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彦鸢儿的女频言情小说《人面不知何处去君彦鸢儿 全集》,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和君彦新婚燕尔,满脸都是幸福模样,拉着我的手,说了许多话。最后,她告诉我,为我谋了一门好亲事。“父皇身边的张公公,位高权重,身边刚巧还缺个知心人,是少有的良配。”张公公年过六十,做我祖父都够了,更何况他是太监,还是个喜欢折磨人的老畜生。我跪地恳求,宁可出宫。柳烟柔笑而不语,我这才明白只有彻底毁了我,她才放心。我等着君彦回来,希望他顾念旧情。可柳烟柔不知劝了他什么,他看了我很久,最终说:“鸢儿,我被废多年,朝中毫无根基。你如果嫁给张公公,也能为我探知父皇心意。”“你放心,将来我一定补偿你。”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眼前相伴过七年的人,是那样陌生。是啊,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而我只是个卑贱的宫女而已。任由我如何哭泣哀求,当晚还是被捆着送去...
《人面不知何处去君彦鸢儿 全集》精彩片段
她和君彦新婚燕尔,满脸都是幸福模样,拉着我的手,说了许多话。
最后,她告诉我,为我谋了一门好亲事。
“父皇身边的张公公,位高权重,身边刚巧还缺个知心人,是少有的良配。”
张公公年过六十,做我祖父都够了,更何况他是太监,还是个喜欢折磨人的老畜生。
我跪地恳求,宁可出宫。
柳烟柔笑而不语,我这才明白只有彻底毁了我,她才放心。
我等着君彦回来,希望他顾念旧情。
可柳烟柔不知劝了他什么,他看了我很久,最终说:“鸢儿,我被废多年,朝中毫无根基。
你如果嫁给张公公,也能为我探知父皇心意。”
“你放心,将来我一定补偿你。”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眼前相伴过七年的人,是那样陌生。
是啊,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而我只是个卑贱的宫女而已。
任由我如何哭泣哀求,当晚还是被捆着送去了太监住的庑房。
我做好了自尽的准备,可还是怕得浑身发抖。
盖头掀开那一刻,看到的却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
如果不是看到他的服制,我会以为他是哪家的小公子。
他说,他叫钦安,是张公公的干儿子。
他为我擦去眼泪,宽慰我:“鸢儿姑娘,你别怕,我没干、爹那些癖好,不是折磨人的小畜生。”
原来,张公公年老体弱,早没了玩儿宫女的兴致,收了太子的好,又不好退回去,便命钦安娶了我。
那晚,我们坐在床踏上,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说了一晚上的话。
钦安原也是好人家的孩子,因为穷得活不下去了,才被父母送进了宫。
张公公干儿子不少,对待手下人也是非打即骂,他和我一样,都是这宫里的苦命人。
在宫中做活,常常是昨晚我为他上药,今晚他为我上药。
钦安识字,还知道不少宫外才有的奇闻异事,每个睡不着的夜里,我常常听得入迷,短暂的忘却了那些苦痛与不堪。
我们一起读书,苦中作乐。
“书里常说红袖添香,遇到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他说这话时,眼里都是我。
我红了脸,比当年在君彦身边时还要真心。
那年冬天,他过生辰,我攒了几个月的月钱,求了无数的人,才换来一块上好云绒,为他做一对护膝。
护膝里,我细心绣下他的名字。
钦安。
不求荣华富贵,但求岁岁平安。
可就是这块护膝,几乎断送了钦安的命。
不知是谁,向云贵妃揭发,说我与钦安盗窃。
上好的云绒护膝被搜出,我哭着说是我买来的,不是偷的。
云贵妃不屑:“你一小小宫女,怎买得起!”
