使是小凉山众头领都忍不住喝了一声彩。
小将让过斧刃,右手一较劲,掌中长戟“扑棱棱”抖开,如鹰隼扑击,向着张独山肋下扎来。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长戟洒金吞口处,绑着两条斑斓豹尾,此时长戟极速抖动,豹尾旋转,恰似鹰隼双翅。
煞是好看。
张独山不慌不忙,双臂肌肉鼓荡,巨斧划出一个诡异的弧线,削向小将口鼻。
与此同时,口中唿哨一声,胯下战马头一低,猛地向前一冲,已经避过了戳来的长戟。
与刚才小将躲避斧刃的方法如出一辙。
小将不惊反喜,左手平端戟杆,右手使了个暗劲,长戟回撤时悄无声息的翻转,戟上小枝已经毒蛇般咬向张独山后腰。
张独山心中暗叫了一声好,左手下压,巨斧由削变撞,斧柄撞开长戟,巨斧翻覆,斧纂撞向小将面门。
此时两人战马相距不过两三步,已经没了闪避的余地,巨斧须臾即至,竟是一瞬间到了见生死的地步。
好一员小将!
但见使戟小将腰腹仿佛凭空折断一般,躺倒在马背上,张独山正要下压巨斧,将小将逼落马下,忽然感觉脑后一股恶风扑来。
李牧等观战众人看得分明,小将躺倒之际,右手下压,却从马镫里抽出脚来,猛踢了一下戟纂。
长戟双向受力,戟杆曲做弯弓,戟刃猛然颤抖,化出一团白光,龙回首一般扑向张独山后脑。
谢虎和小凉山众人新识,不知张独山武艺,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催马就想上前营救。
不料那边两人已经分开,各自调转马头,准备再战。
却原来,千钧一发之际,张独山有样学样,自马镫中抽出左脚,一个镫里藏身,整个人翻身到战马一侧,躲开了抽来的戟刃。
短短一个回合,两人戟来斧往,竟战了个旗鼓相当!
木营中早跑来乌泱泱一群人,扒着营墙观战,不少人口中嘶嘶吸着凉气,更多人大声喝彩。
要知道,这小将可是老熊寨寨主熊巴力的亲侄子熊英,在老熊寨位居四梁八柱中的扶保柱。
熊巴力爱护侄儿,自幼寻访名师学艺,熊英虽说年岁不大,在老熊寨武力排名却能排在第二,仅在熊巴力寨主之下!
之前几个来赴宴的山寨欺熊英年少,言语间多有奚落,不料甫一交手,绿林中赫赫有名的老匪当场成了滚地葫芦,差点老命不保。
这不知何处冒出来的小凉山,区区一个先锋竟都有这等武艺!
张独山熊英二人战过一回合,彼此心中有数,张独山遇战则喜,熊英年少好胜,二人喊一声“来”,瞬间又战到一处。
戟来斧往,战马嘶鸣,木营前二人越战越勇,兵器舞成一团水泼不进的光影。
真是吕温侯再世,方天画戟耀人胆。
恰似陈咬金复生,宣花巨斧颤人心。
李牧越看越奇,若有名师指导,习得一身好武艺不难,可这少年与张独山鏖战许久,竟不见力怯,这就太难得了。
足见是下了苦功打熬筋骨,才有这身好气力。
爱才心一起,李牧不由得患得患失起来,生怕张独山手上没个轻重,伤了这个难得的少年英才。
正欲召唤张独山归阵,就听老熊寨关隘上一声清喝:“好汉且住手罢!”
李牧眼见使戟的少年手上缓慢撤劲儿,也向张独山喊道:“独山,差不多了,回来吧。”
二人听得号令,对视一眼后各自卖个破绽,同时策马后跃,跳出战圈。
张独山打马归阵,李牧缓缓上前。
“小将军,十合已过,我小凉山可能登寨否?”
熊英充耳不闻,只是看着张独山说道:“好汉子,好武艺!你那小凉山没甚名号,不如来老熊寨,我的扶保柱让给你做!”
张独山见熊英无视李牧,登时火了,恶声恶气的回道:“俺小凉山能胜你的,不下五人,若是遇上俺家寨主,你活不过一合!”
熊英吃了一惊,仔细打量小凉山众人,果然人人不凡,这才双手抱拳,微微躬身道:“老熊寨熊英,言语不当之处好汉们勿怪,还请入寨饮一杯水酒。”
这时,自关隘上匆匆跑来一人,面白无须,戴一顶文士冠。
这人满脸紧张的抓住熊英,上下摸索了一遍,发现确实没有受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老熊寨宋灰,见过小凉山诸位好汉,多谢好汉手下留情。”
这人倒是眼毒,一眼就看出张独山手下留了情面。
熊英还待辩解,就见宋灰双眼一瞪,呵斥道:“这位好汉一身战场熬练出来的杀气,就凭你这点花拳绣腿,如何是对手?”
“还不快谢过好汉留手的厚谊!”
熊英似乎是对宋灰颇为敬重,低头抱拳,郑重的向张独山致谢。
李牧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完全不像土匪行径的一幕,心里却在琢磨。
给熊英安排个什么神仙名号好呢?
谁也没想到,本来好好的宴饮,宋灰会忽然毫无预兆的动手。
猝不及防之下,狐狸寨几个头领和陪坐的头目惨死当场,幸亏九尾武艺精熟,带着几个亲卫拼死抵挡。
混乱中,不知从何处射来一支毒箭,正中老熊后腰,老熊回头看了一眼,当即陷入昏迷。
那一眼,神色复杂。
老熊寨众人立刻红了眼,一拥而上将九尾身边亲卫乱刀砍死。
九尾被俘。
听着聚义厅外传来的砍杀声,九尾心如死灰,他想不明白老熊寨发什么疯,竟不惜背着背信弃义的名声,行如此疯狂之举。
宋灰踏步上前,轻描淡写:“镶蓝旗副都统熊巴力,奉旗主令讨剿乱匪。”
“狐狸寨假意归顺,席间暗算副都统大人,罪不可恕,枭首以正大金律令。”
“斩!!”
一声令下,两个面目陌生的亲卫手起刀落,九尾人头落地。
宋灰转头,看着老熊寨四梁八柱:“兄弟们,非如此,不能取信于旗主,为今之计只能将狐狸寨尽剿之,你我速速回城,为寨主医治。”
“江湖骂名,我宋灰一肩担之。”
宋灰经常客串寨主,在老熊寨积威深重,此言一出,众人纵有千般不快,也只得怒骂一声,转身杀出聚义堂。
杀光吧,老熊寨一世英名,总不能毁在这里。
可惜了九尾,也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子。
聚义堂中只剩宋灰和两个陌生亲卫,熊英没动,他抱着老熊,头低低垂下:“先生,老师,何至于此?”
宋灰站在聚义堂正中,阳光透过门窗,照亮他一半身影,他喃喃出声,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声音里满是偏执,再无一丝往日温和。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我本为大内御医,惜哉得罪阉人,被判了流放八百里,幸得熊寨主搭救,从此落草为寇。”
“已二十一载矣。”
“我视寨主如兄,视你如子。”
“宋灰老矣,不复当年鸿图,但你不可在草莽中厮混一生,你熊英天纵其才,允文允武,你该立于天子堂,青史留名,不该在烂泥中跌爬!”
“寨主老了,糊涂了,他以为这么简单就能招安了?就能跻身朝堂了?他以为如此粗陋的计策,能瞒得过旗主?”
“他太小看齐佳家的饥鹰了。”
“熊英,你可以怨我恨我,宋灰无一丝怨言,只求你借此封妻荫子。”
“他日,总有面目见泉下先祖!”