她要将我们夫妇一同送进慎刑司,我和钦安齐齐苦求,都想为对方揽下责罚。
我磕得头破血流时,君彦到了。
起初他还开口求情,可那块绣着安字的护膝拿到他面前时,他沉了脸色。
那样熟悉的绵密针脚,曾经只出现在他的衣服上。
他怎会看不出我对钦安的情意。
他说:“虽是偷盗,但罚一人也就够了。”
云贵妃明白,他是要保我。
彼时,君彦已是监国,云贵妃自然愿意卖他面子。
钦安被拉了出去,杖责四十。
任我如何哀求,君彦只是命人拉开了我。
他将我带去一处偏殿,将那对护膝随手扔在我面前。
“你对那阉人动心了?!”
我只惦记着钦安,看到护膝,忙不迭抱进怀里,跪在地上卑微地求他开恩,饶我夫君性命。
君彦红了眼,拖拽着我去了内殿。
外面风雨交加,他一遍遍斥责我见异思迁,撕毁了我身上最低等的宫女服。
钦安还在受刑,此刻生死未卜,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君彦将我的手都绑在床头,不顾我的挣扎,同野兽一般,强行占有了我。
我羞愤欲死,却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就像案板上被强行刮去鳞片的鱼,任人宰割却偏又留了一口气。
整整两个时辰,等到他拿走我嘴里的帕子,我已经痛得浑身麻木。
他穿上那身尊贵的蟒袍,俊美面庞上尚有餍足,抚弄着我的身体,嘲讽道:“他一个阉人,连让你做女人的能力都没有。
鸢儿,你爱上了他什么?”
当我拖着残败的身体回到庑房,钦安已浑身是血地被送了回来。
他睁开眼看到我的模样,涣散的眸中闪过惊怒,接着便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鸢儿,是我对不住你,我没用。”
我用力摇头,一遍遍自责:“是我,是我害了你。
我对不住你,我已经……”钦安忍痛握着我的手,温声打断我:“鸢儿,你是个好姑娘,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
女子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在心里。”
我一把抱住他,第一次放声痛哭地像个孩子。
庑房的药少得可怜,我们就着那瓶早已见底的药膏,磕磕碰碰地给彼此上药。
我第一次,看到钦安的身体。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身体。
钦安很惭愧,“我是残缺的,不算个男人。”
我摇摇头,并不在意,“在我心里,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就是我的夫君。”
钦安握紧我的手:“鸢儿,若有来生,咱们一定还要在一处。”
君彦是先帝嫡子,一出生就被封了太子。
先皇后宠冠六宫时,将我们一众小婢赐给了君彦。
君彦十二岁那年,先皇后失宠发疯,触怒圣颜,被废了后位,君彦也被废了太子位。
东宫里的奴婢一夜之间作鸟兽散,我没钱打点管事的,便只能跟君彦一起被丢进宗人府。
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哪里吃的了受人作践的苦。
进宗人府没几日,他就病倒在了一个大雪天。
无人管他的死活,是我日夜不休照料,又磕了无数的头,才求来两贴药,救了他的命。
他病愈时,拉着我的手说:“鸢儿,有朝一日我出了宗人府,一定娶你。”
什么娶不娶的,他也不知羞。
我们在宗人府一住就是七年,受尽了白眼冷落,全靠着对彼此的惦念才扛了下来。
隆德二年,先帝重病,诸皇子蠢蠢欲动。
唯有君彦,一封封请安折子递上去,只求父皇平安。
许是人之将死,先帝大为感动,竟一封诏书复了君彦太子位。
出宗人府那日,君彦拉着我布满针眼的手心疼不已,“鸢儿,多亏了你熬夜做绣品送出去换钱,否则,哪有钱打点那些人替我递折子。”
他承诺我,有朝一日,一定以正妻之礼迎娶我。
我们相伴七年,我当然信他。
回到东宫后,丫鬟们知道我和君彦的情分,私下里都拿我当主子,丝毫不敢怠慢。
可那晚,一道圣旨下到东宫。
圣上为君彦和丞相嫡女柳烟柔赐了婚。
整个东宫都知道,这桩婚事是君彦求来的,他未被废之前,和柳烟柔是青梅竹马。
众人都在背后嘲笑我是为他人做嫁衣,我沉默着等了君彦一夜。
他回来时喝得大醉,脸上还无法掩饰喜悦。
“鸢儿,烟柔是好姑娘,她会是个好主母。”
“你放心,等你生下孩子,我会封你做侧妃。”
我这才知道,他原来已经想好了,要我做侍妾。
“你一个宫女,难道还真妄想做太子妃?”
我不明白,明明是他说要娶的,为什么现在变成了我痴心妄想。
柳烟柔很快进了东宫,大婚那晚,我就在门外听了一夜他们欢好的动静。
第二日,新太子妃突然把我叫了去。
我陪太子住过七年的宗人府,重回东宫时他却娶了丞相嫡女。
太子妃嫉妒我与他有相守之情,将我赐给太监钦安做对食。
太子得知后只说:奴婢配奴才,甚好。
后来,我和钦安两个苦命人相知相守,真心爱护彼此。
他却被人溺死在了荷花池。
钦安死的第二日,我躺在了龙榻之上。
已成帝王的太子向我承诺:只要你乖乖的,朕什么都给你,除了后位。
我听了只想笑,我不要你的后位,要你的命!
*钦安死后,我被带回了乾元殿伺候。
君彦强幸了我,却没给我任何名分。
宫里人都知道,我是做过太监对食的,君彦不过是一时尝新鲜,怎会自堕身份纳我为妃。
龙榻上,君彦纵情后无比满足地在我耳侧呢喃。
“鸢儿,你可真是个宝贝。”
我看着空无一物的枕畔,只希望那里出现一根金簪,好解决他的性命。
可惜了,帝王枕畔,刺杀谈何容易。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便是,当初救下他,让他死在宗人府里就好了。
君彦对我的折磨,从那一日才刚开始。
他地位已稳,在宫中肆无忌惮。
只要他想,他便能随时命人将我带走,尽情玩弄。
有时候脾气上来,嫌我不够配合,便会召来钦安,要钦安跪在外面听我与他欢好。
“鸢儿,你的心上人就在外面跪着,开心吗?
嗯?”
我宁肯咬破嘴唇也不肯叫出声,他也越发变着花样折磨我。
我求他,放我和钦安一条活路。
他却说:“鸢儿,只怪你不该爱上他,是你的爱害人害己。”
我常常被弄出一身伤,太监将我送回去。
钦安沉默着帮我上药,生怕弄疼了我,然后抱着无声中早已泪流满面的我,给我念我最喜欢的诗经。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钦安是个君子,而我却不是他的淑女。
这样的日子我看不到尽头,或许死亡才是彻底的解脱,深夜中也曾多次徘徊在庑房外的井边。
可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钦安夜里不再入睡,彻夜守着我,这天他握住我的手低声道:“鸢儿,再苦再难都不要放弃。
我已经打点好了,等到陛下驾崩,前朝后宫乱作一团时,就请干、爹安排放我们两出宫!”
我心中燃起希望,却又有些没来由的不安。
我们真的能离开这里吗?
龙禧二十三年,先帝驾崩。
宫内宫外已乱作一团,钦安作的安排终于妥帖了。
那天早上,我收拾好了包袱,送钦安去西四所。
他还要再当一天差,王公公已许诺我们,将我添在外放宫女的名单里,至于钦安,则是上报暴毙。
如此,我们就能在宫外相守了。
“鸢儿,等我回来,咱们一同出宫。”
“好!”
我满含热泪,送了钦安出门。
那天,他穿的是和往常一般的太监服。
那样劣质的衣裳,穿在他身上,也是与别不同的。
他身量高,即便低头惯了,背脊也不曾弯。
我守着包袱等他,从天明,等到天黑。
宫女出宫的时间都过了,我也没等到他。
一直到次日,钦安都像原地消失了。
我终于意识到不对,跑着去乾元殿。
帝王寝殿,曾经,属于先帝,如今,属于君彦了。
我手脚冰凉地走进这里,内心已经有了可怕的预想。
跪在龙案前,我看到了那双绣着金线龙纹的明黄鞋履。
君彦冰冷的声音,打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鸢儿,从今天起,你就不用回庑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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