阳光隐去,宋灰彻底陷入黑暗。
聚义堂中只留下熊英绝望的嘶吼。
“宋灰!!你可曾问过我!!”
“你可曾问过我啊!!!”
狐狸寨被老熊寨屠尽的消息还是流传了出来。
阴山绿林大哗,黄门寨作为实力仅次于老熊寨的“绿林老大哥”,当即做出了表态。
老熊寨背信弃义,为求高官厚禄屠戮同道兄弟,此举违背了当日十八路联盟的誓言,从此以后,黄门寨和老熊寨割袍断义,再无瓜葛。
另外,寨主乌雀不齿镶蓝旗做派,永不接受诏安。
此话一出,众多小山寨顿时高呼黄门寨才是真正的阴山绿林魁首。
许多不知道从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山匪都跑到黄门寨求入伙。
都说一是佩服黄门寨嫉恶如仇,不趋炎附势,二是担心兵荒马乱的,小山寨难以存活,不如入伙大寨求条活路。
短短几日,黄门山下就聚集了一两千破衣烂衫的山匪,一个个面黄肌瘦,乍一看和丐帮要攻打黄门寨一样。
乌雀的黄门寨不缺喽啰,本不想收留这些“难民”,但架不住被绿林同道捧得老高,一时面子上过不去,也只好硬着头皮收编入寨。
老熊的耳背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对身后众人的劝阻声完全不加理会,卯着劲儿冲向李牧。
李牧其实也有些跃跃欲试,自从般若龙象功进入第三层,力气和防护度大幅提升以来,李牧就没遇到过敌手,想检验一下自己的成色都没机会。
看老熊这两把巨大的狼牙棒和满身横肉,应该也是走的刚猛路子,正是一块上好的试金石!
至于会不会折了老熊的面子,嘿,绿林总归不是庙堂,讲究的就是一个谁拳头大谁说了算,只要不打死,都不叫事儿。
打定主意,李牧纵身迎上老熊,两人连试探都没试探,一上来就是杀招。
老熊的右手狼牙棒即将戳到李牧口鼻的时候,李牧的左手锤离老熊头顶也不到两寸。
李牧身形不动,拖在肋侧的右手锤如毒蛇出洞,猛然撞向老熊右臂肘弯。
同一时间,李牧的左臂肩膀处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支乌沉沉的狼牙棒。
攻敌必救,李牧和老熊的战斗思路出奇的一致。
李牧毫不犹豫撤回双锤,使了一个野马分鬃荡开狼牙棒,趁老熊中门大开的空挡,一头就撞了上去!
“铛!”
一声巨响,老熊连退三步,神色复杂的揉了揉胸口,从熊皮袄子里拽出几块铜片,扔到了地上。
远处的宋灰眼神猛然一缩,那是老熊贴身佩戴的护心镜!
好匠人千锤百炼,掺杂了天外陨铁的护心铜镜,竟然被李牧一脑袋撞碎了!
老熊揉揉胸口,咧嘴一笑:“铁头功?真攒劲!”
李牧笑得温和,说话也很客气:“我还有更攒劲的,就怕老熊寨主受不了。”
老熊闻言大笑,狼牙棒一左一右,呼啸着拍向李牧双耳。
李牧矮身跨步,自老熊腋下穿过,提肘如刀,夹带着锤纂狠凿老熊后背脊椎。
老熊狂吼一声,后背肌肉陡然膨胀,生生受了李牧一肘,竟像没事人一般!
果然好横练!
李牧大赞,无视老熊自肋下拐来的狼牙棒,借肘击反震之力,滴溜溜一个转身,左手锤势大力沉,猛击老熊腰腹。
老熊早有准备,狼牙棒重重杵在地上,架住了李牧重锤,随即棒身翻转,挑起一蓬雪泥遮蔽李牧视线。
雪泥之后,狼牙棒闪烁寒光,无声无息间迫近李牧面门。
兔起鹘落间,两人招式愈发急促。
李牧凶戾,疯魔锤似忿怒蛮牛,只攻不守,锤锤不离命门。
老熊狡诈,狼牙棒如巡山猛虎,气度森严,棒棒专挑破绽。
其实若论招式精妙,老熊胜过李牧许多,毕竟李牧自创疯魔锤至今,不过区区数月,老熊浸淫这套脱胎自马枪的棒法已有十数年光景。
如今老熊春秋鼎盛,正是力量和经验达到顶峰的时候,鏖战时间一久,老熊的优势逐渐开始体现出来了。
只见两支巨大的狼牙棒狂猛又不失刁钻,不时撕咬过李牧的身体,发出金属特有的嘶鸣。
这声音一出,原本有些提心吊胆的小凉山头领们彻底放了心,只要老熊破不了寨主的防,那寨主就立于不败之地!
“还好还好”,宋灰听到金属鸣响,也长出了一口气,“幸好李寨主也是谨慎之人,竟穿了贴身软甲,总算出不了大事。”
老熊同样以为李牧衣袍里穿了软甲,心中最后的顾虑彻底放下,一时间攻势大盛。
“好老弟!果然很攒劲!”
李牧听到老熊的调侃,大笑一声:“还能更攒劲!”
说着手中双锤一甩,凶煞之气大盛,竟完全放弃守势,换了一副以命换命的打法!
我不避死,你也别想逃!
终于,在老熊的狼牙棒又一次刮过李牧腰腹时,李牧的重锤也携着恶风击中了老熊的肩膀。
“咔嚓!”
这是老熊臂骨折断的脆响。
“嗤啦!”
这是李牧身上棉袍被狼牙棒扯碎的声音。
“寨主!”
老熊寨四梁八柱见老熊受伤,惊呼着冲上前,手忙脚乱扶住老熊,宋灰上手摸了摸老熊肩膀塌陷处,轻轻点点头,示意并无大碍。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望向李牧。
这一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李牧光着上半身,肌肉虬结的身体满是被狼牙棒上钉刺划出的白印,但偏偏连一丝血迹都没有!
“竟没穿软甲!”
“老天爷,这是刀枪不入吗?”
在场围观的人群中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李牧闭着眼,心中一股畅快淋漓的感受直冲天灵。
我修冲阵无敌,不修武夫械斗。
我有血海在胸,涤净世间污浊!
他舒展身躯,目光在周围来回扫视,如同百兽之王巡视疆土。
带着血腥气的冰冷气焰肆意喷薄,哪还有半点客气样子。
......
李牧这下彻底出名了。
在熊巴力亲口说出“若生死相搏,非李牧敌手”这句话后,李牧在老熊寨和山下木营中的声望达到了顶峰。
所有人都在打听李牧和小凉山的情况,小凉山的贝勒爷们很是感受了一把众星捧月的待遇。
在得知李牧尚无江湖花名后,无数人争抢着为李牧起了绰号。
有从李牧刀枪不入的角度入手的,什么“铁罗汉”、“煞金刚”、“金身不败”,主打一个“硬”字。
有从武器入手的,什么“神锤无敌”、“玉面锤王”、“双锤镇阴山”,主打一个“猛”字。
也有人另辟蹊径,从李牧的相貌入手,起了些“玉面郎君”、“赛潘安”之类一听就很招富家寡妇喜爱的名号,主打一个“美”字。
过分的是,不知是哪个天才,竟然从被锤成薄片的骚话老匪入手,起了个“一片薄”的花名。
更过分的是,这个名号还他妈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认同。
没等李牧做出反应,小凉山一众头领先坐不住了。
自己等人陪着寨主出来办事,来时候好好的寨主,回去就变成“一片薄”了?
上次听到这种类型的花名,还是他妈青楼里的“一抹红”!
自己等人怕是会被留守山寨的兄弟们打死!
于是刁栓根攒局,众头领参与,最终沈幼蛟拍板,给李牧定下了正式的绿林花名——玄武,由小凉山贝勒爷们传播了出去。
玄武,真武之始称也。
名号初现人世,便已头角峥嵘!
在小凉山劫掠名单排名第三的青壮,其他山寨其实并不感冒。
原因也很简单,这里是府城,城中百姓生活可比部落的牧奴或者穷山沟里的庄稼汉强太多了。
就以小凉山那些贝勒爷们举例,当时那是真快活不下去了,上小凉山吃了一顿加香油的白面疙瘩汤,那群贝勒爷干脆利落的就成了自己人。
乱世之中,给口吃的,能活命,这不是贵人是什么?
至于说替贵人种地还是杀人,总归都是卖命,种地累死的人还少么?
可是换成府城百姓,你拿出白面疙瘩汤就想让人家跟着你落草为寇?
府城百姓那是有身份滴!
与其强行拉上山,回头或是逃跑,或者闹出什么乱子来,都得不偿失。
李牧完全不担心这个,特意嘱咐李冠军和汪童生,除普通百姓外,还要寻找一些地痞流氓、官府胥吏和豪绅子弟。
整个小凉山,除了敢把李牧当盾牌挡炸药包的刁栓根,哪还有人会质疑李牧的决定?
一场盛大的抓人游戏在图阿拉城就此展开。
三天后,小凉山后山峡谷。
两万青壮排排坐,一个木制高台上正有一名青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峡谷良好的声音聚拢效果,让青壮的哭声传遍了整个峡谷。
“...嫂嫂抚养我长大...亲娘一般...只因美貌...”
“...衙役掳走...等到送回来...已经凉了啊!”
青壮满脸鼻涕眼泪,讲述的故事也颠三倒四,但是台下排排坐的府城青壮们还是狠狠的共情了。
府城居,大不易,谁没被那该死的豪绅胥吏欺压过?
就在众人想起自家身上的悲惨遭遇,恨得牙痒痒时,一个面色惊恐、五花大绑的人被拽上高台。
哭诉的青壮一眼就认出这正是当初侮辱嫂嫂的衙役,本想冲上去厮打一番解恨,可是长期被欺凌的经历让他完全没有底气。
他的腿甚至因恐惧而颤抖。
这时,押解衙役的小凉山喽啰毫不客气,一脚将衙役踢倒在地。
笑呵呵的胡余庆换上悲痛愤慨的表情上场了。
“兄弟们呐!”
“就是这个畜生,活生生逼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子,一个善良的嫂嫂!”
“这是何等丧心病狂,何等惨绝人寰!”
“我小凉山别的没有,就有一颗对自己兄弟的真心!兄弟们的仇,就是小凉山的仇!”
胡余庆抽出一柄短刀,塞到哭诉青壮手中:“兄弟,报仇的机会就在眼前!”
哭诉青壮握着短刀,浑身都在颤抖。
怎么报仇?难道要杀人吗?
胡余庆心中暗自鄙夷,转过身冲着台下大喊道:“众位兄弟,你们说,该怎么办!”
隐藏在人群中的狗托开始小声逼逼:“杀了他报仇,杀了他报仇。”
周边的人开始随着一起小声念叨,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大,最终,汇成一道巨大无比的怒吼。
“杀了他!!报仇雪恨!!”
哭诉青年感觉自己被这股声音接管了身体,双眼血红的他终于在一声嘶嚎后捅出了刀子,随即就是疯狂的劈砍发泄。
等到哭诉青壮将衙役砍成一团马赛克,胡余庆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兄弟,节哀,如今总算大仇得报,你且歇歇,咱们还有很多兄弟身负血海深仇呢。”
一个个苦主上台,一个个曾经欺压他们的恶人被清算。
整个高台已经一片血红,血腥气盘旋不散。
高台下的青壮们双眼和高台一样红,那是心中魔鬼被释放出来的象征。
这一刻的敖勒枭基男人味儿爆棚!
“花磨兄弟!”
“我是阿玛唯一的儿子,镶白旗下一任旗主!”
“借多少兵,你只管开口,小玉儿我一定要带走!”
“若是施哥治长不满意,我就带着镶白旗勇士,用弯刀让他满意!”
小玉儿嘤咛一声,扑进敖勒枭基怀中哭得梨花带雨。
齐佳花磨看火候差不多,也长叹一声:“罢了,罢了!”
“兄长和小玉儿走吧,只盼他日大祸临头,兄长能念在小玉儿情义,救弟弟一命。”
敖勒枭基感受着怀中小玉儿微微颤抖的身躯,感觉自己就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大英雄能在这等小事上含糊?
“花磨兄弟无需担忧,我先调三千步卒给你,保护你安全,等你需要的时候,我会带领镶白旗助你。”
“你说杀谁,我就帮你杀谁!”
齐佳花磨大喜,焯,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多谢兄长!”
敖勒枭基微微颔首,将小玉儿打横抱起,一张糙脸努力做出温柔的表情:“小玉儿,你是爷的,谁都抢不走。”
小玉儿被酒臭熏得差点哕出来,幸亏长期的刻苦训练让她的表情管理没有崩。
“爷~~~”
敖勒枭基被这一声“爷”喊得双腿一哆嗦,差点没当场交代,他再也顾不得齐佳花磨还在一旁,撅起大嘴就啃了上去。
齐佳花磨心中得意一笑,脚步微动,就要退出房间,给箭在弦上的俩人腾地方。
谁知,刚一打开房门,就感觉后腰一凉,被一根又粗又长的坚硬物体狠狠戳在腰子上。
“齐佳花磨?”
“好演技!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儿啊。”
齐佳花磨想都没想,认怂求饶的话那是脱口而出。
“别冲动!自己人啊大哥!”
“赴汤蹈火啊大哥!”
是的,数千兵卒把守的鹧鸪岭矿山,就这么轻易的被李牧几人摸了进来。
在这种丛林茂密、建筑密布的复杂环境里,谢虎谢豹展示出了星际战士一般的超能力。
加上赵佩瑜这个专业斥候的配合,三个人带着李牧,一直摸到齐佳花磨所在的房间,一路上没有被一个守卫发现!
事实证明,精虫上脑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直到李牧推开房门,敖勒枭基还在呼哧带喘的啃食小玉儿身上的皮脂腺分泌物。
李牧一把捏碎敖勒枭基的下巴,顺势一个脑瓜崩,弹晕小玉儿,这才转头看着齐佳花磨,笑道:“这家伙是镶白旗旗主的傻儿子?”
敖勒枭基一声没吭,干净利落的疼晕了过去。
齐佳花磨相当识时务,根本不做逃跑和呼救的打算,他用袖子擦干净座椅,示意李牧坐下。
“大哥说的没错,他叫敖勒枭基,是镶白旗旗主敖勒多尔唯一的儿子。”
“大哥,咱们怎么处置他?”
齐佳花磨不要脸的样子把李牧都逗笑了,他上下打量齐佳花磨:“谁是你大哥?”
“大哥别闹!”,齐佳花磨幽怨得看着李牧,“虽然小弟还不知道大哥是谁,但见大哥第一眼,就有一种油然而生的亲切感。”
“说不定,我就是您失散多年的弟弟啊!”
李牧笑容玩味:“哦?你意思,齐佳明珠是我老子?”
“呸!他也配!”,齐佳花磨殷勤的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五杯酒,自己先喝了一杯,这才端给李牧四人,“有没有一种可能,小弟不是齐佳明珠那老王八蛋的儿子?”
谢虎谢豹闻言嗤笑出声,嘲讽神色毫不掩饰。
赵佩瑜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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